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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风颜录(女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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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笑话一逞寻乐心态,说得多了,主人没否认,大多数人都在想,大概,还真是有点什么……否则的话,为何要不避嫌的放个长相不差的男人在身边?
  青王正值妙龄,大凡这个年纪没有点迤逦事件没有点蠢蠢欲动实是罪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岁月不饶人,寻欢须趁早!
  帝少姜的确为人残酷了点,但在男女之事上还没表现出绝对的素食现象。
  桐姑娘来了两天,不管是如厕更衣或是摸门往厨房顺菜顺酒,总能听一场兴致勃勃的揣度,当然,八卦的主角,必是帝少姜。
  青王身边的年轻美貌男子,数量过重。右相的公子,凉华阁的主人,流里流气的陆敏青,侍酒的言墨,守夜的常羲,谢长安口中的被打发在外的檀渊,还有那一串随时随地都藏着没能见人的暗卫,都是年轻貌美的啊……
  嗅觉灵敏的人,已经感应出气氛中隐藏的张力和紧迫。勾心斗角的战争即将开始——至少丫婢甲护院乙一众人是这般肯定的。桐夕已有两次见谢大小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听壁角,脸上带着的是古怪的神情。
  除了主人委实无趣冰冷了点,这一院子的人性格其实……还勉强。桐夕瞧见谢长安揉着太阳穴极其头疼的模样,下意识这样想。
  心里扒拉了一番,剥了颗花生扔在嘴里,瞄了眼院子里正搬着行李的一堆年轻男子,桐姑娘戳了戳跟她一样百无聊奈却心情不佳的男人——即流言的当事人,“喂,那祖宗带这么多男人在身边,就不怕把自己眼睛看花了?”要换她,天天看这么多貌美的男人在眼前,铁定淡定无能。任挑一个,都比姓秋的那厮长相耐看啊。女人天生爱美,帝少姜看了这么久,早过了豆蔻年华,难道没一个有好感的?
  女侠的心思简单直落,一时没想到宫廷的那些牵扯。
  陆敏青正有些不明缘由的低郁,斜着眼看一院子人忙活,几步远外谢长安正慢慢走过来。
  “我怎么知道。”公子敏青哼出一口气,语气不善。回眼对方正以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他,狐狸不由拧眉,“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不知道?”桐姑娘灌了口水,声音拔高。
  “什么?”陆敏青又拧眉。
  “我刚来那日就听见院里丫鬟编排着你是最能耐最可能的那位……”继续剥着花生米的姑娘嘀咕,“据说你在那祖宗面前是最受宠的,跟了差不多六年……不过她们说,自右相公子窜了几次门后,那姑奶奶好像有些冷落旧人了。喂,你不会是真跟人家有一……”
  “简直胡说八道!”陆敏青居然抖了抖,拂袖脸色铁青的就要走人,迎面谢长安凉着个脸走来,突然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既然是胡说八道,以你陆公子的为人,这么怒气冲冲做什么?”
  陆敏青不是那种遇到流言也只会摆出偷腥一般轻浮笑意,话语生香撩人却实际毫不负责地回一句‘甚是荣幸’的人么?
  几时起,这么经不得一句玩笑了?
  听出对方话里暗示的意味,陆敏青表情愈发阴沉似要垮掉,“跟那种怪……女人相提并论能有什么好……”
  提步就要走人,谢长安伸手拦住他,依旧是一股子凉凉惹人恨的口气,“殿下方才与颜公子究竟怎么回事?”
