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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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渔夫听到苻坚的话并没有像平常人一样的表现,似乎他对遇到我们事先知道的。
“昔日韩信不忘漂母之恩,朕为天下之主,当报答老人家一饭之恩。老人家拿着这个可去沛郡太守那里领赏。”苻坚说着将一块牌子递给了渔夫。(下蔡县是沛郡属县。)
“陛下舍弃安乐,为混一宇内而南征,天不佑秦使得陛下蒙受苦难。老汉是陛下的子民,陛下是天下的父母,岂有儿子赡养父母而乞求报答的?”渔夫听到苻坚的话不由得大怒,也没接牌子,弗然而去。
看着渔夫远去,苻坚叹息着对我说道:“当日不听你和众人的劝告,朕却得到如此下场。百姓犹能如此,朕如今有何面目再治理天下!”我看他眼脚分明有少许泪水。
我并没有回言,缓缓地靠在他的肩头,听着他的心跳。
第二百一十七章
……》
“哎!”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马上第几次叹气了。
要说我为何如此,还要从那日说起。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话果然没错。那日我和苻坚辞别了渔夫后,一路北行,快到汝阴郡的时候,不想遇到了一伙强盗。要是平时,这光天化日根本不会有,只因现在秦军打了败仗,龟缩在各处的强盗都活跃起来了,都想趁乱弄点东西。虽说苻坚还会三拳两脚的功夫毕竟是一个人,何况带着伤,没多久就被强盗给打倒了。那伙强看我有些姿色,一个看似领头的强盗,将我一把提到马上,便向东南疾驰而去。在我被那强盗放上马的那一刻,我心已经凉了。因为我知道,这世界不会有什么救世主,这回自己被强盗弄去,不是被卖了就是当压寨夫人,我的命可真够衰的。
“小娘子叹什么气,到了涂山哥哥会好好疼你的。”那个坐在我身后的强盗头子说着在我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涂山,在马头城外,今安徽蚌埠西,)
“哎哟!”我疼得不由叫了出来,想也不想就向他脸上招呼去,愤愤的骂道,“你他娘的,看姑奶奶打死你!”
“这可不好。”强盗头子抓住我的拳头,满是调侃的说道,“阿奴打坏了夫君,到时谁疼你。”
“你!”我气结,半天都说不上话,只有狠狠的瞪着他。因为一听到‘阿奴’这个词就让我想到姚苌,我怎么能不气。
“哈哈哈!”众强盗看到我的模样也笑了起来。
“放那女子下来!”我正被那可恶的强盗调戏,无计可施的时候却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那来的毛头小子,滚一边去!”强盗停下马,将我紧紧的搂住,满是不屑的冲发声的主人喝道。
我循声看去,却是一个年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站在路边的大树下,一身武服手上拿着一把弓,背后还背着箭筒,里面插着几支铁箭。这男子其他的倒没什么,可是那眼神视乎可以将人看穿,隐隐可以感觉有一股似有似无的王者之气,这让我大感迷惑。
“你当真不放?”男子对强盗冷声说道。
“哈哈哈!”强盗好像听到了什么好像的事情,大笑了起来。笑完后,满轻蔑的对男子说道,“今天大爷高兴,不和你计较,快滚吧。”说着强盗一夹马腹,从男子身边驰过。
“嗖!”我只听到背后箭响,接着自己就和强盗一起从马上摔了下来,还好有那强盗垫背,自己道没有摔疼。
我倒有些疑惑,怎么强盗摔下来竟然没有出声,有些好奇的看向身后。不看不要紧,一看我的妈呀,强盗尽然被一箭射穿了脑壳,这要多大的力量,这男子竟然有这样的神力。
“侠士饶命!”我只顾研究男子的力量时,却听到众强盗求饶的声音,于是转过头去,想看男子如何处置这些人。
“祸首已除,于尔等无尤,都散了吧。”男子摆摆手。
“谢过侠士不杀之恩!”众人给男子磕了个头,都四散逃开了。
我看众人都去了,轻步走到男子身边,微微一福说道:“小妇人谢过侠士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 ,不足言谢。”男子酷酷的说道。
“敢问郎君大名,来日……”人家搭救了自己,怎么也要知道人家姓甚名谁吧。
“刘裕。”男子不等我说完,吐出了两个字。
“你是刘裕?”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叫了出来。我说怎么感觉这人有些帝王之气,原来这人就是将来的宋武帝刘裕,怪不得呢。
“娘子认识在下?”刘裕迷惑的看着我,在他印象中不曾见过这女子的。
“我……我听说的,听说的。”我一时漏了馅,没有办法只有胡乱编了个理由敷衍。
“哦。”刘裕点头,可是看他那样子显然是不相信的。刘裕看看天色,对我说道,“在下有俗务,这就走了。”刘裕说完,也不等我反应就跑了。
看着刘裕远去,我有些无奈的蹲在地上,拿着从强盗尸体上找回来的‘胜邪’无聊的在地上画圈。虽然这里不是什么荒山野岭。可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没人会好心让我去他家,这刘裕救人就要救彻底啊,他这算什么。
“娘子。”我真在问候刘裕,没想到他却回来了。
“郎君为何去而复返?”他回来的目的,我也能猜个差不多,不过我还是故意不解的看着他。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娘子还是和在下去军营谢歇息,明天一早再做打算。”
“那奴在此谢过郎君了。”我并不推辞,给刘裕微微福身。刚开始以为他只是在家还没发迹呢,原来已经参军了。
我本来以为他军营在不远穿,谁知道军营竟然在淮水北岸,走了有二三十多里路才到,也多亏他有马,要不然非要将腿走折不可。这刘裕我真的得佩服他,打猎也能跑到二三十里外的地方。
“娘子,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刘裕将我带到一个营帐。
“这……这不好吧,你住哪里啊?”我一看就知道是刘裕的营帐,他让给我了他怎么办?
