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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流莲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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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87book。com)理了下自己的发丝。

於瞳晕倒。

跟着,他看着主人的紫眸中有什么又被重新点亮。

一切,都好了么?

还是,又是一场幻觉。

2

龙穴山下。

一片绿树红花的僻静之地,看似宁静安详。蜜蜂蝴蝶愉快的采集着花粉,翠绿的小草也随风温和的摆动着,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预感到一场灾难的降临。

上官黯负手站在一旁,铉潭恭敬的站在他身后。

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两个相对盘腿而坐的老者。一黑一白,甚是和谐。

只见两老者都双目紧闭,手指呈莲花状搁在盘腿而曲的膝盖上,嘴唇微动,念着不知名的古老咒语。渐渐的,围绕在两人身边的风急促起来,腾升起一阵紫色的大雾。雾气越来越浓,直到浓重到连包围在里面那一黑一白的身影都看不透彻。

这是破“玄龙阵”的最后一击,和“玄龙阵”完全相对立的“屠龙阵”。

只要此阵一次,彼阵必败!

所以,他马上就可以拿到龙骨,就可以夺过帝位,坐拥天下。

想到此处上官黯的心情都不禁激动起来。

夙愿众将完成了,这么多年。

可是。。。。。。

“住手!”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凭空出现。随着声音,就看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从空中落下,停在了那团紫色雾气前。

“绮乱先生?”上官黯吃惊的后退了一步。

这是什么情况啊?

绮乱不好好的在烟沙林呆着,为什么会出现在龙穴山?

绮乱听到有人喊他,也疑惑的回头,却在看见了一头银丝的上官黯时表情凌乱了。

他的吃惊并不亚于上官黯,这小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和使“屠龙阵”的人有什么牵扯不成?

不过当前也不顾得问那么多,毕竟绮胤的生命危在旦夕。

右手运气,伸出食指和中指缓缓并拢,一道无影无形的剑气凝聚在指尖,向空中一跃,把气剑凌空斩向那个巨大的紫色雾气团。

“屠龙阵”顿时被劈开分成两半。

上官黯和铉潭都傻了眼。

阵里的黑白二老也惊慌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这么多天来精心布下的阵就这样被破开,两人同时向后一仰,吐了口血沫。

紫雾逐渐散开,绮乱也看清楚了阵里两人。

眉毛都拧成了一个“川”字形,指着两个老者十分意外的问,“黑白二老?怎么是你们。。。。。。”

两老听到声音也抬眼望去,看到绮乱也诧异的异口同声道,“绮乱?你个这个老东西在这里干什么?”说着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是步伐不稳,黑衣华剌上前一步,眉宇间隐隐约约的有些怒气,“你为什么要破我们的阵?”

“就是。”白衣的嗄哈也走到华剌身边,指着绮乱鼻子问道,“我们兄弟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在发什么癫?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副死样子,真是出乎我们意料。。。。。。”

绮乱冷笑,沧桑的手指惯性捻起下巴的胡子,冷嘲热讽,“破你们的阵又如何?想不到你们兄弟俩这么多年来销声匿迹,就是为了搞这么勾当?怎么也想统一天下了,还是想长生不老了?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长都没长成成大器的样子,真不知道在妄想什么?老子就是这副样子,怎么?你们有意见啊?”

上官黯有些莫不清楚头脑,但还是不准备贸然向前,先看看当前局势再说。

“什么?”两老者被这污蔑气得不轻,“你。。。。。。”

绮乱抱臂,冷眼看着眼前两老。

华剌一摊左手,黑色袖子顺势往上一缩,一把金色琉璃剑就显现在手中,就好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样神奇。

嗄哈也摊开右手,白色长袖中也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翠绿色的长鞭,看不出什么质地,但是看得出来一定是神器不可。

绮乱依然不动神色的笑,那笑容却深入骨髓般的寒冷,问,“真的要打吗?虽然几十年没和你们交过手了,不过当年药王谷那一战,你们输得可是。。。。。。”接着轻蔑的摇了摇头,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堪回忆的事情,“不是一般的惨!”

“呸!”嗄哈往地上猛的啐了一口,“绮乱你别不要脸,当年药王谷那一战,若不是你和绮胤并肩而行,以为我们还会输?如今没有绮胤,只有你一个人,老子看你就是必死无疑。”

绮乱依然淡笑。

黑白两老已经将手中的剑握得更加紧了些,看上去是在找最适合发动进攻的时机。

上官黯若所有思的在三个前辈身上看来看去,却怎么也瞧不出个什么端倪。

正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听似天真无害的声音兀的冒了出来,猝不及防的吓了众人一跳。那嬉笑的语气不减当年。

淡哂道,“喂,黑乌龟白乌龟你们看清楚,谁说老子不在了?”

