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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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知道,男女双方在婚前最好是不要见面,否则婚后生活会不幸福的。”
所以您老赶紧走吧。
元清昭对她的话很不以为然,将身子前倾,直直的看着丁小篮的脸。
“爱妃是怕成亲后,本王待你不好。”
丁小篮后撤,拜托可不可以不要突然靠这么近。
你那春花秋月尽失色的脸,可不可以稍稍后退一点;
饶是人家抵抗力强,也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攻击;
更何况,大早上免疫力本就很低的。
他的呼吸太过灼热,若有似无拂过她的颈子上柔嫩的肌肤;
像一道弱弱的电流划过,酥酥麻麻。
没来由,一阵热气从耳根处开始蔓延。
丁小篮在心中咬牙切齿,这男人,他娘的在勾引她。
“那个……自然不是。”
人家只是想提醒你,我们婚后不是不幸福,而是压根就不会没有幸福这两个字的出现。
都各奔东西,不再见面了,你说咋还会有幸福。
活生生的狐狸精
都各奔东西,不再见面了,你说咋还会有幸福。
“那便好,本王对待女人向来都是十分好的。”
元清昭伸手挑起她耳边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轻嗅,暧昧的阻止她后退的动作。
一张脸妖娆魅惑,竟是比那黛姬还撩人。
强压下心头那些莫名的小火焰,丁小篮艰难道:“唔……好……好……”
此刻的丁小篮觉得她的神经已经到了临界点,一整天的好心情,要被这个男人破坏的干净。
她在被调戏,被一个极端花蝴蝶滴男人调戏。
如果可以,如果情况允许,如果实力允许,如果可以不计后果,
她一会抄起床下的绣花鞋,打爆眼前这个男女莫辩的邪恶王爷。
长得好不是你的骄傲,那是你那高高在上的爹妈遗留下的功勋;
为啥他就没有一点作为男人,作为明日新郎的自觉?
全府上下的下人都在当牛做马的劳动,唯独他是个没事人;
居然赶在结婚一天,起个大早来调戏自己的新娘子,你说他是不是脑子犯抽。
看着丁小篮白皙的肌肤逐渐变得红润,一双点漆的双瞳,尚有一丝朦胧,
贝齿轻咬着柔软的红唇,说不清的纯真与诱惑。
元清昭觉得身体里渐渐升起了一把火,将他真个人慢慢点燃,望着她的眼睛也不由得变化了色彩。
丁小篮此刻一万分肯定,这个王爷是狐狸修炼成精的。
你瞧他那双桃花眼一转,娘诶,连她都觉得小鹿怦怦,外头的纯真少女们更不知被迷倒多少。
忍不住叹息,啧啧……这才是活生生的狐狸精。
不知道跟那个商朝的妲己比,他俩哪个更狐媚一点。
妖孽啊!
穿越一场,见了一遭狐狸精,倒也没有白转一趟。
……
不能不清不楚被吃掉
妖孽啊!
穿越一场,见了一遭狐狸精,倒也没有白转一趟。
丁小篮心里这般想,元清昭心里可就淡定不下去了。
粉嫩的唇时时刻刻在诱惑他,少女淡淡的体香在他的身体里开始发酵;
元清昭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他从不是个懂得顾忌的男人;
他此刻想要她,天皇老子都拦不住;
所以没有一丝犹豫,他覆上了她的双唇。
紧紧是轻轻的触碰,元清昭便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果真柔软甜美,到极致,
鸣王爷可以肯定,这是他阅女无数,至今吻过了最销魂的唇。
辗转厮磨,撬开丁小篮的贝齿,差绕住她无处躲避的小舌。
他想要更多,手臂环住她的腰肢一再收紧。
丁小篮被吻的莫名其妙,她尚未从惊愕中醒来。
妈妈呀,大圣呀!姐两辈子的初吻啊!
这个男人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何,为何……
等到她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这个时候,不能沦陷在一个蝴蝶男的三俗勾引里。
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不可预知的灾难滴!
