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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今生为卿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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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秋黎不停的重复给夏南初倒酒,眼前的夏南初已经有点面色潮红,但秋黎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若不是仗着有好酒量,她也不会傻到去用灌酒这一招。
  “后来。。。。”夏南初浮现回忆的表情,“后来,我被班主任叫他办公室,狠狠给批了一顿就没事了。我们的那个班主任啊,还真是不错。”
  “的确,”秋黎也不禁感慨到,“那时候真的是。。。。。来,南初,再喝一杯。”
  “不,阿黎,我真的不能在喝了。”
  秋黎不管,秉持着强硬的态度将酒杯放到夏南初的嘴边,手一抬,一杯酒就灌了下去。
  酒过三巡,菜都还没上来,夏南初整个人都伏在了桌上。脸色红润睡的像个孩子一样安心,看样子应该是不容易醒了。
  “南初,南初。”秋黎轻触夏南初肩膀推了推他。
  夏南初没有动,秋黎稍稍的心悸了一下,蹲到他的身边,深吸一口气,将手缓缓的伸向他的衣襟。快要触摸到的时候,秋黎的手捏了一下拳头停住不动。
  如果。。。。。。。
  闭了闭眼,秋黎下定决定,都到这一步了,没有放弃的道理。
  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衬衣轻轻拉扯出来,秋黎边扯还边偷瞄着他状况,她很害怕夏南初会突然的醒过来。白皙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有吗?秋黎怀着忐忑的心情把衬衣向上翻了翻。
  !!!秋黎仿佛被当头一棒!惊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夏南初光滑的左腰上毫无一丝杂质,别说是烫伤了,就连一点点的瑕疵都没有。瞬间,秋黎的心仿佛沉入了海底,冰凉头骨。她呆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盯着被她灌醉的夏南初,不,她不知道到底还应不应该叫他夏南初,也或许。。。。。。是自己没看清?
  秋黎自欺欺人的又一次向夏南初的左腰看去,她揉了揉眼睛,这一次,她确定了!但也冷静了下来,她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弄清楚!
  拿上手机和包包,秋黎顾不得昏睡的夏南初,夺门而出。
  “喂,雅贞,你在哪,我要见你,好等我。”秋黎走在大街上,随手拦了一辆车,“师傅,XX广场。”
  袁雅贞早已在XX广场等的心急火燎,她双手来回交握着急的看着来往人群。
  “秋黎,这里!”一看到秋黎,她快步的跑了过去。
  “什么都别说,现在去Z市还有最后一班车,走,先去车站。”
  车上。
  “秋黎,你相信我了对不对。”袁雅贞心急的询问。
  “他的身上没有伤疤,”秋黎扭头对着车窗,倒退的街景让她有点头晕,“雅贞,你让我静一静,我现在很乱。”
  “那你好好休息一会,”袁雅贞试着把让秋黎的头靠向自己的肩膀,看到秋黎没有反感,也想到了有些过往,她不禁鼻子一酸。
  高中那会,每次出去玩,只要乘车,秋黎和袁雅贞都会坐在一块。而秋黎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街景,累了便会靠在袁雅贞的肩头,紧紧的抱着她的胳膊不放。那时候袁雅贞偶尔还会带笑的埋怨,每回坐完车都得腰酸背痛一回。
  那些都是真实的,而现在也只剩下的,也只有那些零星的记忆了。
  当整个世界黑暗无比,阳关不再是阳光,这个时候是否会有月光出现,或者说它其实早已出现。
  到达Z市,已经是晚上八点。睡着的秋黎被袁雅贞轻轻的唤醒,“秋黎,到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惯性的拿出手机想要看时间,拿到一半又放了回去,她忘了来这之前早已关机,她不想被别人打扰。
  这是秋黎第一次来Z市,她知道这里是夏南初的老家,但她却从来都没有来过。相比H市,这里的空气异常清新,刚下车,秋黎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这让她郁结的心稍稍的舒爽了些。
  顺着绿化带一路走了过去,在一座房子前,袁雅贞停了下来,“秋黎,这是我家,现在就我一人,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就将就一晚。他家离我家有一段距离,明天我就带你去他家,到了他家你就知道我并没有在骗你。”
  点了点头,秋黎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或许说她此时不知道自己应该需要怎么样的表情。
  房子很老旧,家具也是老式的那种,灯光很暗,幽幽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我家没人,秋黎,你过来。”袁雅贞打开一间房间的门,扑面而来的霉味有些刺鼻,秋黎忍住了,并没有说什么。
  “你别介意,这间是我的卧室,整幢房子也只有这间有床,所以。。。。。”袁雅贞的脸上有一点歉意。
  “没事。”
  秋黎抬手挥了挥面前的灰尘,她本能的觉得这间屋子像是很久没人居住了。打开窗户,夜晚的凉风吹进来,窗帘随风乱舞,大概是门开着的缘故,风一贯进来,整个房间的空气也变得清新了许多。
  略感疲惫的两人,躺在床上,沉默不语。这晚注定是个不眠夜,秋黎没有想过有一天还会和袁雅贞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双眼盯着天花板,仅管黑暗的空间里看不到什么,她还是愣愣睁着眼睛。
  “雅贞。”秋黎打破了沉默。
  “秋黎,”雅贞似乎是在等着秋黎说话,秋黎一开口,她便立即接上,“两年前的那天发生的事情,你要听吗?”
