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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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自己何尝又不是,问的狠了,也是软刀子抵挡,根本水泼不进,火烧不轻,对于他这个特质,我一直比较蛋疼。
人家都说,春宵长,红帐深,男人在床上,嘴巴最不严实。
特么,这小子在床上也从没给我透露过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所以突然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惊喜来的来的太快,我都有点招架不住,“嗯,那个,你说你说……”
我傻不愣登的。
可谁知容麒忽然蹙了蹙眉道:“还是不说了吧。”
“……”
容麒大概见我要生气了,赶忙又改口道:“还是说了吧,这件事,据说在我的家族,一直是传男不传女的,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其实这个秘密,我之前也不知道,还是上次在九玄山,容昔前辈告诉我的。”
嗯,我记得,当时容麒跟容昔,秘密扯谈了很久。
“是关于这个珠子的?”
我问。
容麒点头:“是的,从我记事开始,家族就一直供奉这串珠子,可我因为当时年轻,并不知道其中隐秘,不过上次容昔前辈告诉,说,我容家祖上,世代都是追随一位阴间的大人物的,可是后来,发生大变,容家与那位大人物失去了联系,而收集供奉这串珠子,也一直是那位大人物留下的遗命,我容家数百年都不曾忘怀过。”
“只是随着时间的久远,很多东西,都已经变的不健全了,这个隐秘,也开始被家族慢慢的懈怠遗忘,但是遗忘了,却不代表他不存在。”
这勉强算是,珠子的一个来历。
但是,这个秘密算什么狗屁秘密嘛,完全没有牵动我的八卦神经。
反倒让我想起了百年前的老疯子。
老疯子本名容云开,至少跟容家祖上是平辈,而他那个时候,似乎就一直在坚守着什么使命。
难道跟这个珠子有关?
然后我下意识的又看了看包里的三生棺,发现棺材下面的那两行字,还是没有出现,所以无论我怎么念那个开启的咒语。
三生棺都没有开启的征兆。
第四卷 第459章 搬迁
难道三生棺每开启一次,都需要休息,等休息好了,那两行字就会出现,就可以念了?我这样猜的。
但到底怎样,谁又知道?
“那这枚月牙玉呢?”
我指了指手里,另一枚月牙玉。
这应该是冥后手里的,虽然都是月牙玉,可我心里总是犯膈应。
容麒看了看说:“我猜,这也许本来就是一对,拆散了可惜,不如留着,你一个我一个,也不错。”
说着,容麒的手里飞出了一团鬼气。
将之前不管是冥后还是鬼蛇头,在上面留下的气息,全部抹了个一干二净,然后喜滋滋的就戴在了脖子上。
“你看,像不像情侣玉?”
我一瞅,还真挺像,既然容麒都决定了,我就依了他。
之后我也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等我父亲他们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而这个时候,我们时间也算充裕,一路回返,也就不急了。
不过与此同时。
我父亲他们,跟破月的恩怨情仇,估计依旧还在暗地里上演。
只是我父亲跟慕容绝都态度坚决,加上鬼蛇头死在了神仙墓,破月估计内部现在也在大洗牌,也顾忌不了太多。
具体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至于鬼蛇头跟冥后勾结的事,估计破月内部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说,很快,那位之前给气的心脏病发的三巨头之一。
又重振雄风,回去主持大局了。
反正破月的事,我是看不懂。
在我父亲跟我男人都在的情况下,我也懒得看懂,就让我做个没心没肺的傻女人吧。
半路,慕容绝突然说有事,暂时的先离开去办事了。
而等我们爷儿仨,重新回到苏家屯,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虽一路风尘仆仆,但我们众人还算齐整。
只是当车子走到苏家屯外,路过那片荒地的时候。
我摇摇晃晃的,居然浅睡了过去,然后我做了一个算不上梦的梦,梦中那片荒地仿佛再次陷入暴动。
漫天满地,都化作了一片血色的红。
我仿佛看到你血色的红光中,有一个人影,笔直的站着,在望着我,望着我们的车子,他的视线不断随着我们的移动,而变换。
最后,他的眼眸,化作了一片银白。
又是银眸!
我瞬间从浅睡中惊醒,发现,车子已经临近苏家屯的村口,已经远离了那片荒地,可我刚才真真切切的,又梦到了那双银眸。
我记得容麒说过,他一出生,他的眼睛其实就是银色的,那就是他的本来面目,只是因为存在一些暴虐,所以一直被他和我祖上,共同压制。
可既然压制了,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梦到?
