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爷,请问郡府怎么走?”我恭敬的问道。
“……”老汉看了半天,好心的提醒道,“小兄弟要告状需去秣陵县衙,可不是郡府呀,何况天色已晚,小兄弟不如找个客栈住下,明天再做计较。”
“呃?”老汉的话让我听得一头雾水,我那点像去喊冤告状的,可是对于大爷的’好心’又不好说是么,尴尬的笑笑说道,“大爷你误会了,我有个姑妈在那做事,我准备投靠找不到地方。请大爷指路。”
老汉好像有些相信了我,哦了声,给我详细指了路,我谢过老汉,向郡府摸去。
天色越来越暗,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拐柺折折,远远的看到了郡府,满心欢喜向那边走去。然而自己却不知道,危机即将到来。
在自己靠近府墙时,脖子上挨了一下闷棍,之后便失去只觉,被黑衣人装进麻袋,扔上马绝尘而去。
也就因为这次的出府,自己的人生因此改变,如果知道这次的结果,自己宁愿一辈子也不出来。
第六章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感觉头像炸开一样。只感觉地面好象在晃动,好半天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在马车上。想抬手,感觉手好像动不了,这才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着。这个时候我已完全明白了,自己被绑架了。想着自己穿越以来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
“哇哇哇……哇哇哇……”本来是小声啜泣,后来越想越伤心,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别吵了!”不耐烦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我不理那声音继续嚎啕,声音比以前更大,换来代价是又被打晕。
再次醒来,我已经不在马车上了。而是在一间幽暗的屋子里,墙角是一堆稻草,算是床铺,光线如豆的油灯点在墙上,给屋子带不来多少光亮。
不知道过了好久,只听到锁钥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了,一个长相粗犷的大汉走了进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放下两个胡饼和一碗清水后就抬腿出去,刚走了两步被我叫住。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略显激动,话语中带着愤怒。
“当然是拐卖妇孺的。”他回答到是诚恳,看了我一眼后冷淡的说道,“看你样子也饿了,吃点东西,我是不会要一个死人的。”
“你!”我愤怒,用手指着他,真想上去给他两拳,最后还是忍了,不过还是嘴硬,“不吃!”
“爱吃不吃!”大汉摔下话后走了出去,只听到锁匙的声音,我知道门又被锁了。经过思想斗争,还是决定不和自己肚子闹别扭,吃饱肚子才有力气跑路嘛。
分割线……………………………………………………
经过几天颠簸,终于到达历阳(今安徽和县)。大汉在换乘江船前怕我给他添乱,强行给我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我就好像被掏空力气一般,每次都要让他抱着才能赶路。这倒是其次,吃过这种药后,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没有多长时间是清醒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绑架你大爷?”这天晚上,江船停靠在江边渡口休息,我难得脑子清醒。我看大汉在我面前,于是满是愤怒的质问他。
“呵呵……有你这么漂亮的大爷?”大汉勾起我的下巴,玩味的说着。
“你想把姑奶奶怎么样?”看来他已经知道我是女人了,隐瞒身份看来没什么必要了。
“不怎么,这么漂亮的雏儿,掠到秦国买到章台,应该会有不错的价钱。”他一脸得计的上下大量这我,好像狼看到猎物一般。
“你!”我强压下火气,有些不解的质问,“就算这样不至于跑这么远?”
“你当我傻瓜,你爹是晋国丹阳尹,我在那如何脱手,万一被发现我吃不了兜着走,”他继续表现他的所谓智慧,“到了秦国你爹在大的官也管不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爹?”看来这家伙消息蛮灵通的。
“像我这种绑匪,当然弄清身份才会出手,我还知道你叫张芸。”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自诩,“这次绑你去秦国只是顺路罢了,你以为我会傻的为卖一个人跑那么远?”
听到他的话,无名之火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来,大吼道:“滚出去!”
