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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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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怎么样?”我睨视着他冷冷的说道。对于姚苌的属下,我一律采取敌视态度。
  “如此便好。”吴忠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话后,便对武士说道,“送夫人上马车。”
  事情果然了历史上的一样,我们被被吴忠捉住后,便立马带到了新平城西的静光寺。看着熟悉的城市我心中发苦,世事真是无常,自己再次来到这座城市时,竟然以阶下囚的身份出现。
  来新平的路上,我心中便不由得发慌,据我对姚苌的了解,只怕自己一到新平姚苌便会来虐待我,可是实际情况却大出我的料想,自我来到新平后的十多天里姚苌一次也没来。他没来固然好,可是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竟然将我和苻坚分开关押,使得我和苻坚想商量一些事情的机会也泡汤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
  后秦王苌使求传国玺于秦王坚曰:“苌次应历数,可以为惠。”坚瞋目叱之曰:“小羌敢逼天子,五胡次序,无汝羌名。玺已送晋,不可得也!”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八》
  被送到新平后,姚苌好吃好喝招待苻坚,虽然自己不露面,可每日都派人前来问安,要说姚苌对苻坚如今的恭敬不亚于当年,至于他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也许只有自己清楚。可每次苻坚提及将张夫人和几个孩子见他的事情,来人总是避而不答,这让苻坚恼火异常。
  可事情是不会如此平淡的下去,总会有些许波澜。
  这日,苻坚闲得无聊又不能出去,正坐在榻上,手里拿着木棒,一边击缶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曹操的短歌行》。这将近一月的时节,苻坚便是如此打发无聊的时间的。
  “天王好生悠闲。”这个时候,一个有着几分挑衅的声音响起。
  苻坚停下手里动作,当看清来人时眼中已布满寒冰。苻坚紧了紧拳头,站起身冷声说道:“你来干什么?”对于这个将自己抓来的姚苌,苻坚心里有说不出怒气。
  “孤来此看看天王。”姚苌不理会苻坚的怒气,悠闲的坐在苻坚对面的筵席上,对侍女命令道,“将东西呈上来!”
  话音放落,五六个侍女端着大大小小的托盘子将一些什物放在案几上,接着便躬身退了下去。
  苻坚看了眼桌上的东西,依旧语气冰冷,略带讽刺的对姚苌说道:“秦王政事繁忙,想必不是来朕这里喝茶的吧。”姚苌的狡诈性子,苻坚是了解了的。这一个月来对自己不闻不问,现在突然到来,必然有所图。
  “孤的确有些小事,需要天王成全。”姚苌略作沉思后说道,说完后还不忘看看苻坚的反应。
  苻坚闻言并不回言,嘴角勾起了冷笑,这姚苌果然是有所企图的。
  “如今氐秦气数已尽,我姚苌顺应符命与君代兴,天王还是识时务交出玉玺吧。”姚苌不理会苻坚的冷笑,好整以暇的说道。
  “啪!”苻坚闻言心中火起,捏紧的拳头也不由得发起抖来,一把将案几上的瓦缶推在地上,瞪大眼睛用手指着姚苌怒斥道:“你小小羌酋乃敢逼迫天子,我岂能将传国玉玺给你?谶纬符命之说你有何依据?像你们这种五胡之中没有次序的族类,即便逞一时之凶岂能长久?传国玉朕已送吴人,你是得不到的!”苻坚知道姚苌来必有事情,没想到却是来索要传国玉玺的。那东西是代代相传的信物,即便自己毁了也不能给这个叛逆之人。
  “孤念昔日恩德,唤你一声天王,你不要不识抬举!”姚苌听到苻坚话也不由大怒,咬牙说道,“昔年你杀我兄长,夺我爱妾我还没和你算账,识时务的话将玉玺交出便是!”
