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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傻瓜,怎能不爱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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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拖着半长不长的尾音,却勾开了我全身所有的防御体系,我抬头看他,恰撞入那蓄满了无奈抑或是了然的眼神。
  他不说话,只是像电影里使读心术般地看了我足有两秒,方才收回了目光。
  我动了动嘴唇,说出的话却差点让我要掉自己的舌头:“赵翰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千万别以为我在模仿琼瑶剧。其实我那语气,若再凶悍些,就跟逼问人家,“说,老实交代你的作案动机”差不多,完全是港版警匪片的调调。
  赵翰墨闻言一呆,他偏过头避开我的目光,失笑,“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我为什么要对你不好?”
  “可是……你也没有理由对我好啊……”说到最后的几个字已快被我吞灭了。
  他停下了发动车子的动作,依然看着前方,却神色认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辛澜,很多事情其实不是用什么道理理由就可以说清的。人和人从陌生到熟识,这个过程中每个环节甚至每个点滴其实都有微妙的联系。
  如果当初在沈遥的葬礼上我再提前十分钟离席,或许我就不会注意到你。
  如果我当初没有与你父亲谈合作项目的事宜,也许我就不会第二次遇见你,甚至很可能就忘了你。
  如果你没有让我知晓你的那些困惑和无助,那我或许也不会在思考的时候往往想到你。
  既然有了那么多的巧合,让我们彼此得到了对方的关注和信赖,那我有什么理由不对你好呢?难道你以为经过了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从六月初到九月末,我们还是可以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么?
  更何况别说你是我认识的女孩子,便真是擦肩而过的一个陌生小姑娘,若在我面前病倒了,难道我不该把她送医院吗?”
  我笑笑,陷入沉默。我此时很想把罗淼搜出来,让他听听赵翰墨的这段话。
  看,这个男人一点都不龌龊!一点都不。他对一个路人都会这么好,只有你会把他想得这么坏!
  这样想着,嘴里却有说不出的苦涩味道,伴着心中悸痛的感觉,我想我是我输进去的药水起了副作用。
  半晌,赵翰墨拍拍我的头,语调轻松地唏嘘道,“话说回来,你这丫头怎么每隔一段时间见面都要给我个意外啊?今儿个这又病又哭的,难道是患了什么生日综合症?”
  “还有这病啊?”我嘟哝着敷衍。
  他松开了脚下的油门,顺手给了我个不轻不重的毛栗,“傻妞,还真说什么都信了!”
  我正满腹怨气,却在电光石火间陡然心中一亮,惊喜道“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唔。你那男同学给你的礼物不还在我后座上放着呢。今儿又没有节日,不是生日礼物又是什么?”他不在意的说道。
  我那如流星般闪过的喜悦又如流星般迅速地寂灭了。
  原来是这样,他只不过是推理了一下。
  其实,我真的曾经跟他提过我生日的具体日期。虽然每次都是在闲聊中一带而过,但却被我刻意地不止提了一次。可惜,当时他便一次也没露出在意的神色,到最后依然没有发生奇迹……
  他忽然从方向盘上脱出右手,按上我的肩头,微微用力地揉抚着,“傻丫头,我自然是记得你生日的。要不我出差在H市,为何今天提前开车赶回来?你自己去我脱下来的上衣口袋里摸摸,礼物还在里头呢。”
  我的大脑尚在卡壳之中,行动已快大脑一拍反应开来。他话还没说完,我便寻出了那两张票。来自北欧的剧院金属乐队,圣诞演唱会VIP票,就在临近的H市。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起伏不定的心情,只听赵翰墨缓缓道:“前阵子不是瞧你对这起了兴趣么。刚巧这次出差遇见主办方的人,就帮你要了两张。原来还愁着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呢,这下倒好,生日圣诞礼物直接二合一了。”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喂,这乐队这么好么?你不用盯着那两张票像要吞了它们吧。其实,我推荐你听芬兰的NW,能更前卫轻快些,你年纪轻轻别老钻研这些过于沉闷压抑的东西。”
  我把票捂在胸口,也不顾他还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只咬着下唇冲他傻乐。其实,我想告诉他,他记得我的生日和喜好,这比什么礼物都好!
  我期待地看他,“两张!是你陪我去么?”
