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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不嫁豪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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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陈雪却并不好奇,略为昏沉的头没有太多的思绪想别的,她以为,雨嘉肯定会一味的说陈致远的坏,她的目的只是让自己不要接受陈致远,可是,自己对陈致远没有好感,从来没有,怎么又会接受他呢?“你不用说了。”陈雪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她不想听她的喋喋不休:“我要回去了。”
雨嘉没有挽留她,两个人没有说再见,往日的情分仿佛也已经随风飘散了一般。
陈雪懒懒的漫步在街心公园,仿佛四周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一般,她朝刚才顾子骞出现的方向看去,刚才看到他,是幻影吗?他那么忙,怎么可能在街心公园出现呢?唉——
陈雪不经意的抬头,发现对面竟然是一家大型的药店,她无意识的想调头就走,可是,却仿佛想到了什么,脚步突然停住了,接下来,竟然加快了步伐,走进了药店。
………
“我想明天就离开沪城!”夏家饭桌上,多日来,陈雪第一次出现在餐桌上跟大家用餐。
惊讶声跟空间混合,每个人都吃惊的看着她。
“留在家里吧,”夏国谦看着这个憔悴不已的女儿,心里的疼痛极了:“你不能离开。”
汤雅静则是沉默的放下筷子。
“二姐,你不能走。”夏文昊好不容易周末回来家里住,他可不愿意陈雪离开。
“为什么想离开?”夏老夫人那沉静的双眸看着陈雪:“要走,总得说说理由吧!”
陈雪低垂下头,目光停留在放在双膝的手上,那枚冰冷的戒指她仍旧没有取下,而她的目光流离在她平坦的小腹,之后抬头:“我想过新的生活。”
“全新的生活?如果你不想这样闲着,你也可以去公司上班。”夏国谦显然不接受她这个理由。
“说说看,想过怎样的生活?”夏老夫人继续问道。
陈雪强忍住胃部的不适,抬起头,迎接大家目光的洗礼:“我想去学点东西,总在家里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
“要学东西,也不用离开沪城吧!”夏老夫人淡笑的说着。
“我必须得走!”陈雪的目光坚定的看着大家。
夏老夫人淡淡的扫了陈雪,那目光的洗礼,仿佛要将陈雪整个人看穿了似的,接着她站了起来,往书房走去,“雪儿,跟我过来。”
等待的时间是极难熬的,过了近一个小时,夏老夫人才从书房出来,她的身后,跟着脸色略显苍白一言不发的陈雪。
陈雪回到卧室之后,发现窗台上搁着一盆花,蓝色花朵中间有一圈黄色的心蕊,显得特别小巧秀丽,这样惹人怜爱的花朵让她原本平静的心泛起一些涟漪,是谁放在这儿的?
夏美媛没有敲门就推门而入,看着站在花边发呆的陈雪:“你真的要走?”
陈雪转身前留恋的看着那蓝色的花朵,嘴角牵起略略轻松的弧度:“这花真漂亮!”
夏美媛走近她:“你喜欢吗?”
陈雪没有点头,只是看着蓝色的花,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那株秀丽的花朵。
“知道这花的名字吗?”
陈雪摇摇头,这样让人怜爱的花朵,这样让人喜欢的颜色:“叫什么?”
“勿忘我!”三个字从夏美媛薄薄的唇里说了出来。
刚刚触上蓝色花瓣的手停在那里,瞬间收回来,陈雪转身,脸色大变,走向沙发。
“现在不是勿忘我盛开的时节,这盆花,是他下了不少功夫才找来的。”夏美媛跟在陈雪身后坐下。
他?顾子骞吗?陈雪的心绞痛着,想起在街心公园那一抹颀长的身影,这盆花,真是他送来的吗?
“无聊!”陈雪的话中有着一种坚强。
“是啊,是很无聊,既然已经离婚了,怎么还这样牵扯不清。”夏美媛观察着陈雪的脸色,故意说道:“你前脚刚走,这花就送来了,还附着一张卡片呢,要不要看看?”
卡片?陈雪没有接话,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脆弱,即使不舍,可是仍得舍下。
“看不看随你,我放在你枕边的。”夏美媛呶了呶嘴,陈雪的眼光随之飘到枕边,一张粉红色的小卡片,静静的躺在哪儿。
陈雪好想走过去,好想立刻拿起来看,可她却没有,仍坐在沙发上。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急的想要离开沪城?”夏美媛问道:“你是怎么说服奶奶同意的?”
“我现在还能留在这儿吗?”陈雪反问她:“我只有这一条路了,不是吗?”
