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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的男友会发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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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老板,红豆流奶牛角包吃不吃?”景润从楼下面包店买回来,在乌曜的门外吆喝道。
  乌曜的凤眼亮了亮,景润是在讨好他吗?
  打开门,景润嘴里只剩下半个牛角包了,乌曜环胸,审视的眼睛扫过景润的空手,反问道:“我的红豆流奶牛角包呢?”
  景润立马笑了,一张脸明艳非常,乌曜昨晚憋的一肚子气,莫名就散了。
  “等着!”景润踩着细高跟凉鞋飞快消失在楼梯口。
  乌曜揉了揉眉心,抱臂等待。
  看来他被吃货带偏了,竟然一个牛角包就能把他收买了,想当年傅叔给他起的外号,到现在他都记着呢。
  景润托腮注视着开车的乌曜,乌老板的心情好像变好了一点呢。
  乌曜琢磨再三,在下车前叮嘱道:“中午吃饭等我,我不在店里。”
  景润点点头,“我要吃虾仁水饺还有蟹黄汤包!”
  “好。”
  “等等,你呢?你中午要吃什么?”景润扒着车窗一脸认真。
  乌曜想起某人昨日早上说的话,脑子一转就知道景润打的什么主意,立马拒绝:“不用,我一起买了带回来。”
  就让你一直亏欠,最后选择情偿肉还吧。
  乌曜驱车甩下景润,成功堵住了景润将要出口的话。
  不如就从那晚健身房附近开始梭巡,乌曜隐在上空略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在沐天浴城上空停住了脚步,那个巷口?有供奉?
  驻足在巷口,乌曜捻了把烟灰,应该不超过三日,这是在祭奠亡魂?
  除了这处可疑的供奉,乌曜在这处沐天浴城附近并没有任何发现,莫非线索在这?
  循着烟灰沾染的生气,他选了一丝在此处停留最久的人,略过数条街道,来到了一处老旧的公寓,这是女鬼当初说的抵押出去的房子?
  “刘路啊刘路,现在你没了老婆丢了儿子,拿什么还我的钱?”一个肚腹微凸的男人踩在男人的后背,语调刻薄。
  “李老板,求你、求你再宽限我几日,我马上借钱,借到了就还给您,您看成不?”跪在地上的男子神色哀恸,乌曜默默地别过脸,世间不仅有美好的事物,依然有丑陋罪恶。
  刚刚那人说男人丢了儿子?孩子不见了?
  “呵,你当我傻是不是?你老婆死了后,我们可是找你找了三五天,鬼知道现在放跑你,你会跑到哪里去?”李老板咄咄逼人,智商倒没下线。
  刘路眼睛珠子转了转,他还没准备好要用的东西,怎么会走呢?“李老板,我能走哪儿去啊?不然,您让老赵跟着我,我这就去借钱,您看成不成?”
