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驯夫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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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将魏风捏在手中 的棋子拿过放到了魏风本想放的位置,然后自己又下了一子,随即站起:“棋局已结束,既然说错了话,自是该罚的,苏某突然想喝酒了,魏兄陪苏某共饮一杯吧,不过魏兄要先罚酒三杯如何。”
本在苏瑜说棋局结束时立时研究怎么回事的魏风刚刚看明白怎么回事时,就被苏瑜的下一句话给惊到了。魏风张了张嘴,魏典和人高马大的魏磊就急急先开了口。
“不行!”
“大哥不能喝酒!”
“哦?不能喝酒?”苏瑜看着魏风问。魏风为了见苏瑜不被看出端倪,脸抹了粉,此时魏风的脸色极为苍白,却仍旧笑着回道:“今日偶感风寒,略有不适,两个弟兄放心不下,过于焦急了一些罢了。”
苏瑜闻言极为认真地端详了魏风了脸色,魏风虽知道脸上看不出端倪,却仍旧忍不住紧张。当今天下,年轻一辈中,最得他看重的有为青年苏瑜首当其冲,他很推崇苏瑜,也极为担心会被苏瑜发现什么,所以他秉承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友原则,和苏瑜惺惺相惜却又保持距离。
原本想着苏瑜上门必是知道自己在了,不能拒之门外,自己受了内伤一事也不能让他知道,他对外是一个普通商人,无论如何不能教人知道一个普通商人会武,还受了极重的内伤,否则会让人疑虑。为防万一,他必须做到密不透风,尤其是面对苏瑜这样的人物时,更是要小心行事。
他起先装没事,突然要是说自己病重反倒惹人猜疑。唉,自己装的没事人,哭着也要装下去。
魏风打起哈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苏瑜收回盯着魏风的目光,淡笑道:“既是没什么事,想来魏兄不会扫苏某的幸吧。苏某遇到了些烦心事,除了魏兄想不到其他人可以解忧,想和魏兄喝酒解闷,不知苏某是否强人所难了些。”
原来是有烦心事啊,怪不得苏瑜今日作风与往常有异。魏风赶忙道:“苏兄之邀怎敢怠慢。来人啊,备酒,我要陪苏兄共饮。”朝魏典使了个眼色,魏典会意,拉过着急非常的大块头魏磊,准备下去备酒去了。
苏瑜拦住两人,对魏风道:“魏兄的酒窖好酒珍藏甚多,苏某极少饮酒,既然饮酒必是要尽兴的,喝酒之人必是要挑合意的酒才能尽兴,不如你我一起去挑一坛子好酒共饮,如何?”
魏风的脸色僵硬了些:“呵呵,看来苏兄今日兴致很高啊,以前可是想请苏兄喝一杯苏兄都时常推脱,今日这般可不像苏兄平时所为啊,不知究竟是何事竟可引得苏兄如此,竟然想要、借酒浇愁了吗?”
苏瑜唇边挂起苦笑:“不瞒魏兄,苏某乃是为情所困。”
魏风极为惊讶:“为情所困?苏兄你竟是……哈哈,到不知是谁家的小姐,竟引得闻名天下的苏公子爱慕,还为情所困,哈哈,魏某必要见上一见。能引得苏公子欢喜的,必是非同一般的女子吧。”
苏瑜浅笑:“确是非同一般。我们去找坛好酒,容苏某细细说道。”
魏风笑着应答,不再推脱,陪着苏瑜去地窖取酒。
苏瑜最后挑了最为烈性的酒,苏瑜不怎么喜欢喝酒,但这不影响他懂酒,他喝酒是正宗的品酒,轻抿一口基本就作罢,只有极合他胃口的酒他才会喝上一些。苏瑜一向喜欢的是清淡的酒,不怎么会伤身的那种,所以魏风才和他来取酒,却不曾想苏瑜竟然挑了最烈的酒。
魏风的笑更为僵硬了:“苏兄不是不爱烈酒的么,怎么突然要喝烈酒了?”魏风和苏瑜坐于院中树下,苏瑜给两人斟酒时,魏风忍不住问道。
苏瑜神色淡淡,似忧似愁:“苏某刚刚就说了,为情所困。”
魏风不解:“何以为情所困?天下闻名的公子苏瑜,所喜的女子若是知道被何人欢喜,必然欣喜非常、巴巴地想和你成亲的。苏公子不会是第一次喜欢上女子,不懂怎么应对,都没敢告诉那家小姐的吧。为情所困,不过是公子你自扰罢了。”
魏风拍了拍苏瑜的肩膀,笑言:“苏兄啊苏兄,听魏某一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瑜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淡淡道:“那女子是有夫之妇,且和丈夫十分恩爱,我若是去说,人家可还会理会?”