“苗苗,又做梦了?”
容麒问我。
我点了点头,却没说。
只是等我们到了苏家屯村口的时候。
发现远远的。
有不少村民在搬迁,陆陆续续的,有的开着摩的,有的开着三轮车面包车,有的直接在用摩托,托运东西。
而东西里,有日常的被褥,锅碗瓢盆什么的。
完全事搬迁的架势呀。
“咦,怎么回事呀?”
我们正好开车走到了村口不远处,就见族中一个叔伯,正站在村口的位置,跟几个村民攀谈,见我们回去了,看了过来。
“三叔,这怎么回事呀?”
我父亲直接上去,熟门熟路的问。
这被唤作三叔的族叔,差不多六十岁上下,一副庄稼汉打扮,不过只有懂行能看得出,这族叔也是功夫了得的。
当即,这位族叔,拿下自己手里的烟袋子,摆手道:“苏暝回来啦,你还不知道啊,一年前就嚷嚷起来了,因为咱们苏家屯太偏远,也没什么经济作物,为了促进发展,县里给颁布政策了,要我们搬迁,就山那头,开发商半年前就盖好了……”
政府搬迁?
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村里的确有段时间嚷嚷了,可我一直觉的,苏家屯不可能搬迁。
所以就一直没放在心上,就当是村民的以讹传讹。
可没想到。
真的是,说办就办,这可是玄门苏家呀?那养尸地怎么办?
“三叔,这事,伢子清楚?”
我父亲果然凌磨两可的问了一句,这话,也只有族中人能听得懂。
这三叔自然明白,神色沉凝的点了点头,“这事伢子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是太叔公亲自授意的。”
“……”
闻言,我们都愣了一下。
不管这里风水如此,经济如何,但这里却是苏家世代盘踞的根本,同时也是玄门苏家,一直镇守的地方。
不可能说,说搬就搬。
一定发生了什么。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其实一直在神仙墓,遇到夙悦跟冥后的时候,就埋下了一个疑心的种子。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生根发芽了。
当即,我们告别了这位族叔,很快就赶到了伢子叔家,而伢子叔家上下,此刻完全没有要搬迁的意思。
而伢子叔似乎也知道我们回来,会第一时间过来。
正坐在院子里,喝着大碗茶,等着我们呢。
“伢子,怎么回事?”
我父亲一进来就开门见山的问了。
伢子叔喝了口茶,示意我父亲跟我们先坐,然后伢子婶从屋里提出了暖壶,问我们喝水吗?
我父亲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急。
摆了摆手说不喝。
伢子叔这才老神在在,或者说,他刚才一直在罗列词汇,此刻才道:“苏家屯搬迁的事,之前只是嚷嚷,这种政策,经常都是虚晃一枪,或者各种麻烦,很难落实,可没想到,突然就这么落实了,不仅如此,这件事,似乎也有太叔公跟祖上的暗中运作。”
也就是说。
苏家屯的搬迁,不仅是太叔公的授意,还是祖上的意思?
一时间,在场的我们,都沉默了。
因为我们都猜到了原因。
“可是养尸地,最近要发生什么?”我问。
除了养尸地的事,没有什么能逼的苏家搬迁。
伢子叔沉凝的点了点头,转而问:“对了,你们这次去神仙墓怎么样?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吗?”
我父亲简单的把神仙墓的事,说了一遍,加上我伢子叔虽一副庄稼汉的样子,却也有自己的玄门消息通道。
他很快就结合传言,猜出了一二。
不过当初的陈家,跟乾坤李家,还有通玄楚家的人,还算信守承诺,三生棺的事,玄门至今还没有人知道。
正好赶上中午。
午饭当然又是在伢子叔家解决的。
只是吃完饭,我父亲就火急火燎的又去找太叔公了,苏家搬迁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任何一个姓苏的,都不能置身事外。
我跟容麒回到老房子后,心里一直乱糟糟的,去年祭祖的时候,我也是亲眼见识过养尸地暴动的。
尽管只是冰山的一角。
但也足以感触到,养尸地下面,那个东西的强大,如果一旦出来,毁掉整个苏家屯,感觉都不在话下。
只是面度苏家的秘密。
我始终一知半解,下面究竟封印着什么,要苏家世代以生命的代价镇守?
