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科幻未来电子书 > 穿越之绝世独立 >

第12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12章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愿与小姐同车共行,陪小姐聊天解闷,不知在下可否有幸?”
  罗浮微感惊奇,面前这位仁兄就是传闻中的天才少年?怎搞的说话文邹邹的,一句一个小姐,一声一个在下。跟那不可一世的菱梦璃简直判若两人。
  傻笑一声,罗浮差点想问他搞什么名堂?
  “是你扶的我?”双蛾微蹙,她站在车上轻声问道。
  “恩。小姐见笑了,呵呵~”眉间一展,竟露几分憨直之貌。弋翩鸿抬眸见她,脸微微有些发烫。
  罗浮一呆,风华少年剑眉星目,如潇冠似悭玉,温润中藏着一缕英气,闲雅中隐着一种飒爽。道不明的清俊,说不尽的倜傥。惊得不只是这张天人之颜,还是那清朗如风的笑靥,如淘过的米汤,澄澈似水,却又甘醇似酒。
  “郡主,我家公子在问你话呢。”说话之人是弋翩鸿的贴身护卫,岁已中年,名火炎。
  经此一斥,罗浮方才回神。尴尬的掩唇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也犯花痴的毛病了。于是干脆的应道:“可以,自然可以。请~”
  弈王思虑周到,为罗浮换了这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内有座椅也有卧榻,中置一小型圆桌,摆有水茶果脯以及特色糕点。
  一方车厢,分两排座位,弋翩鸿和火炎坐在罗浮对面,大家各自饮茶,话题不多。
  刚才弋翩鸿离她尚有半米之距,手都未曾伸出,便可不动声色的扶起险些摔车的罗浮。某人虽没说话,心思却转的极快。时不时拿余光去瞟对面少年,总觉着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临行前二哥托我给你捎样东西。”弋翩鸿先找话来讲,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那小子能有什么好东西给我。不要,统统不要。”罗浮有意撒泼,想试试他是否真如菱梦璃所言,是个好欺负的角色。
  见罗浮看都不看一眼便要退货,弋翩鸿面露难色,眸一低脸也红了:“二哥是好意,你莫要生气。不要便不要,没有关系。”
  不是吧,这么不好玩儿。眼珠子一转,罗浮鬼灵精怪的笑道:“你既如此为难,那我不妨见见,看是什么好东西。”
  弋翩鸿喜上眉梢,赶紧着火炎去取,白皙的肤色透着抹柔润的红霞,像颗未熟透的桃。
  火炎可不似他,心知罗浮故意戏耍公子,面色已显不快,却也不好发作,应了一声便走出马车,去取礼物了。
  “诶,听说你很厉害。文能治国,武可敌军。可有此事?”双臂抱胸,罗浮痞着个脸开始审问弋翩鸿。
  “恩,大家是这么说的。”弋翩鸿一点反抗的精神都没,好像无论罗浮问什么,他都会老实交代,“不过都是谬赞,翩鸿愧不敢当。”
  前一句听的罗浮目睁盆大,后一句又让它收缩成蝌蚪状。亏得他还懂得啥叫谦虚。塞了一颗果子含在嘴里,她贼笑着道:“老实点说吧,你可是装的?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故意藏拙,让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你是白痴,好欺负。”
  弋翩鸿愣了半响,最后低下头吞吞吐吐的问她:“你是否也觉得我笨,所以不想与我亲近,有意要赶我走?”
  罗浮缩了缩脑袋,不明所以的瞅着他,苦笑着道:这算什么逻辑!
  瞧着他那委屈的样子,眼圈里都快溢出水花来了。罗浮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如此这般人儿,她还真没见过。
  一个激灵,如被雷劈到一般。手里捏着的果子重落回盘中,罗浮傻了眼,口齿不清的道:“我,我们,好像在哪见过。”再一回忆,骤的惊出一身冷汗,目瞪口呆的说着,“那,那日轿子外面站着的少年,是,是你可是?”
  像见到了鬼,罗浮往后靠了靠,又问:“你,你怎么会在那里出现?”