夏美媛沉默之后说:“其实……”
“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陈雪开口送客了,关于想离开沪城这件事,她已经跟夏老夫人谈过了,不想再谈起。
待夏美媛走后,她走到床边,拿起那方粉红色的卡片,卡片上画着一束蓝色的勿忘我,什么都没有写,陈雪有些落空,轻轻的将卡片捏在手心,思绪万千。


 第111章 从来没有爱过你

北京,一个陌生的国际大都市里,此时,正值新年,外面热闹非凡,在陈雪看来,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而她,现在连泪都不能流了。
住在市郊的一个普通小区里的陈雪,第一次感觉,轻如薄纱的雾,带着很浓的忧郁,三个多月前,她还跟顾子骞住在乡下,那儿空气清新,两人你侬我侬,而现在,剩下的只有自己,这这令人忧伤的天气里,仍然只有满心的忧伤,裹得她喘不过气来,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其他原因,陈雪的感冒一直未愈,从沪城到北京,一直断断续续的小感冒。
鼻间有些呼吸不通,陈雪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可是却久久不能入睡,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就非常浅眠,而向来身体极好的她,感冒已经延续了好些日子了。
双人床辅里卧着她一娇弱的身躯,总觉得有些冷,想起那宽厚的臂膀,那温热的唇,那能撩起她最原始欲望的双手,仿佛还停在身畔……陈雪心一紧,熟悉的疼痛袭来,仿佛不能够呼吸了。这种疼痛每天折磨着她,在到来北京两个月里,她每天都活在疼痛中,或许是由于空间的距离,或许是由于另一个他的存在,这种疼痛已经比在沪城时少了许多。
来北京两个月了,顾子骞没有主动和她联系过,辗转反侧间,陈雪总想起离开沪城那天,下很大的雨,她带着极简单的行李走进火车站,当她坐在火车上时,不经意间发现站台上的顾子骞,仍是一如既往的颀长身躯站在雨中,他没有打伞,只是坚定的站在哪儿看她,陈雪的心微微抽痛,强忍住想将伞拿给她的念头,转而望向别处,可是,只一窗玻璃之隔,他在冬日的雨里站着。那坚定的眼神,那一如既往深沉的表情,无一不透露着他的痛苦。
雨越下越大,陈雪甩了甩头,忍住心里那股难言的胀痛,拿起伞,走下去。
雨中,陈雪将伞遮在他高大的身躯上,一如几个月前,在乡下粉丝厂外,他将伞遮在她身上一般。
顾子骞浑身湿透了,当看到她站在自己身边时,嘴唇哆嗦的说着:“不要忘了,给我你的消息,我想要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为什么他不留自己?陈雪不敢开口说话,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流泪,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于是,她能做的,只有点头。
顾子骞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是陈雪却微微后退,将伞往他怀里一揣,就径直跑上了火车。
离别的车站,离别的人群,太厚重的哀伤让整个车站笼罩在雨里。
两个月了,那一幕仍时常在陈雪心间挣扎,他送给她的手机她还带着,从来没有关过机,可是却没有他的电话,而她,却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给他自己的讯息,就在这种犹豫中,一直过了两个月。
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弥漫进整间卧室,刘秀娟端着一小碗漆黑的药走了进来:“陈雪,快,趁热喝了。”
陈雪别别头,想要离这种苦味远一些,可是,这种难言的苦味却弥漫着她整个鼻腔:“妈,还要喝吗?”
“你感冒一直不见好转。”刘秀娟将手里一小盒话梅朝她扬扬:“喝了药,再吃话梅就不会苦了。”
“我已经喝了好几天的中药了,都不见好转。”陈雪微皱眉头。
“今天这副方子我是专门找一个老中医开的,他说,像你这种情况,吃了肯定有效。”刘秀娟好言哄着她。
陈雪端过还在冒着热气的小碗,闭了闭眼睛,一仰头,咕噜咕噜的全喝进口里,中药的苦涩弥漫整个口腔,一取下碗,刘秀娟赶紧送上一颗话梅。
话梅在陈雪口里回转,那泛着酸的味道极为感口,“妈,你也尝尝。”
刘秀娟别开头,难受的样子:“好酸。我不吃。”
陈雪的脸泛出淡淡的红晕:“妈——”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刘秀娟笑着收拾药碗:“睡吧,睡吧!”说着,走出了陈雪的房间。
嘀嘀嘀,短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陈雪不以为然,以为是夏美媛,最近她常给她发短信问她的近况。
陈雪伸手关掉灯,钻进被窝,懒懒的侧躺着。窗外的点点光亮透过关得并不严实的窗帘漫进屋内,洒下一些昏黄。她的手轻轻触到小腹,她想温暖那里,她并不孤单呵。
总觉得有什么,陈雪睡不着,有些烦燥,或许是那一地的昏黄惹得她睡意全无吧,她掀开被子,披上睡袍,走到窗前,想要把窗帘拉紧,或许,明天应该去换一扇更能隔光的窗帘,就在拉紧窗帘那一刹那,她的心砰砰直跳,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由心底而生,从窗户望去,那昏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颀长的身影特别熟悉。
陈雪本能的捂住了小腹,之后大打开了窗户,真的是他吗?果真,顾子骞此时正站在树下,仰望着陈雪这扇窗户。
因是市郊,又是晚上,所以街上并无多少人来人往,而顾子骞站在那儿又显得特别亮眼。这时,陈雪发现他正在拨弄着手机,很快,她的手机又响起了嘀嘀声。
陈雪拿起床畔的手机,是短消息,已经有两条了,是顾子骞的号码发过来的,她迅速打开看。
“还好吗?”