  “恩。”
  “也许是巧合吧,那天,我刚好在车站等车。却在那碰到了好久不见的他,你知道吗,我很开心,很激动,我拿出镜子不停的照着自己,然后鼓起勇气向他走过去。
  他还是没变,还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美好。他看到了我,想不到他主动向我打了招呼,你想象的到吗,我那时候竟然会感到欣慰,我瞬间觉得我成全了你和他,我很幸福。”雅贞的眼角留下了眼泪,滴在了枕头上,晕开来无声无息。
  秋黎的心揪了起来,终于不再睁着眼睛,因为那样眼泪会更容易的流出来。
  “他拿着行李走上了车,我知道他是去H市找你的,我没有一点嫉妒,真的,一点都没有。我目送着那辆车的离开,甚至追着跑了一路。谁知道呢,脚就是这么的不听使唤。”   
  说到这,雅贞已经明显的哽咽,她强忍着不让自己放声哭出来:“可。。。。可是他,爆炸声起,那一瞬间,我仿佛坠入了无边地狱,全身僵住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呼吸。我。。。。我亲眼看到,只一秒的时间车子就那样的燃烧了起来,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我不敢相信的发了疯般的冲过去,但是心脏的疼痛让我没有了意识。。。。。。”
  “南初他。。。。”秋黎轻声的呢喃,嘴里有血腥味弥漫开来,原来是她不经意间咬破了舌尖。
  “秋黎。。。。。。很难想象对不对?我也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从那以后,我有空都会去他家照顾他的父母,希望他能安心。”袁雅贞将手附在自己的眼睛上,不让眼泪流出来,可越是这样眼泪就越是决堤而下。
  秋黎翻了一个身,咬紧牙关,努力遏制自己心脏的疼痛感。她突然觉得好无助,事到如今她虽心痛,可是现在的那个南初对她那么好,甚至是比以前的南初还要好。她害怕了,她该如何面对将要面对这一切,还有那个他如果不是夏南初,究竟是谁?
  南初。。。。。南初。。。。。秋黎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黑夜这么漫长,谁可以来帮帮她,告诉她究竟该怎么做。
  日上三竿,若不是阳光照进来,秋黎也许还会躺在床上一睡不醒。身旁的袁雅贞早已不在。这是她第一次赖床,恰好印证了她潜意识的不想去面对一切。
  “秋黎,你醒了。”雅贞出现在门口,眼睛肿的厉害,“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过来吃早饭吧。”
  “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桌上摆着包子和豆浆,但秋黎根本没有胃口。
  袁雅贞替秋黎又盛了一碗粥,“先把粥喝了吧。”
  “谢谢。”秋黎接过粥,抬头近距离的对上了袁雅贞的眼睛,“你的眼睛。。。”
  “哦,没事。”雅贞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不知道,这两年我的眼睛时常是肿的。”
  看着这样的雅贞,秋黎不敢想象这两年她是怎么过来的,还有她的父母为什么留她一个人,还有很多的疑问,秋黎都不曾问出口。
  “就是这里吗?”
