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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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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最近更文时间都比较晚,呵呵
  

  27 营中献策

  方圆五十里的地块,兵营内外设有三重防卫。最外围是护卫营,于东西南北四角分设,其次为巡骑营,每隔半个时辰派兵巡检一次,中间才是大军营,也就是主营。
  帅营内,众人正在仔细研究熙、黔二郡的地形详图,好为两日后的首战拟定行军策略。
  “诸位有何计谋,但提无妨。”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玉君谦微微扬头,对底下人说道。
  “依属下之见,兆郡有肖旭亲自坐镇,兵多将勇,我们不宜求速强攻,而应先夺下一块城池立稳脚跟,这样一来我们进可以御敌,退可以坚守,除此还可坐收城中的粮草以及军械,削敌盈己,以备后战。元帅,属下认为力敌理先立身。”说话之人,乃左位参军林佑,二十初头的年纪,身健体魁,豪气云天。
  听他道完,玉君谦只是淡淡的点了个头。心想,你只说了大家都清楚的事,而我要的是更实际一点的东西。撇开脸,朝帐中一位老将看去,躬身问他:“韩贤,您老人家有何看法?”
  那人受宠若惊,慌忙低下头来行礼:“回元帅的话,属下认为熙郡可作我们立足之地。而欲夺熙郡,首先必取汶觉关,然后进军川峡谷,最后攻取熙城楼。”
  众将颔首称是,转而有人紧接着道:“这一带地形复杂,山高谷深,履冰临渊。光是这自然天堑就好比龙潭虎穴,是易守不易攻,要闯过去也绝非容易之事,因此我等还得细细筹划从长计议。”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跟着又是一通长篇大论。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罗浮在一旁听着觉得好笑。细细筹划,从长计议?如此,是否又要等上好几年?到时候,这仗还打是不打?
  “好啦。”响亮的拍拍手掌,罗浮笑嘻嘻的看着君谦,“将军,吃饭的时间到了,我饿的都快不行了。”然后拿手指指其他人,无辜着嗓子栽赃嫁祸,“他他他还有他,他们也快不行了。”
  本来热火朝天般讨论的众人,突然间屏气凝声,齐刷刷睁大了眼珠子惊悸的看向罗浮。心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一句话换来一阵太平。值了。罗浮俏皮的张唇,像蛇一般“嘶嘶”地吐着信子,附上一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诸位不觉得么?”
  众人哭笑不得,面面相觑。
  “真的不觉得么?”这次用上了小鹿斑比的眼神,略带受伤的味道。
  “……”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大家简直无语。
  暗地里使劲朝玉君谦挤眼,罗浮嚣张的拧着唇角。
  收到具有原子弹式杀伤力的求救信号,玉君谦肚里发笑,面上却很冷静,于是铁着嗓子道:“校尉所言极是,你们都退下去吧。”
  人走了之后,罗浮信步上前,手叉腰往君谦面前一站:“半天没问出一个屁来,你还真能与他们周旋。赌谁脾气好是吧?”
  君谦气极反笑:“多听听意见总是好的。而且,你不觉得,你有点儿看不起人?”
  她开始狡辩:“我也想啊,可他们也得给我这个机会啊?”
  眼一横:“自负!”
  鼻子一抽:“我有资本!怎样?”
  这鬼灵精,该不会真有什么好主意了吧。松了松眉,他笑着问:“你打算怎么做?”
  立时严肃起来,罗浮娓娓的道着:“擒贼先擒王,攻城先攻心。熙郡太守蒙昌是一介武夫,其人不但刚愎自用且还好逞匹夫之勇。蒙昌急功近利,为向肖旭邀赏,定是会拼命抢这头功。我们先不要急着攻城,而是施计将他引出,让两军在川峡谷交战。那里地势平坦,打起仗来也很顺手。”
  君谦轻轻蹙眉,若有所思的问道:“若他们在谷顶四壁处设伏,我军岂不损失惨重?”