“无妨,在下自有地方去,娘子就安心歇息。”刘裕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德舆,你歇下了吗?”这个是时候一个颇感熟悉的声音在外响起。(德舆,刘裕表字。)
“有何事劳烦使君前来。”刘裕说着将来人迎进来。
当来人看到我时不由得愣住的,半天都没有话,而我看到此那人时也愣住了。我说怎么有些熟悉,原来是刘牢之。当年在谢玄府上,可不止一次见面。
“你们认识?”刘裕看到二人表情,猜也能猜到。
刘牢之点头,看了我一眼对刘裕说道,“将军有事叫你去。”
“好。”刘裕吩咐了我几句后就随着刘牢之走了。
哎!真的是剪也剪不断。我想过不了多久,谢玄就会来了。这次见面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和自己怎么纠缠。上次沛郡相遇,是在秦国地盘,他有些顾忌,如今是在谢玄的地盘,只要他不放自己只怕插翅也难飞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解决,真的是头疼。
第二百一十八章
……》
“你可看清楚了?”谢玄一脸激动地看着刘牢之。
“末将看清楚了。”刘牢之肯定的说道。
“太好了!”谢玄一听到肯定的回答,从案几旁站了起来,捏了捏拳头,直往营帐外面冲。
“将军!”刘牢之冲跑出去的谢玄直喊;可是兴奋地某人根本听不到。
刘裕营帐。
我猜的果然没错,等的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满脸兴奋地谢玄就出现在了刘裕营帐外面,后面还跟着刘牢之以及刘裕。谢玄自沛郡那次负气而走,如今已有四年没见面了。看上去似乎苍老了许多,人比以前也消瘦了,虽然年纪只有四十岁,可鬓角已经有些白发,也不知道这两年他是怎么过的。
“若君,我终于见到你了。”谢玄激动地抓住的的手,也许是天气太冷,他的手很是冰凉。
“外面很冷吧,快坐下烤烤火。”我不动神色的将手抽出来,将他扯到炭盆前。
“若君你让我想得好苦。”谢玄让刘牢之和刘裕出去,任我拉着坐到火盆前,诉说着自己的心声,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说道,“答应我,不要走了好吗?”
“我们先不要说这个好吗?”对于这个沉重的问题我还不想讨论,我走了一天路还没怎么吃饭呢,想到这里我不由摸摸肚皮。
“将军,娘子看似还没吃饭呢。”一旁的刘裕小心的提醒道。这刘裕观言察色的本领也真够厉害的,我只是摸了摸肚皮,他就知道我饿了。
“哦。”谢玄【炫】恍【书】然【网】大悟,笑着对我说道,“若君你先用饭,过会我们在谈。”听到谢玄的话,我不由叫苦,这家伙还是忘不了那个话题。
我本来以为自己吃饭,谢玄就会走了,没想到他竟然毫不客气的也吃开了,尽然说他自己也没吃饭,所以就顺便吃了。他说的话谁信,现在都二更天了他说没吃饭可能吗,我心里暗暗鄙视了他一下。
因为我知道吃完饭他要干什么,所以我故意将速度放慢,一顿饭吃了半个多时辰。可是饭毕竟有数,最后不得不放下了碗筷。
“吃好了?”谢玄看我放下碗筷,语气淡淡的问道。
我点头。
“那就商量一下我们的事情。”谢玄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什么我们的事情?”我故意装傻。
“若君你在军营究竟不妥,为夫明天让人送你回建康去。”这谢玄这么快就就给我托大了,我没说什么他就给我做了决定,即便我要回家也是去长安。
“将军说笑了,我是秦王妃子要回也是会长安吧。”我给他纠正道。即便我觉得再对不起谢玄,可是长安才是我的家,那里有自己的亲人。
“秦王?”谢玄听到我的话,不由冷笑起来,“如今苻坚打了败仗,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早都一命呜呼了。”
“胡说!”听到谢玄那样说苻坚我有些激动。苻坚的命数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这么会就这样死了。
“呵呵……没想到若君竟如此维护。”谢玄轻笑着,可是话语之中却是满含怒火和醋意。谢玄顿了顿,上前抓住我的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不管你同不同意,明日你必须给为夫回建康去!”