  眼前的私房外观看起来不错,显然是这两年翻新过的,虽地处偏僻,但附近来来往往的路人很多,比袁雅贞的家显得有人气。院子里还有许多的花花草草,一看就是经常有人在打理。
  门口还睡着一只拉布拉多,温顺的晒着太阳,不理来人。这让秋黎瞬间想起了她那只走失的拉布拉多鲁伊,她不奢望还能找回它,只希望能有个好心人收留它。
  “恩,这就是南初的家。”袁雅贞语气肯定的朝里面喊道,“伯父伯母,你们在家吗,我是雅贞。”
  “谁啊,”楼上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探出头来,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瞟到了袁雅贞,叹了口气,眼神里有着不奈,转身下楼为她们开门。
  “雅贞,你怎么了?”秋黎疑惑的看向袁雅贞,此刻的袁雅贞就像入定了一般呆在原地。瞪着眼睛,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充耳不闻秋黎的呼唤。
  男人走了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打开铁门,开口便朝着袁雅贞说道:“又是你,你怎么又来了。整天过来说我们家南初已经死了,”揪了一眼旁边的秋黎,“这回又带了一个人过来,小姑娘,我求你别再来了。”
  “老伯,你是。。。。”秋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你们来这,还问我是谁,我是夏南初的父亲。”
  “不,你不是!”雅贞推开男人闯进屋子里,“伯父伯母,你们在吗?快出来啊。”她一间间的打开房门,却见不到她想见的人。
  自称南初父亲的男人跟着进了屋,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袁雅贞不要大吵大闹,“这,这算什么事嘛,每天都到这里来闹一回,你到底是哪家的女儿,得了病也不好好医治!”
  “你是谁?你根本就不是南初的父亲,你,你为什么要冒充别人!”雅贞情绪激动,不小心碰翻了柜台上的花瓶。
  听到声响,一个中年妇女踩着高跟鞋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满地狼藉,顷刻间怒上心头,“哎哟喂,这花瓶,你,怎么又是你,我们家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报复我们,来我们家胡说八道。”
  秋黎看着眼前的闹剧,抚了抚额,一把拽过袁雅贞,将她拉倒自己面前,“雅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雅贞摇着头,慢慢的顺着墙角坐了下去,“不,秋黎你信我,他不是南初的父亲,夏南初已经死了!”
  “你!你这个小姑娘真的是。。。给我走,我们家南初前天刚和我打过电话,过些日子我们就要去参加他的婚礼了,你说你,真是晦气!”
  夏父面红而赤,已经气的不行,拉过袁雅贞就拖着往外走。
  袁雅贞也不示弱,紧揪着他的衣服不放,气愤的将身上的包甩了过去,拉扯间还弄掉了对方的一粒纽扣。
  争吵的声音引来了无数的街坊邻居,他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又是这小姑娘,她又来这闹了。”
  “看那样子真是病的不清,唉。”
  “这样下去,这老夏家,几时才能安宁。”
  “对,就是。”
  秋黎头疼的厉害,抿了抿嘴,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朝他们走了过去,“请问,她以前经常来这闹吗?”
  一个手提青菜的妇女打量了一眼秋黎,开始八卦,“可不是么,不管白天晚上,不定时的过来闹上一闹,还硬是说他们家儿子死了。”妇女可怜的眼神看向袁雅贞。
  “哎,你不是和她一起的吗?你不知道她得了精神病了吗?”另一个妇女急忙插嘴。
  “精神病?”
  “对啊,她得了精神病了,不知是谁家的女儿,姑娘你们既然认识,就赶快带她去治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秋黎的心更加的混乱了,袁雅贞她得了精神病?
  

☆、寻找(二)

  “滴滴。”
  就在秋黎心烦意乱之时,门口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街坊邻居就像商量好似得一下子都散了开去。
  车门打开,夏南初一如既往面带微笑,似暖阳般的从车子上迈了下来,径直走到秋黎的身旁,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阿黎,你让我担心了一整晚。”夏南初左手抚上秋黎的脸颊,拇指轻轻的揉着她的脸颊,眼睛温柔似水。
  现场的吵闹声一下子停止,所有人都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
  南初的母亲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南初,你怎么过来了?”
  “对啊,南初,南初你怎么来了,是来接我们去你婚礼的吗?”夏父一见到南初,就松开了和他拉扯着的袁雅贞,而袁雅贞就当场僵在了原地,全身不得动弹。
  “我是来找阿黎的,顺道把你们一并接过去。”
  “阿黎,她。。。。。”夏父看看南初在看看秋黎,眼睛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去吧。”夏南初的司机小陈甚为机灵,是夏南初颇为信任之人,看见这样的情形便摆摆手让街坊邻居们散了开去。邻居们只好悻悻的离去,没好戏看了,她们也觉得无趣。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许多,尤为自觉的小陈向夏南初打了声招呼就独自回到车里等待。
  “你是南初?”袁雅贞看到夏南初的那一刹那,呆头呆脑的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如假包换。”
  “不,不会的,我亲眼看见他已经死去,怎么会。”
  夏父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唉,我说你这个小姑娘,这人都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了,你怎么还说胡话呢!你说你这不是。。。。。”
  “爸,”夏南初阻止了夏父的责怪,捡起地上雅贞的包,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放到她的手里,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雅贞,有时候亲眼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不!”袁雅贞突然发了疯般的叫了起来,“不是的,你们这群骗子!你,还有你们!你们根本不是他的父母!”