  “恩?你不打算和同学一起去?今天见到的那个男生不是行家吗?我听说花园路29号每期节目的主题音乐都是他做的。”
  听他这时候提罗淼,我心里便烦躁困闷起来,轻哼了一声,语气坚决,“不要”。
  他唇角勾了勾,却仿佛有些为难地叹道:“圣诞那天中午你几点下课?我来学校接你。哎,看来我不得不担起这个怂恿你逃课的罪名了。”
  烦恼顿时一扫而空,我满足了,眯眼笑道:“切,本来就是你挑起的事,当然要负责到底。”
  他伸手,不容我逃地揉乱了我的头发,“也不知我是为了谁,好个没良心地丫头。”
  我笑着跟他打闹。
  他佯嗔:“嘿!别闹。交通安全!瞧见前面的警察没?我可不想被拘了去。”
  我不屑:“扯,顶多一张罚单。”
  他耍赖:“说得轻巧,你替我付啊!”
  我不忿:“呸,你压榨未成年!”
  他义正言辞:“辛澜同学,我要提醒你,作为一名正式年满十七周岁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你从去年的今天起,已经必须完全承担刑事责任了。”
  我……还是噤声吧,因为发现不远处的警察同志果然在举臂示意了。
  赵翰墨对我警告地瞄了眼,我立马乖觉地坐好,还检查了下安全带。
  车速放慢趟到路口,那小警察却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敲敲车窗,一副眉开眼笑的痞样。
  “嗨,老赵!新车才买多久就拉上小美女兜风啦?幸亏兄弟我今天出来巡岗看到,给你提个醒,要不然你别一会儿骨头轻地给我在市中心玩漂移,还要麻烦兄弟去派出所保你。”
  “去,少跟我拿腔作势的。我看你今儿才是吃饱了撑的,平日里一身懒骨头,怎么下雨天倒出来松动?”
  “你懂什么?平日里又热又燥的,都是烟尘尾气还伤皮肤。这会儿难得尾气工场变成天然氧吧,我怎能不抓紧时间为人民服务?”
  我默,看来这俩很熟,而且,军匪一家啊军匪一家!
  “小美女,你说是不是?”那姑且称为“警察同志”的大哥十分亲善地冲我笑。
  我闭眼,直接被电到。这厮怎生得那般面若桃花,祸害啊祸害!
  于是,我觉得保持S市全省最低的交通事故率,像他这样的交警同志还是越少为人民服务越好。
  “成天没个正经。”赵翰墨嘴上和他扯着,却握住了我的手,我每一片被那桃花交警电飞的神魂都立时归位,将全身注意力都放在那两只交握的手上。
  可不到一秒,他便松开了我,短得几乎要让我以为一切都是错觉。
  赵翰墨三言两语打发了那闲到可疑的桃花交警,我发现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跟那个自称他兄弟的男人介绍过我。
  为什么?是不是对他来说,我还不重要,还没有走进他最核心圈子的资格?
  我黯然。车一路稳稳地行,谁都没有再开口挑起任何话题。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问他。问他为什么失踪了这么多天?问他为什么上次来了学校却避我不见?问他……到底心里给了我什么样的地位?问他那些让我心潮起伏的细节,是不是都是他的无意为之,我的一厢情愿?
  可是,我不敢问,我怕一开口,所有的梦幻泡影便彻底破碎了。
  车到了我家楼下,他停好。我从后座拿了书包和罗淼的那个袋子打算下车。那袋口不知何时松开了,我没注意,随手一拽,里面的东西便掉了出来,滑到了后座下面。
  我探着身子一阵乱够。
  “怎么了?”他出声问道,我刚巧姿势一个不稳,眼看着便要头重脚轻从前座栽进了后座。他及时控住我的腰,把我拉了回来。
  我极怕痒,他这一触,我便浑身一缩,失了自控力,手脚一阵乱舞,险些把他也勾倒,压上了我自己。还好他关键时刻及时察觉,将手从我的腰移到了我的背,把我放妥,手到之处却又引得我一阵战栗。
  我闭着眼睛,心脏如小鹿乱撞,紧张得我不敢呼吸。只感觉赵翰墨的气息在我鼻尖上方不到一寸的地方停留了片刻,随后便随同他的手一起彻底地离开了我。
  待我气息稍定地睁开眼,赵翰墨已气定神闲地把一本厚书拿在手中端详。
  他笑着递给我看,“《梦的解析》?你同学送你的生日礼物还真有深度!”
  我僵硬,盯着那本书上四个烫金的大字,又抬头看赵翰墨那如四月阳光般的笑容,我试图扯扯嘴角回他一个笑,可惜,我发现自己的表情似乎和心一般被冰冻住了。罗淼的嘲讽,我的性梦似乎都在此刻共同发力迫我原形毕露,让我在最在意的人面前,彻底丢了颜面,无可遁形。
  第21章 贰一
  我无端将书翻开,扉页上醒目的方形红泥印却让我愣住,鲜红的大字赫然是“仅供阅览,谢绝外借。”
  脑海中不好的猜测飘过,罗淼该不会是给我把雾茗图书馆的阅览书偷来了吧!生日礼物?他给我一赃物?
