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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狐商的鸨儿(娘子就爱相公坏之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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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死性不改,不会反省自己吧!
    「婢子让小七去放鞭炮便是,但少夫人莫再你家小七你家小七地说了,小七才不是婢子家的哩!」桃雨脸蛋酡红,一溜烟地跑掉了,惹得琴羽杉和桂娘都笑了起来。
    桂娘一边为她梳头一边微笑说道:「过了年,桃雨也十五了,姑娘打算什么时候让小七讨媳妇儿?」
    人前桂娘会称她少夫人,私底下她还是喜欢称姑娘。
    琴羽杉兴致盎然地道:「没见那貅貔分部的棋小子也对咱们桃雨有意思,有事无事便来庄子走动,送点小玩意儿给桃雨献殷勤,有一回我见他送给桃雨一盒胭脂,把小七给看得眼睛都快冒火了。」
    「是吗?」桂娘一笑。「我没发现棋副堂主对桃雨如何,倒是发现武振对竹韵特别不同。」
    琴羽杉的八卦魂瞬间燃起来了!「真有此事?」
    竹韵平素里安静,她也没特别注意过她,而那武振也是个沉稳寡言的,就不知这两个人是怎么搭在一起的?
    「他们互有好感已经很久了。」桂娘微微笑着。「姑娘不知道吧?到肃芳斋斋戒马车翻了那一回,爷的人马到了,当时竹韵额际血流如注,救起她又一路护着她伤口到医馆的便是武振。」
    琴羽杉眼睛都亮了。「有这等精采的事,我竟然都不知道?」
    这些日子被凤取月禁足在庄子里,她实在无聊到快发霉了,桂娘这些八卦正好解了她的闷。
    桂娘见她那么八卦也笑了。「姑娘仔细瞧,竹韵戴着的那只白玉镯便是武振送给她的,我看那武振也是个细心的,不但得五爷的信任,人又沉稳,可以托付。」
    「那索性让他们两对同时完婚吧!」琴羽杉满面堆笑地道:「真是如此,要提早把沐阳叫回来了!」
    她已处理了蔺家在孟源县的庄子、铺子和土地,将银两换成金条,派莫海和沐阳随第一批凤凰商会的人马到大锦定居,在她的指示下,他们已建了庄子,也开始做起暖房和地龙的生意,在太子殿下的照拂下,一切都很顺利。
    冬来,边关又传来战败的消息,干旱已经持续三个月了,萧明帝仍假装不知道遍地饥荒的情形,凤取月照例将一百万石的米粮送进宫里,换来一张张的通行令牌。
    大萧虽已风雨飘摇,但那镇守边境的将军还是异常残忍的,他们手中的刀箭没有挥向敌人的信心,却敢指向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他们严守边境,不许任何百姓逃到他国求生存,要他们就算要饿死,也要死在大萧境内,而凤取月手中的令牌已顺利送走了五批凤凰商会的人。
    琴羽杉未雨绸缪,早已通知彩娘和连翘冰做准备,将细软收拾起来,能变卖的就换成金子,不能变卖的就留下,行装越简单越好,需要的日常用品到了大锦再添即可,而旗下的花娘,若愿随她到大锦的,她一定会设法带走,若不肯走的,她也不会勉强,还会撕了卖身契,而她身边的桂娘等人早已知道不久的将来要去大锦国定居之事,她们也老早收拾了东西,心里做了准备。
    她知道凤取月心中早没有惠王府的存在,那里也没有半个值得他牵挂的人,至于长安侯府,她是与凤取月是略略有点不同的。
    想到了待她极好的老太君和她那并不坏的爹爹……
    她向凤取月要了一块令牌,回了一趟侯府,那大腹便便的模样看得尹氏异常刺目。
    她女儿如今镇日以泪洗面,这小贱人却挺着肚子回来炫耀?叫她怎能不恨?加上含烟那死丫头贱蹄子真的生下了儿子,她的第一个男孙竟是由那么卑贱的身体里出生的,真令她恨不得上去撕烂了琴羽杉,只是惧于她身边那三层护卫,不敢真的动手。