“苗苗,想不通就不要在想了。”
容麒轻吻了吻我的眉毛,然后伸手,帮我把皱起的眉头,抹平,继续道:“看你这么皱巴巴的,我心疼。”
我看着他。
突然问:“容麒,苏家要是完了,怎么办?”
这话有点大逆不道,可那样的结果,我不敢想象,而这偏偏,又是苏家必须承受的使命。
容麒看着我,一时也无话。
因为失去自己家族的那种滋味,估计他可比我清楚的很,我突然后悔不该问他这个问题,可还没等我在推翻。
容麒握住了我的手。
俊朗的面孔,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道:“傻苗苗,你还有我啊……别伤心,我以前跟你说过,世俗中的很多事,缘聚缘散,起起伏伏,是很正常的,苏家在玄门威震百年,总是有他要承受的东西在,再说,其实还是不了解你的家族,如果一次动乱就萎靡不振的话,那就不是那个玄门苏家了。”
“可是……”
苏家都要搬迁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一定是对这么养尸地动乱,完全失去了把握,祖上和太叔公。
才会决定搬迁。
“只能说,这次的动乱,有些非同寻常,搬迁只是减少伤亡的策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容麒故作轻松的安慰道。
“苏家是玄门的泰山北斗,看似平平无奇,但想要运作官方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说别的,这事光陈晓娜就能给办下来,别以为搬迁就有什么了不得的。”
容麒头头是道的给我分析。
而我觉的也蛮有道理了,赶忙点头如蒜。
可心里,却在一遍一遍的想起去年的那场动乱。
那口装着珠子的神秘玉棺。
那口被老树藤,紧紧缠绕的朱红大棺。
还有那棵柳树下的白发男子……柳风轻。
祖上苏霍,长久以来的态度,养尸地的封印……等等等,千头万绪,最后,我的思维居然落到了那个叫做夙悦的人身上。
我的灵感告诉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反正我跟容麒,不用吃饭,也不会太累,简单的收拾完老王子后,我俩就坐在门口的石台上等我父亲。
我父亲大约走了有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回来。
“爸,怎么样?”
我赶忙站起身来问。
第四卷 第460章 一个轮转
我父亲看了我们一眼,摇了摇头:“太叔公只说,近期养尸地会有大规模的暴动,搬迁只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毕竟,苏家屯,至少有一大半的人,都并非玄门,他们只是普通人。”
想来,苏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突然搬迁,对于土生土长的我父亲而言,也是多少有所冲击的。
“对了,还有,找个时机,容麒去把心脏拿回去吧。”
我父亲话锋一转,突然又说。
而我敏感的发现,我父亲在话头是,找个时机,什么是时机?
闻言。
我发现容麒的神色,也突然变的几分郑重,还有一种,我说不清楚的感觉在里面。
归还容麒的心脏,不该是令我感到高兴的事吗?为什么被我父亲用这种口气一说,在被容麒这种反应一表现。
我心里的不安,开始越散越大。
“重装回你的心脏,会有危险吗?”
我弱弱的问。
容麒摇头,安慰的笑道:“怎么会,很安全的。”
我望着容麒,觉的他的笑,并不达眼底。
夜幕很快降临,似乎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大概因为每个人都满腹心绪,吃过晚饭后,都显得格外安静,老房子也没有电视,手机也连不上网络。
农村晚上的活动,尤其夏天。
一般都是坐街打牌,不过现在村里大部分都开始搬迁了,天黑下来,连个人声都没有了,静悄悄的。
所以我们都早早的大被蒙头了。
随着夜渐深。
开始的时候,我还跟容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不知不觉的,我就那么沉沉的睡了过去,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懂得自主打开梦眼,还是梦眼已经跟我完全的契合。
每每坠入梦境。
左眼都不在抽疼了。
以致进入梦境的一刹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只失神的站在苏家屯,村口的石台上,望着养尸地一片血海红光,像是地狱的大门,被打开了,正有一片片暴戾的气息,在不断的往出涌。
而处于一种本能,和上次在养尸地吃的亏,我不愿意在梦境中进入养尸地。
所以转身就想走,可还没转身。
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道:“既然来都来了,干嘛要走,来,跳下来,我接住你,顺便与你说一些事情。”
这个声音,冰凉的很。
凉的让人一听,就莫名打了个激灵。
我从新测过头,就见石台下,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站在那里,倾城国色的容颜,半挑眉的幽幽望着我。
像是跟我认识。
并且还张开双臂,意思,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而这个人,我认识,就是在神仙墓天坑,有过一面之缘的玉棺少年,夙悦。
他怎么会在这里,或者说,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境。
不过,我可不会因为上次,他救我一次的恩惠,就听他的,我心里依旧攥着一股警惕,嘴里道。
“我跟你又有什么可说的,不必了。”
“呵……”
夙悦笑了一下,有些自嘲道:“看来你的意志很坚定,我想引诱你,还是有些难度的,不过,你确定不想知道,这片养尸地,将要发生什么吗?你不想知道,你该怎么修补,你破碎的玉像吗?”
