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会发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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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乌曜下巴抬抬,宿淳礼正好走过古树下面。
“君子报仇啊。”傅泽无所谓地说说,脑子里又想出了歪主意,哪天得拜托燕娘在他头上拉两泡。
乌曜嘴角抽抽,说起了正事,拿出了长生锁,将昨晚女鬼的嘱托娓娓道来。
傅泽蹙眉,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在现实世界直接去要别人家的孩子,你这叫强抢民儿,是犯法的!”
“关键是我还不知道那孩子在哪儿?”乌曜颇有些苦恼。
傅泽一把敲在乌曜的头上喝道:“关键是你根本没办法带走那个孩子!”
乌曜捂着红肿的额头心中绯腹,傅叔下手太没轻重了,也不知道宿淳礼是怎么躲过那些恶作剧的。
“那我也不能毁约。”固执如乌曜。
傅泽沉默良久,“在哪儿?”
“??”乌曜有些无语,“我不就是不知道在哪儿,才让你这个土地公查查的吗?”
“别叫我土地公,还没那些日本小鬼子起的外号好听呢。”傅泽一食指弹在乌曜的额头上。
再次被袭击的乌曜痛得惨叫一声,傅泽听了全身心舒爽,这几天因宿淳礼憋的闷气一扫而空,果然还是小侄儿最惹他欢心。
“你想想那女鬼有没有说过什么地标?”傅泽托腮,认真了起来。
“地标?”乌曜陷入回忆,昨晚女鬼提到赌博,却没有说赌博的地点,这可如何是好?
等等,他窥视过女鬼的识海,是。。。
沐天浴城!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在零点之前发出去,我的错。
见习回来,科科,六天我就黑了!!!
熊孩子好心累,但是祖国的未来就靠他们了。
恢复更新辣,感谢收藏的小天使。
上一章我怎么就炸不出来潜水的小天使呢?This is a question。
☆、第十七章
傅泽掐指一算,仅N市的沐天浴城就有十几个,该从何查起?
乌曜一脸颓丧,傅泽爽朗一笑,打趣道:“自己揽的肥差,自己跑腿,去吧。”说着,将标出沐天浴城的N市地图拓印一份,打了个响指,传到了乌曜的灵台。
乌曜审阅识海里的地图,看着那些四散在城市东南西北角的红点有些头疼,他有些后悔了。
眼见时间已接近饭点,乌曜告辞傅叔,驱车绕去城西买了份碳烤猪蹄,安慰吃货的一千种办法归结成一条就是吃吃吃。
景润心安理得地解决桌上的猪蹄,把自己买的扬州炒饭推到了乌老板的面前,美名其曰:“礼尚往来。”
当邵奕谦拎着同一份碳烤猪蹄进门的时候,乌曜立马扒进了一口炒饭,景润的炒饭可只有一份,幸亏他来得早。
邵奕谦闻到猪蹄特有的油香有点踌躇,看到坐在办公桌上就餐的两人,觉得有些乍眼。
“小景。”邵奕谦站在门口打招呼。
景润抬起头,一张嘴油光可鉴,逆着光她朝学长挥了挥手,招呼道:“学长来吃猪蹄,乌老板从城西稍回来的。”
“那巧了,早上我去了趟城西的医院,这不,记着小景你喜欢吃这个,就给你买了份,看来送的时机不赶巧啊。”邵奕谦一脸遗憾,信步走到桌前,将猪蹄放在了桌上。
“哪里不巧了,来来来,一起吃,阙萌,过来吃,别喝你的小馄饨了,我看着就饿。”景润一嗓子就把自从邵奕谦进了咨询室,耳朵就竖起来的阙萌给招呼过来了。
腆着脸,阙萌朝新的一份猪蹄伸爪,嗬,肉真多,今天看来减不了肥了。
邵奕谦瞥了一眼入了阙萌嘴里肥美的肉,嘀咕道:“我可是选了最大的一只,多少胶原蛋白呐。”
阙萌吃的双眼眯起,乌老板压根没碰猪蹄,油腻腻地口感总能让他回想起某些反胃的东西。
餍足的景润摸了摸滚圆的肚子,煞有介事道:“不能再吃了,得减肥了。”
乌曜嘴角弯起,不由地出声反驳:“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景润恶狠狠瞪了眼拆台的乌老板,邵奕谦建议:“小景,不如和我一起去健身吧,我正好办了年卡。”
景润有些骑虎难下,阙萌吞下最后一口蹄髈,附和道:“我赞同,姐,咱们一起去吧。”
景润求救似的望了望乌曜,哪知乌曜一副‘让你装比’的模样,景润苦了一张脸,道:“就冲我这吃不胖的体质真的需要健身吗?”