众人仓惶回头,看见一个额镶暖玉的少年在阳光的照耀下,面容熠熠生辉。。。。。。

是他?

还是。。。。。。


正文
八十八章 再梦
'更新时间' 2011…06…10 16:23:01 '字数' 3538

1

邺国,杭州,望月客栈。

大大的房间里摆设整齐,华丽富贵,并摇曳着温暖的烛火。漓歌坐在灯光下正在缝补着什么,那样的专心致志,就连有人轻轻靠近都全然不知。

“哈。”一个黑色身影箍住她窄小的双肩,向前一推。

漓歌汗颜。又是这种把戏又是这种把戏,以前在药王谷那老不死的就喜欢这样吓他们,不把他们吓死不甘心,现在离开了那个山明水秀的鬼地方,又轮到她亲爱的师兄来玩这个过时的把戏。

不累啊。真是的。。。。。。

漓歌假意皱着眉头,捶胸顿足,“呀,真是吓死我了,吓死了。”说完连自己又忍不住笑意,弯起眼睛看着身后的人,“满意了吧?”

哪知赵弑认真的扳过她脸,郑重其事的问,“真的吓的了啊?阿漓。”

“没啦。以前师傅这样吓过我们多少次了?我早就有免疫力了。”漓歌淡笑着摆手,把手中的东西也放在了桌子上。

“你在缝什么啊?我的衣服哎。。。。。。”

“是呀,刚刚看你换得衣服的袖口上有个小口子,就帮你补起来了。”漓歌摩挲着刚刚缝好的袖角,紧密的针线交相呼应,轻描淡写的说。随即又问,“张小姐怎么样了?睡了吗?”

提到张茚赵弑顿时就抓狂了。一屁股坐在了漓歌身边的椅子上,抱怨道,“那个女疯子,真是把我折磨得。。。。。。哎。看,还吐了我一身,真不知道她怎么长这么大的。真想告诉张清,不念死她才怪。”说罢端起手边的热茶愤愤的喝了一口。

“她只是个小姑娘嘛,你犯的着这样么?”漓歌抿着小嘴小声的说。

“小?你比她也大不了一岁好不好?”赵弑赌气的看了漓歌一眼,又啜了一口杯中茶。

漓歌捏了捏赵弑洁白的耳朵,力道有点重,来回不停的搓揉,“你呀,都说宰相肚中能撑船,你怎么喜欢跟一个小姑娘怄气啊?真是的。。。。。。对了,这个发簪你是在哪里得来的?”

赵弑看看漓歌头上的莲花金钗,恍惚之间有些失神,看来当初从张茚的魔爪之下买下这只发簪是明智的选择,它确实太适合漓歌了。。。。。。

就好像时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都是完美无瑕,均为莲花。

“是在一个小镇子上买的拉。”赵弑并不太在意,但是又感觉自己语气过于敷衍,补充了一句,“就是在上次我们遇见师傅的那个小镇子。怎么了?”

“哦。”漓歌淡应,拿下了头上的金钗,捏在手里,被烛光一照,流光溢彩。声音轻缓,“我戴上这个之后,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赵弑诧异,这是怎么回事?紧张的看向漓歌。

“不是噩梦,”漓歌笑着推了推他,回忆起梦中情节,嘴角溢出笑容更加浓重,“是很温馨美满的梦,梦见了。。。。。。师傅,和我爹娘。以及。。。。。。一颗巨大的槐树。”

可是漓歌至今不相信那只是一场梦已经,还是那一场尘封的过去到底埋藏了什么?

那颗巨大的槐树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傅和年轻的时候的爹娘到底又有怎样的故事呢?

或者是和后来血腥的一切有染。。。。。。

那么强烈的感觉,事情决定没有这么简单!

可是她也懒得去想了,毕竟。。。。。。与她无关。

她看着烛火,依然摇曳不停,一时间思绪渐远。。。。。。

2

邺国,乱城,安王府。

姜镜一安静的坐在房间内得床榻上,小腹已经隆起,穿着夸大的裙袍也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怀孕的痕迹。脸上洋溢的满是将为人母的微笑。手指总是不由自主的在肚子上来来回回,想象中未来孩子的样子。若是男孩一定要和王爷一样,英挺俊美,但是脾气要和她一样温和才是。若是个女儿,像她长得清秀平淡也不错,千万不要有过于过于出众的紫姿色,那一定就是红颜祸水了。

千万不要像漓歌一样。。。。。。

想到这里姜镜一捏紧了拳头,控制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妹妹。”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身大红色衣袍的赵挽月走了进来。红色更映衬了她的雍容高贵,眉间是那恒古不变的温婉笑意。看似亲切,确实也温柔。

