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粉嫩娘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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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不承认是不是?”我逼近她一步,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笑道,“好,本公主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给我把小惠带上来。”
“是,公主。”
片刻后,一名十五岁光景的宫女给人推上前来,噗通在我面前跪下。
“小惠,你是内务府拨给如月宫,伺候月妃娘娘的宫女。自从月妃娘娘抵达我朝后,你就一直在娘娘身边伺候,是不是?”
“是,公主。”
“好,你告诉本公主,小黑死的那天,你看到什么?”
“浔阳,你不要假意找个人来捏造我的罪状!”千月这时候有点慌张了。
“我捏造?你要是不心虚的话,你干嘛不让她说话?”我转首望着小惠,沉声道,“你尽管直说,什么事都有皇上给你担待。”
“是公主。”小惠点点头,瞅了一眼龙千月,磕磕巴巴道,“那天,我看到月妃娘娘正和小黑在玩耍,一不小心,小黑挠了月妃娘娘的左手臂,娘娘大怒,骂小黑不分尊卑,不知死活,她踹了小黑好几脚,小黑一时情急跳了起来咬娘娘,给她们几个揪起来扔一边去了。”
小惠指指龙千月身边两个侍女,其中一个就是日前抱小黑尸身晋见皇帝的宫女倩妮。
小惠又垂下眼说道,“后来,娘娘就拿过那个瓷瓶子,喂了些东西给小黑吃,娘娘还说,无论是谁忤逆她,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知道就好!!”龙千月大怒,冲着小惠一声尖叫,把那小姑娘吓得跌倒在地。
我真火了,一个箭步拦到小惠面前,指着龙千月怒骂,“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己做了恶事,还敢迁怒其他人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小惠寻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伤害动物,伤害弱小,你算个什么东西?”
058 打的就是你
龙千月冷笑着站起身子,“本宫,只不过是闲着无聊,想和皇上开个小玩笑,顺便,调剂一下这烦闷的宫中生活而已,不是这样都要治罪吧?现在本宫只不过是赐死一只猫,又非杀人害人,这件事,就当是一场闹剧,公主也可以带上你这些人,散场了吧。”
我憋着一口气,狠狠掳着两边袖子,不怒反笑,“月妃娘娘,这件事,没这么容易作罢吧。此事既闹到皇上面前,又是娘娘你恳求找出凶手严惩的,那么合情合理,本公主都要为娘娘你找出真凶。更何况皇上金口已开,让本公主查出此案真相,将嫌犯绳之于法,重重惩罚。此事,就绝对不是玩笑。正所谓君无戏言!除非娘娘你自己认为,皇上说的话,没有任何意义,随时可以反口!”
“你?”
“娘娘若是想将此事作罢,大可自己去跟皇上说,月妃你只是因为无聊,想拿皇上寻寻开心,本公主觉得,皇上听到娘娘这番说辞,一定会很愉悦,很开心的。”我冷笑,霎时怒吼,“来人,把犯妇龙千月拿下!”
“你敢?”
“你看本公主敢不敢?”我再度怒吼,“给我来人,绑住她!拉出去重责二十廷杖,以儆效尤!”
“是,公主!”
“浔阳!”龙千月给人拖过我面前时,因为愤怒而双颊涨得通红,“本宫只是弄死一只猫而已,你凭什么廷杖本宫二十?”
“是,娘娘你只是弄死一只猫,无关人命,的确不该判那么重。”我依然只是冷笑,望着龙千月的眼睛,斩钉截铁道,“可你罪犯欺君!明知自己才是凶手,还欺瞒皇上,要日理万机的皇上为娘娘你这点小事费神。欺君大罪,你担当的起么?本公主判你二十廷杖,已是皇上仁慈,若非看在你我以前旧识,或许有那么点交情,论罪状,判你五十板子也合情合理。”
“来人,拖出去打。”
“是!”
板子沉重的声音,夹杂着龙千月的哭喊传来,如月宫一屋子的奴才都跪了下来,连声告饶。
059 树敌
我站在龙千月两个贴身婢女面前,双手负在背后,仰着下巴,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你们两个是跟随月妃娘娘从龙氏皇朝远嫁而来的侍女,照理,你们应该多加提点娘娘,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离国毕竟不是你们龙氏皇朝,一些个规矩,该学的就要好好学去。本公主今日只不过是依照皇上的意思,给点小小教训你们娘娘,他日,若是娘娘再有行为不端冲撞了皇上,别怪本公主没提醒你们,第一个人头落地的就是你们这些刁奴!”
