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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念成婚,为爱偏执-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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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年8月2日。

    池正考上了麻省理工大学,时过不久他就要飞去美国,也许我们再见面会是多年以后,我很担心,他会在国外交女朋友,那样我就没有希望了,所以我决定去向他告白。

    于是当晚我就让向晚把他约了出来,我告诉了他我的心意,但是,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因为女孩子要矜持。

    …………

    2010年9月4日。

    这天池正喝醉了,我送他回家,但是就在这晚,我们发生了关系,醒来后我不敢告诉他,所以一个人悄悄离去,事后,我悲伤的是,他竟然不记得那晚的事情,我当时的心,好痛,但是,我无法告诉他我是误给他吃了药才会让他失控,我不想在他眼里是如此不堪的一个人,我决定让这件事成为一个秘密。

    2010年10月12日。

    这天,我的生理期没有光临,我有了不好预感,我没想到我就这样轻易的怀孕了,于是我想到拿掉这个孩子,所以我下午就去了医院,但是进了手术室,我被里面的血腥场面吓退了回来,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2010年10月14日。

    为了让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的生下来,我背叛了我最好的姐妹向晚,她很生气……。

    向晚看不下去,合起了日记,脸庞划过一丝冰凉,抹了抹,才发现那是眼泪,短短几字,就已经把当时的一切旧镜重演,她清楚的记得秦离当时表情,而自己,就在那时恨上了她,若不说,她此时后悔莫及,那是假的。

    可是这个世上,时间不会轮回,也不会有回到过去的时光轴,她错过了,就连一句抱歉都没能给她,一直以为她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来共处,一直以为彼此不计前嫌之后,还可以找回这六年里曾经失去的友情,但那一切,只是她一个人美好的理想而已,现如今,她只剩一人,她的喜怒哀乐又向谁去诉说?她的遗憾又补偿给谁?

    秦离已不在。

    葬礼很简单,出席的也只是几个要好的朋友,秦离说过她死后一切从简,不要隆重,会很吵。

    原以为这种场面,会在漫长的几十年之后,可是现在,转眼的时间,提前到来。

    葬礼过后,墓碑前只剩下向晚,薄巡,苏洛还有池正。

    他们其中每个人都无法相信,最好最亲近的人,却在这一秒成为过去,向晚想,世上没有比这更悲伤的事情了。

    好久,向晚才说了一句:“阿正,我们去那边走走吧”

V102。堂堂的真实父亲

    说完她率先离去,池正留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一处鹅卵石的小道上,向晚在前,他在后,气氛大概沉默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向晚就停下脚步,转身正面对着池正,从手提包中取出一本日记本,递了上去。

    “有些事情秦离不愿意说,是因为她想永远都不告诉你,但是,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秦离已经不在,向晚替她做了决定,只是不想让她的留下遗憾,不想让她在天堂还为堂堂担忧无人照顾。

    池正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日记本,动作缓慢的接过,仅是一本日记的重量,池正突然觉得有些无力承受,压在掌心,十分沉甸。

    向晚补充一句:“回去再看”而后她绕过池正,踏上了折回的方向。

    从葬礼回到家,向晚就独自一个人关在房里,直到晚上也没有出来,漆黑的房间内,隐约看见床头坐着一人,这里太过安静,只听得见她缓慢低沉的呼吸声。

    霎时,头顶灯光乍泄而下,照亮整个屋子,向晚一时无法适应,抬起胳膊挡在了额头,待眼睛的胀痛散去,适应了之后她才回神看了眼到来的人。

    薄巡已经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用着心痛的眼光看着她,放在床柜上的白开水,她也一滴未动,嘴唇除了苍白,还有些干燥。

    “晚饭好了,要不要下来吃一点”薄巡温和的开口,抬手捋了捋她鬓边的乱发,她这个样子,让他最是心痛。

    向晚没说话,重新将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在掌心,有一块手表,薄巡记得,这是秦离送他们的结婚贺礼,如今,物是人非,薄巡知道向晚一直到现在都不能释怀。

    “向晚,我们不能活在过去,秦离已经不在,你不该这样”

