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十年凭谁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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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矣的安叔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姜允烈，穿着简单的黑色棒球外套，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并且……少有的带上了墨镜，一副不合作的姿态。
“允烈，允烈！”粉丝们热情欢叫。
若是以前的姜允烈，一定会脱下口罩和墨镜，他曾说过，他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那样才表示有礼貌，那样才表示我正听着呢，可今天……他任性了。
“允烈，能说一说您的团队人员林妍希小姐的近况么？”终于，纸包不住火，有媒体抛出了这样的问题。
姜允烈一怔，顿住了脚步。
“允烈，您和林小姐什么关系？是情侣吗？她是为情自杀了吗？”媒体一连抛出三个问题。
许君蓝不安地跟在一边，小声翻译着。
候机厅，群情涌动。
“不可能，我们允烈不可能和那个女人有关系！”
“什么为情自杀，绝对不是真的！”
粉丝们开始和媒体的记者发生冲突，人群推推搡搡，场面益发失控。
“我……”姜允烈转身，无视安叔的眼神示意，还是开口了，“我跟林妍希小姐从小就认识，一个村子长大，我们是朋友，也一直都只是朋友，我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若，所以，我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关系。”
许君蓝如实翻译。
“我说吧，允烈没有女朋友。”
“允烈出道三年，出过的那些绯闻最后都被证实是捕风捉影。”
“媒体整天乱写！”
粉丝们无比激动，个个怒气冲冲对峙着媒体的记者。
“那——，允烈有喜欢过的女生吗？允烈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一头小卷发的某记者不甘心无功而返，又一次丢出问题。
“这是允烈的私事，不方便回道。”安叔挺身挡驾。
脱下墨镜，姜允烈转过身，飘忽的眼神仿佛终于落在了某处，淡淡开口：“喜欢的人……嗯，她笑的时候自己会跟着笑，她流眼泪的时候心就会很痛，虽然听不懂她说什么，却无论她说什么都用最快速度点头答应，就算被伤害还是会想着 这个人，就算相遇注定会是离别，依然很感恩可以一起走过那段不长的路。”
答非所问，眼里有霁雾风月……仿佛一触即落。
许君蓝斟酌着措辞，嗯……这一次，导师终于可以老怀安慰了，因为许君蓝爆发出了她翻译史上的最高水平。
曲暖，你知道吗？选择那么匆忙地离开，只是……因为这样才可以装作来不及告别。
我……从来都不想与你告别。
定定的，甚至是带着些许执拗的眼神，唇边缓缓浮起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轻笑，被盯住的那位卷发女记者突然怪叫道：“不好，我被圈粉了！”
他的告白……你可听见？
看着姜允烈挥手决绝地走入安检通道的背影，终于，许君蓝不再犹豫，从背包里掏出一样东西，飞快地塞入安叔的手中。
“安叔，如果你真把姜允烈当儿子看待，就把这个交给他，一定！”许君蓝表情认真，交代道。
“你这丫头，什么跟什么啊……”安叔一脸迷茫，糊里糊涂接过盒子，匆匆挥了挥手，追上了姜允烈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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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爬起来，跑出去看魔兽，然后……看哭了，此刻，情绪一直在地板上，，，，，
容我好好静静~~~~
还有，为什么不可以空行，TELL ME WHY？
☆、十九（1）
莲苑。
又是莲苑，郑成泽似乎很喜欢这家店。
上午刚刚开完公司的会议，郑成泽便带着曲暖来这里吃午饭，七拐八弯熟门熟路穿梭在一条条小弄堂里，曲暖歪着头，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似乎走的并不是这条路。
“这条路我和你荷秀阿姨以前常常走，你知道么，从那个小弄堂穿过去就可以到你们S大，我和你荷秀阿姨读大学的时候，那时我们经常在晚上抄小路过来这边吃东西。”
