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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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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浮伸手抱紧了树干,心里暗呼不妙,这些似乎都是职业杀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眼皮底下几十人斗得难舍难分,她却只能躲在树上干着急,瞅着现在的态势,对着弋翩鸿忍不住还是骂出了声:“笨蛋,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副菩萨心肠!”
  真恨自己当初没教好他,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是浅显到猪都能明白的道理,他怎么就不能够明白呢?
  不叫倒还好,这一声号啕,正好转移了杀手的注意力,竟有两三个人将罗浮视为了此次猎杀的对象,施展轻功朝她直扑了过去。
  心一下子凉到了底,罗浮喃喃自问着,我是要出手呢,还是要出手呢?子逸师父再三威胁,十五岁之前不许她在人前使用武功,否则即便是天涯海角找着了立马就给她废了。说老实话,罗浮还真没敢在老虎嘴里拔牙,也不知这位师傅玩真的还是玩假的。
  我不打你,我躲你!这是最短时间内,罗浮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为首的绿衣人,额头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眼神森冷,阴黑黑的。一柄青峰剑如同离手的飞刀,长了眼睛那般加速度逼向罗浮。
  “啊!”罗浮故意惊叫一声,松开双手,跌下树去,以此来避开这一剑。
  闻声,弋翩鸿急忙扫开一扇子,聚内力于其中,刮出一股凌厉如刀的暴风,借此甩开周身围攻之众,转而脱身去救罗浮。
  说时迟那时快,混乱之际,不知从何处竟射来数十支银针,细到肉眼看不见,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而银针所射的方向,却正好是对准了罗浮。
  “呀~”罗浮只顾着躲避绿衣人的攻击,完全没料到有人会从背后突袭,一个不设防,中了那人的阴招。
  弋翩鸿眼明手快,分秒之间已替罗浮挡去七八针。只见他利索的抱起罗浮,从人堆里跳起,施展轻功飞出去很远,想来如此可以暂时躲开剑锋,也好为罗浮查看伤势。
  肩上受了一针,胸部受了三针。片刻之间,罗浮便觉得浑身酸痛,酥麻麻的没有力气。想来,这针上肯定有毒!
  “罗浮,你在流血!”弋翩鸿惊惶失措,托住她的那双手颤抖得很是厉害。除此之外,他的神情也颇为怪异,似有暗潮涌动,尤其是见到血的那一刹那,一双瞳孔竟越来越深晦,黑漆漆的看不见底。
  脸颊泛青,唇色紫黑,罗浮微微喘着气,突觉困倦异常,上下眼皮直打架。“噗”的一声,罗浮重重的吐了一口,喉间腥甜。软软的依在弋翩鸿的怀里,她惨淡的笑着,轻道:“如果我死了,逢年过节你要替我烧香。我怕穷,多烧点钱……”
  弋翩鸿动动手指,点了罗浮周身的几处穴位,暂时控制了毒性的蔓延。
  “你死不了,因为我不准!”声线转凉,漠然中还带有一丝霸道。此刻的弋翩鸿,眸子里浸满阴霾,冰森森竟有几分怕人。
  罗浮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仿佛一点都不认识。面前的弋翩鸿,就像是午夜的灵,风俊绝世却又诡异邪魅,骨子里还透着浓浓的傲气,仿佛……
  仿佛君临天下!
  顿感心惊肉跳,罗浮久久凝视于他,不敢眨眼。
  弋翩鸿冷邪的扯了扯唇,俊眸深不见底,似笑非笑。探过去一只手,抽出罗浮腰间藏着的软剑,嗤笑一声:“这就是三尺龙吟剑?子逸的水准,不过如此!”
  罗浮又是一惊,脸色青白,只愣愣的瞅着面前这个仿似熟悉的陌生人,瞳孔在一点点的收缩。
  说话之间,绿衣人已赶超过来,将他二人再一次团团围抱,连客套话都懒得说了,索性直接动起了家伙。
  “找死!”弋翩鸿笑的很淡,淡到清冷,冷到人的每一根汗毛里。
  像是菜市场屠猪那般,弋翩鸿一剑便夺一条命,自然到眼睛都不用眨一下。绿衣人围成的那片莲叶被他这么一捅一刺,打的是七零八落、破碎不堪,直至最后被鲜血染成光艳醒目的红色,湿淋淋的割眼。
  他的剑下,没有一个活口!罗浮喃喃的念着,他不是弋翩鸿,绝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弋翩鸿。
  “你是谁?”
  用陌生的眼神望向他,罗浮乏力的眨着眸,声音弱到有些发抖。
  “亦影!”