  名叫老赵的男人站了出来,附和道:“李哥,我帮你看着这小子,保准他逃不掉。”
  李老板转了转他似瓜的脑袋,点点头勉为其难同意:“成吧。”
  李老板带着手下风风火火地从公寓撤了出来,老赵扶起地上的刘路,刘路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哭诉:“老赵,你可真的要帮我,我负责帮你解决李老板,你负责保护我家人,求你了、求你了,千万别让她们摊上这事,成不?我给你跪下了,求你了。”
  老赵眼里晦涩不明,这个老大不小的男人在他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切悲剧他看得明白,但是他无能为力,只能说他和刘路只是各取所需,刘路只需出手解决李老板,而他则需要善后收尾。
  一个无声的契约就在二人之间达成,乌曜参不透,这男人咎由自取,何苦要染上赌博,乌曜满脑子只想找到女鬼说的孩子。
  跟在刘路身后辗转到了一个地下室,屋内潮气很重,行李散乱的堆在地上,不远处的桌子上供着刘路发妻的牌位和遗照,就在这儿,没错。
  刘路跪在牌位前,表情虔诚,“阿莺,你再等我几天,等我解决李老板那个王。八蛋,我就下去陪你,宝宝被路人送到孤儿院了,咱们宝宝长得好,肯定能被好心人收养的,我知道我这个爸爸当的不称职,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当一个好爸爸。”
  说到悲处,男人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乌曜长叹了一口气,目光顿在了床头那张全家福相框上,那男娃长得真好,水汪汪的眼睛,白嫩嫩的皮肤,可惜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明明这辈子可以当个好父亲的。
  乌曜决定下午去调路口监控,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达成约定。
  中午时分,特地买好了景润点的餐,乌曜这才回了咨询室,饭点绝不能错过。
  桌子上,景润已经摆上了一份三鲜豆皮包饭,Q弹的豆皮夹着软糯的米粒混着瘦肉豆干粒,蘸一点特制的酱料,入口饱胀满足。
  乌曜将打包好的食物放在桌上,筷子伸向了三鲜豆皮,既然某人不吃免费的午餐,那么就礼尚往来,徐徐图之。
  下午,景润接到了陈院长的电话,宝宝又不肯吃饭了,院长估计是周围的环境太陌生,宝宝闹情绪,上回宝宝只买景润的账,所以院长只能腆着脸拜托景润照顾宝宝几天。
  陈院长还是第一回拜托景润办事,景润自然不推辞,下午就去孤儿院将宝宝接了回来。
  话说这边刚把宝宝接走,乌曜就查到了孤儿院的名字——暖心孤儿院。
  结果只能是白跑一趟,到了下班点都没见到乌老板的保时捷尊驾,景润叹了口气,吃力地抱起宝宝,连带着一大袋的母婴产品往家的方向赶去。
  没有男朋友就得先当妈,她的人生当真是寂寞如雪啊!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男人有苦衷,下一章见分晓
要亲亲才能起来,快给我一个么么哒

  ☆、第十九章

  乌曜赶回家时,整个人是颓废的,没想到追着线索到最后,宝宝还没了,真是个不省心的宝宝!
  拎着一盒酒酿小元宵,乌曜敲开的景润的家门,景润正在和尿布做战斗,白当的娘亲就是累,刚喂完奶,小孩子就尿了,扯下尿布的时候,她是崩溃的,这么可爱的宝宝竟然是个男孩子!
  枉她一个大龄处女还没见过真黄。瓜,就先一步见到了Q版黄瓜——真小。
  景润磨蹭了会儿才打开门,看到乌曜手里的小元宵,两眼睛发亮,她快要被宝宝折腾死了,急需补充体力。
  “多谢乌老板。”景润乐呵呵地接过小元宵,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乌老板,晚上你要喝奶吗?”
  乌曜凤眼瞪大,‘?’问题是喝谁的?
  “晚上喝牛奶助眠的,正好院长给了我一大袋宝宝的奶粉,给你冲一杯应该不是事儿。”景润心眼大,什么都招了。
  乌曜满脸黑线,他一个活了千百年的人有必要和三岁小毛孩抢奶喝吗?然而日后某个活了千百年的人不知抢了他儿子多少回的粮食。
  “为什么给你小孩子的奶粉?”乌曜一本正经地问道。
  “帮院长带几天奶娃,不过是个男孩子。”景润一脸后悔,男女授受不亲啦。
  “院长是谁?”虽然乌曜对景润的身世一清二楚,他也不会傻的暴露自己什么都了解。
  “我小时候呆过的孤儿院院长。”景润很是大方,丝毫不介意自己有段孤儿院的历史。
  乌曜却是找不到话接,他忽然有些心疼这么自立自强的人儿,良久,回道:“给我杯热牛奶吧。”
  待乌曜进屋,看到宝宝脸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了,他这两天跑得腿都快断了,结果宝宝主动送上门了,确定不是在玩儿他?
