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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密爱新婚:总裁宠妻入骨-曾想盛装嫁给你-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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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们要点歌!”
  唱歌是难不倒裴斯承,他声线很好,虽然不如陆景重的唱功那么好,唱一首情歌还是不在话下的。
  “就唱个《打靶归来》吧,喜庆点儿的。”
  裴斯承:“……”
  这个是华筝的声音,这个华筝也真的是张的开嘴,果然是宋予乔的好姐妹,打靶归来,这是个什么歌?还是在初中的时候五四青年节合唱比赛唱的歌吧?
  他转了转头,问顾青城:“这确实是你家别墅?没有接错人吧?”
  顾青城耸了耸肩,“我已经租出去了,我只是房东。”
  里面哄闹成一片了,裴斯承没办法,只好由身后薛淼起了个头,唱了几句。
  里面的女人们一听就炸了,“我也要点一首!”
  “先让我点!”
  裴斯承:“……”
  要知道,就带着陆小五过来了,直接上点歌台都没有问题。
  本以为这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里面又发难了,“讲个笑话吧,讲个笑话就让进!”
  现在裴斯承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笑话,不知道这几个女人觉得好笑不好笑。
  最后,还是后面的梁易现场百度出来一个笑话,给大声念了出来,结果他还没有念完,自己倒是笑的弯了腰,狂笑不止,裴斯承一个冷冷的眼神看过来,将剩余的笑声重新吞进了腹中。
  裴斯承正在酝酿情绪,自己讲一个笑话的时候,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前面遮掩的人散去,露出了坐在后面的宋予乔。
  宋予乔穿着白色的婚纱,带着长长的头纱,正在低眉顺眼地含笑看着他,眉目如黛,好像是那种西方油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
  裴斯承一时间看的有一些呆住了。扔协反号。
  “走啊,三哥。”
  他抬步走进屋子,宋予乔起身。
  裴斯承微微屈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宋予乔将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搭在裴斯承的手背上。
  他垂下眼帘,在宋予乔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
  屋子里内站着很多人,在这一刻,却静的掉在地上一根针都能够听得见。
  然而,就在下一秒,裴斯承却忽然一个弯腰,将宋予乔打横抱起。
  宋予乔有些惊讶,惊讶之余,却也牢牢地搂住了裴斯承的脖颈。
  身后长纱落在地上,在地面上拖曳着,好像在静静的湖面上,滑开了淡淡的水纹。
  裴斯承俯身在宋予乔的耳边,“真美。”
  宋予乔的耳根有些微红,看着裴斯承从下颌到耳侧圆滑的弧线,抿了抿唇角,“新郎官,真帅!”
  刚才安静雅雀无声,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
  虞娜的航班是十二点半。
  所以,来不及等到宋予乔的婚礼结束了,只陪同裴斯承去半山别墅接了宋予乔,她就自己打车离开了。
  行李箱都已经收拾好了,她中间回了一趟家,虞娜的父亲在楼下等着。
  “出去玩儿,去上海找朋友,到那儿记得给我报个平安。”
  “嗯,你放心,爸。”
  虞娜的父亲叫住了虞娜:“孩子,你跟泽南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了?好好解决,话说开了就不要紧了,都是好孩子。”
  “嗯,我知道了,你不用操心了,我现在还小呢,我要奋斗先能买了房子,搬出这个地儿。”
  在虞娜的父母眼里,虞娜一直是一个积极上进的孩子,省心,从来都不用他们当父母的多去操心。
  现在,也是一样。
  虞娜打车来到机场,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才安检登机,便在候机大厅里等待。
  她最近已经学会了修身养性,时间观念在工作的时候抓的很紧,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下来。
  上了飞机,虞娜坐下来,按照指示将挡板都放好,给空姐要了一条毯子过来盖在身上,一连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精神不佳。
  飞机平稳的滑过航行轨道,虞娜看了一眼机窗外的云层,将遮光板放下来,眼罩覆盖在眼睛上。
  忽然,身边响起来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抱歉,先生,能不能和你换一下位子呢?我在前面的头等舱。”
  用头等舱和商务舱换,谁能不愿意?
