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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情,从遇见你开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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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靳宸笑着看她,没有说话。
  杜可没有想到,生日宴过后没几天,她会在A市看到杜华泽的人。
  这天,她刚从事务所出来,就见到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色大奔,很不巧,车门前立着的人,她还有印象,那是杜华泽的司机,于叔。
  杜可很想当作没看见,可视线已经撞上了,她清楚,就算她视若不见地走开,还是会被追上。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脸色却前所未有地清冷起来。
  于砚态度十分恭敬,“大小姐,您父亲病了,就在A市,想见您一面。”
  杜可很想嘲讽一番,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觉得没多大意思,但要她做到心平气和却还是不可能,“您认错了人吧,杜家的大小姐,应该还在G市。”
  那个他与另一个女人的女儿。
  忍了半天,她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还是,您在杜家称呼那位叫二小姐?”
  于砚一时哑然,不知道再怎么接口好。
  杜可却没再理会,招了辆车,直接走了。
  乔靳宸下班来找杜可时,就见她的楼下停了一辆黑色大奔,在这个普通的小区里,还是非常显眼的,但他并没有多想,毕竟一栋楼里这么多户人家,指不定是谁家的亲戚朋友。
  可上楼时接到顾钰的电话,他就不这么想了。
  顾钰:“我这边接到消息,可可的父亲前几天就去了A市,我怕他会去找可可,这几天你多注意下可可的情绪。”
  乔靳宸听着,想起楼下停着的那辆车,猜到了什么,对着顾钰却什么都没说,轻声应下了,“嗯,我会注意的。”
  杜可情绪低落到了谷底,连掩饰的心情都没有。乔靳宸见了,在心底叹息了一声,却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杜可不想说,却又觉得不能不跟他说,纠结了一番,无限烦闷地说,“看到楼下那辆车了吗?我父亲的人。”
  她这么直接地开口,乔靳宸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才对。他既不想让她低落下去,又不能让她不想理会就不理会,毕竟生养之恩大过天。
  她等了一会,没听到他说话,就又道:“那个人说他病了,就在A市,想见我一面。”她顿了一下,迟疑着开口,“我父亲和我妈妈……”
  乔靳宸不忍看她为难,把她抱进怀里,轻轻道:“我都知道。”
  杜可猜到他多少会知道一些,听他这么说,也没多少惊讶,抿了抿唇,不再说了。
  过了好一会,乔靳宸才问她,“那他想见你,你见么?”司机和车都还在楼下停着,看样子不把她带过去是不会走的。
  杜可又有了两分气闷,可以说是堵着气说道:“见,他都摆出这个态度了,我不见行吗?又不是我们母女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都不怕,我怕什么。”
  乔靳宸对她的孩子气感到好笑,却顺着她说,“好,我们见,我陪着你。”

☆、这一刻

  杜可十四岁跟着顾慧之离开杜家,这十年间,见过杜华泽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在医院见到他,说一点震动都没有那是骗人的,毕竟血浓于水,有些感情根本不受人控制。
  他比印象中老了不少,也不再那么意气风发,但那一身气定神闲却没变。
  杜华泽坐在病床上,脸色有些发白,听说是胃穿孔,下了酒桌就倒下了,但他表情透着两分柔和,倒是看不出来痛不痛。
  如果说见到杜可进来,他有两分欣喜,那见到跟在杜可后面进来的乔靳宸,他就有些诧异了,他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于砚,后者向他点了下头,他的表情里就似乎多了两分欣慰。
  他笑着,率先开口,“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耗上几天,再过来。”
  杜可很淡漠,“有什么不一样么?都要过来。”
  一句话,就让杜华泽哑了声音。
  于砚想带着乔靳宸先出去,杜华泽却摆了摆手,苦笑着,“留下吧,今天能在这,就没什么不能听的。”
  他把视线转向乔靳宸,杜可没有向他介绍的意思,他只能开口问了,“年轻人怎么称呼?”
  乔靳宸表现得进退有度,该有的礼貌一分不少,“您好,我姓乔,乔靳宸。”
  杜华泽怔了一下,看他一身气度不凡,不由得问:“乔致鸿是你……”
  乔靳宸不意外,淡淡颔首:“是我父亲。”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怪不得……”
  杜可却有点烦躁,开口打断他,“您今日见我究竟有什么事?”