“要是我不能呢?”我抽不出手,只好怒瞪着他。
“这回由不得你!”谢玄咬牙,心中视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四年前放你回去,我是多么的后悔,这回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走!”
“果真不放?”
“不放!”坚定地摇头。
“好!好!好!”我怒极反笑,虽然我一只被他抓着,可还有一只手可以动,我从腰间将那把‘胜邪’拿了出来。
“你拿剑干什么?”谢玄警惕的看着我,可是一只手仍然抓着我。
我没有回言,将那把剑抵在自己的玉颈上,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对他来说都是无用功,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希望这招能管用。
“快把剑放下来,有话好好说。”谢玄看到我的动作有些心慌意乱,放开了我的手也占了起来。
这招看样子果然有用,我心里不由叫好。我冲谢玄喝道:“快出去!你要不然我死给你看!”说完将剑往上抵了抵。我真的有些无语,本来自己用来防身的,竟然用来自残。
“你快将剑放下来!”谢玄央求道。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现在谢玄不走,我怎么计划跑路?
“道坚你过来。”谢玄冲门口说道。
听到谢玄的话,我也好奇的将目光转向门口,谁知自己却着了他的道。谢玄趁我分神的片刻,闪身到我旁边,将说着利刃夺了过去。
“把剑还给我!”我反应过来,要将剑夺回来却扑了个空。
“女人家玩这些可不好,还是为夫帮你收着。”谢玄说着将剑收起来后,一把将我拽到怀里,紧紧搂着。
“你!”我被他气得小脸通红。
“都累了一天了,别闹了该休息了。”谢玄不等我说话,在我颈上一用力我就没意识了。
这谢玄可真下得了手,刚一见面竟将我打昏,醒来的时候已经大天亮了。我觉的有些不对劲,怎么自己睡觉的床在晃动,似乎自己在一个小空间内。观察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在马车里面。
“娘子醒来了?”这个时候我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在马车外面响起,似乎是刘裕的声音。
“哦。”我答应着,接着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将军让末将送娘子回江东。”刘裕淡淡的答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郎君不要送我去江东可好?”我掀开帘子,对赶车的刘裕说道。
“这……”刘裕停下了车,为难的看着我。
“我的身份郎君现在想必也知道了,求郎君不要送我去江东。”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刘裕。
“好吧,末将这就送你去找秦王。”刘裕想了片刻做出了决定后便掉转了马头。
“校尉这怎么使得……”旁边的一个小兵看刘裕掉转马头,话还没说完,竟被刘裕一剑给劈倒在地。
“你们胆敢说出去,就如此人!”刘裕跳下马车用剑指着地上的死尸威胁道,刘裕看了众人一圈,挥挥手说道,“都散了吧。”众人一听哪里敢停留做鸟兽散。
看着刘裕的举动,我惊得半天说不上话来,我不是被吓着了,因为我已经(炫)经(书)历(网)过太多的生死,只是对这人杀人不眨眼有些恐惧。要知道我和他相识到满打满算到现在还不到两天,他竟然因为我杀了两个人。那个强盗固然该死,可是这个小兵只是多说了句话,他就要了这人的命,要说回来都是自己害的。可是心中一想也了然了,作为将来南朝宋的开国之君,没点狠劲怎么混?
