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会发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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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什么关系?还未来得及作深想,宋钟奕的胳膊就被一位微胖的女子环上,女人占有性的眸子扫了眼穿着性感的景润,尖锐的声音入耳:“亲爱的,你们在聊什么?陪我去跟我爸的朋友们打个招呼吧?”
不等宋钟奕拒绝,女人就拽着宋钟奕离开,景润双目平井无波,她看到了宋钟奕眼睛里闪过的不耐,嗬,她们之间真的是爱情吗?反正早已不关她的事。
“抱歉替你做了主,只是觉得你并不想搭理那个男人。”乌曜先一步反省自身,免去了景润的责难,并且他的回答是明智的。
景润摇摇头,举起手中的酒杯与乌曜胸前的酒杯相碰,一饮而尽,继而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乌曜凤眼一眨,被红酒滋润过的嗓音透出香醇低沉的韵味,缓缓解释道:“自然是被邀请的。”
景润嘴巴微张,开灯具店的小老板竟然也属于资本家行列?怎么想都不像吧。。。
乌曜说的‘被邀请的人’另有其人,而他只是作为同伴跟来的,不得不说傅叔在现代社会混得风生水起,看过傅叔交待的推荐书目,进一步了解公司规模,乌曜才知道自己管理的这家公司只是傅泽名下的一家小公司,他其实只需要顶着老板的噱头数钱就可以了,当真是容易得紧。
二人站在一块如同风景线一般,景润今天如阙萌愿穿了露背的小礼服,裸。露的肌肤胜雪,面上的妆容精致,淡淡疏离的气质和乌曜身上若有若无的光芒相得益彰。
两人都不是话多之人,一杯接着一杯饮尽餐桌上的酒水,不消片刻,乌曜就察觉了景润的不对劲,握着酒杯打量面色泛红的景润,恐怕这女人并没有真正做到云淡风轻吧。
可是那种渣男有什么好留恋的?
待生日宴会进行大半,景润已是半醉,乌曜虚扶着微醺的景润,暗中传音给了傅泽,便带着景润离开了酒店,夜晚的风微凉,景润不由的往暖源拱去,乌曜蹙眉,索性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景润的肩上,带上人,一个闪身回到了景润的公寓。
喝醉的景润不闹,就是有点黏人,乌曜把人扶到床上,却被景润扯住了胳膊,居然呜咽了起来。
伸出手抚了抚景润皱起的眉头,低声问道:“哭什么?”
“哭老娘我浪费了三年的美好时光吊死在渣男身上,那时候怎么没多泡几个帅哥啊,害老娘现在都单身!”景润嘟着嘴,义愤填膺!
乌曜额头黑线云集,枉他以为这女人是难忘旧情,原来是遗憾没交过几个男朋友?这是单身狗的怨念?
“唔”
吼完一通,景润彻底安静了,乌曜的视线划过景润恬淡的面容,往下触及半露的酥。胸,纤细的腰肢,然后是修长笔直的腿。。。。。。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乌曜一把捞过被子把人盖了个严实,默念几遍清心咒,方才闪身离开。
平复了小腹的窜起的邪火,乌曜得出结论:毫无防备的景润是诱。惑(?)的。
日后事实证明:无数次景润都是在夜里,觉察到身旁之人伏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各种滋味蚀骨销魂无法言喻,以至于咨询室和灯具店一同推迟了上班时间,惹人遐思。
回屋的乌曜琢磨今晚自己一时兴起的行为,以及一不小心就听了傅叔的把妹建议,他觉得自己可能。。。心乱了。
“哥”乌曜也不明白自己大半夜回到地府把他哥从床上挖起来要问些什么,支支吾吾半天,问道:“你相过亲吗?”
乌阎本就嗜睡,听完他弟问的话,脸色不愉,没好气答道:“你说呢?”