于是,伸出双手想将元清昭推开,却发现她早已瘫软在他的怀中。
早就知道他是个调情高手,却不曾想纵使没有一丝感情,她也会被他的吻所折服。
没有反抗只有欲拒还迎,脑子里明知道这样不应该,却还是……
清晨一室旖旎,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元清昭的手来到她的胸前,一寸寸探进单薄的衣衫内。
丁小篮极度缺氧的脑子,有了一瞬的清明。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被吃掉。
清白这玩意,虽说可有可无,可也不是这么随心所欲就被丢掉的。
明天就要成亲,不急这一时吧
清白这玩意,虽说可有可无,可也不是这么随心所欲就被丢掉的。
提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兴风作浪的男人奋力推开。
被推开的男人极度不满,眼看就要到嘴的鸭子,居然自己要反抗。
他鸣王殿下一出手还没有碰到过搞不定的女人;
没想到这个面无几分颜色的小丫头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元清昭的脸色奇臭。
红果果的昭示着:鸣王殿下欲求不满,自尊受挫!
丁小篮一看心中大叫不好,生怕他扑过来。
右手抓紧胸口被扯开的衣服,声音颤颤。
“王……王爷,现在……现在不合适,明天就要成亲了,不……不急在这一时吧。”
元清昭原本乌云压顶的脸色,有了一些缓和。
这丫头说的也没错,明天就要成亲了,
若是今天把人给吃掉,估计是没啥力气完成繁琐的婚礼。
但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将爷推开。
虽然她看起来不咋地,但尝起来的味道还算可口,只是可口而已;
而且貌似她身上还是有料的。
咳咳……不过为了面子,鸣王爷扬起完美的下巴。
十分鄙夷地说;
“哼……本王自然不急,本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似你这般姿色全无的女人,本王却还是不稀罕的。”
丁小篮的额头滑下无数条黑线。
不稀罕?
不稀罕刚才你还一副非吃掉不可样子。
切……不屑你。
姐打心眼里看不起你。
“呵呵……那是,那是,王爷俊美无双,天下间的女子,哪个不是趋之若鹜,只有您不想要的,没有您得不到的。”
可是现在这个时段,犯罪率忒高,所以就算心中再痛恶,再鄙视,
这说出来的话,照样得往马屁股上拍。
本王等着与爱妃洞房 5
可是现在这个时段,犯罪率忒高,所以就算心中再痛恶,再鄙视,
这说出来的话,照样得往马屁股上拍,
否则万一人家五爷心情不好。
管你美丑照样吃掉,她可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丁小蓝顶着努力的许久,才挤出来的谄媚脸,尽量不表现出咬牙切齿。
“你知道就好,那……王妃对本王可也是趋之若鹜啊?”
果然鸣王殿下对她的话非常买账。
他就知道以他堂堂鸣王魅力,怎么可能征服不了一个没啥见识的丫头。
哼……他手里还没有自己飞跑的鸭子呢!
丁小篮有一种想抽自己一嘴巴子的冲动。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混账事被她干了出来。
她这不是找抽却又是什么。
那只死牛头鬼到底给她找了以啥身子,
怎么就会碰见这样的混账玩意。
诅咒孟婆红杏出清,半路改道,诅咒他俩之间小三频频出没~~
远在天朝执行任务的牛头,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下手也失了准头,三魂六魄愣是没勾齐。
丁小篮,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又讨好道,
“……自然是……好趋之,好趋之,舜颜对王爷心向往之啊!只盼着能与王爷朝朝暮暮长相厮守……”
说一句违心的话和一百句违心的话,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答案是:没有。
反正说都说了,多说两句又有啥关系,
最多是说完之后,心里头没完没了的糟践自个儿一番。
所以丁小篮一边在心里头极度鄙视自己,一边说的异常顺溜,
最后还来了一个低头羞涩的扭捏动作。
“爱妃可真会说话,本王甚为满意,爱妃今儿个好生休息,明日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良宵千金啊,爱妃可要养足了精神与本王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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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等着与爱妃洞房 6
“爱妃可真会说话,本王甚为满意,爱妃今儿个好生休息,明日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良宵千金啊,爱妃可要养足了精神与本王巫山云雨!”