  “郡主,我们见过两次。”弋翩鸿温和的抿唇而笑,缓缓的回答她,“在下父母早亡,我本是个孤儿,也曾险些饿死街头。五年前启王外出私访,途经黔县小镇,见我可怜便带回王府收养,那年我刚满五周岁。父王见我天资聪颖,可以教化,便精心栽培于我,将我视为己出,颇受恩宠。虽是如此,但总觉得王府生活有些单调,不似外面自在。加之,我又喜 欢'炫。书。网'研究草木虫鱼,对药材也颇感兴趣,所以常常出府巡游。那日,刚好与你照了个面,说来也真是奇巧。”
  罗浮恹恹的听完这番话,似乎真的无懈可击。可为何心中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或者他少说了什么。不是说见过两次么,那另一次是在哪?正想发问,火炎迈步进了车厢,后面领着一位十来岁的姑娘。火炎抱拳一礼,解释道:“她叫小虾米,是二公子赏给郡主的婢女。”
  小虾米上前一跪,头尖点地,叩谢罗浮道:“奴婢日后定会倾尽一切,替郡主效犬马之劳。请郡主收下奴婢,奴婢感恩不尽。”
  十岁女童,眉清目秀,甚为伶俐。可这是什么意思,罗浮气呼呼的想,难不成菱梦璃还是不肯信她,非得安插一个耳目时时刻刻监视着她不可么?眼光一冷,罗浮不肯接纳。
  火炎又道:“二公子说了,他与郡主同气连枝、唇亡齿寒,大家同坐一条船上,若是有人想跳河,那便来个鸳鸯戏水生死与共。”
  好你个菱梦璃,竟敢威胁与我。罗浮气极反笑,答道:“好!不就一个下人么,本郡主还收的起。”
  火炎嘴里不说,心里却道:你肯识趣,这样最好!
  “你差人书信告诉于他,我罗浮不似菱梦璃,誓不作小人。另外,也顺便知会他一声,下次见我罗浮,最好带上湮萝苑流鹃、倾弦、倾颜、杺啼和杺雪这五位姑娘,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何不大方的现身一见,聚聚也是好事。”罗浮几句话已然掀翻了菱梦璃的老底,言明自己知晓他们蛇鼠一窝是同党。你不仁我便不义,敢威胁我,我也不让你好过。
  火炎面不改色:“属下定会一字不漏向公子呈明。”
  “小姐……”半天都未吱声的弋翩鸿想出来灭灭火。瞧着罗浮许久都没让小虾米起身,心有不忍便想来劝。
  “小什么小,要喊姐姐一边叫去。要么直呼罗浮,要么就别跟我说话。随你的便。”听见他喊小姐头皮就觉发麻,屁点大的毛孩子怎么这么迂腐啊,什么年代了还公子小姐的叫着。罗浮因为有气没处发,全给它一股脑儿泼向了弋翩鸿。乘机气气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侍卫火炎。
  弋翩鸿以为自己又犯了错,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叫你罗浮便是。只是小虾米跪了很长时间,你可否让她起来?”
  “你叫小虾米?”菱梦璃真会取名,一个小屁还嫌不够精辟,又来一条水里的。罗浮消了消气,摆摆手道,“起身吧,以后好生跟着我,不会亏待于你。”此后,罗浮发誓不再与这些人说话,须不知会不会又被谁咬上一口,简直防不胜防。虽说马车比轿子稳当些,可长路漫漫,也够她晕的。
  苍白的小脸没了一丝血色,罗浮紧闭双目眉间高高堆起,隐忍着难受。弋翩鸿不敢叨扰,只吩咐火炎取来一些药材,自己亲手置于金猊中燃上。
  气如瑞脑,芬芳似花,一室飘香。没过多久,罗浮簇起的眉渐渐舒展,睡的十分酣甜。
  弋翩鸿久久盯着她看,一对剑眸深锁青眉。心道:我非有意瞒你,翩鸿只想真心待你。
  

  16 初进公主府(上

  陆路行了五日,然后改乘水路,从淮阴西界到洛水东界。再改陆路,行半日,抵达京都——月兮。
  匆匆一数,小半月便过去了。自踏足月兮城那一刻起,罗浮的心从未停止过忐忑。
  曾经的脑海迷雾重重,她多想亲口问问父母亲大人,当年何故要将弱小如斯的她弃之不要。而如今,又为何劳师动众的着人来找,寻着了又打算如何安置于她?
