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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昏君养成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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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他看的那叫一个仔细,晓晓想遮都不成,就这么露点的让他死盯着看,晓晓忍不住脸红,忍不住低头,真尴尬啊,一低头却发现自己哪儿长得真不大,比飞机场稍微强点儿有限,可就是颜色挺好看,尤其那顶端儿……
  自己想什么呢,该看伤口才是,这一看晓晓不免疑惑,帅哥说她是中箭,不应该是这样的吧,这瞧着倒像是刀子捅的,难道他说的是刀剑的剑。
  正疑惑呢,忽听帅哥道:“好多了呢,倒是张陆的药好,回头朕好好赏赐他,只这般大的伤,恐要留疤的……”说着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胸,不知是不是晓晓多想了,总觉着他若有若无的碰到了那个顶端。
  晓晓真想快着结束,却听他道:“张陆说便伤口愈合的好,也不能误了换药,便朕再轻,也不免有些疼,姐姐且忍一时,很快便过去了。”说着从丁香手里的托盘里拿了个碧玉的小盒,打开,一股清香袭来,这味儿倒不像治伤的药。
  皇上用精致的银勺舀了些出来,用手指轻轻涂抹在晓晓的伤口上,他涂的很轻,只有些微微刺痛,并不难忍,难忍的是别扭,给个男的这么细致的上药,真是个考验。
  好容易上完了,重新缠上棉布,穿好衣裳,晓晓那张老脸红的都快成关老爷了,晓晓真是有年头没这么害臊了,自从大学毕业,基本就不知道害臊为何物了,哪想时隔这么多年,自己在古代又害臊上了,这算不算返老还童啊,可真有点儿扛不住啊。
  晓晓都不好意思抬头看对面的帅哥了,恨不能他赶紧走,让自己好好做一下心里建设,可惜帅哥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伸手撑起她的下巴:“姐姐总低着头做什么,是觉着疼了吗?”
  晓晓被迫与他对视,那张大红脸就这么无遮无挡的落在帅哥眼里,帅哥明显一愣,接着低笑了一声,他这一笑,晓晓更不自在。
  帅哥却伸手过来把她揽抱在怀里轻声道:“朕跟姐姐两身一心,在朕眼里,姐姐就是朕,朕便是姐姐,姐姐若疼了,朕也会疼,便姐姐不疼,朕有时也会觉得心疼呢……”后头的话说得很小声,仿佛喃喃自语,晓晓虽没怎么听清,可也能感觉的到,这个帅哥皇上真是把皇贵妃爱到骨子里了。
  却,既然这般爱怎就没认出换了人呢,难道是因为失忆,他觉着他的皇贵妃失忆了,所以变成什么样儿都能接受,这不科学啊。
  对了,还有一件事,自己既然是他的皇贵妃,且感情如此之好,是不是得侍寝啊,一想到得跟这个陌生的帅哥干那事儿,晓晓还是不能适应,这跟一夜情有啥区别的,就算是一夜情,好歹前头得有点儿铺垫,至少得彼此先有那意思再说,现在的情况是,帅哥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爱人皇贵妃,自是干什么都在情理之中,可自己不成啊,虽说这皇上长的挺帅,自己跟他那啥也不吃亏,却是个替身,怎么想怎么有点儿伤自尊。
  可不侍寝,成天这么同床共枕的,这会儿是伤拖着,却这伤能拖几天,刚瞧伤口的愈合情况,晓晓觉着至多十天就差不离了,也不是啥要死要活的伤,根本挡不住干那事儿,能拒绝吗,咋拒绝啊。
  正胡思乱想着,忽的忽匆匆跑进来个小太监:“万岁爷裕亲王来了。”