留下一句光明正大的调情话,鸣王爷满意离开。
他就知道,这天下的女人有哪个不是愿意与他共结连理的。
元清昭是神清气爽的走了。
丁小篮却完全瘫倒在床上。
娘诶……
养足精神,共赴巫山云雨,这话好不赤果果。
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他说的如此文雅,没有挑更露白的字眼儿来说。
元清昭——鸣王殿下千岁!
您果真没白白应了那天下第一风流王的称号。
经此一战,逃婚的信念在丁小篮心中,现在已如那铜墙铁壁,谁也不能毁坏。
若是真嫁给这么个混账王爷,她还不如早早下黄泉,
踏上三涂河,喝上一碗河里的水;
六道之中甭管哪一道,随便投进去;
就算是不能再世为人,那也比受他的折磨要好过许多倍。
这个世道她算是看清了,
男人要不得;
那个男人若是你未婚夫更要不得;
是你未婚夫的男人,如果又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纨绔,更是真真儿要不得!
若是你风流成性的纨绔未婚夫,还是一个妖媚如狐的男人,堪比妲己的男人;
那你干脆就别活了!
直接想着下辈子怎么投个好胎,别再碰见这样的男人。
被人拎得老远的小河,红着眼眶回到房间;
看到劫后余生的自家小姐,顿觉小姐英明呀,逃婚的念头是对的,
那鸣王不是人啊,跟着他早晚是没命。
“小河,你去偷偷找黛姬,让她将马车准备好,混在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的马车中,顺便让她把该准备好的东西也放在马车中……”
其实结婚也不错 1
“小河,你去偷偷找黛姬,让她将马车准备好,混在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的马车中,顺便让她把该准备好的东西也放在马车中……”
“好……我这就去。”
“记住千万不要被人给发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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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丁小篮住的院子里出来,
一路上看到府中的婢女家丁,杀鸡宰羊,贴红挂绿,彩绸飘飘,喜气洋洋;
元清昭忽然觉得,这个婚结了也是不错的。
老管家一看自打赐婚的消息传来,就把婚礼操办全扔到他手里,做起了甩手掌柜的王爷;
居然驻足看下人挂灯笼;
立刻觉得欣喜万分,王爷莫不是开窍了,有了做新郎官的意识,
那啥咱得赶紧着趁火打劫,呃……不,趁热打铁。
老管家忙弓着腰身跑上前。
“王爷,可有什么吩咐?”
“贵叔,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将婚礼操办好,回头全府上下多发两个月的月钱。”
鸣王爷大手一挥,做了一把散财童子。
老管家一听只觉得太阳当空照,春光无限好,爷果然是开窍了:
“多谢王爷赏赐,老奴一定尽心尽力。”
“奇了呀,五哥,你居然关心起婚事了。”
元池昀一大早起来后,便听吓人说;
鸣王爷一大早便跑去了自家媳妇儿的房间里,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顿觉新鲜无比,他五哥不是对楼家的小姐十分不屑么?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儿。
于是连早饭都没吃,就来寻他五哥,
大老远便听到人家居然关心起了自己的婚事。
你说这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老八今天起的好早啊!”
元清昭不回他话,
他这个八弟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跑来看戏了,若不然他怎会起这么一个大早。
瓦奸诈滴笑
元清昭不回他话;
他这个八弟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跑来看戏了,若不然他怎会起这么一个大早。
他就纳闷了,你说这么大一个人,咋就不学好,惟恐天下不乱,
元家的子孙里,他看就这个跟他同父同母的弟弟前程堪忧啊!
作为哥哥,亲哥哥,他很是忧心。
元池昀,带着百花齐放的笑走近,问:“五哥起的更早啊!”
早早的跑到人家姑娘房里,干什么去了?
