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沉浮录 作者:王子兮-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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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微微摆手大殿中天籁般的声音顿时停下,“都退下……”
乐师领命带着编钟恭敬离去原本热闹不凡的大殿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谢王叔……”
帝辛从桌旁端了一樽烈酒亲自走下殿中,“王叔,请……”
比干年约四十而岁,一张正气浩然的脸,一头灰白的头发高高冠束,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恭敬道,“王上请……”
俩人相邀一饮而尽帝辛一双犀利的眼眸扫视了殿中的大臣们一眼,随意的丢下手中的酒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狂妄不已,“孤的江山有诸多爱卿还有王叔鼎力相助,何愁殷商天下不千秋万载?”
“臣等誓死追随王上,愿大商基业千秋万载……”
大臣们纷纷离座走上前来跪成一遍。
比干手中握着酒樽看着眼前年轻气盛的王,这么多年他尽心辅佐年幼的王登基到如今,这个侄子是越发的能干了,只是此次……
“王上,臣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比干朝他恭敬一拜语气犹豫。
帝辛抬手阻止他,“孤知道王叔想说什么,今日孤高兴,希望王叔不要扫兴才是……”
“王上……”
帝辛的脸色一变没有在理会比干的求乞转身一甩拂袖走到正殿中坐下,一瞬间大殿的气氛冷寒尴尬。
大臣们见这一幕纷纷低垂着头祈祷着这叔侄俩的内战暂时停下,朝中大臣都知道丞相比干为人刚正不屙,性格直爽,恰巧是这样的性格使得这么多年他和那年轻气盛的王上时有意见不合。
身旁的王后姜氏见状忙打圆场,“大王,臣妾薄酒一樽敬大王凯旋归来!”
王后举起酒樽恭敬的邀请帝辛,帝辛那张脸色渐渐变的柔和他勾唇一笑,一双锐利的丹凤眼中划过一抹古怪神色,“孤不在宫中的日子多亏了王后,孤的胜利也有王后的功劳,王后,孤敬你……”
接着他又举杯应邀群臣。
“来,众位大臣,今夜不醉不归……”
“臣敬王上王后……”
大臣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樽酒恭敬喝下,“丞相,今日王上很是开心您就不要扫他的兴了……”
比干的身旁站着一黑发白胡子的中年男人,男人把嘴凑到比干的耳畔轻轻劝慰。
比干瞧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在看身后的大臣们都朝自己点头,比干无奈叹气,“多谢簸箕大人提醒……”
簸箕是朝中掌管星宿方面的大臣,他会卜的一手好卦且能准确的预测吉凶和那西岐的西伯侯姬昌在商朝几乎可以平分秋色。
“丞相,我们入座吧……”
比干手中握紧樽酒神色担忧的看了那高高在上的王一眼微微摇头。
帝辛喝下樽中的酒轻轻摆手,“奏乐传舞姬……”
他的声音刚落突然之间原本照耀大殿如白昼的夜明珠突然变得黯淡无光,烛火熄灭整个大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帝辛仰头喝下樽中酒,饱满的手指轻轻握紧,一张雕骨如画的脸上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这是怎么回事?”
大臣们见大殿黑了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王上……”
身旁坐着的王后一张雍容华贵的脸色渐渐变的煞白起来。
帝辛轻轻摆手,“不碍事,孤倒要看看伯喜备了何等的不同礼物?”
一粒粒星星点点的光芒渐渐在殿中亮堂起来,一块透明的白纱从大殿中飞快拉开隔离成一块透明的幕帘遮住那帘中之人。
一丝丝清脆的乐舞声音渐渐响起,众人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瞧着那幕帘中渐渐动起来的人。
只见那人身姿高挑纤细头发及腰长柔美如海藻,她蜷缩着身子纤腰和双手紧紧贴合在一起,随着编钟敲打的声音响起,那人慢慢扭动身子伸出修长的手臂渐渐舞动了起来。
帝辛放下手中的樽酒身子斜靠在大椅上双眼微微眯着的瞧着那白纱后面舞动的一抹倩影,这是什么舞?