  晓晓岷县就感觉抱着她的帅哥身体略僵,晓晓正奇怪这个裕亲王是谁呢,就听外头一个男声道:“通传什么,本王又不是那些来烦皇上的大臣,本王是找皇上拉家常的,一家子叔侄儿,有什么可通传的。”
  这话儿真够无法无天的,就算是叔侄儿,也得先论君臣吧,这人不是胆大包天,就是个愣头青,要不就是个二啦吧唧的王爷,要不没这么上赶着找死的。
  正想着,帅哥皇上放开她道:“姐姐且歇会儿,朕去去就回。”说着扭身快步出去了,晓晓好奇啊,也站起来,走到隔扇门边儿的玫瑰椅上坐下,听着外头说话儿。
  就听刚那个男声道:“大白天的还当皇上在御书房批折子呢,怎么倒猫在寝宫,莫不是跟您那新封的皇贵妃亲亲我我呢,话说,那位皇贵妃我可还没见过呢,怎么着也得让我见上一面吧,难不成皇上还怕我冒犯了皇贵妃的凤驾不成。”
  这几句话说的,晓晓更觉这人是个愣头青,哪有这么挤兑皇上的,却听皇上道:“她受了伤不好见皇叔,待养好了,再见也是一样。”
  那位愣头青皇叔跟听不出来皇上的话外之音似的,问了句:“外头可都传遍了,说这位皇贵妃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又替万岁爷当了一箭,是我大夏朝的福星娘娘,倒让我愈加好奇起来,以前怎没听说后宫有位乔娘娘,莫不是本王记差了。”
  晓晓一愣,心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这个皇贵妃还能作假,却听皇上道:“想是皇叔记差了。”接着岔开话题道:“皇叔今儿进宫来莫不是想请命任巡南的监察御史,倒是朕的皇叔,知道为朕分忧,朕刚还愁不知派谁去好呢,两淮是我大夏的粮仓,自来便有两淮熟天下足之说,这两淮实是我大夏的根基,遣旁人去,那些外官在外的日子长了,恐不把朝廷钦差放在眼里,故此这钦差难选呢,若是皇叔肯走一趟,却最好不过。”
  晓晓在里头听了,忍不住想笑,心说,这皇上也够坏的,话说的软乎儿,细听之下,句句都是挤兑这位裕亲王呢,就听刚裕亲王进来前那口气,也知道这位定是个花天酒地懒散度日的主儿,哪肯受这个罪。
  果然就听那裕亲王道:“皇上,您快饶了我吧!就算您信得过我,我还怕自己绷不住呢,那两淮可是烟柳繁华之地,就我这德行,您是知道的,没准去了就回不来了,哪还记得您交代的差事,您趁早找别人,这是大事,我可干不了,得了,我府里还有事儿,这就回去了。”
  说着站了起来,小白也只当自己把他哄住了,不想他站起来走了一步,却忽的转身,快步走到隔扇门边儿上,一把撩开那低垂的幔帐道:“贵妃娘娘既在,便容我参拜参拜吧……”


☆、第82章

  晓晓就这么跟愣头青王爷来了个脸对脸儿;应该说;这王爷除了二点;长得的还算挺不赖的,莫一看上去跟帅哥皇上有几分相似,或许这就是皇室家族的优越性,沉淀了数代的基因,想长得丑点儿都难。
  可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那复杂的目光到底是啥意思;明明是他吓自己,那表情一再告诉晓晓,自己吓到了他,难道自己是哥斯拉吗,亦或是丑八怪;用得着这样吗。
  不过听到他下一句晓晓真愣了,他望着她叫了声筱筱,晓晓这回真给他吓着了,晓晓是自己现代的名字,他这个古代的王爷怎么知道的,而且,他那是什么眼神,仿佛对自己一点儿都不陌生,就算是个自来熟,也没这么熟的,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想到此,晓晓问了一句:“你叫我什么?”
  然后愣头青王爷忽的就笑了起来,从上到下端详了她一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晓晓忽然觉得这个王爷除了二之外,还有点儿精神不正常吧,原来如此个屁啊,没听见自己问他话啊,想着,她又问了一句:“刚才你是不是叫我?”