  《梦的解析》!我头痛,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抬头看向赵翰墨,他深思的表情隐在光线错开的阴影中,让我一时心生不安。我快速地将书合上,塞回袋子里,匆匆说道:“我明天把它还回去。”
  “还给那个男生?”他皱了皱眉,问。
  我含糊地“恩”了一声。
  我其实是打算直接还回图书馆,毕竟对于罗淼,我是真不想再跟他打交道了。可其中这般缘由却是不能对赵翰墨说。
  赵翰墨沉吟了一下,看着我,欲言又止,终于道:“你傍晚时,是因为他而哭吗?”
  我愣住,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半眯着眼意味不明地端详我,片刻失神,随后失笑,斟词酌句地讲:“我觉得你还是把这书留下吧。男孩子在这个年纪总会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做些冲动的事情。你们吵架归吵架,但他会为你把这书偷来,魄力暂且不说,光过程想来也定是费了许多心思,你若就这般退还给他,岂不伤他心。”
  他说话时,表情有一丝渺远和涩然,让我看着心里难受。
  他是在缅怀自己年少冲动的时光吗?
  十七八岁时的赵翰墨想来也是校草一般的存在吧,他是不是也曾有过青涩纯情的恋爱,也曾心仪迷恋着某个女孩?才会油然生出现在这番感念?可是……
  “你误会了,我和罗淼不是那种关系!”我连忙抓住他的手澄清。
  他眨了眨眼,颇有些孩子气,却是不信的样子。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哎呀~真的压根什么都没有!我跟他,今天已经决裂了啦!就在……就在你来接我,他把我喊走的那会儿。”
  “恩?”他挑眉等着下文。
  我越说越混乱,想起了我的委屈,我受的侮辱。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书是他偷来的,想着拿走也算留个纪念,早知道……”
  赵翰墨却打断我,神色有些不耐。我被他这冷冷的表情一吓,眼泪便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他表情顿时缓和,替我擦着泪,叹气道:“怎么样都不要紧,我只是不愿见你这么伤心。你知道吗?当我在校门口,远远见你哭着从雨中冲出来,那样子有多让人担心?你伤心也可以,但怎么能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你为他这样又住院又挂水的,他知道么?他会珍惜么?”
  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完全没想到自己语无伦次的结果是让赵翰墨完全误会成了另外的意思。
  “其实……”他欲言又止,“若你相信我的眼光,不知可否听我一声劝。那男孩子看样子对你确实是认真的,但这个人性格偏激,行为又莽撞。我觉得你和他在一起并不合适。若如你所说,决裂?恩……那便趁此早点断了也好。”
  我动了动嘴,到了这地步,委实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解释。
  他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捏了捏我的腮帮子,宠溺地笑道:“好了,现在什么也别想了。这书,你便留着吧,不过让图书馆丢了书总不好。我那恰好有一套多余的佛洛依德,明天帮你送去,顺便跟图书馆的人解释下。也省得人家寻你们麻烦。今天也该把你累坏了,回家好好休息。天大的事也等你睡一觉清醒过来再说。恩?好么?”
  看着他亮若星辰的目光,我真的觉得很累,只愿化入这目光中什么都不想。便点点头。
  他抬头看了看楼上没有点亮的灯,“这么晚了,你爸妈怎么还没回来?你一个人不要紧吗?”
  我摇摇头,“习惯了。”
  他眉头微微皱起,“路太黑,我送你上楼吧。”
  楼道里,听着他稳健的脚步,感觉他高大的身体护在我身后,仿佛最安全的屏障,我想,什么误会委屈澄清辩白其实又有什么重要呢?像这样,他还在,便好。
  在他的目光中,我关上门。门被敲了两下,他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锁门,注意安全。”
  我立刻像犯错被捉的小孩,手忙脚乱地锁上。
  他的笑声在门外响起,随后,是一句温柔的:“辛澜小姑娘,生日快乐!”
  一些藏匿太久的情感顿时如海汹涌,几乎就要在冲动下将门打开,却听到他下楼的脚步,便只能握着门把手,傻傻地站了许久。
  赵翰墨,是不是有些话我依旧只能放在心里,不能对你说?
