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男日记(床单男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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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这浮光魅影下成了她的俘虏。她想,叶小青要感谢自己,她的推波助澜下,今晚她与哲学系男生可以水到渠成了。泯了口红酒,斜嘴坏坏地笑,等待着这出即将上演的好戏。
叶小青,白色斜肩吊带,紧身牛仔裤,长长波浪卷发,灰白绒布发饰,没有浓妆艳抹,淡淡的胭脂红、闪亮的唇彩,勾勒出整个脸庞清雅柔和。平时极少这样打扮的她,把今晚当作一场游戏。寂寞了月余,之前又受了那样的刺激,怎么说也有足够的理由让自己释放吧?晃动着红酒杯,心旌摇拽的她想,对付小男生,怎样可以一招制敌?她讨厌缠绵拖沓,隔衣摸骨,像美薇那种柔声细气,甜言蜜语的招术她可用不来。直接招呼,要么身体语言,总之毫不隐晦地向对方传达自己的意思,行就行不行就算,就这么简单。
这是郑楚第一次来酒巴,不是老土亦不是没有机会,而是他一直把酒巴定义为糜烂之地。他的意识里,花钱买醉与颓废放纵意思接近,人生苦短,可以做的事情太多,把有限的生命花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他实在替这些人可惜。人可以活的辛劳,活的无奈,活的短暂,但不可以活的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如果那样便是行尸走肉,活着还是死了,有什么区别?至于,今天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跟着兄弟及两个不熟悉的女人来到这糜烂之地?一杯红酒下肚的他,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手机振动,女友发来短信,你在哪里,怎么不理我了?冷笑一声,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下午去她家敲了三次门,明明在家不肯给他开,害他在太阳底下站了两个钟头,流了一身的汗。现在发这么个信息,什么意思,不是又想他去她家门口站着吧?理她才怪,也是这一刻,他想明白了今晚来这儿的目的。
“哎,我们去跳舞,你们聊”张美薇拍拍叶小青的肩说。
“好的。”叶小青答应着。转身之际,两姐妹相互眨眨眼。
“哲学都学些什么呀?”变被动为主动,叶小青首先开腔。
“哲学啊,呵呵”郑楚一脸灿烂的笑,“这个很难解释,并不像其它科目有具体的研究对象,哲学很抽象,它好像什么都研究,但又不能说是全部学问的总和,简单说吧,哲学是关于世界观的学问。”
“哇,那不是很难学”
“还好,外人看可能很枯燥,但如果学进去了,真正心领神会了,就会体会到它的魅力,自然学起来也就不难了。”
“是吗?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一些,现在早忘光了。”
“其实哲学是一种智慧,懂得哲学的人可以有智慧的活着。”
“噢,这么说不懂哲学的人都是没有智慧的活着,浑浑噩噩?”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如果你所追求的让你感觉充实、快乐,那么就算是有智慧的活着,就是有意义的一生啊。”
听到这番话,叶小青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智慧的活着呢?她所追求的金钱、享乐与自由是否让她充实、快乐?这样想,不免惆怅,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于是,她问:
“什么是充实,什么又是快乐?”
郑楚咧嘴笑,白白的牙齿在镁光灯下特别闪亮,“没想到你问出哲学的问题了。”
“哲学问题?”叶小青瞪大眼。
“对啊,哲学研究的就是,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真、善、美,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生有何意义,世界可知还是不可知等等一切”说起哲学,郑楚的眼里放着光。
叶小青也被他的话题吸引,暂且忘了今晚的目的,双手搭在吧台上,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说说人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
“呵,你这个命题好大。”
其实叶小青的问题可以简化为,人是什么?是茫茫宇宙中的渺小生物,还是万物之灵长?人类的存在是偶然还是使命?当然,这样空而大的问题,只有哲学家们才会关注,叶小青只是偶尔的触碰,她之所以关心,是因为她暂时迷失了方向,不知自己要追求什么,什么才会带给她快乐了。这着实让她紧张,没有目标的生活多么可怕,像迷失在森林里,眼前是被复制了的风景,没有人告诉她从何处来,该走向何方?
