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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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陛下的,这个我早告诉过你,还来问什么!”我生气的看着他,企图甩开他抓着下巴的手,却没有成功。这男人怎么都是这样,老喜欢抓女人下巴,实在太过分了。
“到这时你还在骗我?”他加大捏我下颚的力量,弄得我生疼,眼泪快流出来了,可是他对我的痛苦不闻不问,冷笑着说道,“这孩子是去年七月生的,你入宫是前年十月对吧?”
“孩子是早产生的。”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试图继续骗他。
哈哈哈……”他笑了起来,继续说,“要是你没有撒谎,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孩子真不是……”他不听我的,他的唇直接贴上我的唇,无论我怎么挣扎,他也不肯放开我。
“你们干什么!”这时,苻坚的声音响起,就像炸弹一样,炸得我体无完肤。姚苌看形式不对立马跪下向苻坚请罪,苻坚看都没看她,向我走过来。
“朕要你给朕一个合理解释!”他用凌厉目光看着我,冷冷的说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说什么都没用,辩解反而有掩饰的意思,还不如别浪费我的唾沫。
“好,晚上朕等你的解释!”他用杀人一样的目光看着我说完,对一旁的姚苌喝道,“滚!”姚苌让侍从放下孩子,低头退下。
该来的终会来。晚上,苻坚来到合欢殿。喝了许多酒,身上酒气很大。
采莫看到苻坚进来,刚上前要请安,附苻坚看都没看她,冷冷看着我说:“把孩子抱出去,没有吩咐谁都不要进来!”
等房间只剩下我们两时,我知道,这也许就是我痛苦的到来的时候。他一步步走过来,我也感觉危险一步步靠近,用恐惧的目光看着他慢慢往后退,在没有可退时候,我倒在了床上。他在床边,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
“贱人!你那么喜欢勾引男人?”他一把抓住我的下巴,满是愤怒的说道,“朕早就说过,你是朕的女人,不许你和姚苌牵扯不清,朕的话你难道忘了?既然你不长记性,那朕就帮你长长记性!”
他没等我开口,就把我压倒在床上,将我的衣服扒光,虽然试图抗拒却没有任和作用。接着他把我手扯到后面,用我的腰带绑起来,又把双脚绑起来,固定到床上。
他从身上取出一个白瓷小瓶,用手指从里面抠出少许透明的膏状物质,涂在我的私密处。刚开始还没什么,不一会就发现不对,原来那是烈性□。我感觉浑身燥热难忍,不由自主的发出羞人的呻吟。这种强烈的□,就是未解人事的处女都难以忍受,何况我这种尝过滋味的女人,渴望有那种进入身体的感觉。
在我感到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他满足了我。这次他似乎疯狂了,不像平时那么温柔的对我。他不停的索取,刚开始还感觉有些'炫'舒'书'服'网',到后来我只感觉无边的痛苦,无论怎么么哀求,他却视而不见,嘴里只有对我的谩骂和疯狂的索取。
一夜春宵,第二天我痛得都爬不起来,只有躺在床上黯然流泪。那个罪魁祸首已经不知去向。后来在采莫的帮助下,才穿好衣服。中午,等来的则是一纸废放诏书:
“修容张氏,深负君意,不可承君恩。乐安公主交皇后抚养,三日内迁居九华殿,无诏不得出宫。”韩意念完诏书,扬长而去。
看着诏书,我流着眼泪笑了起来,人生太可笑了,我竟然也有机会住到冷宫。
“修容,您别难过了。”采莫看着我,难过的流下了眼泪,“你这样我也不好受。”
“小恽,我永远站在你的一边。”赵希握了握我的手,用眼睛说明他信任。这也是他来这里正真叫我以前名字的一回,听到这个名字我激动差点扑过去。
“赵大哥……你?”采莫对赵希现在由于熟悉,称呼也改了。
“这是我以前的名字。”我给她解释道。她明白了,点点头。
第二天我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了陪伴我人生的冷宫。
这里的摆设,虽然朴素,该有的还是有的。宫门外还派了人把守,我是不允许出宫,采莫和赵希倒是不受限制。我几次要采莫和赵希回去,不要和我呆着冷宫,他们怎么也不同意,我也就放弃了赶他们的意思,反正有人陪着也不寂寞。
在这里苻坚一次也没来,我也不希望他来。关于姚苌,不知苻坚是大度过头还是脑子进水,尽然没有把他治罪,只让我当替罪羊,我好不甘。
