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九天动江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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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皇后还是派人来请皇上,说是皇后头痛。
陈弗辕不胜耐烦:“病了找朕做什么,朕又不是御医”。
柳凌燕放软了声音:“皇后娘娘前来请皇上过去,定然是严重的,皇上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是中宫皇后”。
陈弗辕这才离开,嘱咐柳凌燕等他回来。
陈弗辕刚走,初霁就回来了。
皇后的确没有夸大事实,头疼的厉害,御医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陈弗辕想着柳凌燕又不好离开,心里更加烦闷。
“皇上”望月跌跌撞撞冲进来,往日的整洁俏丽尽是灰尘污渍:“凌月阁走水了,娘娘她……”
陈弗辕突然踉跄一下,他只不过出来一会儿,怎么就……
“皇上,火势太大了……”
陈弗辕一下子什么都听不到了,推开众人就往凌月阁跑去,远远地就看见火光冲天,他才想起,今天他刚送了几坛酒给柳凌燕,想要往里冲的他被侍卫好不容易拉住了。
火光烧完了,开始减弱,他知道,他的凌儿真的回不来了。
建康五月,凌贵妃薨,帝恸,追封温贤皇后。
------题外话------
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找不回来了
☆、第六章 天涯不相逢
陈弗辕听着侍卫一点点汇报,一掌拍在桌子上,碎了指上蓝田玉扳指。
皇后头痛是有人蓄意而为,被抓到的是皇后内室的宫女,宫女自裁谢罪,声称与皇后无关,越是这样陈弗辕越有疑心,怎么会这么巧,皇后一病,他离开凌月阁,凌月阁就走水了。
陈弗辕握紧手中烧得发黑的金钗,想起那一晚,柳凌燕发髻上的金钗,在灯光下闪着光泽,那是他在她晋封典礼上送给她的,第一次见她带,他是欢喜的,谁知道她会只剩下这一支不成型的金钗了。
这般一想,他偏执的甚至觉得皇后先前送去的赏赐都有问题,那么多物品不送,为何送了布匹药材这些易燃物品。
这可真是冤枉了皇后,陈弗辕送了那么多珠宝首饰,皇后也不好送重样的,绫罗绸缎自然在列,而柳凌燕之前病着,她就送去了药材。
皇后药效一过,陈弗辕就去兴师问罪。
皇后真的百口莫辩,陈弗辕还什么都听不进去。
陈弗辕在追封柳凌燕之后,又颁布一道旨意:废后。
旨意下来之后众臣子才知道,一个个上书反驳,特别是皇后的父亲镇远侯。
镇远侯骁勇善战,一直支持陈弗辕,为陈弗辕省去了许多麻烦,还将自家女儿送进了宫,先前陈弗辕也是百般疼爱,这一翻脸也不商量就废了自家掌上明珠,连个确凿证据都没有,镇远侯当然不乐意。
陈弗辕倒好,每一封都退了回去,不予理会。
镇远侯见没有效果,就带了百官跪在朝殿门口。
陈弗辕二话不说,杀鸡儆猴,打了除镇远侯以外的带头官员,还象征性地砍了两三个官员的脑袋,这一下子,也人事敢进言了。
伴君如伴虎,皇上偏执起来,也是地狱修罗。
镇远侯气的卧病在床,闭门谢朝,陈弗辕才才意识到自己是做的过分了,升了镇远侯为镇国公,赐下珠宝药材,只将皇后降位贤妃,以示安抚。