  还有一事,至今不明。当年第一眼醒来,看到的是位白衣男子。那双乳白色透明的瞳仁,她如何能够忘记。他究竟是谁,可是自己的生父?
  本以为心中会有愤恨,毕竟是让她来到这世上的人,又将她狠心抛弃的人。若是她的到来,并不受人欢迎,那么,这条生命的意义从何谈起?可此时此刻,竟仍心有所冀,只是希望一切并非如自己所想。但愿,她的存在对某些人来说,也许不是一无价值的。
  思绪被车外一名侍卫的声音扰断:“郡主,将军吩咐我等先行送您回公主府。因小公子府邸尚未确定,也请暂居于那。待将军见过皇上之后再另行安排。”
  “怎么,肖大将军不亲自送我回府?”心里一阵奚落,隔着窗门,罗浮挖苦的笑道。
  “这,将军说过几日他会亲自上门拜访。此事就不劳郡主费心了。”侍卫兵顿感惊奇,小郡主所问,皆是将军所料。
  哦?早知我会有此一问,故先连台词都准备好了?罗浮冷笑连连,只道是:“知道了,退下吧。”
  “罗浮,你可是紧张?”弋翩鸿担心的瞅着他,俊眉深锁,小心翼翼的问着。
  “关你甚事!别老没话找话讲,烦着呢。”真是哪痛往哪刺,罗浮心想,你是真笨呢还是在装傻。就算是紧张,也不能当着你们面说出来啊,这可不是罗浮的性子。
  弋翩鸿头一低,咬着唇角抱歉的呢喃:“不好意思。”
  余光扫到火炎,见他正用一对火红的愤目直直瞪着自己,顿觉好像似乎确实做得过分了些。虽是如此,仍不客气的回瞪了他一眼,丝毫没有认错的打算。谁让她死要面子来着,反正就是不服软。
  气氛僵持不下,小虾米同情的看着弋翩鸿。任她也想不通,如此温文尔雅、进退知礼的小公子,怎会这般不招主子喜 欢'炫。书。网'呢。
  大家的表情早入了罗浮的法眼,仿佛她成了众矢之的。一下子泄了气,私底下咬牙切齿的想:弋翩鸿你就装吧,继续装吧,装的好像真是我罗浮欺负人似的。
  再看一眼委屈的少年,心中一松,变得软绵绵的。莫非真是自己错怪了好人?罗浮不争气的时候也会这么想。
  “公主府到了,请郡主和小公子下车。”马车停了,侍卫兵在车外唤道。
  将心情迅速整(。。)理好,迈开一步准备走出去,罗浮顿了顿,回眸朝弋翩鸿一瞥,轻声道:“一起好了,以后我们互相照应吧。”
  “恩。恩。”破涕而笑,少年重重的点头,觉着自己终于被她认可。
  罗浮没说话,只静静看了他一小会,尔后嫣然。过去牵起他的手,一道往外走去。心想,怎么说也是个质子,若是将来有个什么事,兴许还能替自己挡上一挡。如此一来,更没必要早早树敌。
  公主府规模雄伟,景致恢弘,令人惊叹。屋啄鳞次重重叠叠,长廊蜿蜒来来回回回。有小桥,有泗水,也有亭台楼阁、假山怪石。庭院整洁,植有各类珍花异草,只可惜独独没有她最爱的红梅。
  一切的一切,陌生的有些可悲。想到将来可能会长居于此,罗浮竟半分不觉得快乐。
  管家满面春风,笑的异常慈爱。将他四人引至西厢偏厅,说是小候少刻,公主梳理好了自会出来相迎。
  弋翩鸿捡了个位子坐下,抬眸朝罗浮看去。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先前的不安全数化为落寞的讽刺。
  他难过的想,五年未曾见着一面的女儿,照常理来说应该早就激动的站在门前等候,心疼的拉着她的小手,泪流满面,说着谢天谢地老天爷能让他们母子团圆。这样似乎才更合情合理一些的。
  罗浮轻轻的笑,眼底一片漠然。梳理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干这种事。公主大人,我的娘亲,真是叫人感动啊。
