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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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儿，过来到娘亲这里来。”我伸出手让她过来，钰儿对我嘿嘿一笑没有再理我，趴倒窗口撕扯马车的帘子。
“过来，不然娘亲生气了！”我拧眉假装生气的说。
钰儿继续自己的破坏行为，对于我的话熟视无睹，让我在月诸面前很丢脸，于是用无奈的眼神看看月诸。月诸看到我的窘态，掩唇轻笑，上前将钰儿从窗口抱了回来。
“不！不！……哇哇……”钰儿被扯回来很不满，在月诸怀里一边哭着一边乱蹬，月诸怎么劝也不行。我是怕了这个姑奶奶，将忆儿交到采莫怀里接过钰儿，“钰儿乖别哭了，不然娘亲不喜欢哦。”
钰儿继续哭泣，我想了想把随身携带的饴糖拿出一颗放到钰儿嘴里张大嘴巴的，钰儿尝到甜头果然不哭了，露出没长全的乳牙嘿嘿的笑起来。我宠溺的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说道：“坏家伙，不折腾娘亲是不是不＇炫＇舒＇书＇服＇网＇？”小家伙看看我没说话，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哄完钰儿又从采莫怀里接过忆儿，忆儿刚开始我一逗她，她就‘咯咯’的笑，后来他用黑玉一样的眼睛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我正纳闷她怎么不说话呢，突然感觉身上有些湿热，低头一看，原来忆儿在我身上‘画了地图’。
“你们姐妹两个不磨死老娘是不罢休！”我将忆儿交到采莫手上用布子擦着忆儿的杰作边埋怨，采莫和月诸两个一旁窃笑，我不满的剜了两个丫头一眼。
马车很快到了长信殿，一下马车就来到偏殿，采莫就将备用的衣服给我换上。说到这里不得不说采莫细心，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帮我准备备用的衣服，我很不以为然说她多此一举，现在看来采莫考虑还是满周到的。
换好衣服我就来到正殿，里面的人认识不认识的还真不少。除过苻坚、苟太后、苟皇后、苻宏、苻丕等人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应该是的子女吧。众人看我走进来，都将目光投向我。众多的目光中有羡慕、嫉妒看的我很不＇炫＇舒＇书＇服＇网＇。我自动屏蔽，低着头走向苻坚和苟太后所在。
“妾见过太后、陛下，太后、陛下金安！”说着我盈盈拜下。
“起来吧。”苟太后和蔼的说道，“把孩子抱来让母后看看。”
我谢过太后起身看了看苻坚，苻坚投来安慰的眼神。我将忆儿从采莫怀里接过，抱到太后跟前，太后从我手里接过孩子，搂到怀里亲个不够。
“皇祖母小妹好可爱啊！你看她在对我笑呢。”不知那里窜出一个少女，一把从太后怀里抢过忆儿。
“棠儿你啊，都快嫁人了还小孩子一样。”苟太后看着女子宠溺的说。
“祖母！”女子脸上一红，娇嗔道，“又取笑棠儿啦！”
“呵呵呵……”苻坚笑着说，“原来棠儿也会害羞啊！”
“父王！你也取笑棠儿。”女子对苻坚撒娇的说。
根据几人的谈话，我可以确定这个女子就是苻坚次女南安公主苻棠。苻棠大约有十四岁。明媚皓齿，朱颜玉容，体态婀娜，不失为美人一个。
“这位姐姐好漂亮啊！”苻棠看着我赞叹道。在场其他人听到苻欢的话窃笑起来，我也满头黑线。这个美女怎么脑子这么不好使，虽然我和她年龄差不多，但是不看也知道我和苻坚什么关系，现在竟然叫我‘姐姐’。
“棠儿！怎么这么没规矩，”苟皇后旁边一个三十左右的宫装妇人发话喝斥，“这位是你父王的张淑仪，你怎么可以叫姐姐！应该叫姨娘！”
“娘，棠儿错了！”苻棠听到宫装妇人的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欠身行礼，“棠儿见过姨娘，姨娘恕罪！”苻棠既然叫妇人‘娘’猜的不错的话，她应该是强贵人。
“公主不必多礼，有空到姨娘那里玩。”我连忙扶住苻棠给宫装妇人回了一个微笑。这个苻棠虽然神经有些大条，不过蛮可爱的，我对她第一影响还不错，感觉是个可以交的朋友。苻棠听到我的话，高兴的点头。
“看来人都来齐了，那就开宴吧！”苻坚宣布道。
满月宴全都是苻坚一家子和包括我在内众多的嫔妃，总的来说算一个家宴，所以气氛和谐。宴会开始后，苻坚让我坐在他的旁边，我婉言拒绝了。苟皇后对我有意见，慕容婕妤也对我不怎么爽，还用其他几个女人也不友善，要是坐到苻坚旁边，那几个女人还不会用凌厉的目光把我杀了，我才不愿意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我选了靠的苻棠的筵席坐下，我想只要离苻坚远点，应该就要安全很多。
宴会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太后先行辞去。大家看太后走了，原本拘束的众人也开始活跃起来。
