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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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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翩鸿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我,毕竟我是质子,你若和我联系上了很容易惹人怀疑,搞不好还会曝露你的身份。如此一来,不仅是你,连我也会性命堪忧。”弋翩鸿通情达理的替他解释,这番话不仅安抚了菱梦璃,也搪塞了罗浮,免得再生争执。
  “三弟明白就好,如此我就放心了。”嘴角微微上扬,菱梦璃含笑见他。
  冲着菱梦璃无声的笑笑,余光却不经意间瞥向了罗浮,见她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眼神飘忽不定似有什么心事。弋翩鸿心中一紧,莫名的凉了一截。眉峰微微蹙起,衔着复杂的情绪。
  此时,流鹃迈着莲步匆匆进了房,手里端着一盆清水,肩上还挎着药箱。只见她对着弋翩鸿微微一福,轻声拜道:“流鹃见过三公子。”
  “免礼。”弋翩鸿淡淡的回道。
  流鹃为人沉稳,平时也不怎么爱笑。她挪步走近菱梦璃,拧着素眉担心的道:“主上,属下为您上药。”
  “二哥,谁敢对你动鞭子,这人胆子也太大了些。”弋翩鸿显然有些愤愤不平,觉得这事不太可能。
  说到这里,菱梦璃也只是笑笑,总不能说是自己故意讨打的吧。风流倜傥的靖远侯会为女人送死,说出去谁信!
  罗浮在一旁耸了耸鼻子,转开脸的同时正好对上流鹃杀过来的厉眸,其间浓浓的责备就像是没加糖的黑咖啡,又苦又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罗浮装的满脸无辜,只一个劲的傻笑。
  拿剪刀将外衣撕开,流鹃下手轻而又轻,生怕弄疼了菱梦璃。待到背部赤空,露出一条条殷红色的鞭痕,流鹃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嘴角,凌厉如剑的余光再一次射向罗浮,仿佛要将这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上药的时候,菱梦璃痛的龇牙咧嘴,狠命拽着弋翩鸿的胳膊,死活不肯放。见状,罗落扑哧一笑,骂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如此怕疼,跟个娘们似的。”
  “郡主!”流鹃阴着脸,嗓音略带危险。
  “不笑不笑,你们继续。”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罗浮偷偷的乐着。
  此刻,弋翩鸿的眼中闪过一缕森寒,冰一般彻骨,诡异的不着痕迹。
  “怎么了,翩鸿?”见他双手紧握,肩膀也在微微抽搐,仿佛在按捺什么,罗浮有些担心的问道。
  弋翩鸿转开脸,背过身子对她,淡声回道:“没事,有些怕血罢了。”
  罗浮傻了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晕血?我靠!一群怪人。
  “流鹃,你送罗浮回公主府,爷可是走不动了。我和三弟许久未见,要好好叙叙话。”菱梦璃突然有了逐客的意思,口吻清淡却颇具威严。
  罗浮垮了脸,挥手谢道:“不必了,我自己有腿,能走。”
  老实说,她可不想一路上被流鹃用杀人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戳几个窟窿,光是想想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耸耸肩,罗浮转身离开了屋子,留下空间让他们兄弟二人独处。干脆踏步回府,沿路还可以赏月观星,想来也未尝不是悠哉的事。
  ……完……
  今天开始,我会努力码字,嘿咻嘿咻
  

  16 再不分离

  皓月当空,星子疏廖。罗浮踱着步子悠悠的漫行,思绪渐渐抽离,一点一滴回忆着过往。
  九年过去了,罗浮村的梅花是否开的盛美,玉大武是不是葬在了梅花树下,若不是花牵牛病重,君谦带她四海求医,那么现在他们是不是仍以务农为生,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停了下来,她觉得走不动。抬眸仰望天空,盯着那轮明月愣愣的发憷。罗浮一遍一遍重复的自问,如果能够找他们,要不要带他们一起走?
