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爱新婚:总裁宠妻入骨-曾想盛装嫁给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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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乔看着裴斯承幽沉的眼睛,说:“谢谢你救了我,我……”
裴斯承已经不容他继续说下去,直接就低头吻了上去,狠狠地吻上去,却也顾及到宋予乔后腰上的伤口,侧身,避免压迫到。
自从和裴斯承见过以后,这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是,却是最强势的一次,没有了刚开始的温存温柔,唇瓣触碰,直接就是霸道地攻城略地,把宋予乔的舌根都吮吸到发麻。
宋予乔原本已经气息不顺,再加上裴斯承这样激烈的亲吻,脸庞涨的通红。
裴斯承已经亲吻到宋予乔的脖颈,然后向下是锁骨,一手扣着宋予乔的腰,另外一只手已经扶上了她后面的文胸扣,唇瓣若有似无地触碰这她胸前的绵软。
宋予乔抖了一下,裴斯承这才轻笑了一声,是来到车里第一次笑,却让宋予乔莫名地感到放松了,压迫着的那一根神经线,终于放了下来,只因为裴斯承的笑,而不再是绷着脸。
裴斯承吻在宋予乔的耳畔,“别紧张,别怕。”
………………
车外,顾青城和薛淼两人,等到警队撤了,裴聿白牵着狗走过来,问:“裴三呢?”
薛淼向车内扬了扬下巴:“里面呢。”
裴聿白刚刚来的时候,已经看见了裴斯承抱着宋予乔上车,现在不定在车里做些什么,不禁失笑,对顾青城和薛淼说:“上我的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不过,裴斯承还是有分寸的,他心里现在全都是冒的火气,他刚才有一瞬间,都在想,万一这一次真的晚了一步,真的见不到宋予乔,那么这一生,他都再也不会原谅自己。
当宋予乔终于重新在怀里,他狠狠地亲吻她,才能够感觉到她的存在,她切切实实的存在。
不过,裴斯承的有分寸,也就止步于宋予乔晕过去。
不,裴斯承绝对否认,宋予乔是被他吻晕过去的,只是因为太累了。
当她身边终于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不再生硬地靠自己独自一人支撑着。
宋予乔的衬衫是不能穿了,裴斯承将宋予乔平放在车后座,外面的皮质外套太硬,他就脱下外套,将里面自己的衬衫脱下,给宋予乔穿上,从衣领处,一颗一颗扣子系下来,手指触碰到她胸前的浑圆,指尖的细腻触感让他的心尖都颤了颤,闭目呼吸了三秒钟,霍然开目,继续系扣子。
裴斯承只套了一个皮夹克的外套,从后车座开门出来。
基本上人去已空了,唯独留了车前的一个顾青城。
“你怎么没走?”裴斯承原本是想要坐驾驶位的,但是一看顾青城仍旧在,就从前面的车头绕过来,坐上了副驾。
顾青城一笑,上车:“我留下来掐表,看看你能在里面多长时间。”
“那个苏庆呢?”裴斯承将车窗摇下来,点了一支烟,携烟的小臂搭在车窗边沿,淡淡吐了一口烟气。
顾青城说:“警察带走了。”
裴斯承冷笑了一声,“这件事,我真不想闹到警局里去,但是,动了我女人这笔账,要怎么算。”
“我帮你把人给捞出来?”
“不用,我自己动手。”
裴斯承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仍旧疲惫的昏睡的宋予乔,轻巧一弹,烟蒂上的烟灰随着车体带动的气流,向后面飘落下去。
………………
就在这个寂静深夜,深蓝的天空中,泛起一丝青白的光。
医院里。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孩子保不住了,失血太多,现在需要引产。”
徐婉莉原本支撑着最后一口气,在听见这句话之后,眼皮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宋洁柔尖叫了一声:“不!”
她知道,现在自己女儿能拴住叶泽南,让他在此时此刻,在她的病房外,而不是在工厂里留下来,救宋予乔,只是因为她肚子里的这个依靠。
倘若这个孩子真的保不住了,那以后要怎么办?用什么来拴住叶泽南?
医生已经让护士拿过来手术的同意书,说:“家属签字吧,再拖下去,大人也就危险了。”
宋洁柔摇着头,哆嗦着嘴唇:“不……不,医生,你一定要想想办法,这个孩子必须留下来!”
已经是死胎了,如何能留得下来?
医生对于这样的病人家属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是这种大半夜的事情,谁都少着一份耐心。
叶泽南自始至终,一直面无表情地站着,眼神空洞地看着医院走廊。
宋洁柔扑过来:“你想想办法啊!那是你的孩子!”