魏风笑着准备再次开口劝导,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魏风瞪大眼,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听到了什么。有夫之妇?夫妻恩爱?这什么跟什么啊!
“呵呵,苏兄说笑了吧。”
苏瑜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全然不顾魏风的吃紧眼神,眼睛微微发红:“若是说笑便好了,我也希望我只是在说笑。”苏瑜蓦地抬头看向魏风,极为忧伤而自嘲地道:“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可是偏偏发生了,我爱上了那个我不该爱的女子。”
魏风张了张口,终是没能问出口那人是谁,那样的事,又是落在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身上,怎么也让人接受不了。旁人都难以接受,更何况是他,他自己也是极为不愿、不敢、也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吧,最后承认这一切,该是经历了多大的挣扎与苦痛啊。
魏风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平时机辩之人一时无语,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魏典和魏磊担心自家大哥的情况,此时也过了来,看到的却是自家大哥和苏公子两厢无语,自家大哥竟然还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第三十九章 唯愿君心似我心10
魏磊:“大哥,使不得!”
魏典:“大哥!”
魏风伸手制止,淡淡道:“无妨,既然苏兄心里不痛快,魏某今日舍命陪君子。”
苏瑜抬头感激地看向魏风,魏风洒然一笑,将苏瑜给他满上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苏瑜笑着道:“魏兄好气魄,苏某就是喜欢与这样的豪爽之人结交,来,再来一杯!”苏瑜再次给魏风满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魏风豪气万千地再次干了。魏典、魏磊在一旁极坏了,大哥内伤未愈,正当要修养,怎么能这么喝烈酒呢。可是大哥的脾气他们清楚,看上去挺好说话,实际上倔的要死,决定了的事别说十头牛能不能拉回来了,直接被牛踢死也绝不会回头的。
魏风喝完那一杯酒,用自己那强大的毅力忍住身体的不适,笑着对苏瑜做了个请的手势:“苏兄,请。”
苏瑜撑住下巴,歪着头看着魏风,一点继续喝酒的意思都没。魏风不解,以眼神问询。苏瑜淡淡一笑,坐直身子,淡淡笑道:“苏某还是喝不惯这样的烈酒,一杯已是极限,不想再喝了。魏兄酒力非凡,苏某看着你喝也是一样的。”
魏风:“……”
魏典、魏磊:“……”
要喝酒的是他,不要喝酒的也是他,搞什么。什么叫看着别人喝也一样,这算是什么啊!
魏典生了怒意,魏磊则是直接就爆发了:“苏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兄弟敬你才识过人诚心相交,你这般作为岂非欺人太甚?”
诚心?是成心吧!他这个自小就被国师断言会改国之运的天才少年,也是神骑军自小就盯着的对象啊,和他结交,何尝不是想要监视他,看他有没有反心吗?改国之运,谁知道是改好还是改坏呢,自是要好好监视一番的了。哼,如今还来和他说什么诚心吗?
苏瑜淡笑道:“魏典兄弟过虑了,苏瑜确实是不善饮烈酒,而魏兄酒量大,多喝几杯也不在话下啊,况且我们本就说好魏兄要罚酒三杯的,多喝几杯也是应该的吧。”
魏家兄弟都要哭了,谁和他说好了啊,只有他自己和自己说好了的吧。
苏瑜给自己也满上酒,继续道:“若是各位觉得是苏瑜怠慢了,苏瑜再次陪个不是。”说完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道:“看来贵府也不是很欢迎苏某,是苏某冒失了,苏某这就离开,再不敢叨扰。”
原来不仅是爱恋中的女子阴晴不定,爱恋中的男子也是一样,想爱恋却不得爱恋的男子可能还更甚吧,他们要理解才是。魏风赶忙拦下生气的苏瑜,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为表诚心,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苏兄,这酒魏某都喝了,足表诚心了吧。”
苏瑜含笑坐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凑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看向额上冷汗不少的魏风,淡淡道:“魏兄,这么装着可累?”
魏风等人俱是一愣,不太明白苏瑜所言何意。
苏瑜捏着酒杯,眼神越过魏风看向他身后的花木,声音不带一丝情感:“被齐王伤了,内伤不轻吧,该是刚能勉强下地的吧,就这么来见客、费脑下棋、喝烈酒,不愧是神骑军的当家啊,果然好魄力。”
魏家兄弟惊异非常,最沉不住气的魏磊气急败坏道:“你怎么知道?”