乌曜点点头回到:“河神的女儿确实长得漂亮,可惜是个带把儿的。”
这是个真事儿,河神宠妻无度,河神夫人特别喜爱闺女,奈何当年生了个小子,夫人一时兴起让儿子穿了回女装,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小时候的乌阎不谙世事,粉雕玉琢水嫩嫩的小女娃谁不喜欢,长大后,犹记当年的小女娃,扭捏地提出要见河神闺女一面,相当于是变相相亲。
河神不好当面拒绝,待乌阎看到身形如玉,脸上挂着讥笑的河神‘闺女’,没出息地逃了。
数年之后,河神喜得千金,听闻当年阎王和自家哥哥闹的乌龙,可了劲地缠着乌阎,要不是河神大人教育他家闺女要知礼数,恐怕小姑娘隔三差五就得来一趟。
每每乌曜拿这事打趣他,乌阎冷笑,阴阳怪气道:“腰子啊~”
“哥,我先走了。”乌曜脸绿了,早知道就不搬石头砸自个儿脚了。
“等会儿,弟,最近让傅叔别玩儿太狠了,景润可能会查。”乌阎到底是心系世俗的。
然而这话落在乌曜心里,却是变了个味儿,他哥这么忙,还能注意到景润,查傅叔?查傅叔的风流史吗?穷尽一生都查不完好吗?
乌曜就当耳边风,一飘即过,回到新家才发现白跑一趟,蹙眉冷脸思考良久,他想到了原因:就是因为傅叔老不正经,跟傅叔相处久了才会这样!
可怜禁欲千百年的小处男分不清心动和心乱二词的意思啊。
☆、第十二章
宿醉醒来,景润发现自己被裹成了个蚕蛹,滚了两滚才彻底从被子中解放出来,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身上的礼服,换上了家常服。
不愧是资本家的宴会,好酒果然不会头疼,只是叫嚣的是她饥肠辘辘的肚子,洗漱完,景润晃悠去了厨房,才发现冰箱前两天就空了,啊,果然周末更累人呢。
打开家门,正面对上将要出门的乌曜,景润刚想道声谢,只见对方‘嘭’地一声关上了门,景润憋了半晌,怒道:“我靠!”
难不成她昨晚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嗖’地窜回卧室,她没吐啊,难不成她酒醉之后调戏了人家?
百思不得其解的景润趿拉着人字拖去了趟超市,乌曜捂着鼻子,抵着门,今早景润换上的家常服是V领的,仗着身高优势,他看到了。。。觉得鼻子不对劲的他,只能关上门,听到景润的怒喝他哭笑不得,以后深V领的衣服out!不准穿!
再次出门的乌曜直捣傅泽老巢——那颗古树,倚在树荫间仰望天空的傅泽有那么几分我欲乘风归去的谪仙气派,然而乌曜知道,全是假象,傅叔绝对是在思考下一个撩妹对象。
错!这回傅叔思考的可不是撩妹,而是撩汉。
“傅叔。”乌曜一个闪身靠在了古树枝干上,身材挺秀高颀,即使穿着最简款的休闲装,也掩盖不了乌曜自带光芒的气质,冥冥之中如天人一般。
傅泽一个歪头,发现小侄儿身上散着淡淡的光,这是?
“叔,我最近气血比较旺盛。”乌曜给出了解释,平常人看他恐怕觉得他皮肤白皙,只有同道中人才知道非是如此。
傅叔坏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需要泻火吗?”