爱人之间本来就需要相互信任,他苻坚连这点也做不到,还叫爱吗?既然你可以这么对我,我在这里没什么留恋的。以前的事情算是我瞎了眼,将自己的心交给了不该爱的人。我可不想一辈子呆在冷宫,我一定要逃出去。现在你做了这样的决定,那我们之间就一刀两断和你没什么好牵扯,大家好聚好散。
我把想法告诉了采莫和赵希,赵希到没什么反应立马表示赞同,倒是采莫对我的想法感到意外。
“修容……你不会……真要……真要逃走吧。”她不敢相信。
“难道要我老死这里,你才乐意?”我瞪了她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修容你误会了。”采莫连忙摆手说道,”修容既然决定这样,我也不好反对,一切听从修容安排。”
“既然大家一致意见,那就开始按计划行动。”我最后表了态。
第四十章
……》
我刚被苻坚打如冷宫时,苻坚当然要对我严加看管,我这时想逃当然机会也不大,我于是就在这里安安分分的。
时间不觉过了一个月,苻坚还是没有来,到是传出了一些消息。这个月苻坚对前燕清河公主宠幸有佳晋为婕妤,对慕容冲的宠爱更胜从前,听到这些,心中莫名的一痛。即使知道现在自己放不下他,我还是有出宫,因为自己不想和这个伤害自己的男子再继续了。到了三月,苻坚派在冷宫的守卫调走了几个,守卫也松弛不少,看样子逃跑的机会应该差不多了。
“采莫准备一套宫女和一套内侍衣服去!”我对采莫吩咐。
“修容您要衣服干什么?”采莫不解的问。
“当然准备想办法出宫啊,还能干什么!”我不耐烦的解释道。
“哦。”采莫这才明白过来,吐吐舌头说,“我这就去准备。”
我看采莫出去了,露出了笑容,躺在床上想着出后宫的幸福生活。
过了半个时辰,采莫苦着脸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套衣服。
“衣服有了怎么哭丧着脸?”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采莫嘟着小嘴说道,“宫女衣服弄到了,可是宦官的……”
“没事的,弄不了算了,”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怎么了?”赵希声音响起。
“想弄套内侍衣服,可是没弄到。”我给赵希说明了情况。
“我还以为什么的事呢,”赵希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说,“这个包在我身上。”
“你能弄到?”我对他的保证还是持怀疑态度。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你还不相信?”听到他的话,我差点晕过去。这家伙以前的信誉度可是负数。
“你!有那么可靠吗?”我满是不信的看着他。
“我不和你多说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看到我一脸不信,他很是气愤,赌气走了出去。
到了晚上,这家伙还真的搞了一套内侍服装,这也是这家伙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话算数,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
衣服有了,我看也该让计划付诸行动了。赵希是侍卫,出宫和走动比较方便。第一天晚上,我让赵希偷偷跑回合欢殿,把值钱的全用包袱包了,分批由他带出宫找地方放好。第二天晚上,我悄悄的换上了采莫的衣服,梳了和她一样的发式,小心翼翼的走向了宫门,侍卫黑暗中以为我是采莫,就放我出去了。我一出宫门找了个僻静的,换上了内侍的衣服,在预约的地方等她。过了一会,采莫也出了宫门,我们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侍卫的吵杂。
“快来人啊!张修容跑了!”侍卫大声嚷嚷着。
听到这个声音,我惊出一身冷汗,原来侍卫反应过来,发现不对了。我由于不熟悉路径,拉着采莫到处乱撞,看侍卫靠近,只好俯在一丛花下,一不小心,把一个花盆碰的摔到地下,发出声音。
“张修容好像在那里!”一个侍卫说道。
看着越来越近的吵杂,我确定侍卫发现我们。在我想着如何应付时,往后一退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我回头一看,差点叫了出来。那人给我作了个噤声动作,一下站了起来走向侍卫。
“你们干什么这么吵?”那人质问侍卫,不过他的声音好熟悉,好像那里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原来是慕容郎,”领头侍卫恭敬地说,“刚才张修容逃走,听到这里有响声我们到这寻找,不知看郎君看到张修容没有?”
