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莲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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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姜镜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忽然,恬儿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步伐凌乱。
赵挽月蹙眉,忍不住低声呵斥,但是声音里并没有太多责备,“什么事这么慌张?现在安王府是非常时期,事事都要步步为营。”
恬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平抚了一下胸口激烈的起伏,说“有个少年说他是。。。。。。是。。。。。。”
姜镜一上前帮恬儿拍了拍背,顺顺气,小声说,“你慢慢说,不急。”
“他说他来救王爷,结果侍卫不让他进,打伤了好多人。”终于,恬儿才完整说完整句话。
“什么?”赵挽月不信,“他可以救王爷?那人你面熟不?有没有什么特征?”
“我好像见过,”恬儿如实的描述,“王爷和。。。。。。清羽夫人大婚那天他来过,他额前镶有一块玉石,长得很漂亮。”
听了恬儿的话,赵挽月差点吓得坐到了地上。
绮胤!
手指和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快请。”
上官黯,你终于有救了。
终于。。。。。。
有救了。
正文
四十九章 日照西桥
'更新时间' 2011…05…10 14:54:00 '字数' 3010
1
“先生,真是对不起。”赵挽月第三次道歉,只差没跪下来求他了。她知道绮胤先生性格嚣张乖戾,古怪难缠,但是确实没想到是这么的麻烦。。。。。。
只见那少年赤着脚若无其事的蹲在名贵红木椅上,两只手在不同的进贡水果之间挑挑拣拣。
居然还很理所应当的做出一副万分嫌弃的样子。
终于拿起了一个金灿灿的香橙,毫不避讳的在自己的衣角上擦了擦,便心满意足的剥了起来。
“你对不起什么?我又没责怪你。”嘴里被橙子塞得满满得,含糊不清的说,并且扬起了他那招牌似的无害笑容。
赵挽月讪讪而笑,也不好再说什么。
倒是绮胤突然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姜镜一。
心中直泛嘀咕,虽然这女的咋一看去是不怎么的显眼,不过也没有小白说的那么丑的要死嘛。只是比起漓歌,赵挽月,无论容貌还是气质上确实差得太远了。不过还尚且算得上是小家碧玉。
“先生,我哥好些了吗?”赵挽月轻声问道,这个才是她最关心问题。
哪知绮胤斜睨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差点让她一口气没提上来。
“这么关心他,你喜欢他呀?”
赵挽月尴尬,僵硬的拉了拉嘴角扯起一个生硬的幅度,道,“先生哪里的话?妹妹关心哥哥嘛,怎么又扯到喜欢上去了?就算我喜欢他也很正常啊,毕竟我们是兄妹。哪个妹妹不喜欢自家哥哥的?”
噼里啪啦解释了一大串,生怕人家误会。
毕竟上官黯现在昏迷不醒,整个安王府耳目众多,绝不能掉以轻心。
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串葡萄,一颗一颗扔进嘴里,连皮都懒得剥,连着子儿一起吞进了嘴里,说,“你们又不是亲生兄妹,你喜欢他也很正常啊。我们家小白长得又帅,官又大,有钱有权要啥有啥,人家人爱。连我自己有时候都忍不住想要和他发生一段儿。只不过和他太熟,没好下得手。”
赵挽月汗颜。
差点脱口而出,您老怎么不去和上官珏发展一段,他也长得帅,官更大。
“噗。。。。。。”站在赵挽月身后的恬儿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就连沉默的姜镜一唇边也染上了笑意。
气氛瞬间轻松起来。
赵挽月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你哥今天一大早就回了府,本来想和我一起过来看下你和上官黯那个兔崽子,可是临时被上官珏叫进了宫。应该一出宫就会赶过来。你哥让你好好招待我。”说完嘟起嘴巴,模样十分无害讨喜。
要是这个时候於瞳在,绝对会毫不留情在心里默默的骂上一句“老不死的,又装可爱。”
“先生客气了。您是贵客,当然会好好招待。”赵挽月客气的说。
“走吧,我们去看看上官黯。”抬起头看了看外面的天,额前的暖玉在一霎间变得出奇的明亮,“若真的好生调养了,怕过几天也是该醒的时候,再这个睡下去。。。。。。估计上官逆那老东西都该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我为他的宝贝儿子报仇了。哎哎。。。。。。”
“是。”
“对了,”绮胤突然想起来什么,“到底是谁告诉你们上官黯的病需要龙骨医治?”
赵挽月和姜镜一交换了个眼神。
那日在王爷的房间里,除了御医们和她,姜易父女就没有其他人了。
绮胤怎么会知道?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赵挽月不解,率先问出口。
绮胤漫不经心的看她一眼。
“别跟我装傻,这不难猜。”声音冷冽,和刚才的无害模样完全不一样。
赵挽月叹息。
“是御医说的,王爷的病非龙骨无解。”如实回答。
“哪个御医?是不是老得要死,下巴上有个褐色的痣那个?”