    「女儿给爹爹母亲请安。」琴羽杉肚子也大了,行动不灵活,便随意施了个礼算数。
    「你来做什么?」尹氏怒从心头起,几乎是裂眦嚼齿地瞪着她。
    「什么话?」长安侯喝斥一声。「这里是杉儿的娘家,她回来还需要什么理由?」
    凤取月没有来,他比较自在,他始终认为那商贾女婿与自己这个文人雅士格格不入。
    「女儿回来是有要事和爹爹说。」琴羽杉也不再理会尹氏,只看着长安侯说话。
    长安侯慈爱的点了点头。「那你就说吧。」
    「女儿也不拐弯抹角了。」琴羽杉直言道:「胡人兵临城下,已经攻下了玉青关,眼下情势汉阳城很快便会守不住了,爹爹若要走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女儿这里有通关令牌,您就带着老太君和两位哥哥一起走吧!」
    她没有提到含烟和孩子,因为她知道,她那大哥是不可能撇下含烟和孩子自己走的。
    长安侯惊恐的看着女儿。「杉儿……」
    对于国势飘摇,他也不是毫无感觉,只是其他人都粉饰太平,他也跟着这么做罢了。
    但近日,他心头确实有隐约的恐惧徘徊不去,夜里老是睡不着,如今听女儿这么一说,更是恍如一道晴天霹雳在他耳边炸开。
    「女儿会去大锦国,爹爹若是也选择到大锦国,届时再去找女儿,女儿会在大锦国的挽香楼,若是生活有什么问题,您只管来找女儿便是。」说着,便命桃雨将一个黑色的大包袱交给长安侯。「如今天下已乱,逃难之时,钱币估计是不能用了,这里都是金元宝,您带着上路,以备不时之需。」
    长安侯原本就是个多情感性的,此时也红了眼眶。「你说大锦国是吧?好好,爹也到那里去,去那挽香楼便可以找到你对吧……」
    「挽香楼?那是个什么下作地方?」尹氏愤而拍桌而起,终于对琴羽杉破口大骂:「你这贱人!
    就跟你娘一样下贱!」
    琴羽杉也不动怒,只冷淡地道:「母亲高贵,那么就不要用我的银两、不要用我的令牌出城好了,在这里等胡人凌辱吧!女儿倒是乐观其成。」
    她倒要看看,尹氏会不会拉下脸来与她爹爹一起逃难,若到了大锦,他们可就不是什么侯门之家,尹氏也不是侯爷夫人,等她爹为了生计来找她时,那尹氏的嘴脸一定很有趣,她会等着的!
    半个月后,大萧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胡人攻进了汉阳城,萧明帝缢死寝宫,皇后、皇妃、各宫嫔妃和公主等人都被胡人当成了玩物,胡人凶残成性,在京城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百姓稍有反抗就杀。
    一夜之间,京城已成了人间地狱,想要逃走的人,纵然有心也逃不了了。
    此时,关外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有一队长长的人马正缓慢地行进着,当高耸的城池逐渐出现在眼前,已经有人忍不住欢呼起来了。
    这正是凤凰商会最后一批车队与媚香楼、碧烟楼所有的花娘,正浩浩荡荡地朝大锦而去。
    「少夫人,到了呢!」桃雨语气难掩兴奋,连一向沉稳的竹韵也掀开帘子张望,看看传说中富足的大锦国到底是何模样。
    之前桃雨来过,回去对她们形容之后,她们都心生向往,此刻心中非但没有半点国破家亡的悲凉,只觉得能逃出来太幸运了,也对即将要展开的新生活万分期待。
    「不太对劲……」琴羽杉蹙颦着眉,她与桂娘、竹韵、桃雨同马车,凤取月照例与他的下属策马而行,队伍长,得盯得紧一点。
    「姑娘这是怎么了?」桂娘见她一脸痛苦,也觉得不寻常。
    琴羽杉自己算过预产期,不该是这个时候,应该还要半个月,但适才下腹那一阵胀痛,彷佛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却是叫她心惊。
