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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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苻坚后，我又去看看娘的情况。采莫说娘一下午哭喊着爹的名字，刚刚才睡下。我坐在娘床边，看着娘憔悴的面容，和哭肿的眼睛，不由得心疼，娘在梦中不时也念叨爹爹的名字，老天怎么这样不公，如此对待娘这样可怜的女人，先是失去了女儿（我是借尸还魂的，严格意义上不是她的女儿），现在又失去丈夫。
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苻坚已经在房间坐着，看样子来了很久。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我在床上坐下，看着他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他淡淡的回答，想了想站起来说，“那朕先回去了，有什么事说一声。”说完向门外走去。
“等等！”我连忙叫住他，抿了抿唇终于说出想说的话，“今晚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陪陪我？”
“好吧。”苻坚说着转了回来，对我说道，“今晚早点歇着吧。”
“嗯。”我爽快的答应了，说着我们脱衣就寝。
我们很快吹灯睡下，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没有说话。黑暗中相拥而眠，在他温暖宽大的怀抱里我很快的睡去。好久都没在他的怀里这样香甜的睡了，这一觉我一直睡到天大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离去。眼睛瞟道案上有封信，我仔细一看是苻坚留给我的。大致内容是说他长安离开太久怕都中有变，先回长安，顾及我的身子，让我随后慢行回长安。
第六十五章
……》
苻坚走后第二天，我们就上路了。自从爹爹去后，我就一直心情不怎么好，可是我知道娘心情更坏，所以我将心中的苦楚强压下去，一路上开导娘。刚开始根本一点作用没有，也许由于我的坚持感动了老天，功夫不负有心人，一路下来，娘也从悲伤中振作起来。我可因此险些把嘴皮子磨破，看来劝人这种活不是我这种人干的。路上走的很慢，又下了雪，到长安时，已经十一月初了。
掀开帘子看到熟悉的城门上苍劲的‘灞城’两个字，不由得感叹：“哎！又回来了！”
“难道张修容不想回来？”骑在马上的姚苌带着玩味的看着我，笑吟吟的说道。
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放下帘子，对驾车的赵希说，“回宫！”这些天一路上我尽量躲着这个危险人物，可不怎么的他就阴魂散。现在回到长安，只有在宫里也许会不被他骚扰。
“女儿你怎么了？”娘关切的问道，“是不是那里不＇炫＇舒＇书＇服＇网＇？”
“没……没什么，”我连忙转移话题，“娘一定还没见过钰儿吧，她很可爱。进宫了娘就可以见到小外孙女了！现在都有一岁多了，说不定可以叫外婆了。”我高兴的憧憬这见到钰儿的情景。
“嗯，女儿你这么一说，娘还真有些迫不及待了。”娘也认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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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里没有几天，苻坚下诏，加封娘亲为郃阳县君，同时赏赐了不少的东西。对于这些虚荣，娘并不计较，将财物全部分给了下人。
合欢殿中。
“钰儿，叫娘！。”我抱起数月未见的女儿高兴的说道。现在孩子有九个月了，干什么都颇为费力。
自从我回到宫里，皇后就将钰儿送了过来。也许时间太长没见女儿，她倒有些认生。开始一两天，我一抱她就哭个不停，现在也许熟了，不再那么哭闹。看来真不该将女儿撇下，要是再放几年，钰儿铁定不知道这个娘了。
“呀呀！”女儿口齿不清的叫着，还不停的用小手在我脸上打。
“钰儿不乖啊！”我假装生气的给她翻了白眼，“再打娘，娘就不要钰儿了。”
“咯咯咯……”女儿听了后，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笑完后又在我脸上打了起来，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小人。
“小外孙，让外婆抱抱！”娘拍拍手，让钰儿去。钰儿一看娘要抱她，高兴的直向娘伸着小手。
“真是个小马屁精！”我拍了拍她的小屁屁把她交到娘怀里，不满的说道，“看娘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和小孩子计较什么啊！”娘抱着钰儿笑着说道。
“在娘这里女儿永远是孩子。”我有些撒娇的说道。