  那么……罢了,我倚着门缓缓蹲下,只要你还在,便好。
  ……
  第二天,我一进教室,就觉得气氛不对。全班看我的眼神都透着诡异。下意识地朝罗淼的座位瞥了一眼,他的东西都已放着了,人却不在。
  我坐下,屁股刚沾上凳子,旁边的人就用胳膊肘子拱拱我,前面的人回过头,后面的人用笔戳我,四周的人纷纷向我靠拢……
  “辛澜,听说昨天罗淼跟你表白了?好浪漫哦……”旁边的女孩拖着软软的调子说着,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而且似乎闻着股酸味。
  前座的女生就直接了许多,直接白了我一眼,又辫子一甩回过头去。
  我……好不莫名其妙!
  大约是见我表情和她们想象中不一样,终于,旁边的女生怀疑地问道:“你们……你……你竟然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蹙眉。
  见此,她们纷纷换了副后娘脸,催债似的开始申讨,“全校都几乎传遍了,你作为当事人竟然不知情?你……你!”
  后座扔给我一个MP3播放器。“你自己听听。昨天他们留校上晚自习的人录下来的校园广播,现在都快在全校疯传了。”
  接着,又是那句恨铁不成钢的,“你……你!”
  我赶忙在众目睽睽下塞上耳机。
  柔和的曲调响起,是改编过的生日歌,仿佛就在不久之前听过。
  曲毕……
  “这首歌,其实做完已经很久。一直存在手里,没敢送出。今天既然某人生日,我匆匆准备了份礼物却怕不够,又怕她不喜欢,便再附赠这首歌。只希望我的心,你懂。”
  第一次听罗淼唱蓝调,却也是很好的。他总有这样的能力,即便别人对他内心如何排斥,只要听到他的音乐,便会情不自禁地接纳了他,被他感染。
  他说,我和他一样在富足中成长,但他知道,我和他一样不快乐,因为我们都少了一个正确的人来分享。
  他说,第一次见到我,他就知道我们是彼此那个正确的人。
  他希望带上我回到他的从前,重游他走过的地方,分享他的童年少年。我的性情需要他广阔的天地来张扬,而他的性情需要我灵气的目光来解读。
  他说,如果我们相遇没有这么晚,那么,在我们懵懂又悸动的青春年华里,他就不会孤独忧郁,而我也会明媚快乐。
  他说,这么晚才找到我是他的错,但请我原谅他,他会用这辈子余下的每一天来陪我,一起寻找被我们遗失的美好。
  他说,祝我生日快乐,而他的生日已变成了第一次遇见我的那一天。
  我听完,半晌沉默。心中如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几乎无法呼吸。感动不是没有,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深沉的无力。
  原来,罗淼他真的对我动了感情。但他的孤傲却不容许他遭到拒绝,所以他才一直用这种别扭而怪异的方式来接近我,才会时不时地对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做出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举动。所以,他才会对赵翰墨这么抵触。
  把MP3还给后座,我问,“今天见到过罗淼吗?”
  大约是我的表情不太好,周围八卦的人群这会儿竟分外安静。后座又帮我问了问她的后座,都摇了摇头,有人嘟哝了声,“东西倒是一直都在那儿的,难道是昨天没带回去?”
  我闻言,立刻跑了出去,上课铃响,我却顾不得。我猜,罗淼一定又在音乐教室。更有可能,他昨天一晚都没有回家。
  音乐室里,上午的阳光照不进去,一片昏暗,乐器区的台阶下放着一排酒瓶子,罗淼叉腿坐在之后,倚着钢琴的侧壁,仰着头,闭着眼。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睁看眼向我看来,眼中的光彩一亮却又黯淡了下来。
  他大着舌头跟我说早安。
  我没回答,只是走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
  “对不起。”我说。
  虽然我觉得无法接受他的感情不是我的错,但是为了成全他的骄傲,我还是抱歉吧,抱歉让你空付了情。他自己折磨自己成这副样子,我确实看不过去,毕竟这说到底和我有关。
  他半眯着睁看眼,冷冷的笑容挂在嘴角。“你从来都是这么居高临下地跟别人道歉的么?”
  我耐着性子没有理会他的无理取闹,蹲下身拿掉他手里的酒瓶子,“罗淼,别这样子。你还是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
  “呵,洗个澡睡一觉,然后呢?我在你眼里不是尘泥,人渣么?你又来屈尊纡贵地管我做什么?”
  他说话间喷了我一脸酒气,我受不了地站起来,蹙眉道:“你怎么?……好话你不听,狠话你倒是记得牢。”
  “怎么?这就不耐烦了?那你又何必现在跑来惺惺作态!”他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离我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让我感到一股十分不适的压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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