好像叶泽南刚刚在经历一场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在这一秒钟,宋洁柔晃动他的手臂,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看向宋洁柔,说:“要我想什么办法?我并不是医生。”
说完,叶泽南就直接转身离开。
宋洁柔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叶泽南曾经,没有想要徐婉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现如今,更是没有这个打算,现在孩子要没了,更是要顺了他的心意。
宋洁柔冲着叶泽南的背影喊:“叶泽南,我不会放过你的!”
宋洁柔的腿上也中了枪,随后有外科手术的医生赶到,紧急手术,需要将子弹从腿的皮肉里取出来。
“快签字吧,医生已经准备好了。”
医生已经去准备手术了,只有一个护士,拿着手术同意书,站在宋洁柔身边,等到看着她手指哆嗦的签字,收起来同意书的时候,问了一句:“你是孕妇的谁啊?”
宋洁柔瞳孔放大:“妈妈,我是她妈妈。”
………………
叶泽南坐电梯楼上下来,在电梯的镜面墙上,露出他此刻惨白的脸。
在电梯降至一楼,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向电梯的开关,砰地一声,电梯开关刷的亮了一排。
外面有一个人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生怕这人是不是疯子有什么毛病。
叶泽南面无表情地从电梯里走出来,在停车场取了车,踩下了油门。
车里还有血腥味,车后座上,是刚刚徐婉莉流的血。
他开着车窗,油门一踩到底,在公路上飞驰着。
这个时候,路上的车并不多,他一路上横冲直撞,就算是有车,也都是纷纷避让。
他开着车,驶向郊外的方向。
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食品加工厂外。
夜色已经微微亮了起来,原本隐藏在黑暗中,好像是郊外死人的坟墓一样,现在,因为有光亮的侵蚀,恢复了一些明朗的气息。
叶泽南从挡风玻璃,看着工厂此刻敞开的大门。
他现在再回来,还有什么用呢?
从刚刚,他怕徐婉莉真的出什么事情,丢下宋予乔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与他,真的要渐行渐远了。
他现在,还有什么脸回来?
在驾驶位上坐了很久,叶泽南才开门下车。
踩在满是碎石子的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是下雪天,雪地靴踩在不曾有人踏足的雪地上。
他记得,那时最冷的一个冬天,宋予乔在地下室里,没有暖气,脚上都生了冻疮。
特就帮宋予乔把脚上的冻疮挑破,然后一个一个都上了药,当时宋予乔抱住他的脖子,说:“阿南,你真好。”
第二天,叶泽南就给宋予乔买了一双十分厚实的雪地靴,说:“不准再冻脚了。”
那一双雪地靴,是叶泽南在落魄之后,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给宋予乔送礼物。
真的是患难见真情,倘若是在平日里,在叶泽南尚且是叶家少爷的时候,一双一百块钱的雪地靴,他都觉得拿不出手。
叶泽南清清楚楚记得,那个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宋予乔十分高兴,当即就穿上了,转了一个圈,拉着叶泽南出去去踩雪,在雪地上一蹦一跳,好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雪地靴踩在雪地上的声音,就和现在,他踩在土路上的声音,是一样的。
咯吱,咯吱……
只不过,却再也没有了那个时候的心境。
穿堂风从外面灌入,长驱直入,将叶泽南身上的衣服鼓动着,狠狠地拍打在他的心上。
工厂里,已经没有了血腥的味道,都被风吹散了。
他看向那个深墨绿色的食品加工机器,好像宋予乔还是被绑在那里,看向他的目光里,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温度。
此时此刻,他的心,好像被人划了一刀,正在向外渗这鲜血,一滴一滴,疼得撕心裂肺。
………………
裴斯承并没有回金水公寓,金水公寓房子原本就小,韩瑾瑜可能现在也回去去安宋疏影的心了,他没必要再横插进去。
车子平稳地驶进华苑,裴斯承跟顾青城告别,抱着宋予乔上了楼。
开了灯,裴斯承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嘴唇磨破了皮,右脸还肿着,心里猛地一揪。
他知道,宋予乔是喜欢干净的,如果有某一天不洗澡,都会好像身上生了虱子一样,难受的要命。
他把宋予乔抱着放在床上,将她身上的衬衫衣扣,刚才是如何一颗一颗系着的,现在就如何一颗一颗解下来,裙扣解开,褪下来。
然后是胸后的文胸扣,还有底裤。
浑然无暇的胴体呈现在眼前,裴斯承转身进了浴室,没有两分钟,端着一盆热水走出来。
因为宋予乔的腰上受了伤,不能沾水,所以,裴斯承就将毛巾浸了水,帮她擦洗着面庞和身体,每一寸肌肤。
白色的毛巾擦拭到宋予乔大腿根部,他注意到这个部位有一块硬币大小的暗红色胎记。
他恍然间记起,曾经的夏楚楚,有一次,也是只穿着身上的内衣内裤,吊在他脖子上,欢快地说:“到时候,如果我走丢了,不记得了,你就直接扒了我的衣服,看看我腿根是不是有这块胎记,如果有,那就是我,你就找到我啦。”
裴斯承的手指触碰着宋予乔大腿根部细腻的皮肤,抚摸上那块胎记。
迷蒙中,宋予乔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裴斯承,就又闭上了,似乎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裴斯承换了三次水,用了两块毛巾,帮宋予乔擦了两遍身体,牛奶一样滑腻的皮肤,在壁灯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他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宋予乔穿上,然后拉上身上的被子。
裴斯承自己到浴室里洗了澡,等到他从浴室里走出来,刚好看见宋予乔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就看向他的方向。
她的眼睛里有一丝迷惘的看不懂,似梦似醒,忽然开口问了一句:“裴哥哥,你要走了么?”