  一盏茶见了底,侍婢又给添上。对面站着十来个仆从,其中几人时不时好奇的拿眼打量罗浮,那神情似在惊讶:原来还真有个小郡主啊。
  耐心磨到了极限,罗浮只好起身来回转转,否则搞不好她真会翻脸从这里走出去。
  “咦,家里何时来了客人。爹和娘呢?”门外走来一位小姐,衣着装扮很是华贵,粉霞锦绶藕丝罗裳,配有金丝香木嵌蝉玉珠,远远望去,十分抢眼。其年岁与罗浮相仿,语气里娇气未退且还有几分傲慢。
  管家急忙上前答话:“小姐,老爷忙生意去了还未回来,夫人在内室梳洗一会便会出来。”
  谈话间已进了偏厅,扫了一周屋内几人,指着罗浮问道:“管家,她是何人?”
  “回小姐的话,这位是公主十年前遗失的小郡主。”管家轻声轻气的答着,微如蚊呐。
  见她吃惊的瞪大双眼,半天说不出话。罗浮心想,莫非这位也是郡主?月铄公主有两个女儿?
  “小姐怎么杵在那了,快快向姐姐打招呼啊。”汀澜从内间出来,白净的脸上堆满了笑。盯着罗浮看了许些时候,仿佛久别重逢,喜悦之情难以言表。尔后俯身作福,叹道:“奴婢见过郡主,一眨眼的功夫,郡主都这么大了。”
  罗浮搞不清楚状况,眼珠子一转,余光巧不巧的就落在了弋翩鸿的身上。见他动了一动,罗浮惊得一颤,生怕他又多嘴问自己是否太过紧张。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狠狠的拿眼瞪他,示意你若敢揭我的底,我便要你死的很难看。
  弋翩鸿天性单纯,压根没看懂罗浮的意思,还以为她在向自己求救。慌忙站起了身,对汀澜道:“罗浮很少出门,不懂得人情世故,还请姑娘见谅。”
  汀澜连忙福身,惊惶的拜道:“奴婢给小公子请安。汀澜有失礼仪,还请万万恕罪。”
  “无妨。”弋翩鸿这边无邪的笑着,罗浮那边气歪了嘴巴。
  门外一女声传来,音色曼妙而威严:“实在不知公子会造访寒舍,本宫有失远迎。无心怠慢,还望见谅。”
  ……完……
  刚刚码完字,今天更得有点晚,亲们见谅,呵呵
  

  17 初进公主府(下

  迎声望去,女子一身蝶舞束衣,回心髻只插一枚宝蓝点翠珠钗,不作累赘简单大方,反而显得异常精神。肤如凝脂明丽端庄,颜如芙蓉貌若青莲,双眸剪水顾盼多姿,是个十足的美人。
  弋翩鸿立时上前作揖,态度恭谨十分懂礼:“夫人言重了,翩鸿愧不敢当。日后还要在府上叨扰,请夫人莫要嫌弃。”
  “哪里哪里。公子之才,本宫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月铄怜爱的看着他,心中甚是喜 欢'炫。书。网'。亲切的执起他的手,笑道,“这公主府翩鸿想住多久都成。当是自己的家,千万不要拘谨。”
  “多谢夫人,翩鸿领谢。”又作了一揖,方才结束这场客套。
  “娘,她真是你的女儿么,月翊真有这么个姐姐么?”虽是询问,语气却像审讯,责备意味甚浓。她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指着罗浮便是一问。
  月铄这才正面对上罗浮,眼神轻轻一扫,瞬间便撤了回去,对身边的月翊道:“你皇帝舅舅说是,娘猜想应该没错。”
  月翊来了气,嘴一翘便撒泼道:“我不要,爹和娘都是我一个人的,月翊不要和别人分享。”
  “翊儿!怎可如此说话,娘平日里是这么教你的吗?”眸一寒,威严顿生,月铄沉着脸训她。
  罗浮瞅着觉得可笑。把她当成什么了,就这样晾在一旁看你们上演母女情深的好戏么?