  若真如此,又会不会连累他们……
  只剩四个月,她就十五及笄了,时间快到令她猝不及防。婚期将近,眼见着就要被送去启地为妃,难道真要她嫁给弈王,一辈子任人摆布?
  不!她玉罗浮不稀罕什么王妃,更不愿做一辈子的傀儡玩偶。要她随随便便的嫁人,想都别想!
  远处传来笛声清脆,听上去明澈而圆润,吹奏者技巧娴熟,声色幽雅辽阔,有种柔韧之美。其间,还掺杂着一抹欣然,一抹激动,甚至于一抹情殇……
  粉面泪染,罗浮怔愣着不敢动弹,生怕一个声响惊走了吹笛之人。嗓间喑哑,哽咽着吞吐,她轻轻的唤道:“哥……”
  仿佛听见了这一声呼唤,笛声戛然的顿了一顿,握笛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黑暗中再没一丝动静。
  猛的转身回头,双眸通红,罗浮用力咬着唇角,低低的吼道:“出来,你给我出来!为什么要躲着我,你为何要躲着不见我?”
  四周沉寂一片,只有树叶被风吹落,飘摇摇落地的声音。
  “玉君谦,你若再不现身,我便恨你一生!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别再指望能看见我,你休想!”情绪不由的失了控,罗浮眸底酸浪翻滚,仿佛有人揪起她的心脏,狠狠往地上摔去,她甚至能够听见血液迸溅时发出的声音。
  罗浮……
  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思念了多少回,只知道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他都是这般静静对着明月,在一抹无边的空洞中呆呆的唤着,仿佛只有如此,她才一直在那里,从来不曾离开。他怪自己口笨,哪怕心里有再多道不完的话,可除了这一声罗浮,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要恨我,罗浮。”君谦一步步从黑夜的尽头走来,瘦削的轮廓一点点钻进罗浮的瞳孔。
  还没来得及看清君谦的脸,罗浮就纵身扑了过去,将自己窝进他的怀里,一边用碎拳捶打他的胸脯,一边哭哭啼啼的骂着:“君谦怎么这样坏,明明就离罗浮很近,却都舍不得让我见上一见。我怎会有你这样坏的一个哥哥。”
  胸口被她一抱,暖的让人心安。温热的体温裹着少女特有的馨香,玉君谦眼中蕴满了泪雾。四年了,他居然可以再一次拥她入怀!
  “罗浮,我的罗浮……”他颤抖的呢喃,轻轻箍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缓缓摩挲。一滴热泪无声的滑落,滚烫滚烫,直直熨进了心窝,在那里留下斑驳的脚印。
  “哥,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罗浮在他身上蹭干了泪,这才抬起头来抽噎着问他。
  君谦的眸清朗如风,温柔而恬静。微笑间唇线上拉,划出和煦的弧度,俊美的容颜更胜于往昔。他缓了缓神,用手拍拍罗浮的脑袋,宠溺的打量着她。很久以前他就知道,罗浮长大了一定美的令人移不开眼。如今看来,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俏丽的多,那一双月眸如玉般玲珑,楚楚顾盼,滴溜溜的转着,像是会说话似的。
  “罗浮呢,过得可好?”同样的一句问候,出自君谦的口,却着上了不一样的色调,溢满了怜爱。他多怕罗浮楚楚可怜的说过得不好,若是那样自己的罪孽又加重了几成,他更怕罗浮满不在乎的说过得好,因为这会让他更觉心疼。
  罗浮天真的眨着眼睛,喜滋滋的回他道:“君谦和娘过的好,罗浮就过的好。”
  心头一酸,他恋恋的看着罗浮,仿佛要将她印进骨子里去:“娘没事,过几天我就带你去见她,今天太晚,我先送你回去。”
  罗浮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你和紫苏是怎么认识的,她说我们会在皇宫相见,可你却提前现身了,这是为何?”