纤细修长的手指做着柔美的动作脚下却是在飞快有序的旋转,殿中的屋顶下飞下一抹红色的彩带,那人停止转动握住彩带盘旋而飞在空中舞出最漂亮的弧度,随着她的舞动大殿上空开始飘散着五颜六色的花瓣随风而下。
花瓣雨飘飘洒洒的下着,下的绝美美的美轮美奂简直令人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是真实的。
盘旋而飞的女子倩影投射在白色的幕布上完美的轮廓已经渐渐显露出来,“看哪,这是仙女散花吗?”
大臣们自问看过的歌舞表演无数,可是眼前这独特的舞蹈却是没有见过,尤其是那在空中手执彩带的女子一袭白衣不染一丝尘埃风华绝代。
白衣如雪,红绸明艳。
那张完美轮廓的脸只透露出一个模糊的弧度,只消一眼便足以蛊惑人心。
姜王后似乎已经忘却了喝酒的动作,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握紧手中的樽,侧耳对着一旁的侍女道,“跳舞的是何人?”
侍女桃夭摇头,“回禀王后奴婢不知,听闻这舞是伯喜公公安排的?
“伯喜?”
王后扭头看着一旁的帝辛似乎看的入神,一双柔和的眼睛中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她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笑意,母仪天下的风范。
“伯喜果真能投其所好得王心一悦,赏……”
“王后,还和往日一样吗?”
王后瞧了桃夭一眼喝下樽中烈酒拿过袖中的丝帕轻轻擦拭嘴角的残汁没有言语。
叫桃夭的宫女似乎明白了什么悄无声息退下。
随着编钟敲打的乐声渐渐进入高/潮,那在空中旋转的女子从空中跃下举手投足间动人心魄。
她用广阔的云袖舞出最美的弧度,用柔软的腰肢,勾人心魄的媚眼,殷红不俗的双唇……
地板上她身子快速的旋转,旋转,纷飞的花朵似乎从她身子中飞出,随着一个乐声急转而下,女子突然平坦在跳舞的地板上,乐声乍停。
白色的幕帘一霎那间被一道力量快速的掀开。
那幕帘下的地板上睡着一位白衣黑发的女子,众人终于看清了幕帘后都倒吸一口气,殷红的地毯上铺满了五彩的花瓣竟然还用血红的胭脂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红色蝴蝶,而那白衣女子睡在蝴蝶的躯干上宛如一只随时都要展翅高飞的蝴蝶。
“好……”
“真是太好……”
不知是哪个大胆的大臣大喊一声,整个大殿突然间亮堂了起来。
帝辛眉宇轻蹙却是没有问责那情不自禁喧闹的大臣他放下手中的樽起身缓缓走下石碣。
“王上……”
王后在身后柔声叫他,可是他却没有理会自己。
帝辛走到女子面前看着地面上画着的红碟,多么像一只振翅高飞的蝴蝶……
他似乎看到了女子白皙的玉足上还沾满了红色的胭脂,那双娇小的玉足透着胭脂的殷红份外妖娆。
跳舞的女子缓缓从地上起身恭敬的跪在那里,“罪女妲己献丑!”
“妲己,她是有苏妲己?”
大臣们纷纷吃惊不小,听闻王上此次征战有苏就带了两个俘虏回来,其中一个就是叫妲己。
听闻这妲己长的倾国绝色,如今看来这传闻……
大臣们都想一睹这倾国美人的风姿,他们才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便如此的动人令人移不开眼睛,那是走近见到真人会是如何?
伯喜从殿外走进来,“王上……”
伯喜进入殿中瞧了一眼妲己,他刚才就在殿外,他早知道这女子不只长的美,才艺也是双绝,看来他是押对了宝。
“孤从未想到,你除了有一张蛊惑人心的脸还有这么动人的舞姿,看来做奴隶真是屈才了?”