“是,是!”她二人应该是给我吓唬住了,磕头如捣蒜。
很好!这样子一个下马威,该合了暴君之意了吧。
我挥了一把老汗,转身对张大嘴,看得傻愣的乐雪道,“走吧。”
“哦,是公主。”
一行人出了月妃的寝室,我的目光不由向一旁树下给人摁在长凳上噼啪责打的月妃望去。
她怨毒的目光正射了过来,见了是我,叫得更为大声,边吼边骂,“浔阳!!——你记住今日!浔阳!——总有一日,我要叫你落在我的手里!”
我别过眼,心绪不宁地踩着步子尽速离去。
乐雪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公主,您别把娘娘的话放在心里,皇上绝对不会让她伤害到您的。”
我苦笑了一下,“世事都无绝对,难保没有一日,我真落在她手里了,今日一过,我又无端端多出两个敌人,他日必有祸事。”
“公主。”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走吧,去找皇上,我还有事要跟他商量。”
与乐雪一行人刚步出如月宫,舒无戏的贴身小太监乐胜就匆匆迎来了,躬身向我行礼,“公主,皇上御书房有请。”
果然消息很灵通,我紧着抽了下嘴角,不言不语地跟上乐胜的步伐。
乐胜引着我们在宫里三拐四转,来到朝华殿左侧御书房门口。
他小步上前,侯在门外低语一声,“皇上,浔阳公主到了。”
“进来。”
乐胜给我推开御书房那两扇长格雕花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回头望了乐雪一眼,示意她在外候着,自己一人转身,跨过门槛走入御书房,乐胜合上门,并未入内。
我抬眼望向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的舒无戏。
黄昏的余晖透过格子窗花,绣成美丽的光晕,落在他身上,形成一幅温暖的画,白衣胜雪、乌丝如瀑。
有那么一瞬,我居然看呆了,和脑子里某个影像重叠在一起,用力地摇了摇头。
“坐。”他低头与奏折奋战,抽空抬起左手,指指我身旁的凳子。
060 亲近
我便依言坐下,一对玲珑大眼盯住他肆无忌惮地打量。
他专注的样子真是有点迷人,我心里想着,某皇帝工作态度还不错。
枯坐了一个多时辰,也看了他一个多时辰,愈看愈觉得他长得秀丽无比,俊美出尘。
要是……不动辄杀人,草菅人命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啾。”脸颊上给人啄了一口,我回过神,这才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
“你干什么?”我一手推开他,气呼呼地叫道。
“我看你盯着我瞧了一个多时辰,傻呆呆的,当你想亲近我呢。”他笑着伸手摸摸我的脸颊,“想什么这么入神?”
“关你呢?”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忙完了?”
“暂时忙完。”
我站了起来,蹭蹭倒退几步,一手指着他叫道,“今天为了你,我跟人树敌了,以后肯定不会有好事。”
“怎么会呢,区区一个龙千月,我知道难不倒你的。”他笑着逼近我,“依依。”
“你别叫我。”
“怎么了?十几个时辰没见了,你让朕亲近一下不行么?”
我脸一红,“亲近个……”
屁字还没出口,就给他跳上前来抱住,一口堵住了小嘴,也顺便把那个“屁”咽了回去,真是窝囊啊……
他笑着把我抱到书案上,双臂环住我的腰肢,唇舌游移,渐渐往我颈子亲去。
“你干什么呀,这里可是御书房。”我涨红脸,伸腿踢挣,却给他一手制住。
“御书房怎么了?御书房就不能跟朕喜欢的女子亲热么?”他笑着望了我一眼。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为何,给他一句喜欢的女子,说的两颊飞烧。
“喂。”我一手挡住他凑来俊脸,“光天化日的,你堂堂一国之君在御书房里调戏女子,传出去会给人骂作荒…淫昏君的。”
“谁敢骂我,我就砍了他的脑袋。”
“张口闭口就是杀人,跟你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好气地推开他的脸,用力跳下书案,拧头就往门外走。
“站住。”他一把扯住我的手,气呼呼地叫道,“你又忤逆我?”
我翻翻白眼。
“我给你气死了。”他说话的语气,有点像小孩子告状。
我看了他一眼,他两眼正盯着我,见我望向他,脸色倏然缓了缓,依近我身子,伸来两手抱我,“依依。”
“你不会又犯病了……吧?”
“没。”他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很希望朕不清醒?”
061 一定要回去
呃,这样都给他看破了,我讪笑。
“你对付龙千月的事,已经有人跟朕回报了。”
“哦。”
“你不好奇朕会跟你说什么吗?”
我依然翻翻白眼,“你要说自然会说,不说我也没法逼你说。”
“站住!”他用力扯过我的小手,害我踉跄几步,猛地撞入他怀里。
“我真是给你气死了。”他一把捏住我的小脸,俯首注视我,“我本来要赏个东西你的,可是你三番四次顶撞我,我现在有点不高兴了。”
“哦。”我眨眨眼,应了一声。
“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啊?”死皇帝今天更年期啊,噜苏个不清的,都说不高兴赏我了,我认了还不成吗?