  颜烬阳走出青王卧室的时候仍是衣衫不整。
  陆敏青阴沉的双眼隐有火星,“别问我。”嘴角扬起一抹艳丽却又极其尖锐刺目的笑意,“谢长安,你的主子可不是我陆敏青的天。”
  谢长安笑了笑,是那种不惊艳却绝对让人无法忽视的肯定,“掉在殿下的手里,早晚是。”
  “殿下让我查一查无衣的来历。”谢长安不等对方说什么,又道了一句,“过几日我就回沧澜一趟去见洛歌,至于你……陆敏青,你不是个没骨气的人,但你的骨气往往用错地方。”
  陆敏青脸上如雷电交加,暴风雨过境一般从谢长安身边卷过去。
  桐夕看得忍俊不禁。
  尽管对方的话每次听来十分窝火,但陆敏青还没白痴到摸不透谢长安故意透露她行踪的目的。
  帝少姜还在查无衣。颜烬阳无论怎么看都有一部分神态和无衣重叠的巧合,特别是那双极其特殊的眼睛。
  陆敏青猛然间记起了什么,有些错愕,“这还是个女人么……竟然……”
  无衣身上有道伤是拜那女人亲手所赐,位置……有些尴尬。
  但为了验证这种事就亲自动手剥人衣服,甚至不惜颠鸾倒凤一场,该说她是毫无忌惮比过了他陆敏青,还是说实在冷静理智藐视廉耻到了可恨的地步?
  陆敏青瞬间只浮出了一个想法。
  可悲的颜氏公子。
  那句“即便她是条见人就咬的毒蛇,我也愿意撕了自个儿的肉一口口喂了”还真说不定就说准了……只是那样的人,即便一口口咽了你的肉,直到你咽下最后一口气消失在这世界上,也不见得……就记住了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陆敏青漆黑的瞳色忽而添了几分茶色在边缘,别有鬼魅幽秘,“况且,那根本就不算是个……”他方才又差点儿将怪物两个字脱口。
  ◇◇◇◇◇◇◇
  虽然恶劣的心情缓解了几分,陆敏青还是按照原定的目的去了地牢。
  “真是意外。”
  青年男子眯着眼坐靠着墙,一身衣衫破烂烂狼狈十分。脸上的笑颜像是突然冒出来的黑烟,极快的弥漫,他朝你笑的越是艳丽,越是给你一种被盯上了的恶感。
  涂宜世子孤离,是开在混沌彼岸的花朵,妖娆而危险。他的面容并非十分出彩,然而却有某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像是沾满蜜糖的陷阱。尽管四肢都被特制的束缚定住,窘困里青年还是高高在上的世子作态。一眉一眼,十足的玩味姿态,阴翳尽妍。
  铸剑门向来只铸名剑。然而私下里却也有别的妙物不为人知。陆敏青漠然扫过他手腕上缠紧的东西,“你来是为流香?”孤离太过危险,缩骨之术已到了可怖的境界,若非这些绣花针一般粗细的东西可随人体态变化而收放,想必也困不住这人。
  这原本是铸剑门为猎户猎捕大头野物所制。
  “啊,”孤离歪了歪头,之前孩童的衣衫已被恢复的身形所毁坏,多处露出微白的肤色,映着脸上食人花一样的表情格外诡异,“流香一死……教王可是亲口发下了你这叛徒的诛杀令呢。”
  世子腥红的舌婉转舔了唇边,宛若吐着信子的花斑毒蛇,鲜艳明丽不可直视,“谁知道床上居然躺着个女人……”
  “凤苍青王呐,艳福倒是不浅。”孤离笑睨陆敏青突然青黑的脸色,声音一转低低的像冰冷藤蔓绞上来,“男人跟女人相比,亲热起来想必还是女人更尽兴吧?”
  “青王倾国之色,倒不知到了床上是怎番风情?……这样的上品,即使是面首想必也叫男人心甘情愿……”
  “住口!”越听越不像话的人暴怒,冰霜罩面,“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杀我?”听笑话般的孤离笑容愈发灿烂,“你有这样的权力么?”
  狐狸眼的男子瞳孔一凝,霜冻一般的气息萦绕,“你真以为我不敢?”
  “呵……裙下之臣也配越俎代庖?”涂宜世子轻蔑的目光一转,悠闲的动了动捆的太紧的腿,“别怪我没提醒你……”
  孤离阴翳的眼神突然一变,碎冰一般的涔人,“本世子一死,等着帝少姜的,可不是向阊阖负荆请罪那么简单。”
  “你说堂堂的青王殿下,到时候是保她自己,还是保她相好的情人?”