  杜华泽苦笑,“没什么事就不能见你了么?珂儿,我毕竟是你父亲。”
  杜可脸色马上就冷了下来,那个称呼,她已经十年没听人叫过了,并且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听。
  她脸色不好看,声音也极冷,“我妈妈早就给我改了名字,叫‘可’,您没听说过吗?是,您是我父亲,可您除了我还有另一个女儿,您不会忘了吧?您现在有妻有女,事业也如您所期盼的那样有了成就,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妈妈到死都没原谅你,您不知道吗?您若是知道,又有什么脸面在这里,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告诉我,您是我父亲?”
  杜华泽脸色发白,神情也僵住了,大抵是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
  杜可看他一眼,却又别开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冷声道:“您是我父亲,我知道,所以我希望您能一辈子健健康康顺风顺水,但这并不表示,我能在发生这么多事后,在我妈妈……去世后,在您多了一对妻女后,还能接受您,您这一辈子,年轻时事业有成风光无限,老了也会有人给您养老送终,您又何必惦记着我,让我……不得安生。”
  最后一句话,彻底打垮了杜华泽强撑起的精神,他手按住胃部,整个人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她的话打击的。
  “董事长……”于砚微慌地上前扶住他,不赞同地看了杜可一眼。
  杜可看着杜华泽,动动嘴唇想开口说什么,却又咬住了唇,最后不知是不忍心看下去还是不想再待下去,她丢下一句,“您好好休息。”强忍着某种情绪转身离开病房。
  “大小姐……”
  于砚想叫住她,被杜华泽挥手拦住,“不用叫了。”
  乔靳宸担心她,要追出去,却被杜华泽叫住,“年轻人……”
  乔靳宸顿足,转身回视他,只因他是杜可的父亲,他要给他最起码的尊重。
  杜华泽却没有看向他,目光没什么焦距地落向病房门口,脸上说不出是悔还是痛的神情,喃喃问他,“你也是生意人,如果你是我,会怎么做?”
  乔靳宸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就追了出去。
  “我只知道,这世上,有些东西,失去了还可以找回来,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
  而她,就是我不能失去的。
  杜华泽坐在病床上兀自出神。那个女人离开他生命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他如自己所期待的,登上了事业的巅峰,拥有了财富与地位,可为什么回过头来,却觉得这一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成功呢。
  “慧之啊,女儿要比你幸运,遇上了一个更看重她的人……”
  乔靳宸找到杜可的时候,她正坐在花草都衰败了的花坛边,抬头望天,神情落寞,看不出在想什么,只让他觉得这样的杜可,让他胸口发闷。
  他低低叹息一下,收拾好情绪,走过去,神色如常地握住她的手,低声问:“冷不冷?”
  她的手冰凉,她却没有感觉似的,目光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开口问:“乔靳宸,你说他是不是有一点后悔了?”
  后悔了吗?或许有吧,人在某一方面成功之后,总会去想弥补另一方面的遗憾,但这究竟是后悔还是别的什么,只怕连当事人自己都分不清楚,他又怎么好回答。
  最后他只将她抱进怀里,手压着她的后脑,低低叹息着,告诉她,“别担心,杜可,我不会那样。”永远不会。
  或许这样说,于某些人会不公平,毕竟他从落地起,就富贵一身。他没尝过很多苦,不曾缺衣少吃,因而无法理解没有财富地位的苦,他也须承认,如果没有这样的家世,他也不一定能养成现在坦然的气度。但,不论如何,他只知道,怀里是他这辈子都不想放手的人。
  再多的风花雪月,都不及心里这个人的回眸一笑。
  乔靳宸原本以为那天与杜华泽的一次见面会让杜可消沉几天,隔日下班去找她,却发现自己还是看轻她了。
  那次杜可出事,乔靳宸来过之后就带走了一把她公寓楼的钥匙,这天开门进去,就瞧见她竖在门口倒立,穿着紧身的黑色衣裤,长发铺了一地,吓得他一阵心惊肉跳。
  她却没事儿人一样跟他打招呼,“你来啦。”
  乔靳宸随口应了一声,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竖立起来的身体,一脸受惊后的紧张,“你、你干什么呢?”
  杜可翻起眼皮看看他,大抵是觉得这个角度比较别扭,她动了动身体就要翻身下来,乔靳宸吓得要去扶她的腰,却被她扭腰躲过了,笑眯眯地坐在一旁,微喘着说,“陈佳如最近迷上瑜伽了,今天来捏我,竟然说我浑身僵硬,血流不通,胡说八道,我当时就要给她劈个叉,告诉她姑娘可是学过舞蹈的,奈何当时裤子太紧,没劈下来,被她一顿嘲笑。”说完转头看他,气嘟嘟的,“你说这口气我能忍嘛?”