“你居然一点都不好奇?”他瞪大眼,一脸抓狂的气恨。
我有什么好奇的,我啥新鲜事物没见过,还稀罕你赏赐?有病!
突然想起北龙朝叫我归国一事,急忙拖住皇帝手臂,急吼吼叫道,“皇帝,今日九皇子修书给我,叫我尽快回去,你看这事怎么办?我回去那不就穿帮了吗?你想想,商国皇帝商君尧这么精明的一个人,会像九皇子那么迷糊吗?”
“他叫你回去,就是已经在怀疑你了,笨蛋。”舒无戏一把勾住我的腰,低头看我,“他只是不能确定浔阳是不是真出事了,才会叫你回去看看。你一踏上东商国的土地,很快就会被拿下。商君尧自然认得出你是假的浔阳。”
“那怎么办?”我紧张地拽住皇帝的手,“我不要回去!”
“不行,不回去就等同于认了你假公主的身份,回去,倒还有一线希望,或许可以瞒过商君尧。”
“你就拿我的命出去赌?”我瞪大眼冷笑,“我凭什么要给你卖命呀?我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去了就是送死,我活的好好的,还不想死!”
“依依。”他蓦地抓住我的双肩,“你若是不回去一见的话,不用多久,离国与东商国便会开战。”
不能逃?只可以硬着头皮上?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没精打采地望了他一眼,“到时候,你离我山长水远的,怎么救我?”
“所以我要保护你呀,给你一个特殊的赏赐。”他抱住我,用力地亲了一口,“有了这个赏赐,事情就算穿帮,别人都不敢轻易动你。”
“什么东西?”我给他勾起了好奇心。
他神秘一笑,附耳上前,吐出两个字。
062 土匪皇帝
啥?
我重重一掌拍在他那颗大头上,外加奋力一脚,踢得他哇哇痛叫。
我转身,撒腿奔出了御书房,迎面而来的乐雪给我一脸的烧红吓坏了,紧着问了一句“公主怎么了?”。
我听而不闻地奔过她身边,甩开两条小短腿,飞速地跑远了……
“碰!”一脚踹上房门,我一骨碌倒到床上,摸摸两颊滚烫,气哼哼地扯过一旁的被褥套住了自个儿的脑袋。
“皇上。”门外传来宫婢柔软的声音。
“嗯。”
“开门!”舒无戏低沉浑厚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不开!!”我用被褥蒙着头赌气嚷嚷。
“混账!竟敢把朕拒之门外?你开不开?不开我就踹进来了!”
土匪皇帝!
我气得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蹭蹭冲到门边。
同一时间,房门给某皇帝一脚踹开,一扇门板重重摔上我的小脸,痛得我当场哀嚎,手捂着脸弯下腰。
“依依。”某皇帝急忙上前揽抱住我的腰,探手查看我的脸蛋,“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你试试给门板夹一下,混蛋!!!”我伸出一颗小拳头,向天怒吼。
“行行,我给你吹一下。”
“我吹吹,吹你个死人头啊!”
一旁乐雪与宫女们压抑的笑声到使我不好意思起来,没来由脸一红,嘟哝,“笑,笑什么笑?”
“笑什么笑?都退下!”某皇帝转头狠狠瞪了小丫头们一眼,众人慌忙行礼告退。
“都是你!害我成了人家的笑柄啦。”
“谁敢笑你?我……”
“我,我什么啊?”我仰头瞪着某皇帝,怒冲冲截掉他下半句话,“动不动就要砍要杀的,坏人!”
“哼。”他气呼呼地瞄了我一眼,突然伸出一根手指点住我的鼻子,“这里怎么红红的?”
“还不是你刚刚干得好事?把我的鼻子都摔红了!”
他再望了我一眼,蓦地笑了。
我跳起来,猴子般爬到他身上,张嘴咬他的鼻子。
“喂你别……”他给我一股冲力压着,被迫后退数步,一下子坐倒在靠窗的椅子上,连带不小心,将身旁矮案上的瓷盏扫落于地,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我张嘴就咬他的鼻头,意图报复。
殊不知,他笑得更放肆,一手扼住我的下巴,眯起俊眸瞅我,“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是在动口啊!!”
“哈哈。”
“哈哈你个死人。”
“你怎么这样野蛮,张嘴就咬人 ?'…'”
“我咬的就是你!”
