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牙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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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我们可以不讨论这个话题么？你这个小学生到底能不能接委托？”努力地使自己冷静下来，尝试着勾起嘴角摆出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着苏夏。
“激将法这么老套的东西，姐百八十年前就学会了。”摸了摸下巴，苏夏决定还是回去和白辰商量一下比较好。总的来说，自己决定还是草率了，而且，最近仿佛进入了传说中的多事之秋啊多事之秋。
悠闲地离开体育场的三人，没有一个发觉到，那个隐藏在他们身后角落里的瘦小黑影并没有随着他们的离开而挪动半步。
第十二章 库姆的烦恼
安静的室内，四人静坐着。苏夏百无聊赖地插起盘子里的绿茶酥，哦，这是第几个了？一边计算着一边熟练地塞进嘴里，唇舌间绿茶的味道慢慢溢出，外皮酥脆的感觉令人食指大动，意犹未尽地嚼完嘴里的部分，看着六哲盘子里的一个，舔了舔嘴唇，刚想下手，却见对方突如其来地一记白眼，登时吓得手猛地一抖戳到了旁边人的肉里去。
“……”白辰
“咳咳……”想笑却不好意思打破这个气氛的六哲，憋得极其辛苦地干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之后才正色道“好了，老子等得都不耐烦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六哲望着和苏夏一样吃相的某大叔“你还真是……不客气哪！”说罢，翘起二郎腿，掏着耳朵一副嫌弃的模样蜷缩在沙发里，拿眼白撇着这位被苏夏带回来的准委托人。
“啊。”大叔抓了抓头发，一脸“歉意”地看向一旁直到现在依旧没有开口说过话的白辰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实在是贵店的糕点太好吃了，一不自觉就……”明显直接忽视了烦躁的某只。
“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喂，老子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说着已经站起身，恨不得扑上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
“没关系。”白辰微微一笑，一手按在了六哲的头上，使劲将自己可爱的孩子扯离库姆半径1米以内的范围：“这个垃圾是谁？”
垃圾！
垃圾！
垃圾！（求此时库姆的心理阴影面积！）
“小夏，我叫你们带回来的明明是一个少年！” 白辰弯弯嘴角，陈述着一件残酷的事实。
他们拐错人了！
拐错人了！
错人了！
人了！
了！
即便那家伙脸上依旧是那样的柔和浅笑，即便知道怎样糟糕的心情都能够被其轻易地安抚下来，苏夏和六哲还是觉得很方！
怎么办，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带了一个垃圾回来！
而另一方面，无知的弱者在那里想象，一贯的温和礼貌，这个人啊！库姆心里微微发瑟地想着，其实自己怎么说也还保留着28岁的容貌，说成少年是不是有点牵强？
看了眼僵硬中的六哲和苏夏，摘下一路都戴着的那顶破破烂烂的帽子，笑眯眯地望着白辰道“我来这里委托。”看了看一旁继续和糕点战斗的某只萝莉，库姆的嘴角微微上扬“冒昧地请问一下，他们都是您的孩子么？”
“是的”“不是”三人异口异声的回答让库姆大叔的表情明显一顿。换过一副了然的神色看着三人幽幽道，“唔……原来是私生子啊！”
“……”苏夏和六哲，你这种恍然大悟的表情算什么意思啊喂。
对于这样的答案，几乎可以说预料之中，库姆不甚在意地微微一笑，二月牙堂到底还是很有趣啊，装作不认识我了么！还是上次见面的时候给人的感觉还要年轻一点呢？还有这个白辰，有趣地想让人在他脸上狠揍一拳，然后看看那个人脸上的那些除了微笑之外的其他表情……话说回来，那个女孩，库姆微微眯起的异色双眼泛出一层类似于银色的光泽，果然很特别。
“我这次是来借一下她！”指着对面陷在沙发中啃糕点的少女，库姆的话说得一字一顿的清晰。
寂静，寂静，再寂静。屋内在一瞬间鸦雀无声的可怕，苏夏是已经完全愣住了，心里琢磨着是自己终于是有魅力了的问题呢，还是怎样啊？最近就流行官配大叔和萝莉吗？可是……顿了好久，愣住的某人才发现这次是自己变成商品了吗？“大叔，你果然是萝莉控吧。”
“……”
俊美而又优雅的男子右手撑着下巴，此时却是一声不响。很久之后，右手才略微抽出，顺手理了下头发，看着眼前的库姆，维持着那种柔和的微笑道“客人，您付得出代价吗？”
“这家伙居然都有人要呀！真是令人惊讶的事情。”六哲嗤嗤地笑出声，双手枕在后脑勺上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男子微微浅笑着道“唔，事实上我感觉小夏的样子比较可爱啊。”言外之意就是人家小萝莉肯定比你这个汉纸值钱。