顺着郑成泽手指的方向，曲暖果然看到一条十分隐蔽的小路拐口。
虽然是中午时分，街道上的行人却并不多，两边是成行的法国梧桐，起风的时候可以听到“沙沙沙沙”的声响。绿树掩映中的是一幢幢南欧风格的房子，有红色的尖尖挑高的瓦顶，窗子上雕刻着繁复的纹饰，画面描绘的似乎是一场关于爱情不朽的故事。
罗马式的阳台，攀满了长春藤，带出了那种欧洲的老式的典雅与浪漫，罗密欧正站在窗下深深凝望着他的朱丽叶。
看见曲暖盯着梧桐看得认真，郑成泽笑笑，颇为感慨着说道：“法国梧桐，大家都喜欢叫它们法国梧桐，不过其实它们据说是中世纪时英国人杂交培育出来的品种，不过那时这种树多种在了法租界，所以久而之久就被称为法国梧桐了。”
“哦？”曲暖虽说是S市人，却倒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梧桐的来历。
“这个也是你荷秀阿姨告诉我的。”郑成泽笑笑，抬手推开了莲苑的门，“以前这里是一家馄饨面馆，读书时常来吃，后来小店改成了这家意大利菜，不过周边的环境倒还是保持着原样。”
曲暖不知为何心中突然一动，年逾五十的郑成泽身上一直有着一种商人中少有书生气质，不善于应酬，感性而念旧，这点和他的独子郑轩倒很是不同，郑轩果敢精明，八面玲珑，似乎天生就是从商的料。
坐下来点单，果然，连点的菜都和上次一模一样，郑成泽身上一直有着一颗老派的心。
“小暖，你吃什么？”郑成泽问。
“千层面、冰糕、Biscotti，再来个培根披萨。”曲暖随手翻弄着菜单，一一报出。
“呃——”郑轩看着点了一堆的曲暖怔了怔，随即又好脾气地笑道，“也是，女孩子是要多吃点，老想着减肥对身体不好。”
曲暖只是笑，不知听谁说过，只要把胃撑饱了，心就不会空落落的。
“小暖呐……”郑成泽咳嗽了一声，斟酌着开口，“上次你荷秀阿姨突然提出让你和郑轩直接结婚，这件事她有些欠考虑，仓促了些，你不必放在心上。郑轩这孩子以前在北京读书……现在，你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你放轻松，试着相处相处，我们做长辈的不会催婚的。”
“哦，荷秀阿姨似乎可不怎么想哦……”曲暖有的没的卷着碗中的面条，挑了挑眉，有些促狭地笑了笑。
“你荷秀阿姨那里我会做她工作的，你也知道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每天想着的头等大事就是急着要抱孙子。”郑成泽喝了口咖啡，靠在椅背上，也开起了玩笑，半晌，看着曲暖的眼睛，温和说道，“你爸爸和我是大学同学，这次曲氏的事情我一定会全力帮忙。小暖，你千万不用把这些公司的事和自己的感情扯在一起，懂吗？”
心头一暖，郑叔叔果然还是老样子。
只是，荷秀阿姨的心思……
那天，她分明对她说，“小暖，不如把你和郑成泽结婚的消息和韩宇会入股曲氏的新闻一块发，那效果肯定是最好的。”
“其实……我觉得郑轩不错，我们相处得很好。”曲暖目光迎上，落落大方。
哦，原本还担心妻子的处事方式会给曲暖那孩子压力，现在既然两个年轻人都觉得对方不错，那自己再说下去倒反而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郑成泽含笑点了点头，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
“对了，小暖，你前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做允烈那孩子的随行翻译嘛，他平时私下里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啊。”提起这个话题，郑成泽似乎很感兴趣，不由将身子都往前挪了挪。
姜允烈……吸粉能力好强，连大叔粉都有，曲暖哭笑不得。
“他……很体贴很照顾身边的人，很有礼貌，工作也很努力，什么事都想要尽力做到最好，有时候甚至觉得他太过拼命了。”只要想起他，曲暖的目光便会不由变得晶亮，似乎是郑成泽给了她机会，让她终于可以有理由这样肆无忌惮一一回忆着有关他的种种细节，“私下里有时候很孩子气，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却很活泼，还有些幼稚，只是……总是觉得他很孤单。”
他的样子，一直一直都在她的心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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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端午可以多写上些，可惜时间全用在跑亲戚上了呀~~~~