“随你,到了秦国有你哭了。”他无视我的愤怒,丢下冷冷的话走了出去。
在船上熬了了十多天,到了年底船家不愿行远路,他只好挟持着我来到江州(今江西九江)暂住。到江州后虽然不用赶路,大汉每次出门时,将我锁在租用的小屋里,也没有忘记给我下药。虽然非常不爽,可是一时半会又逃不了,让我倍感郁闷。
转眼新年已过,到了晋太和五年·前秦建元六年(公元370年),过了正月上元节,大汉又雇船西上。在赶路前,他又给我下了药,看来这家伙满谨慎的,只是苦了我自己。
三月初,上岸来到襄阳(今湖北襄樊)休息了几天,又改行旱路。马车颠簸了十几天终于到长安,到了秦国地界。由于北方长期战乱,经济还没有恢复,长安虽是国都和建康、襄阳比要萧条的多。大汉带我在长安东北的宣平门附近的一个客栈住下。
也许这么多天我没有违逆他,加上到秦国地界,他放松了警惕。大汉一到客栈,就将我用绳子草草绑好后,没给我下药,就匆匆出去了。他也许是想到马上就可以脱手了,只是将我反锁在客房里面。看大汉出去了,我异常高兴,终于有了逃跑的机会了。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不跑的话,难道真想去青楼。于是我将食案上的粗瓷小碗打碎,用瓷片将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割断。
我揉了揉被他绑的发麻的手腕后,卷了他放在客栈所有值钱东西塞到腰间的荷包里,匆匆下了楼。可刚到街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走的真快,怎么不等我?太没义气了。”这个声音属于那大汉的,这家伙回来真快,我不敢回头,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跑。
“救命啊!救命啊!光天化日强强民女了!”我大声喊道,一街的人都能听到。
在我感到力气不支,就要被抓住的时候,撞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看到的是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皮肤微黑,长相还算俊朗,骨子透着威严的中年男子。计上心来,不管管不管用,试试不妨。
“夫君!”我可怜巴巴看着他,指了指大汉“他欺负奴。”恶寒。
中年人看了看我,没有回话,上去三拳两脚放倒了大汉。
我看到事情解决,上前说道:“多谢阿郎相救,小女子谢过了。”于是抬腿要走。(注释:阿郎是魏晋时期对男子的称呼。)
中年人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笑盈盈说道“阿奴我们回家吧。”(阿奴:魏晋时期男子对心爱女子的昵称。)
我立马气结,瞪这他,想甩开他的手,却无能为力。他也不管我可以杀人的目光,一路上拉拉扯扯,路上行人尽皆侧目,不一会来到一个高大府门前。抬眼望去,府门大字写的是“扬武将军府”。我搜索自己历史知识,记得不错的话,这个时候姚苌应该是扬武将军,也就是后秦建立者,这位该不是此人吧。
“将军,主母在等您。”刚出来的的青衣看到男子后,低头说到。
“不会吧!你是扬武将军?”我一脸惊异,“你是姚苌?”
“你认识我?”姚苌惊讶的问道。
“不不不!我不认识,只是听说。”我连忙摆手。姚苌在中国历史上可是个反面人物,用“无耻之徒”四字来形容他,再恰当不过。姚苌恩将仇报,诛杀苻坚,而且还将其尸体挖出,进行鞭尸,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我对于他这样的人物,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这样啊!”他缓缓的说道,眼神里透着失望。
“将军没什么事情,小女子这就告辞了。”我懒得和他纠缠。
“带这位娘子进府!”他回过神后,吩咐青衣道。
“娘子请!”青衣做请得动作。
“将军,小女子和你没什么关系,凭什么强留我?”我愤愤地说。
“夫君都叫了,阿奴你说有关系没?”看着我玩味地说,转过头对青衣说,“带她进府!”说完甩衣进府。
“天哪!有没有王法?刚出龙潭又进虎穴!”我悲痛的喊道。
第七章
……》
青衣人把我安置在西厢,随后走了,我气得在房子里打转。
初更时候,姚苌来了西厢。我看着他,冷冷地说,“姓姚的!放我走1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不准备放手。”他靠过来,抓著我的下巴,迫使自己看着他的脸,“何况自己送上门更别想走,三天后做我的女人。”他把‘女人’两字特地加重。
“你1我气得跳脚,用力要扳开锢在下巴的手。
“阿奴,你还没告诉为夫闺名。”他放下了那只手,用满是暧昧的口吻问道。
“无耻小人!谁许你叫阿奴!我为什么告诉你我的名字1我冲他大吼,这姚苌历史上说的还真不错,果真够无耻,我和他总共相处连半天没有,就成了他的阿奴。
“阿奴不告诉,难道为夫就查不出吗?”一脸贼兮兮的笑容,让我有给两拳的冲动。他没理会我的怒气,吓死人不偿命的说道,“是吧张芸,为夫的芸儿。”
我惊极,抓住他的衣襟瞪大眼睛质问:“什么人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的?”