魏风和魏典本想掩饰一番,以防苏瑜只是试探,但他们也过于惊讶,还没来得及制止,魏磊就先开了口,这一开口,和承认自己的身份无异了,他们再去掩饰什么也没什么意思了,索性摊开来讲。
“苏公子是什么时候知道此事的?”魏风强撑着身体冷冷道。
苏瑜看向他,眼神犀利:“十日前,我去齐王府,刚好听到熟人的声音,魏典公子,你不知道你的声音很好认吗?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说话,是认定那人必死,听到了也无所谓是吗?”
魏典抿唇不语,魏风冷冷问道:“你为何会去齐王府,莫不是……”
“我和齐王没有任何瓜葛,若说真有什么,该是有仇。”
魏家兄弟不解,魏风略一思量,立时明白过来:“莫不是你说的女子就是齐王妃?”魏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问道。
苏瑜唇边勾起讽笑:“我一心牵挂于她,那一日她出事我竟是心有灵犀了,去时却是正好看到你举刀砍向她,我本要让手下去拦,齐王却在最后时刻出现,我便一直隐在暗处。”
苏瑜起身走到端坐于凳子上的魏风面前,弯下腰,视线与魏风齐平:“魏风,这是你要害我心爱之人的惩罚,轻了点,算是给你点教训,给我牢牢记着,我苏瑜的人,谁、都、碰、不、得!”
说完直起身子,转身离开。魏风直直坐在凳子上,强力撑着,却无力说什么,他一开口,在喉尖的那口血就忍不住了,在对手面前,保持尊严,是必然之举。
魏典瞬时拦到苏瑜面前,面色冰冷。苏瑜停下脚步,却无一丝畏惧:“怎么?发现了你们的秘密你们容不得,要杀人灭口了?”
魏典不说话,眼里的杀机却是不容忽视。
苏瑜冷冷道:“苏某不才,这些年没有建功立业,却也结交了一些友人,做成了一些大事,得了一些声名,若是今日苏某走不出这府邸,神骑军的事便会传遍大街小巷。”
“神骑军为保卫东临而存在,却杀死了名满天下、善行亦满天下的公子苏瑜,神骑军变了节气,指不定哪天就让东临变天了。你们说,百姓是站在为他们做了不少事的公子苏瑜一边,还是一直默默无闻,对百姓而言就是为了保卫萧家江山,却没有为他们办过一点好事的神骑军一边呢?”
苏瑜淡淡笑开:“苏某人就在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清楚了再动手。”
魏典恨恨咬牙。魏风忍过一阵剧痛,沙哑着嗓子开口道:“魏典,不要乱来,放他走。”
魏典急道:“大哥,这人若是与我们为敌,会很麻烦,这人不能留。”
苏瑜懒懒道:“留也是麻烦,不留也是麻烦,可怎么办呢?魏大首领,你说呢?”
魏风冷冷道:“放他走。他是东临栋梁,只要无心祸害东临,我们不能对他出手。”
魏典恨恨甩袖,冷哼一声回到自家大哥身边。苏瑜走了两步停住,道:“你们要对萧逸云做什么我无心去管,但云依你们休得动她,否则,苏瑜的雷霆之火,你们也得有本事灭!”
“当然,萧逸云你们也要有本事动才行,萧逸云他们私下放了消息,若是他死了,他的黑骑军和其他势力将会全力报复,毁灭东临在所不惜,魏大首领不知道有没有那个魄力去与萧逸云赌一局,看看是不是能杀了他还保东临安宁呢。”说完苏瑜再不停留,离开院落。
魏风直直地坐着,魏典、魏磊上前急道:“大哥,这可怎么办?”
魏风没有答话,魏典突然欣喜道:“也未必是坏事呢,苏瑜虽未入主朝堂,但江湖势力极为雄厚,又极得民心,未必不能和齐王一较高下,若是他们鹬蚌相争,嘿嘿,我们来个渔翁得利,未尝不是好事一桩啊。呵,那小丫头,倒也是死得其所了,也不是红颜绝色,倒是能引得两个极为优秀的男子为其相斗呢。”
魏典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很对,一个女子两个极为强势能干的男子爱慕,还怕没有争斗吗?魏典想得好,可是自家大哥来泼冷水就没辙了。
“他们二人必是以云依性命为重的,无论是谁,都会保住她的性命。可当今圣上未必容得下云依。为保云依,他们二人未必不会联手,等一切尘埃落地,他们再争也不迟。他们都是极为聪明之人,我们能想到的,他们未必想不到。”
魏典听自家大哥这么一说,又开始深深地忧虑了。
魏风想了想又道:“一切也都还难说,苏瑜、齐王即使看得再通透也未必管用,他们这样的男子,必定骄傲,容不得彼此,也都过于信任自己的力量,说不定宁愿背水一战也不愿合力共事。”魏风一边思考一边说,每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才出口,说得极慢。
“毕竟苏瑜若是能和皇上达成共识,得到皇上的承诺,总是胜算大一些,苏瑜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要美人也要江山,和皇上合力对付齐王,然后抱得美人归也不一定。齐王骄傲,不愿与觊觎自己妻子的人共事,苏瑜骄傲,相信自己必能保住云依,他们不会联手的。”
魏典听魏风所言,频频点头,心里大安。
魏风分析完局势,心里略微安定一些,却抵不住身体的疲损,在魏典、魏磊安心不少之事,“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之际,魏典反应过来,接住自家大哥,抱住人就往回赶,边走边吩咐魏磊找大夫。然后就是魏磊的如雷大嗓门:“大夫,快滚出来救人!”
