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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沉月重生纪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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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曾经以为,她是这世上最幸运的穿越女。
  伸手拂过剑刃,冰凉刺骨。
  昨日,傅挽月当时也觉得是刘莫寒救了自己,毕竟当时只有刘莫寒离她最近。可当她拔出匪徒身上的这把剑时,却发现这并不是刘莫寒的佩剑。所以救她的,另有其人吧。剑身上雕刻着枫林二字,尾端系着白色的流苏,已经有些久了。
  “小姐,奴婢把药取回来了。小姐赶紧坐好,奴婢帮小姐上药。”霜儿拿了金疮药进门,傅挽月伸手拉过一旁的桌布把剑盖起来。“你把金疮药放这儿吧,我自己来。”
  傅挽月随口一说,霜儿却噗通一声跪下了。“小姐!是不是奴婢哪里服侍的不好,求小姐一定要告诉奴婢。小姐这样凡事不让奴婢来伺候,回头管家知道了,奴婢要挨板子的小姐。小姐开开恩,求小姐了。”
  傅挽月真的没想到霜儿会担心这个,可是她要金疮药并不是因为腿,在她没有找到是谁要杀她之前,这事儿怎么能让别人知道?
  “霜儿,我并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回头管家若是罚你,我自会护你。你先下去吧,把金疮药搁着。”傅挽月这么一说,霜儿算了放了几分心。“奴婢……奴婢告退……”
  房门关上了,傅挽月拿着桌子上的金疮药走到屏风后面宽衣解带查看伤口。
  昨日她自己胡乱的上了药裹了伤,不知是不是中毒的原因。伤口完全不见好转!伤口周围的深紫色越来越扩大,整个右胳膊都觉得丝丝麻痛,傅挽月上了药重新把伤口裹好。
  不行,在这样下去就算不被人发现,毒素也会蔓延全身。
  可是傅挽月想来想去,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也无从下手!如今又被莫方怀禁足在府里,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傅挽月别无他法。只能先撑着,等到恢复了自由再去外面找大夫。
  萧沉和萧默被安排在客房,是挨着的两间客房。晚饭的时候,莫方怀询问萧沉父亲的特征,说是要帮着萧沉寻人,萧沉随口胡诌了一句,莫方怀没有明显的怀疑。晚饭过后,萧默进了萧沉的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哥,我都忘了问你,你为什么要跟着莫方怀回府?还有,昨天,当时本来我可以直接一剑杀了他的!你为什么后来变杀为救了?还有还有,莫方怀精明的很,他迟早会发现你骗他。到时候,咱们可就不好过了!”
  萧沉正坐在书案后面执笔画着什么,听着萧默的话,他开口一一作答。“我跟着他回府,是想找机会除掉他。至于昨天,你当时若是一剑杀了他,今天满京城都会贴满你我的通缉令。至于我骗他的事儿,他虽然现在有所怀疑,那我就想个办法让他的怀疑再减少些便是。即便不能完全打消他的疑虑,至少也可以赢取些许时间。”
  萧默哼了一声走过来,“依我看,咱们直接冲进去杀了他拉倒,干净利落。”
  萧沉好似画完了,满意的收了笔放回笔架。“阿默,我们不光是为了杀他才来的,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做。若是为了杀他便暴露了我们自己,得不偿失。”
  萧默张嘴要说话,萧沉伸手制止。拿起书案上的一张纸,展在萧默面前。纸上是一个人的画像,跟萧氏兄弟有几分相似,却显然老的多。“这是什么?”萧默问。
  萧沉笑了笑,把画像摊在书案上晾干墨迹。“爹的画像。”
  第二日,莫府来了个不速之客。整个府里的人都忙的不像话,傅挽月揪了一个下人打听。“出什么事情了?”
  小厮手里正抱着一个点心盒子,“回二小姐的话,相爷来了一位贵客,晚上要设宴款待,管家方才吩咐奴才去聚贤楼拿订好的点心。”
  “什么贵客?”
  “好像是与相爷交好的一位大老爷,姓……姓风!”
  姓风……难不成是南京富甲,风家?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小厮得了话走了,傅挽月寻思着坐到了旁边的亭子里。
  如果真的是风家的话,事情不妙了。风家是南京首富,家产万惯,风家的商铺开遍了全国各地。如果风家真的跟莫方怀勾结在一起,那就更不好对付了!
  傅挽月站起身朝着前厅走去,是不是风家,去看看就知道了。
  傅挽月到了客厅躲在暗处,莫方怀正坐在主位上端着茶盏喝茶,下首坐着一位年轻公子。着一身月白色暗纹长袍,同色软靴,背后垂着如瀑的黑发,腰间挂着一块精雕玉镯的翡翠。傅挽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但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如果真是风远山,应该是位四十多岁的男子。
  “七夙,这次怎的是你一个人来,令尊呢?”莫方怀的话让傅挽月心里又冷了一分,难不成,这是风远山的儿子?