“芸儿越大越像孩子了。”娘说着宠溺的敲了敲我的头。
我回到宫里后，因为离产期越来越近，苻坚怕人手不够，又派了了两个宫女和和内侍过来。
苻坚每天太阳落山前后，都会来看我，有时会坐一两个时辰，有时会留下过夜。我也不拒绝，应为现在的状况很安全，根本不怕他对我做什么。
采莫这两天和赵希不知道怎么的总不见人，问话时总是像丢了魂一样，问三答四，我想这两个家伙八成又什么事情瞒着我。你不告诉我，难道我查不出来，太小看我了。于是我让月诸盯着他们搞什么鬼，查出来告诉我。
这段待产日子真是既无聊又难熬，想活动一下，身体里的球就把你制住了，看来以后千万不要当孕妇。这两天下起了大雪，天气又冷了不少，房子里虽然有木炭取暖，但是依然没什么温度。我本来就怕冷，加上怀孕的人本来慵懒，因而成天钻到被窝里。可以这么说，一天十二个时辰有九个时辰都在床上。天啊！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芸儿，你这么怕冷，不如让朕给你取暖，如何？”某人走到屋内，不怀好意的笑着，接着就脱鞋上床钻到我的被窝里。
“出去！”我轻喝道，“不然对你不客气了！”苻坚这家伙真够无耻的，大白天有人没人就调情。
“爱姬，怎么给不客气法，嗯？”他说着唇就贴了过来。
我一把推开他，没好气地说：“大白天屋子里那么多人，你就不能规矩点！”
“哪有人啊？朕怎么没看到？”他故作疑惑的回头看了看。
我透过他的身影，环视四周还真的没人，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把人都赶出去了，但是我依旧冷着脸说：“就算没人你也不能那样。”
“哦？朕怎么样了，爱姬给朕说说？”他开始耍无赖，不承认。
“你！混蛋！”我气结，转过脸不理他。
他扳过我的身子，讨好的说：“好了，好了，朕惹芸儿生气了，芸儿不要和混蛋计较。”
“哼！”我冷哼一声，依旧不理他。
“混蛋在气芸儿，芸儿就不理混蛋了，好不好？”苻坚揽上我的腰肢，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噗哧！”听到他的话，不由的破功笑了出来。这人也真是的，哪有这么骂自己的，一点君王的威严都没有。
“咦？芸儿不生气了？”他看我笑了，立马上前一脸谄媚的说道。
“我和混蛋有什么气好生的！”我立马恢复冷冰冰的语气和他说话。
“好好好！只要芸儿不生气叫什么都可以。”苻坚好脾气的和我说道，弄得我就和一个不讲理、刁蛮、任性的女子一样，这家伙真够阴险的，不过我感到和他吵吵闹闹还蛮有意思。
第六十六章
……》
时间又过了半月，到了十二月初，苻坚派太医给我检查，说产期就在这几天。因为已有生孩子的经验，所以这次并没有前次的恐惧，只是有点紧张而已。为了让我安心苻坚频繁的前来看望，如果没时间就让韩意前来传话，看来他比我都紧张。年节越来越近，我却快生了，看来这个新年要忙活了。想到这个世界又有了自己的生命延续，不由得有些快乐。
初五这天晚上，掌灯时节苻坚前来探望，说晚上留下陪我，我没有拒觉。睡到黎明时，感觉肚子疼的厉害，不由得叫了出来。
“芸儿你怎么了？”苻坚被我吵醒了。
“我……我……肚子疼的……厉害……好像要生了……”我疼得说句话都吃力的很。
“啊？”苻坚听到后不由的叫出声，马上反应过来穿上衣服，对外面喊道，“快来人！芸儿要生了！”
“陛下，修容……奴婢这就去叫稳婆！”月诸听道后连忙就往外跑。
由于已经有过生孩子的经验，这回都比上次要轻松得多，但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确实依旧不变。对于这种酷刑一般的折磨，我最后一急竟然骂起苻坚来。经过三四个时辰的折腾，在我力气耗尽的时刻，几声响亮的婴儿哭声奇迹般的终止了疼痛，我知道孩子生了，于是安心的睡去。
“芸儿，你醒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是苻坚那张熟悉的脸。
“嗯。”由于体力的透支，虽然休息了好长时间，但是还是感觉虚弱的很，我给他一个微笑，无力的轻声哼道。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些米粥吧。”他把我轻轻扶起，让我靠在枕头上，然后端过稀饭，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放到我嘴边。
“我……我自己来吧。”一个君王对我如此的细心让我很是感动，说话舌头都有些打结。
“你生孩子那么辛苦，这点事算什么，就算是朕的小小补偿吧。”他虽然语气虽然是恳求，但却不容我拒绝。
他细心的一勺一勺的给我喂着粥，我一口口喝着，也许是真个饿了，很快就将米粥吃完，他细心的帮我擦下嘴上的米粒。
“我以后在也不会伤你了，相信我！”苻坚这次用的是'我’，语气是无比的认真。
“呃……怎么了？”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芸儿看在孩子份上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伤害你。”苻坚又一次重复道。
