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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宫闱之觊觎后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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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世,她毫无心机地便对皇后如实相告,可是今天,皇后同样的问话她在心底便打了个鼓,因为她分明清楚的记得,曾经觉查到皇后瞟向她手腕上的这个手镯时的异常眼神,所以她今天会突然送来这个手镯并不是偶然,而是刻意,否则以她皇后身份,又何需亲自送过来?
  她不自禁地想起了前世临死前的“死不瞑目”,隐隐觉得一定与这镯子有关。
  “怎么,不方便说吗?”皇后殷切期盼的眼神稍显失望。
  “不,不,皇后娘娘,没什么不好说的,那是嫔妾的娘亲送的,自小便带在手上,不曾离身。”洛紫昕不及细想,还是和前世一样的说法回答皇后。但她心中不免奇怪,这话她记得曾经在刚入宫时就说过,皇后为何又再问起?
  “哦,这样啊。那妹妹自小便呆在京城吗?”
  “是的,从小便在京城。”洛紫昕回道。
  “你去过黎州?”皇后漫不经心地问了这句话,不过倒是把洛紫昕惊了一下。黎州乃是母亲的娘家,小时候她确实在那儿待过好几年,直到十二岁那年才回到了京城。虽然有前世的印象,但是当皇后说起黎州时她仍然惊了一下。同时也对前世的自己表示无奈,前世的自己竟对黎州二字一点没有反应出不妥,当真是少根筋的无知,也难怪最后落得个悲剧收场了。
  “去亲戚家住过。”洛紫昕轻言道,但心里却不停琢磨着,黎州的事只是在救大皇子的那天和皇上提过,当时皇后并不在场,她是如何得知的?难道皇上还专门向皇后提了黎州?
  正思量中,皇后继续说:“黎州啊,本宫小时候也去过,那个燕云湖畔你可去过?”
  “嗯,那个地方嫔妾经常去玩,那个时候还喜欢在那放风筝,和朋友一起看过流星,一起弹琴,赏花……”洛紫昕说着思绪便飞回了过去的美好,那个时候她还是千金大小姐。想着这些美好,她竟然忘了现在正和皇后说着话,这话也嘎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了皇后眼中露出的那丝怨恨,她的心猛然一跳。
  黎州………燕云湖畔!
  皇后突然提起这个地方,似乎有些刻意!
  “好了,也不多打扰妹妹了,镯子快收好,毕竟是你娘送你的东西,千万得看好了。”皇后站起身,亲和地笑了笑,便起驾离开,不过在洛紫昕看来,皇后的周身都散发着冰凉。
  究竟黎州怎么了?这镯子又怎么了?洛紫昕拍着自己的脑袋怎么也没有想明白。
  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钻进了她的脑海,心头如椎刺般猛地抽跳了一下,难道会是她?
  她一定要想办法查清楚。
  “心蕊,帮本宫去请卫公公。”洛紫昕镇定下心神,向心蕊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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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真的呀?这太可怕了。”
  “嗯,全身都是伤,简直不像人了。”
  “这也太狠了,她会不会有事啊?”
  “我觉得再也撑不了几天了,快没命了。”
  “啊?那可怎么办呀?要不要去求求宁容华娘娘啊?”
  当洛紫昕穿过回廊时,听见两个婢女窃窃私语的声音,当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不由停下子脚步,扬声说:“什么人在搅舌根?”
  “啊,娘娘恕罪。”两个婢女见到宁容华出现在她们面前,吓得花容失色,马上便跪了下来。
  “你们两人给本宫起来,你们在说谁没命了?如心,你说。”洛紫昕目光炯然,死死地盯着两人,心底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如心不安地看了看身边的玲月,支支吾吾地说:“是惜如姐姐,听说被茹妃娘娘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而且,今天早上玲月亲眼看到的,就快没命了。”
  如心说着说着,眼圈便红了,垂下头就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这如心和玲月自从洛紫昕入宫册封后便一直跟在她之前侍候,与惜如的感情也是非常深厚。玲月在一边也红了眼圈,不停地点着头。
  “娘娘,快把惜如要了回来吧?”如心请求道。
  洛紫昕扯着身边的花叶,差一点便要将它们扯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46、黎州往事

  根据玲月的说法,惜如在长阳宫几乎是天天晚上都被茹妃打骂,并且似乎是在逼问什么事,只是这一点玲月没有说得很明白,说是惜如被人监控着,她也只能知道个大概。这件事让洛紫昕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这一夜,她便换上了夜行服,溜至了长阳宫的附近,她倒要看看茹妃究竟想从惜如身上知道些什么事。不知为何,她隐隐觉得这件事不一般,与自己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她绝对不能忽视了。而这件事情,洛紫昕隐隐有个直觉,似乎与自己的身份有些关系,看来这件事情还是得自己亲自去弄个明白。
  洛紫昕不禁苦笑,重生以来,她这翻墙头是第几次了?不过,排除危机还是眼下最重要的事,她不能马虎。
  “惜如那儿你究竟探问得如何了?”