  乔靳宸听了,简直哭笑不得,一手抚额,“你就是因为这个,靠在这学人家倒立?”
  杜可没心没肺地点头。
  乔靳宸一脸无奈,“你也不怕伤到腰。”杜可就在一旁笑。
  不过他却对另一件事起了兴趣,“你以前学过舞蹈?”
  “嗯,还学过很多年呢。”说着她就站起来,站在他面前显摆自己的身材,“看姐身形,难道不像?”
  乔靳宸当真细细打量了一番,从上到下。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她的纤细,柔软,毕竟有过那么几次机会,他将她来来回回抚摸过,但这样看着,却有另一种新的体验。
  紧身衣包裹的身体,纤细而凹凸有致,没有一点赘肉,美好得让人心动。
  杜可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他当真那么细致地看起来。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过一会脸就开始觉得热了,最后到底是被看得有些羞赧地下不来台,干脆恼羞成怒朝他扑过去,嗷的一声,“你往哪儿看呢。”
  乔靳宸笑着双手接过她,掐着她纤细的腰身扣进怀里,低头和她耳鬓厮磨,“不是你要我看的?”
  杜可嗷嗷叫着不依不饶,“你太可恶了。”说好的风度呢。
  乔靳宸低低笑着,任她胡闹。
  真好,你还是原先鲜活的模样。
  过了几天,A市下了一场大雪,乔靳宸走在路上,突然想起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他在A市看到她。
  一身大红色,明媚灿烂得像冬日的太阳。
  他突然觉得,有些事,不能再等了。
  电话里,乔靳宸问她,“圣诞节想怎么过?”
  杜可就突然想起来,去年圣诞节,他们好像也是一起过的。
  当时没觉得怎么样,可现在想起来,却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在心头流淌,她笑眯眯开口,“你想怎么过啊?”
  乔靳宸:“嗯……只要不去大街上抽奖,和你一起怎么过都行。”
  杜可受不了地嗔他一句,“讨厌啊你。”嗔完还不甘心,数落他,“抽奖有什么不好,多亲民的游戏。”
  乔靳宸笑着应声,“是,你喜欢就好。”
  圣诞节那天,当然不可能真的去大街上抽奖,但两人还是亲民了一把,一起去电影院看了电影,又手挽着手在灯火烂漫的夜里看了雪景。
  十二点的时候,不知哪里放起了烟花,一大片一大片的烟火在空中绽放,与纷落得雪相映成辉,美好得让人仿若置身在梦境。
  杜可兴奋地尖叫,牵着他的手在人群里蹦跳,一双眸子水润清亮地映着这雪夜,映着五彩缤纷的烟火,更映着他一人的身影。
  “乔靳宸,看,好美!”
  乔靳宸低头瞧她,唇角上弯,心里在应和:是,好美。
  又一波烟火在空中绽开那一瞬,他低头,吻住那让他惦念了一晚的红唇,和着她的欢笑声,独享这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
  杜可懵懵的,烟花绽放与喧闹的人声里,有一道声音,她却听得分明。
  “杜可,我爱你。”
  她扬唇,不再去看那烟火,不再去理会周边喧闹的人群,只纠缠着他,与他一起享受着情人间,分外甜蜜的一刻。

☆、完结章

  春节的时候,杜可要回G市,乔靳宸送她到机场,两人依依惜别,杜可没忍住又来撩他。
  “不和我一起回去啊?”她这是记起了上次在K市他说的春节带他回家的话,而她却是认定了他不会跟她一起回去,才敢这么来撩。
  乔靳宸笑着揉揉她的头,一脸宠溺,“你先回去,过两天我就去。”
  杜可切了一声,完全没当回事儿,挥挥手就登机了。
  因而,当大年初一这天,杜可打开门,在门口看到穿着极为正式还带着年礼来的乔靳宸,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你怎么在这里?”
  乔靳宸拎了拎手里的东西,笑得风轻云淡,“拜年啊。”
  杜可瞪着眼睛不说话,还一点让他进门的意思都没有。乔靳宸倒也不急,站在门口,浅笑着看她。
  顾钰听到声音,走过来,见到被杜可堵在门外的乔靳宸,脸上一点意外都没有,显然事先就知道他今天会来。
  “堵在门口做什么,让人进来啊。”
  杜可一脸不敢相信,苦巴巴地唤他,“哥……”
  顾钰笑着:“你当家里还都不知道吗?快让人进来,一会儿你还能少听点批、斗。”
  杜可一脸不高兴,也不去管乔靳宸了,追着顾钰嘟嘟囔囔起来,“诶哥,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和那个助教姑娘的事我可都还替你瞒着呢……”
  顾钰回头不温不火地看了她一眼,杜可就不甘不愿地闭了嘴,回头朝跟在后面的乔靳宸抱怨,“都怨你,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害她连个准备都没有。
  乔靳宸也不恼,凑近她,压低声音跟她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啊,是你自己没当回事儿。”
  杜可想起她回G市前,他在机场说的话,很不乐意,“随口说的话,谁能当真。”
  乔靳宸浅笑:“我什么时候随口说过话?”
