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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流莲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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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他说的是不知道,并不是我爱你。

还是,不爱她吧。

他只爱江山,美人又算什么?

漓歌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唇角,低喃,“可是,我爱你,怎么办?”

上官黯回吻她,如同以前给她命令一样的口气,严肃不容侵犯,“那就永远呆在我身边。”

泪水再次溢出。

上官黯已经拉开了她的衣服,翻身压上。。。。。。

。。。。。。

对不起。若是你刚刚回答的是漓歌,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我都爱你。那么我就不会离开了,可是你说你不知道。那么原谅我,我心已经被你伤的没有任何再爱你的动力,只能离开。

你刚刚的不知道,已经湮灭了所有我爱你的动力。

心碎已经到了极限,用多少岁月都不会愈合完全。

所以她。。。。。。

上官黯,漓歌这么爱你。可是彷徨无奈的无能为力,已经将心覆灭。从此以后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你就当漓歌,死了吧。

去追逐天下吧,那才是你真正想要的。漓歌,到底算什么?

一直都不算什么吧。

那日午后,漓歌一身白衣站在小屋外的门口边,容颜不改,清丽雅媚。眉宇间更是多了一抹平时难有的俏皮和那发自内心的快乐,洒脱的对上官黯挥挥手,嘴角笑意阑珊,“我出去和小朋友玩会儿,一会儿就回来。”

那样开心的情绪让上官黯也忍不住拉开嘴角微笑,“恩,早点回来。”

“好。”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是,漓歌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她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阳光明媚的春季里,那样的倾国倾城让人无限贪恋。

当上官黯在村子里疯狂的询问漓歌的去向时,一个小男孩回忆,“姐姐走的时候,流着眼泪。”

一个小女孩说,“姐姐骑马离开时,泣不成声。”

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说,“姐姐说,若是哥哥你来找他,就当她死了。”

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说,“姐姐说,她死了,你也不要再找她,你找不到她。”

。。。。。。

上官黯站在夕阳下,望着出村的那条小道,竟然发现自己有一滴泪落。

他好想笑,漓歌真的走了!

漓歌真的走了。

若是他清晨回答她的是,漓歌,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爱的说你。

她。。。。。。

还会不会离开呢?

为什么自己不说,到底是为什么!

她身体伤成了那个样子,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要。。。。。。

离开他?

上官黯崩溃的在原地蹲下,双手狼狈的捂住脸颊。没有人知道他是否在流泪。。。。。。

黑白二老和铉潭站在他身后无限叹息,情殇最伤!

嗄哈终于看不下去,快步走到上官黯跟前,一把将他从地上用力扯起,大声训斥道,“你现在在这里哭泣像什么话?别忘了你当时求我们帮你破玄龙阵的理由。你要江山!你看清楚!你要的是江山!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君王气概?坐拥天下?我看是笑话!为一个女人而弄成这个样子,真是。。。。。。”

上官黯抬头,脸上早已不见了泪痕,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流过眼泪,恢复了平时冷漠绝狠的模样。

那一瞬间让染感觉他的血似乎从来都是冰冷的!

江山?

那是那一朵盛开的灿烂莲花?

华剌也在身后附和,但语气不似嗄哈那么激烈,苍老的手指划过连绵起伏的山脉,“成大器者,势必淡漠果决。你。。。。。。好似还不够。上官珏,比你更适合做皇帝,他没那么情绪。”说罢,走到上官黯身畔,拉过他的手掌摊开,“来,我为你看看手相。”

嗄哈也凑眼过去。

“帝王相!”刚一抚平上官黯的手心,两人就异口同声的惊呼!

“但是。。。。。。”嗄哈手指轻点上掌心上错综复杂的各种线条,喃喃低语,眼神疑惑的望想华剌,“怎么会这么短?怎么会这么短呢?”

上官黯微惊。

他是帝王相?那么也就是说他势必得天下。

但是,这么短又是什么意思?

“你在位时间不长,被红尘线截断,漓歌。。。。。。是大忌!”嗄哈思索着说,接着婉言叹息,“漓歌,到底是什么女子,竟有这般大的本事!”

上官黯正欲问什么,只见一个小兵匆忙跑到了铉潭身旁,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又匆匆离去。

“禀王爷!”铉潭走上前,对上官黯作揖,“刚接到急报,刺客是饕国的锦衣卫,已经咬舌自尽了。很有可能是。。。。。。”

上官黯目光一凛,眼前立即浮现出了一个妖娆蓝眸少年的身影。

果然,岑宁玺!

