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计:浴火王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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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抓住机会顶替林威。”
云闻的脸紧紧绷着,他突然伸出手将我拥进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的开口:“你等我,你再等等我。”
我不知道他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是,等我足够强大了,就再也不用让你去冒险了。
我们两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容易,我们只有两年的时间,两个月前,皇帝一纸诏书,下令七皇子燕离领20万兵力驻扎河伯城两年,守卫边疆。
燕离暂时不能回来对我们是好事,等我们在京城的势力扎根,我们才能够和燕离抗衡。
而在此之前,我们需要一步步强大自己。
今晚是我们在宫外一起的最后一晚,明日进了宫,想要再见面绝非易事。
我知道,皇宫是最不缺人命的地方,我的每一步都要精打细算,每一步都要走的细微谨慎。
我任由他抱着,黑暗中我喃喃出声,“其实我不该把你卷进来。”那时,我看中的是他的身份,云国公府虽已覆灭,但难保有一日不会被翻案,云闻的身份也可以是颠覆上元国政权的最好借口。
报仇原本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为了私心将他也拖入这个泥潭之中,我不愧疚,但终归觉得不够清白。
“你救了我,这个恩情我永远不会忘,我们当初立下的誓言,我也不会忘。”他说,手不自觉替我理理头发。
“我帮你杀尽挡路之人,你帮我报满门的仇恨,我们之间公平自愿,你不要有负担。”
我没有听见的他说的是,你放心,我总有一天会替你杀了燕离。
第二天清早,我是被用马车拉进宫的,几十辆马车浩浩荡荡的进入皇宫,气势颇为壮观。
秀女的选拔十分严格,核对好各方面的信息才被准入进宫。
上元国的皇宫是一座巨大的牢笼,里面不知吞噬了多少如花少女的生命,可每年还是有不计其数的人前赴后继的进入这所牢笼,也许是为了富贵荣华,也许是为了家族逼不得已。
所有的秀女被集中在一个安静的院落里,一个看起来颇有地位的嬷嬷站在她们面前,进行所谓的“训话。”
“各位小主皆是各地精挑细选的姑娘,将来是凤还是凡人老奴也不知道,不过,既然进了宫,那各位就要遵守这宫里的规矩。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不做,你们将来都是要伺候皇上的人,一定要学会谨言慎行。”
“是。”
“明日,将有皇后娘娘进行初选,是被留牌子还是撂牌子就看各位小主的造化了。”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小太监在嬷嬷的耳边低声传话。
“卢嬷嬷,赵公公有请。”
我的余光看见卢嬷嬷赶紧点头,“你先去,老奴随后就来。”
卢嬷嬷转过头对我们说:“天色不早了,各位小主今晚便好生休息,为明日的选秀准备准备吧。”
语罢,便随着那名小太监而去了。
我和另一个女子被分到同一间房,那名女子倒是个活泼的,一上来就问:“姐姐你叫什么?”
我一点情绪没露,“小七。”
“噢,我叫吴离,我爹爹是御史大夫吴文章”
“恩。”
吴离见我没有多说的想法,也不再自找没趣,铺了被子就睡了。
我侧躺在床上,脸对着墙壁,毫无睡意,我就因为个子小的缘故今天站在第一排,自然将那名太监的口型看的清楚。
他口中的赵公公指的是权势涛天的赵无极,后宫的妃子和赵无极不合,可今天赵无极明显是想插手选秀。
难道,秀女之中有赵无极的人?
我猜的没错,赵无极的确在秀女中安插了他的人,他与后宫的积怨已久,后宫与前朝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朝堂上那些老顽固十次上书有八次都是弹劾他的奏章。
不把那些老顽固通通弄死,难泄他的心头之恨。
而此时,卢嬷嬷战战兢兢的站在赵无极面前,弯腰低头,不敢先开口。
赵无极皮肤白的不像话,唇红齿白,气质阴柔,他轻轻把玩着手里的玉珠,坐在太师椅上,撇了一眼眼前的人,随意开口道:“杂家听说明日这选秀就开始了。”
“是。”
“恩,选秀女是关系皇上福祉的大事,卢嬷嬷可都安排好了?”
“自然。”
“杂家也听说了,这次初选由皇后娘娘主持,怕就怕皇后娘娘眼花看不清,没有留下该留的人。”而后又装作无意的问:“吴家那位小女儿今日没给嬷嬷添麻烦吧?”