  “给。”景润将冲好的牛奶放在茶几上,乌老板喜欢甜食,她多放了一勺糖。
  “景润,这孩子。。。”
  乌老板绝对演技满分,看他含泪的眼眶,配上俊脸,数不出的风情,让人忍不住就想。。。。。。撩。
  “妞,跟爷说说怎么了?拒绝一切烂俗情节。”景润抬脚踩在沙发上,一副山大王的架势。
  乌曜顿住,拒绝烂俗的情节啊,那么就这么编吧,最好跟景润身世相像一些:“宝宝是我一朋友的孩子,去年他们夫妻俩出去郊游,出了车祸,宝宝的尸体我没看到,我还以为我朋友要绝后了,没想到我还能帮我朋友留个香火,真是不容易。”
  景润有些懵,宝宝的身世跟她有点像啊,耐人寻味的目光在乌曜浑身上下梭巡,反问道:“这孩子的其他亲人呢?怎么会被丢弃在巷子口?”
  乌曜脑袋转的飞快,“嫂子那边的亲戚都不喜欢我朋友,因为我那哥们是孤儿,一直不赞同她们的婚事,所以料理完嫂子的后事,她们就再也没出现过,我可怜的小侄儿不知道是不是当初被她们带走现在又被抛弃了,诶,当真是可怜啊。”
  “??”景润上下打量着乌曜,乌老板可是资产阶级,既然要帮他的朋友留香火,不如。。。。。。
  景润抱起宝宝塞进乌老板的怀里,拍拍乌老板耸动的肩膀,抚慰道:“宝宝还你,还有那一袋母婴产品,一会儿我都给你送过去。”
  说完景润眯眯眼,人生还是很美好的啊!
  宝宝换了个地儿,有些不安分地在乌曜怀里拱了拱,这人的身上有让他安心的气息。
  喝完牛奶,乌曜苦大仇深地抱起宝宝带回了家,乌老板的公寓整体都是黑白色系,简洁大气。
  将宝宝安放在大床上,乌老板拿起袋子中的母婴产品,扫完一个又一个神奇的东西,他决定早日将景润拿下,给宝宝喂奶、喂糊糊什么,恕他一个大男人没这么多的耐心。
  乌曜走后,景润就将宝宝的现况告知了院长,陈院长在电话里长舒了一口气,能找到熟人真是万幸啊。
  翌日大早,乌曜顶着黑眼圈候在景润的房门外,把正准备出门的景润吓了一跳,“你昨晚做贼了?”
  “宝宝晚上太闹了,刚睡就被弄醒,快帮我给他弄点吃的,我不会弄。”乌曜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景润一脸excuse me?的表情,她也只是冲了一回奶瓶,是什么让乌老板有她可以奶孩子这样的错觉?
  奈何乌老板怀里的宝宝哭得实在太凄惨,景润看不过去了,接过宝宝,骂道:“昨晚不是教过你怎么抱孩子了吗?你这样把他夹在咯吱窝下,还是人吗?”
  乌曜将孩子转手了,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还真不是人,他是神。
  景润坐在副驾驶神情专注地喂宝宝喝奶,乌曜抽空瞥了眼,那幕场景就一直拓印在他心里,这样的景润别样温柔。
  “宝宝叫什么名字?”景润忽然提问,引得乌曜回头看了眼宝宝。
  “小名就叫宝宝,大名叫逍遥。”乌曜一本正经地胡诌。
  “没有姓吗?”景润有些迟疑。
  “不要了,长大了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指不定多难过。”乌曜才不会说他不知道孩子的大名呢,不过‘宝宝’确实是孩子的乳名,那女鬼有说过。
  阙萌有些诧异,她没看错吧?那个眼里温柔得快要滴水的人是她的BOSS吗?太匪夷所思了,昨天下午那个宝宝激发出了BOSS母性的光辉?一定是这样。
  直至中午景润结束咨询,送走client,阙萌才晃悠到景润身旁:“姐,我觉得你今早变了不少。”
  喝完水润喉,景润眉毛上挑,反问:“怎么说?”