“刚才是我不小心碰坏花盆的,”那人镇定的说,“至于你们说的张修容我倒没看见。”
“这样啊!那小的再到别处找。”侍卫说着躬身走了。
那人看着侍卫走远,蹲下身子对我说:“姐姐侍卫走了。”
“姐姐?”听到这个称呼,我黑暗中仔细的看了他几眼,好半天才确定这个人是慕容冲,心里一下放松了,“原来你是冲儿!”
“是我啊!”慕容冲确定的回答,看着我问道,“姐姐晚上怎么跑到这里来?”
“我想出宫!”我简略的说出了我的想法。
“姐姐你是不是因为……”他看了看我,没有说完话,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嗯。”我回答了他的疑问,又问道,“冲儿你可以带我出宫吗?”
“要是姐姐一定要出宫,冲儿一定尽力,姐姐先和我来。”说着,拉我走了好长一段路,来到了他和她姐姐的住处……兰林殿。
我在他的房子将就了一晚上,他去其他地方睡觉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来到了房间。
“姐姐现在陛下可能已经清楚,我现在就让你出宫,晚了就来不及了。”他说着把床上的一块木板掀开,一个暗格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我看着他,惊讶的指着那暗格的方向。
“姐姐,你就不要问了,这暗道是当年汉高祖修建未央宫时留下的,我好几次出宫都是从这走的,绝对安全。”他笑着解释着,把一个包袱塞给我,“姐姐顺着地道可以走到章城门外,希望姐姐一路保重。”说完他忍着眼泪和上暗格。
一关上暗格,慕容冲脸上散发出阴冷的气息,狠狠地说:“苻坚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你对姐姐的绝情,我有朝一日要让你付出代价!”说完后,拳头狠狠的砸在墙上。
虽然是暗道,由于手里面拿着火把,所以还是能看清方向,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功夫看到了光亮。我想应该是到出口了吧,于是向有光的地方走去。
“吼吼……”怎么有猪的声音。
我们从暗道爬出,一头黑猪看到我们后倒退两步,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个从地下长出的人。我们跳出猪圈,拍下了身上的土。回头看着暗道出口,不由得不佩服,这个暗道的出口真是隐蔽,竟然上面是一个猪圈。
无语啊!
第四十一章
……》
虽然出了皇宫,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许失落。也许是因为钰儿还在宫里,自己却不能带走她的原因吧。
“修容,我们现在去那啊?”采莫小心的问道。
“呃……”听到采莫问话,我从失神中回过神,叹了口气说,“是啊,你说我们该去哪里啊!”
“修容!”采莫很郁闷的对我喊道。
“那个……”我在这个世界,除了投奔建康的爹娘,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于是对采莫说道,“我们去建康吧。”
“我们去建康?”小丫头瞪大眼睛看着我,一脸兴奋的说道,“除过长安,我什么地方也没去过,这次真的可以去建康?”
“当然啦!”我点了点她的鼻子笑着说,“我怎么可能骗你,路上别叫修容了,叫姐姐就行了。”
“知道了,姐姐!”小丫头高兴的答道。
我和采莫一路东行,到了新丰(今陕西西安东新丰镇),会合事先到达的赵希。为了路上方便,我和采莫都换了男装,虽然不时有人盘查,却都被我们巧妙的蒙混过去了。
赵希看我和采莫是女子,觉得身子骨弱,想帮我们雇辆马车。虽然不情愿被以前兄弟这样看待,但是那是人家一片好心,我也不忍拒绝,就由他去吧。
我在马车上坐的头几天,只是觉得晃得难受,道没其他异样。可到了第四天,就感觉不对对,老是想吐又吐不出来。后来越来越严重,停下马车也是呕吐不止,吃饭也吃不下。赵希路上几次要请大夫,都被我拒绝了。
又过了几天,我们到达颍川郡(今河南许昌东),一安顿下车马,他没告诉我就匆匆出去了。我正在纳闷呢,这家伙干什么这么神秘。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时,他带来了一个四十左右,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走来时,我立马明白了一切。
“大夫,帮我弟弟看看他是什么病?”赵希指着我对大夫说。
大夫示意我坐好后,开始给我号脉。过了一会,大夫脸色原来越奇怪,什么表情都有,看的我们都是一头雾水。
“大夫,我是什么病啊?”我急切的问道。
“这位郎君……娘子……”大夫对我的称呼都有些混乱,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应该是有喜了!”