  藏起所有情感,瞳孔里干净澄澈一览无余,罗浮设想自己是个十岁丫头,没有那么多脑细胞,也没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心思。不说话,就只是站在一旁半低着眼皮看自己的脚趾头,模样好像很是窘迫。
  月铄回眸瞧她,神情复杂。眼底似有一缕道不明的感慨,如星火那般忽明忽暗。叹了口气,漠然的对罗浮道:“不论你以前是何身份,有过什么经历,统统忘掉吧。从现在开始只需记着,你叫月绝,是本宫的女儿。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找本宫,至于起居饮食,也都会有人伺候。如果没特别的事,就先下去休息吧。”
  木然的立着,有一种苦涩的东西流淌在心房,似江水一般川流不息。哪怕是只流浪狗,好歹也该正眼瞧瞧吧!罗浮笑了,抬眸与她正视,丝毫不肯胆怯,清幽的双眸堪比西湖之西子,冰冷的眨了眨眼,极尽讽刺的扯唇:“今天多亏了翩鸿哥哥,罗浮才得以见到钦月王朝的嫡亲公主。今生有幸能够一睹方颜,罗浮他日纵是死了,也会了然无憾。”
  月铄震愣当场,心脏像是被针扎了无数小洞,竟隐隐作疼起来。毅然的转背,凝声斥道:“本宫不认识什么罗浮,你叫月绝,最好记牢了。”
  “听见没有,叫你记牢了。再敢乱说,娘亲便会棍杖伺候。”月翊起劲的凑着热闹,神色倨傲。娘并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姐姐,任谁都看的出来。心里偷喜,嘴角也扯出几抹讽刺来,态度十分不屑。
  其实月翊所言也非全虚,月铄治家如治军,向来严苛异常,从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一点,月翊也没少吃苦头,在心底还是很怕这个娘的。
  凄凉的哂笑,罗浮埋首自语:本来装了一肚子的疑问,本想好好听听月铄的解释,难道她不该向自己道明原委,不该向自己道歉认错么?面对如此冷然决绝的母亲,此时此刻,没有一句话问的出口,所有的言语都只能决绝的吞进肚子里,如果还想要守住最后一丝尊严的话。
  后退两步便定住了,冷不丁凉凉的一笑。罗浮上前调逗月翊,戏谑的道:“明白明白,我叫罗浮月绝,怎么不能记住,这不是记下了嘛。”
  “你!”月翊上前便要挑事,气罗浮不知好歹。
  丝毫不作理会,抱着肚子便是一阵惨叫:“罗浮月绝突然想要尿尿,容我先行告退。”立时一个转身,对小虾米道,“瞧,到处都脏兮兮的,你快带我去洗洗先。”
  “是,小姐。”小虾米反应极快,这一声小姐叫的很是洪亮。
  弋翩鸿望着她们离去的身影,回想罗浮所说的话。她在生气,也在伤心,她觉得这里脏,恼这里脏啊。
  看向月铄,她冷静的外表下藏着一抹骇然,似是被罗浮惊到了。深叹一口气,他突然有种想要带罗浮走的冲动。
  此后,罗浮便在府中住了下来,天生闲静不来且耐不了寂寞的她破天荒在屋内一连闷了两日。
  盯着红木窗子无聊的数着格镂,心里翻江倒海仍不是个滋味。她玉罗浮有那么差吗,十年前被那白衣男子扔在路边,十年后回到亲娘身边竟被如此奚落。打小,她什么都能忍,被人无视也没关系,但唯一不能忍受的便是受人折辱,对方还是自己至亲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