  许久,她得到这样一声回应。
  “轰隆”一声巨响,刚刚放明的澄空刹那间变得黯淡无光,乌云一卷一卷的袭来,如浪翻滚、遮天蔽日。雷鸣之后,便是闪电,再后来竟下起了暴雨。
  雨势很大,可他滴水不沾,衣服干彻彻的。
  意识渐或的抽离,罗浮伏在他的背上,唇角微微上扬。曾经熟悉的感觉终于回来,多少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天,有个少年驮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在乡间小路上……
  那时,她受了伤。
  那时,她听见他说:“别怕,我送你回家!”
  似乎每次遇见他,都要下着雨;似乎每一次遇见,都是以不同的身份;似乎只要遇见了,都能发生点意外!
  她和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罗浮真的困惑了。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走!”
  自称亦影的人,突然这样说了。
  “去哪?”
  声音几或不闻,罗浮条件反射的问着。
  顿了顿,他淡淡的答:“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完……
  琐碎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以后我会专心写文,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19 黑色亦影(下)

  遇刺的地点离飞花溪很近,罗浮有伤在身,亦影决定先为她解毒,于是就将她带到这里。
  抬眸四望,溪流潺潺,碧野飞花。
  “衣服脱了,我给你拔针。”表情冷冷的,他看起来像是麻木不仁。
  罗浮紧了紧衣领,白眼骂道:“趁人之危!”
  亦影讽笑着道:“还有力气骂人。看来,子逸教的功夫,你倒是学了不少。只不过,光凭内力是撑不了多久的。”
  尔后,他摆出一副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的姿态,就这样静静的盯着罗浮看。
  胸口沉闷不已,像是有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堵在那里,生生卡着出不来,让她好不难受。疏散内力,不再苦撑,罗浮“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乎乎的血糊。
  “如果不想死,最好照我说的去做。”不再顾及罗浮的面子,亦影蛮横的伸过手,去替罗浮宽衣解带。
  “弋翩鸿,你,你无耻!”身上一凉,竟被他扒去了两层,罗浮光着膀子气的直发抖。
  眸中聚着冰刀,他扯动嘴角,凉凉的说道:“不要拿我和那蠢货相提并论!”
  “他是蠢货,那你是什么?”简直鬼附身了!罗浮无法相信,同样一张脸,竟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这家伙是在演戏还是来真的,难不成他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我和你,属于同一类人!”亦影定定的回她一句。
  他似乎算是解释了,可罗浮压根没听懂,什么叫做同一类人?
  将手按在罗浮吹弹可破的雪肌上,光滑润腻的触感,水一般柔软,似乎还隐隐带有一股馨香的体热。亦影微微一怔,动作竟然慢了半拍。催动内力,凝聚于掌心,将她肩部的银针给逼了出来。
  额上冒出一层冷汗,罗浮双手护住胸部,杏黄色的肚兜包裹着浑圆,傲挺的部位似熟透的桃,丰满而且匀称。
  “把手拿开。”极力平稳自己的声调,坚决避免出现喑哑。亦影漠然的命令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去解,那最后一道薄薄的屏障。
  罗浮刚刚成年,皮肤脆嫩的像是新生的婴儿,这般光着膀子给人看,平生还是第一次。脸微微发烫,眸中溢满羞涩,她低低的声音仿佛是在哀求:“隔着衣服不行么?”
  难道真要扒干净了不成?罗浮对白都想好了,就差问出口去。
  亦影骤的一乐,笑道:“我也没想占你便宜,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怎么说?”
  “我替你解毒,然后你自己运功逼出银针。”
  罗浮气的眼珠子发白,骂道:“有这法子,你怎么不早说?”
  他懒懒的回应:“你又没问,我干嘛自讨麻烦。”
  “你!”你这个小人,无赖!罗浮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
  走近她,亦影正色道:“闭上眼睛,我要替你解毒。”
  解毒还得闭眼睛?毛病吧你!罗浮刚想开骂,却听他备注道:“要么等死,要么让我看光光,要么就闭上你的眼睛。选一个好了。”
  那还是闭吧,罗浮泱泱的想着。
  体内一股热流窜涌,像是一条游动的小蛇,将残存的毒素一一清除。整个人松弛下来,顿觉舒适无比,经脉里真气浮动,越聚越多,罗浮觉得有人在给自己灌入能量。顷刻之间,不但解了体内剧毒,且功力似乎有增无减。
  “你最好乖点,毕竟我是救了你的。”亦影迈开数步,离她远了些,省得某人一旦恢复力气就会挥拳过来揍他。
  “你是怎么办到的?”罗浮更关注于这一点,若是没有料错,她中的可是西域奇毒“雨珞青”,据说此毒无药可解,中毒者三日内必死无疑。
  “或许有一天,我会考虑告诉你。”亦影话里有话,似乎还藏了很多秘密似的,想要为罗浮留点悬念,“不需要明白的事情,最好假装不知道,否则是会为此付出代价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告诉了你,你会恨我的。所以,在时机成熟之前,我不会说。
  随便你,姑奶奶我也不怎么感兴趣。嘴一撇,罗浮白了他一眼:“我要洗个澡,你不许偷看。”
  背转过身,罗浮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弋翩鸿是怕血,而亦影却是嗜血。我和他的命运,是早就注定好了的。”
  不要再挂念那个人,因为……
  我的出现,预示的,将会是他的灭亡。
  ……完……
  今天更的晚了点,大家先看着吧。

  20 头都大了

  将身子浸在溪水中,罗浮抬高了脑袋,一边泡澡一边发呆。
  问题在不断复杂化,一个君谦已经让她很焦心了,现在居然又多了一个亦影。这些人为何总能有多重身份,为何就不能大大方方以真面目示人,总要搞的神神秘秘,让人费思又费解的。
  青蕊说的对,还是菱梦璃比较痛快,爱便是爱,恨便是恨。至少,他对她不会有太多的隐瞒,至少,她还能够看的懂他。
  吃惊的发现,好像越多的时候,她会想起那个臭小子。罗浮重重的摇了摇脑袋,自己骂自己道,你还嫌不够麻烦么,难不成还想惹更多的麻烦么?