  这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阊阖的世子死在凤苍,祸患无穷,终有一日会成为北方之狼铁骑南下的正当理由。毕竟,阊阖王孤措一早已有这样的想法,而,不过三代不到的凤苍王朝已经显现出太多危机。但若反之放了这人,仇怨已经结下,给自己留麻烦显然不是敏青或是帝少姜的意愿。
  敏青的失态很快掩藏起来,他蹲下身平视青年的眼,凉凉的回敬,“我倒是忘了这点。”狐狸公子倏忽一笑,“你好歹也是阊阖鼎鼎有名的‘涂宜世子’,备受帝王的注目……”
  “小九有句话说的好,‘未能戳中致命之处的攻击都是虚张声势’。世子,杀了你我会很麻烦,且小九亦会难做,但不做点什么,还真是配不上你给我的‘裙下之臣’称号……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日子久了,总要沾染上一些她的作风。”
  锦衣的公子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风流雅致,拈花拂袖一般的洒然,“我闻世人说阊阖王室关系曲折,臣非臣,子非子,何妨今日请世子为在下解个惑?”敏青面上愈发绝艳,“男人女人哪个更尽兴恕我无知,那么世子……世子和皇子,你更愿意选哪个头衔?”
  狐狸眼波光熠熠,无害而良善的男子笑纹深邃,表情含义深远。然而面对这样一位雅致之人的涂宜世子却突然露出了噬人的尖锐,绷紧的下巴恍若闪着寒光的匕刃,难以自制的脸色霜凝。
  孤离的眼恍若浓烈蚀骨的□□盯紧面前的人,冷冷的声音像地狱里传出,一字一句带着凌厉的杀意,“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恍若未见那样危险的表情,狐狸公子从容闲话,“小九曾说过,世子十三岁弑母失踪,在下生来好奇心重了些,什么样的恨能让人手刃生母?”
  “世子大人,在下也替你感到惋惜啊。”敏青起身,遗憾的叹息,“这一生都无法知道真相,该是多么的悲哀……”锦衣公子看那年轻男子失尽血色的脸和阴狠的眼神,亦微微怜悯,终是淡笑转身,“比起这样的不幸,几字诋毁之语,在下有什么资格动怒呢?”
  孤离低头,垂下的表情无人能知,但转瞬便有冷暗的气息扑面而生。
  “很好……”青年世子毫无感情的声音骇人,“你好得很,陆敏青。”
  噌!
  伴随着这声恍似带了诅咒的冷音,一声剧烈的爆裂挣脱夹着皮肉撕开血液飞溅的声音响起。
  敏青心中一跳,意识电般闪过,本能的手已经极快的按剑回身。
  叮!堪堪抵上横飞来的银丝,擦过脸的痛感让敏青惊出一身冷汗,更让人惊骇的是,世子孤离的表情。
  是被触犯了不可涉及的痛处,疯狂刻骨的恨意和狠意,目光所及都要令之焚灰废墟的毁灭的眼神。
  涂宜世子双手双足瞬间喷成鲜血淋漓,似被生生切成了几节再草草的镶合,皮肉上深可见骨的沟痕横生,挣脱禁制的代价极其痛苦,偏偏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快意和疯狂,艳红的唇像是吸人灵魂的恶鬼,一张一合让人很难不觉可怕。
  “自寻死路。”
  针般粗细的丝线从世子滴血的掌心游了过来,眨眼间从锁链转变了成称手的利器。
  ◇◇◇◇
  陆敏青发觉不对,已然失了先机,灵鹫破门而入的那刻,正好瞧见他前无所有的狼狈。
  右脸有道细密的伤痕,左肩破开一道狭长的血口,随着动作液体浸染的愈发宽,一身长衫破处实多。本该为阶下囚的那个人两手舞的密不透风,指尖有银色的光芒闪耀,室内叮咛之声大起。
  涂宜世子入了魔一般的骇然,只攻不守,尽管全身多处血肉模糊却像毫无痛觉,凭着狠意将对方逼得左右支绌,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扭曲恐怖。
  灵鹫一惊,执剑冲进正要解围,不防身后一阵冷风,背上剧烈一痛已然重伤,黑影掠过他身侧闪电加入战局。
  呲!无法分神顾及的敏青猝不及防,右臂长袖破开,来人长剑划开深长的伤口,剧痛之下,佩剑顿时脱手,紧接着腿上腰上痛感传来,世子孤离手上引着的细线接踵而至的划出深长的伤口。
  嘀嗒的血声刺耳。
  新来的不速之客将被闻风而动的暗卫堵在外间,怪异沙哑的声音像是刻意而为。
  “孤离,还不走?!”