  可她刚问出来,皇上就□□来道:“皇叔,你认错人的毛病又犯了,你看清楚点儿,这是朕的皇贵妃,再若无理,朕可恼了。”
  “好,好,皇上别恼,是我的不是,这两天吃多了肉,有些上火,这眼神儿便不跟劲儿了,昨儿险些连我府里的小妾都认差了,贵妃娘娘您可莫怪罪,只要您不怪罪,皇上就恼不起来,皇上恼不起来,就不会派我去做什么南巡的监察御史,您是不知道,我那毛病,一见着貌美可心的佳人,腿就软的走不动道,那南边儿旁的没有,美人可有的是,我一去了,回不回的来,两说着,只怕要耽搁万岁爷的大事。”
  晓晓算看出来了,这个二货王爷除了自来熟还是个二皮脸,头一回见,就让自己帮他说情,他张得开这个嘴,自己还不好意思呢,自己不仅跟他不熟,跟帅哥皇上也不熟,却忽的想起刚换药的情景,便有些不自在起来。
  却听二货王爷道“哎呦,贵妃娘娘这脸红的样儿,可真新鲜,以往,呃,那个,我是说以往没见过皇上对那个后宫嫔妃这么上心过,倒是贵妃娘娘得咱万岁爷的心。”生硬的扭过去,前言不搭后语。
  晓晓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位了,搭话不是,不搭也不是,正为难呢,听见皇上道:“皇叔,你不说府里有急事办吗?”
  “对,对啊。”二货王爷一拍脑门:“瞧我,这一看见皇贵妃,倒把我府里的急事都忘了,那个,贵妃娘娘,今儿我就先回去了,咱们改日再见。”说着扭身往殿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却又转过身来,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折回了晓晓跟前,神叨叨的道:“头一回见贵妃娘娘,也没预备见面礼,我这心里总过不去,刚想起来,昨儿在琳琅阁得了个手捻葫芦,形儿好倒不稀罕,难为是个给人盘出来的老物件儿,色够润,贵妃娘娘当个玩意吧,也算我的一点儿心意。”
  说着手伸过来张开,晓晓这才发现,从刚才他手里就盘着葫芦呢,果然是个不干正经事的,不过,他手里这个手捻葫芦真不错,就像他说的,形好不难,难为盘的润,乍一看跟玉似的,透着那么点儿薄淡的红,真是好东西。
  待要不收,愣头王爷已经一扬手丢了过来,晓晓不得不接在手里,这么好的东西横是不能掉地上,磕碰着破了品相真可惜了。
  那愣头青王爷见她接了,嘿嘿一笑道:“看来我猜的不错,贵妃娘娘也好这个,得咧,我哪儿可还藏着一套绝的呢,赶明儿给娘娘送来品鉴品鉴,这会儿可真该走了。”说着慢悠悠出去了。
  晓晓拿着葫芦直发愣,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着这二货王爷认识自己似的,可他刚明明说第一回见自己啊。
  “姐姐喜欢这个?”晓晓愣神的功夫,手里的葫芦给皇上拿了去,她看向他,却发现他深深望着自己,那目光很是难解。
  晓晓心里一惊,琢磨是不是皇贵妃不喜欢这东西,自己这露馅儿了,只得眨着眼含糊的道:“没见过这么小的葫芦,倒是稀罕。”说着站起来捂着胸口皱了皱眉。
  果然,帅哥皇上立马放弃葫芦的话题:“怎么,又疼了,想是坐的时候长了些,朕扶你进去躺着吧。”
  这正合晓晓的意,帅哥皇上扶着她躺好,才道:“朕这个皇叔,性子有些无状,不管他说了什么,姐姐莫放在心上,只当他胡说便是了。”
  虽觉那个二货不靠谱,可说他胡说也真有点儿过了,其实刚那二货王爷也没说什么,不过晓晓还是点点头,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混过去就成。
  皇上事儿多,跟她说了会儿话,老太监就来了,在他耳边嘀咕了句什么,帅哥便温柔的道:“朕前头有些急事。”
  晓晓特懂事的道:“那皇上赶紧去吧,可耽搁不得。”帅哥皇上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朕总觉着姐姐这一病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晓晓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怀疑了,汗都快下来了,却帅哥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姐姐忘了不成,无论姐姐变成什么样儿,都是朕最亲最近的姐姐。”
  撂下这句话才去了,虽说给皇上叫姐姐挺新鲜的,可这一句一个姐姐,也真有点儿囧,就算帅哥挺正太,难道她看上去像姐姐吗,却想起自己的名字乔大妮,忍不住抱着胳膊哆嗦了一下,与其叫大妮还不如姐姐呢,太乡土了。
  想起二货王爷给自己的葫芦,往床里侧伸了伸手,没有,晓晓忽的坐起来,掀开被子,四下找了一圈,还是没有,难道是给皇上拿走了?
