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双妃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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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李姓当王,右骁卫大将军李浑已经因此而被满门抄斩了。而当今之世,隋失其鹿,群雄竟逐,家父手握重兵,竟不救天下苍生于水火。小侄劝家父或为自保或为成就一番事业都不应固步自封,无奈家父犹豫不决,所以小侄甚是苦恼。”
裴寂这才明白,好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什么请我当媒人,输钱给我,原来都是为了拉我造反呀!可转念一想,隋朝灭亡是迟早的事,自己和刘文静就曾议论过此事,刘文静说:“李世民非寻常之人,其胸襟豁达酷似汉高祖,天纵神武如同魏武帝,虽然年少,却是命世之才!”看来刘文静还真没走眼,这小子是个做大事的料。而他爹李渊家世雄厚、兵源丰足,若助他一臂之力,日后岂不就是开国功臣?于是对世民道:“没想到贤侄小小年纪竟有这番雄心壮志,老夫定当鼎力成全。我与令尊交好,甚是知晓他的性格,此事恐不能直言相劝,要另谋良策,给他烧把火,让他早下决心……”
世民终于松了口气,“那就有赖裴叔了。”
“你放心。”裴寂心里已有打算。
离开晋阳宫时,李世民满脸的得意,轻快地抱子仪上马,子仪心想这家伙一定是搞定了裴寂,可是他竟这般利用自己,实在是可恨。
回去的途中,世民不再与李进策马狂奔,而是悠闲地慢慢边驱马边看风景,子仪自从认识李世民,好像还没见过他如此轻松,他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但一想起他这轻松是怎样得来的,不免觉得可气,“喂,你要讨好的人就是裴寂吧?”
世民吃了一惊,“你如何知道裴大人的名讳?”
“听子轩说的。”子仪没有注意到世民的警觉。
“令妹如何得知?”世民不露声色地继续追问。
子仪大大咧咧地答道:“子轩她历史学得好。”
“历史与裴大人有何关系?”世民继续问。
“历史……”子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冒失了,“历史……那个……其实子轩……她……很有学问,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反正她很厉害,她什么都知道。”
子仪发现她编瞎话的水平远不如妹妹,而且她结巴得更严重。又一想,不对呀,自己是要向他兴师问罪的,怎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你要讨好谁,我不管,但你为何要利用我?”
世民见状,吩咐了李进先行回府,带着子轩到一处无人的树林中,那**正好,绿树掩映。世民与子仪在一棵大树旁下了马。
世民问:“何来利用之说?”
“你说什么纳我为妾,还不是利用?我还没结过婚呢,你就这么败坏我名声?”子仪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态势。
世民笑着说:“我没有扯谎,我是真的想纳你为妾,你若在乎名声,嫁了我不就得了。”
“你说什么?”子仪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你才认识我几天呀?就要娶我?”
“平常的夫妻一般是要成亲当天才第一次见面,我已经认识你十几天了,算是长的了。”世民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子仪觉得不能理解古人的理论,“不是……你喜欢我什么呀?”
“刚才裴叔的话,你也听见了,哪个男人会对你不动心?”世民说着,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子仪吓了一跳,她挣扎了,但挣不过,这个男人太强势,眼见他火热的唇覆上她的,子仪觉得心跳得好快。他霸道地迫开她的唇齿,纠缠着她的舌,她竟忘了反抗,任他尽情肆虐。子仪只觉耳中嗡嗡地响,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逐渐抽走,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进攻,身子绵软,毫无招架之力。他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吸走似的,子仪瞬间觉得如同触电一般,一颗心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在子仪觉得快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子仪双颊通红,大口地喘气,怒目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我就只能强娶了。”他的目光里透着不容反抗的气势,而且带着戏谑的笑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子仪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那气势压得矮了半截,“你知不知道你很霸道?”
“知道。”世民轻松地肯定着她对自己的看法。
这天,李渊受到了裴寂的邀请,傍晚时分来到晋阳宫。他与裴寂是老相识,兴趣相投,经常在一起吃酒。晋阳宫自然是个不错的选择——吃吃喝喝全由皇帝杨广买单,岂不快哉?
裴寂照例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裴寂三击掌,登时钟鼓齐鸣,舞女们鱼贯而入。李渊好不高兴,一杯酒下肚,再见那些舞女个个千娇百媚。此时,裴寂唤来两个宫女为李渊把盏。那两个美若天仙的宫女提着一壶新酒到李渊跟前,一个执壶倒酒,一个端杯奉上。李渊接过美酒,一饮而尽,更是高兴,“你二人叫什么名字呀?”
