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俏村姑 作者 月落轻烟-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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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萝嘴角邪恶的勾起来。萧寒的确是出门了,只不过是跟阿吉一起出门的。
毕方鸟歪着鸟头,看着沈月萝嘴角的笑,似乎有点害怕。
这女人阴险起来,貌似比那个男人还要可怕。
“过来,”打发走了苏兰,沈月萝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龙璟回信写了什么。
因为她回信的时候,只写了寥寥几个字。
一切安好,莫念!
这话如果搁在普通的书信传递上,也没什么。
可是放在龙璟眼前,就是对他的讽刺跟没心没肺。
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写了那么多,无非是担心她处理不来城中的事务,所以才多念叨了几句。
难道这是他一贯的风格吗?
忍着怒气,龙公子急切的回信了,为免她看不懂,连酸词都不用了,直言道:‘为夫离家两日,娘子胆子越发大了,相思之情,成了唠叨,看来你的皮又痒了!’
沈月萝捧着信,先是认真的看了好一会,接着捧腹大笑。
这样才对嘛!
这样的讲话,才是夫妻间应该有的对话,而不是拽那些酸词,文邹邹的没有半点暖意。
笑够了,沈月萝提笔,在剪裁好的小纸片上写道:有劳龙公子挂念本姑娘的皮,本姑娘吃的好睡的好,吃嘛嘛香,哦!最近还有不少美男可看,生活乐无边。
写好了信,她乐悠悠的将信装起来,塞进竹筒里,招来另外一只毕方鸟。
两只鸟替换着传信,比较人道。
子夜时分,龙璟收到毕方鸟传来的书信。
当看见信上的内容时,龙公子笑了,真的笑了,只是在这笑容之下,隐藏着狂风暴雨。
凤奕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是月萝姑娘来的信?真是羡慕龙璟兄跟夫人的感情,只是此次进京,以龙兄的风姿,定会引来无数的爱慕,龙兄要不要挑几个中意的,带回永安做妾?”
龙璟斜看了凤奕一眼,没有接下他的话,而是回到船舱,提笔写了回信。
等信写好了,他当着凤奕的面,放走了毕方鸟。
看见小鸟儿飞走,龙璟悠悠的开口了,“小王已告知夫人成王殿下的美意!”
“你!”凤奕气结。
龙璟面色冷然的看着他,添油加醋的又说道:“小王的夫人脾气不太好,又很霸道,听说最近在办报纸,说白了,就是传递消息的一种方式,就是不知道,王爷的料,我家夫人是否有兴趣!”
凤奕简直被他飞的哭笑不得,“龙璟啊龙璟,本王不过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你若不喜欢,直接回了我便是,何苦要如此报复!”
“报复?”龙璟挑眉,接着又缓慢的摇头,“夫人说了,上报纸是成名的好机会,小王以为殿下很喜欢呢!”
龙璟最后留给凤奕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的凤奕从里到外都感觉到了浓浓的愤怒。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的资料怎能见报,你想让她惹上皇家?”
不管凤奕如何的愤怒吼叫,龙璟理也不理他。
苏沐之从暗处走了过来,有些同情的看着凤奕,“殿下,月萝最恨男人三妻四妾,这一点,龙璟兄可是时刻谨记的,再说,以龙璟兄挑剔的目光,只怕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入他的眼。”
凤奕恨恨的瞪他,“本王能不知道这一点吗?不过是开个玩笑,谁知道这厮经不起玩笑,你也是,刚才为什么不站出来替本王求情!”
苏沐之笑如春风,“微臣是想求情的,就怕惹毛了龙璟兄,他一个枕边风,又将微臣的消息放了出去,您看看这个……”
苏沐之手里拿着刚刚收到的报纸。
虽然他们在江中行船,但是他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在任何地方都拦不住。
否则苏家又怎能屹立不倒呢!
凤奕接过报纸,起初还没觉得什么,当看见齐文煜的画相时,眼睛瞪到最大,“他的画相怎么能登出来,这成何体统!”
苏沐之浅笑着道:“只有认识的人,才知道纸上画的人是他,不知情的人只会以为是哪家的美男才俊。”
“那也不行,你快派人将这些报纸拦下,绝不能流通,”凤奕紧紧攥着报纸,忽然又想到刚才龙璟说的话。
原来龙璟的报复,不只是一点点。
以凤奕的皇子身份,要是真见了报,再被沈月萝那个女人一通乱写,他的一世英名,还能剩下多少?