“睡了吗?”
两条都是三个字,一种难言的感觉弥漫陈雪整个心房,她不是一直期盼着他的消息吗?可是,为什么当收到他的短信时,自己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现在,他正在楼下,只消一分钟,只要自己走下楼,就可以见到他,只要自己打个电话,就可以听到他的声音。当她的手放在冰凉的门把上时,她一惊,好不容易分开了,好不容易快要忘掉他了,如若现在自己一出现,那么,之前所做的事情前功尽弃了。她无助的抵着门,该怎么办?
敲门声响起,陈雪更吃惊,随之,声音响起:“陈雪,今晚好冷,记得要开电热毯。要不要我再帮你加床被子。”是刘秀娟的声音,陈雪有淡淡的失落,“妈,你睡吧,我知道。”
“千万要注意,别再感冒了。”刘秀娟不忘嘱咐着。
“嗯。”陈雪低低的应道,并没有开门。
陈雪悄悄走到窗前,透过玻璃打量着窗下那抹身影,他仍穿着衬衣西装,她不禁暗暗责怪起他来,冬天是讲风度的时候吗?那抹身影时而靠在树边,时而站着,只是,他的目光不时望着陈雪这扇窗户,还不时的看着手机。
该不该回条短信,让他赶紧去住酒店?陈雪犹豫不决。一股冷风透过玻璃窗户未关的一条细缝钻进屋内,陈雪打了一个寒颤,这样冷的天,他在外面能受得了吗?
陈雪穿着拖鞋在屋里走来走去,本想弃之不管,可是,她怎么能弃之不管,北京比沪城更冷,而他,穿得这样单薄,肯定会生病的,他在北京,人生地不熟,谁来照顾他?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让陈雪越想越害怕,她安慰自己,或许,过一会儿他就会离开。
重新坐上床的陈雪忐忑着,她努力忍住想站到窗前的举动,静静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可是却一直没有丝毫睡意,于是又走下床,发现顾子骞仍站在楼下,她就更着急,狠了狠心,不管他。
开了电热毯的床铺上,温暖了陈雪冰冷的身躯,可是,却并未温暖她冰冷的心,因为,她的整个心,整个人全都想着窗下那个男人,那个深爱的男人身上去了。在反反复复的几次上下床之后,她发现他仍站在窗下。寂静的夜晚,除了他之外,已经不见其他的人了,陈雪的心反复的挣扎。最终,她套上拖鞋,极快的打开房间门,再打开大门,匆匆的走下楼梯,甚至在拐角处险些摔倒,她心里只关心着他,关心着他是不是冻着了,是不是饿了,当她气喘吁吁的走到楼下,却发现昏黄的路灯下,却没有那抹熟悉的影子。心,在瞬间冻结,难道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影?他根本没来北京,他根本没站在窗外。
是呵,陈雪冷漠的嘲笑自己,他只知道自己来了北京,根本不知道自己住在哪儿,怎么会找到这儿来?苦笑漫过她的唇边,她,大概是想他想疯了吧。转身,她落漠的朝楼梯间走去。
“小姐,能否收留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陈雪猛的转过身,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漫上全身,是他,是他,她的嘴角出现了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微笑,看着那抹再熟悉不过的颀长的身影站在两三米外,昏黄的路灯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她却能肯定是他,心跳无以计数,她略为轻松的说:“这条街走完,只要五分钟路程就有一家酒店!”
“不愿意收留我吗?”顾子骞带着受伤的神情走近她,仿佛呼吸都已经扑到她的脸上:“还是,你怕我不付房租?”
陈雪想哭,多日来,弥漫在心间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仍带着那份戏谑的神情,而自己,为了他,受尽了多少苦?他怎么还可以这样轻松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用这么轻松的语调跟自己说话?