阙萌作势要去掐景润的脖子,景润看见油光发亮的手立马躲了开,“得得得,我去我去。”
阙萌朝景润眨眨眼,送走邵奕谦和乌曜,阙萌侧耳在景润的耳边道:“姐,你可以在健身房物色物色,昂?”
景润拍了拍小妮子的脑袋,倒是没这旖旎的念头,脑海里却浮现出乌曜的脸,哦糙,她竟然被猪蹄收买了,可能。。。还不止猪蹄,还有灌汤包、北京烤鸭、桥头排骨、牛肉粉丝汤。。。。。。完了,数不过来了!
临近下班时间,润物细无声心理咨询室门口停了两辆车,一辆SUV低调内敛,一辆保时捷时尚大气,阙萌先一步打开了邵奕谦的座驾,朝景润摆摆手,景润了然,再次坐上了乌老板的尊驾。
“我有点不想去了。”景润倚着车窗,满脸惆怅,本来她就不好动,何必为难自己?
“多锻炼,对身体好。”乌曜想了想,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其实他的心里不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在进行某项不和。谐运动时,他希望景润的体力与他度过的岁月一般长久。
景润表示理解,但是懒癌发作的女人需要排解癌细胞。
片刻,前方的SUV停下,乌老板跟在SUV后面将车一个甩头摆尾,完美卡位,景润给乌老板的车技竖起了大拇指,乌曜很是受用。
健身房的名字威武雄壮——扬威健身房,景润读出俱乐部的名字,脸部稍稍扭曲,难道不觉得和某个词有点谐音吗?
健身房内里宽敞明亮,动感单车、跑步机、瑜伽垫,一眼望去,数量可观,邵奕谦熟门熟路走到前台,告诉前台的小鲜肉帮两位女士办理年卡。
乌曜等着景润、阙萌办完手续,修长的手指轻叩台面,启唇道:“再办一张。”
前台小哥动作利索,倒是景润问道:“乌老板也要健身?”
“练一身腱子肌,撩个妹。”乌曜盯着景润那张娇俏的脸,说得万分认真。
景润有些怔愣,乌曜的神色过于认真,说的话却是耐人寻味,‘撩个妹’?她?到底是谁撩谁呢?
见景润不说话,乌曜改口:“反正对身体好,到时候你还能搭个顺便车,何乐而不为。”
邵奕谦面无表情地看着目露春光的乌曜,提醒道:“进去吧。”
阙萌亦步亦趋跟在邵奕谦的身后,旁观众多肌肉男在笨重的器械上挥洒汗水,阙萌无比期待邵奕谦LUO着上半身汗水连连的样子,她可以擦一擦,顺便摸一把吗?