苏沐之无奈的看着他,“拦不了,这份报纸今早从永安发散,短短一个时辰之内,便由各地的驿站,传遍了几百里的范围,估摸明天一早,就能传到京城。”
单纯的传信,肯定比他们行船要快上好几倍。
再说了,他们传报纸的方式,五花八门,拦不了啊!
凤奕额上开始冒汗,“那你去警告龙璟,不得将本皇子的消息发布出去,违者本皇子定不饶他。”
苏沐之笑着道:“殿下,他刚才是开玩笑的,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比微臣懂的多。”
话虽如此说,可凤奕还是不放心,“他知晓,那个女人未必知晓,你传个信给她,如果她敢传递本皇子的小道消息,小心她的命。”
凤奕发狠了,他的秘密太多,虽然还不至于让人抓到把柄,可是作为皇家人,他要保持神秘啊!
“殿下的话,微臣会尽量带到,”苏沐之说的是尽量,有没有带到是他的事,有没有听,那就是沈月萝的事了。
次日凌晨时分,可怜的毕方鸟,又敲开了沈月萝的窗户,见里面没有动静,便从缝隙里钻了进去,飞到床头,见她还是没醒,试了一下,再次落在她的枕头边,对着她的脑袋啄了两下。
“嗯……谁呀?烦死了,”昨儿上午被苏兰念叨了一个上午,下午又去看了秋收的情况,晚上又跟安义他们商议了引蛇出洞的事,忙的晕头转向,好不容易今天早上能睡一个懒觉,又有谁这么不识相,来打扰她的好梦。
毕方鸟真想戳她的眼睛,人家飞了一晚上,也没见休息呢!
执续的骚扰,让沈月萝忍无可忍。
“到底是谁嘛!”她揉着满头乱发,烦躁的坐起来,扒拉了下头发。
毕方鸟朝后退了几步,妄图躲避某女的发飙。
沈月萝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再一转头,这才看见床头呆立的毕方鸟,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无比怜悯的望着它,“小东西,你又被那家伙扔回来了?给我瞧瞧,某人又发什么疯。”
解下竹筒,抽出里面的信。
看了一遍,沈月萝起初没什么表情,刚刚睡醒的水眸,眨了又眨,待她觉得不对劲,要看第二遍时,心里那个愤怒的小火花,有如放鞭炮似的,霹雳啪啦往外冒。
她先是攥紧了纸条,闭上眼睛往床上一躺。
安静的躺了一会,又蹭的坐起来,朝外面喊,“秋香,秋香,你快来!”
“主子,怎么了,”秋香就在院子里晾晒衣服,听见她喊,急忙推开门跑了进来。
“你去,让林无悠写一篇关于纳妾之祸的文章,一定要给我狠狠痛批纳妾之祸,以及那那些无良的想攒动别人纳妾的人,让他给我往死里骂,”沈月萝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哦哦,奴婢这就去,”秋香见她神情不对,也不敢多问,赶紧跑去让林无悠写稿子。
因为要改稿子,林无悠便住进了锦绣园。
沈月萝让人给个单独开了一个小院,派了一名下人伺候他。
林无悠一个人也写不了那么多,便找了一个昔日的同窗,两人一同写文,也住在一起。
林无悠听秋香说要改稿子,心有不解,却也不敢多问。
反正已经写好的,就留着下一期,也是一样的。
可是他做为男人,对纳妾这种事,并不是很太过介意。
也就是说,如果有可能,他将来也未必不会纳妾。
与他坐在对面的书生,是个长相清秀的男子,名叫古靖。
虽然面容不及林无悠,但是在学问这一方面,却也不输他。
此人不喜欢官场的污浊,家中也不缺银子,所以更喜欢潇洒行事。
此次受林无悠之拖,撰写文稿,也是看中了文稿的随性,跟他的性格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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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情节预告一下,等永安的事情完结之后,女主要有宝宝喽,而且要踏上寻夫之路!
第150章 好腐的画面
秋香站在房中,看着同样俊美的两名才子,要说内心没有波动,那是骗鬼的。
她很认真的道:“林大人,你务必要写好,主子说了是痛批,你可千万不能写的不痛不痒,让人看了毫无感觉,要不您就站在女人的角度去想,也许更能写的慷慨激昂。”
林无悠古怪的看她一眼,“我是男子,如何能站在女人的角度,再说了,娶妻纳妾是人之常情,我顶多陈述批判一下,要慷慨激昂,这可不成。”
“陈述?这怎么行,我看主子生气的劲头,肯定是又有人提出给王爷纳妾,你说主子能不生气吗?反正我是把话带给你了,到怎么写,你自己看着办,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要是让主子不满意,你就等着吧!”