  “哨骑已去查探过了,川峡谷地面宽广,可容五万大军,其四壁峭岩陡直,高挺平滑,根本无法设伏。再者,熙郡总共也就两万兵甲,蒙昌性子再怎么粗犷,也懂得留几千人在熙城楼看家,自然不会倾巢而出。另外,我再设法引开数千敌军,这样一来与你正面恶战的就只有一万人马。”罗浮扬了扬眉,总结说,“我们兵分两路,逐个击破。”
  “你要如何引开这几千敌军?”他想想还是觉得不够放心。
  “我看过地图,去往川峡谷有两条通道。你率军一万先取汶觉关,后走大道引蒙昌出城一战川峡谷。我呢,领三千人马改走小道,并且设法引他们前来截击,然后一举将其歼灭。”罗浮看上去信心满满,拍着胸脯雄赳赳的道,“干掉这一票人之后,我立马抽身去与你会合。到时候,还有惊喜相赠!”
  瞧着她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君谦忍俊不禁:“你放心,汶觉关我定会将它攻破,川峡谷一战,也决不负罗浮所望。”
  “恩。”她郑重的点头,看起来像个乖巧的小孩,“大事你去处理,其它鸡毛蒜皮的小事,包给我就好。”
  “壶口一战,惊险异常,居然被你说成是‘小事’!”抱怨的话从他口中说出,都会变成一种宠溺,“仗要打,打要胜。可是罗浮,我更担心你的安危。”
  正打算接话,却见一兵卒进帐呈报:“禀元帅,靖远侯携兵前来助阵,此刻距大营已不到五里。”
  来了?倒也不算很慢了,至少比想象中快那么一点点点。跟乌龟有的一拼。罗浮眉开眼笑,唇畔却着上几抹狡黠。
  “带了多少兵马?”罗浮的表情尽在眼底,君谦正了正颜色,问那兵卒。
  “带,带了……”这厮支支吾吾说不好话。
  “说!”君谦疾言厉色,眸光清凌。
  “三,三……”小兵开始哆嗦,不寒而栗。
  “你不会打算告诉我们,只有三个人吧?”罗浮的笑靥里溢满凌厉的嘲讽,语气却是一贯的清凉。
  “不不不,是三百。是三百!”小兵如释重负,欢喜的将悲剧推向巅峰。那神情,就像一群乌鸦兴高采烈的从空中飞过,极其以及非 常(炫…书…网)不小心的在你头顶上拉了几坨屎,然后乐呵呵的道歉说,哦对不起,那不是便便。
  “哦,那还好。”侧过脸,罗浮笑眯眯的对君谦道,“军中正好缺粮,我这就去砍了那三百人,做成肉包子给将士们添点荤。至于那个叫菱梦璃的兔崽子,我就打个特别折扣,让他滚去见见圣主耶稣好了。”他妈的,全都给我去死!
  ……完……
  亲们多多留言好吗,这样我才会觉得有人在看,否则写文真的很缺乏动力!
  

  28 自有妙计

  营帐里多了个炕,是罗浮命人建造的。对于畏寒惧冷的她来说,这里是个暖到让人不舍得挪开身子的窝。
  “还在生我气呢。不是都向你认过错了嘛。”菱梦璃自进来帐篷,就不住的想和她套近乎。无奈的是,对方压根不屌他。
  罗浮乖乖的倚在炕上,一声不吭的看着手中兵书,模样甚是倨傲。
  拾了几根柴木,盘腿坐在炕前,时不时往里面添点火。没办法,菱梦璃只好再一次试着热脸去贴冷屁股。谁让他命苦呢,遇上这么一个会过日子的人。
  半个时辰过去,耐心发挥到了极致。他转而开始哀怨的叹气,并且一声高过一声,简直怎么凄惨怎么叫唤。
  “闹够了没,母猫发春也没你叫的掉魂。”终于,某人受不了了。
  “你不理我,我会很难受。”他好像比谁都还委屈。
  “岂敢啊,您可是带了人过来的,而且粉面桃红、花容月貌呢。”语气里溢满嘲弄,罗浮冲冲的蔑了他一眼。
  想起白天与他碰面的场景,全身都能起七层疙瘩,而且全是拧团打皱的那一种。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罗浮,过来,抱抱先。”赤火色狐裘披肩迎风飞舞,菱梦璃笑的跟马大哈似的,一路策马飞奔而来,见着她就是一个热情的拥抱,完全不顾及场合,也从不考虑形象问题。
  “找死!”使足了劲,一把推开他,且还另外附上两脚。
  闪开攻势,菱梦璃仍旧玩世不恭的笑,却很严肃的道了声:“我来了。”
  说的好像人家一直在等你似的。一撇嘴,骂了句:“臭美!”