“姐姐,你怎么来了?”姜镜一见进来的是赵挽月连忙扶着腰起身迎上前去。

赵挽月嗔怪的快步上前,扶过她,小心翼翼的让她在桌子前的凳子上坐下。

“妹妹你也真是的,你现在都是有身孕了,还这么马马虎虎的。我来了你坐着就好,要是胡乱晃悠摔着了怎么办?你是不是存心想王爷回来怪罪我啊?”赵挽月佯怒,亲热的拍了拍姜镜一隆起的小腹。

姜镜一被赵挽月说得不好意思,低下头不做声。

“哎。”赵挽月叹一声,拉过她的手攥在手心里,“我今天晚上宴请了朝中一些大臣,就算是为远在造造声势。你呀。。。。。。有孕在身就好好歇着,就不用出席了,知道吗?那些场面以前我在家跟着哥哥时就见过不少,还是能应付过来的。”说着还怜惜的帮姜镜一抚了抚额前的刘海。

真是一对好姐妹。

姜镜一点点头,表示理解。她本来就对那些无聊的晚宴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赵挽月这么一说对她来说简直如同大赦。

她当然求之不得了。恨不得天天缩再房间里养胎,直到宝宝的平安出生。

再说了,赵挽月才是安王府的主母,就算她有意要参与,怕也是太力不从心了。更何况她也没那么不自量力,毕竟自己久锁深闺,那些场面不见也罢,免得还弄巧成拙给王爷丢失了颜面。

“那就好了,妹妹你要体谅我。”赵挽月说着又碰了碰姜镜一的脸颊,说,“我让恬儿十二个时辰都在外面候着,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她就行了。对了,今天的药喝了吗?”

姜镜一看着赵挽月,心中有腾升出莫名的感动,为什么赵挽月总是能让她感激不尽呢?每天的安胎药确实都准时送到,这些日子她感觉自己补得过了分都有些胖了。

“喝了。”姜镜一轻轻的说。

“恩,喝了就好。你先歇着,我这就走了,估计宾客都来得快差不多了。”赵挽月松开了姜镜一的手,有叮嘱了一些日常琐事,便向外面走去。

脚刚踩上门口,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就听到身后一个糯糯软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姐姐。。。。。。谢谢。。。。。。你。”

赵挽月僵硬尘封的心咯噔一下。

身影也微微摇晃了下。

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跨出了房门,就当作没有听到吧。

她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难以回头了。

恬儿果然候在门口,见赵挽月一出来就恭敬的福身。

“盯着她,不要让她跨出这房间一步,再叫人去把那些药多熬一次喂她喝了。”声音那样冷漠,和平时柔和的音条完全不一样。

“是。”恬儿低头奉命。

赵挽月抬头,看见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今晚,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3

梦魇,巨大的槐树下。

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伫立在树下,看着那一树盛开着白色花瓣的枝桠。目光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连头上的莲花金钗有些失色。

“莺莺。”身后有一个清亮磁性的声音唤了唤发呆的女子。

女子惊喜的回头,看见面前的笑容无害的少年张开了双臂扑过去紧紧的拥住。

“小哥哥,你来了?莺莺都等你好久了。”少女在少年怀里委屈的嘟起小嘴,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又蹭。

乖巧迷人。

“莺莺。。。。。。”少年叹息,将怀中的少女从自己温暖的怀抱中拉了出来,让她在自己面前站好,省略了她眼中那些不解,以及他眼中的眷恋。

“你现在跟漓域在一起了,就不可以跟人家抱抱,知道吗?”虽然是在训斥女子,但是口气里的痛惜连自己的心都不紧觉的一疼。

那一疼,深入骨髓,疼彻心扉。

女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娇滴滴的说,“可是,小哥哥你并不是别人啊?莺莺抱你又有什么?”说着又要扑进少年的怀里。

却被少年挡住。

脸色神情瞬间冷漠起来。

尽管他知道自己拒绝了什么。

“快说,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少年不耐烦的拍掉了那只欲握住自己的小手,严肃的问道。

少女被少年这突然的转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默默的低下头,看着自己交错的手指。竟然会觉得自己接下来得要说的事情到底要如何跟少年开口。

这是她第一次在少年面前清楚的感受到了难堪这两个字眼。

“这样的。”思索了良久,少女才试探着缓缓开口道来,“漓域公子还是想去乱城赶考,可是他已经三年落榜了,都说参加科举不就是为了做官么?要是给他个官做,他就不用那么辛苦每天没日没夜的苦读了。小哥哥,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又是漓域,他就是知道又是漓域。

可是,他能回绝她吗?