    她忍着痛意说道:「我恐怕是……要临盆了……」
    她这肚子,大得惊人,庄子里那些生育过的婆子媳妇每每看到她的肚子都会再三惊叹好大好大,一定是个胖娃娃,听得她胆颤心惊,默默减少饭量,只盼肚子不要继续吹汽球似的大起来,无奈不管她吃得再少,肚子还是越来越大。
    在这个医学拙劣的时代,难产往往就只有死路一条,这里是没有剖腹这回事的,因此对于生产,她也着实有着极大的惧意。
    「什么?」三个人同时惊呼一声。
    桃雨先反应过来,忙掀了帘子朝车夫喊道:「快停车!少夫人要临盆啦!快点停车!」
    凤取月在后压阵,已看到了前方车队一阵混乱,混乱的中心点又貌似他家娘子的马车,此时负责车队中阵的承撼已经疾驰而来。
    「爷!少夫人要生了!您快过去看看!」适才听到少夫人在马车里那一声惨叫,真真吓死他了,饶是他经过大风大浪,听见女人那般惨叫也不由得心惊肉跳。
    原来生孩子是那么可怕的事……
    少夫人要临盆的消息传开了,长长的车队一下炸了锅般。
    凤取月策马到了马车边,他翻身下马,急奔进马车里。
    马车里,就见琴羽杉咬着牙强撑着,见到他,她死死拽着他的手。
    「我……我还可以忍……我……要进城才生……」
    「胡闹!」凤取月皱着眉,陡然扬声道:「外头听着!去找几个有生过孩子的婆子、媳妇过来!」
    琴羽杉深吸了一口气,依然死死的拽着他的手,重复道:「现在……只在阵痛……还生不下来……我要……进城才生……给孩子……新的开始……你答应我……」
    她说的那样认真,令凤取月也动容了,他深深的看着她。「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能任你冒险,若是此刻不把孩子生下来,出了什么差错,我要去哪里找第二个你?杉儿,你听好了,即便是在这里生,我依然会让我们的孩子有新的开始,你放宽心,不要胡思乱想,一切交给我。」
    这时,一个有接生经验的婆子来了,桂娘忙让她上马车,她看了情况也道:「少夫人一时还生不下来,离城门也不远了,进了城,热水用具也方便,也可以请个经验丰富的产婆。」
    一阵阵痛过后,琴羽杉人也松活了些,她甚至还能对夫君虚弱的一笑,凤取月判断了下,决定用最快的速度进城。
    城门守将早得了宋驭风的密令,在城墙上见了凤凰商会的旗帜,很快便开了城门。
    进城后,大队人马直奔宅邸,小七是早一批来的,这宅邸与商会的庄子都是他按照凤取月的吩付买下的,适才承撼已派人快马加鞭传来消息,他已得知琴羽杉要临盆,产房与产婆都备下了。
    这里,凤取月亲自将琴羽杉送进产房,男子按规矩不能进产房,只能在外间等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逐渐亮了,却一直未有好消息传来。
    终于,他抓住了一个出来换热水的婆子,黑眸里有两簇阴火,吓得那婆子差点撒了面盆,也吓得小七连忙制止他。
    「您做什么啊爷?小的求您千万不要冲动!这是少夫人第一次生产,自然是困难些的,您打死她们也无济于事啊……」
    凤取月死死的盯着那婆子。「告诉产婆!若是情况危急,孩子不要,保住少夫人!」
    那婆子身子抖着,点头如捣蒜。「是是……老奴听明白了。」
    她连忙进去,将主子的话传给产婆。
    这时没有麻醉,琴羽杉是清醒的,也还未痛得失去意识,清楚听到凤取月要对产婆说的话。
    前世,有多少无良的男人在老婆生死交关时,只要保住孩子,不保大人,每当听到那种事,她真的不能理解,难道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会比妻子重要吗?妻子难道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否则为何会选择要孩子,不要大人?
