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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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独孤凤凛许久没有回房,司马重偃不免有些担心,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走了出来,一推开门就看到凤一满是惊悚地立在门外,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你这是什么表情?九爷去哪里了?”
凤一默默地抬起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嘴里不由自主地囔囔了两句。
“不妙,要出事了……”
虽然说独孤凤凛的脾气从来就不好,但是见到九爷气成这样还是头一回,强烈的杀气就连站在十米开外的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这种压抑着的怒气比爆发出来的怒火,显然更叫人心惊胆战。
不用凤一多说,在走上前两步,穿过敞开的房门看见屋子内情境的那一刹,司马重偃立刻就觉察到了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息,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甚至下意识地还退开了两步,本能地想要避开眼前这种危险的场合……尤其是在看到独孤凤凛微侧的脸庞时,尽管没能看清他脸上的神态,但从眼尾那条细细拉长的缝隙之中透射出来的寒光,就足以表达了他此时此刻的盛怒。
看着那个僵直的倨傲身影,司马重偃恍惚间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能看到那长长垂落在腰际的青丝,一根一根地,往上直立了起来。
“这是……”回过头,司马重偃竟然忍不住有些紧张,“要开打了吗?”
凤一也是轻轻地抬手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一双沉然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子里的一举一动,袖子下拳头微微握起,不自觉地就已经抚上了腰间的佩剑。
“先不要轻举妄动,静、静观其变……”
如果九殿下只是冷笑着让他们出手,那说明他还十分的理智和镇定,但是现在,独孤凤凛显然是打算亲自上阵……这样一来,局面就马上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因为独孤凤凛一旦决定亲自动手,就表明他很看重对方,所以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插手!
换做平时也就罢了,可是眼下独孤凤凛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万一当真打了起来,十有八九是会吃亏的!
“嗯。”
点了点头,司马重偃自然也是深谙独孤凤凛的脾性,只默默地握紧了剑柄,剔着眉眼冷冷地睨着屋子里的场面,打算暗中襄助独孤凤凛一臂之力。
正在两人屏息凝神地静候之时,独孤凤凛在气极之下却是没有直接动手,大概是考虑到有白司颜在场,万一打输了会很没面子,便微挑眉梢,用一种万分轻蔑和不齿的口吻,嘲讽着哼了一声。
“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蛊惑人心,就算得手了又能如何?不过是黄粱一梦,等她醒过来,恐怕只会更加憎恶你。”
闻言,听出了九殿下口吻之中浓浓的醋味儿,东倾夜没来由地心头一紧,像是一只孤独的小狗守着唯一的一块骨头,清丽的眸光中闪烁着几分警惕和阴鸷,嘴角却是缓缓向上勾起,不肯示弱分毫。
“不论是用什么手段,能得手便就足够了……不像某些只会摆架子的人,呵呵,连黄粱一梦,都没有……”
话音落地,独孤凤凛被一脚踩中了尾巴,立时就拧起了眉心,目光森寒地杀过去一记眼刀!
尤其是那句“连黄粱一梦都没有”,更是深深地刺激到了九殿下的自尊心!
意识到东倾夜是真的想要对百里司言下手,而不仅仅只是为了逗弄她,独孤凤凛哪里还能沉得住气,当下一扬手割裂了衣摆,从中抽出一条长长的绸布,继而蒙上眼睛,冷冷一笑。
“我数三下,如果你再不放开她,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对此,东倾夜跟着冷然轻哂,却是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用挑衅的语气反问了一句。
“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闭着眼睛的话,万一不小心伤到了阿言,把她给疼醒了,你觉得她还会原谅你吗?”
听他这么一说,想到百里司言的额头被自己失手砸破,独孤凤凛多少有些内疚,即便甩手一哼,转头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随口留下恶狠狠地一句挑战。
“我在院子里等你!”
东倾夜脸色微冷,目光幽幽,沉声应了下来。
“好,既然你这么想打架,那我就奉陪到底!”
“哼!”
摘下绸布,独孤凤凛很快就绕过墙角飞身下了楼梯,身后,凤一和司马重偃先是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紧接着也陆续跟了过去。
屋子里,白司颜迷迷糊糊,有些摸不透眼前的状况,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
“阿夜,你要去哪里?”
缓下神色,东倾夜微扬眉梢,笑眯眯地纠正了她。
“叫夫君。”
“哦……”对东倾夜的话,白司颜只能顺从,虽然下意识觉得有些别扭,但还是十分听话地叫了一声,“夫君,你要去哪里?”