  浅浅一笑,君谦温和的敲了敲她的脑门,故作神秘的道:“迟早你会知道的,先耐着性子忍忍吧。”
  “又玩这套,你怎么和那菱梦璃一般,都这么爱捉弄人。”扁着嘴,罗浮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五岁,耍起小孩脾气来。
  身子一僵,君谦愣了会神。突然不得不承认,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比如罗浮身边的人,比如罗浮关心的事,比如罗浮眼中闪烁的那一缕光芒……
  “在皇宫,我见到你们两个了。因为放心不下,我才跟着过来的。”董鸢的刁难,淑妃的求情,他全都收到了眼底。当时若不是菱梦璃出来替罗浮解了围,他可能会更早一步出现。君谦淡淡的语气却充斥着浓郁的感伤,心想,他肯为你挨鞭子,你对他上心也是应该的。
  罗浮瞪大了双眸,突然问道:“这么说,你真在宫里?哥,你该不会也做了小太监吧?”
  君谦被她认真的模样给逗乐了:“罗浮你呀,想象力总是空前绝后的丰富。你哥哥再不济,也断然不会自伤其身啊。”
  “那就好,那就好,可把我给吓坏了。”拿手拍拍胸脯,罗浮长长地吁了口气,叹道,“哥哥还要娶嫂嫂的呢,咱玉家可不能在你这一代断了香火啊。否则我怎么对得住天上的爹爹,地上的娘喔。”
  定定的锁着面前俏丽的人儿,君谦深深的道:“我的罗浮,以后就由我来保护。”
  任何人任何事,都休想伤害你!
  齿似珍贝,罗浮感动的望着他:“哥,我们以后再不分开了,要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摸了摸她的脸,君谦哽着嗓子答道:“好!只要罗浮愿意。”
  他们对视着微笑,彼此都感觉像是再次回到了过往,岁月并没有在他们之间划上一点点的沟壑,罗浮还是那个喜 欢'炫。书。网'依赖他的妹妹,君谦仍是那个一心疼爱她的哥哥。自始至终,从来不曾改变。
  “怎么了?”见罗浮杵着不动,君谦润声问道。
  手一伸,眯起眼睛来笑,罗浮娇嗔的说,“哥,背我!”
  先是一怔,尔后笑笑。君谦背转过身,半蹲下去:“来,我们回家。”
  伏在他的背上,罗浮缓缓闭上双目,淡淡的说着:“哥,我可以什么都不问,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
  都要好好的……
  ……完……
  

  17 杜蔺劝谏

  “主上?”
  “恩。安全送回了吗?”
  流鹃顿了顿,低声说:“有些事,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
  移开手中展开的信函,菱梦璃坐在藤椅上,揪着眉冷声问道:“倾弦呢,不是让她暗中保护罗浮的吗!出什么事了?”
  谁说玉罗浮出事了!流鹃暗地里白了一眼,无奈的回道:“属下看见郡主和一名男子抱在一起,看上去关系甚为亲密。郡主好像认得此人,且交情匪浅。”
  她正掂量着要不要把情况讲的重些,那个玉罗浮整体摆出一副不愿与人亲近的模样,背地里却让男人背着走路!丫丫的,幸好没让主上看见,否则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男人?还抱在一起!菱梦璃“噌”的一声从椅子上跳起,冰着嗓子骂道:“好你个玉罗浮,枉我好心好意的待你,把本侯当猴耍呢!”
  “主上息怒。”流鹃好气又好笑。
  “绿帽子都扣到头上了,叫你爷爷怎么息怒!”
  “爷,请恕流鹃不赞同之罪。那个小郡主好像还不是您的什么人……吧……”口气一变再变,掺着抹调笑的成分。
  顿时冷静下来,菱梦璃扯起唇奸笑:“那就让她做我的妃!我要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侯爷有那能耐么?流鹃很想问出口,但想想还是吞了回去。
  “流鹃!”