“有喜了?怎么会?”我惊讶的差点摔倒。过了好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愣愣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仔细一想,月信果然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了。
“这位娘子没什么大碍,我开点药按时服用就可以了。”大夫说着写了方子,交给了赵希就告辞了。
“赵希你说,我和苻坚难道真的就断不了吗?”我看着窗外,对身后的赵希说,“明明我想甩开,可现在……”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扑在赵希的身上,哭了起来。
“小恽,别伤心了,这样对身体不好,”他拍着我的背,安慰我说,“你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了。”
“可是我真的不管……”我在他怀里继续抽泣。
“小恽,为了孩子,你要振作。”他有些无奈。
“我好累,我什么也不想管!”我大声的哭着。
“小恽,你也是当妈的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他虽然语气温和但还是让我感到他略有怒气的喝斥。
“那我……我听你的。”我爬起来委屈的看着他。
“刚才我说话有点重,也是为你好,”他帮我擦掉眼泪,“好好休息,我走了。”说完他掩门出去。
接下来我们在颖川安顿下来,为我调养了近一个月身子。到了四月,感觉身子还可以,开始思索下一步的行动目标。颍川是苻坚的底盘,迟早会被苻坚发现。我们去晋国,那里即使苻坚找到了,要带走自己也不容易,何况爹娘也在晋国。
由于顾及我的身子,路上行的很慢,走走停停花了一个月。先后经过陈郡(今河南淮阳)、汝阴(今安徽阜阳)度过淮水,到达东晋淮南重镇寿阳(今安徽寿县,原名寿春。咸安元年,简文帝为避郑太后阿春讳,改寿春为寿阳)。我们在寿阳休息了两天,继续南行,用了十多天时间到达江北的历阳,雇船渡江到达南岸牛渚(今安徽马鞍山采石镇),沿江而下,到五月底终于到了阔别三年的建康。
看着远处的隐约可见的城墙,内心激动不已,终于可以见到爹娘了。可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不知道该如何和爹娘叙述别离之情,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洛阳城东西,长作经时别。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
南朝范云的这首别诗》大约就说明了我今昔感慨和心境。当年走的时候,正是冬天,如今归来,是春末夏初,景物虽异,但归乡的喜悦不减。
“姐姐,你怎么了?”采莫看我愣在原地不动,关心的问道。
“呃……没什么,我只是想着可以见到爹娘,有点激动。”我回过神,看了看采莫缓缓的说道。
“哦,”采莫点点头,拉上我的手说道,“姐姐、赵大哥我们进城吧。”
“好!”赵希答应道。
于是我们三人随着人流,进了建康城。虽然我在建康城只呆了过一个月,但是我对这里还是有一种亲切感,也许是爹娘的缘故吧。建康城和三年前比,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么热闹,这也许是这个乱世的一块乐土吧。
“姐姐,建康好热闹啊!”采莫在街上窜来窜去,对什么都充满好奇,拉着我的手高兴的说,“没想到还有比长安要好玩的地方。”
“真是小孩心性。”赵希瞟了采莫一眼,小声嘟囔着。
“赵大哥,你说什么?”小丫头耳朵真灵,听到赵希说她,立马跑到赵希跟前问道。
“呃……”赵希也算机灵,立马敷衍过去了,“我说你好脸上有脏东西。”
“哪里?”采莫摸摸脸,靠近赵希问道。好半天采莫才知道两人过于暧昧的姿势,脸红了一下连忙退到了远处。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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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采莫和赵希,按记忆的路线来到郡府。可是看门的老者说,我爹半年前已经辞官搬回京口老家了。一听这个,如同在我炽热的心头浇了一盆凉水。没办法,只有转道京口了。多亏路程不远,我们在建康歇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上路,第三天中午赶到了京口。
我站在张府门前,心里像打翻五味瓶一样,不知道什么滋味,看着熟悉的院落,反而不敢进去。
这时一个小丫头走了出来,好像是月诸,我有些不确定的喊道:“月诸!”
月诸看到了我,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娘子真是你?”
“是我啊!”
“娘子……呜呜……我好想你……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采莫趴倒我怀里哭开了。
“呵呵……你光知道哭,也不知道给郎主和主母通报,小丫头不想我见爷娘啊!”我拿月诸寻开心。(郎主,魏晋时期,奴仆对男主人的称呼。)
“呃……”月诸反应了过来,连忙从我怀里爬起来,喊着向院子里跑去了,“郎主!主母!娘子回来了!”
“采莫、阿希跟我来。”我回头招呼采莫和赵希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