  风七夙回道,“家父前些日子偶感风寒,现下正在家里安心休养。小侄这次前来,亦带来了家父的亲笔书信,并受家父之托,问伯父安好。”
  莫方怀笑,“令尊也是,年纪大了便不要再像年轻时候那般拼命了。如今你们风家商铺开遍全国,他也该休息休息好好养养身子了。再等等,就该抱着孙儿颐养天年咯。”
  “伯父说的是,小侄此次前来便是来送请柬的。小侄下月初六娶亲,到时候还请伯父赏光。”风七夙说着,递上请柬。朱红色的请柬被管家接过拿给莫方怀,莫方怀打开一看。面色微微一怔,然后开口,“这新娘可是苏州季翠林的女儿,季洁?”
  风七夙轻轻一笑,点头。“是,我与她自小青梅竹马,三年前定下婚约。近日家父身子不太好,于是家母就商量着定了日子。”
  傅挽月躲在后面又是一惊,苏州季翠林是做刺绣生意的。与风家商铺几十年合作关系互赢互利,如今两家竟然要结亲?下意识看向莫方怀,他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正缓缓搓动。傅挽月望着风七夙的背影,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这风季两家的联姻,怕是不会顺利。
  自古官商勾结是真,树大招风也是真。一国之内有几个富商是可以,何况这富商还会自动上门送银子。这对于莫方怀来说不是坏事。可若是两家富商要联姻,这可就不好说了。虽说士农工商,商人处于社会最底层。可是商人所拥有的巨大财富,不论是谁都会忌惮。有钱能使鬼推磨,万一两家合起伙来要造反!怎么办?
  所以,傅挽月以为,莫方怀势必会试图从中作梗。
  “二小姐。”
  傅挽月正在想事情,冷不丁有人在背后叫她。她吓了一跳,然后再唇边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偷偷的望了一眼,确定莫方怀没发现,傅挽月才拉着萧沉走了。
  “二小姐方才为何不进去?”萧沉被傅挽月一直拉到花园的亭子里,才放开手。
  傅挽月抿了抿嘴坐到石凳上,倒了杯茶推到石桌的对面,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爹正在前厅会客,女眷进去算怎么回事儿。”
  萧沉被傅挽月冠冕堂皇的理由堵的没话说,撩了衣服坐下。“二小姐不承认自己是在偷听也没关系,反正除了我没有别人瞧见。”他低头笑,亭子外面的花开的正好。
  傅挽月皱眉,瞥了一眼对面的萧沉。“偷不偷听的说出来多难听,我那是路过,就是路过而已。”
  萧沉“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傅挽月正准备走,又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情。“你……是萧沉?还是萧默?”萧沉侧脸看她,傅挽月又添了一句。“你们俩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我认不出来。”
  萧沉轻笑出声,“萧沉。”
  傅挽月囧了,从小到大乃至追朔到她有记忆的上上辈子,她都没被人笑过!萧沉明明是在笑她笨!可是傅挽月觉得,这点儿还是不追究了。
  “萧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萧沉“嗯”了一声,“二小姐请问。”
  傅挽月垂眼想了一下才开口,“昨日那么多的土匪,按正常人的思维,怕是不会为了嫉恶如仇这四个字就跳出来。何况,最开始……”
  “先出来的是阿默。”萧沉适时的提醒,傅挽月接着说。“何况萧默最开始跳出来的时候,我躲在马车里看他的姿势,明明不是想救我爹,而是想杀我爹吧?”说到最后,傅挽月微微眯着眼睛凑近了萧沉,带着剖析的眼光。                    
作者有话要说:  

☆、毒蛇

  萧沉放在膝上的手握了一下,然后又笑开。“二小姐怕是看错了吧,我们兄弟二人虽然不是什么身怀绝技之人,但自小就深受师父教诲。人自然是救的,怎么会是杀呢。”
  傅挽月垂了垂眼,心思瞬间转了转。“土匪声称我爹搜刮民脂民膏才让他们落草为寇,萧公子对此事,有何看法?”如果萧沉兄弟真是来杀莫方怀的,那她正好可以借刀杀人。也省却了她自己图谋划策的时间和危险,如若事情败露,还可以推得一干二净,此举绝然是百利而无一害。
  萧沉伸手端过茶杯抿了一口,“二小姐以为呢?”
  傅挽月愣了一下,萧沉对这个问题居然直接抛回来了。她笑,“我自小虽养在深闺,但前人的书籍还是看了不少,是非也是分的清的。如果真是为官者贪赃枉法导致了百姓无奈落草,那么这官,确实该杀!”