  “觉得你变温柔了,跟求助者说话也多了一丝人情味儿。”阙萌的五感是敏锐的。
  景润耸肩,自夸道:“我原来就是一个美丽善良温柔大方的人,小萌萌赶紧的收拾收拾桌子。”马上饭票就要带着美食过来了。
  这是景润和乌曜达成的协议,以后景润负责给宝宝准备米糊、奶水,乌曜负责准备吃货的食粮,景润觉得自己不亏,不出三秒就点头答应了,反正乌老板说奶粉、米粉他会买,一个资本家都不介意,她还介意什么呢?
  有了宝宝的日子,惬意舒适,无聊的时候就逗逗小逍遥,连阙萌都被宝宝俘获了,简直是少女杀手,宝宝的颈上被挂了把长生锁,样式有些古朴,景润曾问过乌曜,乌曜只是解释‘是当初好友夫妇去古刹求来的’。
  半个月后,在《N市日报》的一隅,报道了一起沐天浴城的血案,景润没当回事,一揭而过,倒是乌曜事后,打开那份报纸,细细读完那个版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刘路,就是那个赌博的男人,起初只是陪着朋友去赌博,见朋友赢上手了,便萌生了尝试的想法,赌场都有潜规则,先让你小赢几把,再把你连本带利都赢回来,刘路就是中了这样的套路,第一次输了一万多,他偷偷将夫妻俩存折里的钱提了出来,结果被妻子柳莺发现,柳莺在赌场门口堵到了人,两人争吵不已,李老板就是在那天看上。了柳莺,自此觊觎上了柳莺的美色。
  为了得到柳莺,李老板特意赞助刘路一万块在赌场捞金,原本刘路就发誓再也不碰赌博,抵不过李老板的花言巧语,再次进了赌场,原来李老板的计划就是设计让刘路输大发了,让他舍弃发妻,只要让他上一回柳莺,就抵一万块。
  刘路没想到李老板打的是这样的主意,愤怒离开赌场,随后李老板每日都派人上门索债,时不时调戏一下柳莺,刘路咬咬牙将公寓作了抵押,但是李老板不依,硬是将公寓的价格一压再压,声称刘路还欠他十万。
  夫妻俩因为这十万块钱摩擦不断,那晚他喝了酒,情绪失控,把妻子气得离家出走,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妻子会出车祸,提前丢下了他和儿子。
  痛失爱妻的他,面对李老板的讥笑萌生了恶念,准备和李老板同归于尽。
  李老板说:“早知道人死得早,不如你让我先上一回,还能抵个一万块呢,哈哈哈”,
  原来这才是刘路遗弃儿子的原因,乌曜不能苟同,不过报纸里没提到刘路有儿子,最后李老板被他一刀捅死在沐天浴城,命根子被连根切下,刘路自己也自刎在浴室,报纸只字未提老赵的事儿。
  也是半年之后,乌曜听说那家沐天浴城被改作了大型商场,商场老板姓赵,没有人知道那家沐天浴城原来的老板姓李,而赌场只是李老板的副业。
  这半年时间,乌曜和景润之间的相处模式愈发亲昵了,阙萌都忍不住询问:“姐,你和乌老板算不算是谈恋爱?”
  乌曜拎着餐盒进门,活脱脱外卖小哥的翻版,接口道:“是啊,她是我女朋友,老早就答应了。”
  景润粉面染上红晕,她和乌老板就在没有告白的情况下成了?
  “哪有,乌老板别开我玩笑,那还是为了打发人渣假扮的。”景润矢口否认,没有看到乌曜深邃的眸子光芒闪了闪。
  乌曜有点气闷,老是投喂不熟的女朋友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图在此。

  ☆、第二十章

  今日大早,刚给小逍遥喂完断奶食,塞了几口面包,景润的心理咨询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景润大学时期的室友——伊丽,人称伊姐,伊姐是宿舍年龄最大的,但也没老到哪里去,据说毕业后自己开了家小店,没过两年就结了婚,景润当时还去参加了伊姐的婚礼,当了回伴娘团呢。
  伊丽的面色有些憔悴,看到抱着小逍遥的景润,苍白的脸上透出一抹惊讶,景润连孩子都生了?比她战斗力还彪悍?