镇国公也只能咽下,病有好转,还是回到朝堂。
后位空悬,贤妃也是位份最高的妃子,陈弗辕还是将宫务交给了她,看起来除了位份,没什么不同。
贤妃也算是看清了,陈弗辕对她没有情,只有恩,她只要不触动他的底线,他尚能容忍她,只要她触到了哪怕一点点,他也不会轻易饶过,这也就是长在皇家中人的性情。
南江附近的小镇上出现了一名女子,小团子总喜欢偷偷看着她,一边默默地想,这姑娘真好看。
柳凌燕一袭素衣,仿佛再为过去的自己祭奠,身旁的初霁跟在她身后,不言不语。
柳凌燕计划离开的时候就和初霁说的很清楚,也许她们只能过这种日子,初霁也下定决心,那般狠心的皇上不要也罢。
那个宫女一家都是被镇远侯杀掉的,她因入宫幸免于难,处心积虑做了皇后的内室宫女,初霁查出了消息,谋划了这件事情。
陈弗辕不了解她,可她了解陈弗辕,柳凌燕用那一场大火逃出了深宫。
凌月阁的防卫本来就薄弱,原先的陈弗辕不设重防,似乎没有想过柳凌燕一个女子能做出什么,也恨不得柳凌燕死于非命,却不知道柳凌燕和初霁都是会武的,后来获宠,陈弗辕也没想起来加派侍卫。
柳凌燕不敢回南江,只留在了南江附近的小镇,溪镇,很好听的名字,小镇也很漂亮,有很多条小溪从山上流下来。
那个火花弥漫的夜晚,柳凌燕就死了,如今只剩下杨凤舞。
杨柳岸,燕飞凤舞。柳凌燕还是不能抹去过去所有的痕迹。
小团子叫许诺,他觉得隔壁的漂亮姐姐人长得好看,性子温柔,名字也好听,他的名子是城里的教书先生取得,以前他觉得他的名子好听,现在觉得漂亮姐姐的名字比他的好听多了,他将来要娶一个和她一样的媳妇。
------题外话------
萌萌哒小团子
☆、第七章 六月江南雨
得知柳凌燕的死讯,柳凌麒辞官返乡。
柳凌麒回到南江,桃花林已落尽,他想起上次他回来之时,柳凌燕说过的话:“下次不许丢下我”。
可是,燕燕,这次是你丢下了我。
建康六月,先帝之子陈弗轩持先帝亲书即位诏书起兵。
原来,柳凌麒是先帝宸妃亲子,宸妃生下皇子,后宫就上演一出狸猫换太子,宸妃与先帝将计就计,将亲子交于宸妃义兄柳知府抚养,先帝留有一直诏书传位陈弗轩,皇后之子陈弗辕虽不太清楚已有所察觉,害死先帝,以先帝唯一皇子,登基为帝。
陈弗轩,当初的柳凌麒沙场征战数年,在军中威信极高,又持先帝诏书,一时间一呼百应。
陈弗辕,你害我心头所爱,我夺你万里江山。
边疆安定后,陈弗辕便松懈了对兵部的管理,军饷克扣现象开始蔓延,军饷拨下去,军中很多将士只能拿到小部分,陈弗辕刚得江山,没有过多精力管制,军中已经多有不满。
陈弗辕因为凌贵妃的事件,没有具体证据也执意废后,皇后的父亲镇远侯也深感心寒,不愿出征。
柳凌麒手持先帝诏书,带着三万曾同他血战沙场愿意与他共谋大事的将士起兵。
陈弗辕一时手足无措,他开始纵然想到了什么,也不会料到会是这般光景,先皇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他完全不知情。
镇远侯一直拖着,说是大病未愈,陈弗辕也不能强迫人家,朝中没有大将,他也深感忧虑,甚至想御驾亲征。
毕竟先帝原先后宫也只剩他一个儿子,先帝也是注重教育的,只是若这个儿子后来不如此对他,他大概也不会生出改立皇帝之心。
先皇大皇子陈弗轩起兵正法纪,陈弗辕也是不愿意退位的,他知道,如果他退位了,陈弗轩必定不放过他。
陈弗辕也是有手段的,陈弗轩起兵,他便御驾亲征,这一下,走了坐镇的人,镇远侯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拒绝了。
