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之辉煌再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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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擒住再说
宝爷吩咐下人买了些蒙汗药，偷偷摸摸的放入了中午的酒菜中。恐防其中变故，这次是宝爷亲自将饭菜送了上去。这一上午黄公子又带着书童到扬州城闲逛了半天，这不正好腹中无物方才回来，正巧见着宝爷拿着饭菜入内。黄公子也很好奇，对于这个只知道敛财和偷懒的小无赖今日为何如此殷勤。便面带微笑讽刺道“哟！大老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往这个时辰您可还在歇息呢！何以亲自送来这般佳肴，我看这些菜品定要不少银子吧？”
宝爷心里苦笑，娘的，还不是你这贱人害的，弄得老子每晚翻墙倒梁，觉都睡不好。你就笑吧，一会叫你比哭还惨。想法虽如此，但脸上却是挂满了奸笑“哎哟！黄公子看你说的，我小宝可不是铁公鸡，公子你每日在我这里消费好几百两银子，当属这里最大的贵宾。我们春花楼近来还有个活动您是不知道，凡消费满一千两银子便可免费享受一天至尊服务，菜是这里最好的客来楼烹制，酒是最好的女儿红。像您这般贵客，作为老板，小宝我能亲自伺候乃是我的荣幸！”黄公子对这至尊服务还未听说过，小宝这人奸猾得很，难道是下了药盗他的银子。不过仔细一想，这春花楼打开门来做生意，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何况以他春花楼每日的进账，应该不缺钱才对。犹豫了一会黄公子才放下心来品尝美食。可是难题出现了，这每次黄公子进食，小林子总是立于一旁，主仆间依旧先后有序。小宝心想这可不行，要是小林子未曾进食，黄公子先晕了，喧嚷之下这楼里还有其他客人，听见了可就麻烦了。继而又一脸为难的向黄公子说道“咱们这至尊服务可是一体化的，不止公子你能享用，与您一道的小哥也有份的，你看这。”黄公子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既然他都食用了，赏赐仆人一顿两顿的自然也无妨，否则反倒让外人瞧见，落得个不够大方。“小宝哥如此爱屋及乌，我又何必反对，来，小林子，你也一道来试试这扬州名菜”
自服侍公子以来，小林子还未曾与公子平起平坐过，这倒让他十分为难。小宝见势又加了两把功夫，这才哄得小林子入了座。酒菜入口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纷纷晕倒，宝爷咧嘴一笑“成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宝爷将二人绑得结结实实，小林子便被宝爷命人拖到了柴房中，想来审讯也是对领导，这跑龙套的要来无用。又命人打来一盆清水，只听哗啦一声，黄公子被泼了个落汤鸡。黄公子艰难睁开双眼，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看见身前的宝爷正朝向自己诡笑，马上便反应了过来。
黄公子自然十分愤怒，张口便骂“你们这些强盗，原来这里真是黑店，警告你，快放了我。否则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恐吓，这是赤裸裸的恐吓！宝爷依情入剧，连拍自己胸口，满面担忧，唯唯诺诺地道“遭了，遭了，我就说绑不得绑不得，黄公子在京师里一定有人罩着。他们偏不信，硬说您只是个有钱家的公子少爷。敢问公子您是哪家窑子派来的，只要你告知贵宝号，小宝这就放人，并备厚礼登门道歉”