景润不喜欢出汗,索性选择了瑜伽,跟着瑜伽老师做了几个基本动作,就被训了,“你的骨头太硬了。”
乌曜选择了跑步机,透过窗,他看到了对面高处闪着霓虹灯的招牌,伸出头细看——沐天浴城。
避过他人,乌曜一个闪身到了霓虹灯招牌下,眺望健身房的位置,乌曜没想到竟然隔了这么远。
循着沐天浴城附近的小巷,乌曜寻访了一家又一家,没有丝毫线索,根本没有车祸的痕迹,看来这一处的沐天浴城要被PASS掉了。
寻找线索的时间溜得飞快,乌曜赶紧回到了健身房,景润早已气喘吁吁,累得满头大汗,阙萌痴汉脸一直盯着邵奕谦,乌曜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抱臂站着,目光在阙萌和邵奕谦身上梭巡。
看来学长并不能算个强劲的情敌啊,要是能把这两人撮合撮合,还有谁会和他抢景润呢?
没人要的景润,他就大发慈悲收了吧。
然而景润却不这么想,木讷的乌老板就让她来撩汉吧。
撩与被撩,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某沐天浴城的暗处小巷,佝偻着背的男人抱着几捆黄纸和冥币,在巷口烧了起来,不一会儿,从男子怀里传出了婴儿啼哭的声音,大概是被烟呛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追我
如果你追得上我
我就跟你。。。
嘿嘿嘿!
可是。。。
你追不上我啊~
追不上啊~
————
改天我把这动图放出来给尼萌看,熊本熊逗死了~
☆、第十八章
明明灭灭的火光印在男人胡子拉碴的脸上,深陷的眼窝,双眼里溢满了悲伤,待火光散尽,男子埋头在裹得严实的襁褓里,肩膀耸动,维持这个动作良久,男子似下了决心,将一岁大的孩子放在了小巷口,深深地望了眼孩子,转身朝小巷深处走去,唯余一摊黑色烟堆,散发出几抹热度。
婴儿离开男人温暖的怀抱,还有些不适,等男人彻底走远,夜晚的风吹拂在幼儿外露的小脸上,孩子似乎明白了自己被丢下的事实,大声地哭泣起来。
从沐天浴城出来的人们,听到婴儿的啼哭,三两个热心的路人,围着地上的婴儿指点,弃婴加上湮灭的烟灰,任谁也没有胆子将孩子接回家,最终是位年纪大的大妈将孩子抱了起来,喂了几口温水,招呼自家的老公送到了最近的孤儿院。
待人群散尽,那个男人又出现了,跪在灭掉的火堆前,无声地哭泣,嘶哑悲戚的男声响起:“阿莺,都怪我,我一定要让那个禽兽付出代价,宝宝我送走了,也许不跟着我长大,才是他这辈子最好的选择。”
在火堆前驻足良久,男人才离开,他背上了妻子的血命,天知道他有多后悔。
乌曜将景润送回家,准备夜半着手调查其他的沐天浴城,一晚上跑了三家,仍然没有丝毫线索,除去傍晚的一家,晚上三家,地图上还亮着十个红点,他得加快速度了。
晨光熹微,在永和豆浆店买了双份早餐,乌曜这才返回家中,见时间差不多,叩响了景润的家门。
景润揉着酸疼的胳膊打开门,哭丧着脸,“乌老板啊,我全身酸痛,阙萌昨晚跟我请了假,我大发慈悲地准了,干脆也给我自己放个假。”
乌曜眉毛挑了挑,这么任性的老板他还是第一次见,将早餐推到景润面前,“好,那我走了。”
景润吸着永和香醇的豆浆,目送乌曜下了楼,关上门叹息,“免费的早餐以后不能多吃了,会上瘾的。”
乌曜闪身回来,正好听到了这句话,嘴角弯起,那就上瘾好了。
这一整天,乌曜都在N市打转,飞速梭巡了五家沐天浴城,依然无所获,探了探长生锁里的残念,乌曜叹了口气,这还是他第一回办事零进展。
在家休息了半天,景润不知何时睡着了,冥冥之中有人给她指了个方向,她觉得自己走了好久好久,依稀间她看到了自己曾经呆过的孤儿院,几声婴儿的啼哭将她惊醒了。
清醒过来的景润轻声呼道:“啊,我竟然看电视睡着了。”,看了眼电视里出现的孩子,不禁感慨这娃娃哭得还真及时。