  初秋的水,凉凉的,罗浮把自己泡在里面,深深的。
  思绪一点一点的飞舞,时间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倒退。她需要通过回忆来将末节彻底的剖析,包括身边的每一个人,发生的每一件事。
  昨晚皇帝在宫廷设宴,请的都是王侯大臣之子,这青年一代可是关乎到钦月王朝的未来。只不过这一突然的举措,倒是令不少人隐隐感到担忧,但又说不准究竟危机何在。宴罢,罗浮和弋翩鸿共驾同行,才出宫门没多远,就遭到了一群绿衣人的埋伏。他们悄无声息的干掉车夫,然后将马车引至近郊的一处密林,意图猎杀。这些人来路不明且个个身手不凡,似早有预谋。
  打斗之时,罗浮记得弋翩鸿说过,刺客铁了心想要他的性命,且并非首次行刺。可见,不久前,他也曾遭人暗下毒手,只是杀人未遂。另外,他的一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明摆着是指其质子身份,仔细想想,若是弋翩鸿真有个什么闪失,究竟谁获利最多?
  敢对都虞侯下毒手的,绝不会是普通人。当今圣上月穹,安仑王月榛悭,弈王菱昱,亦或者其他诸邦?
  月穹的可疑性最小,现下他连皇位都未能坐稳,哪里还敢去招惹启邦;至于菱昱,就算有意要挑起两地战争,借此脱离朝廷的掌控,也不至于非得取自己兄弟的性命不可,况且这不像是他处事的作风;月榛悭倒是有可能做得出来,但如果他够聪明的话,也绝对懂得唇亡则齿寒的道理,以他谨慎小心的性情,也断然不会做出舍臂而求生这档子的事。
  再者,“雨珞青”,乃是烈戍皇族的禁毒,听说三十年前被一神秘人士偷运传至中原,为资深的江湖杀手所用。若果如传言所讲,拓跋族早在许多年前就将此毒封杀,那么其意图行刺的可能性就是很小。但若不是烈戍邦干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便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从而混淆视听!
  其目的是让月穹与弈王开战,他好从中得渔翁之利,而此人,绝对是有意使的阴谋,想借西域奇毒雨珞青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放眼望去,朝廷之内唯有一个人嫌疑最大,除了肖旭罗浮想不出还能有谁。他竟然与外邦勾结,联手反抗朝廷!这幕后黑手,真是好不阴险!
  越发觉得好笑,罗浮干巴巴的撇了撇嘴。也不知是水变凉了,还是心里太冷,身子竟不设防的打了个哆嗦。
  衣服上还留有血渍,她觉得太脏,让那个叫亦影的家伙拿去洗洗,他听了跟没听见一样,动都不动一下。这要是搁在弋翩鸿这傻小子,早灰溜溜的被自己骂着去干活了。
  “亦影,究竟什么角色?”拉扯着眉角,嘴里喃喃的念着。罗浮整治好衣着,披头散发走到他的跟前,诶了一声招呼说,“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厚福,我玉罗浮最大的福气,就是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你。除非,你变回弋翩鸿。”
  “不可能!”他讽刺的勾唇,声音比先前更冷。
  懒得跟他吵,吵也吵不过,因为这人比自己更野蛮,更霸道,还更无礼。罗浮轻笑一声,眯眼回道:“那好,惹不起我躲的起。本小姐想好了,现实再苦闷,生活再无趣,也不要跟你走。因为我不认识你,也最好不要认得你。就此别过,不用送了。”
  身后,传来修罗般诡异的笑,他冷冷的说着:“话不要说的太早,玉罗浮,这只是个开始。”
  怕你哦,罗浮笑歪了嘴。反正她已经在筹划落跑计划了,到时候谁也别想找到她。亦影或者弋翩鸿,包括那个菱梦璃,都一样绝地封杀!