妲己把头低下没有言语。
“伯喜,你的安排孤很满意,带她下去……”
“奴才遵命……”
伯喜朝着妲己点头,妲己会意,“罪女告退……”
妲己只觉得无数的目光都看在自己身上,她通通无视,如若不是因为那个人说让她献舞只要能让帝辛高兴他会帮她向帝辛求情释放她和父亲,她也不会心甘情愿的站在此处任人欣赏。
她恨这个地方,更厌恶这大殿中的所有人!
簸箕缕了缕自己灰白的胡子目送着那妲己离去,他并未被那一舞所征服而是脸上表现出担忧重重。
“簸大人,你也觉得此舞妙吗?”
比干看簸箕一直目送着那妲己而去以为他也是极度欣赏刚才的舞蹈。
簸箕淡淡摇头,“区区一舞怎能让臣折服,难道丞相不觉得这个女子身上有股浓浓的怨气吗?”
“你说那叫妲己的女子?”
簸箕点头一脸担忧的看着那高高之上的王上,“古有前朝夏桀宠幸妹喜亡国之教训,自古红颜多是祸水,老臣知道此话大逆不道却是不可不防啊……”
“嗯,”比干喝下手中的烈酒重重放下酒樽在桌旁,“大人的担忧不无道理……”
比干顺势起身走到帝辛的身后微微躬身颔首,“王上,妲己乃是有苏余孽万万不可留在宫中还请王上下旨杀了她和她的父亲以绝后患……”
☆、第十一回
簸箕手中执樽本想起身去阻止比干,奈何比干的性子太急,他说这话难保那王不会对他有不满。
大商人都知道比干是摄政王叔,从王登基后便尽心辅助他,现在王成年了还建立了不少丰功伟绩,自然不会把比干在看在眼底了。
王上残忍暴烈性格琢磨不变,簸箕担心他会借此机会好好惩罚他一番,毕竟比干这么多年来多次的劝阻已经让王对他一忍再忍!
帝辛的视线一直瞧着地毯上画着的鲜红蝴蝶,蝴蝶没了躯干看起来似乎少了什么东西,他微微眯眼伸手摩擦自己的下巴缓缓转身 ,“依王叔的意思,如何处置有苏余孽为好?”
“臣愚见当着全朝歌人的面处死妲己父女以示正法……”
帝辛冷笑一声,“王叔的建议孤会好好考虑……”
“来人,赐丞相金银十千,无极丝一匹……”
“老臣谢王上……”
比干躬身道谢他知道再说下去难保不会让帝辛生气,他用赏赐东西的办法赌自己的嘴,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那有苏妲己父女绝不能留,比干深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深的道理,他懂这道理那王自然也懂,他担心的是王看上了妲己,那样的话后宫将永无宁日了……
“今夜孤高兴,各位大臣喝酒吃肉不必拘束……”
帝辛从一旁抬起一尊清酒一饮而尽。
热闹的大殿中又传来了嘻嘻冉冉的笑声,丝竹悦耳,美酒醉人。
回到座位上的帝辛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还在凝视着那地毯上画的鲜红的红蝶。他的眼眸里似乎还倒影着那白纱下女子轻妙舞蹈的翩翩身姿。
“王上,原来她就是您所俘获的有苏奴隶,这女子果真长的美……”
王后姜氏委婉一笑,笑容依旧是那般的端庄柔美。
“王后也觉得她美吗?孤听闻过一句话,美人有毒……”
王后脸上的笑意渐渐僵住,“王真会开玩笑,美人怎会有毒呢?您不在的日子里几位妹妹可都在宫中等着王归来,碍于她们的身份臣妾没有允诺她们前来到正殿亲自恭贺王上。”
“孤知道了,王后真是深的孤心!”