宴会没开始前，我就开始肚子响了，现在终于可以大快朵颐，岂能错过。酱牛肉、红烧肉、清炖鲤鱼，满桌的菜我只检荤菜吃，同时也不放过桌上的美酒。这时代的酒度数低，喝几杯对我来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我正在努力吃菜喝酒的时候，感觉头顶有人看我，抬头一看原来苻坚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下来跑到我跟前。
“给我。”苻坚伸过手来。
“哦。”我转过头去从采莫手里抱过忆儿送到苻坚手里。苻坚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懂，我故意装糊涂罢了。
“呵呵……”苻坚看看我轻笑，把忆儿交给一旁的侍女，走上前一把夺过我手中酒杯，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向主位走去，可惜自己自从变成女人后力气大打折扣，只好任由苻坚拉着走到主位。这时候，我感觉身后的眼光让我不由得有些发寒。
苻坚坐下后示意我坐到他旁边，我不安的的坐下，抬头看到好几个女人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不由的轻颤，这样的感觉让我很不爽，转头瞪向那个罪魁祸首，他好像没事人一样和旁边的苟皇后谈笑风生，让我恨得真想把他扁一顿。本来在下面自己很是受用，现在被苻坚强行拉到主位，让我饱受煎熬，我真是怀疑苻坚的用意。
第七十二章
……》
我为了消除自己的不自在，将忆儿从侍女手里接过。
过了好大一会，苻丕站起来，向我这里走来。
“今天是是四妹满月，当哥哥的也没什么可送的，这个金锁权当贺礼，姨娘不要嫌弃才好！”说完苻丕将一个金锁递过来。
“呃……”我只顾着和忆儿玩，半天才反应过来，接过了苻丕的金锁。金锁仔细掂量还不轻，黄橙橙的泛着金光，上面刻着一个蛮可爱的小猴子，图案右上角刻着‘贺锦妹壬申腊月初五生辰’，看来苻丕对忆儿满月挺上心的，对苻丕的好感不由得多两分。抬头会苻丕一个微笑，“这里我就替忆儿谢过王子了。”
“还有我呢！”苻棠连忙窜到我们面前，在忆儿脸上轻轻摸了下，摘下手上的玉镯，在忆儿耳边悄声说道，“小妹这个玉镯是姐姐送给你的礼物，你可不敢弄丢哦。”
苻丕看着苻棠可爱的样子笑着说道：“棠儿，锦妹那么小怎么能听到你的话。”
“谁说听不懂？”苻棠瞪了苻丕一眼，从我怀里接过忆儿，贴着忆儿脸说，“小妹最聪明了，姐姐说的小妹一定能听懂，对不对？”听到苻棠的话，大家笑了起来。苻棠不由得脸红，让人更觉得可爱。
苟皇后、强贵人、慕容婕妤等几个苻坚妃子和苻宏等几个苻坚的儿子都给忆儿送了贺礼。忆儿一看别人给她东西就眉开眼笑，真是个财迷，不过我也一个德行。
“芸儿，今天你可发财了！”苻坚竟然取笑我。我瞪了他一眼，坐回了位子继续吃菜。刚才只顾‘敛财’连吃饭也忘了。
“怎么？生气了？”苻坚并没有打算放过我，挨着我坐下来看我吃饭。我用余光看到他脸上的坏笑，我有些气闷的放下筷子，恼怒的看着他，心里把他亲戚问候了遍。
“娘……娘……”在我对苻坚腹谤的时候，钰儿脚步蹒跚的向我这里跑来，在快到我跟前的时候一个踉跄，身子向地面帖去。
我立马起身推开碍事的苻坚将钰儿扶住，小家伙被我及时接住，趴在我怀里‘咯咯’的笑个不停。我抱起她在脸上轻轻的捏两下，无良地说：“钰儿真是不乖，要是磕坏了娘亲就不要宝宝了？”钰儿听了我的话，纂这小手若有所思的拧眉看着我。我被苻坚欺负现在又无良的欺负钰儿，看来我应该好好鄙视自己了。
看到小家伙认真的表情，不由得轻笑。钰儿知道自己被嘲弄，扬起小手在我脸上招呼，虽然不是很疼，但在大庭广众上被女儿送‘锅贴’，是很没面子的事情，我连忙将钰儿的小手抓住，制止她的‘忤逆’行为。她很是不情愿，准备当‘孟姜女’，我连忙将苻坚给的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钰儿看到了新奇的玩意，立马把视线吸引了过去。
钰儿玩玉佩累了倒在我怀里睡着了，忆儿也在苻棠怀里睡了。这两姐妹真有意思，连睡觉时间都一样。我将钰儿交到采莫手上，从苻棠怀里接过忆儿。我给苻坚说了声就要告退，刚准备出门就被人把手拉住。
“芸儿在呆一会，朕一会送你回去。”苻坚拉着我的手一用力，我整个人向后倒去。心想这个混蛋用这么大的力干什么，这回摔到石板地上肯定头破血流，我闭上眼睛等待可怕的一刻来临。在我倒下的霎那，自己跌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我睁开眼睛看到苻坚一张欠扁的大脸，愤怒的看着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忽然想到现在是在公众场合，如此暧昧的动作让我不由得脸红，一个激灵从苻坚怀里爬起。眼睛扫视到各色的眼神，不屑，嫉妒，羡慕，鄙视，不解，众人的眼神让我如芒在背。还是赶紧离开不然在这里早晚会被众人的眼神给杀死。