黄公子愣了一愣，心想这小贼真是个无胆鼠类，不过还挺讲江湖规矩的“呸！你才是窑子里来的。本尊乃是。”就在黄公子被宝爷引诱的差点自报身份之际，猛然一醒悟，赶紧闭上了嘴。宝爷见计不成，故而不再装腔，恶狠狠的道“乃是什么？你说呀，就算你家窑子背后有大人物撑腰，现在放不放你，还得看老子脸色。说吧，什么人派你来的，别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黄公子面生赤怒，但知小宝奸猾奸诈，唯恐暴露身份，只得选择了不再多言。这倒弄得宝爷无可计从，想了一会儿，便将黄公子绑在了床边，找了块布来塞住了嘴。恶狠狠的道“哼！看你能死撑多久，晚饭时再来看你”说完便扬长而去。宝爷也算宅心仁厚了，毕竟只是个商业间谍，还不需用什么老虎凳辣椒水之类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晚会也已开始了。宝爷刚上完茅厕，便见到两嫖客鬼鬼祟祟的溜进了厨房。“难道是这贱人的同党！”宝爷睁圆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尾随了去，凑过门缝，只见二人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将些白色粉末往食物里放。“他，难道是要杀人灭口！”宝爷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就在这会儿功夫宝爷灵机一动，只见他蹑手蹑脚的溜到柴房边抓了两把炭灰又原路返回了来，双手将炭灰往厨房门框上一抹，这才离去。宝爷急忙跑到姐姐房中告知此事，并嘱咐她一会儿万一有情况，千万不要出声，恐遭不测。又叫来两人，命一人火速告知宋大人，请他带些衙役过来，另一人则被安排秘密跟踪二贼行迹。
布置妥当，小宝再次闯进黄公子房中。被绑了一下午不得动弹，黄公子自打娘胎以来从未受过如此待遇，迷人的双眸里竟然洒出泪来，像及一个遭受虐待的柔弱女子。宝爷很不屑的怒道“他，堂堂男子汉受点折磨便要流泪，真他妈孬。爷爷我不必再问你了，你家养的狗来救你了，不过等会儿谁救谁还不一定”黄公子未曾理会，依然自顾而泣。过了一会儿，宝爷发觉那两贼人已经摸到了厢房外。
第十七章 智擒小贼
宝爷一个闪身，一把将黄公子扑进床上，将嘴凑到公子耳边“你爷爷的，这么快就来了。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对你不客气！”黄公子被压在身下，羞愤欲绝，双脸涨得通红，眼泪流得更甚。宝爷只道是他被绑了太久，又受自己重压，被憋得脸色涨红，这就不曾理会。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只见两贼从窗户划了道口子，几个黑色的肉团便毫无声息的被扔了进来。“这是虾米？咦！老鼠？”这下宝爷自己倒懵了，想了不过一会儿，宝爷终于若有所悟，这两贼看来是冲着春花楼生意来的，只为搞破坏。宝爷这才起身，拉起面容憔悴的黄公子，略表歉意的道“我还以为是你的手下要来救你呢，不过连你的房间里也搞怪，看来你们不是一路的。这样吧，我先松开你口中所缚，让你喘喘气，不过你若大声呼救，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还摸出一把匕首，有意的在黄公子眼前晃了晃。黄公子虽已能言，但在这小煞星面前只能老老实实的，双目含怒的盯着他。宝爷又问“你说吧，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来我这里既不为相好，又不为寻欢作乐”黄公子依然面作深家小怨，良久才咬咬牙吐出言语“实话告诉你吧！我家在京中声名赫赫，地位崇高。这次我与家仆是找个借口偷溜出来的，初到这里听闻春花楼花样百出，新奇异常。我只为一睹群芳，不敢造孽，否则定然牵连家人”这番话在情在理，但其中真假难辨，这一半天功夫也有可能是黄公子早已想出的措辞。宝爷将信将疑的打量着公子，但见他面色俊俏，说话又含蓄稳重，倒也似是个大户人家所出，也就将话信了大半，不再为难他。