“我哪里都不去,”东倾夜如是回答,“他以为他是谁啊,我才不稀罕跟他打架呢……大半夜的,我还是喜欢陪着娘子,只不过这个房间的门被踢坏了,所以娘子我们换个房间好不好?”
白司颜自然是说好。
于是,在独孤凤凛孑然一身,独自立在寒凉的夜风之中等候应战的时候,东倾夜却是偷偷地瞒过某人留下的眼线,换了个房间换了张床,继续搂着白司颜吃豆腐。
“抱抱我。”
放下帷帐,某人恬不知耻地说。
白司颜依言伸出手,揽过了他的小蛮腰。
“亲亲我。”
环住白司颜的身子,某人心满意足地扯起嘴角,继续得寸进尺地开口。
眨了眨眼睛,白司颜眯着朦胧的眸子看了他一阵,莫名地看得东倾夜一阵心虚,才微微嘟起嘴唇,似乎有选择困难综合症。
“亲……哪里?”
东倾夜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当然是亲嘴啦!”
然后,下一秒,话音还未落下,嘴角就覆上了两片柔软唇瓣,散发着独属于少女的馨甜和香气。
咯噔一下。
东倾夜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整个人顿时轰的一声像是着火般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连带着哄了一大片脸颊,甚至烫到了脖子根。
察觉到他的异样,白司颜有些疑惑,不免担忧地问了一声。
“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鉴于某人出于灵魂半出窍的状态,所以口齿不是很清楚,生生地就把“发烧”两个字说成了“发骚”,惹得东倾夜又是一阵尴尬,以为被白司颜看穿了小心思,心下惴惴地跳得飞快。
垂眸冷静了好一会儿,东倾夜才敢小心翼翼地拿余光觑向白司颜。
结果一抬眸,对上的却是一双关切的眼睛,秀气的面庞上除了担忧还是担忧,并没有任何其他的神色,纯白得如同柔软的梨花花瓣,令人无端就生出了几分罪恶感。
其实一开始,东倾夜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只是不想再一个人寂寞如雪地过日子,所以才会忍不住地想要靠近白司颜,想要赖着她,就算只是天天跟她吵架斗嘴,也觉得兴趣盎然其乐无穷。
后来,在昏迷了几天之后,一醒来就看到独孤凤凛拽着白司颜的手臂吵吵嚷嚷地争着什么,虽然两人的关系在表面上看起来相当恶劣,但东倾夜还是很敏感地察觉到独孤凤凛对白司颜的担心……而这一点,不仅很快就得到了证实,甚至发展得比他想象中还要迅速,独孤凤凛的占有欲那么强烈而明显,让他有了很大的危机感。
然而,即便如此,东倾夜也仅仅是想看着白司颜,不让她被独孤凤凛抢走,所以才会在独孤凤凛去找她的时候,抢先一步跑到了白司颜的房里,对她用了摄魂术。
最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把独孤凤凛气走。
可是在白司颜突然间伸手抱住他,跟他说“别怕”的时候,东倾夜几乎在一瞬之间就彻底沦陷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很清楚的知道,或许终其一生,他都不可能离得开她的拥抱,她的温存。
他是无耻的,他承认。
就像独孤凤凛所讽刺的那样,用摄魂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从白司颜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宠溺和温柔,虚假缥缈得宛如黄粱美梦,脆弱得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破碎。
但他不在乎,不在乎白司颜对他的好是真情还是假意,哪怕她回过头来捅他一刀,他也认了,因为这是他应得的。
直到刚刚那一瞬,在白司颜毫无防备地亲他的那一刹,东倾夜第一次萌生出想要占有她的念头……
身体的悸动,心脏的悸动。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她的全部,他都想要。
所以,他不能再这样任性恣意,不能再继续为所欲为,不能让白司颜……讨厌他。
微微收紧手臂,对上白司颜忧切的眸子,东倾夜忽而上扬嘴角,于颊边绽开一抹清澈的笑意,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坚持,对她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睡吧。”
唯有对她,他此生再不用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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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多更!嗷呜……
☆、77、被放鸽子的九殿下
“嗯,”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白司颜也是有些困了,打了个浅浅的哈欠之后便就合上了眼睛,顺势搂紧了东倾夜的小蛮腰,往他怀里缩了缩,“一起睡。”
“好……”
朦胧的烛光飘荡在微凉的夜风之中,因为下过雨的缘故,空气中带着些许寒气。
然而此时此刻,怀抱着那个温热柔软的身躯,东倾夜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暖意,胸口之下那颗曾一度瑟瑟发抖的心脏,终于找到了最亲密的依靠,可以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孤独寂寞地游荡在漫长而又幽冷的光阴里。
缓缓低下头,在白司颜的前额上烙下一个浅吻,垂眸见到那张安静祥和的睡颜,东倾夜不由微微一笑,身上的邪火刹那间就平熄了下去,于瞬间消匿得无影无踪。
埋首靠在白司颜的颈窝处,纤细的睫毛如同随风飘荡的蒲公英落在了草地上,继而心满意足地合成了长长的一串,眼角浅浅挑起的弧度不自觉地加深扩大,随之勾勒成了一个愉悦的神态。
这是从小到大,十七年以来……东倾夜第一次笑得像个孩子。
“一起……睡觉觉。”
院子里,大雨初霁,碧空如洗而星河如练,一轮皓白的圆月高高浮于天际,照得整个夜幕都闪烁着粼粼的银光。
夜风拂过,抖落树叶上垂挂的雨水,哗啦啦地打在地上,溅起了噼里啪啦的一阵细碎声响。
独孤凤凛冷冷地剔着眉梢,独自一人立在寂静的夜色之中,左等右等,却是不见东倾夜赴约前来,在耐着性子候了将近两盏茶的时间之后,才终于怒不可遏地开口斥了一声!