他还真执着,一回到饕国就马上派人刺杀他。

可是失败了么?还折损了自己身边的爱将。这个打击,估计会让他安静一段时间。

他还太小,根本就不知道有些阴谋是需要沉淀的。

“请问两老,破阵还需要多久?”上官黯转过头,银丝发丝淡然得飘散在薄雾中,眼中又有什么燃烧起来层层火焰。

嗄哈理了理自己长长胡须,自信一笑,“虽然因为漓歌的伤把这个事情撂下了几日,不过,一月之内,势必破阵。”

上官黯对两位老者深深鞠躬,“那我上官黯先在这里谢过两位了。”

两老摆手。

漓歌,他定会将她找回!必将捆再身边一生一世绝不撒手!

他会证明,他可以为漓歌颠覆天下,在位一生!

命运这东西,他只信过他自己,一定能改变。


正文
七十七章 颠覆
'更新时间' 2011…06…01 15:28:13 '字数' 3015

1

饕国,皇宫,沉吟殿。

岑宁玺坐在书桌前认真的批阅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一字一句都严格郑重的审阅。眉头也随着越靠越拢,眸子里的蓝已经深邃得越发沉寂。

这样的岑宁玺。。。。。。

若是漓歌见到会大吃一惊吧,不光漓歌会吃惊,是任何一个人都吃惊不已。几个月里他已经完美蜕变。即为人父,再加上父亲病重的他开始走向成熟稳重,敛去了轻佻戏谑,散去了轻浮自负,淡去了暴躁极端多了份从容睿智。让饕国朝中上下各类大臣将军都刮目相看。

除了她的父母熟悉,最惊讶的怕是纱画了。。。。。。

她和岑宁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是是她一个人认为的青梅竹马,岑宁玺一直以来不过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玩伴罢了。这。。。。。。也是她最近才知道的事情。

她是国师的女儿,被颐后看上如同常年伴随在岑宁玺左右。他的一举一动,一眉一眼已经完完全全的印在心里。她以为他是喜欢她的,她也天真的以为他眼里只有他他以后会娶她纳他为妃等他登基后再封她为后。

可是她错得离谱。。。。。。

从他十六岁开始前往他卧房中侍寝的女人就没有停过。。。。。。

她也有幸成为了其中之一。

不过都是他消遣发泄的对象,从不对任何一个女人上心,即使是面容无双还是气质无二,都没有过。。。。。。也包括她自己在内。

可是这个定律,被漓歌颠覆了。他遇见了漓歌之后竟然开始小心的收敛自己自负的情绪,变得细心,深情,专一。。。。。。这一切她都看在眼中。除了苦涩,只剩心酸。

但是她敢打包票他对漓歌的执着绝对不是因为她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究竟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就连她自己也无法讨厌漓歌,虽然嫉妒她。

即使是对她再漠然视之他也应该对她有感情才对!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可是当知道她怀孕了他抬起的脚果决的要踹上她肚子的那一刹那间,她顿然觉悟,她什么都不是,她纱画在岑宁玺眼中什么都不是。

真的什么都不是。。。。。。

那一刻她好恨,恨不得自己可以杀了他。杀了他之后自己会走向万劫不复她觉得都是值得的。

却。。。。。。

终究下不了手。

也。。。。。。

无从下手。

“你。。。。。。”纱画站在沉吟殿门口许久,岑宁玺也没有发现她的到来,浅浅的唤了他一声,“主子。。。。。。”

声音太小了,也不知道他能否听到。

还好,他听到了。岑宁玺放下了手中的笔,眉眼之间均是波澜不惊,看到纱画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轻描淡写一句,“你来了?”

“恩。”纱画点点头,手撑在腰间缓缓的走到了岑宁玺身边,妩媚的面容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母性慈光,轮廓也比原先看上去更加柔和,“你注意身体,是。。。。。。皇上和颐后让我过来看看你。”

岑宁玺蓝眸一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的温柔是从前没有过的,但是不及对漓歌的万分之一,即使是这样,纱画也倍感欣慰。

“你好好养胎,不要整天乱跑。等会儿我们过去和父皇母后用膳,你就在这等我一会儿吧。”岑宁玺说完,又把头埋回了书桌中的奏折中,吩咐纱画在软榻上休息。

刚又看完一个折子,就听见门外的通报。

“主子。”河图一袭蓝衣从门外跨了进来,看见了一旁的纱画只是匆忙的行了个礼,神色慌忙也伤心不见,咬着牙对岑宁玺说,“骸蓝,死了。”

“死了?”岑宁玺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上前揪住河图的衣领,大声问,“骸蓝是怎么死的?快说?是谁有那个本事杀了他?”

河图哽咽,死死地咬住嘴唇,仿佛在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是。。。。。。是咬舌自尽的。而且。。。。。。伤了漓歌姑娘,没有完成任务,上官黯现在。。。。。。。”

听到两人的对话纱画也不由得震惊!