  “你知道我会来的。”深深锁住她的双瞳,菱梦璃说的声情并茂。
  心脏冷不防的跳颤,激的她直想翻白眼。跳过,往他身后扫去。
  某人一呆,顿时二百五了。
  真只有三百人。
  还全是女的!
  哇靠,好一队三百人的红色娘子军!!!
  嘴角一抽,罗浮顿时回了神。接着刚才的话,讥道:“我说侯爷,你至少也还算个爷吧。就算是叫花子也得随身带只碗,至少还要拿去盛饭吧。”
  你这样子也像是来打仗的?根本就是过家家,闹着玩儿!
  菱梦璃“噌”的跳起,一下子坐到了炕上,挨的她近近的。叹了口气,认真的问她:“你是真不知呢,还是在装糊涂?”
  冷哼几声,罗浮往里面挪了挪身子,有意拉开彼此的距离。
  眉峰蹙的老高,剑目幽怨,菱梦璃端正了颜色:“皇帝根本无意取肖旭性命,这你是知道的。之所以会派我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但其真正目的,却是想除掉我名下的五万军士。谁不知道,启地靖远侯是个风流无度的花花公子,只懂得醉卧烟柳沾的满袖子脂粉味,根本就是酒囊饭袋的败家子。这样的人怎可能会带出一批骁兵勇将来,如若否然,那将意味着什么?”顿了顿,他补充说,“意味着,我一直都在做戏。欺君罔民!论罪当诛。”
  “然后呢,你就不打算报仇了?要白白放过这次到手的机会?”虽然明白他的苦衷,但罗浮还是心有不甘,以至于步步紧逼。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有仇不报的人吗?”菱梦璃目光炯炯,透着凌厉的杀气,“肖旭是一定要除的,但兵马也绝不容有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造屋也得先打稳根基才行。没有你的五万甲兵,即使百般智取,也终将寡不敌众。”
  “非然。”眸底精光乍现,满满的全是算计之色,他露齿含笑的道,“放心。克敌制胜,我自有妙策。”
  “什么妙策?”
  “暂时保密!”
  “小气鬼。”
  “就你大方!”
  又一次,两军对峙,平分秋色。
  突然想到一事,面露凶色,罗浮指责他道:“今天为何要当着君谦的面抱我,你可是有意而为之?”
  不提也罢,一提反而没完没了。菱梦璃抓过话柄权当令箭来使,连珠炮弹一个劲的扯着嗓子鬼吼:“你有这么大的一个哥哥,怎么都没跟我说!长的丑吧也就算了,竟然还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也不计较了,但是竟敢你们还没有血缘关系。孤男寡女,擦枪走火,天天腻在一起,不怕人家笑话么。要是被误会了怎么办,要是出事了又怎么办?要是,啊!”话还没说完,罗浮朝他肚子上重重捅了一胳膊,疼的菱某人龇牙咧嘴,口吐白沫的骂着,“心虚啦,被我说中了哦?”