下一刻，六哲炸毛中！
白辰轻笑，看向库姆，柔和如同柳絮。库姆则微眯着的异色双眼笑看着一切不做任何声响。
“代价么？你要什么代价，难道我付出的还不够么？你这个无良的奸商。”库姆差点捏碎了握着的茶杯，跳将起来拍大腿“毕竟……毕竟只是借用一下。”
“添一个附加条件而已，你太紧张了。”垂下眼眸，白辰低头磨搓着茶杯的边缘，慢慢道。
相反，作为当事人的苏夏却是一脸的镇定自若，悠闲地戳着盘中的糕点。虽然一切都向着一个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
茶杯的杯身上映出了一个浅浅的轮廓……白色衬衫的男子微笑着低头，专注地一丝不苟。
“我想您应该也不是个会做亏本生意的人吧！”这场交易，这两个人，谁都不会是吃亏的主。优雅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靠着软垫的绝美男子温润地一笑，纯黑色的眸底此刻也竟是笑意地看着对面的库姆。他的领口略微敞开，露出漂亮而纤细的锁骨，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发丝落下，拂过。
一双格外修长的手轻触发梢，扫过那些拂过脸颊的碎发，男子轻启朱唇道“毕竟……毕竟，人类都是很自私的生物啊。”说完这些，丝毫不去注意对方的脸色，只是放下杯子，再次翻开书本，磨搓着书页，他那闲适从容的态度就像一切只是一次闲聊而不是在接一桩正经委托的样子。
库姆眼神一敛，但在下一瞬间就被其他的东西所掩盖，迅速地让任何人都没有发现他的变化，除了某个翻书的男子，随着那指尖轻微的一顿，他的笑又是略微的加深了一层。
“白先生是不相信人类还是不相信我？”他干脆双手撑开搭在了沙发的边缘，吊着死鱼眼，一脸郁闷地看向对面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后者是不是更高一点啊？”
“我只是想要有个保障而已，还真是不好意思。”
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表现吧，奸商！库姆略微不爽地在心里嘀咕了一会，既而才望了望那个一脸笑的是得瑟着的白辰，忍住了捂脸叹气的冲动。话说回来，怎么被逼回来了，不应该是自己稳占先机吗？想起这点的库姆大叔一脸忧郁地看着白辰，委屈至极地压着嗓子叫道，“你是故意的吧，白辰。”
声势夺人，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讹诈出什么啊？自动送门的全职保姆难道还满足不了你的需求吗？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二月牙堂这个黑店，下次绝对不会再来了。接着库姆的目光变得更加忧郁的望着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小萝莉，郁闷着想到，所以说，那个时候跟着本大爷走就没事了嘛，也不会扯出那么多的幺蛾子。唉……拍大腿！
库姆大叔抹了把老脸，一脸忧郁的表情外泄的十分有气势。“这家伙，除了吃，难道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对方捏了捏鼻尖笑道，“啊！小夏的手艺很不错呢！客人您的眼光真的很厉害！”
第十三章 人形师
那个一直是优雅娴静的男子此刻换上一副更加迷人的暖笑，顺手超起苏夏柔软的小身板，把那颗带着疑惑表情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小夏，你要乖，你会知道，这是为你好。”
“白辰……”闻着他身上清浅的牛奶蝴蝶兰味道，苏夏垂下眼眸，安静的不再挣扎，她相信他，比起任何人，她都要更加的相信他，早在他和她初次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样一种绝对被动性的地位。
因为，那双朝她伸出的手，温暖而有力。
看着怀中少女安静的容颜，白辰的目光中绽放出一种类似于温柔的东西，贴着黑色的长发，是少女娇俏的脸蛋，白皙的肤，翘挺的鼻，樱红的唇。一切的一切都似很久以前那样清晰的仿佛就是昨日。
“小哲，时间到了哟。”
“啊，该死，那我先走了。”六哲瞄了眼苏夏又不怀好意地瞪了眼库姆，随后扬长而去。
“喂喂，白辰啊，那什么附加条件你就给我说清楚吧，到底是下个结论啊！”眯着一条缝的库姆叽叽喳喳地朝着男子叫着，丝毫不在乎自己形象地抬起脚掌就想要盘坐在沙发上。这一举动终于引起对面男子的略微不满，轻皱着的眉头显示出主人的略微不悦。
“你这样的做法，是打算让这场交易泡汤吗？”意有所指地看着对方那抬到一半的腿，眉毛微微蹙起。
“死洁癖！”
“我可以把你的话当做你想要尝试？”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真库姆聋拉着脑袋一脸颓败地放下双脚坐得立刻有模有样起来。“那么。你是同意让我带走她了么？”
“她不能有事。你知道的。”