  屋子里似乎传出二人的争论声,洛紫昕趴在屋顶上,轻轻地揭开了一块瓦片,将眼睛投射下去,屋内竟是茹妃和皇后。
  皇后似乎在询问茹妃惜如的事情,皇后和茹妃何时成了一个战线?洛紫昕突然想起前世被害死的一幕,可不就是皇后和茹妃一起联手的,这两个会联成一线并不应该意外才是。她怎么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洛紫昕轻拍自己的脑袋,在心底大呼自己的愚笨的同时也证实了自己先前的那个直觉,果然她亲自查探这件事是没有错的。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洛紫昕趴在屋顶,凝神细听了起来。
  只见茹妃恭敬地站在皇后面前,说:“那丫头嘴巴很紧,问不出来什么话,无论怎么责打也没用。”
  “那就再加把劲呀,本宫就不信那丫头会真的会什么都不知道,想那宁容华对惜如可是信任的很哪。”皇后的神情有些急躁,浑然失去了往日那番温柔,语气也越来越犀利。
  “皇后,臣妾知道了,等一下便再去查问。”茹妃在皇后边上唯唯诺诺地应允。
  “不是本宫说你,没事为什么要去惹硕怡长公主,她现在在皇上面前一直数落那件事。”皇后转身,手指用力指了指茹妃,脸色一紧,道,“真不知道这宁容华给长公主吃了什么药了,惹得她尽在皇上为那贱人说话,把你茹妃可是说得一文不值。你也知道,皇上对长公主主可是非常疼爱的,你怎么就去惹了她,真是的。”
  “臣妾那天是气糊涂了,公主她……”茹妃瘪了瘪嘴,也没有说下去,便是垂下了头,显然她自己也明白了那日只不过是表面上的斗胜,事实上皇上对长公主的宠爱尤胜于她,要不是肚子里的孩子,皇上恐怕就不会对她这样和颜悦色了。
  皇后瞪了她一眼,说:“如今你自己也看到了,那宁容华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长公主开口闭口都是宁容华的好,现在倒好,惹得皇上对她越来越有好感,若日后我们动了她的话,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会偏向她。”
  “那我们得尽快出手了,以免她在皇上心目中的感觉越来越好。”茹妃心头本就因为路德全的事恨宁容华至深,再听皇后之言,更觉是说到了她的心里,立刻便坚定的接了口。
  “你倒算开窍了。”皇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皇后也觉得宁容华可恨吗?”茹妃偷偷抬起眼看了一眼皇后,却被皇后的一眼犀利弹了回来,微微垂下头。
  皇后扫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她的话,在屋里踱了几步,不过神情显得有些焦躁,不停地用手指来回搓弄着桌面。过了半晌,道:“茹妃,惜如这丫头真的一点都不肯说吗?”
  茹妃叹道:“嗯,这丫头一直说不知道宁容华的小名,怎么打都没用。再打去,可能就真的要她的命了,臣妾有点不敢下手了。皇后,您说这丫头会不会真的不知道啊。”
  “你直接用打的吗?”皇后显然有些怔愣。
  “嗯,杖责,鞭挞。”茹妃似乎不明白皇后此言之意,脸上露出几丝疑惑。
  皇后讶异地睁大了双眼,表现出一股无奈的气愤,指着茹妃说:“你进宫多少年了?怎么还做这种蠢事?针刺之类的隐蔽刑法都可以用,你偏用这种杖责之刑,你这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对那丫头用了刑?是想惊动宁容华吗?”