    原本已经干涩的眼,在这时又湿润了起来,晚声音沙哑的说:“我知道,如果那天我不带她出去吃饭,或许她能撑到做手术的那一天,就算她有一天终会离开我们,但是,至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对于她的自责,薄巡有些无力,叹息一声:“可是向晚,你要认清事实,这个世上没有如果”薄巡的话犹如利剑,锋利的划过她的心坎,剑锋之后,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他所说的这些,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而是让她用正确的方式来对待这件事,不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味的自责,即使那样,秦离也不会因此活过来。

    向晚不再说话,捂着嘴怕自己哭出声,薄巡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也许他的怀抱,在这刻已经起不到任何化解悲伤的作用,但是,陪在她身边,不会让她觉得那么孤单。

    过去了三天,向晚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重新回到公司上班,要说她完全从秦离的离世的事实中解脱出来,那也是不可能,可至少,她不想这么颓废下去,她需要靠工作来麻痹自己。

    而且她不在这些天,公司有很多待处理的文件堆放在她的桌上,她刚进办公室,就开始不断的工作,忘记了时间的概念,她只知道将文件处理好,然后抱着去总经理的办公室。

    但是她敲门,无人回应,稍后之后,她决定推门而入,没有看到池正的影子,而他桌上堆积的文件,已经成山,很明显他已经很多天没来公司了,向晚眸光暗了暗,也许是因为那本日记,那本写了关于他和她,还有堂堂的日记。

    带着心乱的情绪去安慰池正,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有可能会被他的情绪所影响,但是,即使如此,向晚还是决定去了,并且刻不容缓。

    驱车到了池正的别墅,向晚敲门多次无人应答,但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池正就在屋里,而且里面是怎样的场景,她也能想象的到。

    她果断的按了密码,进了屋子,刚入玄关,扑鼻而来的变是浓烈的酒气,客厅的窗帘全部拉起,屋内昏暗朦胧,向晚站在原地扫视了一眼四周,在那堆空酒瓶的旁边,坐着一个黑色身影。

    向晚叹息一声,第一时间不是上前安慰,而是拉开窗帘,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回首看他时,池正没有任何反应,他一点也不关心来人是谁,单腿曲起,后背靠着沙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日记本,就像一个雕塑,没有生命,没有气息。

    向晚在他身边用同样的姿势坐了下来,抽走他手上的空酒瓶,再去拿日记的时候,池正紧了紧掌心,不愿被人夺走。

    向晚作罢,叹息一声:“阿正,秦离她并不希望你这样”

    秦离的离去情非得已,谁都知道她有眷恋,她有太多的不舍,但是,她走了,将曾经的一切都归纳在一本本的日记中,不是为了让活着的人痛苦伤悲,只是把自己一生事迹留下来而已,如同她从来没有离开。

    池正垂着头,零碎的刘海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但,他依旧不语。

    他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她离世的那个晚上,她洒脱的说自己要去日本,还说给她最后一个拥抱,还有那句他现在才明白的那句的意思‘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见你……还有……并且有了堂堂’。

    她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遇见你,然后跟你有了一个可爱的堂堂’为什么他到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关联,为什么?他曾问过一百次,但,他找不到答案。

    面对一个爱了自己几十年的女人,他却没有给她任何一句话,就连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没能跟着自己的心走。

    突然他改变了身体的方向,换做婴儿般的姿势扑在了向晚的腿上,向晚轻轻抚上他的头发,忽然,她觉得膝盖上有了一丝热度,越聚越多,他哭了,跟他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

    就这样,她不知道池正哭了多久,在悲伤中他沉静的睡去,直到她感到双腿已经麻木,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向晚尽量小幅度的调整姿势,但是,刚想动作,池正就动了动身子,随后,他便醒了,精神不济的离开了她的膝盖。

    向晚解脱般的吸了口气,然后垂着自己的膝盖,又舒展了一下关节处,池正抱歉道:“不好意思”

    也许是太久没有睡了,才会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睡的那么沉,也是最安稳的一次。

    向晚笑了笑“没事”双腿已经不再那么麻痹,向晚站起身问:“我饿了,冰箱里有没有吃的?”其实她是借自己的嘴,喂饱他的肚子。

    池正捏了捏眉心,起身:“我去给你做”睡了一觉,似乎有了抚平心燥的功能。

    “不用了,我去”向晚拒绝。

    而就在当天的下午,薄巡还没下班,便接到谢琴的电话,听着口气十分的愤怒,即使谢琴没有说明原因,但是薄巡已经猜到了,挂了电话便匆匆赶回薄宅。

    刚进大厅,屋内的气氛就压抑非常,厅内,谢琴坐在一端,池正和堂堂拘谨的站在她对面,另一边陪伴着的还有向晚。

    看着薄巡到来,谢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指着堂堂,口气不善的问薄巡:“我问你,怎么回事?”