这次两人睁大眼睛。
他他他,他怎么会知道?
把头小心的凑到赵挽月耳朵边,小声嗤笑道,“你这都看不来么?那个御医,很明显是上官珏的人。你以为在江湖上放话让人人都为你去寻龙骨?你还真天真,即使拿到了,我恐怕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上官珏不比你笨,你能想到的他比你更会想。”
赵挽月完全震撼了,脸色忽然变得惨白,狠狠的咬住嘴唇。
立即回头吩咐恬儿。
“先带清羽夫人下去休息,我和先生有要事要谈。”
姜镜一也只是深深看了赵挽月一眼,懂事的点头离开。
待姜镜一走远了,才轻蔑的问赵挽月,“你把那个小姑娘支走,是害怕被拆穿么?你毕竟只有十几岁,我再怎么也比你多活了差不多都快一个甲子了,你们在我眼里耍的那些花样,顶多就算个把戏。不用怕被我看穿。”
赵挽月不语。等待绮胤说完。
“不过你还是聪明,选了上官黯。在我看来,上官珏也是比较蠢。”
2
虽然手段不被看好,但是绮胤并不吝啬他对赵挽月的肯定。赵挽月是他几乎见过最聪明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怎么才会过更好的生活。见风使陀,即使有点墙头草的趋势。不过她至少看得清楚前方的路该如何去走,不像漓歌。
那么一根筋直到底。可以被爱情,亲情,友情,任何一样蒙蔽眼睛。那么善良得不知所措。永远都摸不透自己该如何去反抗命运向前驶去。
她总那么觉得自己是无所谓的,总是把她至爱的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且不说她能够像赵挽月一般,若是她能稍微自私一点,也不会被磨砺的遍体鳞伤。
漓歌并不是不聪明,只是太单纯。
其实,上官黯是爱着她的,并且已经深入骨髓。只是他自己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情愫罢了。所以,她只要稍稍使一点小手段。。。。。。
可是她没有,她不是做不来,她是做不到。
看了看站在一旁惊慌无措的赵挽月,“你放心,在小白发现你是上官珏的人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他的。他也单纯,怎么会看不出来?还是早就知晓,只是不想破坏你们兄妹感情,一直在装傻吧。小白那个人,哎。。。。。。”
绮胤叹息,头一次感到这么深切的无奈,“我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两个徒弟。一个单纯得要死,一个善良得要死。我记得我教过他们,有的事情能不忍则不忍,怕也是他们唯一没有学会的。说道最后,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赵挽月沉吟,“请先生指教。”
“我们来赌,到底最后是上官珏胜,还是上官黯赢。”
赵挽月放松了刚才一直紧绷的神经,微笑着说,声音依然温婉动听,“先生说笑了,挽月既然弃了皇上,选择了王爷,自然是将所有赌注都押到了王爷身上。若一成,便坐拥天下,然一败,就灰飞烟灭。自然是没商量的结果。”
“你押上官黯?恩,我猜的到。那么,我便押赵弑。”绮胤淡然。
赵挽月摆手,“先生你又在说笑了,我哥对皇位。。。。。。”
“我知道。”绮胤打断她,“我的徒儿我能不知道么?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以告诉天下所有人,但惟独不能告诉赵弑。”
“先生请讲便是,挽月自当信守承诺。”
“你哥的掌纹,是帝王相。但是命相短。”声音浅如黎明,轻脱而出,仿佛在说一个与天下毫不相关的事。
赵挽月眼泪都笑出来了,手指抚过眼角的,缓缓拭去泪滴,自嘲道“若真是如此,那挽月为王爷争夺了天下,岂不是争去了自家哥哥的天下。将来还能害死他。我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该多好呢。”
“事事皆有定数。我今天泄露天机,怕也命不久矣。我说这些话只是想告诉你,我既保全不了赵弑,但是必须保全漓歌。若是有天上官黯不负你望问鼎天下,就让他放过漓歌吧。既然已握江山在手,红颜就不要再纠缠。上官黯本来历经磨难,有的东西,得失之间想必他懂得多。”
“所以上官珏知道我这次要全力以赴,想借我之手夺龙骨要稳定皇位?想不到他一直自诩理智,龙骨这等荒谬的事情,他也能信。”赵挽月提到上官珏,眼睛里满是嘲弄。
“是啊。你选择了上官黯肯定是没错的。他估计不到人心的贪婪,龙骨那么大的诱惑,只管草菅人命,保住他一个飘渺虚无的皇位。孰不知,半身浮名乃万般虚妄,怕是上官黯都比他看得透彻。上官黯争皇位,不过是争口气,争回他自己的东西。”
赵挽月听了绮胤的话,深深鞠躬,“今日先生一席话,挽月受教万分。”
绮胤并不理会,继续说,“你哥现在毕竟还是上官珏的人,但是现在你选择了和他对立,就不要顾忌。反正上官黯和上官珏的战争还不能伤他半分,你最好还是在他心中一直树立好好妹妹的形象,凡事不要太过分就行。”
“是。”
绮胤挥手,“去看上官黯吧,估计也要断气了。
正文
五十章 旧
'更新时间' 2011…05…11 15:14:32 '字数' 3016
1
马车上,漓歌昏昏欲睡。
头抵在墙边一角,任由长长的头发松散的垂落,有一种莫名的风情在窄小的马车里洋溢开来。眼睛半睁半闭,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模样煞是可爱。
岑宁玺双手抱臂,一直斜着眼睛在偷看她的一举一动。
漓歌大致是发觉岑宁玺在看她,直起身子了用力的甩了甩脑袋,使劲将眼睛睁开,赌气的回看他。
“看什么?”漓歌剜他一眼,嘟起嘴吧不满的说。
“没什么。”岑宁玺只是摇头,嘴角明明就是隐忍的笑意嘛,轻咳一声故作平静的移开话题,“马上要到杭州了,你想好要去叶家时的托词了么?”