  听到这里,洛紫昕暗暗吸了冷气,皇后果然是阴险狠毒,如此比较下来,茹妃虽坏,至少凡事还是做在明面上。若不是见识过皇后的歹毒,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她温柔的表面下居然是这样的一颗毒辣之心。
  “皇后,臣妾愚昧……”茹妃一脸羞愧,不安地搓着手中的帕子。
  “行了,行了,只要达到目的就行。”皇后不耐烦地挥了挥帕子,说,“本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问出宁容华的别名。”
  “惜如只说,宁容华的娘家之人,就是袁昭府上,都唤她是纤雨,不曾听过玉昕之名。会不会皇后您的消息有误?”茹妃道。
  皇后的眼眸里现出阴色,顿了顿,说:“如果消息如实,那就以一个欺君之罪治了宁容华,那个玉昕可是土生土长的黎州人,而袁纤雨一直自称是京城出生,去黎州不过小住了二个月,所以这个欺君便是逃不了了。如果消息真的是假,那只有另找法子对付宁容华了。”
  茹妃思索了一下,说:“可就算宁容华真的是黎州出生,但也确实是袁昭之女,就算是有欺君,却也不会生出多少责罚吧。”
  皇后横眉一竖,突然加大了音量,冷然道:“欺君之罪加上谋害皇嗣之罪,够她受了吧。”
  “什么?皇……嗣?”茹妃见皇后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腹部,忙捂住自己的腹部,不可置信地望着皇后,一脸惊惧之色。
  皇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向她逼近了几步,带着狠劲,说:“你和路德全的事,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他虽然已经死了,本宫仍然可以治你一个秽乱后宫之罪。”
  “皇后娘娘……路德全只是个太监。”茹妃猛地涨红了脸,颤声道。
  “太监就不可□了吗?这是什么,你俩私通的情书!”皇后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狠狠地丢在桌上。
  茹妃顿时就傻了眼,一屁股便跌坐在椅子上,脸上顿现苍白,或许她一直以来认为很隐秘的事竟然早被人洞察得一清二楚。
  “可是……”茹妃捂住自己的腹部,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皇后看了看她,口气微微有些放软,道:“先想办法从惜如嘴里套出话吧,就算套不出,你也要想办法利用惜如调查清楚,要知道惜如是代替袁纤雨和袁家接触最为密切的一个人。”
  皇后顿了顿,微微看了一眼她的腹部,说:“如无必要,本宫不会动你的,就看你怎么回报本宫了。做的好,以后跟着本宫,不会亏待你,一定会比跟着贤妃要好得多。做的不好,你也是明白人,懂得后果。”
  “是,皇后娘娘,臣妾谨记娘娘教诲。”茹妃跪下行了大礼。
  皇后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了房间。茹妃颤威威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抖瑟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皇后离去的方向,喃喃道:“皇后为什么会如此恨宁容华呢?”
  洛紫昕轻轻地将房顶上的瓦片恢复如初,快速回到了宛宁宫。
  夜晚,她躺在床上,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般不平静。玉昕两个字让她猜出了皇后为什么会恨她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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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由让她回忆起了过去的时候,她自小出生在黎州,直至十二岁那年才因为父亲洛建旭迁为京官才来到了京城。
  而那件事便发生在她十岁那年,便是在黎州燕云湖畔。
  那个时候她遇上了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男孩,她很喜欢那个男孩,和他一起玩,一起赏花,一起看星星,还一起放风筝,她几乎每天都溜出来和他见面,还经常做了她最拿手的桂花绿豆泥给他吃,他们如胶似膝了好一阵子。
  她告诉他,她叫玉昕。这个名字确实是她的乳名,是母亲小时候这么叫她的,可是自从去了京城后,她便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了。
  后来他说等她长大后要娶她,她还真的答应了他,还拉了勾勾。
  可是有一天,另一个女孩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那个男孩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他。为此,那个女孩还打了她一巴掌,放出狠话,说是如果她敢再和男孩在一起,她便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她。
  后来她经常溜出去的事被父亲发现了,被罚关在家里不准出门。等到她再出门的时候,那男孩已然不再出现,她足足等了二个月都没有见到他的再次到来,渐渐地,也或许当时年纪太小,她便真的忘了那个男孩。
  如今,玉昕二字让她想起了这个过往,也终于想起来,当年那个放出狠话的女孩,就是皇后。前几天她命心蕊唤了卫驿轩前来,托她暗中查了皇后的籍地,正好她所猜的那样,皇后在黎州确实住过二年的时光。如今听到皇后和茹妃的对话,倒真是对上了号。
  洛紫昕不由暗自恼怒,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其实皇后当年已经十五岁,如今也不过二十三,面容上其实还是有当年的印迹,怎么就没有被她发现呢。倒是她自己,这七八年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况且当年只有十岁,相貌上的变化还是挺大的,但既便如此,皇后还是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这恐怕只能怪自己愚钝了。
  可是,既便皇后便是当年那个女孩,真的就是因为当年那个男孩的事要加害于她吗?她早已与那男孩相离,而且这么多年了,皇后难道还为孩提时的事耿耿于怀吗?况且那个男孩,如今他在哪,她都不知道。洛紫昕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不过这一次恐怕是没这么快想到答案了。
  但是,茹妃这头,她倒是真要快刀斩乱麻了,不然还没等她查明真相,已经死于人家的刀下了。
  想着,便唤来了心蕊:“本宫有些不适,传楚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  


47、反摆一道

  第二天,便是腊八节,每年的这一天,太后和皇上都会邀请各宫的主子、皇子、公主以及宗亲等一起聚会用膳。
  今年也不例外,所有人都已到场,与太后共享盛平欢乐。这天已然寒冷,不过好在这大殿之内人多,尚得几丝暖气,不过大皇子穆怿哲似乎身子骨有些偏弱,穿着厚厚的棉袄还不停地搓着手,时不时地向母亲淑妃身边靠着。
  洛紫昕见状,便道:“淑妃娘娘,嫔妾这儿有副暖手套,大皇子手凉,要不过来试试,看戴着是不是合适?”