裴斯承将毛巾挂在一边,走到床边,将宋予乔抱在怀里,护着她的腰,避免她翻身压迫到伤口,贴着彼此的肌肤,说:“睡吧,我不走。”
窗外,晨曦的光熹微。
这一天,对于所有人来说,才刚刚伊始。
☆、99 女式内衣的洗法 (为钻石加更,谢谢)
裴昊昱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他一会儿以为乔乔回来了,再过一会儿。又以为乔乔回来了,所以,早上被宋疏影叫醒,说要去学校的时候。完全像是一个蔫吧的黄瓜菜,提不起精神来。
宋疏影说:“去洗脸刷牙,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新的。”
裴昊昱从宋疏影手里接过一套新的漱口杯牙刷和牙膏,噘着嘴,耷拉着脑袋进了卫浴间,等到牙刷塞进口中,才反应过来。为毛是粉色的?老子是男子汉好不好?
等裴昊昱刷牙洗脸出去,就看见桌旁坐着宋疏影和……
裴昊昱皱了眉,奶奶的哥哥的二儿子我应该叫什么呢?以前老爸倒是教过一次,但是给忘了。
既然这是个大婶的话,那就叫他大叔吧。
“大叔,我以前见过你!”裴昊昱说。
“我也见过你。”
韩瑾瑜笑了笑,直接走过来把裴昊昱给抱上了椅子。免得他的小短腿往椅子上爬了。
早餐看起来还不错,当然不是宋疏影做的。是韩瑾瑜从外面的厨师家里把东西拎过来,怕不干净,还是看着做的,而宋疏影只是负责把这些东西加热。
裴昊昱吃着一个水煎包,问:“大婶,乔乔还没有回来吗?”
宋疏影说:“没有。”
裴昊昱又问:“那乔乔去哪里了呢?明明这里才是她的家,整天在外面乱跑。”
宋疏影索性不再回答。
于是,餐桌上,宋疏影和韩瑾瑜两人安静吃饭。这边裴昊昱自己一边吃,一边自言自语,偶尔问宋疏影一个问题,似乎是想要讨好一下乔乔的姐姐,无奈人家根本就不搭理自己。
好心酸。
裴昊昱喝完小碗里的粥,说:“大婶,你为什么不理我?”
宋疏影看他一眼,总算是回答了三个字:“心里烦。”
裴昊昱握了握小拳头,然后跑到电视机前面,拿着遥控板调台,在调到一个狗血电视剧的时候,停了下来,“你看看这个就不烦了。”
他自己说着,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到电视机前面,很是自觉地从茶几下面拿了一包薯片开始吃,一边吃还一边解释:“我奶奶就喜欢看这种电视剧,她说,这种高智商的电视剧,只有高智商的人才看的懂,就比如说我,嘿嘿。”
裴昊昱自己偷笑了一下,好羞射。
电视里,有一个女人正大着肚子逛孕婴超市,宋疏影看了之后心更烦了。
韩瑾瑜一边喝了一口豆浆,微微脑补了一下自己那个姑姑,带着这个小家伙,两人一起看这种泡沫剧的情景,嘴角浮了一抹笑。
早饭后,韩瑾瑜去送裴昊昱上学,让他背好书包现在外面的客厅里等着。
宋疏影靠坐在床上,背朝着门,却听见了身后的门打开的轻微声响,然后,从后面就搂上来一双臂膀,环住她的腰,手掌正好覆在她的小腹上。
韩瑾瑜将脸贴在宋疏影的肩上,宋疏影并没有反应,就连身体的微微滞顿都没有,从后面看过去,她手中的书正好翻在一页人体解剖的图上,不禁轻笑了一声,手已经从她上身的睡衣探进去,摸上了她滚圆的小腹,然后继续向上,直接压上了宋疏影的胸,轻柔的拨弄了一下:“要不要我来告诉你,人体解剖的位置都有哪些?不用你看这些没有营养的书。”
宋疏影索性放下书,直接反身过来,不过任由韩瑾瑜的手在她胸前揉捏,没有拂开他的手,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他。
她在自己房间里,原本就不习惯里面穿文胸,现在只是穿着一件睡衣,胸前的丰盈越发明显。
韩瑾瑜半跪在床边,俯身亲吻她的唇,手里越发的加上了一些逗弄的技巧,再加上宋疏影自从怀孕以来,较之前来说,身体更为敏感。原本冷静自持的她,终于抑制不住从口中呻吟了一声出来,顺手推了推韩瑾瑜的胸膛:“好了,快走吧。”
韩瑾瑜摩挲着她的唇瓣:“刚刚有感觉就要我走么?”