“娘子没事吧。”刘裕看众人散去,对我回头对我说道。
“呃?没……没事。”我回神后连忙摆手。
“我们得赶紧赶路。”
“郎君都是我害的,你现在丢了官以后……”我坐在车里有些愧疚的说道。
“那样的官职,我刘裕根本不放在眼里,成就汉高祖一样霸业,才是我刘裕的大志。”刘裕豪情万丈的说道。
“将来你定会成一方就霸业的,我相信你。”将来的宋武帝,我怎么能不相信呢。
“哈哈哈!”刘裕笑了起来。
“郎君为何发笑?”我记得自己没说什么搞笑的事情啊?
“娘子可是第一个这样说刘裕的人。”
“怎么说?”我迷惑了。
“每当我说起自己的宏图大志,没有人不耻笑的,娘子是我遇见唯一的没有嘲笑我的。”刘裕有些感慨的说。
“那我可算你的知己了?”我揶揄道。
“可以这么说了。”刘裕笑道。
就这样,我们一路说说笑笑向北方赶去。
第二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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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坚以兵临江,拜德为奋威将军。坚之败也,坚与张夫人相失,慕容暐将护致之,德正色谓暐曰:“昔楚庄灭陈,纳巫臣之谏而弃夏姬。此不祥之人,惑乱人主,戎事不迩女器,秦之败师当由于此。宜掩目而过,奈何将卫之也!”暐不从,德驰马而去之。
————晋书·慕容德载记》
我和刘裕晓行夜宿,这日傍晚到达了颍川郡郊外十多里的地方时,由于关了城门天上又下起了雪,我们又冷又饿,于是就在路边歇息了下来。因为在现代家里用的都是天然气,来到这里也是在宫里,哪里自己生过火,搞了半天火没生着,自己道成包公脸了。刘裕看着我的样子不由暗笑,将柴禾架好从我手里接过火镰、火石还有火绒,火镰和火石猛烈碰了几下,竟将火绒点着,他不紧不慢的用火绒将柴禾引着,没过多久一堆熊熊烈火就燃烧起来了。
“喝口吧,能驱寒的。”刘裕将装在水囊的酒递给我。
“谢了。”我接过酒喝了一大口,险些将我呛死。
”咳咳……这什么酒啊?怎么这么辣?”我用袖子将嘴上的酒渍擦掉,将酒送还给刘裕。
刘裕也许是被我豪爽的举动吓着了,微微一愣,笑着说道:“这是乌桓烈酒。”
“我说嘛。”我小声嘀咕。我记得这时候的酒没多高的度数,刚才那酒喝现在的白酒有一拼,我还怀疑谁穿越带来的呢。
“两位,可否借个火?”这个时候背后响起男子略带磁性的声音,我觉得有些耳熟。
“当然可以,我们……原来是慕容将军。”我说着抬起头看向男子,我说怎么会耳熟,原来是慕容暐,后面跟着一个年纪四十六七岁的中年男子,模样和慕容暐倒有几分相似,再就是一些随行的士兵,他们样子有几分破落户的模样。
“臣慕容暐(慕容德)见过张夫人!”慕容暐和中年男子认清我后都连忙见礼。
“落难之人,这些俗套都免了。”我说着将慕容暐扶起来。
“原来这位就是慕容德将军?”我将慕容德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是不屑的说道。你说我怎么第一次见面,就对人家这样,那是有原因的。据史书记载,慕容德为了不让慕容暐护送张夫人,竟然将张夫人比做夏姬,你说我能给他好脸色。以前到不说现在我就是张夫人,他那不是骂我吗?
“臣便是!”我的话他怎么听不出来,慕容德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知这位小兄弟是……”慕容暐听出我对他叔父的敌意,虽然不明白,也不好说什么,当他看到一边的刘裕时,连忙问道。
“刘裕便是。”刘裕看了慕容暐一眼,抱拳淡淡的说道。看刘裕的表情,显然是对两人不怎么感冒。
“久仰。”慕容暐尴尬的笑笑说道。
“不用介意,都过来坐下烤火。”我看气氛不对连忙岔开话题。
“臣还是去那边吧。”慕容暐指着不愿处的空地。
“也好。”我说着将取火工具递给慕容暐。
慕容暐和慕容德生好火坐下之后,慕容德看了看我们的方向,问道:“主公准备如何?”
慕容德的意思慕容暐当然知道。他想了想说道:“张夫人与秦王相失,一个弱质女流寒冬腊月千里赶路着实可怜,我还是将她送回秦王哪里吧。”
“主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慕容德听到慕容暐的话,不由得大惊,站起来正色说道,“想当年昔楚庄破灭陈国,听从巫臣的谏言,而舍弃夏姬,因此成就了将来的霸业。此女是夏姬一类的人,能为国家带来灾祸,蛊惑人君使其沉迷女色。自古以来,行军打仗女人参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