    幸而,凤取月是不同的,她没有看错人,两世为人,现在是她最幸福最开心的时候,她不会留下他,她得撑着,得坚持住,不但要生下他的孩子,她自己也会好好的,她会在他身边相夫教子,与他白首偕老。
    于是,精力耗尽的她又重新有了力气,听产婆的话,调整了呼吸,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木栏,死死地咬着嘴里的布巾,将力气全数用在腰腹上。
    外间的凤取月并不知道琴羽杉因为他的选择而悸动不已,又过了一个时辰,产房里的动静没停歇过,随着琴羽杉撕裂般的叫声,他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终于,声嘶力竭的一阵尖叫传来,一记响亮的哭声也随之响起。
    小七整张脸都笑开了。「生了!生了!爷!少夫人生了!」
    突然,又是一阵哭声传来,小七错愕了。「这怎么回事?」
    疑惑间,桃雨已经满脸喜色的冲出来了。「恭喜爷!贺喜爷!少夫人生了一男一女的双胞胎!」
    没多久,桂娘和竹韵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出来了,也是满脸的笑意。「爷快来瞧,哥儿姐儿这粉雕玉琢的,跟您和少夫人是一个样!」
    凤取月错不开眼的看着那两个孩子,小脸肉红肉红的,浓密的头发服贴在头上,两个人大大的眼眸都睁得老圆。
    他伸出手去轻触孩子柔嫩的脸颊,孩子们好像也在看着他。
    这是他的孩子……
    蓦地,他大步往产房里走去。
    房里已经收拾干净,琴羽杉也净了身,婆子们见主子来了,也赶忙端了面盆、包布、剪子等物退下。
    琴羽杉原本闭着眼,像是知道来人是谁,她缓缓睁开眼眸,见他看着自己的神情有异,她大抵知道他此刻的感受,便朝他一笑。
    「咱们的孩子漂亮吧?」
    凤取月挨着她在床边坐下,轻轻抚着她散在枕畔的秀发,发还微湿着,便知道她方才使了多少力气才生出了孩子。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两个孩子就够了,我不要见你再冒险。」
    琴羽杉唇角绽开一抹笑。「不消你说,如今有了你和两个孩子,我也不想再冒险,也满足了,日后我只要守着你和两个孩子就够了,我要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
    她唇角微弯,露出幸福的微笑,脑中描绘着她相夫教子,当个贤妻良母的美好蓝图,便是现代人说的小确幸吧……
    【尾声】
    「哎哎哎,怎么会呢?枉费你还是咱们大锦的第一风流才子,竟然还没去过那媚香楼?」杜若安不可思议地道。
    「怎么着?不过就是间妓坊。」宋睦意兴阑珊地说。
    打从当日在挽香楼见了那男装丽人之后,他对别的花娘便再无一丝兴趣,扼腕的是,他明明就是在挽香楼邂逅那佳人的,鸨娘苏姥姥却说挽香楼没有那个姑娘,他犹不死心,画了画像,派人在汴梁城里寻访,却也是一无所获,那姑娘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令他无法释怀。
    「虽然也是妓坊,但和别处硬是不同,那里的花娘怎么说呢?」杜若安神往地道:「那里的花娘好似特别知道咱爷们的心,不像别处的花娘只是一径地耍心机和要赏钱,还有那鸨娘,真是丰姿俊逸、光彩照人,浅妆淡粉便如月下玉树,若不是她卖艺不卖身,我不知道多想一亲芳泽。」
    「是吗?」宋睦依然提不起兴趣。
    自从见了那男装丽人,他已是万花不入眼了,不管好友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他也毫不心动。
    「难道你还信不过我?我杜若安可是眠花宿柳的祖师爷啊!我看人的眼光你信不过吗?信不过吗?」杜若安激动地挥舞着折扇。
    宋睦深知好友杜若安的毛病,若不随他走一遭媚香楼,杜若安是不会死心的,定会日日来烦他,直到他点头为止。
    于是当夜,他便与杜若安来到这近日在汴梁城引发话题的媚香楼。
    媚香楼坐落在那垂柳如烟、画舫缤纷的金沙河畔,杜若安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宋睦跟在他身后,就落个一两步,眼眸左顾右盼着厅堂布置,倒是有几分雅致意境,不落俗套……
    「杜公子来了!」鸨娘迎了出来,梳了个堕马髻,簪着银步摇,身上是紫白相间的衣裳,宽袍长摆摇曳生姿。
    杜若安手肘撞撞宋睦。「如何?不一般吗?」
    还能如何不一般?宋睦百无聊赖地转眸,瞥了那鸨娘一眼,顿时像遭了雷击般,直愣愣地呆住了。
    杜若安很满意宋睦那惊艳的反应,他就说嘛,他可是眠花宿柳的祖师爷,他的眼光还会有错吗?