破天荒的乌曜没拒绝,可能就是因为他许久没泻火才会见到景润就流鼻血吧,那种身材火爆的女子,他不是没见过,可能真的是他禁欲太久了,想起几年前交待给自己右手的第一次,乌曜心安理得地跟着傅叔进了酒吧。
酒吧昏暗的氛围,乌曜很不喜欢,为什么不开灯?在外人看来,皮肤白皙的高质量冷男绝对是众多酒吧女419的上好人选。
冷着脸,乌曜已经打发掉第八个前来搭讪的女人,对于这些女人恨不得把胸前二两肉送到自己手中的行为,乌曜退避三舍,就性感二字,恐怕她们眼中只有性,而他也无感。
不由的乌曜思绪放空,想起了景润,景润大概是属于不妖而惑,就算化了浓妆,也比这些酒吧女看上去舒心。
见小侄儿兴致缺缺,傅泽想起了上回N大见到的女人,小侄儿是在想人家?看来是时候会一会对方了。
“走吧。”傅泽将杯中斑斓的酒水一饮而尽,带着乌曜出了霓虹灯闪的酒吧。
“去哪儿?”乌曜吐出一口浊气,就把这地儿不来也罢。
“回家啊。”傅泽揽着乌曜往N大走去,在校门口傅泽看到了欲离校的宿淳礼,冲宿淳礼嫣然一笑,乌曜微不可查地抖了抖肩膀,暗搓搓地卸下了傅叔的肩膀。
宿淳礼一脸吃了翔的表情望着傅泽,这男人长得人模人样,是脑子瓦特了?
乌曜在傅泽耳边轻哼,“傅叔,你再笑得这一脸荡漾,我估计要吐了。”
傅泽如梦初醒,看到宿淳礼离开的背影,一拍脑袋,果然喝酒误事,“走走走。”
二人靠着古树杆闭目养神,微风轻拂而过,乌曜忽然问道:“傅叔,你有喜欢过谁吗?”
傅泽闭着眼睛答道:“我喜欢过的人多了去了,兴许这方地下的骷髅都是我曾喜欢过的人。”
“那。。。喜欢的感觉呢?是怎么样的?”
回应乌曜的是傅泽打鼾的声音,摇了摇头,乌曜觉得无趣,一个闪身回了新家。
晚饭时间,景润叩响了对面的大门,做人得学会感恩,不是吗?起码乌曜送她回家了,邀请对方吃顿饭是应该的吧?嗯?
乌曜看着矮了他半个头的景润腆着笑脸相邀,欣然前往,步入客厅,看到邵奕谦的脸,他忽然有点后悔了。
邵奕谦打量着进门的男人,总觉得对方白得发亮了,就这小白脸送小景回来的?小景没有被吃豆腐真是万幸。
天知道眼前这人早就看过景润的出浴图。
“你好,邵奕谦。”站起身,邵奕谦一副主人的姿态。
乌曜嘴角上挑,握住对方的手:“乌曜。”
简单的寒暄过后,看到景润端上饭桌的菜,邵奕谦的脸绿了,他明明叮嘱过景润别烧这么奇葩(?)的菜色,怎么会?揣着看好戏的心情,他围观了乌曜第一次下筷子。
“味道怎么样?”景润笑眯眼,这可是她的自创菜色,得意之作。
“不错。”乌曜不动声色将鸡肉咽下,非是景润烧的有多好吃,而是他吃过的菜色少,无所谓美味与否。
邵奕谦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手上的筷子根本就没碰过那道:橙子烧鸡肉。
“对了,昨天那宴会,小景,你不厚道啊。”邵奕谦敲了敲景润的脑门,义愤填膺。
景润捂着脑袋,辩解:“带你开开眼界,怎么不厚道了,去一趟有位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怎么不厚道了?”
“啧”邵奕谦咋舌,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继而道:“你说说阙萌家里条件那么好,怎么偏就在你那儿上班呢?”
景润耸肩,“资本家的乐趣。”
“昨晚,那个男人是谁?”乌曜不爽被二人无视,就这么随口一提,成功止住了两人交谈的声音。
邵奕谦面色不愉,难不成景润碰见宋钟奕了?见学长面带异色,景润洒脱道:“前男友啊。”
“哦?”