不过一会儿，便听见楼里楼外惊叫声传来，看来是老鼠被各房客人发现了。想来这坏事之人早已遁去，宝爷也就开门而出，只见春花楼里嘈杂声鼎盛，姑娘们在尖叫，老爷们大都翻身倒地捂肚哀嚎！正在这时宋大人带着衙役赶到，宝爷命人收拾了一番，便将大人请进了屋内。宋大人指着黄公子向宝爷问道“难道这人真是奸细，今晚已计划好了来捣乱的。小宝兄弟请放心，你我二人相交甚欢，宋某人一定帮你主持公道，甭管这厮背后何人撑腰，在这扬州城里都得我说了算”，宝爷见他义正言辞毫无做作，感激涕零的抱上一鞠“平生能识宋大人，真是小宝之荣幸也！不过这使坏的嘛，倒不是他，稍候便自有分晓”说完得意的笑了笑
宋大人与黄公子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得静候观之。不过片刻，一人便奔进房中，此人正是小宝之前交待跟踪贼人的那个家丁。家丁掩手在宝爷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便退了出去。“嘿嘿，欺负到爷爷头上来了，当真以为大爷我还是以前的小宝。宋大人，麻烦你速速派人到勾魂院将陆小二和刘老五此二人抓来，今晚这出戏便是他二人干的”宝爷自然是个知趣的人，既然要麻烦人家，当然得悄悄递上一金元宝。宋大人倒不是假意推辞“小宝兄不必了，这点小事何须破费，只是你如何确认贼人就是其人，万一抓错了可就不好了”宝爷依旧不饶，硬是将元宝塞入宋大人手里，神秘的笑道“宋大人请放心，小宝自有安排，绝不让大人丢了脸面。兄弟们连夜赶来，这银子就当请大家今晚喝酒的”见他信誓旦旦，宋大人这才乖乖的笑了笑，将元宝收入囊中，又命衙役前去勾魂院抓人。这一幕被黄公子看在眼里，心里不屑，就知道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这小无赖更是奸猾的很。
大概两盏茶的功夫，陆小二和刘老五便被带了进来，二人虽心中有诡，但也狡诈，事前早已通谋，见此情形装笨弄傻，一脸茫然的道“宋大人啊，不知小民二人所犯何事，这么夜了，须将我等传唤而来？”宋大人也是久经官场的老狐狸，只将那主因引向小宝“今晚春花楼被人搞破坏，这位便是二当家韦小宝，他向本府报官，说是你二人所为，尔等可敢招认？”得闻所讲，二人依旧装愣“大人明鉴，我二人奉公守法，从不做那鸡鸣狗盗之事。这位小老板可有真凭实据，切莫栽赃嫁祸！”
宝爷暗自笑了笑，心想这年头能阴自己的还没几个。不慌不忙的回道“不好意思，二位。请你们看看自己手心里是什么”众人皆将目光放去，只见陆小二与刘老五双手微举，这才发现自己手掌上黑糊糊的。宋大人等还是不太明白，苦笑着脸道“小宝兄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这黑糊糊的东西怎么就断定了是他二人”骚蕊！骚蕊！估计以前悬疑片看多了，本想多留留悬念，没想到把大家弄急了。宝爷依旧是招牌式笑脸，学着狄仁杰断案的模样双手一背，姗姗道来“今天傍晚我偶然发现此二人行踪鬼祟，一路跟到厨房。见其在内偷偷摸摸的往酒菜下药，小的我便留了个心眼，找来两把炭灰，轻轻涂抹在了那门框之上。这不二人既然行事低调，自然是摸摸索索而出，手中的炭灰也就在此时印上去的。后来我又命人一路跟踪，这才发现二人身份。就算他俩事后察觉手上异样，或是无意中将炭灰洗掉，大人只需在我家厨房门框上比对掌印，自然便有分晓”听完，二人皆惊，就算百般抵赖也无所遁形，这才老老实实的说出原委。原来这段日子春花楼风头正盛，周边青楼生意惨淡，因此招来妒忌。勾魂楼卢老板便命二人洒泻药，放老鼠等，意欲搞垮春花楼名声。