  淑妃看了看洛紫昕取出的暖手套,微微一笑,便示意大皇子过去。那穆怿哲也不客气,便跑到了洛紫昕的身边,稚气地伸出了胖胖的小手。洛紫昕眼里尽现宠爱之色,替他将暖手套带上,倒果然合适。
  穆怿哲看着手上的暖手套,咧开了嘴傻呵呵地笑了笑,道:“容芳仪,这个暖手套好舒服,很漂亮。”
  “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可喜欢?”洛紫昕微笑。
  穆怿哲顿时眼前一亮,笑呵呵地点头应允。
  “哲儿,休要放肆。”淑妃的声音响起,含着些责怪。到底不过是五岁孩儿,听见母亲训斥,吓得连忙要将手上的手套取下,却被洛紫昕按住了手。
  “淑妃娘娘,不过是一副手套,大皇子怕冷正需要它,嫔妾这会儿倒是真的不冷了,送给他倒是正好了。”洛紫昕眼睛望向淑妃。
  淑妃迟疑了一会儿,稍一会儿后便微微一笑,道:“难得宁容华如此慷慨,本宫就却之不恭了。哲儿,还不谢谢宁容华”
  这边厢,穆怿哲见母亲应允,自是乐开了花,忙着向宁容华说了些感谢的话,便呆在她身边说笑了一会儿。
  “哲儿,父皇这边便考考你的功课如何?”皇帝注意到了这边,顺口便问出了口。
  “好哇,父皇请问,”穆怿哲转过身子,面对皇上,恭敬地站直了身子。
  皇上淡淡一笑,说:“听说前阵子师傅教了你不少古诗,你背几首听听?”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穆怿哲偷偷看了一眼看上,用极低的声音又道,“北风其喈,雨雪其霏……”
  皇帝听完后哈哈大笑,揶揄道:“哲儿,你是冷过头了,连背诗也尽挑些寒冷的句子吗?想让这大殿内的人都随着你一起寒冷吗?”
  穆怿哲羞得赶紧将头低下去,小脸涨得通红。
  皇上止住了笑,说:“不过这诗算是背得不错,还有没有别的?”
  穆怿哲抓了抓脑袋,抬起头,朗朗上口:“父母呼,应勿缓 ,父母命 ,行勿懒 ,父母教,须敬听 ,父母责 ,须顺承,冬则温 ,夏则凊 ,晨则省,昏则定,出必告 ,返必面,居有常,业无变,事虽小,勿擅为 ,苟擅为 ,子道亏 ,物虽小,勿私藏,苟私藏,亲心伤……”
  “好,不错,教得好,学得也好。淑妃,哲儿大有前途,可要好生教导着。”皇帝满意地点着头,脸上露着欣慰的笑容,看着淑妃的眼神也越发温柔。
  淑妃受宠若惊似地连忙起身福了福,道:“臣妾谨遵皇上旨意。”
  “嗯,哲儿小小年纪,谦礼有加,有些慧根,好好教之,将来必成大气,我大武国也后继有人。”皇上高兴地和身边的太后说着。
  不过这话却让有些人心里不舒坦了。话里虽没有明说,但隐隐约约含着要立穆怿哲为太子的意愿。虽然说穆元祯膝下仅此一个皇子,但是谁也不能保证未来几年内别的嫔妃不出生新的皇子,因此这话是说早了,也让一些人心头起了些恼恨,一边是责怪自己肚子的不争气,另一头便是对淑妃投向了妒忌的目光。
  淑妃这头当然高兴,皇上很久没有这样温柔地看着她了。母凭子贵,儿子便是她的王牌,她不由向穆怿哲投去了欣慰的笑容。
  “现在宫里又多了二位妹妹有身孕,皇上会有更多的期待,指望着我大武国能够多多地开枝散叶。”贤妃娇滴滴地开口道,顺便眼角的余光冷冷地瞅了一眼淑妃,其意明显,不过就是在提醒淑妃得意过头了。显然,这句话还是有些威慑力的,淑妃顿时笑容有些僵了。
  “贤妃这话说得好哇,哀家也等着多抱几个孙儿。”太后凤眼笑成直线,目光便投向了程才人和茹妃,道,“你们两个可得争气些,养好身子给皇上生个白白胖胖的皇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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