林无悠感觉脑门很疼,开玩笑的道:“那要不你告诉我,是谁要给王爷纳妾,我写名痛批他,这样岂不是更好?”
秋香白他一眼,“废话,要是知道是谁,我还用得着在这里跟你废话吗?总之,你自己看着办,我得走了。”
秋香最后又看了眼方阅,才转身走了出去。
等到屋里只剩古靖跟林无悠二人时,方阅突然放下毛笔,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再抬起头时,竟换了一副含差带臊的神情。
“林大人,奴家给你唱个小曲解闷可好?”
这一声娇滴滴的林大人,吓的林无悠手里的毛笔掉在桌上,弄坏了他刚写好一篇文章。
“古靖,你又犯病了?”林无悠额角疼的很。
古靖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正常。
可他有个极坏的毛病,时不时的就会把自己扮成青衣,那小媚眼一抛,小腰一扭,再摆个撩人的姿势,如果不是没有胸,又穿着男装,肯定要叫人误以为他的性别。
古靖的这个毛病,跟他成长环境有关,家里的几个姐姐都喜欢唱戏。
也经常请戏班子回家唱。
古靖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周围又没有兄弟,他跟着母亲姐姐在一起时间久了,能不染上脂粉气吗?
后来读书考试,摆脱了那个家,一个人出来游荡,这才好了很多。
古靖缓慢的站起身,抚着袖子,一扭一扭的朝林无悠走了过去,“林大哥,我不是犯病,我只是要以女子的角度告诉你,娶了妻,再去纳妾,对女子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
林无悠看着他走近,身子往后仰,企图躲避他的靠近,“能有什么伤害,家里人多,不是更热闹吗?再讲了,你就算再装,不也是男人嘛!”
他已经有了想逃走的冲动,尤其是当年看见古靖似有若无的勾魂眼神时,逃跑的想法更为强烈。
古靖清秀的脸上,忽然浮现一层红云,“哪有,人家只是外表像男人,其实心里还是想做女人的,无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他说着,突然扑向林无悠,那速度跟力度,要不是林无悠闪的快,非得被他扑倒在地不可。
“你,你干什么,古靖,你清醒一点,要说话,站在那里说就可以了,别过来,”林无悠吓的魂都没了,他还是处男啊,总不能莫名其妙的被另一男人糟蹋了吧?
古靖见没扑到他,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站在那望着他,“我们聊聊嘛,你别怕,我现在清醒的很,我告诉你啊,做女子很可怜的,成亲以前,要听爹娘的,成了亲之后,又要听相公的,还要听公婆的,要是遇到个恶婆婆,小日子就更难挨,好不容易怀胎十月,鬼门关走了一趟,生下娃娃,要是个男娃,还好点,若是生了女娃,下场可就难堪了,相公失望,公婆不满,如果接连两胎都没生下女娃,婆家就得商量着纳妾,你说这是女人的错吗?”
古靖也是有感而发,他家中的几个姐姐的遭遇,让他看清了女的苦难。
虽然他们古家也算大户人家,可是对于嫁了人的女子来说,这些都没有多大的区别。
夫家该纳妾,还是会纳妾。
如果生不出男孩,一样不受待见。
古靖根本不用等林无悠的回答,自言自语的接了下去,“女人有什么错,我家有个堂姐,生孩子的时候难产,疼了三天三夜,最后孩子没生下来,自己也没撑过去,年纪轻轻的就埋了黄土,可怜哪!”
“而她的相公,听说刚刚娶了新媳妇,你说女人是不是很可怜?”
古靖说着还朝林无悠走了过去,眼睛眨啊眨的,抛着媚眼。
林无悠抖的厉害,其实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恶心的,而不是害怕。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不想听,古靖兄,你快点恢复正常,这个样子太恶心了,你再过来,我可能就要吐了,”林无悠觉得胃里翻滚的厉害。
古靖站在那,先是没什么表情,然后便开始捧腹大笑,直把林无悠笑的莫名其妙。
“你……你该不会当真了吧?林兄,你真是太好骗了!”