“妾还是回去，陛下留步。”我/炫/书/网/整理好情绪，上前敛衽一福。
“呵呵……还是朕送爱姬回去吧。”苻坚听了我的话轻笑，上前挽着我的手扬长而去，满屋子的人搞不清状况，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众人一定在腹谤我。为了自己晚上不要打喷嚏，我轻拉苻坚的衣服。
苻坚看了我一眼停了下来，回头对众人开口：“都散了吧。”说完挽着我向马车走去。
到了马车边上苻坚停了下来，并没又让我上马车的意思，我抬头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苻坚没有回答我，吩咐采莫和月诸照顾两个女儿回去，拉着我向北边走去。没走多远，自己由于体力不支就落后了，苻坚看我如此不济笑了笑，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把我打横抱了起来继续前行。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他刚才尽然笑话我。我好歹也当过男人，被他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
“抓紧了不然就掉下来了。”
“放我……啊！”我刚说半句话，自己感觉身子向下溜，不由叫出来，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他看到我的窘样，笑着说：“怎么搂怎么紧？不想下去走了？”
“你！”我被他气得脸红，想打他两拳，但怕自己松手会和大地亲密接触，还是忍了，“算了！”
现在是正月，长安还是很冷，不时有寒风吹到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为了自己取暖，我头埋到苻坚的怀里，这样感觉好多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苻坚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要干事么。
“我想到想出宫转转，”苻坚说着低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芸儿陪我去可以吗？”苻坚这次自称用的是‘我’。
“芸儿陪陛下去就是了。”
“芸儿你真是老天赐给我的。”听了我的话苻坚高兴的在我额头一吻。
“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避讳！”我红着脸怪嗔的说道。
苻坚不以为然的轻笑。
第七十三章
……》
“我们这样出宫可以吗？”看看这身上的衣服，提醒苻坚。苻坚看看我，没有回话向北继续走去。
“
我问你话呢！你聋子吗？”苻坚不回话，我在他怀里大吼。不是说呢，苻坚的力气正够大的，比我曾经男人时候的力气大多了，抱我走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连气都不喘，真是佩服。
“到前面广阳殿我们换便装，骑马去茂陵。”他终于肯出声了，不然我还以为他成哑巴了呢。（茂陵，今陕西兴平东北）
“哦，”我点点头，随口问道，“你该不是去祭拜汉孝武帝吧？”
“你说呢？”苻坚既没有肯定也不否定，这算什么回答。我不满的撇撇嘴：“算我没说！”
“那个……那个我不会骑马怎么办！”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和朕同乘一匹马。”苻坚根本不认为这是问题。听了苻坚的话，我只有对他翻白眼，这家伙怎么这样。
长安到茂陵少说也有七八十里，现在已过正午，晚上根本回不来，该不会他想在茂陵住下？
“现在去茂陵，晚上能赶回来吗？”我不解的问道。
“谁说一定要回来？”用大手揉揉我的脑到笑着说，“好长时间没出宫憋坏了吧？朕带你出来散心的，要是芸儿不同意我们立马回去。”
“别！”我立马抗议，谄媚地说，“芸儿依陛下就是了。”
“出宫后叫文玉就是了。”
“诺，陛下！”我连忙答道。
“嗯？”苻坚拧眉。
我看到苻坚皱眉立马改口撒娇地说：“芸儿错了，文玉不要生气嘛！”说出这句话后，我自己都快被麻倒，不相信苻坚能受得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广阳殿苻坚才放我下来，韩意早就等在那里。原来苻坚这次出宫是‘预谋’已久的行动。苻坚换了一身儒生的行头，给我刚开始准备的是一身富家女郎穿的女装，我说出门穿男装方便，苻坚也没反对又给我找了一套男装，并给我一条很长的白绫带子。我有些纳闷，给我这个难道让我上吊？我有些不解，又不想让她看扁，就接了衣服将他赶了出去。