骸蓝,骸蓝死了?饕国第一锦衣卫竟然也会咬舌自尽?而且,骸蓝和岑宁玺关系极深,简直可以说是情同手足,他这一死。。。。。。怕是要引起事端了。

岑宁玺颓然的放开了河图,苦涩一笑。

骸蓝死了,漓歌。。。。。。又被误伤了。以骸蓝的箭法。。。。。。不会不准的。肯定又是漓歌自己冲上前去为上官黯挡了一箭吧。

她还没死心么?

她还喜欢他么?

她总是这样,以为自己是这天下的救世祖。善良到人难以捉摸的境界。

心中陡然疼痛得不可理喻。。。。。。

上官黯!官黯,劫走漓歌不说,还杀了他最亲的好兄弟,他们这笔账应该好好算算了。

“河图。”

“属下在。”

“传骸亦将军进宫,顺便通知兵部囤积粮草。”

“主子,你要。。。。。。”

“邺国怎么也算是个泱泱大国,若是要打仗。。。。。。当然也要好好准备准备了。”

2

乱城,安王府。

赵挽月一袭桃红色暗纹印花丝绸长裙华贵富丽,端坐在千年红木所雕刻而成的椅子上,温婉笑却,不动声色的抿着唇间上好的竹叶青。眉眼朗然,白皙的面庞被最善意的笑容完全覆盖,看上去十分平易近人且惹人怜爱。

可是这一切在对面坐下的旌织梦眼里是完完全全的噩梦。

赵挽月,简直就是阴间恶鬼的化身,世界上绝对没有比这个女人更可怕的东西了!即使阴绝狠毒到了极限的程度却依然能给人一种善良纯真的感觉。而且就算知道了她那些可怕的行径还是让人恨不起来。。。。。。

怕都已经修炼成精了吧。还是根本就是山上的野狐幻化的一个妖怪。

旌织梦一直埋着头,眼帘半垂着,丝毫不敢多看一眼对面的赵挽月。

“莲妃,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赵挽月笑意阑珊的看着旌织梦,认真的关心道。

“没。。。。。。”旌织梦只是笑笑的回答了一声,又飞快的低下头。

“哦,那就好。”赵挽月立即冷却了笑容,抿起从嘴角蔓延直眼畔的残忍线条,手指看似苦恼的绕上发丝,温柔的问,“你怎么想的呢?到底是死还是生呢?挽月。。。。。。很好奇啊。”

旌织梦神经紧绷,似乎轻轻一触就会迅速断开,怀有最后一丝希望,小心翼翼的请示,“可不可以,放过我,我可以什么都不对皇上说,我保证!”

“是么?”赵挽月端起茶又喝了一口,娇媚的看着旌织梦,天真无邪的说,“莲妃,你当真不会告诉上官珏?”

“当然,当然。”旌织梦如同得到了大赦,忙不迟迭的点头。

赵挽月冷哼一声,“啪”的一下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些字条重重摔在桌子上。

待旌织梦看清了桌子上的东西,脸瞬间变得惨白。

“旌织梦!你要知道我没空和你开玩笑,你是不是觉得你每天给上官珏飞鸽传书我的一举一动很过瘾啊?话说到这份上我赵挽月也不妨直接告诉你,这些小白鸽是在我手上养大了的,我们可以试试它们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说完神情不再柔和,恢复了原本就不屑一顾的脸色,讽刺的看着瑟瑟发抖的旌织梦。

那封字条里不但有这些日子来赵挽月会见了哪些大臣,又成功的笼络了那些官员,赫然还有她昨晚才写的,赵挽月威胁她的事情。

事无巨细,完完全全的呈现在她眼前。

顿时五雷轰顶。

“莲妃,你用得着每天一封这么频繁么?我昨天下午才找过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上官珏了。这真是让我难以感受你的诚意哎。”赵挽月摩挲着手中明白色的玉杯,叹息道,“既然如此,那挽月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等皇上回来,让那一家人在文武百官面前高御状吧。呵呵。。。。。。莲妃之父强暴民间女子致死,多么具有话题性啊,多么给皇家争光啊,这种好事要是传到民间我估计。。。。。。。哼,我的很期待上官珏知道之后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对待你。不过也好,这样一来的话我保证你就算死了也会流芳百世的。对不对?”