16、快乐的流浪汉
有人怕这样的感觉,有人却享受这样的感觉。比如正满大街溜达的苏正光,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失去方向。丢了工作,又被女朋友甩了,欠了三个月的房租用发下来的退职金来支付,便所剩无几。打包袱走人,不知该走到哪里,去那个借了他三万块的同学家是最好的选择,要么还钱,要么住下?可是苏正光不想那样,若不是实在拿不出钱来,他也不会不还的。况且,他的太太怀了孕,正是用钱的时候,自己是单身汗,随便哪里都能凑合。大街上走走也挺好的,哪里累了就在哪里躺下,说是没了家,却哪里都是家。他喜欢这样的感觉,漫无目的,随遇而安,像是流浪,但流浪又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这就是现年三十三岁苏正光现有的想法,他不明白有些人拼死拼活,勾心斗角,尔诈我虞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钱吗?有钱买不到快乐;为了地位吗?做了皇帝,还是孤单一人,有何意义;为了名声吗?当你化成白骨,不会有人把你记入史册。生活是什么?生活是实实在在的活着。苏正光享受实在,比如此刻缠绵的细雨,丝丝柔柔打在身上,他感觉似无数双温柔的小嘴亲吻着他;路上的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振动着他的耳膜,听起来何尝不似一首动听的交响乐曲;远处飘来的奶油香味,对此刻咕咕作响的肚子来说是最好的安慰。这样幸福着的他,突然想听听她的声音了,虽然她曾警告般对他说,再也不要找她了,还是忍不住拨了她的电话。电话通了,响了两声,突变忙音,谁都明白这是拒绝的信号。可是苏正光突然愚钝起来,依旧不停的拨,不停的拨,直到她接了,怒吼般对他说,你是神经病吗,不要再打来了。算是嘴下留情,没有说出更狠的话来。合上电话,苏正光默然地坐下,早已湿濡的地面,瞬间湿了他的裤子,脸上更是潮湿,不知是雨水亦是泪水,狠狠地掉下几滴,落在自己的黑色皮鞋上。先是一个圆圈,透明晶莹,接着几滴雨下来,溶在了一起,变成更大的水滴,慢慢支撑不住,变成多边形缓缓向下滑,如此刻他沉闷而空落的心。
或许该回家休息了,这样想着,起身走向前方的街角,那里有条长椅,还有厚厚屋檐,足以为他遮雨休憩。拿掉长椅上的报纸、饮料瓶子,侧身躺下,一辆停着的红色跑车映在自己眼里。细看,有些不对劲,右边的车窗好像是开着的。苏正光缓缓起身,眯起眼仔细瞧,右边确实是空的。
他心说,哪个马大哈?
几杯红酒下肚,再不会有人关注哲学问题。
“谁说酒巴是糜烂之地?”已有几分醉意的张美薇敲着酒杯发问。
“他”马涛指向郑楚,随即碰了下美薇的杯子,又是一饮而尽。
“我?”郑楚指指自己的鼻尖,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头晕眼花,哪里还记得什么人生定义,让那些知与无知,实质与现象见鬼去吧,“我没说,我只知道酒是好东西”随即一个酒咯,伏在桌子上。
“喂,你有没有事啊”,叶小青拍着郑楚的背问。
郑楚摆摆手。
顺着他的背,叶小青的食指滑向他的手臂,不过是表皮的轻微碰触,却是心惊肉跳。结实紧撑的肌肤,潮湿的汗液,一股令人无可招架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似不经意乍泄的春光,令叶小青心旌荡漾。
“他怎么了?”张美薇问。
“醉了吧,他没什么酒量的。”马涛说。
“是吗,这就两下子还出来混”说着,张美薇接着往马涛的杯子倒酒,忽向叶小青眨眨眼,放下酒瓶,拉过她的肩头,小声道“喂,杀好也炖上了,怎么吃就看你了。”
“呵呵”叶小青忍不住笑,不像张美薇,向小帅哥下手她还是第一次,有些举旗不定,有些心猿意马,她说,“美薇,恐怕不行啊!”
“什么不行?”
“不知怎么下手啊”
这是实话,郑楚没醉还好,一个眼神或是暗语问他的意思,行呢,大大方方去开房,不行,就洒腰那拉,多简单。现在人醉了,好像有些*的意味似的,叶小青实在不喜欢这种不坦荡的行为。
“笨死你算了,这有什么”张美薇似乎读懂了叶小青的心理,“不要觉着这有什么不坦荡,把他带到酒店,弄点茶或什么给他醒醒酒,有点意识就成,办不办事就看他了。再说了,你这么漂亮个美女跟他,还亏了他不成?”
叶小青点头,表示同意。
17、蓬莱客栈,偷情天堂
下雨天蹲在车边,着实不好受。若不是担心有人盗车,苏正光可以睡到里面商铺的过道里,不用像现在吹着小风淋着小雨,喷嚏一个接一个。虽然如此,还是要尽责任,这是苏正光的原则。并不图别人的回报,只为求个心安。他希望车主快些出现,不然感冒了,他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远处,一对男女走来,晃晃荡荡,相互搀扶着。慢慢走近了,苏正光看清楚是俩个年轻人,或许他们就是车主?想到这,站起来。果然,女的包里掏出钥匙,对着红色跑车,B一声,车灯闪了。她先把男的扶到副架的位置上,随即走向另一边。
“喂!”苏正光叫住她。
女的回头,“什么事?”