卢嬷嬷一听,立马跪下,连忙说道,“没没没,公公放心,嬷嬷明白。”
赵无极一听,脸色好看了半分,他暗示的够明显,不怕她听不懂,“嬷嬷明白就好,下去吧。”
“是。”
等到卢嬷嬷走后,那个小太监从屏风后走出,恭恭敬敬的奉上一杯茶,问道:“师父,您这样说能确定吴家那位姑娘不被撂牌子?”
赵无极将茶杯放在桌上,没有喝,“叫你多学着点,卢嬷嬷是刘贵妃的人,刘贵妃和皇后斗的你死我活,皇后要刷下去的人,刘贵妃自然会保住。”
“师父,可吴家那位姑娘的站队可就瞒不住了。”
赵无极冷笑,“杂家就是要让皇后娘娘明白,杂家要安插的人就光明正大的安插,不怕她知道,这后宫可不是她一人的天下。”
赵无极八岁入宫,十二岁便在皇帝身边伺候着,到三十岁升为掌印太监,这期间他杀了无数人,他从来就不曾后悔过,为了权利,杀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皇后妄想同前朝的大臣将他扳倒?哼,他们那几条命都不够他瞧的。
他的眸光一冷,吩咐道:“这一月参杂家的大臣都记下来了?”
“都记着。”
“吩咐东直门的人,连夜抓人,给杂家往死里折腾,留条命就行。”
“是,这可是咋们东直门最拿手的活,师父您就放心。”
“下去吧。”
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人,他没忘,他还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东直门。
☆、第六章 那年初见
第二天辰时,我们便被集合在宁寿宫,足足站了一个时辰,皇后娘娘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当中。
凤冠霞帔,不怒自威,看起来到是个有威严的女人,我心想。
一些稍有地位的后妃,陆陆续续也都到了。
皇后用视线扫了扫众人,面无表情道:“开始吧。”
“喳。”
我听见太监高声道:“第一位,御史大夫吴文章之女吴离。”
吴离从队伍中走出,行了礼,鹅黄的衣衫穿在她身上倒显得娇小明媚。
皇后眸光一顿,喝了口茶,才缓缓用她纤细的手指,撂了她的牌子。
太监立马出声,“撂牌子。”
吴离闻言脸色惨白,竟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这时,坐在皇后右手第一位的女人开口道:“姐姐,留下吧,这么美貌的女子可埋汰了。”
我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燕离的母亲刘贵妃。
皇后冷笑,“妹妹怕是老眼昏花,看不清人了。”
刘贵妃干笑两声立马道:“姐姐怕是许久没跟皇上说过体己话了,年前皇上就曾对臣妾说过,吴家的小女儿生的标志。”
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最后说:“既然妹妹开口了,那便留着吧。”
我听到这里也基本能确定了吴离就是赵无极安插的人,选秀女说得好听是选,其实大部分的人选都已经被定下来,毕竟这是各个大臣安插眼线的好时机。
被选上的自然同前朝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御史大夫的女儿,也就是说御史大夫是赵无极的人?
轮到我时,我并不紧张,我骨架偏小,面相也不是上元人喜欢的那种文雅柔弱,我的脸小小的干干净净的,跟其他人比起来绝对称不上美。
毫无疑问,我被撂了牌子,这也是在意料之中。
我抬头看了一眼刘贵妃,这个绝美的女人和燕离长的并不像,我想。
今天被留牌子的还要通过三天后皇帝的亲选才能成为后宫中的一员,而被撂牌子明天便会有人来分配她们的去处。
我第二天一早就被分到了皇后娘娘的宫里当奉茶宫女,和我一起的还有另一名女子叫刘诗涵。
不同的是,今日宁寿宫不比昨日热闹,我们两人被直接带入皇后的寝殿外,皇后才刚刚起床,衣服容貌都没有昨天严谨。
我们两人跪在地上,等到皇后将一切准备好才被传召。
“进来吧。”
“是。”
皇后见我们二人低头跪着,轻咳一声,“抬起头来。”
我们两人很听话的将头抬起,我的视线不过对上皇后一眼便匆匆移开。
皇后轻笑,目光落在我身上,“倒是长的别致。”也不再多说,“好好跟着姑姑学规矩,下去吧。”
“是。”我跟着掌事姑姑从寝殿里退了出去。
掌事姑姑将我们二人带到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皇后娘娘宫里伺候的人多,你们就先委屈一下住在这里吧,明日我会来教你们规矩,我可不管你们之前在家里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来了宁寿宫,你们就是奴才。”
我点头,趁着她转身时往她的手里塞了一袋银子。
钱,谁不爱?笼络人心这种事我也学会了。
分给我们的院子是真的偏僻,我们两人收拾了两个时辰才收拾好,我没有打听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份,因为我绝对不会和她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这个院子还是我想要的那种,一是同云闻的见面会少了许多麻烦,二是人少的地方适合养蛊。
我边扫地边想着怎么除去刘诗涵,就在此时,一群公公突然闯入,那架势一点都不客气,为首的太监咧嘴假笑,“二位姑娘,赵公公有请。”
我放下手中的扫帚就要跟他们去,可刘诗涵扔了水盆,叉着腰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我们可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你们这群连男人都不算的狗东西也敢来吩咐我。”
我撇了她一眼,心里想到,蠢货。
为首的太监脸色未变,只是唇角的笑愈发阴冷,下令道:“带走!”