☆、十九（2）
郑成泽停下了手中的刀叉，含着笑，静静听着。
“郑叔叔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曲暖突然好奇。
“嗯……有一次听那孩子唱歌，觉得很用感情。”郑成泽一本正经想了下，说道。
郑叔叔认真的表情，突然觉得……怎么居然和姜允烈有些相像？
是不是真的疯魔了，总是试图从任何人身上汲取他的影子，曲暖甩甩头，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对了，下午还要去工地，我们结账吧。”曲暖抬腕看表。
“小暖，工地是男孩子去的地方，下午郑轩会过去，你等下先回公司吧。”
“没关系，我挺喜欢跑工地的，万丈高楼平地起，从头参与其中就会觉得特别踏实。”曲暖飞快地将最后一块披萨塞入口中，起身笑道。
最近，曲暖似乎是喜欢上了工地，喜欢上了那种尘土飞扬下汗流浃背的疲累感，只有这样的时刻，她才可以什么都不去想。
“小暖，你来啦。”郑轩已经先一步到了工地，“来，过来安全帽带上。”
郑成泽看着郑轩悉心地为曲暖带上安全帽，看到两个孩子亲亲热热的样子，不由也愉快地笑了。
突然，一道黑色的不明物体蓦地从天而降。
曲暖只记得自己和政轩被重重推开，然后……便是郑成泽猝不及防倒地的身影。
医院里，流着泪的荷秀用力抱着郑成泽，郑轩则拿着一叠化验单忙里忙外跑进跑出。
曲暖红着眼睛默默陪在一旁。
“好啦，我没事，别让孩子们看笑话。”笑着拍了拍哭得已经花了妆的妻子，郑成泽说道。
“你啊，怎么就那么冲动扑上去，那段钢筋多可怕，差一点就戳到脑袋里了，你要是有什么事让我可怎么办？”荷秀乱了方寸，一直在抽泣。
“哪会想那么多，作父母的当然要保护自己的孩子。”郑成泽说得理所当然。
是啊，曲暖的手微微握紧，郑叔叔一直都把她当亲身孩子一般疼爱，全心全意，让人那么安心和感动。
突然，急症室的门被推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居然是许君蓝和周志彬。
“曲暖……你还好吧。”许君蓝一脸担心，咋咋呼呼一把扯过曲暖上下打量起来。
“我没事。”
“董事长，您没事吧。”周志斌恭恭敬敬对郑成泽鞠了个躬，问候道。
“志彬来了啊，别担心，我没事。”郑成泽笑眯眯摆了摆手，转身同荷秀介绍道，“这是S大的高材生，公司新上任的科长，很能干的一个小伙子。”
在外人面前，荷秀终于收起了眼泪，勉强打了个招呼。
“曲暖，我跟你说，我刚才……”许君蓝瞄了一眼，发现郑轩刚好出去联系医生，赶紧把曲暖拖到了一边。
“曲暖，刚才我们听到工地上的消息，真是担心死了。还好吉人天相，你和郑轩还有董事长都平安无事。”周志彬接过许君蓝的话。
“曲暖——”许君蓝有些赌气地看了周志彬一眼，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有话要说。
周志斌却不由分说一把拖过了许君蓝，转身同众人告辞：“看到大家都没事就放心了，董事长……工地上还有些后续事务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许君蓝瞪着眼睛，却在周志斌少有的严肃神情下把话又咽了回去。
曲暖全心全意落在郑成泽的治疗上，自然没有去注意许君蓝的心思。
“为什么刚才不让我说？”医院的走廊上，许君蓝大力甩掉周志斌的手。
“说什么？你确定机场里姜允烈的那段话就是对曲暖说的？”周志彬没好气地看了一眼一脸冲动的许君蓝，“再说，你也不看看眼下的情况，董事长为了救曲暖受伤住院，他是真心把曲暖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在疼，你在这个时候跑去说姜允烈的事，你觉得合适吗？”
“可是……你不懂，曲暖和姜允烈，他们——”许君蓝咬着嘴唇，脚还是牢牢黏在医院走廊的地板上，不愿意离开。
“君蓝，曲暖有曲暖她自己的人生，就像上次你帮她安排的莫名其妙的电视婚恋节目，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吗？”周志彬甚少这么大声同许君蓝说话。
“我——”
“再说，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如果你现在就这样跑进去说了，董事长会怎么看我，我在韩宇的工作刚刚有了个很好的起步，你却……”转过身，周志彬强压住火气继续说道，“曲暖、郑轩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孩子，他们跟我们不同，你和我，我们都只是普通人，你觉得我们有能力负担他们的爱情吗？努力学习，毕业找份好工作，每天锱铢必较计算着薪酬，还要考虑未来结婚买房子……这些，才是我们要关心的事情，这些才是我们的生活！”