  “伊姐,别瞎想,这是隔壁老板家的儿子,我帮他带一会儿。”景润赶紧把阙萌招呼过来,把小逍遥送到了隔壁灯具店。
  阙萌撇撇嘴,嘀咕道:“小逍遥都喊妈了,干脆和乌老板凑合凑合得了。”
  景润耳朵尖,朝阙萌送了个眼刀,阙萌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伊丽眉毛一挑,看来小景有情况,当年景润和宋钟奕分手,整个宿舍都弥漫着一股低迷的气氛,什么叫心痛得无法呼吸,那时候她都有些感同身受了,如今景润要是能花开二春,她得替她把把关,别再遇上陈世美。
  “伊姐,进来吧,跟我说说怎么了?”景润打开咨询室的大门,将伊丽迎了进来。
  伊丽坐在绿色亚麻布艺沙发上,神色还有些恍惚,犹豫再三,伊丽开口道:“其实我想替我家老公来预约一次‘危机干预’的心理辅导。”
  “危机干预?”景润刚拿起笔,复又放下,追问道:“你丈夫遭遇了什么事?”
  “我。。。。。。”伊丽的表情有些龟裂,景润递上桌上的水安慰道:“伊姐,别急,慢慢说,来,喝口水缓一下。”
  “等我酝酿酝酿。”伊丽一口闷了半杯水,看着伊丽不符以往的淡定,景润心里笼上了层担忧,该不会是伊姐男人出轨之类的腌臜事儿吧?
  “事情大概发生在一个月前,我丈夫学儒从外省出差回来,下了高速收费站,左转拐进匝道后碰到的第一个红绿灯那里,被一辆运送活猪的大卡车撞了,车子彻底撞坏了,所幸人活着回来了,当时我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心脏都快停了。”伊丽说着抚了抚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又抿了一口水。
  景润在一旁静候伊丽叙述,“我在医院守了他一晚上,早上,学儒醒来,神色恐慌,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感觉胸口喘不过气儿,感觉有人一直压在他身上。我那时只能安慰他,可能是我在一旁守着压到他的手臂了,也没放在心上,可是回到家之后,怪事儿越来越多了。。。。。。”
  伊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手也紧紧攥着胸前的衣襟,景润见状,伸出手握住伊丽的攥得发白的手指,柔声安慰:“伊姐,别怕,这世界上一切东西都有科学解释,别自己吓自己。”
  伊丽被景润的这句话定了心神,说起家中发生的奇怪事。
  那天晚上她感觉身体不适,估摸着是姨妈来了,睁开眼那一瞬间,竟然看到有个穿青花瓷旗袍的女人趴在她丈夫的身上,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那女人就消失了,万分惊恐的她赶紧推醒了熟睡的唐学儒,而她丈夫也在抱怨梦里有人一直压在他身上,令他感到很不舒服,一听到她说那女人穿了青花瓷旗袍立马惊恐到了极致,死死掐住她的胳膊,而伊姐也没敢起身梳洗。
  翌日大早,伊姐换洗床单的时候发现,床上有一根长卷发,伊姐自己是直发,唐学儒更不可能有长卷发,想起昨晚的青花瓷旗袍女人,伊姐脸色转黑,立马将床单扔掉了。
  此后,这种长卷发时不时就会出现在她家的各个角落,她本不信邪,奈何实在是长卷发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迫不得已她去庙里求了佛,也不见效果,唐学儒的精神状态更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同是学心理的,伊丽只能安慰自己丈夫这是急性应激障碍,需要咨询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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