“不爱鲜花,爱野草的男人。”景润一番比喻,末了邵奕谦补充道:“他那是狗改不了吃屎。”
景润啧嘴,表示万分赞同,谈及宋钟奕,丝毫没影响到她的食欲。
然而,上班的第一天,见到宋钟奕本人,她恨不得把手中的肉包子砸在那个男人的脸上,哦,或许人家已经不要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麻麻救命,存稿快吐完了,差点忘记放了
决定啦,以后让我心堵,让我会产生弃文年头的评论我都不要回复啦
╭(╯^╰)╮我也是有小情绪的宝宝
☆、第十三章
宋钟奕特地趁早在花店订了这一捧玫瑰,他要挽回曾相伴三年的女友,如今万事俱备,他不怕,那胖女人,他早受够了。
景润咬着包子,面带微笑看着咨询室大门,朝阙萌说道:“关门!”
阙萌认得这个男人,犹豫不决。
“还不动手?”景润瞥了眼迟迟没有动作的阙萌。
“我在想要不要放狗?就隔壁早餐店养的那只二哈。”阙萌一脸我是认真的模样。
景润翻了个白眼,自己动手,宋钟奕急忙抵住门哀求道:“景润,给我个机会好吗?”
景润不管扒在门上的手,怒道:“滚!”
宋钟奕在门关起来的前一秒收回了手,景润眼睁睁看着宋钟奕被阻隔在门外,看吧,这个男人无论怎么样都会明哲保身。
她可以想象就算当初他们在一起,未来迟早会分开。
今天是宿淳礼前来咨询日子,但是想着门外的人,景润决定去N大心理咨询室借地咨询。
宿淳礼倒是没意见,在校门口等着景润,与景润相携朝心理系的教学楼走去。
傅泽隐在树冠从中,瞧见宿淳礼和景润朝他的方向走来,玩心大起,摇身一变,出现在心理系教学楼的门口,宿淳礼成功捕捉到了他之后,立马朝教学楼外跑去。
宿淳礼脸上一喜,指着女孩跑的方向,道:“咨询师,我看到她了,就在那儿。”
景润跟着宿淳礼跑向女孩离开的方向,然后跑了没两步,女孩的身影又不见了。
傅泽隐在树荫之中,玩心再起,引得景润跟着宿淳礼跑了个全场,景润拉住起身要追的宿淳礼,认真而又严肃的问道:“等一下,你难道不觉得她是在玩你?”
宿淳礼心里一咯噔,玩?可是。。。。。。
傅泽疑惑地望着侧耳私语的两个人,怎么还不追上来?
果然,等了没几秒,宿淳礼动了,傅泽继续开始他的狩猎,出现在下一个现身地点,朝前跑了两三步,再次闪身回了树丛。
目睹了女孩突然出现和消失的景润,张大了嘴巴,是她眼睛出现了问题吗?
傅泽回到树上就觉察了不对,那个女人不在!
看到汇合的两个人,傅泽觉得这回自己玩过火了。
景润喊住了不远处的宿淳礼,脸色怪异,这人到底怎么爱上那抹突然出现的人影?
只不过,她是无神论者,她不相信神魂鬼怪,若是人为,最短的藏身距离无疑是那颗树,比如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孩藏身在树后,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盲点,这是最可能的解释。
带着宿淳礼,景润绕着那颗古树转了一圈,傅泽坐靠在顶部栖身处,如坐针毡。
庆幸的是,景润并没有抬头,不幸的是,宿淳礼抬头了,好在人类视线有限,并未发现那抹隐在高处绿荫中的白衣角。
景润并没有将女孩的怪异之处告诉宿淳礼,她觉得一切不正常的现象都有一个科学解释,见宿淳礼满头大汗,景润吩咐他坐在原地,她去买两瓶水。
“不不不,咨询师,你可算是我的学姐,怎么好意思呢,我去吧。”宿淳礼笑着推辞,拿出了钱包。
景润突然道:“可以给我看看你钱包里的照片吗?”