    想来是堂堂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了,如果没有猜错,池正是想带走堂堂。

    薄巡对于池正的举动并没有表示什么不满,而且,秦离刚刚离世,池正是堂堂唯一的亲人,池正要回堂堂情理之中,而谢琴对此大发雷霆也是人之常情。

    对此,薄巡选择了瞬间的沉默。

    谢琴很少看见薄巡这个样子,这就更加证实,堂堂并非薄巡和秦离的骨肉,而是秦离借着薄巡的身份,生下这个孩子。

    回想自己把堂堂当作亲孙子看待,付出了全部的爱,突然有天知道堂堂与他薄家毫无关系,这让她如何接受,想起孙子不是自己的了,谢琴气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你……这种事……你竟然瞒了我这么久”谢琴胸口像是压了一口气,没有呼吸上来,一阵头晕,差点沿着沙发倒了下去。

    向晚心中一紧,上前倒了杯凉开水,递了上去,她本好意,但在谢琴眼里看来已经变质,她自然不会领情,迁怒之中,挥掉向晚手中的杯子,向晚本能的后退,但是水还是泼了她一身。

    薄巡眉峰一紧,三两步阔去,将向晚护在身后:“这件事,向晚并不知情”意思是,不希望她迁怒无辜,让向晚受委屈。

    谢琴更是生气,集结浑身力气站了起来,破着嗓子道:“到现在你还在护着这个外人,你联合秦离来骗我,我生你养你,到最后连个外人都不如是不是?要是今天我不是亲眼看见,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堂堂的事当时也是情非得已”薄巡淡定的解释,也许此刻他并不希望谢琴能很快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事情,但是,当年的确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

    “你情非得已,就为所欲为,拿别人的孩子给我当孙子是不是!”六年里,她认为自己已经享受了天伦之乐,但,这一刻,美梦变噩梦。

    薄巡无言,而且他相信再这样争执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于是他拉着向晚:“我们走”说完径自朝门口走去。

    见自己儿子偏向别人,谢琴更是愤怒:“你走!走了就永远别回来,我没你这个儿子!”

    而一旁的池正也是抱歉的鞠了个躬,牵着堂堂离去。

    这一刻,谢琴觉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家人,乃至整个世界都抛弃她一样。

    刚上车,向晚就说:“我觉得关于堂堂的事你应该冷静跟她解释”谢琴难以接受,是理所应当,但是薄巡太偏激,忽略了母亲的感受,同为女人,向晚不是很赞同他弃之不顾的做法。

    薄巡一边扣着安全带回答:“等时间久了她会想通的”与其此时费力解释也不会有结果,不如让时间来痊愈伤口。

    向晚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即使再有不妥,她也无法反驳,只好保持了沉默。

    因为一个人的日子太过无聊,海蒂打车去了恒封,并且特意留到了午饭时间,为的就是跟某人共餐。

    办公室里飘散着浓郁的饭香味,小公主大将光临,薄巡自然不会亏待她,特地选了一家农家乐送了外卖,饭店名字虽俗气,但餐厅级别却是高档,而且距离这里车程三个小时,为了让菜色不在运输过程中失去色香味,没道菜都是保鲜包装。

    海蒂吃的很开心,薄巡一边吃饭,一边滑动笔记本鼠标,看他样子十分忙碌,见自己被当作了空气,海蒂十分不满,吞下口中的饭菜,郑重道:“吃饭时候不许工作,而且你忘记了你有客人,你这样很不礼貌”

    客人?薄巡手指一顿,看了眼对面的小大人,的确,来者是客,采纳了她的意见,薄巡合起电脑,放在了沙发上。

    “自从艾米走后,我太无聊了,要不明天开始我跟你一起上下班好不好?”海蒂拿着筷子撑着下巴,她的眼神告知薄巡,她不是开玩笑。

    “可我会很忙,没有时间陪你”薄巡的意思是,公司和家里没有什么区别。

    “我不会打扰到你的工作,有我在,你可以不用一个人吃工作餐不是吗?”听这意思,她是在为他人做考虑?