漓歌打着呵欠撩起一小半窗帘,望向窗外。果然,外面的流莺纷飞,柳枝飘散,分明是江南才有的景色。
果然,这么快就又到杭州了。
她却怕去见叶翼凉怎么说呢?
摩挲着手腕上温暖的翡翠镯子,思绪蔓延。
对啊,要怎么说呢?难道要她去跟叶翼凉说,翼凉啊,我被安王爷追杀,我为了保命要逃到饕国去。找个好姑娘去成亲吧,我不能再连累你们一家老小了。
当然不可能。
那要不然,冷漠说,叶翼凉,我喜欢钱喜欢权,所以我要跟着岑宁玺,镯子还你,祝你幸福一生平安。
当然。。。。。。
更不可能了!
是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啊。
半响,才闷闷的老实回答,“没想好。”
“如实说就行了,不必太费心。毕竟你是你师傅交给我的,虽然也曾经交过他。”说着,自负感马上又腾升起来,一把将漓歌的肩头揽过搂进怀中,傲气十足的说,“显然还是我比较强大,你师傅最终觉得交给我才是正确的。”
漓歌每当看见他这个欠揍的样子就忍不住挖苦他,“还不是你心术不正下毒给我,又巧碰到。。。。。。那件事,不然,你以为我师傅还把我交给你了?”
“你!”她竟然这么扫他面子,真是的。把她在自己怀里箍得更紧了些。
漓歌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半分都动弹不得,仰起头看着他无声的抗议。
正在这时,门帘被掀开。河图有些尴尬在看着两人,轻咳了一声。
漓歌脸红,岑宁玺倒毫不在意。。。。。。
“什么事?”淡淡的问河图。
“回公子,刚刚宫里飞鸽传书过来,说。。。。。。。。”河图神色不佳,吞吞吐吐。
该不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该不是他家老头子没有撑住翘辫子了?
岑宁玺想到这里放了开漓歌,正经的喝道,“快说。”
“是。。。。。。是皇后让你加快脚步回去。纱画她。。。。。。”后面的话河图没敢往下说。
岑宁玺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暴怒起来,“碰”的一拳打在墙上,把马车的挡风板打了好大个洞。
那个女人,竟然敢跑进宫里!搬出他的父皇母后来当挡箭牌。
漓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睁大眼睛无辜的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
“为什么没把孩子打掉?”岑宁玺的蓝眸瞬间颜色加深,身上有种萧杀的气息一直向上攀升。恼羞成怒的大吼,“竟然还会放任她进宫去,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对你们太人道了?”
河图明白主子生气了,沉默着不说话。
漓歌见状,也明白了个大概,觉得岑宁玺分明就是无理取闹嘛。小心翼翼的拉过他,认真的对他说,“你怪人家河图干什么?她和洛书不是一直跟在我们身边么,纱画要做什么哪是他们管得着的事情。”
岑宁玺不想对漓歌发火,隐忍着怒火。别过头去不想看河图。
漓歌使眼色让河图离开。
河图无奈的看了自己主子和漓歌一眼,叹息一声也就走了出去。马车里又只剩下先前的两人。。。。。。
然后跟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拍了拍岑宁玺的后背,柔声劝道,“你不要生闷气了,好好回去对她就行了。虽然她的做法不对,但是毕竟有了你的子嗣,你也耐不掉啊。”
岑宁玺气绝,吼她,“你知道什么?我父皇母皇早就在盼着抱孙子了,纱画这一出都演上他们心头了。我一回去就要娶她!她就是冲着皇后的位置,那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漓歌委屈,关她什么事,吼她干嘛?