    宋睦呆呆的凝视着那鸨娘。
    她那黑不见底的明眸……
    「杜公子还带人来了,不知这位公子是?」琴羽杉嫣然一笑,秀丽明亮的双眸便看着宋睦。
    宋睦顿时魂都飞了。
    她那一笑,真是俊美动人,真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啊!正是他此生寻寻觅觅在找的真爱!
    「杉娘你可是有眼不识泰山了。」杜若安折扇朝宋睦一指,与有荣焉地道:「这位乃是睦亲王也。」
    睦亲王?琴羽杉有些讶异。
    皇帝的兄弟才能为亲王,她听闻当今皇上已年过半百,眼前这人绝不会是皇上的兄长,那么,他是皇上的弟弟、宋驭风的叔叔喽?
    怎么彷佛与宋驭风年龄相彷,模样更似个文人公子,还一脸天然呆,哪里有半点亲王的派头了?
    不过,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没挑客人的道理,她盈盈一笑。「原来是睦王爷,当真是仪表堂堂、俊雅非凡,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宋睦心急火燎地看着她。「姑娘贵姓?」
    琴羽杉一笑。「小女子姓琴,弹琴的琴。」
    宋睦为之陶醉。「果然般配,连姓氏也如此脱俗,沦落风尘肯定是不得已,肯定有无法启齿的苦衷,本王为你赎身吧!」
    琴羽杉着实愣住了。「啊?」
    「是不是太欢喜了?无法相信是真的?」宋睦微微一笑。「本王适才是说,本王为你赎身!」
    琴羽杉陪笑道:「王爷实在太客气了,犯不着如此,两位来捧场,小女子已经很满足了……」
    杜若望也拉他衣袖。「是啊,你干么这样?这样会吓到人家姑娘……」跟着在宋睦耳边飞快地说:「你堂堂一个亲王帮一个鸨娘赎身,皇上知道了会打死我,你这是想害我吗?」
    宋睦虽是王爷,但他们自儿时便一起读书一起玩乐,相交超过十五年,早熟不拘礼。
    宋睦竟是理也不理他,只认真的看着琴羽杉,痴痴地告白,「实话告诉姑娘也无妨,本王当日曾与姑娘在挽香楼有一面之缘,自此对姑娘念念不忘,姑娘芳踪却是遍寻不获,不想今日却在这里见到姑娘,定是老天听见本王的心声了,特让本王来此与姑娘相会,本王绝对不会再错过了。」
    琴羽杉傻眼的看着他,眼里写着这家伙是吃错什么药了?
    心里腹诽着,唇片微笑般一扬,说道:「多谢王爷抬爱,不过小女子并不想离开媚香楼,只要王爷多带些王公贵人过来捧场,小女子便感激不已。」
    宋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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