  “昔日恩德?你姚苌何曾记得朕的恩德。”苻坚鄙视的看了姚苌一眼,冷笑道,“要不是我苻坚救你,只怕你早就是一堆枯骨了,何能在此叫嚣。”
  姚苌被苻坚说的有些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威胁道:“孤不想和你说那些成年旧账,交出玉玺的话,孤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便是死路一条。”
  “要杀便杀,我大秦天子岂是怕死之辈?传国玉玺即便有我也不会给你!”苻坚当了将近三十年的天子什么没见过,对姚苌的阵势根本无视。
  “你!”姚苌闻言气结。思索片刻后,好像想到什么了,不怀好意的冲苻坚笑着说道,“张夫人本来就是孤的爱妾,要回自己的女人不算错,天王因该不会反对吧。”
  “你这贼子,你敢?”苻坚再次火气冲姚苌怒喝道。芸儿是自己的女人,不容任何人觊觎,听到姚苌如此说,苻坚怎么能不火。
  “孤有何不敢?”姚苌看着苻坚发怒心中畅快了不少,继续刺激苻坚,“其实祝阿公主也还不错,和她母亲也有几分相像,虽然年纪小了些,将来定是个美人胚子,如果……”
  “畜生!”苻坚这回到了发疯的边缘,也不顾君王的形象,拿食案上的果盘,便向姚苌扔了过来。忆儿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老东西竟然……苻坚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天王何必激动,孤只是说说罢了。”姚苌躲过飞来的果盘,风轻云淡的说道。
  “你这贼子,将芸儿弄到哪里去了?”苻坚见一招不中便想去抓姚苌,却被一旁的侍卫拦住,只有冲他怒吼。都将近一个月没见芸儿的面,也不知道姚苌对她怎么样了。
  “想见她,答应了孤的条件再说。”姚苌冷冷的看了看苻坚,继续说道,“苻坚,我的话你好生思量,今天晚上等你答复。”姚苌说完也不等苻坚回话,便扬长而且去。
  “真是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看着远去的姚苌,苻坚好似抽空气的皮球,立马蔫了下来,坐在地上不停的自语。
  这姚苌如今心思只在玉玺身上,如果让他得到,只怕自己离死期也不远了。其实对于生死自从自己被擒后早就置之度外了,可是芸儿和几个孩子怎么办?想到这里,苻坚将传国玉玺从怀里掏出来,细细的抚摸着玉玺上用黄金镶嵌的边角。看着玉玺,苻坚陷入了遐想。这块不起眼的印章,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自秦始皇以来,这小小的玉玺便成了权力的象征,多少人为了它赔上了性命。
  苻坚将玉玺再次放到怀里,将头靠在榻上,仰望着屋顶。自己当年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自以为得到了一帮治世之才,没想到却都是些豺狼。姚苌和慕容垂都是一样的贼子,觊觎自己的江山。真后悔当年救了他一命,要是当年狠点心也许自己便不会有如此结果了。或是当年自己听从景略的话,结果也不会是如此,真是悔不当初啊,苻坚痛苦的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睡着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
  “怜卿,我们来了有多久?”我坐在榻上随口问道。这些天被执送新平,又不能和苻坚见面,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时间。
  “让我想想。”怜卿闻言,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记得是上月二十六来到新平,明天也是二十六,刚满一月了。”
  “你再说一遍?”我听到她的话不由得激动起来,上前抓着怜卿的袖子嚷道,“明天是八月多少?”
  “夫人你怎么了?”怜卿对我的表现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我说道,“明天是八月二十六。”
  “八月辛丑,果然等到了这天。”我松开了怜卿,苦笑了声倒在了榻上。
  这个日子,我怎么能不知呢?史书上记载明确,当年自己被苻坚强行纳入后宫时,月老也托梦于自己,连几个月前去世的释道安法师也如此说。虽说天命如此,可是我却不想自己和苻坚得到那样的下场,我真的不想。
  在这乱世(炫)经(书)历(网)过太多的生死,对于死亡我并不畏惧,可是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和自己肚子里的胎儿是无辜的,让他们和自己一块去死,我怎么能忍心,我真的不想让苻坚杀女的悲剧重演了。如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姚苌手里,要将这一悲剧改变的唯一方法便是求姚苌。想到这里,我便趁侍卫不注意便往门外冲。
  “夫人,你要去哪里!”怜卿说着便要拉我,却扑了个空。
  我毫无意外的被侍卫抓住了,我怒喝道:“给我将姚苌叫来,我要见他!”
  侍卫并不理会我的怒气,将我逼回房间,再次将门关上。
  “你们这帮混蛋!我要见姚苌!”我无力的捶打着房门,哭喊着最后滑坐在地上。
  “娘亲,你如此怎生好?”一边的忆儿跑了过来,心疼的将我自地上拉起扶到床上。
  我坐在床上,看着女儿泪水已经爬满了俏脸。如果老天不开眼,眼前的小人也许今日便要死于父亲的剑下了。我一把将忆儿拉到怀里,紧紧的搂着,呜咽的说道:“忆儿,答应娘永远都不要离开娘,好吗?”