原来他是开玩笑的,林无悠心里松了口气。
他站的位置是背对着门的,而且是紧靠着门。
古靖就站在他对面,三步之外的地方。
就在林无悠一口气还没松完之时,外面传来沈月萝焦急的喊声。
“林无悠,你跑哪去了,我有事跟你说,”沈月萝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伸手就去推门。
她本身力气就很大,这一推,直接把林无悠推的向前扑去。
而他的面前正是古靖,谁也没防备,于是尴尬的一幕就这样出现了。
当沈月萝推开门时,就看见林无悠以绝对男人的姿势,压在古靖身上,双腿岔开,要是坐起来,刚好就压在古靖的重点部位。
更巧合的是,林无悠比古靖稍微高一些,这一扑两人的嘴巴,奇异的贴在一起。
沈月萝看着眼前的一幕,倒吸了口凉气,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林无悠慌忙爬起来,一抹嘴巴,居然有血,再一看身后站着的沈月萝,脸红的能滴下血来,“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是意外。”
他说是意外,可是从地上爬起来的古靖,又犯病了,娇羞一笑,十足的小媳妇模样,“嗯,是意外,不过我很高兴。”
这话差点让林无悠吐血,他回头怒瞪古靖,“你别胡说八道,我们俩都是男人,你高兴个屁!”
“我……我当然高兴了,一直都想这样呢,”古靖朝林无悠抛了个媚眼。
饶是林无悠洒脱如仙般的人物,也抵不住这般毁灭名声的话,他真想一掌拍死古靖。
沈月萝清了清嗓子,唤回神游的理智,颇为不赞同林无悠的做法,“你都亲了人家,怎能不负责,虽然感觉有点别扭,但是习惯就好了嘛,我还是可以接受的,绝对不会鄙视你们。”
林无悠欲哭无泪,“您就别说了成不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我站在门后,你一推门……”
林无悠妄想解释,可惜没人理会他的解释。
沈月萝一个劲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也可以理解。
但是那双探究的水眸,却一直在他俩身上徘徊。
因为她实在是很好奇,这俩人谁上谁下呢?
难道真如刚才看见的,林无悠在上,古靖在下?
古靖似乎了解她的想法一样,指了指林无悠,再指指自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沈月萝长长的哦了一声,笑而不戳破,“原来如此,没事,待会你们可以继续,我就来告诉林大人一声,关于秋香跟你说的稿子,一定得写的让人看了深恶痛绝才行,不痛不痒的可不成,我遵循的理念是一夫一妻,一个男人只爱一个女人,只娶一个女人。”
“这怎么可能,男人一妻几妾有何不可,人之常情嘛,”林无悠顺口接了话,别说他迂腐,他只是说了众多男人的共性。
沈月萝凉凉的扫他一眼,“那是男人喜新厌旧的借口而已,你再啰嗦,不按我说的去做,信不信我让你悔不当初!”
跟林无悠这样的书生,真的是没法沟通。
他认定的事,无非就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旧观念。
轻易不可变,因为这是祖宗的规矩嘛!
林无悠见她眼神不对,吓的缩了下脖子,不敢再争辩。
古靖笑着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对沈月萝道:“王妃请放心,这篇文稿由我来写,林兄的观念也由我来纠正。”
“谁要你纠正,别动手动脚,”林无悠愤愤的甩开他。
沈月萝明了的笑笑,“好啊,记得一定得给我往狠里写,至于林大人,我劝你们悠着点,听说……做多了,那里怪疼的。”
林无悠是个对情事一无所知的人,在沈月萝走后,他一脸无知的问古靖,“什么疼?”
古靖瞄了眼他的下面,笑的狡黠,“林兄若想知道,不如我们来试一试如何?”
林无悠发现他表情不对,警惕的推开他,“试你个头,一边去!”
面对无耻之人,脾气再好的人,难免也失控的时候,
古靖看他窘迫的样子,放声大笑。
沈月萝站在拐角处,听着屋里传来的笑声,狠狠抖了抖肩。
好腐的画面啊,她憋不住,能告诉谁呢?
今日天气晴朗,秋收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吃过早饭,沈月萝便带着府中的家丁,一行数十人,下去查看秋收的情况。
古代可没有收割机,割稻子全靠人力。
很累人,但是也没办法。
相比苛捐杂税,他们哪怕累一点,也不希望再增加税收。
田野间,全是忙碌的农民。
有的用牛车拉着收割好,捆扎整齐的稻杆,正要往家里运。
有的家里没有牛,用肩膀挑着。
还有的,因为安义带人发了打谷机,在田头间的空地上,将水稻挑过来,排着队放下打谷机中。
分离出来的稻子,再由竹制的谷桶,挑回家里的稻场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