  傅挽月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萧沉,萧沉的每一个表情动作她都看在眼里。她就是要试探一下,萧氏兄弟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萧沉笑的更深,侧脸对上傅挽月的眼睛。“在下是一介武夫,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二小姐此言却是正合我意,官者,民之父母也。为官清廉、为民做主、思民之疾苦者,自然是为民所爱戴的。”
  “萧公子此言有理,小女子也正是此意,只可惜此生生做了女儿家。”萧沉的话模棱两可,傅挽月只得作罢。
  “二小姐可还有别的问题么?”萧沉问。
  “哦,我还想问一问萧公子。昨日我命在旦夕之时被人所救,我原以为是刘将军救了我。事后我取了恩人救我的那柄剑带了回来,适才我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觉得救我的可能另有其人,不知萧公子当时可否注意到那时是谁救的我?”
  萧沉垂眼,“不曾注意,当时人多,场面混乱不堪。在下武功又不似刘将军那般精湛,自保堪舆,真是无暇顾及其他。”
  傅挽月“哦”了一声,“我适才查看了那柄剑,剑身刻着枫林二字。想必便是那柄剑的名字,我瞧着那剑价值不菲,不似市面上普通的兵器。但也实在想不出谁是那柄剑的主人,所以才冒昧问想萧公子询问。”
  萧沉摆手,“不碍的,只是在下也不曾帮得上二小姐的忙,真是惭愧。”
  “萧公子不必在意,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房了。”傅挽月说完起身,萧沉也跟着站起来。“二小姐走好。”
  等到傅挽月走的不见了,萧沉才挑眉呼了一口气。
  “枫林剑原来在莫心如那里。”
  晚饭之时,又是一家人坐在席上像个木偶一样吃饭。昨日傅挽月便声称醉酒先行告退了,今日说什么也是得撑到最后了。
  “七夙啊,伯父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略备薄酒为你接风洗尘,下月初三的婚事,我一定抽空去参加。”莫方怀举杯,说着场面话。傅挽月跟着举杯,旁边坐着的萧沉却在听见七夙这个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震了一下。
  傅挽月觉察,瞥了他一眼。
  “萧公子可是身体不适?”她低声问,他轻声答,“无事。”
  好不容易安安生生的吃饭了,傅挽月食不知味的夹了一口菜,慢条斯理的消耗时间。身旁的萧沉从方才开始就僵着身子,崩的跟直板儿似的。
  傅挽月问他他又说没事儿,只是低着头盯着风七夙看个不停。傅挽月心里奇怪,莫名其妙的就往歪处想了。
  扯了扯萧沉的衣袖,傅挽月压低了声音。“萧沉,你该不会是个断袖,看上风公子了吧?”
  萧沉冷不防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嘴里的酒喷了傅挽月一脸。“我喜欢的是女人!”
  这话声音大了点儿,一个桌子的除了没睡着的几乎全听见了!傅挽月黑着脸盯着萧沉就想把他戳出两个洞来。
  “我不管你喜欢的是女人还是男人,总之,你若是还不给我道歉,我就让你变成阉人!”
  萧沉眨了眨眼,“对不住,二小姐,都是在下的错,实在抱歉。”
  “心如。”傅挽月还没开始说话,莫方怀却出声唤她,带着告诫的目光,沉声说:“你先回房去。”
  傅挽月不说话,回头看了一眼萧沉。起身回房,还没走两步,冷不丁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摔个狗啃泥,下一刻就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傅挽月惊魂未定,萧沉搂着她的腰出声询问。“二小姐,没事吧。”
  傅挽月回神,急忙推开萧沉转身跑了。萧沉犹豫了一下,追了上去。
  “二小姐,对不住,在下不是故意的。”傅挽月在前面走的快,萧沉在后面追。实在不是萧沉追不上她,而是这路太窄,只能一个人走。
  “二小姐?”
  傅挽月今晚实在是糗大了,肚子里的火气也大得很。“叫什么!别跟着我!”
  “二小姐,在下不是故意的。”
  “你说来说去只有这一句,你烦不烦?!”傅挽月还是火的很,萧沉的道歉一点儿都没用。
  萧沉没办法了,“二小姐,那你究竟如何才能原谅我?”
  “如何都不会原谅!”傅挽月一路疾走,萧沉停下,再没追上去。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来今晚的事儿闹大了。
  萧默从后面追上来,“哥,你干嘛追着她一直道歉,不就脏了身儿衣裳么,换换就是了。”
  萧沉抿了抿嘴,没说话,转身走了。
  夜里,莫府上头一只黑影悄无声息的在屋顶间飞跃。走到一处房顶,黑影蹲下身揭开一片瓦,朝着屋子里望下去。
  傅挽月正在洗澡,浴桶里搁了好些花瓣。霜儿被她撵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萧沉!此仇不报非汉子!”傅挽月伸手啪的一下打在浴桶里,溅起好大一朵水花。温热的水浸上肩膀上的伤口,右胳膊一阵麻痛。
  傅挽月拧了毛巾擦了擦脖子准备起身,忽然,一条金黄色的东西砰的一下从上面掉进了浴桶里!