谁叫他自己要去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想赖掉,她不过是告诉他正确的处理方法,对她用得着那么大声吗?
真是的。
漓歌也负起的把头转向一边,不想和岑宁玺说话。
岑宁玺见漓歌生气了,立即抱过她,解释,“我的意思是若是我娶了她,你。。。。。。”
漓歌好笑,淡哂,“小王爷,漓歌一介艺妓,并不想嫁进天下。只不过是想在你屋檐下做个好吃懒做的食客罢了,。孰轻孰重,漓歌还是分得清楚。那个过于飘渺虚无的东西,我是不会去想的。所以,还请您放心。。。。。。”
岑宁玺听了漓歌的话差点把她掐死。
手指缩进,冷笑,“那我凭什么要收留你?你还不如现在就滚。”
漓歌没看他,从小榻上站了起来。
岑宁玺没错,他凭什么要白白养她。寄人篱下的感觉,还真是。。。。。。
背对着他漠然开口,“那师傅若是有朝一日问起,你就说漓歌在去饕国途中感染重病而逝。。。。。。”
岑宁玺没想到漓歌真的会走。
简直要气得他要吐血了,愣是跟她怄气控制自己就是不去拉住她。
“停车。”
应声停了下来。
漓歌从马车上走下,河图洛书大吃一惊。
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节骨眼上这小两口有在演哪一出啊?还嫌现在不够乱么?
“姑娘。。。。。。”洛书叫住她,“你这是要走哪里去啊?”
漓歌只是轻轻一笑。
马车里传出暴怒的声音,“让她滚!”
走吧,走吧。
走了他又可以做那个自负在天的饕国皇子了。
走了,就懒得去想她和那个安王爷的事情。走了,他也不必去纠结他到底对她是种什么感情。
滚滚滚,都滚。
“姑娘,别和公子怄气。”河图担心朝马车里看了一眼,柔和的劝道。
漓歌咬住嘴唇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姑娘。”河图下马追了上来,拉住漓歌,“就算要走,也带些银子在身上,你一个姑娘家。”
哪知岑宁玺在车里听得一清二楚,怒吼“你们要是敢给她任何东西,你们也滚!”
河图听到这句话愣住了。漓歌将她手中那包沉甸甸的东西推回了她手中,对她和洛书挥了挥手,自己一个人向前面走去。。。。。。
这次的启程,终点又会在哪里呢?
。。。。。。
2
乱城,安王府。
绮胤坐在身边给上官黯把脉,而赵挽月则是静静的站在一侧。
“意识很顽强嘛?”绮胤莫名其妙的甩出一句话,赵挽月一时之间还没能领悟过来。
什么哦?
意识顽强?
“先生是指。。。。。。?”
“上官黯求生意识很顽强啊,这都不懂。”寒心的瞟了赵挽月一眼,阻止自己说出更多比较伤害人的话,“被撂着这么多天,他都没烂并且还有脉搏,能不说他顽强么?”
“那现在该怎么办?”赵挽月咬着嘴唇,担忧的看着床上的人问云淡风轻的少年。
“用天山雪莲碾成末敷到伤口上细细调养。我来之前以为他要调养半个月,可是以他现在恨不得马上醒过的意志力看来,加大药的力度,不出三天,他绝对就会醒的!”绮胤拍着胸脯打包票,赵挽月也长长的舒了口气。
御医都被上官珏调教成了心怀不轨的废物。
还是神医管用。
“你还是好好想想在上官黯醒来之前,这么收拾烂摊子吧。‘寻骨’之事,已经闹得天下风雨了,到底是什么本事,会煽动起了这么多人去寻骨?”绮胤不解,按理说,赵挽月就算听信了御医的话,派人去江湖上煽风点火,也不可能把事情闹大。
赵挽月顿悟,“我想上官珏一定功不可没吧。”
绮胤赞赏的看她一眼,“我想也是,我怕上官黯醒来后,只要能得天下的东西,估计他也不会不顾一切的要握手里。龙骨对他,只怕诱惑不亚于对上官珏的。若是上官黯醒来执意也要去寻骨风潮里插上一脚,你不防告诉他。曾、趁上官珏找龙骨的档儿,好好钻个空子。。。。。。”
赵挽月欣喜,这真的是个好办法哎。
她怎么没想到。
“好了好了,我帮了上官黯太多了,自己都感觉对上官珏不公平了。若是我这样提拔他他都不能夺过天下,那也就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手指抚上额前暖玉,叹息着摇脑袋。
“王爷一定会尽力的。”赵挽月在一旁安慰。当然,她对上官黯信心十足,她对她自己更是信心百倍。日后,她一定会坐上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