  “属下在。”
  “查他祖宗八代,再回来复命。”
  连祖宗八代都不放过?流鹃沮丧的低头,心里对这个侯爷实在佩服的紧。玉罗浮这三个字,从几时开始竟成了主上的致命伤!
  脑袋清醒过来,菱梦璃淡淡的吩咐:“找人盯着都虞侯,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
  流鹃颇感诧异,却又不敢多问。此时,只听菱梦璃自言自语的说着:“这些年,他好像变了很多……”
  祁畸山绵亘千里,终年积雪,气候严寒。山脚下驻扎有数百支军队,平日里都靠烧炭取暖,饮的是马奶酒,吃的是烤羊肉。
  傍晚时分,战鼓铿锵,士兵们操练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直到江山如泼墨画,渐渐送走天边那一抹羞红的夕阳。
  营帐里烧着碳炉,火苗四溅。肖旭正埋头读着兵书,眉微微聚蹙。
  一名士兵进来通报:“禀将军,杜校尉回营了。”
  “让他进来。”
  “是。”
  杜蔺前阵子离营,乔装去了月兮城。如今回来,自然是要将探到的消息回复给肖旭。
  一进帐,他便拜道:“杜蔺见过主帅。”
  肖旭移步走近,将他左右观察了一番,方才开口问道:“可有收获?”
  杜蔺风尘仆仆,一路上也没怎么休息,脸上略显倦意:“回主帅,属下探到安仑王爷进了宫,明则为了吊念先帝,实则意欲带走少王爷。另外,新帝登基,连下三道快旨,要将军您班师回朝。”
  肖旭嗤笑:“安仑王好胆量,这个节骨眼上还敢往京师走一遭,须不知以他藩王的身份,是断断不能踏足宫廷的吗?还想将质子带走,哼,月穹虽是个败家子,可却不意味着朝廷里没了能人!想在老虎嘴里拔牙,简直痴人说梦。”
  “将军说的是。安仑王单枪匹马闯入宫闱,又极力拥护新帝登位,估计是想借此贿赂皇帝,兵走险棋百般讨好,以求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招着实凶险,老王爷真是要儿子不要命。”
  “没这么简单,我估摸着他还另有图谋。月榛悭老奸巨猾,是个不易对付的狠角色。”说实话,肖旭打心眼里对这位安仑王也是存着几分敬畏的。老狐狸自来深藏不露,不仅满腹阴谋,且还一肚子虎胆,天底下就没他怕过的人。如此人物,肖旭自是又爱又恨。
  见他陷入深思,杜蔺旁敲侧击的问道:“皇上要将军火速回京,敢问将军欲如何打算?”
  挑起眼角来笑,肖旭的声线冰冷莫名:“校尉是怎么想的,不妨说来听听?”
  头一低,杜蔺抖着胆子回答:“微臣猜想,皇帝已在京都摆好一场鸿门宴,正等着将军您乖乖入瓮。”
  “既然天子都下了诏令,本帅能不去会会么?你想要我抗旨不成!”杜蔺说的这些他又岂会不知,可若想要找个台阶来下,却是谈何容易!于是干脆将反话端正了来说。
  闻言,杜蔺一惊,跪地求道:“万万不可!怕只怕这一遭,去时容易回来难哪。如此一来,将军的宏图大业岂不成了一纸空文?微臣实有不忍,还望将军三思!”
  脸一阴,肖旭斥道:“你当皇帝手下那数十万禁卫兵是吃屎的么,难不成等着人家拿镣铐来锁我回去?”