一切皆已知晓，宋大人命衙役擒获主谋帮凶而去，此事作罢，房间里倒只剩下宝爷和黄公子二人。看了一处好戏，黄公子心情好转，微微一笑道“看不出来你这小无赖还有点小聪明！”宝爷自是洋洋得意，不过这装的老本事倒没忘，故作谦虚的道“哎呀，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小聪明！你这样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哥不过就是个在世小诸葛，呵呵！”黄公子一头黑线再次林立，你还又真是不好意思了！
第十八章 迪公子与米老鼠
言归正传！黄公子依旧被缚在房中，而嫌疑也未彻底清除。宝爷深深的考虑了一下，就算他真是间谍，那也只是将我这法子带回京城，对远在扬州的春花楼来说，未必会有多大影响。再者，这法子迟早会被传开的，要想长久稳居市场前茅，亏的是自己别出心裁，依时而变，墨守陈规的话，再好的良策也会变烂。何况万一黄公子真是京中权贵，那恐怕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我也总不至于杀人灭口吧！打定主意，宝爷微微一笑对黄公子道“黄公子，小宝我实在对不住。你也知道，行业秘密乃是咱们经商者之间的大忌。小哥我事业刚刚才有起色，若是被你盗去，对我也是极大损失。也罢！我这就去盘问盘问小林子，若是与你所言一致，那这事小宝给你赔个不是，还望公子你海涵。但若与你所述不符，嘿嘿！那可就对不起你了，小宝我只得请你在这里多逗留些时日，待得小爷我功德圆满便再放你”黄公子见他坏坏的样子，但话却说得实在，转念一想，自己所作所为的确叫人生疑。听得小宝欲对质口供，心中欢喜更甚，好在当日出门之时便与小林子商议好，为防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非常时刻便以此措辞作权宜之策。不过今日的屈辱，难令公子气顺，尤其是看见宝爷这张奸笑的嘴脸，便冷冷的道“那你只管问去”
宝爷将此事告知了姐姐，韦春花久立江湖，也是心思慎密，对小宝今日之举措自然也是大加赞赏。拉着小宝来到关住小林子的柴房，关切的说道“弟弟，这事你快些办去，以免多出事端”宝爷依言，慢慢踏进了柴房。
柴房里小林子被绑了半天，不仅全身麻木，心中更是挂怀少爷安危，泪流得衣襟都全湿了，一见小宝入内，立马欲扑上去。瞧见他的模样，宝爷心中暗自好笑“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连哭都差不多”扯开小林子口中布条，宝爷刚欲问话，小林子便嗷嗷大怒，憋成红脸扯上嗓子骂去“你这个强盗，混蛋，流氓！我家公子若是少了一根头发，定叫你全家满门抄斩！你们不得好死。”宝爷还从未被人如此骂过，心中也是一怒，咬牙切齿的道“闭嘴！爷爷我本欲放人，再吵我就拉你去卖花”如此凌威一吼，小林子立刻不语，从前只见宝爷面上奸诈嬉笑之色，还未见到如此威严，良久只得瞪大双眼盯着他。沉默了一会，似乎想起刚才宝爷说要放人之词，心中更是冷静了几分。这才唯唯诺诺的道“你想要多少银子，少爷府中定会给你，但你不许伤我家少爷一分一毫。还有，你叫我卖花，卖什么花？这肮脏污秽之地何须此物？”
“什么花？菊花！反正爷爷这里门道单一只有女人，弄些男人保不准又是一门大好的新生意”宝爷说话间自己也按不住好笑。小林子不明白其中深意，但见宝爷面上奸色，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但目前自己和少爷乃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他人宰割，既然现在似乎有转机，自然不敢吱声，静待宝爷提出要求。