哼!敢骂是个狗东西,待会让你见识见识杂家的手段!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赵无极,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处境有多艰难。
赵无极端坐着,见了我们二人,闭着眼眸,声音冷冷的直接说道:“你们就是今年被分到皇后宫里的人?”
我低低的答了一声,“是。”
刘诗涵早就被赵无极的气势吓得开不了口。
赵无极睁开眼,眼底没有半点温度,“杂家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他顿了顿,“你们要是完成的好呢,从此在这宫里无忧无愁,若是不肯去做呢,明日南边冷宫那口井里就又多出了两具尸体。”
我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赵无极的心思,我们二人被赵无极带走的消息不可能瞒得过皇后,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乖巧的回答,“但凭公公吩咐。”
“杂家要你们将皇后娘娘每天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杂家。”
我在心底冷笑,“奴婢唯公公马首是瞻。”
赵无极大笑,笑意不达眼底,“到是个心思婉转的。”转过头来问刘诗涵,“你呢?”
刘诗涵连忙点头,快要哭出来了,“都听……公公的。”她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没有受过气更没有见过这么有压迫的人,说到底,就是欺软怕硬。
“你们回去吧,皇后娘娘怕是等急了。”
我闻言紧皱眉头,此刻我才终于明白赵无极想做什么,我当然清楚赵无极不可能真心实意的用我当棋子,如此大动干戈的将我们二人“请来”,生怕皇后不知道,原来竟然是让我们两边都不讨好。
皇后肯定对我们二人生疑,而赵无极要害我们二人的原因无非就是要安插自己的人。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活到今天,怎么可能轻易就让自己丧命呢?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回去的路上,刘诗涵一直焦躁不安,问我,“皇后娘娘要是问起我们可怎么回答?我好害怕。”
我拍拍她的后背,安抚道,“不用担心,你瞒着,皇后娘娘不会知道的。”
刘诗涵竟也渐渐安心,根本没有注意我眼中的杀意。
怎么对皇后说?当然是实话实说,皇后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同赵无极的会面,自然也能猜到赵无极对我们说的话,瞒着实在没有必要,反而会丧命。
我的余光扫过那名女子,没有半点愧疚,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太蠢,既然早晚都得死,我真的不介意送她一程。
我们两人是在途中被掌事姑姑“请回”宁寿宫的。
我们是被分开审问的,皇后先将刘诗涵请进去,不过片刻,刘诗涵便心情大好的回去了。
路过我身边时,还对我道谢,“多亏姐姐指点,皇后娘娘那边得以无恙。”
我淡淡道:“不客气。”
皇后对我的盘问很尖刻,稍不留神我就会掉入皇后设的陷阱。
“本宫听说你成了赵公公的贵客?”
“不敢。”
“赵公公为人敦厚,找你去自然有重要的是吩咐,说说吧。”
“赵公公让奴婢监视皇后娘娘。”我抬起头,直视着她如实回答。
皇后眸光一敛,冷哼一声,“你照了实说就不怕本宫将你杀了吗?”
我笑了笑,“奴婢生是皇后娘娘的人,死是皇后娘娘的鬼,娘娘问什么,奴婢自然不能欺骗娘娘。”我换了口气继续说,“何况娘娘是六宫之首,没有什么能瞒过娘娘的火眼金睛。”
我的最后一句话愉悦了皇后,“可是方才出去的那个贱丫头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微笑道,抓住了这个好时机,“不忠之人,死不足惜。”
皇后心情大好的一笑,从榻上起身走到我面前,“好一个不忠之人,死不足惜,那你又凭什么向本宫证明你的忠心?”