远在溪镇的凤舞,消息闭塞,不曾知道这些事情,凤舞在小团子家教书,她每日种种花,逗逗小团子,也是乐的自然。
原本小团子是有先生的,自从见识到凤舞的文采,他哭着闹着要父母请了凤舞。
许家是溪镇大家,小团子是许家长子长孙,自然金贵,受不了小团子的哀求,加上凤舞的确是有真本事的人,许家也就应下了。
小团子很是听凤舞的话,凤舞自从当了小团子的教书先生,小团子进步飞速,许家也是欣喜的。
凤舞私下还会教小团子一些武力,这是她与小团子的秘密。
说是秘密,精明如许老爷早就看出凤舞天姿非凡,洞悉了一切。
初霁原先一直隐在暗处,如今尚能在街道随意出入,日子随不如原来富裕,却也是悠然自得。
陈家兄弟俩打的如火如荼,杨凤舞却偷得浮生。
溪镇都知道来了两位姑娘,是见过世面的,性子也好,有许多不识字的人家来央求凤舞写信读信,凤舞也一一应下了,有时还教镇民认字解惑。
溪镇民风淳朴,初霁上街置办物品时,有许多镇民听说是杨家的,都不要钱,初霁还是一一给了,并说下次还来叨扰。
时间的进程开始沿着意料不到的轨迹,谁又能知道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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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会长成栋梁滴
☆、第八章 沙场战血雨
陈弗轩的大军与陈弗辕的一战是在临安,临安居京城与南江之间,这么好的名字在这乱世中却免不了一场战乱。
陈弗辕虽说不得军心,可也是皇帝,军士也还是有好十几万。
陈弗轩不太愿意发起战乱,可是陈弗辕的为人偏执,只要他想做的,根本就不在意有什么后果,杀了先皇又害了柳凌燕,他是真的寒心了,他所珍爱的陈弗辕弃之如弊履,他怎么能忍受。
陈弗轩殚精竭虑思虑怎样布局才将所有的损伤,不管是将士还是百姓,降到最低,嘱咐将士不得扰民,违者重罚。
战争将陈弗辕的性格弊端暴露无遗,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顾他人,陈弗辕本身也是有才智的,大概是后宫一直只有他一名皇子,养成了太爱胡闹的性子。
陈弗轩一直在尽量避免正面交锋,可是,还是注定不得不血战。
陈弗轩以他的三万将士对陈弗辕的十几万,实力着实悬殊,只是陈弗轩的将士个个都是忠心猛将,还是有得一拼。
一条葙河隔住了陈弗辕的行程,一边是来势汹汹的十几万大军,一边是冷静镇定的精锐将士。
临安与江源就这么迎来了天下最尊贵的两名男子。
陈弗辕一时也渡不过,只命人赶制船只。陈弗轩也不主动出兵,他一直在等。
半旬后,陈弗轩开始挑衅陈弗辕,半夜偷袭了陈弗辕的大营,陈弗辕恼羞成怒,征用民船就开始反击,镇远侯劝说无果,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陈弗辕用的是民船,几乎毫无战斗力可言,陈弗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陈弗辕刚刚上船不久,河汛就来了,陈弗轩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本就是不太稳固的民船,这回上船的将士都跟着船只被冲击一散,哭喊声一片。