那年长的一个福身道:“奴家姓尹,名姝华。”
后面的那个道:“奴家姓张,单名一个菁字。”
“好,好……”李渊说着,只觉头有些晕,身上一阵阵发热,奇怪,今日这酒劲这么大……
裴寂看着醉倒的李渊,对那张、尹二位宫女道:“你二人扶留守大人去里间休息,好生服侍。”
见她二人已扶李渊进去,裴寂命人撤下酒席,并亲自处理了那壶下了春药的酒。这李渊性格谨慎得很,来晋阳宫这么多次,从未有僭越之处。要不给他下点药,他如何敢动皇帝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李渊听见门外树上的鸟儿啼唱,甚是好听,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有些酸软,但精神还好。只是这帐子太过华丽,有些眩目,明黄色虽是高贵但太过耀眼……明黄色?李渊噌地坐了起来,再看身边两位美女玉体横陈,睡得正香,正是昨日把盏的两位宫女!
天啊!自己竟酒后乱性,上了龙床,还睡了皇帝的女人!李渊吓得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急忙捞起衣服就往外跑。
跑到外间见无人,忙穿好衣服,稳了稳心神,去找裴寂算账。
来到园子里,只见裴寂正一个人悠然坐在湖边喂鱼。李渊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怒道:“裴寂!你想害死我呀?”
裴寂不慌不忙地起身笑道:“唐公何出此言哪?”
“你……”李渊气得直瞪眼,“我问你,那两个宫女怎么回事?”
裴寂一脸无辜地说:“唐公昨日大醉,要那两个宫女侍奉,裴寂哪能不成人之美?”
李渊着实不记得昨日醉后做过什么,有些心虚,“那你也得拦着我呀,这等僭越之事,若被皇上知晓,我李家岂不满门抄斩?”
裴寂不屑道:“哼!皇上,这如今四方英雄逐鹿中原,他老人家还流连在江都不归。还有几人知晓皇上?”
李渊正色道:“裴寂,你我都是皇上的臣子,何出此大逆之言?”
裴寂心想,你就装吧,你家二小子干的事,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唐公,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皇上三征高丽、开凿大运河,弄得百姓民不聊生,这大隋是迟早要亡的。您上应图谶、下合民心、手握重兵,二郎又筹划已久,何不早图大业?且莫让那瓦岗寨的李密捷足先登。”
李渊这才明白,得,让自己儿子和这位老朋友合伙算计了。但裴寂的最后一句话确实打动了李渊,民间流传童谣:“桃李子,皇后绕扬州,宛转花园里。勿**,谁道许!”就是预言杨氏将亡,李氏将兴。他李渊姓李,那李密也姓李,而且瓦岗寨的势力正在壮大。兵贵神速,再不起兵,真的有可能让他人抢先占领关中,大事休矣。
李渊一出晋阳宫,正碰见王威、高君雅来汇报军务。李渊奇怪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一大早在晋阳宫?问过才知是世民告诉他二人的,气得七窍生烟,这死孩子为了逼他爹起兵,不惜让皇上的耳目得知他爹留宿晋阳宫!真是没什么他不敢干的了!
回到家,急招世民来书房,劈头盖脸地数落他:“你跟你裴叔干的好事!连亲爹都敢算计!”
世民不敢抬头,跪在地上说:“父亲大人,孩儿也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孩儿怕父亲坐失良机,抱憾终身啊!”
李渊此时经过裴寂的劝说已知世民说得有理,做做样子罢了,不然怎么下得了台。只是气他用此等手段算计自己,可又一想这小子胆大心细又有如此魄力,真是虎父无犬子,又自豪起来,毕竟谁家孩子成器,做父母的不高兴,于是故作无奈地说:“罢、罢、罢,今日破家亡身由你,化家为国亦由你!”
第十章做我的女人
这几天世民的心情真是好的很,父亲终于听劝起兵,大家都紧锣密鼓地张罗了起来。裴寂拿出晋阳宫的积蓄作为起兵的资金,正是拿皇帝的钱造皇帝的反。尚在狱中的刘文静再出奇招——帮李渊起草了一份假诏书,说皇上准备第四次征高丽,命太原、西河、马邑、雁门四郡二十岁至五十岁的男子年底都得到涿郡集合,违令者斩!