在外面解决了午饭,景润忆起自己已有许久都未去过孤儿院探望过,那个梦是不是就在提醒自己该回去看看呢?没办法,学心理的人总会对自己有记忆的梦作出合理的解释——潜意识里她该‘回家’看看。
陈院长没想到景润今天会来,温和的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当年景润突逢变故,在孤儿院呆了半个月,是她外婆将孩子寻了回去,待景润长大成人,外婆患病去世,原本跟她不亲的姨母姑婶没有一个愿意照顾她,人生凄凉不过如此,不过景润不在乎,她自己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
陈院长跟景润说道起孤儿院最近被领养的几个孩子,个个都聪明伶俐,唯一遗憾的是有一对龙凤胎分别被两个家庭领养了,血缘契连就此断开,陈院长有些惋惜。
“院长,你要这么想,这个世界还有人愿意接待他们已经是天赐了,日后一定会再见的。”景润眉眼含笑,院长是忧思过重了。
“对对对,你瞧我,只要我孤儿院在的一天,这些孩子都能找到回家的路。”陈院长信誓旦旦,岁月在陈院长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不能抹杀陈院长的菩萨心肠,遇见陈院长是景润遭遇横祸后最幸运的事。
“院长,那孩子还是喂不进糊糊,自打昨晚送来就没怎么吃饭,一直在哭。”护工手里拿着装了米粉糊的小碗,一脸焦急。
陈院长立即起身跟着护工去了婴儿房,昨晚被人送过来的孩子面色泛红,显然是哭得很用劲,况且哭了那么久,后背肯定出汗了,陈院长动作利索,给孩子换了里衣,景润接过护工手里的小碗,笑眯眯地走到孩子面前。
或许是换了衣服感到舒适,孩子止住了泪,反正景润是不会承认她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小景,你喂喂他试试。”陈院长抱起孩子坐在了一边的软座上。
景润小心翼翼地将勺子凑近孩子的嘴,孩子嘴巴嗫嚅着吞了下去,小嘴微张,显然是饿极了。
景润一勺接一勺喂着,护工中途接手,哪知孩子紧抿着嘴,只认景润一人,护工索性在一旁等着孩子吃完糊糊。
一碗米糊见底,护工赶紧将热好的牛奶瓶塞到景润手里,示意景润将奶嘴凑到孩子嘴边。
孩子砸吧着小嘴喝完了牛奶,在院长怀里睡着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长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粉嫩的小嘴巴微张,萌化了景润一颗心。
宝宝熟睡后,三人从婴儿房里撤了出来。
“是谁这么狠心把这个孩子抛弃啊?我看也没什么残疾或者不正常吧?”景润有些好奇宝宝的来历。
陈院长摆摆手,“昨晚那孩子送来的时候,就在哭,可能哭累了,哭声越来越小,我听了可心疼哩,送过来的夫妻说孩子是在一堆湮灭的火堆边捡到的,我捉摸着有几分可能,等下午把孩子送去医院瞧瞧。”
景润点头,“我跟着一起去吧。”
说出口,景润有些懵逼,她怎么没把舌头咬了呢?早年看淡人情冷暖,她早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怎么会对一个小奶娃这么上心,一定是宝宝太萌了,这么可爱一定是女孩子。
乘着孤儿院的专车,景润来到了学长的医院,孩子被送去照X光,景润候在外面等待结果。
“小景?”邵奕谦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会在医院碰上景润。
“学长啊。”景润朝邵奕谦笑笑。
看了看科室,邵奕谦疑问:“你要拍片儿?昨晚累到了?”