  一脚踹开去,罗浮恶狠狠的喝道:“无理取闹,莫名其妙。滚,给我滚回你的营帐去。”
  “你还没回答我呢。”
  “滚~远~点~”
  临门又是一脚,直接将他踢出了帐篷。
  帐外,倾弦实在是忍俊不禁,这已经是主上吃的第二回闭门羹了。先记着吧,往后日子还长,总会接着数下去的。
  “去,抓几条毒蛇来。扔进那小子的营帐。”菱梦璃瞪了她两眼。
  “人家是习武的,不一定中招。”倾弦低着头闷闷的讨饶。
  “毒不死他,我吓吓他可行?”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吃起醋来也够呛的。
  “郡主会生气的。”生气了会不理你的。
  “一个个的,胳膊肘尽往外拐!”
  菱梦璃气急败坏的甩袍,含忿忍辱,扬长而去。倾弦漫不经心的吃笑,徒步紧随其后。
  黑暗处闪出一道人影,阔绰的胸膛紧紧收缩。
  玉君谦无神的望向营帐内不安分的俏影,心口的裂缝一点点撕扯开来,几股清凉如水的劲风悄悄钻入,就像有人在上面撒了一层盐巴。
  是夜,微寒。
  ……完……
  

  29 智取壶口

  出兵的前一夜。
  青佩不远万里从京师赶来,亲率八百弓弩手,在云州境内与罗浮会师。
  “功夫如何,可靠吗?”罗浮一身黑衣,傲姿独立。
  “都是百里挑一的人物。百步穿杨,箭无虚发。”青佩也是一身黑衣,月色映衬之下,俊采非凡,自信昂扬。
  早在半年前,罗浮便私底下招兵买马,日夜操练。除了挣钱,她可真一点都没闲着。
  “明日元帅攻下汶觉关之后,你便率领弓弩手在那里设伏。记住,所遇敌军,一个不留!”罗浮双目如冰,摄人心魄,“待我解决了壶口伏兵,即刻前去与你会合。转战川峡谷,支援元帅,一展我骁骑威猛。”
  “首战告捷,众将士共襄盛举。郡主真是聪慧过人。”马屁拍的异常响亮,神情也甚为激动,青佩已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翌日,雪停,太阳公公高高挂。
  壶口一带,峻山陡岩,奇峰林立。山路也是蜿蜒盘错,跌宕起伏。
  谓之壶口,是因其地貌形态酷似一盏茶壶,瓶颈处瘦狭细窄,壶口露天朝上,腹内浑圆阔宽。而其周围四面,怪石嶙峋,有如罗汉伏虎、白鲸出海,抑或天外飞仙、蛟龙腾雾,令人应接不暇的同时,也不得不慨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辰时三刻,罗浮率领名下六百士卒,走鄞关小道途经壶口。
  “我听当地人说,这一带的地形可用八个字来概括。”罗浮骑着绝尘,悠悠哉哉的欣赏周边风景。像是外出旅游,而绝非领军打仗。
  “哪八个字?”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后方,倾弦的神情与她一般闲散。
  “石骨峥嵘,鸟道盘错。”
  “精辟。”
  又往前行了一段路,大部队已然走进壶的腹中。耳边传来石子滚落的沙沙声,间或鸟雀奋翅疾飞时发出的低鸣。
  风中气流的涌动显得越来越浮躁,含裹着数千人的呼吸声。
  唇撕开来笑,倾弦佩服的望向罗浮:“郡主怎么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来?”
  扬了扬下巴,罗浮嘿嘿的道:“因为粮饷在我们手中。”
  大军出征,粮草最重要。没有吃的,怎么维持生计?如果将士们连肚子都喂不饱,还谈什么杀敌建功。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打仗最的基本常识。罗浮故意放出风声,让敌军知道他们是从小道偷运粮草。任谁都明白,截获了粮草,就等于断了三军的命脉,那么,这场仗不用打也已经赢了。
  如此大的一个诱惑,试问,哪个笨蛋不愿意上钩?