“爷爷我又不是强盗，俗话说君子求财取之有道，我虽不是君子，但以目前我这里生意状况，还不差那钱。只是不想被你等不明身份之人窃取门道，你家公子已向我交待清楚了来由，现在你只需老老实实回答黄公子来历，你可得想清楚了，如若答得不对，那就别怪爷爷我对你家公子不客气！”随后小林子也明白了缘由，自然是按出门时公子交待所言，一字不差的告知宝爷，本想是落入了黑店，吉凶难料，至此，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既然是判错了人，宝爷即刻命人给小林子松绑，并让他就地休息一会儿。只身来到黄公子房中，但见公子面无表情，显然是还在生气。宝爷又一变脸，和蔼可亲的笑容挂了上来，先是为公子松了绑，接着又是马屁连天的说了一大番好话，黄公子很快便心软了下来。冰释前嫌，宝爷立即端上酒菜，这才半天功夫，笑谈间二人又似和好如初了。突然，黄公子脚触一软物，低头一看，正是之前毛贼所放一老鼠，吓得哇呀大跳起来。宝爷也是一惊，待看清此物后才镇定下来，心中讥笑“这小白脸还真是个娘娘腔，又是哭又是闹的，我道多大个事儿，原来是只老鼠。算了，人家娇生惯养，哥就粗人一个，反正还欠你个理，我就帮你办了它”
宝爷一脚踹死老鼠，命人收拾了去。转向黄公子笑道“黄兄别怕，这老鼠其实挺可爱的”黄公子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听他所言顿时傻了眼“小宝哥不会吧，就算你不怕它，也不至于这般形容啊！”宝爷神秘一笑，从囊中取出鸡毛笔，又找来墨汁宣纸，唰唰唰的画了一通。黄公子还未曾见过这种笔，又是追问一番，待宝爷完工，但见画中之物更是惊奇莫名。“这是何物？想不到你的新奇玩意儿还不少”黄公子忍不住问到。
“这个嘛，叫做米老鼠，也就是刚才这只老鼠的另一形象。说起来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宝爷又卖起了关子，在以往的年代米老鼠人人皆知，男女老幼无不喜爱，想来古今也能通用吧！而且米老鼠的形象寥寥几笔便能成形，宝爷自是手到擒来。
黄公子来了兴趣，迫切询问道“什么故事？快说说，我最喜爱这般新奇事物”这般情景，似乎之前绑架他的人不是小宝，恍然间便由人质到良朋知己的转变。
这个嘛，我只当黄公子朋友才说的，听好了“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姓迪的公子，以作画为生。”你知道靠作画为生的要么很出名，要么很潦倒。宝爷中间插了一句，黄公子也是急急点头，又聚精会神的听他讲来。“这迪公子作的画其实挺一般的，自然也是讨不到多少好处，甚至连生活也过得不是很好，终日愁眉苦脸。有一天，当迪公子辛苦伏案画画的时候，有一只小老鼠瑟瑟缩缩地爬到桌子上偷食馒头屑。当小老鼠发现迪公子没有赶它走或置它于死地，就大胆地与他逗乐，甚至淘气地爬上他的书桌，仿佛在看他画画似的。在寂寞和苦闷中，这一大一小的生灵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那只小老鼠成为迪公子忠实的小朋友。它虽然淘气，却也很温驯，更会撒娇，有时甚至蜷伏在迪公子的手掌心里睡大觉。迪公子很喜欢看着它，研究它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还会对着镜子又皱鼻子又努嘴巴，学着小老鼠一大堆可爱的小动作。直到有一天小老鼠死去，六年来，小老鼠可爱的形象一直活在迪公子的心里。也许是人类尔虞我诈的事情太多，迪公子倒更喜欢小动物的那种坦诚和无欺。这一年画坛之风低弥，山水人物画彼彼皆是，大业正待立新。就在迪公子计划要塑造一个新的形象时，那只令他念念不忘的小老鼠就突然从他的脑海里蹦了出来，这只米老鼠的笑脸便是以自己的面孔作为写照。迪公子期望通过它，让所有的人看到快乐！”
第十九章 你就是个大流氓
良久，黄公子还在细细回味着故事中的情节，在这个年代顶多就只有些寓言故事成语典故之类的，哪有如此的另辟熙攘，却又震慑心灵，难怪黄公子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