“我相信你，我想看看孩子。”我吃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孩子，没工夫和他闲扯。
“抱孩子过来。”苻坚对外面吩咐道。
过了一会，月诸抱着一个用锦被包着的小不点。我接过孩子一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孩子怎么这么丑，不会以后也这样吧。”
“嘻嘻！娘子说笑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看的出长相。”月诸虽然入宫，但还是习惯叫我娘子……
我没理多嘴的月诸，轻轻掀开被子一看，惊奇地说：“原来是个女儿！”
月诸和苻坚并没有回话，只是有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弄得我莫名奇妙，不由得拉苻坚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是不是我脸上有脏东西？”说着我摸摸脸上。
苻坚思考了半天，终于一脸同情的对我说：“不要难过，以后有机会的。”
“呃……”我先是一愣，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后宫女人如果没有儿子的话，是很没地位的，但是有儿子更会是众人攻击对象，这就是所谓的后宫险恶吧。我看看苻坚正色说道，“不管儿子子女儿，我都喜欢，我并没有难过。”
“那芸儿你先休息，朕先走了。”苻坚还要说什么，后来听了我的话，就咽了回去。
洗三时，苻坚将女儿的取名权交给我。我一听乐颠了。因为要是苻坚取名百分之百会叫苻锦。一想到那，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让我取名我一定会取别的，说不定应为取名会改变女儿的命运。我比较喜欢西洲曲》“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这几句，于是就打算给女儿取名单字一个“忆”。可苻坚她老娘却捷足先登，给女儿赐名为‘苻锦’，这还不算，还将名字报了宗谱。得到这个消息后，没把我气死，可是又没办法，只有将气撒给苻坚。
因为在月子里，所以不能下床。可是有忆儿陪伴，感觉要有趣多了。何况还有钰儿不停在我面前像个尾巴一样黏着。（忆儿。我给女儿起的名字。）
“钰儿，这个是你妹妹，钰儿叫妹妹。”我在床上抱着钰儿，指着熟睡的忆儿。
“妹咪。”钰儿攥着小手说道。
“应该叫妹妹，钰儿再说一遍。”我给她纠正道。
“妹……妹，妹妹。”钰儿看着我用小手指着忆儿认真的说道。
“钰儿真聪明！”说着我在钰儿小脸上亲了口，钰儿咧着小嘴咯咯笑了起来，不停用小手在我头上拍。
“乖孙孙，和你娘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这时娘走了进来。自从娘来到长安，我担心娘孤单一人，所以要求苻坚让娘也住在宫里和我为伴。
“婆……娘……妹妹。”钰儿看娘来了，就扑在娘怀里，吃力的说着，指指我又指指忆儿。
“那钰儿以后就是姐姐了。”娘对钰儿笑着说道。
一下午，我和娘就陪着钰儿玩耍，后来忆儿醒来了，大家又忙活了好久。这样温馨的环境让人感觉很幸福，希望时光变得慢一些。最后留娘吃了晚饭，让月诸送娘回去。
今天也一样，直到上灯的时候采莫和赵希才回来。我对他两的事情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看样子做月老是肯定了。
第六十七章
……》
注：祝阿郡，属青州（治今山东青州），在今山东长清，有张淑仪次女祝阿公主锦（忆儿）汤沐邑。
“芸儿，你说给忆儿的封邑在那朕都依你，芸儿你不要生气了好不。”苻坚知道我不高兴听到‘锦儿’这两字，所以很识相的叫’忆儿’。
“妾请求陛下就封女儿为长安公主吧。”我不高兴的瞟了他一眼，恭敬的说道。谁让我给女儿起的名字的权利被他娘抢了，所以我故意刁难看他怎么办。
“那个……”苻坚很为难的看了我一眼，好半天才说，“长安是都城怎么可以当封邑，在考虑别的行不？”
“陛下不是说妾要求都会答应，陛下怎么可以反悔？”我用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你小子我可不想那么轻松让你过关，不整整你那太对不起这短时间在外吃的苦了。
“呃……”苻坚一下吃了憋半天说不出话，满脸的痛苦。我看到他可爱的表情，不由的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只有用手捂着嘴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芸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炫＇舒＇书＇服＇网＇？”苻坚很是尴尬的在那不知怎么办，看到用手捂着嘴，连忙要用手扯我捂着嘴的手。我连忙打掉他要伸过来的手，可是他不依，硬是把我的手扯下来。