鸣王殿下转身对弟弟笑得好不纯良。
元池昀忽觉今天早晨有点凉。
“八弟今天无事,便帮贵叔安排婚宴事宜吧,你看哥哥我结婚大喜的日子,你这做弟弟的总要出分力吧。”
说罢不给元池昀拒绝的余地,便负手踩着清晨的微露离去。
好戏没看到,反把自己算计进去的八王爷欲哭无泪,有这么对亲弟弟的吗?
你说这人哪,咋就不知道反省。
没他那样做哥的,那就有你这样做弟弟的,一门心思想看热闹。
这老元家的优秀纯善的基因,不知道在哪个岔路上拐了弯,偏离了既定轨道,
若不然,到了这一辈,怎偏生出那么些个妖孽来。
天有异相啊!
白首不相离,下辈也别想
昌平四年四月十九宜嫁娶兴土木
今个是丁小篮穿越四天来具有重大意义的一天,
这一天她要结婚;
这一天她要逃婚;
这一天她要离婚;
这一天她要休夫~~~
总之这是历史性的一天;
是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生生不息,开拓进取的一天;
一大早鸡刚叫第二遍,一大帮丫鬟婆子就冲进了丁小篮的房间,将她从被窝里拖起来。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她被一群人围着梳妆打扮。
睡眼朦胧的时候;
隐约听到一个年纪大的嬷嬷念道:
一梳梳到尾,同心又同结;
二梳梳到尾,儿孙抱满堂;
三梳梳到尾,白首不相离。
丁小篮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笑出声来,同心又同结,除非她是傻子;
儿孙抱满堂,做梦去吧;
白首不相离,下辈子也不可能。
如果真跟这样一个男人过日子,
她一定跳进地下,拉住陆判问个清楚,她上辈子做了啥孽!
大红色色盖头蒙上,天地一色什么也看不清,喜娘搀扶着她踏出房门。
鞭炮声,唢呐声,吵杂的人生混合在一起,丁小篮觉得耳朵快要失聪了。
喜娘每走过一道门,都要来上一段依依呀呀的说辞。
丁小篮什么听不清,只是傻傻的跟着往前走。
结婚其实蛮简单的,头顶着红盖头,反正谁也看不见,乐得眼前清静。
不过是别人让你站你站,别人让你跪你跪,别人让你跨火盆,你就得跨。
只是这一身的行头实在太重,
若不是两边都有丫头搀扶着她早就站不住了,真是受不了。
拜天地的时候,司仪那边踌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爷,先皇先后早已驾鹤去西游,所以拜父母免了;
婚是用来逃的 1
拜天地的时候,司仪那边踌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爷,先皇先后早已驾鹤去西游,所以拜父母免了;
如今普天之下只跪那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两人,
而那两人都远在京师,
一个在正大光明匾下边坐着;
一个在中宫齐泰殿里边坐着;
所以也免了;
剩下的就只剩拜天地,夫妻对拜……
最后司仪一声送入洞房,终于让丁小篮可以暂时解脱,坐在喜房如何也比在外头强。
一群人起哄的年轻人,要闹洞房,推搡着,随着元清昭一起冲进了洞房。
闹哄着让他给新娘子揭红盖头。
元清昭看着安坐在床榻上,一身朱红锦绣的柔弱女子,莫名的心中也有了几分喜气;
喜娘双手奉上一柄玉如意,他接过,一伸手就将龙凤呈祥的盖头挑落在地上,
动作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丁小篮累得厉害,有些晕乎,没料到眼前陡然一亮;
看到落在地上的盖头,结束掉在她头上一天的征程,
这才意识到,新郎就在她前头。
忙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朝元清昭来了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这一笑如春水映梨花,粉面含情春不识,笑得一屋子人都住了声。
元清昭也是一愣,他从不曾想过一个女人穿上嫁衣会如此美丽,
更料到她楼舜颜不过中平之姿,却可以笑到如此芳华尽失,
顾盼之间皆风情,纯净若三月桃花,妩媚且天真。
看到一众男子,失神的样子,
元清昭没来由从心底生出一股子怒气;
这个女人一定脑子不清楚,好端端有何好笑的;
她不知此刻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