  “娘你搂的我喘不过去来了。”小丫头埋怨着,用小手推拒着。
  “忆儿答应娘!”我没有理会她的话,依旧紧紧搂着小丫头,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
  “呜哇……娘欺负忆儿!”小丫头委屈的哭开了。
  小丫头一哭,我立马反应过来了,自己一时激动将小丫头吓坏了。连忙松开锢着的手,拍着忆儿的后背哄道:“都是娘不好,是娘不好……”
  “呜呜……娘坏……”忆儿一边抹泪,带着怨怼的看着我。
  “忆儿,到姐姐这里来。”自里间出来的钰儿看妹妹哭泣,和我说了声将她拉到里面去了。
  莫需频看镜,
  华池秋雨凉。
  轻扶帘幕叶飞扬。
  消瘦黄花独自有清香。
  懒眠伤春瘦,
  飞花满院香。
  世事无奈抱凄凉。
  秋日颦眉独自犯颜行。
  (注释:此词词牌为南歌子》,为即兴而作,词不达意莫怪。)
  看着两个小姐妹离去,我心中的郁结实在是无处可述说,便来到窗前,看着院子里边的秋景口占了首南歌子》。
  “妹妹何事忧愁,竟做如此凄凉的之句?”
  回头望去,原来一位穿着华服的中年妇人,虽然说多年已没有见面,可是我还是认的出的,妇人便是姚苌妻子虵氏,现在的后秦王王后。
  “姐……王后。”虵氏能来看望,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可是一想到他也许此来是要当姚苌的说客,我便将情绪压了下来。
  “妹妹何必见外。”虵氏不以为意的笑笑,坐在床沿上叹息道,“你我姐妹仔细算来,已有十一年没有见面了。”
  “王后此来做甚?”我坐到案几旁,看着她冷声问道。
  “哎!”虵氏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了我半响后说道,“这回姐姐希望你听我一回。”
  虵氏要说什么虽然我不清楚,但是我也没啃声,继续盯着她。
  “夫君脾气想必你也清楚。”虵氏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此次夫君是让我劝妹妹回到他身边的。”
  “不可能!”原来虵氏果然是当说客来的,我想也不想变拒绝了。姚苌对自己当年的伤害还少吗,我现在恨他都不够怎么会再当他的女人,何况我已经许身苻坚,发誓和他同生共死,我岂能违背誓言。
  “妹妹何必拒绝如此直接呢?”虵氏没想到我这么干脆,脸上不由得尴尬。
  “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我语气决绝。
  “妹妹本来就是夫君的人,而且还有钰儿。”虵氏看看我,继续说道,“即便再次回来也无可厚非……”
  “姐姐你喜欢他吗?”我不想和她纠缠这个话题,打断她的话问道,至于我口中的‘他’虵氏自然明白。
  虵氏闻言,脸上有些潮红,低头半天不语,看虵氏的表现我便知道答案了。我走到床边坐下,拉起虵氏的玉手,认真的说道:“姐姐如喜欢他便好好争取,妹妹此生许了天王,姐姐不必相劝了。”
  “可是……可是妹妹要不答应,夫君说……”虵氏急切的说着,刚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看着我欲言又止的。
  “姐姐有难言之事吗?”
  “夫君说,要是妹妹不答应,便让祝阿公主嫁给他。”虵氏说完后看着我。
  “姚苌这个畜生!”我闻言气的俏脸通红,咬牙切齿的骂道。
  “妹妹。”虵氏看我脸色不好,试探性的叫了声。
  现在一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想办法见了苻坚,再和他商量再说。想到这里我立马下床跪倒地上,稽首道:“姐姐,小妹有事相求,望姐姐成全!”
  “妹妹这是干什么?”虵氏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也跳下床将我扶起,看了看我的小腹,表情有些复杂的说道,“有话好好说,你现在身子沉重,行如此大礼我怎么受的起?”
  “我求姐姐说一声,让我和天王见上一面。”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虵氏央求道。
  “姐姐答应便是,你快起来。”虵氏无奈的答道。
  “芸儿在此谢过姐姐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
  虵氏果然说话管用,初更时分我便带着几个孩子来到了姚苌囚禁苻坚的佛堂。
  我缓缓的推开房门,借着幽暗的光线看向室内。只见苻坚躺在榻上,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睡的并不安稳,紧紧握着拳头,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念着什么,额头似乎沾着些许水雾。一个月不见人似乎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又添了几许,脸上也消瘦不少,如此模样的苻坚让我有些心疼。
  我缓步走过去坐在榻上,看着他的坚毅的面容,不自觉的摸了上去。
  “谁?”苻坚一把抓住我的手,警觉的睁开眼睛。
  “嘶……”这苻坚手劲真的太大了,抓的我手生疼,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芸儿?”当苻坚看清面前的人时,脸上尽是惊喜之色。他放开手腕一把将我揽到怀里,“你可让朕想苦了。”
  “嘻嘻嘻……”一旁的儿子窃笑起来。
  “文玉放开可好?”听到儿子的笑声我不由得脸红起来,在苻坚怀里挣扎道。
  “我不放!”苻坚怒喝一声。
  他在我的惊呼中,将我打横抱起来到内室,当门关上后,不规矩的大手便在我腰际乱摸,弄得我浑身酥麻,没多久便泄了力气倒在他怀里任他轻薄。要是平时,我考虑怀孕必定不会让他乱来,可是我知道,今天过后我们也许真的会天人永隔了,这就算自己最后一次现身吧;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
  “芸儿今日你视乎……”完事之后,苻坚穿上衣服迷惑的看着我。
  “反常是不?”我打断他的话,惨然一笑。
  苻坚闻言惊异,刚想说什么便被门外韩意的声音打断了。苻坚心中虽然不悦,可还是出去了。
  “尹纬见过秦王!”来人看到苻坚后长揖不拜。
  “你是尹纬?”苻坚对于尹纬的无理并没用责怪,打量了他片刻说道。尹纬是西羌豪强,在陇上一带颇有盛名,苻坚对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姚苌让你来作甚?”苻坚坐定后,睨视着尹纬。
  “今氐秦气数已尽,我主顺天应命,希冀秦王禅让,以成千古贤名。”尹纬侃侃说道。
  “姚苌欺吾太甚!”苻坚闻言大怒,将案几一拍站了起来,瞪视着尹纬说道,“禅让者,自古以来是圣贤之人所为。姚苌这个叛逆之贼,凭什么和圣贤比拟,凭什么让朕禅让,朕虽死不从!”