旌织梦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脑袋发涨得都难以分清白天黑夜了。

她现在觉得眨眨眼睛都是一种困难。

“好。”过了好久,才从嘴巴里面挤出一个音节,整个人完全瘫倒,在赵挽月面前毫无自尊可言,卑微得和一条狗一样,“你说什么我都听,只求你保我旌家一世平安。”

赵挽月笑了,手指触上旌织梦湿透的鬓边,亲热的帮她撩了撩散下来的发丝,“这样才对嘛,挽月我现在就缺你现在这样的好姐妹。”

旌织梦全身战栗,却也。。。。。。

无能为力。



正文
七十八章 熬
'更新时间' 2011…06…02 17:23:25 '字数' 2096

杭州,雾楼。

有女子在花楼西畔,反弹琵琶。云里雾里,也看不得太过清楚。

抬眼望去,只见女子一身白素纱衣,轻丝蒙面端坐在高高楼阁之上,春风微吹,扬起长长的轻丝,抚动了面容上覆盖的薄薄纱丝。

背后正好映照着夕阳西下的角落,余晖放肆的洒在她身上尽情环绕,金丝缠线,竟然真的有光晕在女子背后恰好形成一道长虹。那些原本耀人眼睛的线条立即羽化成了旖旎的柔光,慢慢的在四周飘着。。。。。。没有目的的游走。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仙境。与时间无关,空间无关,概念无关的。。。。。。仙境。

“啊,神仙!神仙!”楼下有人大声惊呼,过路之人听道便也纷纷侧目向那楼上看去。

不由得惊讶的捂住嘴巴,“真的是神仙,真的是神仙!”

更夸张的是有人已经在楼下虔诚的跪拜了起来。被那人一带,其他的人跟着跪拜,弄得雾楼楼下的景象声势极大。。。。。。惹来了更多人的视线。

这。。。。。。

漓歌有些不悦,挑起眉眼,淡然看去,待看清楚后傲然扬起脑颅,不再理会,手指在古琴上飞簌而下,继续浅弹清唱。

“辗转流年梦见远,思绪如潮忆不全。若是离别难再见,愿化尘烟随风翩。”

声音梦呓般的沉吟,清新透明,天籁都难以形容。这世间竟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所以你看,不是神仙又是什么呢?

正在这个时候。楼下出现了个肥头大耳却彰显富贵的男人,在一片跪倒的老百姓中昂首挺胸的站着格外显眼。看着楼上的漓歌已经完全不能自己,疯狂的踢走在叩拜的人,指着她,大喊,“什么狗屁神仙,就是一个长相比其他那些妓女档次高了些。姑娘,等爷,爷马上就上来。”

漓歌秀眉轻蹙,一瞬间又豁然开朗。

继续吟唱。

肥胖男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几个熊彪大汉拦住。

男人一愣,令人厌恶的脸上神色嚣张,“干嘛?不做生意啊?”

这时,雾楼的老鸨也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但稍显尴尬,解释道,“这位官人,楼上的那位姑娘是位灾民们义演的,不是什么妓女,只是个琴师。你若是真的欣赏她,还请在门口的这个箱子里多放点银票进去救助灾民吧。”说着,殷勤的拍了拍手边的一个大红色木箱子。

男人似懂非懂,甩了甩脑袋,抓住老鸨的手急急的问,“是不是我捐了钱就可以和她共度一夜春宵了,这个简单,爷什么都没,就是有钱。”

“不是,不是。。。。。。官人,你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她不是妓女!”老鸨慌忙的摆了摆手,又强调了一遍。

“什么?”这回胖男人总算听明白了,大怒,高声吼道,“不是妓女在妓院做什么?!老子可不是好唬的!”

“这。。。。。。”

男人再抬头向楼上看去,那个销魂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落日的余晖中。

男人怒火更甚,握住老鸨的手凶狠的大叫,“快告诉我!她到底是谁?!老子今天就是要找到她不可!”

老鸨知道男人的身份,也有些惧怕,警惕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小声的说,“她是。。。。。。”

。。。。。。

地点一转,澈楼。

澈楼和雾楼不同。澈楼杭州街头最大的一家饭馆,也是漓歌凑集灾款的另一地点。虽然琉璃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她已经没脸再去了。

上官黯私吞了的灾银,就让她来还清吧。

若不是他吞了银子,也不可能造成现在的瘟疫。所以,他欠的债,他做的孽,都让她来还罢。只希望待他登基之时可以是一位让天下人敬仰的明君。

她白天四处抚琴凑集银子,夜间行医为身患重病的人们诊治。

也算为他祈福。

邺国国运昌盛,他可以永坐皇位。

她行善,却为他积德。

漓歌依旧坐在嘈杂的大堂一角,她绝世的身影被一道屏风遮住,所以进来吃饭的人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是好奇的人肯定不在话下。。。。。。

可是当有人籍着各种理由靠近屏风时都会被店小二阻止。。。。。。

虽然他自己也没见过每天抚琴的女子,但是老板交代过,请这位姑娘来的目的是让人们听琴,既然是听琴的话。。。。。。

那便就只是听好了。

无关容颜。

就这样抚琴一直到了深夜,才收拾停住。

夜晚,青石板的小路上有些湿漉,沾湿了她的布鞋底子,放慢脚步。

还没走到门口就有个小男孩跑了出来,扑进她怀里,泪水落在她雪白的素裙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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