  姑奶奶一个都不稀罕。
  长公主府,淑籽芳。
  青蕊正在煮茶,热水翻滚,珠圆玉润。奇 怪{炫;书;网的是,罗浮竟一点没闻到茶香,难道鼻子也出问题了?
  “今天月翊小姐气呼呼的找上门,说要与您算账来着。”青蕊盯着沉默许久的罗浮细细的看,从困惑到担忧,“出什么事了吗,小姐?”
  昨天宫里设宴,罗浮去了一夜,直到今日晌午才满目疲倦的回来。青蕊猜想着,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小姐不会懒得半个时辰都不眨一下眼皮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已经很久没和月翊打交道了,她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起宴殿之上,弋翩鸿婉言拒婚一事,罗浮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好像体内有个器官被石头压着,有些堵得慌。
  月穹居然替他俩点起了鸳鸯谱,而月翊居然真的喜 欢'炫。书。网'弋翩鸿。
  也对,弋翩鸿生的风俊潇洒,五官如刀削剑刻。脑子好使,功夫又高,最重要的是能受气。这种男人,任哪个女人见了都会喜 欢'炫。书。网'的上吊。
  可是亦影呢,他是弋翩鸿的影子么,是另一个藏而不露的他么?
  烦,罗浮讨厌这种没头没尾还闹不明白的歪题。
  见她皱紧了眉,青蕊递上一盏浓香的茶,顺便问道:“小姐最近是否见到了什么故友,亦或者熟识的人,并且和他走的很近啊?”
  抬眸望着她,罗浮眼底暗藏杀气,冰着嗓子喝道:“菱梦璃让你问的么,你就打算一直替他做事么,我是不是白养了你这么久?”
  腿一软便跪了下去,青蕊吓得浑身发抖,哽咽着求饶:“小姐恕罪,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要是搁在平时,罗浮不见得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但今日青蕊的举动,让她更是坚定了主意,这丫头绝不能留在身边。
  “明日让青佩和青凌来见我,有事要他们去办。”口气放柔了许多,罗浮一如往昔的对待青蕊,并不希望最后一段时光,彼此还相处的不痛快。
  “是,小姐。”胸腔抽搐,青蕊憋足了气才没让自己哭出来。其实主子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谁让自己总是胳膊肘往外扭。只可惜小姐的疑心病太重,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侯爷对她是动了真心的,自己再怎么不可靠,也绝不会伤害小姐的啊。
  ……完……
  昨天家里停电了,所以写好的文没办法传上来,不好意思的说。今天会两更的,么么
  

  21 三角恋情

  夜意阑珊,风撩撩的刮着,擦过霜红的梧桐叶,发出沙哑的低鸣。
  翠箔微卷,疏帘倒挂一抹清影,体态婀娜,如柳如松。
  想到昨晚升平楼圣宴,罗浮久久不能成眠,干脆起身懒在天阁的美人靠上,静静的吹着冷风。耳边环绕的,是淑妃技冠群芳的琴音;脑海浮现的,是萧紫苏忧伤徘徊的水眸;心里焦灼的,是玉君谦从容不迫的淡定,那样冷然的淡定……
  洪康帝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在宫廷设宴,地点选在升平楼内。红墙黄瓦,白玉为阶,中间铺上绯色氍毹。
  罗浮和月翊一同上殿,于偏位落座。抬眸望去,受邀之人大部分是相识。数了一数,弋翩鸿、锦哩、月栵、萧紫苏,另外月穹的左右坐着两人,皇后董鸢以及淑妃贾媄陶。
  令罗浮心惊肉跳的,另有其人。没有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了君谦。只见他玄衣胄甲,挺立于正殿之前,一副大内侍卫的装扮。
  还在泛着嘀咕,她实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倾了倾身子往萧紫苏身旁靠拢,低着嗓子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萧紫苏嫣然,掩着唇轻轻回答:“他没告诉你么,玉谦现在是殿前副都指挥使,统领皇城禁军,有护驾兼练兵之责。”
  殿前副都指挥使,正四品的官?玉谦,什么时候改的姓名?罗浮心里起了两个大的疑问,看来君谦不但对她有所隐瞒,且对萧紫苏也尚有保留。
  “他是怎么做到的!一点背景都没有,十八岁的年纪就能坐上这个位子……”罗浮望着君谦,喃喃自语。想来他必是受了很多苦难的,否则凭什么走到今日?
  眼神游弋在罗浮的脸上,萧紫苏看到了她眸底的愁绪,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浅浅咬着嘴角:“你哥哥真的很努力,为了花大娘,这些年他受了不少罪。”羡慕的盯着罗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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