“她能有什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顿了一下“我一个人，其实很勉强保护她。”我其实很弱，大叔拍着大腿做强调状，恨不能举手表明自己的节操，怎么让眼前这个头牌相信自己确实没有这个实力呢？不过，看着他那副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好吧，我承认他是只老狐狸。黑店呀黑店，把本大爷当奴隶使的也就只有你了吧，白辰！不过，捏紧了右手，再怎么我也……库姆惨笑一声，这回是被他吃定了呀。这只黑心的狐狸。
“难道，你是想带走我的第二个孩子么？”理了理微乱的发，白辰绽开原先的微笑，看向库姆，顺便合上书本，专注地等着对方的回答。
“这个，呵呵，算了，算了。”一边想着带那个孩子有个屁用，一边烦躁地抓起头发，看着眼前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兴奋的白辰头牌轻叹一声，这辈子就是被他宰的份么。
摊开着的漂亮黑纸上面，一片白花花的颜色，库姆干笑几声，熟稔地持笔来了几笔狂草。话说回来真不是第一次来委托了，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记得上次就决定再也不来这里的。唉……果然，这个祸害待得地方实在是与我有着非一般浅的孽缘吗？
“对了，忘记提醒你，梵蒂冈那边已经来人了。”抿一口茶水，白辰最后好心地补充道“你的时间不多了。”
刚才还处在那种漫不经心的状态，而今一听到梵蒂冈那几个字，库姆的脸色就微微一怔，随即漏出一种类似于凝重的神色望着对面白衣如雪的男子，似乎在确定对方所说的话的准确度，过了很久，他才默默的收回视线，一下靠在了后面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异色的眼眸在某一瞬间都黯淡了下来。
“有烟么？”一个声音幽幽道。
“送客。”另一个声音无情地回复道。
“白辰，你这个死洁癖！”库姆不满地哼哧哼哧几声，放弃了抽烟的念头。其实对于那边来人倒是早就有这个准备了，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并不是一种只是逃逸的准备，而是一种想要让其一起见证一般的决心，这次没有人可以阻止自己，他花了那么久，那么久的时间，久到让人绝望，现在既然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那么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拦住他的。
“我不会后退的，你知道的。”库姆说着，站起身来，推门，“三天后，我会来带走她。”最后看了一眼苏夏，直接步入了夜色中。
那个有着西方人血统的高大男子的背影，在这一刻显得那么沧桑，那微微压弯的后背是那么的不和谐，似乎像他那样的人，怎么都不应该露出那种特别特别悲伤的表情吧，飞蛾扑火一般。
“白辰，梵蒂冈的人是指那天的冯诺普斯家族吗？”
“是的，他们世世代代都是人形师，人形师塑造人偶赋予人偶灵魂使其为自己办事，这是一个古老的家族，有着太多的传说，听闻，人形师天生是残缺的，越是强大的人形师在该族的地位越高，而灵魂却是越残破，这是永世不得摆脱的诅咒，这诅咒让他们生活在黑暗中还要忍受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可是，相对的，他们得到了力量不是么？”苏夏沉默良久惊讶道“难道，那天的那三人，都是人偶吗？”
“你猜。”说道这里，仿佛想故意吊苏夏的胃口似得但笑不语。
“那我换一个问题，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是很想知道的，虽然不知道库姆到底想要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这从刚才为止二人的对话中就可以看得出来，那个家伙应该准备了很久吧，可是和我，难道有什么关系？难道说……我是那个家族的后代？或者是什么重要的圣女什么的流弊角色？
“他的事情和你是无关的。”那个男子难得收敛了微笑，慢慢道“你也该出去试炼了，就像小哲那样。”
“这样啊。”果然如此，苏夏从很早以前就知道六哲一直外出是去出任务了，有时候回来还会受点小伤或者带回来一些很特别的东西，六哲也时常向她炫耀旅途中的一些奇闻异事，搞得苏夏在某一段时间内真是羡慕得不得了。当然她也问过白辰，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像六哲那样，但总是得到一种否定的回答，此时此刻，没想到自己的试炼期来得是那样的突然。这样的突然让得自己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
“没事的，一切他都安排好了。”
苏夏吸了吸琼鼻，聪明如她自然可以听出来白辰的言外之意，言外之意就是一切基本上没有她什么事。
“可是……为什么……”当苏夏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个男子已经合上了眼睛，一副不想被人打扰的状态。
第十四章 偶遇林施雨
六月了，在这样日渐燥热的氛围下，A中却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文化艺术节，可以说是热闹非凡，才子佳人齐聚，每个人都想在节日上秀出自己的风采，而这时却是苏夏最清闲的时候，虽然活跃如她也曾被人拉去参加一些活动，不过还是婉言谢绝了，因为在她看来不管是做什么都太麻烦了，而她是最怕麻烦的了。