  “太可怕了!秋黎,你跟我走,快!快离开这里!”袁雅贞精神状况已然接近疯癫,拉着秋黎的手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雅贞,你冷静点!”夏南初表情一冷轻声喝止,把秋黎的手从雅贞的手里抽了出来,秋黎的手上顿时一片红肿。
  雅贞不死心的又缠上秋黎的胳膊,大声的吸着气,眼珠失去焦距的左右转动,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大放光彩:“对,对,秋黎,他,还有他,乔夕!他可以证明南初已经死了,那天南初被送到医院,我也跟着去了,乔夕是那家医院的主治医生,是乔夕宣布他死亡的!真的,秋黎是真的。”
  乔夕?秋黎心想大学的时候乔夕倒真的是医学系的,可是那会刚毕业,乔夕会是主治医生?
  “哦?”夏南初一个箭步隔开秋黎和袁雅贞,用手护着秋黎,对着袁雅贞问出了和秋黎相同的疑问:“你说的那时候,恐怕乔夕也刚毕业吧,刚毕业的实习生做不了主治医生的。也罢,那你能说出那是在哪家医院吗?雅贞,你说不出来的,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真的。”
  夏南初的话极具诱导性,雅贞抓着头发开始去回想当时。
  “不,不是的。”
  袁雅贞已经慌乱,她记不得医院的名字,她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一个劲的摇着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才过一会会时间她脸上的苍老更甚从前。捂着头什么都不想听,一股脑的跑了出去,就连手臂被铁门割伤了都不自知。
  秋黎有点担心,便想要追出去,但偏偏夏南初揽住了她的肩,“随她去吧,让她自己好好静静,我们先进屋。”随即又对车里的小陈吩咐道,“小陈,跟着她别让她出事,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虽然南初嘱咐了小陈,但秋黎的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担心雅贞,她精神恍惚,这里的一切和她说的也都不一样。那所有的一切包括昨天晚上她说的那场爆炸和夏南初的死,应该就只是她凭空捏造的假相了。
  不,不对,那南初身上的那个疤痕和那天晚上的神秘电话该怎么解释?
  “爸,妈,这是秋黎,也就是我的未婚妻。”夏南初向他的父母介绍着秋黎。
  “原来你就是秋黎啊,恩,不错不错,来来来快进来。”南初的母亲看秋黎还楞在原地,眼珠一转突然出声,又从头到位打量了秋黎一番,急忙拉着她进屋,一脸的欣喜。
  “今晚不急着走吧,留下来,怎么样,南初你说。”南初的父亲也应和着,殷勤的拿出凳子给她们坐。
  南初看向秋黎。
  “恩,好。”秋黎的大脑还处于混乱的阶段,手腕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凉意,冰冰的,非常的舒服。
  “阿黎,刚刚把你从雅贞手里挣脱,我太用力了,对不起。”
  夏南初不知何时拿来一块毛巾,贴在秋黎的手腕处,眼里满满的歉意。
  “没事。”
  “阿黎,你有话问我吧,随我来。”
  秋黎的手被夏南初牢牢的握着,一如既往的安心又实在。
  夏南初的房间干净雅致,就好像一直有人住一样。采光很好,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旁边是满满一柜子的书。南初拉开窗帘,外面的大阳台一览无遗,阳光立刻照了进来,暖暖的,夏南初沐浴在阳光下,背朝者秋黎,他在等着秋黎开口。
  而秋黎翻看着屋子里的书,看书的封面和内容,恩,的确是南初的风格。悄悄侧目看向那个熟悉的背影,秋黎走到他身后。
  “南初,昨天在酒店,我把你灌醉了,我很抱歉。但你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吗?你又为什么知道我在这?”
  在秋黎看不到的角度,夏南初依然面带微笑,秋黎问的这些他都可以解释。
  “当我醒来看到你不在,又看到衬衣被抽出了大半,就明白你在怀疑什么了。”夏南初幽幽的说道,“你是在找我那道烧伤的疤吗?”
  秋黎一下子走到夏南初身前,正视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阿黎,那道疤,经过激光之后早就不见了。如果你不信,当时就诊的医院还在,我可以陪你去证实。”夏南初双手搂住秋黎的肩膀说的认真,“雅贞她得了精神不好,她说的话不能信,你看看我,我就是南初,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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