这份假诏书的内容竟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四郡的大街小巷,李渊假模假式地带着王威、高君雅到处辟谣,但“无奈”越描越黑。弄得民怨沸腾,反隋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世民领着长孙顺德、刘弘基加紧练兵,起兵的大幕拉开,前奏业已响起。
还有一件事令世民很开心,那就是子仪似乎已默认了嫁给他这一事实,这些天忙完正事,一有空儿世民就去找子仪。她每次都大方地跟他走,无半点扭捏之态。他们或是在后花园里花前细语,或是在密林间策马奔腾。子仪还给他跳了很多他没见过的舞蹈,听她说有的叫伦巴,有的叫恰恰,有的叫桑巴,还有的竟然叫斗牛、牛仔,一个比一个好看。子仪从现代带过来的红色舞裙和舞鞋,他更是没见过。一次他对她说:“我收回以前说的一句话,你生气时不好看,跳舞时才好看。”
子仪上前搂住他的脖子,“那你是喜欢我呀?还是喜欢长孙无垢啊?”
世民搂紧她的腰,“还没过门就这么善妒啊?”
其实子仪这些天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的一吻。子仪有过几个男朋友,当然也会拥抱、亲吻,但却只有甜蜜,不曾*。李世民这男人还真不一般,这一吻,就让她好几天睡不好觉,黑眼圈都出来了。
这样大张旗鼓地出双入对,子轩当然看得清楚。这一日,子仪哼着歌从外面回来,就被子轩拉到桌前坐下,她要好好跟姐姐谈谈。
子轩盯着子仪看了半天,满面红光的,恋爱中的女人还真是不一样,“姐姐,你是不是在和李世民谈恋爱?”
子仪不太高兴妹妹的态度,“是又怎样?”
子轩一脸严肃地说:“姐姐,我们可是来自1400年后的人!”
“是,可是我们已经来了,不是吗?还回得去吗?”子仪沉着脸,“你告诉我,我们要回去,只能等他死了,从他的墓穿越回去。他今年才18岁,跟我一样大!也许他还没死,我先死了!既然要在这里过一辈子,难道我一辈子都不嫁人,孤独终老?”
子轩知道姐姐说得也对,语气放缓了些:“姐姐,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就不能嫁个普通人吗?他是要当皇帝的,而长孙无垢注定是他的皇后。你嫁给他就是嫔妃,可是他若有个来自1400年后的嫔妃,那不是改写历史了吗?如果唐朝的历史被改写了,那么怎么会有后面的宋元明清,更别说现在的中国。如果没有现在的中国,又怎么会有你我?如果历史错位了,我们赖以生存的时空还存在吗?我真的不敢想象!”
子仪知道她有她的道理,但不觉得有她说的那么严重,“我做个嫔妃就能改写历史?你也太看得起你姐姐了。再说不还有你吗?你不会随时提醒我不去做改写历史的事?而且……我不嫁他恐怕也不行……他说我不嫁,他就……强娶。”子仪越说声音越低,说到后面不免羞红了脸。
子轩见此景,知道此事是劝不得的了,叹了口气,问:“他很喜欢你?”
“嗯。”子仪低着头答。
子轩说:“既然这样,那我只能祝你们幸福了!”
“这才是做妹妹应该说的话。”子仪开心地笑了。
子轩还有些不放心,“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不能改写历史。”
“我知道了,一切都听你的。”子仪笑得灿烂,仿佛是一朵绽放的桃花。
子轩嘱咐道:“那你一定不能跟任何人说他以后会当皇帝的事,包括他本人。你也知道,他是老二,他还有个哥哥叫李建成,那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如果你要是说他以后会当皇帝,会害死他的。”
子仪拉着妹妹的手,爽快地答应:“知道。我都要嫁给他了,怎么会害他去死?”