  尹纬无言以对,尴尬的在那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过了良久,苻坚火气平复下来,看看尹纬忽然问道:“景亮在朕朝官居何职?”(景亮,尹纬表字。)
  尹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回道:“尚书令史。”
  苻坚看看尹纬,过了许久叹息道:“卿乃陇上贤才,才能拟于景略堪为宰辅,而朕执政几三十载却不知卿,朕识人若此焉能不亡?”
  尹纬听到苻坚的话,也不知道其中用意并没有回言。
  “景亮你回去吧,姚苌让朕禅位于他,绝无可能!”苻坚冲尹纬挥挥手。
  “秦王,我主还有一事相求!”尹纬说道。
  “何事?”
  “我主仰慕祝阿公主已久,欲结良缘……”
  “住口!”苻坚大喝一声,将尹纬打断,“回去告诉姚苌,让他断了此念!”
  “既然天王不愿那就罢了。”尹纬没有被苻坚的气势吓倒,对身后吩咐道,“将东西呈上来!”
  过了片刻,一个青衣捧着一柄宝剑自外进来,苻坚仔细看去,原来竟是自己那柄佩剑
  。
  “我在此别过秦王。”尹纬告了声罪便退了下去。
  苻坚摸着佩剑,心中怅然。姚苌将佩剑还回其中深意他岂能不知?无非就是逼着他将皇位交给出。向他这种叛臣,苻坚恨不得生食其肉,怎么会愿意禅让呢。
  “文玉。”我看苻坚自外回来,手里还拿着佩剑,脸色似乎不好,不由问道,“姚苌派人说了些什么?”
  “他让我禅让!”说到这里苻坚捏紧了剑柄,说出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
  得到这个结果我并不惊讶,因为这是早在意料中的事情。
  “忆儿,到父王这里来。”苻坚坐在床上,微笑着向忆儿招手。
  “父王!”一旁和钰儿玩的不亦乐乎的忆儿听到苻坚叫她,屁颠屁颠的跑向苻坚身边。
  “乖女儿,别怪父王狠心,只怪你错投了胎……”苻坚痛苦的轻声喃喃,‘噌’的将佩剑拔出,闭上眼睛直刺跑过来的忆儿。
  过了许久,苻坚似乎感觉剑柄被什么抓着动不了,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钰儿用手紧紧的抓着剑刃,而抓着剑刃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了,而忆儿整个人吓呆了怔怔的站在那里,反应过来后,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放开!”苻坚冲钰儿怒吼。
  “文玉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苻坚的举动让我愣神了半天,反应过来后立马冲了过来,紧紧抓着苻坚持剑的手,冲他大吼。
  “让开!”苻坚冷声喝道。
  “不!”我拼命摇头。苻坚这举动和历史记载的一样,是要杀女儿,我要是松手了一切都完了。
  “岂可令羌奴辱吾儿!”苻坚一把将我推开。我没有站稳,一下踩到裙摆上,直直的摔了下去,刚好后脑磕在身后的食案上,只觉眼前一黑,再什么也不知道了。
  苻坚看着倒下去的人儿,胸中不由得纠痛。理清思绪后,再次冲钰儿喊道:“你再不让开,别怪父王不客气了!”
  “父王你要杀就杀钰儿吧,妹妹还小!”钰儿依旧抓着剑刃,眼泪汪汪的说道。
  苻坚叹了口气,看着钰儿说道:“若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会成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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