宿淳礼动作一顿,将照片抽了出来。
“这是?”景润很惊讶,因为照片上的女人也穿着米色碎花连衣裙。
“我过世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对她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这照片是从我爸那里拿的。”宿淳礼耸肩,他的母亲确实去世的早。
景润点点头,“等你回来,你可以跟我谈谈你的家庭吗?”
宿淳礼一愣,关于恋爱的心理问题还需要交待家庭背景吗?想想咨询也就那么回事,便没有推脱。
宿淳礼走后,景润的视线就没有离开那颗古树,不知道是沉思还是在放空思绪。
N大的咨询室内,宿淳礼将家庭故事娓娓道来,他的母亲去得早,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续了弦,后妈对他也很好,没过几年,家里就有了个小弟弟,他总觉得继母对他很好,父亲就该对弟弟很好,生活上也愈发独立,继母和父亲渐渐地把关注点都转移到了小弟弟身上,他也无所谓,因为长大了。
故事很简单,但是少年当初的想法,景润却不能苟同,但是也不能点出,求助者所有的感情、思维,她只能选择倾听,所能做的只有开导,没有说服,毕竟克服心理困难的是患者本人,需要他们自己消化、解决障碍。
看过那张照片,景润愈发觉得宿淳礼的恋爱烦恼只是俄狄浦斯情结作祟。
继母的爱让孩子觉得是他人的恩赐,与母爱无关,感激继母对自己的关心爱护,觉得父亲对继母的孩子也应该是关心爱护的,此消彼短下,愈发怀念小时候全心全意为自己好的母亲,所以才会从父亲那里拿了母亲的照片以作留恋。
但是那个女孩?
是她眼花了吗?
结束此次咨询,回到自己的心理咨询室,门口留着宋钟奕早上送来的花,景润二话不说把花丢进了街上的垃圾桶。
乌曜看到景润的身影,深邃的眼睛亮了亮,宋钟奕闹的笑料早就通过邻里的嘴巴,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都替景润感到窝火。
一个结了婚还有妻子的男人,竟然妄图靠一捧玫瑰花求得前女友的复合,这男人是脑子瓦特了吗?
然而宋钟奕本人却不这么认为,老岳父管辖的医院马上就能落入他的手中,等他把握了实权,何苦要被那个胖女人绑着,相信他拿出真心,景润一定会回来的,毕竟当年他们爱的那么深。
第二天,宋钟奕又带着一束玫瑰花站在了‘润物细无声’咨询室的门口,乌曜的丹凤眼一眨,朝来时的路返回。
半途碰见了景润,今天景润穿着荷叶袖的衬衫,棉麻的布料裹着景润引以为傲的身材,身着紧身牛仔裤,愈发塑身显腿长,脚上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在地面上。
“早上好。”乌曜主动打招呼。
景润笑着回道:“早,你这是要回去?”
乌曜摇头,指了指不远处咨询室的大门,道:“那个男人又来了,捧着一束玫瑰花。”
景润眼珠子转了转,提议道:“可以帮我个忙吗?”
乌曜知道景润打的什么主意,挽起景润的胳膊朝咨询室走去,两人贴身而立,男才女貌,引得路人目光频频停留。
宋钟奕看到出现在他视野范围内的两人,脸黑了,这个男人?
“请问你是谁?以后请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女朋友,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乌曜冷着脸,声音清冽,宋钟奕听着却觉得有一分冷厉。
“景润?”宋钟奕求证似的看向景润,却见景润紧紧地挽着乌曜的胳膊,小鸟依人,一脸甜蜜。
有些接受不了现实的宋钟奕在原地愣了许久,渐渐放下手中的花,失魂落魄地朝街上走去,然而却被乌曜喊住:“花,拿走。”
宋钟奕猛地回头,目光如同受伤的猛兽,这男人未免太得寸进尺,并没有理会乌曜的话,宋钟奕扬长而去。
离开的瞬间,玫瑰花落入垃圾桶,就像当初景润珍惜的感情,最后也是一文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