当然不能!

“是这样吗?”少年表情漠然,看着少女的紫眸中不再有任何波动,平静得像翻不起涟漪的一汪春水,“我会帮你,只不过杜莺莺,你听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了。”

少女不敢相信少年竟然会说出这般话来,是她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吗?

还是。。。。。。

“小哥哥,你不要这样。。。。。。”小手刚在半空中顿住,又缩了回来。咬着嘴唇,声音颤抖起来。

绮胤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少女的距离。

“三年后拿着你头上的金钗去乱城,漓域就自然会得到当朝皇后的重用。”少年看着少女的容颜,狠狠的别过头她不留恋。

“小哥哥。。。。。。”

“还有,杜莺莺,你已经怀孕了。”

说完扭头就走,倔强着不肯回头,只剩下一地的颓败花瓣胡乱散落。

女子待少年走后失落的蹲到地上,鹅黄色的丝质长裙在地上画了个饱满的圆,却。。。。。。泪水蔓延。

站在不远处充当局外人的漓歌连忙上前追这少年离去的身影。

果然,绮胤只是停在了一个拐角处,远远望着在槐树下哭泣的少女,眼泪掉落。

那么清醒,亦那样幻灭。

什么东西完全撕裂开来,痛到窒息。

漓歌拿下自己头上发簪,果然跟梦中少女的一摸一样。

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正文
八十九章 静候轮回
'更新时间' 2011…06…11 12:14:45 '字数' 3598

1

清晨,还在梦魇中纠缠不清的漓歌就被突然闯进房中的一行面带不善的人吵醒。

身旁的赵弑也奇怪睁大睡眼惺忪的眼睛像门口看去。

带头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者又几分面熟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老者身边是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男人一脸奸邪气质,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身后是一群官兵。

这是怎么回事?看样子是官兵们是来抓他们的。这可还真是奇怪了,不是迎接而是来“抓”。。。。。。

“恩?”穿官服的男子挑起小眼睛看着还躺在床上的两人,怒喝道,“大胆,见了知县还不下跪!快点给我滚起来。”

赵弑愣了。

他当朝丞相为什么要跪一个小小的知县。

当时就准备跳下去把这个胆大包天的“知县大人”好好教育一番。

漓歌拉住了他的手,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以当前形势来看,这些人应该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才是,还不明来意,所以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赵弑还是从床上走了下来,身上穿的是因为睡了一夜而褶皱不堪的白色里衣,黑色的头发零散的披着,棕色的眸子里是骇人的光芒,嘴边嗜起轻笑,在气势上已经压倒了在场的所有人,扬着头盯着那位狂妄的知县大人问道,“我又没犯错?为什么要跪你?”

即使声音不大,也强势得可怕。

“你。。。。。。”这个知县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被赵弑这一问梗了半天都没缓过起气来,“你你你好大的狗胆!你前几日在澈楼杀死了人,竟然还说你没罪。”

“对,大人,就是他杀了我儿子,绝对是他没错!”身旁那个肥胖的老年人也步伐蹒跚的上前来指证,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

哦,原来是那个非礼漓歌的胖子家人报了官早上门来了。

漓歌心中微微一颠,回忆起了那天的场景。

“是吗?”赵弑气势依旧强佞,没有半天惧怕之色,直径走到知县面前轻蔑开口,“那大人拿得出来证据吗?我是怎样杀了人的。”

“这。。。。。。”知县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面露难色。

老者蛮狠的看着赵弑,大声说,“我们有证人,等会你到公堂上他就会来指证你!”

“哦?”赵弑邪笑,饶着老者看了一圈,又把话锋转向知县,“那你现在是不是要把我抓起来了?”

知县呆住了,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今天终于被他碰上了。若是还不下令将他拿下,他作为杭州知县还有什么颜面?

“当。。。。。。当然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赵弑也不慌,悠悠的问知县,“你确定要抓我吗?”

“废话!”

“别后悔!”赵弑在给他最后的机会。

知县鼓起勇气瞪了赵弑一眼,啐道,“呸,本官从来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后悔两个字!快点来人,把这个大胆狂徒给我抓紧来送到衙门去!”

一听到命令,后面那群衙役就要动手。

漓歌心中一紧。

“慢着!”一个同样悠闲的声音打断了正欲动手的衙役们。

只见上官珏一身灰色锦袍打着哈欠从门口走了进来,看着赵弑衣冠不整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

“你又是什么东西?”知县见又来了个不知好歹的,怒火中烧,大吼道。

上官珏摇晃了下手中的玉扇,扇尾垂悬着的流苏随着手上动作一摇一摆,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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