  渐闻兵器出鞘的声音,而且越来越清晰。罗浮拍马上前,对着驾车缓行的兵将们放宽嗓子高吼:“大伙做事麻利点,这些可都是军饷,贵重着呢。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们一个个都得掉脑袋。”
  才一说完,一架马车就不小心撞上了岩石,车轱辘嘎吱嘎吱作响,没多久,竟然整辆车都散了架,车上的大麻袋通通滚到了地面。其中还有几只麻袋袋口崩裂,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仔细一看,细细碎碎的东西,不是谷米,而是沙粒。团团块块的东西,也不是牲肉,而是石头!
  “哪个蠢货干的?”罗浮大惊失色,指着地上的东西,阴着张脸破口大骂,“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运的是沙石可是,你是想让敌军知道军饷已转运至大道而且马上就要送往汶觉关可是?你明摆着就是想要害死我们大家,你你你,你是谁派来的?”罗浮气的脖子都红了,抓狂似的吼道,“来呀,把这个奸细给我抓起来,严刑逼供,直到他承认为止!”
  “是。”
  底下人领了命,将摔车的倒霉蛋拖了下去,举起鞭子狠狠的抽打。紧接着,求饶声、喊痛声,震聩耳膜。
  “郡主,山上有了动静。”倾弦警惕的巡视四周,发现情况之后立即在罗浮耳边汇报,“看来,他们已经抽走了大部分的人马,急急忙忙赶往大道上截击军饷去了。”
  “那边青佩会处理。现在,我们得想办法干掉这里的残余势力。”罗浮不动声色的骑坐马上,表情看不出半点波澜。
  不多久,山上便出现了滚木和礌石,瞄准山下一行人所在方向,如洪水猛兽一般朝他们奔去,张开血盆大口意图将其吞噬。
  再不容思考,罗浮抽出腰间软剑,在正前方划出无数道白光。脚尖一点绝尘,提气腾空而跃,飞出数丈之远,挥舞长剑将迎面而至的巨石一一劈开,破成粉末状。
  乘着空隙,罗浮对着山巅吹了口暗哨。突然间,山上旌旗满天、遮云蔽日,潜伏在那里的两千多名甲兵齐刷刷现了身,其位置据高临下,正好将敌军踩在自己的脚板心之下。
  罗浮哼了一声,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你们懂得搞伏击么,这一回,本郡主亲自送你们去见阎罗王。”
  喊杀声,震天动地。黑压压的甲兵从四面围攻,扑身而下,对付敌军有如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很快,三批人马揉在了一起,罗浮的两组士兵有如锅和盖,而敌军就是夹在中间被翻炒的菜叶,板上肉丁腹背受敌。
  寒光电闪,一剑封喉。罗浮杀的兴起,飞身卷入人堆,如水上沙鸥驰骋江河,在一汪赤水中尽显风骚。
  不到一个时辰,战争结束,万籁俱静。地上密密麻麻横七竖八全是尸首,个个面目狰狞、死状惨烈。
  清点完人数之后,倾弦禀道:“歼敌两千,损兵三百。郡主,这一仗赢得漂亮。”
  很快从胜利的喜悦中走出,罗浮冷静的吩咐她说:“听着,我命你带两千人马赶去汶觉关,青佩会在前方狙击,你的任务是断其后路,绝不能放走一兵一卒。我要敌军所有人的命,少一颗脑袋都别来见我!”
  “可是……”倾弦显得很为难,“侯爷吩咐了,要我寸步不离郡主。必要的时候,可以替你去死。”
  这种命令也说得出口,懂不懂人道主义!罗浮翻了个白眼,冷冰冰的骂说:“究竟你们家侯爷说了算,还是本郡主说了算?”
  “侯……”
  “恩?”
  “郡主!”
  “恩。既然知道,还不快去。”
  “哦。”郡主大过侯爷,是没错啦。可万一要是出了点差错,她可是九条命都赔不起啊。倾弦三步一回头,想想还是嘱咐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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