王后的手被帝辛紧紧抓住,抓的是那般的紧和生疼她却依旧浅笑柔声,“我们是夫妻,夫妻自当同心……”
帝辛古怪一笑沉默一刻,“王后说的即是……”
一场热闹奢华的宫筵筵席一直进行到启明星渐渐消散才结束。
森严的王宫门口站着两个形色匆匆的男人,俩人站在马车前面小声的商量着什么事情?
“好,就依照丞相所言,下官告辞……”
簸箕对着一旁站立的比干颔首。
比干警惕的瞧了四周一眼,“好,老地方见!”
簸箕神色复杂的瞧了四周一眼后这才上了马车缓缓而去,比干却依旧站在宫门口遥望着那被烧毁的女娲宫,刚才他叫簸箕粗略的算了一卦,女娲宫无故失火天降异象实乃是大凶之兆,不管如何,那个叫妲己的女子留在宫中始终是个祸害……
日明月夜,一轮落日升起又渐渐落下,徒留漫天血色彩霞。
位于宫殿中的奴隶庭是宫中极其偏僻的地方,这里离宫中正殿很远且很是荒芜残破不堪,关押着商王四处俘虏的奴隶,这里和金碧辉煌奢华的行宫遥遥相望。
夏季的树木葱葱郁郁,炎热的季节里夏蝉盘踞在树上不停的弹唱着恒久不变的歌曲,为这被遗忘的庭宫平添一份热闹。
腐朽古老的奴隶庭前的石碣下站着一白衣女子迎风而立,夏风呼呼吹刮着她的长发随风舞动舞出最美丽的弧度,那双勾魂的眼睛却透过幽深的宫殿眺望她到不了的远方,精致白皙的脸上映衬着浓浓化不开的忧愁和担忧。
眉宇紧蹙,眼前是一片苍茫绝望,她甚至都看不到她的明天在哪?
一个月前,她还在故乡的忘忧谷中自由欢畅和父亲把酒言欢等待着和最爱的人喜结良缘,如今却是天各一方困为笼中鸟悲伤无助?
“姬发,我该怎么办?”
微微闭眼听风从耳畔呼呼吹过,那耳畔的声音犹如爱人在柔声呼唤着自己,归来吧,归来吧……
“妲己,你去大殿献舞了?”
身后传来一声冷冽的声音,妲己转身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平静苦涩一笑,“你来了……”
妲己知道是她,在这陌生的宫中除了她还会有谁会来看她?
她的身后站着一袭黑衣打扮的墨瞳,今日的墨瞳打扮的和普通男子一样,她梳起了长发,一张英姿干净的脸,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显得格外的洒脱。
墨瞳神色复杂的看着妲己,眼中划过一抹不容擦觉的晶光。
“今日手中无事便来看看你,奴隶庭的人没有欺负你吧?”
妲己摇头一笑,“多亏了你的照顾,我虽为这里的奴隶可是却是没有受半分的苦。”
“我也只能帮你这些,姑娘你听墨瞳一句话,不要再妄想逃走,也不要太出众……”
墨瞳来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宫中的传言,传言昨日有舞妓献舞,舞妓一袭白衣入尘如仙女一般绝代风华,她又听闻了那舞蹈使得大臣和王上看的痴迷,不知又从何处传出了那一舞实则为亡国之舞,这些纷争的留言都对她诸多不利,她墨瞳在宫中多年自然明白这些流言从何散出,宫中,从来就是个是非之地。
“是那伯喜来找我,他说只要我能让帝辛高兴,他可以替我父亲求情,只要帝辛能下旨放了父亲,我妲己就是被关在此处一辈子也甘愿!”
墨瞳摇头走到她面前,眼前的女子不施粉黛却还是美的惊心动魄,她想伸手去抚弄被风吹乱沾染在脸上的秀发,可是却尴尬的把手伸了回去,叹口气,“你太天真,就算伯喜能替你父亲求情王也不会应允放了你父亲……”
“为什么?他已经灭了有苏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们?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还要斩尽杀绝?”