我不卑不亢,“奴婢一定会让娘娘看见奴婢的诚意。”这个诚意是杀了另一个女子,我即可以替皇后除掉一个碍眼的人,又可以故意的杀人的把柄落在皇后的手里,皇后不会在忌惮我,对我的杀意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皇后满意的看着我,挥手示意让我出去。
等我退出屋子,皇后身边的心腹上前问道,“娘娘不除了她们吗?”
“那个小七到是个机灵的丫头,与其让赵无极这个阉人安插我们不知道的人,倒不如放小七在本宫眼前。”
“怕就怕这个小七不好掌控。”
皇后冷笑,“这你倒不用担心,方才本宫暗示的足够明显,她和另一名女子,活一死一,如此她的把柄便本宫手里,不怕她不听话。”
“娘娘英名。”
☆、第七章 当年往事
夜间,我去掌事姑姑那里要了一根麻绳,姑姑不解的问:“你要这绳子做什么?”
我福了福身子,笑的纯洁无害,“院子里荒凉,一同住的妹妹又是孩儿心性,想着做个秋千给妹妹解解闷。”
掌事姑姑撇了我一眼,拿了绳子递给她,“孩儿心性的人,在这宫中可活不长。”
“姑姑说的是。”
“恩,回去歇着吧,明日可有的你忙活。”
“是。”
我拿了绳子就往自己的房间走,我将麻绳放在梳妆台上,用首饰遮挡住,然后走到隔壁房间里,轻声敲门,“妹妹,你在吗?”
房间里传来清脆的声音,“在的,姐姐有事吗?”
我故作羞涩,“我今日学了个发髻的新样式,妹妹要是不介意,能让我试试吗?”
“当然可以,姐姐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勾了勾唇,“那去我房间吧?”
“好。”
我推开房门,让她坐在椅子上,我拿过梳子在她的头上缓缓梳动着,“我还不知道妹妹今年几岁呢?”
“十六了,对了,姐姐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小七。”
“这是大名吗?听起来不太像。”
“不是呢。”
“那姐姐大名叫什么?”她转过身好奇的问。
“南浔。”我的声音幽深无比,像是从远方传来,刘诗涵只觉得这名字耳熟,但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我替她疏好发髻,说道,“我去拿首饰。”
刘诗涵点点头,道了声,“好。”
我走到梳妆台旁,拿起那根麻绳,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后,问,“妹妹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刘诗涵不做他疑,兴致勃勃的回答,“有啊,我还有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弟弟,不过我爹娘最疼爱的是我。”她满脸自豪,回想起家里人脸上是满满的幸福。
我低垂眼眸,叹息道:“真幸福,不过好可惜。”刘诗涵没有听清,“姐姐你说什么?”
我摇摇头,抬起眼帘,满眼的狠绝,飞快的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手上细细的血管都暴露出来,我用力将绳子狠狠的往后拉。
刘诗涵发不出任何声音,下意识的用手脚挣扎,踢翻了桌子,她整个人也从椅子上慢慢滑下来,手上的力气也渐渐散去,直至没有一点意识的倒在地上。
我气喘吁吁的松开绳子,浑身没有任何力气,我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尽管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但感觉还是不太好。
我看着刘诗涵的尸体,想吐都吐不出来,刘诗涵的眼睛珠子瞪的大大的,真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颤抖的伸出手在她眼睛处一滑,她的眼睛才算闭上。
云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深沉的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我没有回头,却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我问:“你怎么来了?”
“今晚我值夜班。”也是,他好歹是个护卫长,溜出来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人发觉。
我用手臂撑着椅子,缓缓站起身,头一回看见他身披铠甲的样子,倒是足够英气,我静默了许久,才淡淡的说:“你不该来。”
云闻不过才入职禁军,势力还未稳固,一旦被人发现玩忽职守,就不是丢了官职这么简单。
云闻一双眸子里看不清情绪,他对我说,“我们三天没见了。”
我其实早就发现了,他有点依赖我,这对我和他都不是一个好现象。
“稍有差错,阴阳相隔,我们就一辈子都见不了了。”
他眼底浮出一抹笑意,里面带着丝丝寒气,“我就算死了也会缠着你不放。”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只得转移话题,“你既然来了,就帮我把这具尸体挂到隔壁房间去吧。”刘诗涵虽然不重,但凭我一人之力想将她挂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