“你——”许君蓝被说得一愣一愣地，张着嘴不知从何驳斥。
“我们负担不起别人的爱情。”周志彬叹了口气，放缓语气，说道，“再说，你又能确定眼下难道不是上天对曲暖最好的安排？青梅竹马、门当户对，郑轩对曲暖的情谊我们都看得出来，你又确定曲暖对郑轩没有半分心动？而且，曲氏和韩宇联姻的消息会让股市走强，他们的婚姻甚至是承载了太多人的……期待。”
许君蓝低着头，哑口无言，是啊，谁又知道什么样才是上天对你最好的安排呢。
“那枚耳钉以前从没见曲暖取下来过，可这次，你不过说了声漂亮，她就连这个都随手送了给你。你不觉得，她或许早就已经做出了决定，既然如此你又何必——”
周志彬每说一句，许君蓝的脸色就黑一份，终于，无力反驳，不再说话。
许君蓝被周志彬拖着，期期艾艾走出了医院。
一系列检查之后，郑成泽被确诊只是有些擦伤，看着鲜血淋漓十分恐怖，其实并没有伤及筋骨要害。
“我就说嘛，年轻时我可是练过跆拳道，你们看，身手不减当年，简直宝刀不老啊。”病床上，郑成泽乐呵呵笑着打趣，把荷秀和政轩也给逗乐了。
曲暖也跟着笑，其乐融融的场景。
是啊，郑叔叔、曲氏、甚至还有郑轩，这些都是自己都不可辜负的人啊。
西服定制店里，郑轩兴致勃勃翻看着领巾的款式。
“小暖，你说哪条好看？”
“嗯，黑色，……白色也好。”曲暖的指尖一一拂过一排排西装面料。
曾经，他一袭素雪白衣，清俊如陌上公子，而穿起黑色的时候，则像极了魔幻童话里出走的王子，单纯的颜色总是很适合姜允烈。
怎么又想起了姜允烈……曲暖怔住。
“黑色，或者白色？”郑轩皱了皱眉，“很难搭配唉。”
“哦，我随口说说的，你看这条不错。”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曲暖随手一指。
“这位小姐的品味很好，这条丝巾很衬您。”老师傅啧啧夸奖。
曲暖尴尬笑了笑，她的品味一直很好，从小就一堆名牌上身，能不好嘛。
不像他，他不太挑剔牌子，所以，总是安静而顺从地任由造型师摆弄。
其实，在曲暖眼里，他穿什么都是那么好看。
☆、二十（1）
姜允烈的机场告白的确占据了娱乐版的头条，可惜不过一天，韩宇同曲氏的联姻立马掀起了另一波浪潮，两大财团的联姻怎么会不轰动。
曲暖和郑轩被双双起底，两人皆是名校毕业，郎才女貌，仿佛是天作之合。本来，大众还以为两人是政治联姻的闪婚，却不想深入调查后发现两家居然是世交，两人的父亲相交非浅，情同手足，而这两人自然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简直就是一版现代世界的童话故事。
或许，这样的爱情本身就满足了所有人对于理想爱情的向往，所以媒体每天都在疯狂追踪着婚礼的进程，并且毫不吝啬祝福之词。
在轰轰烈烈的造势之下，韩宇同曲氏的股票果然节节攀升，每次曲暖去公司都会见到一群对着她眉开眼笑的员工，仿佛是她的婚礼成就了大家的致富之路。
更夸张的是前些天偶然回到校园，居然还有热情的学弟学妹跑来跟她握手合影，兴高采烈告诉她股票升了，他们下学期的学费也有着落了，在一群人的“恭喜”声中，曲暖哑然失笑。
婚礼在有条不紊的推进着。
“小暖，婚礼现场你说用什么花布置好呢？”郑轩握着笔写写划划，认真地一条一条翻看着目录，就像在对待一份价值亿万的合同。
在场的每一个婚礼策划人员都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对于那个女孩子的用心。
“嗯，你说呢？”曲暖转身俏皮问道。
她努力开心着，不想扫了众人的兴。
他抬头报以微笑。
果然，是一对璧人。
“红玫瑰好不好？”郑轩挑来选去，最终还是择了一个稳妥的方案。
“嗯……”
看到曲暖略略迟疑，机灵的策划师赶紧说道：“红玫瑰似乎普通了些，郑先生和曲小姐不妨看看这种——香槟玫瑰，花语是‘情有独钟’，产地在保加利亚，我们届时会全部空运过来……”
“会不会太素了些？”郑轩看了一眼，有些不确定。
“就香槟玫瑰。”曲暖顿了顿，眼神幽幽落在了远方，“我妈妈很喜欢这种花。”
香槟玫瑰，看上去是甜蜜的、柔软的奶油色，宋南希最喜欢的花。所有的人都认为像她那样的女子应该是坚强如松柏，却不知道她最柔软的心里面一直开着一片香槟色的玫瑰。
在欧洲南部巴尔干半岛的东南有个叫保加利亚的地方，它的北面与罗马尼亚接壌，南面挨着土耳其和希腊，西面是塞尔维亚、黑山和马其顿，东面是黑海，那里有一条狭长的山谷，有几十千米长，冬季不冷，夏季不热，它有一个很朴实的名字叫——玫瑰谷。每年五六月间，谷内玫瑰绽放，阵阵花香会随着风飘到很远的地方，人们顺若香气就能找到这里，那里盛产这种香槟色的玫瑰。
宋南希对曲暖说过，她好想去看看那片玫瑰园。
不过，她稍后有另一个行程计划，中间去保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