妲己有些许激动双手愤恨的打在腐朽的城墙上,白皙如葱的手指紧紧扣住城墙。
墨瞳无言以对,妲己啊妲己,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陷入一个暗黑的深渊,多少人想要除你而后快?
“墨瞳姐姐,虞妃差人来要带妲己问话……”
身后一宫女匆匆跑来禀告。
“虞妃?”
墨瞳的心一沉,“妲己,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激怒她……”
“虞妃?他找我作甚?”
妲己还未问完墨瞳前面已经走来几个侍卫,一个公公打扮的人走在最前面他走到妲己面前上下瞟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屑,不就是长的一副狐媚胚子吗?
“你就是奴隶妲己?”
妲己低头,“是,我是妲己!”
“虞妃娘娘传你,走吧……”
“不知娘娘传召妲己何事?”
妲己抬头,她这宫中谁也不认识,虞妃找她做什么?
“哪来那么多废话,带走……”
妲己被迫和一行人离开,墨瞳碍于虞妃的身份只能站在身后隐忍不发,“妲己,记住我的话……”
宫中人都知道虞妃为人善妒刁钻刻薄,妲己才刚露脸她就找上门来了?
妲己一边走一边回头用祈求的眼睛看着站在残墙旁的墨瞳。
“走啊你,磨蹭什么?”
几个宫女不客气的推着她渐渐远去,墨瞳看妲己被人带走她的脚步挪了一步却是生生停在那里眉宇轻蹙,“妲己,自求多福……”
寂静的夜色凄凄瑟瑟,繁星璀璨。
盛夏夜里郊外的蛐蛐咋咋鸡鸡叫个不停为宁静的夜色凭增添一份短暂的热闹。
牧野城外一处残骸城楼处站着一位带着黄金面具的人,那人一袭粗布衣裳身长若树风度飘洒,尽管身着粗布麻衣却难抑那身上藏不住的贵族之气。
他背对着双手那双犀利的眼睛遥望不远处烛火通明的朝歌城。
偶尔飞舞的发光引火虫在他的身旁一闪一闪的欢快飞翔格外好看。
不远处的古道上传来的哒哒马蹄声音越来越近,一声马儿嘶鸣声音长啸夜空划破炎热的空气惊扰了草丛中爬行的蜈蚣。身体修长的蜈蚣虫快速的窜入进草丛徒留一行践踏了的草地。
马儿停下跳下一位带着黑色蒙面面纱的人,那人把脸遮住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锐利晶亮的眼睛,下马后站在马儿身旁仰望那站在城楼上的人一眼随后飞快的爬上腐朽的城楼。
“逐月参见主子!”
叫逐月的人双手抱拳态度恭敬的对着面具人朝拜。
面具人收回了眺望的眼观缓缓转身,发出淡淡的声音,“起吧!”
“不知主子大驾还请恕罪……”
面具人摆手,“无妨,本主只是顺道经过此处。”
“逐月,事情进展的如何?”
“回禀主子,子辛带回了有苏的奴隶妲己……”
“妲己?”
那面具人喃喃呢喃这个名字眼中划过一抹异样的神色似乎回忆着什么一闪而过的片段。
沉默数刻他冷冷吩咐,“派人暗中保护这个女人……”
“主子为何要保护她?这和我们的计划无关?”
逐月抬头看着眼前戴面具的人,这么几年他一般都不会来朝歌这里的情报都是自己收集好了派人送到他处,这次他为何会刻意的来朝歌?
“你无须知道,按吩咐执行……”
面具人犀利的眼光扫视了跪在地上的蒙面人一眼眼中暗藏风暴。
“逐月领命……”
“很好,本主知晓你的办事能力,待大事得成之日你便是这泱泱华夏有功之人!”
“谢主子赞赏,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