这种时候就应该找一处人少的地方吹吹凉风睡睡午觉嘛，夏至的天气，却接连下了几个礼拜的雨，风吹过来，带了些微凉的冷意，苏夏裹着外套仰躺在一张长椅上装死，头上有一片稀稀疏疏的植物正好遮住了刺眼的阳光。并且由于这边的椅子的扶栏高且并非镂空，所以像苏夏这样躺在椅子上，外人是很难察觉的。
约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苏夏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刚想爬起来找点吃的，耳边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其中有一个女声，犹如黄莺出谷般的音色让她在一瞬间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林施雨，她在和一个男的吵架么？他们是什么关系？这一刻，某萝莉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而后嘴角一咧，索性闭眼继续偷听。
“听我说，你不可以去。”林施雨道，似乎带着一丝恳求。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可能让他去送死。”少年吼道。“你不可能理解我的感受。”说道这里的他仿佛瑟缩了一下，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过分了似得沉默了下来。
“对，我不可能理解你，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你不管，以前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但是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去的，哪怕抵上我的命！”少女掷地有声，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少年，脸上带着痛苦和决绝。
听到这边的苏夏双眼放光，啊啊啊啊，这是告白吗？□□裸的告白，这小子是修了多少世的福气啊，让这种绝世大美人在这里深情告白，而这丫居然还那么不满，简直想让人在他脸上狠踩一脚。而这时的苏夏更是对这家伙的身份好奇得不得了。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他并不希望你去趟这趟浑水，你的存在一旦被人知晓，肯定会被带回本家，你难道也想成为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存在？”
“并不是……但是……”少年的声音似乎很痛苦又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随后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上，让一大片树叶和乱七八糟的东西纷纷落下。而这棵悲哀的树恰巧牵一发动全身地勾引了苏夏头上的那棵。
由于对于这些正在落下的未知物的恐惧，苏夏再也不能镇定下去，一屁股坐起来跳开。恨不能将那杀千刀的小子活劈了。知不知道可能有鸟屎或者肉虫的啊，嗷嗷嗷光想想就觉得太恶心了。
“你是谁？”两个声音异口同声道。
“我才要问你们是谁呢！打扰本小姐的清修你们简直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最后竟然妄想向本小姐身上撒鸟屎，你们简直是太过分了！”
苏夏横眉冷竖，一副出离愤怒的样子完美地诠释了自己对于肉虫什么的毫无招架力的事实。
“她肯定偷听了刚才的内容。”那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脸色有点病态的白皙，透着一股子柔弱，但如果望向他的眼神则会发现，这家伙有着一身傲骨，眼中是一种势如破竹的坚定。他就像一把出窍的利剑，锋芒毕露地朝向每一个想要接近自己的人。殊不知，这样长时间持续着的防范状态，伤人，也伤己。
苏夏从未见过这样的人，这种凌厉得几乎让人无法忍受的性格，他的出现似乎随时可以调动一个场合的氛围，让时间都紧张起来。可以想象，这样的性格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之后才会形成的一种极端的自我防卫。
“等一下。”林施雨阻止了少年接下来的话语，她知道一旦某个字眼出现必将会惹来滔天大祸。毕竟，他们这几个叛逃者再也没有任何余力去对付一个神秘的二月牙堂，而且不要说他们，就算整个一族恐怕都不敢乱想吧。苏夏是二月牙堂的人，父亲在很早之前就说过，而且这次行动也会扯上她，而自己更是很好奇，为什么非她莫属，所以在这之前的确试图接触过。
“她不会说出去的，逸阳，我可以担保，用我的灵魂起誓。”林施雨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