他只是看着我笑,并不说话,笑得我都看不下去了。脑子暂时短路,过了一会儿,立马明白了,肯定是从大汉嘴里知道的。
“阿奴,可以放开了吗?”某人询问口气。
“不许叫阿奴,直接叫张芸就行了。”我放开他的衣襟,没好气说道。
“今晚,好好考虑,三天后准备做本将军的女人。”姓姚的丢下话走出了西厢。
姚苌走后我就像泄气的气球,躺在床上。
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莫名其妙的穿越到古代,变成女人也就够倒霉,现在还要沦落到被人逼婚。我难道要听天由命吗?姚苌此人的事情我还是有些了解的,依现在的情形,他已经娶了虵夫人为正室,说不定那个孙氏也已经被他纳了,现在让我依了他只能是他的侍妾。我曾经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能够接受嫁人的事情,何况是低人一等的侍妾。我一想到自己在一个男人□婉转承欢的场景,立马干呕一阵。现在得想办法逃,只有逃走,这一切才不会发生。
我反复的想着这些事情,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连衣服没脱。
分割线…………………………………………………
我不得不佩服姚苌的狡诈,三天来,我每次不管用什么方法逃跑时,他好像可以预先知道似地,每次到最后关头,他都会及时出现,让我的希望瞬时破灭。
“妹妹,快起来,还睡。”不知道那个讨厌的女人在吵。
“吵什么吵!烦死了。”我翻身向里继续睡。
“都要当新娘了,还不起啦。”那个女人继续嚷嚷。
新娘?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立马翻身起来。一看天已大亮,太阳都出来了。天哪!我怎么忘了,今天使姚苌纳我为妾的日子。看来自己的命运还是掌握在那厮的手里,要摆脱他的手掌,还得等待时日,只是到那时自己真的能保桩清白’吗?算了吧,走一步算一步,这些东西对于一个现代人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有朝一日逃脱升天还在乎那些干什么。
看我愣在那,女人又开腔了:“妹妹,今朝是你的好日子,好好收拾,别让夫君不高兴。”女子甜甜的声音响起。
那女子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左右,头梳云鬓,眉目含情,口如含朱,纤腰楚楚,身上穿着杏黄的裙衫,再配上如凝脂一般的玉肌,活脱一个画中人,看这女子打扮,多半是姚苌的正室夫人虵氏了。
我宁神后,看了看她问道:“您是主母吧?”
“妹妹怎么如此见外,以后就是一家人,就叫姐姐吧。”女子悦耳的声音再次起。
姚苌的妻子可真是贤妻良母,夫君娶别的女人,她还这样帮衬,真是无语,封建礼教真是害死人。
“主母误会了,我不想留下,您放我走。”我立马跪下,“希望主母成全。”这位虵氏是我最后的希望,为了摆脱魔掌,跪一回少不了什么。
“妹妹,姐姐帮不了你,你还是起来吧。”虵氏为难的说。
“为什么帮不了?”我疑惑。
“因为家里是为夫作主。”这回是姚苌的声音。
我立马石化,现在想逃,连一分就会也没了。
“贤妻,帮芸儿好好打扮。”姚苌没表情的说道。
“妾身知道了。”虵氏给姚苌微微欠一身小声说道,看来这位虵氏是相当害怕姚苌。
“姚苌!现在你不放我走,你会后悔的。”我恨恨的说。
“哦,我姚苌从不知道后悔怎么写。”某人很自负。
“妹妹,怎么可以和夫君如此说话?”虵氏脸色一沉,轻声呵斥道。
为了不和虵氏起冲突,我禁了声。
现在才知道,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早知当初,我打死也不会招惹姚苌。自己酿的苦果只有自己尝,虽然姚苌可恶,但我不是十分讨厌。车到山前必有路,走着看吧。
自后我被众人按在镜子前,开始打扮,折腾了有一个时辰,总算弄完了。镜子里的如花美人,头戴凤冠,身着红色裙袄,纤腰不盈一握,一双美目带着淡淡哀伤和无奈,如此可人,怎么能不让人怜爱呢?
时间慢慢的过去,很快太阳下山了。府上张灯结彩,贺喜的人渐渐增多。虽然是纳妾,姚苌还是做的很铺张。
“妹妹,吉时已到,该拜堂了。”
我被众人簇拥来到喜堂,姚苌的已经在那等着。因为是纳妾,所以也没有多复杂的程序,拜了堂后,给虵氏敬了茶,就正式成了姓姚的侍妾。
从这一刻,永远也脱不了‘侍妾’这两字。在这个异时空,无论走到哪里你都是他姚苌的侍妾。在封建社会,女子地位本来就比男子低下的多,沦为‘侍妾’的女子更是可以当货物送人。‘侍妾’多么可笑的字眼,这两个字也许就会伴我一生。这一刻我只想笑,笑老天捉弄,笑老天不公,让我一个21世纪的男人有一天穿到古代也就罢了,还让我沦为侍妾,多么荒谬的事情!