陈院长拾步走出科室门口便听到有男人对景润说‘昨晚累到了?’,作为过来人,她觉得有必要留给年轻人一点发展的空间。
“不是我,我是陪院长一起来的。”景润摆手否定,学长说话有些歧义啊。
邵奕谦点点头,交谈声音小了,陈院长方才抱着宝宝现身。
“院长好,我是景润大学时期的学长,邵奕谦。”身穿白大褂的邵奕谦伸出手,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他近视度数不高,也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会戴,整个人被染上了一丝精英禁欲系的味道。
“诶,你好你好,小景大学时期承蒙你照顾啦。”院长对这个年轻人印象还不错,说话也带了份亲昵。
邵奕谦笑着否定,“哪有,小景大学时期可独立了。”
院长语重心长道:“是啊,她从小就独立,这么大了,也该有个人依靠了。”
邵奕谦差点就脱口而出‘我的肩膀给她靠’,景润见院长有说媒的势头,赶紧地阻断两人的谈话,询问道:“宝宝的情况怎么样?”
院长脸上透出一抹庆幸的笑,“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脱水,估计昨晚到今天哭得太久了。”
“那就好,这家长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态,才会把宝宝抛弃呢?这种人都该来我的咨询室!”景润有些义愤填膺。
邵奕谦拍拍景润的脑袋,“要是你能三两句话解决问题,那些被抛弃的孩子真该集体给你颁个奖。”
陈院长见两人气氛融洽,抱着宝宝请辞,二人一齐将院长送到了医院门口。
通过倒视镜,院长眼角含笑,小景有人陪真好,郎才女貌的,看着就配;宝宝没有隐疾也真是太幸运了。
“我还有半个小时下班,不如等等我?咱们一会儿去烤鸭馆?”邵奕谦摘下金丝边的眼镜提议道。
景润二话没说应了,烤鸭烤鸭,想想那面皮、那酱料,配着嫩葱,烤鸭的肉感,还有香酥筋道的鸭皮,啧啧,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坐在邵奕谦的办公室,学长的办公室和学长的气质一样令人感到舒服,几盆常绿盆栽以及窗台上的多肉,看着小巧喜人,学长果真是个细心的人啊,景润想着谁要是学长的女朋友就赚了!
一顿大餐,邵奕谦将景润送到楼下,在景润踏入公寓之前,忽然喊道:“景润。”
景润回头,一脸茫然。
邵奕谦按捺住自己有些雀跃的心,今天算不算约会呢?“没什么,晚安。”
景润笑着招手,“晚安,学长。”
乌曜倚在窗前看着两人‘依依不舍’地道别,差点就要七窍生烟了,枉他奔波了一整天,傍晚特地带了半只脆皮烤鸡回来,对方竟然和别的男人去吃饭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乌曜环胸站在楼道里,等待景润身影出现。
“嚯,乌老板,你这大晚上的想吓死谁?”景润拍拍胸脯。
乌曜丹凤眼斜视晚归的人,“脆皮烤鸡,吃不吃?”
景润虽然嘴馋,奈何肚子是真的没空地儿了,大晚上不消食,她睡不着,“吃不下了,可以留到明天吗?”
乌曜这回是真的气了,转身关上门,将桌上备好的烤鸡丢进了垃圾桶。
景润张张嘴,她怎么惹到资本主义了?她好像听到了烤鸡的哭泣声。。。
翌日大早,景润盯着对面的房门,踌躇着她要不要叩响对方的门,顺便车还能不能搭?
乌曜一夜没睡,总算是把全市的沐天浴城跑了遍,仍然没有线索,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遇事不要急,冷静思考,从细节处理。。。。。。”
景润的话回想在他的耳边,细节?女鬼说那天丈夫酗酒暴力,从家里跑了出来遭遇车祸。。。跑了出来?那么到底是跑了多远呢?那天,健身房在那么远都能看到沐天浴城,这么一想,看来得扩大搜查范围了。
“乌老板,红豆流奶牛角包吃不吃?”景润从楼下面包店买回来,在乌曜的门外吆喝道。
乌曜的凤眼亮了亮,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