  下一刻,一颗三角形的金色蛇头吐着信子朝着傅挽月游过来!
  啊——
  傅挽月大叫!她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最怕的都是蛇!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大叫,拿手里的毛巾拍打着水,希望可以吓走这条蛇!
  金色的小蛇不足一尺,在浴桶里行动非常迅捷!傅挽月无用的挣扎丝毫不能阻挡它向着目标逼近!
  近了,又近了——金色的小蛇如同闪电一般,朝着傅挽月一跃而起!张开嘴,露出尖利的毒牙!
  千钧一发之时,房门被推开。萧沉顺手抄过桌子上的枫林剑朝着快要咬上傅挽月脖子的金色小蛇挥剑一砍!
  金色的小蛇被拦腰砍断,掉进浴桶。傅挽月早已经吓的六神无主,萧沉侧脸闭上眼睛伸手扯了旁边的帘子裹住傅挽月的身子,哗的一声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傅挽月吓的全身发抖,伸手扒着萧沉的身体不肯松开,整个人都像地震了一样颤个不停。
  萧沉想把傅挽月放到床上,傅挽月扒着萧沉不肯松手,萧沉无奈,只有抱着傅挽月坐到了床边。
  “别怕,没事了。”他抱着她轻轻开口安慰,她仍然抖的像筛簸箕一样。
  萧沉僵着身子坐在那里,双手托着傅挽月的身子不敢动。“二小姐,没事了,你先松开我。”
  傅挽月终于找回一点儿神智,苍白着脸慢慢转头看萧沉。
  此刻的两个人离的很近,不足半尺的距离。她身上的水把他的衣服浸湿,他僵坐着。
  傅挽月慢慢松开萧沉,萧沉垂眼把她放在床上。
  忽然!脚下踩着水渍滑了一下!萧沉急忙伸手撑住床沿,下意识的抬眼看傅挽月有没有伤到。却蓦地瞧见傅挽月肩头的伤口,圆形的伤口周围泛着深紫的颜色,显是中了毒!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萧沉急忙松开手拉了被子给傅挽月盖好,自己背过去站着。正要说话,霜儿却进来了。
  “小姐!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霜儿急忙走过来到了床边,看了一眼站在旁边衣服凌乱的萧沉还有浴桶里飘着的两节蛇的尸体。霜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姐可有伤着?奴婢这就去叫大夫!”她说着起身就准备出去,傅挽月叫住了霜儿。“慢着,不用惊动旁人了,我没事。”
  霜儿又跪了下去,“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错!求小姐责罚!”
  傅挽月呼了一口气别开眼,“我没事儿,你不用这么自责。”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求责罚,这种事情她真的不喜欢。
  “既然二小姐没事,在下就先告辞了。”萧沉说完,转身走了。傅挽月张了张嘴想叫住他,他已经出了门。
  萧沉看见了傅挽月肩头的伤口,按照这伤口的形状和情况来看,定然是瞒不住萧沉的。傅挽月必须在他没有告诉别人之前把这事儿说清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霜儿你下去休息吧,我困了。”傅挽月伸手拉了拉背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交涉

  第二天,傅挽月还没起床管家就过来敲门。霜儿拉开门,管家笑呵呵的进来了。隔着幕帘,管家朝着床榻上还没起身的傅挽月弯腰行礼。“奴才给二小姐请安。”
  傅挽月“嗯”了一声,问:“一大早的有事儿吗?”言下之意你这么早过来不是有事儿就是有病!
  “回二小姐的话,相爷吩咐拿些衣裳首饰给二小姐穿戴。这些都是各大商铺里新到的货,相爷吩咐奴才给二小姐送来。顺便告诉二小姐,女子大了要懂得装扮自己。”
  傅挽月听完这话立刻便清醒了,撑了身子坐起来,揪着被子下意识的拧了个圈。
  “回去告诉爹,心如知道了。一大早的麻烦管家了,稍后我便去给爹请安。”
  莫方怀送了这些金银首饰新衣裳,还说什么让她好好装扮自己!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她跟刘莫寒撮到一起?不行,不论是私人原因还说其他的任何原因,她都不会答应。
  “回二小姐,相爷吩咐让二小姐好生休息,这几日公务繁忙,相爷说了,没事儿还是不要过去打扰他。”管家软软的给了傅挽月一棒子,然后一句,“奴才告退。”就走了。
  傅挽月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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