    薄巡耸耸肩,有了好的意见:“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太无聊的话,明天我去家政公司找一个保洁,这样可以吗?”

    海蒂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保洁阿姨和艾米不是同等的性质,抗议道:“爸爸,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被人伺候,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代替艾米的位置,明白吗?”

    薄巡从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么的能说会道,有时不得不缴械投降,心甘情愿的承认错误:“所以说当初要艾米回美国,是我的错?”

    “YES”海蒂丝毫没给他面子,而且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她从不认为大人的行为在小孩子的世界中就一定是正确的。

    薄巡表示无奈:“那你想怎么样?”他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说服海蒂,如果她有好的建议,他会很乐意的采纳并且无条件的接受。

    “我已经说了,留在你公司”海蒂摊开双手,很不幸,某男并不接受。

    薄巡竖起食指,摇了摇,这个方案被OUT,但是下一秒,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建议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个朋友”

    “是男的吗?”海蒂认真的问。

    薄巡点点头。

    海蒂又说:“你是在给我找男朋友吗?”

    没想到海蒂这么幽默,薄巡符合点点头:“如果你同意的话,或许可以培养感情”

    海蒂听的出来这是在开玩笑,而自己刚刚那一句纯属兴起:“OK,成交”海蒂隔着桌子伸长手臂,作势要和薄巡击掌。

    薄巡不曾拒绝,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时,听见了敲门声,薄巡应声答应之后,进来的是顾浅,看着他们还在吃饭,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知薄巡众人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主持会议。

    可是如果自己不去提醒,又怕这个大BOSS降罪与她,犹豫中还是开口:“老板,会议马上要开始了”

    薄巡挑了挑眉,看了眼腕表,没想到已经到了一点半了,很遗憾的摸了摸海蒂的发心,抱歉道:“我要去开会了,你慢慢吃,等你什么时候想回去,我让顾浅送你”因为他不知道这场会议要用时多少,所以不得不规划好。

    海蒂嘟着嘴巴,很明显有些不高兴,饭还没吃完,就剩她一个人,但是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一个工作狂做老爸,现如今也只好认清事实,挥挥手催促他离去:“我怎么来的,就会怎么回去”

    他的女儿太过自主,以至于让薄巡觉得父爱没处使,不过这可以说是遗传他独立的基因,所以他该感到自豪吗?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下是他马上要去开会。

    眨眼间,海蒂又成了孤家寡人,看着眼前的美味佳肴,她顿时没了胃口,而且她的胃已经可以说是装满了,跳下椅子,出了办公室,轻车熟路的去等电梯。

    由于是上班时间电梯内乘客很少,到了8搂的时候,就剩下海蒂一个人,但是到了7楼,又上来一人,此人穿着时尚性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公司的员工。

    当女人摘下墨镜的那瞬间,海蒂瞬间尖叫:“OHMYGAD”这一声太过突然,以至于吓的赵允儿三魂丢了气魄,见海蒂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自己,想必是认出自己了,见她惊喜的模样,赵允儿心中难免自豪,没想到就连一个屁大点的小孩都知道自己,还有那崇拜的眼光。

    但是,在一个孩子面前自然要保持着明星风范,赵允儿收拾起刚刚的惊魂一幕,整理了一下头发,仰首直视前方,眼高于顶的模样。

    海蒂讨好的拉着她的手:“我认识你,而且我很喜欢你,可以给我签名吗?”

    她可以说不吗?且不说她是崇拜自己,就海蒂个人而言,赵允儿觉得她十分可爱,无法拒绝:“当然可以”虽然给一个孩子签名,会让自己的签名变的一文不值,但是,她可以施舍一次。

    见她答应自己,海蒂紧忙拿笔,但是很遗憾的是,她的随身小包包丢在了薄巡的办公室,就在无计可施时,海蒂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伸手要求:“可以借你的一支口红吗?”

    “可以,但是我的口红会很贵”赵允儿玩笑的跟她较真,但话间已经拿出一支口红。

    “我会记住的,到时一定还你”海蒂低头打量着自己,一会翻翻口袋,一会捋捋袖子,她奇怪的举动,让赵允儿不明所以。

    终于,海蒂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将自己的裙摆朝外翻开说:“你就签这里吧”

    “这里?”赵允儿觉得她的想法十分奇葩,既然那么想要自己的签名,为何不签在显眼的地方,好在同学面前炫耀一番。

    海蒂立马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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