  然而,就在身边的人换了坐下之后,虞娜却僵硬了脊背,一动不动,也没有摘下眼罩,僵硬着背,看向刚才发出声音的方向。
  虞娜的眼眶有些湿润。
  其实,她还是有一点希冀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最后见他的时候,告诉他自己何时要走……
  身边的人说:“你要是困了就安心睡会儿,等到了,我叫醒你……只求你,不要再一声不响的推开我。”
  只求你……
  不要再一声不响的推开我。
  叶泽南的手搭在虞娜的手掌心内,而这一次,虞娜并没有挣开。
  叶泽南是从婚礼上赶过来的。
  当他看见宋予乔身穿婚纱的美好模样,心里已经完全是放下了。
  宋予乔教会了他怎样去爱,要给爱人如何的包容,叶泽南学会了。
  只不过,两人最终擦肩。
  她的身边站着可以比肩的男人,他有了现在一心想要追求的女子。
  叶泽南看着坐在身边别开脸的虞娜,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就算现在是最残酷的童话,也要在童话中,长睡不醒。
  在飞机起飞的前一秒钟,叶泽南给宋予乔发了一条短信,只有五个字:“谢谢,祝福你。”
  ……………………
  婚礼现场。
  绵延的碧绿的草坪,上面摆着白色的座椅,还有现场乐队在演奏,琴声悦耳,悠扬,金色的阳光从天空中肆意地洒下来,远处,秋天里,枫林的叶子好像是着了火一样烧着。
  当前面教堂的门由一边的花童推开,宋予乔怀抱着一束粉色的玫瑰,站在外面阳光洒进的入口,目光落在红地毯尽头,站得笔挺的裴斯承身上。
  得体的白色礼服西装,真的好像是王子,每一个女人梦寐能够被拥入怀的王子。
  在宋予乔前面,裴昊昱和陆璞言在撒花瓣,身后,宋予乔微微拎起裙摆,脚步轻盈。
  这条路的尽头,是她最爱的人,是她坚守了七年,终于等到的人。
  宋予乔知道,她一直是上天的宠儿,有挫折的时候,有失败的时候,有委屈的时候。
  但是,也会有阳光,面前的路,她知道,有人陪着,就不会辛苦。
  Beloved。
  就像是裴斯承在寻找的那五年里,为了宋予乔量身打造的beloved的酒吧。
  裴斯承伸出手来,在宋予乔走近,将她拥在怀中,切切实实地拥抱着,而不再是梦。
  七年前的初遇,五年前的分别,直到半年前再度相遇,你却已经不认得我了,将我忘的一干二净。
  这条路,从七年前,到如今,走了七年,终于,我能牵你的手,然后说:“我愿意。”
  没有人会在原点等你,但是,我会。
  只要想到如今有你在怀,在离开你的那五年里,我的寻找,我的等待,就都值得。
  谢谢,有生之年,遇见你。

  ☆、222 遗失你的那五年

  裴斯承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一个软弱的男人,或者说是可以被思想的牢笼困住的人,他可以肆意潇洒的活着。
  只不过,那是在遇见夏楚楚之前,无牵无挂。任意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而遇见夏楚楚之后,他第一次体会到,内心被牵引着,他察觉到了掣肘的滋味,是这样一种感觉,就算是每天在工作上班的时候,偶尔分神,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一幅画面。
  此时此刻的夏楚楚,在做什么呢?
  裴斯承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夏楚楚怀着裴小火的那半年,生生半年都没有与她联系。
  那个时候,夏楚楚于他,还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扔叨有扛。
  可是,却不曾想到,夏楚楚竟然有多大的勇气,一个人怀着孕等待他的归来。
  半年……
  裴聿白曾经评价过这个弟弟。裴斯承的心肠很硬,他的心里其实是住着一个人的,就是他自己。
  但是,从何时起,这种断言,就已经改变了。
  在夏楚楚离开的刚开始,第一年。
  裴斯承并没有酗酒的习惯,他的心理承受力足够强大,根本就不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但是,酒量和烟瘾,却又都是在那个时候养出来的。
  卡罗也算是裴斯承在温哥华的一个室友,之前和夏楚楚还合租过半年,等到裴斯承找到这边之后,也便开导他。带着他去酒吧。
  其实,卡罗倒是挺喜欢夏楚楚这个中国小姑娘的,做的一手好菜,而且为人开朗活泼,也不娇惯小家子气,现在。竟然留下个孩子和裴斯承分手了,虽然说挺可惜的,但是,他还是说:“那么多的女人,随便挑。”
  裴斯承俯身在吧台上,他拥有绝对俊美的东方面孔,再加上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和休闲西装,衬衫下摆扎进西裤里,衬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矜贵而又禁欲感十足,自然是十分招人喜欢,来主动搭讪的女人都不少。
  在酒吧夜场这种环境中,是绝对不分国界,都是看脸,看身材。
  一个波浪金发的女人端着酒杯过来。身上一件紧身包臀装,将丰满的身体勾勒的纤毫毕现,虽然说夏楚楚的身材也是属于丰满的,但是还是娇小玲珑了一些。
  “帅哥。约么?”