我被带到了布置好的新房,之后丫鬟都退了了出去。我一直坐在床边发愣,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只见略带酒气的姚苌靠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有些霸道的揽上我的纤腰,挣扎无果后,我放弃反抗,一双美目怒视着他……
“阿奴,为夫强留你,你一定怨为夫。”
“……”
“
第一眼看到你,为夫的心就飞到你那里了,发誓一定要让你成为为夫的女人。”
“……”
为夫知道,你并不喜欢为夫,如果不娶了你,为夫一定后悔一生的。”
“……”
“纳你为妾你恨为夫,但为夫会让你喜欢的。”
第八章
……》
当他掀开我的喜帕时,看到一张俏脸上满是怒气和幽怨,立马火气上升,用冷若冰霜的语气说道:“别一味挑战为夫的极限!你到底说不说话?”他怒喝。
我无视他的怒气,依旧无言的漠视他。
“说话1他大吼,用一只手用力捏着我的脸颊。
他加诸在我的脸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让我渐渐吃痛,眼泪如泉水一样涌出,可是我依旧一言不发。
他气结,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接着整个人重力压倒我身上。我用力捶打他,他一只手抓住我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用双腿压住我的大腿,最后用仅剩的一只手拉开我腰上的束带,将解下的衣服抛到地上。即使再怎么挣扎,不一会儿功夫,自己就被剥得□,完美如玉的酮体暴露无遗。
他俯下身子吻了上来,我连忙偏过头去,他用手扳过我的脸,用湿热的薄唇贴上我的唇瓣,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他糟蹋了,而且是被一个男人,要知道我以前和媛媛最亲密也不过拉拉小手罢了。我紧闭牙关,他用舌头撬开,然后侵入与我的舌头缠绵。在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时,他才放开了我的红唇。
当我看到姚苌凶器的时候,我心里不由得发寒,难道今天要被一个男人……不可以!不可以!我怎么可以和男人做那种事,我心里不停的呐喊。要知道他的那个比我曾经的不知要大多少,要是让它侵入,那自己有的受。于是我将身子向后退去,离姚苌远一点。
“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躺在他身下虽然已经绝望,可是仍然泪流满面的央求,奢望他放过我。
“不要紧张,放松点。”他媚邪的笑着,将我重新置于他的身下,不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他揽起我的纤腰,毫无预警的将进入。
“啊……出去!出去1当他进入我的时候瞬间,身体不由得抽搐,撕心裂肺的剧痛阵阵袭来,如同地狱般煎熬。
“过一会就……就好了。”姚苌咬咬我的耳垂,用带者□、沙哑的嗓音轻声安慰。他说的果然没错,之后疼痛稍稍减轻,让我从没有经过人事的身体产生异常陌生的感觉,而且异样的感觉时间越长越强烈。
姚苌也不知什么变的,对我只是疯狂的索取,直到天亮时才罢休。
看着怀里的熟睡的可人,姚苌脸上满是笑意,在可人唇上轻轻一啄,喃喃地说道:“芸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只是一场梦吧。我天大亮时才醒来,想着昨晚的际遇,我心里自我安慰着。可□传来的阵阵痛楚,告诉我不是梦。床单上的点点血迹,那是女人第一次的落红,也告诉我那不是梦。我心立马凉了,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和一个男人,而且是让一个男人给□了,我的命真他妈的衰!
“阿奴,昨晚感觉怎么样?”姚苌像魔鬼一样窜出来,我赶快忍痛穿好衣服。
听到他的话,顿时火起,大喝道:“滚!别让老子看到你1可恶的男人要了我的初夜,我真想宰了他。
“阿奴怎么说粗口,还是女人吗?”他一脸欠扁像。
“老子都被你吃干抹尽了,你说老子是不是女人?”我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气的胸脯不断起伏。
他扯开我的手,脸色立马冷了下来:“以后说话干净点,别口没遮拦,记住你的身份,是为夫的妾1说完没看我甩袖走出。
那位走了,丫鬟伺候洗漱完毕,中午吃过饭,我静静坐着,一想到姚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本来对他不是很讨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