闻言。
不得不说,这个叫夙悦的玉棺少年,他很厉害,他的话,瞬间直击了我的内心。
“下来吧,我接住你,你已经不是半年前的你了,在这个边缘地带,里面那个东西是奈何不了你的,再说,不是还有我。”
夙悦的声音,冰凉彻骨,却透着一种不容于世的讽笑。
我看着他。
竟是有些心动了。
我想有一点他说的没错,我已经不是半年前,祭祖的时候,养尸地一个呼吸,就能把我吓的惶惶不可终日的苏苗儿了。
再说,我也的确有些事,想问一问夙悦。
所以抬腿就跳下了石台。
而只有这一刻,我也才感觉到,这是梦境,因为我的身体根本没有重量,轻飘飘的就下来了。
一抬头。
发现夙悦已经在继续往前走了。
“你就不怕……”
我想提醒他,就算他很厉害,实力也很强横,但这片养尸地,却更加的非比寻常,里面的那个东西,还不是玉棺少年能动的了的。
不过夙悦并不听我的劝告。
继续往前走,直到周围都化作了一片血色的浪潮,看不清前路的时候,他才缓慢的停了下来。
风吹过。
他洁白的衣袍,轻轻浮动,回眸望来,目光黑白分明,像是遗世的明珠,倾城国色,沾着几分女气,却半点不显阴柔的脸上。
眉宇飞纵。
“怕,怕什么,时辰还没到。”
夙悦轻声一语。
时辰还没到?什么意思,难道,养尸地暴动,也是讲时辰的。
而我刚有这个疑问,就听夙悦解惑道:“的确是有时辰的,不过这个时辰,不是按你们阳间的时辰算,而是按阴间的时辰算,不分白昼,不分甲子,只分日月阴阳轮转,许多许多年前,下面的那个东西,正好被封印了一个轮转,天命所昭,到了决定他重生和毁灭的时候了。”
夙悦幽幽一语。
可我却听的一知半解。
“你说的时辰算法我不懂,什么天命所昭,重生和毁灭?”我问。
夙悦凉凉的看了我一眼,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我还是从夙悦的眼底,看到了一丝鄙视的味道。
特么的。
我翻了个白眼,颇有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而夙悦看向我的目光,也渐渐从开始的鄙视,换成了同情,喃喃自语着说:“哎,想不到你都堕落成这样了,连这些粗浅的道理都不懂。”
“听着,天地人三界,上至神灵,下至蝼蚁般的芸芸众人,皆是讲轮回的,前世的孽,今生的祸,算因果轮回,而这样的轮回,每时每刻,阴阳两界都在上演,只要是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灵,全都逃不过,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你我。”
夙悦颇有几分说教的意味。
而他的音色,永远那样的冰凉彻骨,动人心魄。
随后他继续又道:“因果轮回,是属于凡人的,而这世上还有一种人,不被因果束缚,而是被天命束缚,这样的人,一般都已被上天记录在册,若轻易杀之,必遭天谴,所以这样的人,是不可杀的……”
“只可封印,待一个阴阳轮转之后,在定生死?”
我忽然惊愕一语。
因为夙悦的话,让我想起了鬼楼第四层,虚迷幻境中的灵壳,也就是容麒故事中的那个玉丫。
为什么她没有被杀,而是被永久的封印。
难道,她也是被上天记录在册的存在。
轻易杀之,必遭天谴,而这个天谴,绝非寻常人可以承受的,阴间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