  涂宜世子头也未回,冷睇一身惨象的敏青,右手猛然一动,银光一闪,最后一击势在必得!
  敏青胸前猝然一痛!
  ◆◇◆
  来如闪电间,突有闪亮的冷光跃起,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击在银线之上,叮的一声过后那线猝然断开,陆敏青倒吸一口气一身冷汗的怔在当场。
  “退下!”
  有女子冷冽的喝声响起,黑衣的暗客长剑一划猝然一僵,反身如电。
  然而有人却比他更快,刚见了司命亲信,亲自赶来的青王足下不见动作,只一闪便已经抢先截下奔走的人,用的是她那柄惯常藏在袖里的短剑。
  兵器相交,两人各自退开。
  帝少姜的脸色冷凝,似有怒气,阴郁的眼扫过惨不忍睹的陆敏青,“还不退下!”
  “小九!”猛然反应过来的陆敏青惊得跳起,伤口剧痛的近乎麻木。
  帝少姜目光冷漠定向靠拢的两人,黑衣人不动声色的挪近窗台。她看了两眼,却是冷笑着转向手脚腕间血肉模糊的涂宜世子,“世子好勇气。”
  冷淡的语气倒极像是赞赏对方的血性。
  “彼此彼此。”世子孤离亦是冷笑着回应,“青王殿下气度亦然不差。”
  帝少姜冷哼一声算是回答,抬手阻了一众人的行动,冷眼睨了黑衣的那人一眼,话却是对着世子孤离,“你既要走,本王不会不放。算是教训,世子记住,陆敏青不是你能动的人。”
  “虽是假象,但本王还不至不耐维持暂时的平衡。只要你们不动,本王亦会遵守基本的规则。”
  “只是记清楚,没有下次。”
  果然不敢动手。青年世子闻言笑的愉悦难抑,“还真是胸襟广阔……”目光一扫那表情愕然的狐狸公子,拍了拍褴褛破烂的衣衫,一身血肉模糊的惊悚,还大笑着合着同伴破窗而去。
  “可惜了你那细皮嫩肉的情人呐。”
  最后一句不尽的讽刺嘲弄。弄得一屋子人脸色各异。
  帝少姜皱了皱眉,漠然的眼扫了脸色苍白的男子,狭长的双目划过不明情绪。
  “陆敏青,你果然会惹麻烦。”
  青王殿下冷淡的评断。隐隐约约竟有除‘赞叹’外还有几分不胜烦扰的意味。
  陆敏青撇了脸故作不知,手撑着赶进来的护卫,呼出一口气顿时痛的两眼发昏,胸前那一击尤其惨重,差一毫就可要命,顿时银牙咬碎,“畜生!”
  早晚有天百倍偿还!