  杜可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顿时哀怨又上了一层楼。
  乔靳宸看她这个样子,看了已经进了客厅的顾钰一眼,有意逗她,“笑笑,我本来就紧张,你再这样,万一他们都觉得我欺负你了,你让我怎么办。”
  杜可倒是真被他逗笑了,嗔他一眼,“活该。”然后又苦了一张脸,和他小声嘀咕,“怎么办啊,我都没和外公说过,你说你着什么急来啊。”
  乔靳宸一脸淡定,“嗯,着急了。”
  “……”
  顾家客厅里,杜可的舅舅顾敏之,舅妈宁馨,老爷子顾伯仁再加顾钰都在,杜可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乔靳宸则一个人接受着大家的审视。
  杜可有些紧张,双手交握在一起,手指不停地相互揉搓着,心里恨死了乔靳宸。
  让你不打招呼就来,活该。
  后又自己默默加了一句,虽然打了招呼也可能还是这个场面……
  顾敏之和宁馨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倒是没什么不好的看法,举止不俗,谈吐有度,一身贵气,却谦和有礼,温润如玉,单以外表看,现在已经少有这样优秀的年轻人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却谁都没说话,顾老爷子有心结,他没应声,他们谁都不敢开口惹老人家伤心。
  杜可越来越紧张,手心里都出了汗。乔靳宸却一如刚进门时那样,坦然自若,眉目温和,脸上一直噙着浅笑,不急不躁。
  客厅里安静着,老人家不知想起了什么,看神情像陷入了某种沉思,有些恍惚。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顾钰经不住杜可不停递过来的眼神,轻轻唤了一声,“爷爷?”
  顾老爷子才算回过神,看了杜可杜可一眼,又看了看乔靳宸,似乎有些疲累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沉沉说了一句,“你们跟我过来吧。”
  杜可在顾钰的示意下,连忙过去扶住顾伯仁,有些讨好及歉疚地唤了一声,“外公……”
  顾伯仁瞅了她一眼,低叹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书房里,顾伯仁看着这个立在自己身前的小辈,浑浊的眼球里是历经了沧桑后岁月的沉淀。
  杜可立在一旁,虽然仍有些彷徨,却知道这会儿不是她该说话的时候。
  好一会,顾伯仁终于说了话,一开口就很直接:“我听说你是个商人?”
  杜可心中一紧,看了看乔靳宸,又乖觉地垂下眼,老老实实听着。
  乔靳宸知道杜可母亲的事,自然也知道老人的心结在哪,这会儿听他这么问,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仍然不卑不亢地应着,“是。”也不急着抢话。
  顾伯仁点点头,好像也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视线移向窗边,喃喃说着,“挺好,虽是商人出身,却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看得出来,家教很好。”
  乔靳宸摸不准老人的意思,也就静默着没有随意接话。
  “丫头,”老人突然开口,叫的却是杜可。
  杜可没想到这会儿会有她的事,愣了一下,才上前一步,“外公。”
  老人坐在那,自顾沉静地说着,“我将你母亲赶出家门十八年,你外婆为此怨了我十几年,甚至在你母亲过世后,也跟着去了,他们都觉得我心结重,其实我清楚,你心结比我还重。”
  杜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母亲和外婆,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人,用这种沉静到落寞的声音说这番话,她鼻子一瞬间有些酸。她眨了眨眼睛,忍住那股酸意,没有说话。
  老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怎么又不说了,再开口却又把话头转向了乔靳宸,“听说我那妹夫是你老师?”
  这些听说,自然都是实现顾钰跟老人透的底。
  乔靳宸依旧恭敬地回:“是的。”
  老人点头,“行吧,他认可的学生,我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以后好好对这丫头,这些年,无论是他父亲还是我,都对不住她,你好好对她,也让我在去见她母亲和外婆时,能同她们说上话。”
  杜可眼泪都要下来了,“外公……”
  乔靳宸却看着眼前这位气韵犹存的老人,很郑重地颔首,“有生之年,必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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