“喂喂。”他再度挡住我的小嘴,“君子……”
063 赏赐
“我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女子。”我气得不行,两手捧住他的脸,张嘴就咬。
某皇帝笑着凑过嘴一下子堵住我意图不轨的小嘴,我贴着他那张放大的俊脸,瞳孔放大N倍,含怨无比瞪着他。
“唔你……”可怜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是你自己扑过来的。”他笑着放开我,凑着我的耳朵低语一声。
动荡的热气顺着我的脸庞飘来,害我一张脸霎时涨得通通红,“你你”个不停,结结巴巴半句话都说不完整。
“混蛋!!”我一记开山无敌掌劈过去,落到他掌中,还引发一串很恼人的笑声。
“啾!”嫩呼呼的脸蛋给人猛亲了一下,某皇帝嬉笑的神色说变就变,唇角笑意一收,立时变得正经无比,真是叫人跌破眼镜。
“依依。”他把我抱了起来往床边走。
我紧张地揪着他的外衫,“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我不要你那破赏赐!!”
“哼。”他气呼呼瞪了我一眼,忽而勾起唇,邪邪一笑,“倘若朕非要赏你呢?”
“我我我,我抵死不从的,我咬舌自尽,我!!!”我傻眼地看着他把我放到床上,起身负手而立,背对着我。
“你又耍我?”我扬扬小拳头。
“哼,朕又不是强盗,怎会强迫你一个女人。”他骄傲地抬起下巴,蓦地叹了口气,“你这次去东商国,路程遥远,凶险重重。朕实在有点不放心。”
“那你的意思……”
“你又不要朕的赏赐。”
“你那是什么赏赐啊?叫我怀个你的宝宝,我呸!你也说我明天就要上路了,哪有一晚上就成功受孕的,你去……”死吧两个字在见到舒无戏转过身,一对微弯、水波荡荡的眼睛后,蓦地梗死在喉咙口。
要命的表情!
“你不相信朕?”他忽地凑过来,又是那副该死的嬉皮笑脸状。
“我我,什,什么?”
“朕发誓,只要你肯接受,今天晚上咱们只要一宿,朕一定能叫你……”
“你去死吧!”依依我一脚踹了过去,给他笑着抓住了。
“干吗老要我去死?哪天我真死了,说不定你哭都来不及。”
“我会哭?你做梦去吧!!”我瞪着举世无敌水泡眼狠瞅着舒无戏,“你干什么还凑过来,你的脑袋离我远一点。”我很不争气地涨红了脸,打死我也不会承认,因为他移近过来,搞得我心跳加速、血液不畅,外加呼吸急促,头脑发热。
064 惊梦
“说了要给你赏赐!!”
“说了我不要!!”
“这个也不要?”不知他从哪里摸出来一只浑身雪白手掌大小的兔子,拎着它那对小耳朵在我面前晃荡。
“哇,很可爱啊。”我双眸一亮,伸手捧过那只乖巧的小兔。
他接着把一支系着红绳的翠绿竹哨挂到我颈间,淡淡地说道,“你别看这只雪山灵兔长得可爱,其实它的血很毒,给它咬一口,整头牛都要倒下。这只哨子就是操控它用的,呆会我把诀窍教给你。”
“这么厉害?”我瞄着某皇帝。
某皇帝脸一黑,“你别想着拿我来做实验。”
“不会,不会。”我讪笑两声。人家哪敢呢,不怕掉脑袋的么?
他猛地收臂搂住我,沉沉的压在我的肩上,低声说话,“你放心,沿途,朕会派人保护你的,决不会让你有危险!”
我微微张开小嘴,一手扶上他的腰,深吸了一口气……
是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脑袋瓜子里一直想着舒无戏忧愁的眼神,还有那个深深的、温柔的拥抱。
舒无戏那张放大的俊脸,像影印机里的复印件般,铺天盖地雪花似的在我眼前飘来荡去,搅得人夜不能眠,很苦恼,也很无奈。
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复又躺回床上,睁着眼看了会儿头顶帐子,也不知何时朦朦胧胧睡去了。
梦里,我恍恍惚惚走进一处流水潺潺的溪谷,踩着软扑扑的小草徜徉在芬芳的天地间。
我仰望,悬在半空中的灿烂红日,旋身来回张望。
突然给一拨动听的琴音吸引住了,几个转身,寻找声音的源泉。
目光落在不远处,一棵黄叶飘零的树下,静坐着一名垂首弄琴的小小少年。
如瀑的青丝垂在地上,手指纤长,白衣无暇。
面前,一个三岁光景的小娃娃,玉瓷一般精致。
仰着小小脑袋,看着身边凌乱舞剑的青衣孩童,孩童七岁左右,力气惊人,三尺青峰在他手里翻覆上下,扫起一片黄花落叶,絮絮纷飞。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多么美的一副画呀!
叹声未了,眼前场景蓦地一转,弥漫着血腥味、充斥着厮杀与尖叫声,妇孺们在血光里哭喊,男人们浴血奋战,我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