穿上久违的男装走了两步，感觉不像穿女装走路那样拘束。镜中的自己少了女儿的妩媚，多了男儿的潇洒，审视着男装的自己我激动的差点流出眼泪，感觉自己好像恢复了男身。可是不经意的看到胸前的两块肉，把自己又狠狠的打回现实。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男装打扮，怎么看都可以一眼看出是女人，有什么地方不妥呢？不经意拿起认为多余的白绫，立马想到女扮男装要裹胸的，苻坚给我白绫的作用原来是这个意思。想到这，我开始腹谤苻坚，这家伙怎么连女扮男装需要这个都知道，该不会他帮女人弄过吧？我有些无语，自己穿男装竟然有沦落到裹胸的地步。我有些伤感，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不用想此人肯定是苻坚，这家伙什么时候溜进来了？
“如果可以恢复男身就好了。”我依旧看着镜中小声的自语。虽然为了苻坚自己愿意接受女儿身的现实，不过自己还是喜欢当男人的。
“朕不允许！绝对不允许！”苻坚用力扭过我的身子面对他，抓着我的双肩蛮横的说。
“什么不允许啊？”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苻坚刚才发什么疯，抓的我肩膀生疼。我皱着眉头说，“文玉你可不可以放开……好痛！”
“你刚才说的！”苻坚方开抓我肩膀的手，脸色有些缓和。
“刚才？”我挠挠头想不起来。
“嗯。”苻坚再次肯定。
“我刚才说的？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疑惑的看看他，用手悄悄额头想着刚才什么让他发疯。眼睛一亮，立马知道了关键所在，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只是说说嘛，就算我想变回去也没那么简单。”何况月老曾说过我本就是女身。
苻坚一把揽过我的肩膀，紧紧的搂在怀里，看着我无比霸道地说道：“芸儿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朕的女人。朕希望你忘掉过去，过去怎么样你连想都不可以！不可以！”说完他搂我肩膀的力度又紧了紧。虽然苻坚现在对我很霸道，让我有些呼吸困难，但是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希望他一直这样抱着，该不会自己有受虐倾向吧。
换好衣服来到马厩，苻坚牵出了他那匹名叫‘飞燕’，产自乌桓得良马。（乌桓是北方的游牧民族，居住在现代的锡林郭勒草原一带，那里盛产良马。）前年苻坚巡幸邺城时我对他的乌桓马没有仔细看，这次认真观察还真是不一般，马身上赤红，没有杂色，阳光下油光可鉴，马的个头比中原的马也高些，要没人扶依我现在的个头很难上去。
我正在研究苻坚的乌桓马时，苻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马上了，握着缰绳，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回苻坚一个微笑，轻步走到马前。到了马下我就犯难了，与其说马太高了，不若说我太矮了，马镫高度和我腰相齐，我根本就上不去。
“要不要朕帮忙？”苻坚笑着说道。
“嗯。”我尴尬的轻哼。
我刚答话，苻坚俯下身子一只手揽上我的腰轻轻一提，半空中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我就被他提上马。苻坚将我置于他的前面让我坐好，用狐裘将我罩住。
“抓紧了！”苻坚对我轻声提醒，然后缰绳一抖，“驾！”乌桓马飞驰而去，一路北行从洛城门出城。
今天虽然阳光普照，但是坐在马上还是感到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我有些冷，为了取暖，将狐裘罩在头上，整个人缩到苻坚的怀里，这样感觉＇炫＇舒＇书＇服＇网＇多了。不过却听到苻坚的轻笑，为了自己少受罪，我决定无视苻坚。
过了一会感觉风小了，透过狐裘的缝隙，知道苻坚放慢了行进速度。也许苻坚怕我冷吧，我自认的想着。
马不停的颠簸中，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就在马上睡着了，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睡功。
第七十四章
……》
当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到一张大床上，苻坚正坐在矮几边上看书，看我醒来放下书走了过来。
我回他一个淡淡的微笑，从床上爬起来：“到茂陵了吗？”
“没有，”他给我披上衣服，“我看你睡了怕你着凉，临时住下了，明天早上赶早再去吧。”
“妾给陛下给陛下添麻烦了。”我给苻坚一个歉意的笑容。
“嗯？”苻坚似乎有些不满。
“呃……”我想起了苻坚临行前的吩咐，“文玉。”苻坚没有回话，只是微微一笑。
“对了，我们到了什么地方呀？”只有搞清楚现在的位置才可与安排明天的路程。
“渭桥。”
“渭桥？”原来就是唐诗中常出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