  在场人闻听两人少得可怜的对语,观之神情,不知为何,私下里名为‘江湖浪荡子与青王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话题,就此泛滥。
  毕竟,素来心黑手辣的某位人,亲身救下了某只狐狸。好歹算是特例。
  

☆、死心不改

  ……赏婚廖氏予弟,妃匿有身……
  卷上此句醒目异常。帝少姜随手放下,眼神略有复杂。
  室内收拾装放卷宗的下人小心异常,眼角时不时偷瞄两眼主人,对青王殿下突然点名翻看阊阖秘事甚觉异常。
  “殿下。”青王身后的男子突然出声。听声音,是守夜的常羲。
  臣非臣,子非子。名义上身为王爷,实际不过一囚徒耳,枕边之人是兄长的棋子眼线,膝下养育的儿子也非亲生,涂宜王的一生,俨然悲剧过常。
  “孤离么……”帝少姜念了这么一个名字,嘴角泛开一丝似是而非的笑意,“既然已经见过了,也就没有必要留着这份卷宗……”
  “烧掉。”
  常羲在她身后愣了愣,应道,“是。”
  “有何不妥么,殿下?”
  “无。”帝少姜转身步出密室,声音平淡无波,“既然能被陆敏青一句话激怒,自然不会甘心就这么离开,找上门应该很快。”
  说的还是世子孤离。
  帝少姜撇了收拾的人,独自踱到庭院,上上下下忙着的时候,谢长安进了亭子替她布了茶又出去。后院里几乎就剩下她一人。
  坐了一刻,青王殿下长眉挑了挑,漠漠然转了目光。
  “还不出来?”她悠悠于空寂中问了一句,目光回来复又在盏中碧绿的茶水上。
  窸窣的声音响过,便有青墨色缎衫的青年飘落。
  “帝少姜。”
  涂宜世子的笑婉转低绵,似乎总有能力胶着别人的注意。
  “有事?”青王指尖顿在盏边只慢慢的汲取温度,显然对他的来意已经不感兴趣。
  年轻的世子不答,反倒仔细的盯着面前的人打量,抚枝踏叶般的走近了来。
  “把那男人给我怎么样?”世子语气轻松的建议,身上带着浓重的药味。想必伤处经过处理,虽然脸色苍白如鬼,一双眼却不符常情地诡谲。
  帝少姜挑了挑眉,终于挪了一寸目光过来,语气淡淡,“然后?”
  孤离露出了勾魂摄魄的笑意,像吐着信子妖娆靠近猎物的毒蛇,阴翳的眼突地射出迷离的魅惑,微偏了头,他的面容意味深长。
  “殿下不觉得,本世子比他更好么?”
  有冷冷的风吹过,拂起帝少姜的衣袖。良久她才不尽愉悦的笑出。
  “真是有趣。”帝少姜冷漠的容颜在那一笑之下柔和了几分,恍若雪莲一般的风华极盛。微抬了眼,赋予对方完全的注目,她问的兴致幽幽,“世子算是自荐枕席么?”
  “有何不可?”孤离目光婉转,笑的畅意,“本世子也算一表人才,殿下天人之姿,男欢女爱理所当然。还是说,殿下舍不得旧情人?”
  话题离奇的进行到了这样的地步。
  帝少姜脸上少见的带着笑意,却并不达眼底。这算是她人生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人,身为一个地位不低的男人,跑来自告奋勇的要替换她的‘情人’。
  长久的趣味现在脸上令冷斥的人仿佛成了另一个人,她勾了勾唇漆黑的眼注视了目前就差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别有风姿的男子,冷淡稍褪,“用陆敏青讨好教王么?世子恐怕要失望了。”
  “聪明的男人过于危险,自以为聪明又别有企图的男人更危险。”帝少姜幽幽的眼神点过即退,“本王目前还没有容忍隐患的兴致,且,说起‘情人’‘相好’之类的,世子……你远远比不上陆敏青。”选情人,无需要求过分聪明的脑子,单蠢是绝佳选择。这是她实际的想法。
  “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兴趣。陆敏青不敢杀你,不代表本王真会顾忌你北国世子的身份,奉劝你,在本王还没觉得麻烦一点也不错之前,”茶盏近了唇边顿了顿,帝少姜续道,“最好不要再出现。”杀一个世子,对她这样的人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就算造成什么纠纷,那麻烦的也是当权执政的皇帝,至于她……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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