  “李进忠,朕不知道她还喜欢这个,你是她的干爷爷,可知道吗?”
  李进忠心里叹了口气,说起晓晓这个干孙女,他如今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是这么个祸国殃民的祸害,当初她一进乾清宫,就把她弄死了,反正宫里稀里糊涂死个宫女,也不算什么大事,自己一念之差,倒惹了这么个麻烦。
  就为着这丫头,皇上什么阴毒的手段都使了,若是为了江山社稷还算了,就为了这么个丫头,落了个暴虐的名声儿。
  如今这丫头死是没死成,活过来成了皇贵妃,皇贵妃恐怕也不过是一时的事儿,皇上掌了朝政之后,满朝文武大臣天天催着立后,皇上只是拖着,拖来拖去的蹦出来个皇贵妃,这后宫的规矩,若有了孕那顺理成章就的升位,皇贵妃再往上,可不就是皇后吗。
  昨儿他可听见万岁爷招了张陆过来问那丫头的脉案呢,除了刀伤,问的最多的就是什时候能侍寝。
  其实李进忠也知道,费了这么大劲儿,好容易把人弄回来,侍寝不过早晚的事儿罢了,且后宫虽说有几个嫔妃,真格的常三管的敬事房就是个摆设儿,绿头牌是写了,可根本没叫往御前呈送,要说皇上有什么隐疾,李进忠是绝对不信的,依他瞧,皇上就是中了那丫头的毒了,不信,等那丫头能侍寝了瞧,不定就成芙蓉帐暖*苦短的唐明皇了。
  想到此,李进忠摇摇头道:“老奴不知。”却暗暗瞄了眼皇上的脸色试着道:“淑妃娘娘刚使了宫女来说,娘娘亲手剥了莲子给万岁爷熬了莲子羹,如今天热,最是祛暑降火,娘娘还让下头的宫女,排了一出小戏,长春宫的戏台也风凉,不若万岁爷过去走走?”
  “李进忠,你是不是收了淑妃什么好处?”
  李进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万岁爷这话从何处而起啊,老奴自是知道宫里的规矩,不敢有丝毫逾矩。”
  小白看着他道:“既没收好处,这般替淑妃说话儿,难道是对姐姐不满?”
  李进忠脸都白了,没人比他更清楚,皇上把那丫头瞧得多重,便有不满,哪敢让皇上知道,不是活腻了吗,咚咚磕了两个头道:“万岁爷这话儿越发让奴才不知怎么好了。”
  小白淡淡的道:“没有不满就好,便这宫里所有人心里都对姐姐不满,却只有你不可,你是姐姐认下的干爷爷,当事事为姐姐着想才是。”
  说着顿了顿:“下头那些人的嘴给朕看严实了,但能有一句半句过去的什么,传到姐姐耳朵里,自己的命便能豁出去,还有老子娘,便豁出去老子娘,还有祖宗呢,但能有多一句嘴的,就备着朕把他家的祖宗扒出来鞭尸。”
  皇上这话说的虽轻,可那阴狠的内容,真令李进忠浑身发冷,他很清楚皇上不是吓唬人,真会这么干,这天下除了晓晓那丫头,就没有能让皇上心软一丝儿的人,估摸就是这会儿,先帝从皇陵里爬出来,万岁爷照样不认这个亲爹。
  在皇上眼里,晓晓那丫头就是他的命,可以没爹没娘,没兄弟姐妹,没亲人,甚至没有天下都成,就是不能没有她,这真是上辈子的冤孽。
  小白看了他一眼道:“起来吧,你年纪不小了,胳膊腿儿的也比不得以前了,朕让你跪的时候长了,姐姐若知道,不定要怪罪朕的。”
  李进忠心里叹了口气,就如今那丫头什么都忘了,哪还会记得自己这个没什么真心的干爷爷。
  却听皇上道:“暗卫哪里可有消息了?慕容兰舟的尸首找到了吗?”