苏正光抹掉脸上的雨水,道“你是车主吗?”
“对啊。”
“你刚才忘记关窗了,我一直在这儿帮你看着。”
叶小青回头望望,还真是,转际,看向他,心生疑惑。来人若是身着保安制服,倒是可以理解,赏他一百两百的表示感谢,但眼前这个人,一身落迫打扮,一头一脸的水,对自己这样说,有什么居心?想敲诈吗,不会,没有这样诈的,与其那样,不如直接把车开走。那他是什么意思,叶小青想不明白。
看对方一直盯住自己看,苏正光倒有些不自在了,补充道,“我刚刚路过这里,看你车窗开着,就帮忙看着了,没什么意思,以后小心点。”说完,嘿嘿笑两声,准备走人。
此时,坐在车里的男人突然跳出来,蹲在路边一阵干呕,叶小青顾不上理会陌生人,忙跑过去,拍他的背。
“怎么样,很难受吗?”一边拍着一边问。
拍了几下,终于,一股“洪流”自郑楚的嘴里倾泄而下。
离的老远的苏正光忍不住禁鼻,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蓬莱客栈,地处闹市,08年初开张,风格简约、时尚,价格适中,很受商旅人士及年轻人的喜爱,也有些喜好One Night Stand的人群也拣这里。叶小青觉得这里生意好,要归功于名字,蓬莱两字让人联想到蓬莱仙境,又可译为天堂,于偷情者来说,天堂无疑是最恰当的选择了。叶小青曾经来过,感觉客房干净,整洁,又很是隔音,所以她把郑楚拉到了这里。
“你醉成这样,别回去了,在这儿住一晚吧”停好车,叶小青道。
“好”迷迷糊糊中郑楚答应着。
开了间大床房,叶小青扶他上去。进电梯的一刻,有些动摇,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诱奸小男生?还好,他满二十岁了。但是,自己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呢?生理上的,心理上的?或是两者合二为一,一种宣泄?偏过头瞄他一眼,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今晚的郑楚醉的一塌糊涂,自几年前失恋,这样醉还是头一次。醉是醉了,身体不受控制,头脑却是清醒的。他清楚地知道现在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是谁,怎样认识的,交流过什么,及现在要去哪里?嗅到女人的体香,感受到她眼神的柔媚,手臂与手臂碰触间带来的温暖及条件反射的热浪。这样一想,不自觉耳根发热,下身也是胀胀的。
进了门,赶快坐到沙发上,算是遮挡。叶小青为他泡了茶,跟着坐到另一侧,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头靠着沙发,郑楚半闭着眼睛。
“喝点茶吧,解酒的”叶小青把茶杯递过去给他,郑楚伸手过来,谁知,还没拿稳,叶小青就松了手。杯子掉到茶几上,水花溅出去。
叶小青哎呀一声。
郑楚忙起身,“没事吧?”,看到她的牛仔裤湿了一片,想帮忙,却无从下手。
“没事没事”,她站起身,抽了几张的纸巾擦拭着。郑楚呆呆地望着她,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啊,原来你是?”
叶小青还在擦身上的水,埋头问,“什么?”
几周前的一幕跳回到自己眼前,那个举止异常的女人,哈哈,原来是她,怪不得感觉在哪见过。不自觉笑起来,叶小青问,“怎么了,笑什么?”
郑楚笑而不答,世界真是奇妙,曾经让他印象深刻的女人,想不到会再次相遇。普通的说法,这叫缘分。哲学的角度说,只有一次的相遇等于没有,因为毫无意义,但是两次或者以上的相遇,就意义重大了。郑楚甚至想,与她相遇是谁的安排?为什么要如此安排?为什么偏偏是她而不是别人?为什么是在今天,而不是昨天或者后天?