  女人一挑眉眼,就是一个特别勾人的眼神,身体已经向裴斯承这边蹭过来。
  裴斯承的眼神有些薄凉,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用中文回答道:“对不起,我不会说英语,听不懂。”
  女人端着酒杯的手一愣。
  卡罗坐在另外一边,因为之前裴斯承教他说过几句汉语,所以现在也明明白白的知道,了解,听出了现在裴斯承从口气中的排斥感,便越过裴斯承笑着跟那个长发美女解释。
  裴斯承索性便向后下了椅子,被卡罗拦住,“你来这儿不是为了约人啊?收起你这张面瘫脸。”
  裴斯承耸了耸肩,“抱歉,我来这里,就是来喝酒的。”
  身边的美女悻悻离开,卡罗低声骂了一句:“你不要让给我啊!这么长时间你一句话就把人家给打发了。”
  裴斯承并没有与卡罗争执,又要了一杯烈酒,然后一点一点的浅啜,看着不远处的台子上,后面乐队中,正在敲架子鼓的那个年轻的朋克小伙子。
  “这酒不烈?”
  “还好。”
  卡罗一向不知道裴斯承的酒量深浅,看着他这种轻描淡写的回答,便狐疑地叫人也倒了一杯给他,结果他刚一下肚,就是浑身一个激灵。
  “真辣,你真是要喝出胃穿孔来。”
  裴斯承一听,微愣,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上,向前一推,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摁灭在吧台上的一个水晶质地的烟灰缸内。
  然后,裴斯承在之后,果然就有所收敛了。
  他在找夏楚楚的同时,并没有想要将自己送到医院里去,他需要在重新见到夏楚楚的那一天,能够更加俊朗地站在她面前。
  他不酗酒,虽然偶尔会有烟瘾。
  只不过,没有了酒精的刺激,在夜晚,他开始失眠。
  每当闭上双眼,躺在床上,脑海里就好像是在播放电影一般,每一个剪辑,每一个镜头,都是夏楚楚脸上的笑,甚至是初遇的时候,他忽然心思一起,在她唇角留下的那个带有细腻触感的吻。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萎靡,起来伏在露台的栏杆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一个深夜,他看着对面高楼上的灯火一盏一盏灭掉,直到黑乎乎一片,手中一支烟已经燃尽,烟蒂燃尽烫了一下手指,裴斯承微微皱眉,将烟蒂甩掉,转身又去抽烟盒中的香烟,却没有摸到。
  看了一眼,已经空了。
  原来,已经抽了整整一盒烟。
  他将烟盒在手掌心里捏着,好像听到,从卧室内传来一个娇俏可人的声音,转身,他似乎看见一个画面。
  “裴哥哥,你又在抽烟啊?”夏楚楚背着双手,一蹦一跳地来到裴斯承面前,眉眼间都带着笑,一双眼睛黑的发亮。
  裴斯承淡淡的笑,将手中烟蒂上的烟灰弹掉,再看向夏楚楚,她说:“我不喜欢你抽烟啊,抽烟有害健康的,而且我也是受害者啊,被动吸烟会比你伤害更大的。”
  裴斯承将烟蒂按灭,“那我以后尽量戒掉。”
  夏楚楚一听这句话,笑的脸上好像是一朵花一样阳光灿烂,“好啊好啊,只要你想要抽烟的时候,就含一颗糖。”
  她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手中有一包酸梅糖,“慢慢就会戒掉的。”
  裴斯承接过她手中的糖,捏着包装袋在手中,剥开糖纸,摇了摇头:“不够甜。”
  夏楚楚有些愕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她刚才已经吃了一颗,明明就是又酸又甜。
  她将裴斯承手中的那颗糖拿过来,丢进自己口中,蹙着眉,很认真的说:“很甜啊,我是专门问了老板的,因为本来说是要买口香糖的,他说了,有很多……”
  夏楚楚还没有说完,裴斯承便已经双手捏了一下她尚且婴儿肥的双颊,然后俯身印上了她的唇,舌尖探入,在她的口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一颗糖在唇齿间来回转动着。
  夏楚楚有些抗拒,向后退,却退无可退,被扣紧了腰肢。
  一颗糖在两人唇齿之间,最终化开了,裴斯承才抿了抿唇角,松开了夏楚楚已经被吻的红润的唇瓣,“嗯,我尝到了,很甜。”
  而此时此刻,红的却也不仅仅是夏楚楚的唇瓣了,而是脸颊一直到耳根,她别开了脸不去看裴斯承,已经娇嗔出声,“流氓。”
  裴斯承松松的揽着夏楚楚的腰身,“我想到让我戒烟的好办法了。”
  夏楚楚抬头,“什么办法?”