随着韩瑾瑜逐渐加大的力度和带上的技巧,宋疏影不自禁向上挺了挺腰,嘤咛了一声,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红润,就听到外面裴昊昱在拍门。
“大叔!还要不要走了啊!我上学要迟到了啊!”
裴昊昱在外面站着的时间长了,就扭着自己的小腰,开始原地做广播体操,口中念念有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等裴昊昱念道“十二三四”的时候,前面的门终于开了,韩瑾瑜整理了一下领口,从里面走出来。
裴昊昱立即立正站好了,说:“大叔,我要进去跟大婶告别!”
韩瑾瑜就拉着裴昊昱,拉着他的大书包,说:“只能站在门口。”
“大婶,我走了啊,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宋疏影仍旧背着门躺着,不过看起来肩膀有些抖动,好像在剧烈地喘息着。
韩瑾瑜牵着裴昊昱转身出门,裴昊昱嘟着嘴,在心里说:大婶,要不是看在你是乔乔的姐姐,我才不会搭理你,哼。
………………
宋予乔睡了整整一天。
裴斯承也没有去公司,就陪着宋予乔呆在家里,只不过中间把她叫醒了一次,喂她几口水喝。
手机他放在客厅,怕万一有事情吵醒了宋予乔。
从卧室里走出来,就接到了黎北的电话。
“老板,那个……你什么时候来公司啊?”黎北小心翼翼地问。
恰好,今天裴氏有几个大客户来,黎北虽然说分外不愿打扰到老板的二人世界,还是拨通了这个电话。
“我今天不去公司,之前不是已经知会过你和虞娜了么?”
这就是赤果果的指责啊。
黎北看向站在前面的虞娜,虞娜跟他做了一个撒娇的动作。
黎北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向另外一个男人撒娇?!他直接把手机扔给虞娜,然后掉过头去。
虞娜接过电话,将具体需要签订的文件说了一遍,特别是从南方来的那个大公司的老总,问:“老板,你说……?”
裴斯承说:“文件你现在让人给我送过来,至于谭总,你帮我接待一下,晚上定一个饭店。”
“好,我明白了。”
虞娜挂断电话,把手机丢给黎北,“把文件送去华苑,给老板签一下。”
黎北急忙接住自己的手机,避免掉落在地上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顿时瞪大了眼睛:毛线?我跟你是平级的好不?什么时候成了你来差遣我了?虽然,一直以来都是你差遣我。
但是,很快黎北就接到了裴斯承的专属电话。
“去把裴昊昱接过来回华苑,今天不用送去裴家大院了。”
黎北停顿三秒,说:“……是。”
他就是一个助理,兼保姆,兼司机,兼家长,兼送外卖的,身兼数职,成就感满满有木有。
裴斯承挂断电话之后,去了一趟卫浴间,看到放在衣柜上的一套文胸和内裤,是昨天给宋予乔脱下来的,心里动了动,就直接拿到洗手池边,开始洗。
内裤还好说,只不过,这个胸衣该怎么洗呢?
这两块海绵能不能掏出来?
裴斯承在水流下研究了一会儿,擦了擦手,拿着胸衣走了出去,想要百度一下女式内衣的洗法。
………………
又见春梦。
宋予乔终于醒了过来,带着久睡之后带来的困乏,还有刚刚梦境中带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
这一次,她看清楚了,梦里的男人,那双拥有很好看的手的人,就是裴斯承,几乎带有魔力一般,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点燃火花,她媚眼如丝地勾着裴斯承的精壮腰身,几乎扭成了一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