“凤一,你去看看,那个家伙磨磨蹭蹭地在干些什么?!”
“是。”
虽然心底下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在这种剑拔弩张的关头,凤一却是打死也不敢触主上的霉头,哪怕是半个标点符号都不敢啰嗦,立刻就领命匆匆走离了开去。
片刻后,凤一很快就又折了回来,如他所料,屋子里空空荡荡,早就不见了人影。
“爷,夜少爷不在屋子里,大概是……偷偷溜走了吧……”
“什么?!他不在房里?!”
临出门的时候,东倾夜明明答应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副要跟他一斗到底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所以独孤凤凛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混蛋竟然敢爽约?!敢放他鸽子?!害他傻子一样白白地在院子里等了他大半天?!
黑眸之中,寒光一闪而过,独孤凤凛突然想起了什么,劈头又问了一句。
“那百里少爷呢?她在不在房里?”
深深地埋着头,在感觉到迎面袭来的那股狂暴的怒气时,凤一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躲开,但碍于主上的情面,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弱弱地回答了他。
“百里少爷她……也不、不在房间了……他们两个人,都不见了……”
听到这话,独孤凤凛就是再蠢,也该意识到自己被东倾夜狠狠地耍了一道,当下气得一张俊脸都快裂了。
“该死!”
亏他还强撑着身体,想要跟东倾夜决一雌雄,结果……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来!
怒极之下,独孤凤凛忍不住重重地咳了两声,看得凤一一阵心惊胆战,生怕主上一个不小心就自己把自己给气死了,毕竟打娘胎里出来,九殿下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戏弄和侮辱,更何况,那个将屈辱加诸在九殿下身上的人,不是别人,在很大程度上……几乎可以说是,九殿下的……情敌?
独孤凤凛本就极为倨傲自负,城府甚深而心细如发,不会轻易中计,眼下却是因为一时的年轻气盛,被嫉妒和醋意冲昏了脑袋,才会一头栽进了东倾夜这种显而易见的圈套里,所以……在回过神来之后,那种被人戏耍的感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大砍刀,笔直地从他脑袋上削了过去,瞬间就将他心下一直压制着的怒火给挑了出来!
用力地攥紧五指,捏得指节咔咔作响,独孤凤凛在阴沉着面容强子镇定了半晌之后,到底还是忍无可忍,按捺不住心头涌动的怒气,即便陡而抬起头来,猛地一甩长袖,执着长剑唰地就指到了司马重偃的鼻子前!
“拔剑!”
冷飕飕地被剑锋的寒气扫到了鼻尖,原本站在一旁微微松了口气、以为可以避免一场激战的司马重偃当场就愣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地抬眸看向跟前那个怒容满面的少年。
“九爷,这……你是在跟我说吗?”
没有多余的解释,独孤凤凛再也克制不住汹涌澎湃的怒意,当下便森寒着目光挥剑斩了过来,仿佛不立刻找人发泄的话,就会马上爆炸一样!
“少废话,看剑!”
险险地闪身避开,因着身体的本能,司马重偃其实已经躲得很快了,但因为独孤凤凛出手太过突然,还是冷不防地被削下了发梢的一缕青丝。
微变脸色,司马重偃瞬间紧绷起神经,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不由得开口劝阻了一声。
“九爷,你冷静点!你知道你现在砍的是谁吗?不要把我当成那个家伙啊……你确定你真的要跟我打?!”