“看来,今晚我注定流浪街头了。”顾子骞见她一言不发,料定她是拒绝自己,于是自言自语道。
陈雪默不作声的轻轻走上楼梯,离顾子骞越来越远,而他的心也一点一滴的沉入不见底的冰潭。
“你不想住了吗?”在楼梯拐角处,陈雪没有回头,故意淡淡的说着。
一种难言的喜悦冲昏了顾子骞,他赶紧走上前,紧跟在她的身后。
为了不吵醒刘秀娟,陈雪将他带进了自己的卧室,从昏黄的光线到明亮的屋内,陈雪指着椅子:“坐吧!”接着,走到桌前,为他倒上满满一杯开水递给他。
顾子骞看着越走越近的她,发现她的体型有些变化,可是,具体是哪些却也说不上来,他炽热的眼神一直看着她,当接过杯子时,两人的手无意识的碰触,陈雪像逃也似的缩回自己的手。
“你胖了。”顾子骞喝了开水,两人之间一阵很长的沉默之后,他冲口而出。
是吗?陈雪看了看身上的睡袍,尴尬的将头发捋到耳后:“喝完水,你还是去住酒店吧!你留在我这里,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几个字将顾子骞原本稍稍喜悦的心情全淹没了,故意轻松的说:“因为我说你长胖了,所以你就想赶我走?”
“不是!”陈雪不知为何急切的解释,而后又说:“是因为这儿只有两间房,我跟妈妈一人一间,所以留你不太方便。”说着,声音又变得淡漠了些:“而且,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
“既是朋友,那为什么一走了之,那为什么不给我你的讯息?”顾子骞咄咄逼人的看着她:“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从他口里出现的朋友二字,让陈雪生生的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已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再交集了。
“其实,你大可不必到北京这么远的地方来。”顾子骞有些苦涩。
“别说了。”陈雪生生的打断他的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化这样大,”顾子骞略略绝望的看着她:“其实,那些事情我真的不在乎,我一点都不在乎,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呢?”
离婚?你不也同意了吗?你不是让你妈妈送离婚协议过来了吗?陈雪原本稍稍平静的心又起了波澜,生生的打断他的追问:“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你在逃避!”顾子骞看着留给自己背影的陈雪,她原本纤细的腰确实变粗了,可是,好像脸显得很瘦了:“你不过是个爱情的逃兵而已。”
“我不爱你,又何来逃兵一说?”陈雪还未愈合的心又在滴血,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将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放在身后,不让他看见:“我想了很久,或许,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从来没有爱过你?顾子骞的接受信号显然慢了半拍,他木然的坐在哪儿。
陈雪整了整思绪,转过头来,看着略为憔悴的顾子骞:“由始至终,我都没有爱过你。”
“你撒谎!”顾子骞有些忿怒,难道之前的那些,那些耳鬓厮磨,缠绵爱恋全是假的?不,他不相信,他站了起来,狠狠的搂紧了陈雪的肩膀,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不能再沉沦于他的诱惑当中了,陈雪想着,既已分手,既然走了那样一步,就不能再回头了,可是,她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也没有之前的坚强:“我没有。”
“你有!”顾子骞凑上去想要吻她,可是陈雪却拼命挣扎着,让他吻不到。
“你从来就只会用身体来征服我!”陈雪反抗着,“从来都是。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只会这样征服我?”
“如果不爱你,怎么会想要跟你在一起?怎么会想要身体上的纠缠?”顾子骞觉得很受伤很受伤。
“你为什么就不能完全的放了我!”陈雪痛苦的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我真的没办法让自己再站在你身边,我会觉得很难受,很恶心。”说着,她主动拉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微微敞开的胸襟处:“如果你想要我的爱情,对不起,我没有,我给不起。”说着更为难受:“你要怎样才肯放开我,才肯让我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真的这样绝情?自己的爱真的成了她无法言喻的负担?顾子骞看着近在咫尺魂牵梦萦的脸庞,感觉是那样的陌生。
“如果要了我的身体能够让你永远的放开我,那么,我可以给你。”陈雪边说边用他的手挑开了自己腰间的带子,那洁白的胸脯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有那颗他曾经最爱的小小的耀眼的朱砂痣,在灯光下,显得特别刺眼。
顾子骞受伤了,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愤怒极了,他缩回了自己的手,全身的戾力无从发送,狠狠的一个耳光响在冰凉的夜里。
陈雪半边微肿的脸颊无不在说着顾子骞下手有多重,极度的疼痛跟炽热感腐蚀着她的脸颊,她想哭,可是她却没有哭,声音冷淡极了:“这一巴掌,就算是我回报了你这么长时间的关爱,顾子骞,咱们之间扯平了。”
“不,咱们之间永远扯不平!”顾子骞看着处之泰然的陈雪:“永远扯不平,你休想把我别开。”
“你怎么像头苍蝇一样让人讨厌!”为了让他死心离开,陈雪什么都顾不得了,“我明明很讨厌你,可是你为什么就是要粘着我?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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