还好民船不够用,上船的将士也不算太多。
镇远侯见形势不妙,丢下士兵就赶着上岸,陈弗辕自身难保,也慌了阵脚。
十几万将士没有人指导,连连溃败,就这么散了。
陈弗轩就这么收服了十几万将士,取得了胜利,副将史岩沿着河岸寻了几十里也没见到陈弗辕的尸首,陈弗轩就这么放他走了,给了个活路,是生是死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说来,陈弗轩也实在没什么好怕的,他的一纸传位诏书是先帝手书,陈弗辕的性子也成不了大器。
陈弗轩还是回到南江,祭奠了一下柳知府以及柳凌燕的衣冠冢,在史岩的催促下上了京城。
大陈的天已经变了,陈弗轩继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烧毁了后宫所有的桃花树。
随后整顿朝纲,安置陈弗辕的嫔妃,不过是愿意走的就有,不愿意走的就留下来。
一时间朝堂肃清,百废重兴。
陈弗轩还是给陈弗辕留了个名声,未以谋逆罪论处,而是称为太上皇,那些留下来的后宫嫔妃,都成了太妃之类。
唯有一条,陈弗轩抹去了柳凌燕在后宫的所有痕迹,后宫没有凌妃,也没有凌贵妃,更没有温贤皇后。
陈弗轩每每午夜梦回,都会看见温润浅笑的柳凌燕,对他说:“下次不许丢下我”。
陈弗轩也只能在梦里才敢肆无忌惮的想着她,白日只要想起柳凌燕,心里便如万千细密的针一同刺向他,疼得不能自已。
“燕燕,你开心么?”陈弗轩喃喃自语,笑颜慢慢变冷,眼中浮起的荒凉悲怆浸透了骨髓血液,渐渐释放出来。
------题外话------
好伤心,阿轩燕燕你们啊~(>_<)~
☆、第九章 京城迎帝君
对于百姓来说,战争结束的确是好事,对于将相臣子来说,天命贤君是值得效命的。
对于凤舞来说,消息闭塞的溪镇,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每天吃饭睡觉教书写字的日子她过的也是自在。
等到小团子,现在不能叫小团子了,许诺长到十六岁,许家决定让许诺进京赶考。
在凤舞的调教下,许诺可以独挡一面了,叫许诺那般喜欢凤舞,凤舞也教会了许诺许多,许家便收了凤舞为义女。
还有一层意思,许家没有说出来,凤舞也是明白的,这回,凤舞就是许诺名义上的姐姐了,许诺也不能生出什么非分之想来。
凤舞还是如最初那般好看,不施粉黛的淡雅,依旧清丽动人,只是二十岁的她也失去了少女本该有的纯真,洗去了一身的娇俏,岁月将她磨砺的稳重莹润。
将柳凌麒埋在心底那么久,凤舞也决定离开溪镇,探探他的消息,毕竟这么多年,她对他,还是一如当初的喜欢。
有了凤舞陪许诺出来历练,上京赶考,许家也是放心了。
物是人非,凤舞原先认识的人都找不到了,她也渐渐失望,转念一想,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也释然了。
“诺儿”凤舞回头看着许诺“现在,姐姐带你去京城,只是,我一个女儿家不便抛头露面”。
许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极为郑重的说:“诺儿自会保护姐姐”。
凤舞也算是看着许诺长大的,前十几年她在柳知府和柳凌麒的庇护下长大,后来深宫孤寂,到现在她有了许诺这个弟弟,再次回到京城的凤舞,看见城门的大字,还是会紧张。
“姑娘”初霁也忍不住动容:“你不去见公子么?”