一连串哲学的傻问题附身,郑楚也差不多清醒了。
18、床上的小兽
纸巾擦过的牛仔裤有些毛毛燥燥,上面还沾有些许白色碎纸,叶小青皱着眉,若是平时她也许不会在意,但是之前的两次遭遇,让她痛恨此类突发事件。用力擦,却总是擦不净,心里越发烦躁起来,对郑楚说,“我去洗手间洗洗。”
洗手间并不是独立的,而是用玻璃围起的圆弧型的结构,外面可以看个透彻,除非把那条白色浴帘拉起,但是心烦气燥的叶小青哪里顾得上这些,进了洗手间,直接脱下牛仔裤,拿到水龙头下洗,嚓嚓嚓,很是专注。
苦了尚未完全清醒的郑楚,他坐的位置正对着洗手间。一抬眼便能看个清楚,硕大的花洒、白色的浴盆、哗哗的水流,立在浴盆旁女人的*,婀娜的上身,修长的*,粉红色底黑色蕾丝的小裤裤,伴随着手上的节奏一颤一颤的胸部……。郑楚感觉全身似火烧,某个器官越发涨起来,忙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地喝。
终于洗干净了,拿着牛仔裤,叶小青走出来,自顾自地拿起个衣架把它挂上。一回身发现盯着自己的郑楚,大大咧咧地问,“你怎么了,脸红什么?”
摸摸自己的脸,郑楚掩饰道,“是吗,没有啊!”
走到床边的镜子前,叶小青才发现是自己有点过。头一偏,坏坏地笑,问郑楚,“喂,会按摩吗?”
“啊?”郑楚没听清。
叶小青已是坐到了床上,右手捶了下自己的左肩,道“来,帮我按一下。”
说是故意,又非故意,忙了这一天,叶小青确实感觉肩膀很酸。在这个小男生面前可以完全放松,让他捏两下,不算欺凌弱小吧?
郑楚狐疑地走过来,他不确定,这样算不算是同意他任意触膜她的身体?管它怎样,摸起来再说,郑楚立定主意。
“这里吗?”
“嗯”
确定了位置郑楚用力按下去,“啊~,疼!”这一声疼叫的郑楚心头一阵麻酥,轻一点再按,“嗯~,啊~”,声音虽不大,郑楚却感觉像是对着自己的耳朵吹气,令某种欲望似脱了壳的春蚕蠢蠢欲动,再按几下,双手已是不自觉地向下游移,慢慢地嘴唇跟过去。先是凑近耳朵,轻声问,现在好点了吗?叶小青闭着眼,颌首,不再发出动静。试探着,细碎的吻印在脖颈处,好柔腻的肌肤,残留着暗香,那香气似生出了手,扯住郑楚的头,让他埋下去,埋下去,直到整个身体贴实她,吻住她呼吸渐重的唇。相距几公分,两人对望着,叶小青眼波流转,胸口高低起伏。郑楚已是到了难以把持的边缘,被这目光电到,便似发了疯的小兽,将她按倒在床,嘴手并用,亲吻着她,揉捏着她。叶小青喊一声疼,他便似被电击到,再忍不住,急急地褪下粉红色的屏障,将自己的膨胀结结实实地填充进去。
啊~,低一声吼。
什么是本质,什么是现象?
这一刻,郑楚的答案是,女人就是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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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猎男日记
2008年8月28日 天阴有小雨
阴雨连绵的天气,真让人心烦,你说呢,小青?
嘻嘻,我又来了,上次没跟你打招呼就走掉,不好意思啊。都怪美薇突然拉人家去喝咖啡,她那个人总是心血来潮想到什么做什么,不管对方方不方便,拿她没办法。不过见了她,我倒是挺开心的。跟她说了一些我的事,她说,不该为丢了个男人而气馁,这世界男人太多,时间太少。这不,一个不小心她就帮我做了媒。说做媒,不太准确,因为那可以界定为*。说来好笑,三十岁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当然之前有交易性质的不算。对方是个小我七岁的大男孩儿,很阳光很结实的那种,皮肤光滑有弹性,牙齿又白,让人看着喜欢,当然,活儿也很棒,就是性急了点。美薇说跟年轻小伙子*像在吸阳气,我觉得还好,力气是有的,却不擅于控制,尤其处理关键时刻上,忍耐不住,一气呵成,害我差了一点点没有见到上帝。也不能怪他,缺少经验嘛。不过,这种体验确实很不错,难怪美薇会上瘾。试问,*,女色,谁人能够抗拒?现今社会,男女平等,既然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玩男人?美薇说,现在的我适合好好地释放,有身份、有钞票、有自由,还有个嗷嗷待哺的身体。哈哈,忍不住偷笑了。话是这样说,我还是认为女人不会为性而性,或是为性而爱,除了简单的身体欲望,好像还需要点什么。是什么呢?想起邹刚的话,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需要爱,可以确定的是,需要有个人大声表白他爱我,非常非常爱,愿意跟我一起白头,这样我才能重拾信心,底气十足地活下去。认真想一下,美薇的提议不见得不好,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