子轩笑了,不敢相信地摇着头,“真没想到,唐太宗竟然要成为我的姐夫了。”
有了妹妹的祝福,子仪的心更是如沐春风般地幸福。这一天,世民约她去山上游玩,她开心地打扮着,又不停地问子轩好不好看,直到子轩说已经美得不能再美了,她才肯出门。
已进入五月,夏天温和的风从耳边吹过,好不惬意。他二人共乘一骑,飞驰着,身后洒下一路子仪银铃般的笑声。
“世民,你娘一定是个大美人,对吧?”子仪说。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这么英俊,既然不像你爹,那就只能是像你娘了。”
子仪还真是大大咧咧、口无摭拦,这不等于变相说李渊丑嘛。不过世民有时倒真觉得自己就是喜欢她这天真烂漫、无拘无束的性格。也许是见惯了心思缜密的人,觉得和她在一起是那么地放松。
山里的天气正如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会儿就阴云密布。不一会儿竟下起了豆大的雨点,将他二人浑身淋透。
“世民,怎么办哪?”子仪焦急地问。
世民道:“别怕,我经常来这山里打猎,前边有个山洞,里面有我以前放的柴草。我们先去避避。”
果然,没多远就到了世民说的山洞。世民铺了些干草给子仪坐,又拿出火折子,点燃了一堆柴。
世民打理好一切,回头看子仪。她正在用那纤纤玉手理着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一滴水顺着她的脖颈向胸前流去。那轻薄的夏装被水浸透,贴在她身上,玲珑凹凸的曲线已昭然若揭。世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左突右冲地想找个出口冲出去一般。
他走过去,一把揽过子仪,疯狂地吻她,一只手不老实,向胸前袭去。修长的手在她细腻的粉白色肌肤上反复游走,带起一阵阵颤栗的火花。
子仪推他,但越推他越加重力道搂紧她。直到他放开她的唇,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耳垂,子仪喘息未定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世民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子仪,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吧。咱们先洞房,后成亲。”
子仪只觉得浑身瘫软,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让她无法思考,任由他予取予求,任由他带领,一起沉溺在这激情之中……当世民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子仪疼得浑身颤栗,但她的心却充盈着幸福。
是的,她是那么地喜欢他,喜欢他的精明,喜欢他的果敢,喜欢他的霸道。她不再后悔来到古代,因为她遇到了一个这样出色的男人。子轩说她认为李世民是中华五千年来最优秀的人,现在子仪完全认同妹妹的观点。像他这样出色的男人,就该成为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杨子仪,要以最美的姿态站在他身边,成为他最宠爱的女人……
山洞外,雨停了,太阳出来了,一颗水滴顺着绿色的叶片缓缓滑落下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它就像是一颗钻石,从天而降。
山洞内,**旖旎,子仪躺在世民的怀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
“这是什么?”世民觉得她胸前挂着的那把破钥匙,实在与美人不相衬。
“这是我家的门钥匙。”子仪从他手中抢过,心想,这个可不能给你,万一哪天在古代混不下去了呢,这可是回现代的必须之物。虽然,十年二十年之内是肯定用不上。
世民问:“你家到底在哪儿呀?等我忙完了,亲自去向你爹提亲。”
“我家,在美国。很远,很远……”子仪怀念在美国的日子,因为那时她和父母在一起,有个完整的家,“从这里一直向东走,遇到一片大海,那是太平洋,太平洋的那一端就是我的家。不过我父母都去世了,我跟着二叔,也就是子轩的父亲一家人一起生活。”
“哦?我记得子轩不是说美国要一路向西,比拂菻还远吗?”世民淡淡地说。
子仪猛然惊醒,怎么又说错话了,多这嘴干吗?
“啊,哈哈……”子仪心虚地笑着,“怎么走都能到,反正地球是圆的嘛。”
子仪自以为聪明,却不知此时的人们尚不知道地球是圆的。
“咱们回去吧,天都晴了。”子仪怕再说错话,无心再与他缠绵。
他们回到李府,天色已晚,世民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这一晚,李府东院正房长孙无垢的房间,春华说:“禀二少奶奶,今天子仪姑娘又跟二公子出去了,天黑才回来。”
这一晚,李府世民的书房内,秋实道:“禀二公子,子轩姑娘每日还是学些女红,不见与什么人联系。”
这一晚,晋阳副留守王威的府上,高君雅正冲着他咆哮:“李渊一定预谋造反,他招的兵都交给长孙顺德和刘弘基;他的儿子李世民经常去狱中探望刘文静;而他自己居然敢夜宿晋阳宫!皇上远在江都,我们已来不及禀报了,先抓了李渊再说!”
第十一章晋祠风云
晋阳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下雨了,庄稼都在太阳的曝晒下垂头丧气,直不起腰。前些日子世民与子仪赶上的那雨,是近来唯一的一场雨,又下在山中,对庄稼无益。副留守王威、高君雅请李渊去晋祠祈雨,以求苍天恩泽百姓。
李渊近日一直忙着起兵的准备,此时还不想与这两个皇帝的耳目撕破脸,只得应承下来。
几日后,晋阳乡长刘世龙向李渊汇报,他发现王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