  “想抽烟的时候就吻你。”
  夏楚楚红着脸,在裴斯承的腰腹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却又是硬邦邦的肌肉,掐不到,索性便转身跑了出去。
  裴斯承嘴角含着笑,向前叫了一声:“楚楚,你别跑的那么快,我就来追你了……”
  原本也只是一句戏言,可是,等到他看见夏楚楚跑出去,忽然感到一丝心慌了。
  裴斯承追出去,却已经不见了人影,而在客厅里,哪里还有人影,有的只是在脑海里那一抹抹不去的“裴哥哥!裴哥哥!”。
  裴斯承苦笑着摇了摇头。
  还是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已经快要忘记了,却又在这种时候被翻出来,才发现,竟然历久弥新,他就是那个画面中,曾经身在福中,却不知福的人。
  这也是裴斯承在五年后,找到宋予乔之后,每当听到宋予乔无意识的叫出来的一声裴哥哥,内心都会怦然良久。
  但是,生活还是要照样过下去。
  即使成夜成夜的失眠到天亮。
  那个时候,顾青城的专业私人医生方妍来到温哥华进修,裴斯承便让方妍给他开了安眠药。
  方妍最起初开的是一般剂量的安眠药,但是,谁知道在一周之后,裴斯承就又来了。
  “管用了两天,还是睡不着,我本来吃两片,现在吃四片,都睡不着。”
  方妍:“……”
  “你还想不想要命了?”方妍对裴斯承说话也并没有客气,也知道裴斯承和顾青城是熟识,“你想要吃药吃死啊?你现在不是吃药的问题,你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我去找过心理医生,医生说的,我心里没病。”
  方妍:“……”
  裴斯承说的没错,在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用一个小时几百美金的价钱,去看过心理医生,但是他将所有的症状一说,心理医生也只是辅助治疗,物理减压,裴斯承心理上没有问题。
  无奈,方妍只好又给裴斯承加大了安眠药的剂量,“每天睡前两片,不要多吃了,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裴斯承点头,接过。
  后来,裴斯承果然就没有再来找过方妍了。
  但是,兴许是长时间的服用药物,导致有了抗体了,之后照旧睡不着,不过他也不再加安眠药的剂量了。
  他自己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如果现在因为药物而上瘾,那么,身体就会像是一个空的躯壳一样,如果身体垮了,还如何去找夏楚楚呢?
  白天需要工作,靠喝咖啡提神,而晚上精神亢奋,就算是吃了安眠药都难以入睡。
  在一个夜晚,裴斯承从浴室内洗了澡出来,因为现在家中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根本就不必避讳什么,从浴室内出来,没有裹浴巾,只在用干燥的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和身上的水。
  然而,向外面走了两步,却恍惚间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夏楚楚。
  夏楚楚十分乖巧地躺在被子里,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露出圆润的肩头还有浅粉色的睡衣肩带,抬眼一看见裴斯承,便捂了眼睛:“裴哥哥,你在家这么开放啊,竟然不穿衣服!”
  裴斯承顿下了脚步,定定的看着夏楚楚,一动不动。
  夏楚楚从手指缝间露出一只黑漆漆的眼睛来,但是,也仅仅是露了一下,就急忙重新盖住了眼睛。
  “裴哥哥,你快点穿上衣服!”
  裴斯承却笑了,真的是会心实意的笑了,他走过去,钻进被褥内,伸手就将想要逃走的夏楚楚揽在了怀里。
  “冷!”
  裴斯承现在习惯每天都冲冷水澡,所以等到钻进被窝的时候,首先就是感觉到夏楚楚身上的柔软和温暖,他知道自己现在浑身冰冷,却也不想放手,终于将人揽在怀里的这种感觉,不想松开,就想要这样抱着一辈子。
  这一晚,裴斯承慢慢地暖热了身体,然后将夏楚楚身上的睡裙缓缓褪下,告诫自己不要因为情动就伤了夏楚楚,但是,等到吻上她的唇,触摸到她身体的皮肤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忍耐都是假的,他根本就无法遏制,他觉得自己已经涨到发疼了。
  他将夏楚楚狠狠地揉在怀里,唇从额头,眼睑,一直到下巴,脖颈,在向下,一路蜿蜒,听到夏楚楚的笑,扣紧了她的腰身,“楚楚,舒服么?”
  夏楚楚笑着看向裴斯承,媚眼如丝,“舒服,我爱你,裴哥哥!”
  裴斯承在床事上,不管是之前对夏楚楚,还是在五年后对宋予乔,都是十足的耐心,他知道先让她舒服了,然后再自己舒服。
  等到夏楚楚的肯定之后,裴斯承才进入,然后,这样的大汗淋漓,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这是他在遗失夏楚楚的第一年,睡的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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