“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哈哈哈……”看着他一脸迷惑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
苻坚马上反应过来，一脸坏笑的靠近我：“芸儿你敢戏弄朕，你说朕该怎么惩罚你呢，嗯？”
“我……不不……妾知道错了！陛下千万别！”我在月子里所以现在还不能下床，一脸害怕看着他的向床里面退。现在自己是弱者，更何况地形不好，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也无力反抗，只有求饶的份了。
“什么？朕没听见！”苻坚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他的气息喷在耳垂上让我不由得全身酥麻。
“妾知错了，陛下就饶了妾吧。”我一脸诚挚的哀求。
“哦？错在哪了？”苻坚眯着眼问道。
“妾不该戏弄陛下。”我很认真很认错的说。
“若朕饶了芸儿，芸儿怎么补偿朕呢？”苻坚说完盯着五等待我的答案。
“一切听陛下定夺。”我看了苻坚一眼，小声说道。
“那就亲朕一口吧。”苻坚说着把脸送到我的眼前，我看着他有些犹豫，他等了半天看我没有反应，悠悠的带有威胁的问道，“怎么不愿意，难道要朕惩罚，嗯？”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轻轻在他唇上一啄就要退下来。他并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扳着我的头主动和我热吻起来，两人缠绵好长时间才放开。
“芸儿，长安公主可不能封，你换个朕依你。”苻坚又回到正题上了。
“妾听陛下安排。”我刚才开个玩笑，让他占了好大便宜，这回可不想惹他了，只有把皮球踢回去。
“嗯……就册封祝阿公主吧，”苻坚想了想说着对外吩咐，“韩意拟旨，册封苻锦祝阿公主，实封两千户。”韩意应诺出去。
两天后，苻坚又晋封我为淑仪，淑仪地位要比修容高两级，在九嫔中属于上三嫔。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母凭女贵’吧。
苻坚虽然对钰儿一样疼爱可是毕竟不是亲生的，当年册封钰儿为为乐安公主实封千户，而忆儿册封为祝阿公主实封达两千户，看来苻坚将来对忆儿的宠爱一定比钰儿多，不过也不能怪他，谁不爱自己亲生的。要说苻坚对钰儿已经不错了，我还要强求什么。
“芸儿你好好休息，朕先去了。”苻坚说着起身。
“哦。”我还没有从太虚中回神，只是机械的答应着，苻坚走远了，我才发现人不在了。
这月子里的这个月是我最痛苦的，虽然肚子里少了一个球，整个人轻松下来，可是却被禁锢床上这还不算，一会要喝补药一会要吃补品，除过这些，我竟是吃了睡，睡了吃。再睡再吃循环往复，弄得我感觉自己的体重差不多都长起来了，这样下去自己都该出栏了，太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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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坚宫里的女人还真不少，有封号得就有什么苟皇后、强贵人、赵淑媛、杨修仪、慕容婕妤、柳容华、程充华，加上某人就八个，（前秦妃嫔等级我不知道，就依照东晋后宫的了。晋制：设皇后。三夫人，为贵嫔、夫人、贵人。位视三公。在下是九嫔，为淑妃、淑媛、淑仪、修华、修容、修仪、婕妤、容华、充华。位视九卿。其余还有，美人、才人、中才人。爵视千石以下。）
苻坚的这些妃子，除过苟皇后和慕容婕妤外我都没见过。苻坚还真是好色之徒，宫里美人一大把，后宫十四殿（昭阳、飞翔、增成、合欢、兰林、披香、凤凰、鸳鸾、安处、常宁、椒风、发越、蕙草、茞若）一半都住满了。想到苻坚可以坐拥美人，自己现在只有被OX的份，我恨的咬牙，自己曾经也是男人啊！这让我现在有些抓狂。可是有什么办法，让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让我和一帮女人争宠，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我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条，如果他们赶来找茬，我也不会客气。
我回宫这次也许是生了女儿缘故，苟皇后和有些嫔妃都来探望，虽然说了些关心的话，但是神情上有些幸灾乐祸。我也懒得和你们计较，只有你们不惹我，我是不会理你们。苟太后的神情却多有关怀的流露，让我安心调理，不要想太多了。苟太后虽然和苟皇后是亲戚，但是她到底是苻坚母亲，希望我给苻坚开枝散叶，不会想苟皇后一样对我有敌意，我也就对她好感多些。我都有些无语，生儿子就那么重要？不过我不但心，因为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