片刻也不曾停顿,独孤凤凛转手又一剑斩了过来,口吻酷寒如霜,冷静得简直过了头。
“我叫你拔剑!”
抬头对上独孤凤凛那双怒火中烧的眸子,于炽热的火焰中闪动着狷狂暴躁的火舌,像是走火入魔了似的,根本就镇定不下来,司马重偃一边急急地闪退,一边不无郁结地意识到……九殿下这是没地儿撒火,才顺手逮着他开刀泄愤!
而且更糟糕的是,独孤凤凛现在完全气疯了,压根儿不是找他打架,一招一式,一剑一掌,都裹挟着浓浓的杀气,欲将他杀之而后快!
不想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无端炮灰,司马重偃不得不换上了认真而严峻的表情,拔出佩剑挥开那招招夺命的利刃,一边退一边谨慎地抵挡司马重偃接二连三的猛烈攻击。
看到他们两个人突然间就打了起来,凤一甚至来不及劝上半句,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东打到西,又从南打到北,一路上砍完花圃砍古树,砍完古树砍亭子,砍完亭子砍假山……紧张地攥着手心的剑柄,凤一追着他们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又跑过去,一心想着将两人分开,却是半点儿缝隙都插不进去。
忽然间,陡而听到“叮”的一声,司马重偃在情急之下不免用力过猛,手下一重就将独孤凤凛的长剑打落了出去,笔直钉在了百步开外的柱子上,吓得半夜出来解手的一个客人瞬间就把尿给憋了回去,忙不迭地转身快步走回到了屋子里,继而慌慌张张地关上了门。
在精神极度亢奋的状态下,独孤凤凛纵然早就体力不支,却是硬生生地强撑了下来,直到指间的长剑脱手飞了出去,才像是被抽去了经脉的暴龙,顿时就瘫软了身子,摇摇晃晃地倒在了满是狼藉的草丛上。
见状,凤一蓦地慌了神色,急匆匆地赶了上去,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方才他们两人杀来杀去看不清楚,眼下一伸手抚上独孤凤凛的身子,手心处感受到那股子不断往外涌出来的热流,差点没把凤一吓死,一张俊酷沉稳的脸庞瞬间就跟刷了层白粉似的,白了不止五个色号!
“爷!爷你醒醒!来人!快来人!准备热水和白纱,爷的伤口又裂开了!”
听他这么一喊,司马重偃知道独孤凤凛伤势严重,立刻就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性,即便甩手将长剑插回了剑鞘,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迎了上来。
“九爷怎么样了?是不是流了很多血?快点了他的穴道先给他止血……”
一句话还没说我,司马重偃正要伸手去帮独孤凤凛封住血脉,却不想爪子才刚刚伸到一半,就被凤一“啪”地一下打了回来,紧跟着又侧过身重重地往他身上一撞,口吻里之中是满满的心疼、加愤怒、加怨念、加恼火、加护短、加……总之是各种举世为敌!
“让开!不用你假情假意亡羊补牢!明知道对方是爷还下那么重的手,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安好心?!”
看着凤一抱着独孤凤凛大步走离,司马重偃一手叉腰一手抚着额头,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心头不免腾起一阵焦躁,转过来又转过去,在原地踌躇了一阵,才紧跟着迈步追了上去,终究还是担心九殿下的伤势。
虽然……司马重偃的心底下早就已经塞了一万次!
对于这种突然而至的飞来横祸,他简直欲哭无泪了好吗?
在独孤凤凛拔剑就砍过来的时候,他又是要挡住对方的杀气保住自己的小命,又不能出手反击伤到九殿下分毫,就已经活得很艰难了有没有?
结果到头来,独孤凤凛因为砍他砍得太使劲,在剧烈运动之下崩开了伤口,因为流血过多而晕厥了过去……这笔账,凤一竟然还要算在他的头上,甚至还把他当成敌人看?!
对于凤一的衷心护主,司马重偃自然是无可指摘,毕竟在金翎卫的信念里,就算是被独孤凤凛一剑刺穿胸口,也绝对不会有一丝半毫的反抗,但就算是这样……被无端牵连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争端之中惨遭殃及,司马重偃还是累觉不爱,觉得心情非常的不美丽!
折腾了一宿,独孤凤凛的伤口才又重新包扎好,面色也逐渐红润了起来。
凤一忙前忙后担心了许久,一直等到确定独孤凤凛的情况稳定了下来,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退到一边守着。
再看向司马重偃的时候,凤一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怨念恼火了,但一时半会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