凤舞下意识的咬了咬唇,微微摇摇头,她何尝不想见他,只是,她不能,她是已死之人,不能连累他了,就是珍爱,才会珍惜。
初霁也不再说话,许诺早就知道凤舞之前发生了什么,也避开不谈,以免凤舞伤心。
三天后便是科举了,许诺只要考过就可以殿试,凤舞倒不是担心许诺的才学,只是担心陈弗辕那个偏执的性子。
“姐姐”许诺走近凭窗而立的凤舞,许诺已经很高了,比凤舞还要高出一个头,容颜清秀俊朗,气质清冽,他伸出如玉的手指抚平了凤舞的眉心:“姐姐不必担心,文不行,我还可武”。
凤舞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了许诺,可是柳凌麒当年征战沙场,她每日都是提心吊胆的,如今不愿意再受一次,为了宽许诺的心,还是笑了笑:“嗯,诺儿文武双全,姐姐有什么担心的”。
当年,初霁就是因为年龄尚小,看起来单纯无害,陈弗辕才允许凤舞带了进宫,如今十五岁的初霁也张开了,却长成了一副明媚可人的模样,一点也不符合她当初暗卫的身份。
岁月静好也就是这般光景吧,只是,少了一个柳凌麒,凤舞忽的自嘲似得笑了笑,路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选的,纵然陈弗辕不义,可她也是过于冲动,有什么后悔的呢,索幸她醒悟尚早,逃出了命运的桎梏。
“诺儿,这几天你好生歇息,养足精神”凤舞轻轻弯唇,淡淡的笑意染开,宛若三月春风拂面,桃花盛开。
许诺转过视线,不看凤舞,这么多年,凤舞不曾疑它,许诺也知道凤舞心中所爱,他一直在提醒自己,年少时对凤舞的爱慕,渐渐化成了亲情。
不能爱着她,就陪着她吧,许诺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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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们岁月静好,一切安好(⊙v⊙)
☆、第十章 谁人不识君
许诺这些天还是不好过,虽说柳知府从小将凤舞以皇后的标准来培养,而柳凌麒也是教她许多,许诺尽得凤舞真传,可是他猜不透当今圣上的心思,还是担忧的。
初霁虽说心思深沉,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活泼娇俏,让这压抑的气氛闲散了不少。
凤舞有时爱看初霁和许诺斗嘴,一边看一边笑,直到许诺急了,她才开口调停。
许诺在溪镇长大,哪里比得过从小就着重培养的初霁的九转心肠,没回都说不过初霁。
许诺进院考试,初霁陪着凤舞在外等候,凤舞薄纱下的容颜隐隐透出紧张,初霁一脸笑意,仿佛一点也不担心。
终于,许诺出来时是笑着的,凤舞才松了口气。
“姑娘,我都说了,许公子一定没问题的”。
许诺也跟着笑:“累死我了,姐姐,初霁,我们去一品居,就算是犒赏我”。
初霁瞪了许诺一眼:“还没过呢,就想着庆祝了”。
许诺无奈的笑笑,难得没有反驳。
“也有好久没有好好的吃饭了,就去吧,初霁,一品居的醉香乳鸽可还想吃?”凤舞说着便领着他们向一品居走去。
初霁一听到醉香乳鸽,眸子一亮,带着许诺也开心起来。
一品居算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了,有一条宗旨,凡是进来的都是客人,不分高低贵贱,只是渐渐的,一品居有了不成文的规矩,一楼一般是平民百姓消费,二楼多富商乡绅,三楼便是达官显贵经常光顾的地方,这规矩倒是顾客自己形成的。
凤舞不想徒生麻烦,就在一楼靠窗的角落坐了下来。
初霁很自觉的就接过菜谱点了起来,时不时问问他们的意思。
凤舞到不挑什么,就任他们两讨论了,她有些无聊,顺着窗子看了出去。
京城的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凤舞就闲闲地看着。
初霁点完了菜,发觉凤舞有些不大对,虽然是故作镇定,对于陪了凤舞这么久很清楚凤舞的她,还是察觉了些什么,顺着凤舞的目光,她也微怔。
一袭白衣逸秀明朗,绝世风华,眉眼如画,三分清冷,七分魅惑,那般天人般的男子,甚至比还要第一美男子陈弗辕还要好看,除了柳凌麒还会是谁。
只是陈弗辕身边长衫稳重的男子,她不曾见过。
“姑娘”初霁反应过来:“你想喝什么酒?”
凤舞明白初霁的意思,淡淡敛眉,还未出声,许诺的声音便响起了:“两个女孩子喝什么酒,初霁,你还是喝茶吧”。
初霁踩了许诺一脚,许诺识趣地闭上了嘴。
“诺儿说的也是,初霁,要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