  “将军息怒,微臣还有一事禀报。”杜蔺明白,正因为自己说到了肖旭的痛处,才会惹来如此强烈的回响。好在,他还有一招,于是报道,“大公子日前替自己寻了一门亲事,私下里还曾几番特意嘱臣,说是若能得见将军,一定得向您请示。”
  “哼,我养的好儿子啊。”肖旭冷笑连连,眼底长出冰刀,“这个时候还想着讨媳妇进门,真真有出息的很哪。”
  “将军应该问问公子中意的是哪户千金,这位未来儿媳妇兴许您也喜 欢'炫。书。网'的紧。”杜蔺故意卖起关子来,深晦的眼睛里射出几道精光。
  这一下肖旭来了兴趣,他深知杜蔺不是那种没事找抽型的人,想来必定是有何妙计,于是咧嘴笑开,也跟着调侃起来:“你倒是说来听听,肖非羽那臭小子看上的是哪家小姐。连本帅都不得不喜 欢'炫。书。网',竟还有如此能耐?”
  杜蔺抬眸与之对视,淡定的回答说:“枢密使萧瑜之女,萧紫苏!只要这门亲事撮成,必能解将军燃眉之急。”
  ……完……
  最近总有些琐事,处理起来有些麻烦。这阵子只要码了字就一定会上传的,亲们别着急哈,很抱歉的说。

  18 黑色亦影(上)

  “翩鸿小心!”罗浮放开嗓门情急大吼,说话之际,却见数支利刃闪着白色幽光,势如破竹,朝他二人直直刺射过来。
  弋翩鸿甩开纸扇,手心急速旋转,片刻间,正前方划出道道浮浪,搅的空气凝聚成团,轻松便将那几支利刃上暗藏的狠辣招数一一化解。
  东方刚刚出现一点儿鱼肚白,早晨的空气湿透透染满了霜。树林岑寂无声,就连鸟雀也失了嗓音,徒留一片诡异的宁静。草木深处,一辆青枣色的马车停在那里,马夫已被乱箭射死,浑身渍血,垂弯了头横躺在车驾上面,模样甚是凄惨。
  弋翩鸿拉着罗浮的手,在马车四圈周旋。
  “这些都是什么人,竟敢对我们设伏?”罗浮扯了扯嘴角,警惕的感知着密林中发出的细微声响,借此查探出对方隐身之所。
  将罗浮护在身后,弋翩鸿恨恨的回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看来他们是真想取我性命。”
  罗浮一惊,问道:“你的意思,这帮人是冲着你来的?”那我岂不是很冤枉!撇了撇嘴,又问,“你不会平白无故与人结仇,他们究竟什么来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因为我是启地送来的质子,仅这一点就足够理由要我的命。”弋翩鸿轻轻的叹着,转而嘱咐罗浮说道,“最多只能离我两米之距,这样才能确保你不受伤。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保护好自己就成了,不用管我的。”罗浮笑眯眯的瞅着他,心想,要真有事,她肯定第一个跑。
  正说着,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只竹枪,速如电闪,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又急又险。弋翩鸿拉着罗浮掠身腾挪,避开刀锋。同时,感应着风声,在涌动的气流中寻找敌人的踪影。
  “二十四个人,东西南三面都有。”将罗浮拦腰抱起,弋翩鸿脚尖点地提气腾跃,眨眼的功夫就立在了一颗树上。
  罗浮抓着一根粗壮的树枝,倾身倚在上面,急急的道:“那我们从北面逃出去,不要和他们硬碰硬。”
  顿时,狂风四起,树林里传来一阵可怕的笑声:“想走?没那么容易!”
  “哗哗”一通声响,二十几个绿衣蒙面人跳进了眼球,将他二人围得水泄不通。
  剑尖挽出一朵朵的花,泛着银白色的冷光,单单看过去就刺的眼睛酸疼。绿衣人走势如风,招招辛辣无比,令人应接不暇。
  弋翩鸿纵身跳下树去,手执折扇挥洒自如,与这群人斗在了一起。绿衣人如同莲叶的缘,簇拥着弋翩鸿这枚芯子,拼杀之际正火速向中间拢去,形成围攻之势。
  弋翩鸿的功夫本就不在这些人之下,应对起来也只是花了七八成的力气,但因他处处手下留情,招招都是点到即止,再加上有了罗浮这个拖油瓶,即使不会输却也不见得能赢。
  罗浮伸手抱紧了树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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