  李进忠忙道:“正要回万岁爷呢,那悬崖下头是块洼地,赶上今年雨水大,那水多了漫过山壁,冲下去成了瀑布,慕容兰舟掉下悬崖纵然能侥幸活命,被那湍急的飞瀑冲下去,也是必死无疑,只那瀑布连着山下的江面,尸体冲到江里却难寻踪迹。”
  “难寻也的给朕找出来,跟他们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两样都不见,仔细他们的身家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替换好了


☆、第83章

  李进忠忙应着去了;小白瞧着手里的葫芦发了会儿呆;记着大妮最不喜欢缠枝葫芦的花纹,想起这个,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当初她见东暖阁隔扇门上的缠枝葫芦便问他:“怎么是葫芦,若是莲花不是更好看些?”那时他只笑笑没说什么,后来不知她从那个嬷嬷嘴里听说,葫芦暗喻夫妻之事,又合了绵延子孙;便说这个不好,从此凡是瞧见缠枝葫芦必然不喜,也因此;东暖阁的隔扇门如今换成了缠枝莲花的。、
  倒不知她不喜欢缠枝葫芦;却喜欢这样的手捻玩意儿;何时的事?怎他一点儿不知,裕亲王那话什么意思,琳琅阁他是听过,莫非是她在宫外那段日子去的。
  小白忽觉有些不踏实起来,仿佛一直以来自己觉着最了解的一个人,忽然有一面是自己不知道的,这个人若是旁人,也与自己无干,却是大妮,便由不得他不多想了,且,他总觉着哪儿有些不对。
  张陆那药说是吃下去前尘尽忘,瞧着倒是忘了,自己却又总觉着她还记着什么,不像个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儿,自己太了解她,她一个很小的动作,甚或一个目光,自己都大约能知道她想的什么。
  现在的大妮有些古怪,若真说起来,小白觉着有些像当年第一次在乔家村山溪边儿上碰见她时的样子,那时的她是如今这般,灵动古怪,自以为有心机,却不知,她的心机早露了出来。
  想起那时她哄骗自己手里烤鸡的样儿,不禁失笑,吩咐下去,晚膳的时候让御膳房烤一只鸡呈上来,其他的捡着娘娘喜欢的做。
  御膳房的人都是人精,虽说皇上下了严旨,不许背后说过去的事儿,可这事儿能瞒得住谁,以往程筱筱还在宫里当御前大宫女的时候,那就是个比万岁爷还要小心伺候的祖宗,基本上,她喜欢什么,万岁爷就喜欢什么,无论吃的,用的,使唤的都一样,所以御膳房比谁都知道她的喜好,不用特意吩咐,做出的菜一准是她最顺口的。
  如今更不用说了,别管怎么跟慕容兰舟搅合了一腿,这会儿给皇上弄了回来,照样儿封了皇贵妃,就这份痴心执意,换二一个人都没戏,所以,以后更得上心的伺候着,这都皇贵妃了,不定那会儿就是皇后主子了 ,到时候,上赶着巴结恐都挤不进去。
  所以,小白这一吩咐下去,御膳房的御厨把旁的都搁在了一边儿,着手就预备晚上这顿了,也赶巧了,淑妃哪儿今儿要吃个蟹黄豆腐,便往后搁了搁,等着长春宫里的人来催了两回,才赶着做了送过去。
  那淑妃是邱尚书的掌珠,当初封进后宫,先时虽说慕容兰舟掌权,可一见皇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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