魏府里的大夫抖了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暗暗惊奇天气明明很好,他怎么突然冷起来了……
第四十章 唯愿君心似我心11
一番云雨后,云依累得动也不想动,任由萧逸云给她清理,然后沉沉睡去。萧逸云随之躺下,过了盏茶功夫又起了来,轻手轻脚地穿衣起身,带着潇峰离开。不一会儿,两人到了一处院落,潇峰守在外面,萧逸云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茵茵。”
美丽的女子闻声转身看过来,如水的目光含嗔带怨,泪水涟涟,惹人怜惜。萧逸云站在远处望着她,目光满满的歉意。女子跑了过去抱住萧逸云,放声大哭起来,粉拳无力地落在萧逸云身上,萧逸云不痛不痒,任由女子发泄。
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一遍遍质问萧逸云为何如此待她,为何与云依那般如胶似漆,一点都不顾虑她的感受。
萧逸云垂下眸,抱着女子,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女子完全听不进去,只难受地哭着。女子的直觉总是很准,在宫中见到云依的时候起,她就没来由地对她产生了防备,甚至是敌意,如今看来,她的直觉很对,那个女子,是个祸害,她会抢走她的爱人。
正当萧逸云柔声安慰哭泣的女子,想好好开导一番时,守在墨涯居的暗卫突然过了来,跪在一边禀报道:“主子,王妃醒了,在找您。”
萧逸云点了点头,要说的话也没说出口,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女子,柔声安慰了几句,道了句告歉,轻轻地而坚定地扯开女子抓着他袖子的手,转身离开。风中传来萧逸云清淡的声音:“我会补偿你。”
萧逸云疾风般往墨涯居赶去,身后的洛梅居越来越远。
洛梅居中,女子不可抑制地放声大哭,蹲下身子环抱住自己,哭得不能自已。一男子步入洛梅居,眼里满是心疼。踌躇一番,终是俯下身子,将人抱入怀里。
哭泣的女子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推开男子,力气大到自己也摔坐在地上也在所不惜,然后急急爬起,气急败坏地指着男子怒道:“你发什么疯,本小姐岂是你能碰的,你不要命了是吧。潇峰,守好你的本分!”
潇峰亦是被推坐在地上,他没有爬起来,眉眼低垂,神色暗沉,未置一词。
“潇峰,你给我记着,你只是个奴才,给我把云依身边的丫头掌控好,既能给我打探消息,又能弄个女人玩玩,也是便宜了你,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我必会告诉云,让他要了你的命!”说完女子也无暇哭泣,转身走人。
潇峰坐在地上,良久后,痴痴笑了起来。晚风吹过,遮住他暗沉而忧伤的眉眼。
云依见到萧逸云后才安下心来,她本是累极,却突然睡得不安稳起来,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吓得一身冷汗,醒来后却是什么也记不起了。云依醒来后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萧逸云,心里极为慌乱地起身找人,心里的慌乱,她自己也道不明。
萧逸云一进墨涯居就看到了被暗卫劝下的云依一脸焦急地看着院门,看到他的一刻眼里闪过欣喜,但没有忘形,就那么站在原地望着他浅笑。萧逸云几步走到云依面前,将人揽在怀里:“怎么突然起来了?”
云依紧紧抓着萧逸云的衣襟,心里稍安:“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吓醒了,见不到你,就想出来找你。”云依抓着萧逸云衣襟的手紧了紧,略有不安地问:“我这般一惊一乍的,你可会嫌我烦?”
萧逸云轻点云依的鼻尖,叹了句“傻丫头”,然后将人抱起,边走边凑在云依耳边暧昧道:“就这么离不开我,嗯?才那么一会儿不见就急着找人了,看来刚刚还是没有让你尽兴。”云依羞红了脸,将头埋在萧逸云的颈间,细细道:“才没有。”
说话间,两人到了房间,萧逸云刚把云依放下,云依一沾床就立刻到里边,将被子裹在身上,埋着头,背对着萧逸云。萧逸云失笑,也爬上床,将人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