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情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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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情郎》作者:君卉
小说系列: 单行本
男主角: 公孙梅
女主角: 寒水
出版日期:2008年02月01日
内容简介:
可恶!老天爷对她真是太太太不公平了
不但没给她绝世容貌,连才华内涵都差强人意爱恋的对象另有所属,耍心机跳悬崖都“不得好死”
硬是跌得全身伤痕累累,脑袋也摔得昏头转向让那个俊美男子“乘虚而入”,施展医术兼唠叨多事陪着他浪费生命之余,一颗心同时点燃莫名的温暖思绪轻易的被他扰乱,仿佛找到寻觅已久的心灵寄托……
好吧!她承认自己越来越依赖他,对他超级有感觉就算分不清他是呆傻或精明,都愿意追随他到天涯海角只是像她这样的恶魔,根本不配得到幸福和快乐当报应终于降临她身上时,却连累无辜的他承受折磨这时她才恍然大悟,她的确是遇上了命定的情人不过他却因为招惹到她,很不幸的遭逢命定的劫数……
楔子
风飒飒的呼啸而过,一男一女在万丈悬崖附近挺直的对立。
“水儿,回去吧!这里风大。”袁行天软言劝说。
寒水摇头,泪水溢出眼眶,湿润了脸颊,那凄美的神情惹人心疼,却高傲得令人难以消受。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向着她、爱着她,连你也是?”她控诉着这世间对她的不公平。
她是寒风堡的二小姐,理当被众人包围、疼宠才对,偏偏她有个样样都出色,又绝美得宛如天仙的姊姊寒心,上天把所有的美好全给了寒心,众人的赞美与宠爱也都集中在她身上,而她,什么都没有,甚至比不上寒心的一根手指头,现在连她心爱的男人都爱着寒心,这到底是为什么?
寒风堡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制毒世家,无论是谁,都得畏敬三分,世代的制毒秘方都是由历任堡主在众儿女中挑选一个传授,而这一代,当然是由寒心承袭,从此,寒水在堡里的地位更低了。
“我……”寒水对自己的情愫,袁行天怎么会感觉不出来,之所以装傻,只是不想带来更大的伤害,他与寒心相知相爱,那已是无法变更的事实了。
见他无言,她的心又碎了一次,“行天哥哥,你明明知道我一直爱着你,我比寒心更早遇见你,为什么你却爱上她?”
“傻水儿,感情没有先来后到之分,只要是注定的缘分,在相遇的刹那就会明白,我爱心儿,就在见她的第一眼便已注定。”他不讳言的坦承。
“我就是不懂。”她不想懂、不愿懂。
她只想有个人陪她、爱她,袁行天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真心疼她的人,为什么她不能爱他?
他轻笑,“以后你遇上了,自然明白。”
“以后?”寒水的笑容有点无奈,有点可怕。
突然,他觉得四周诡谲得可怕,才明白她为何带他来此,难道她已有同归于尽的打算?
望了悬崖一眼,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但愿不是如他所想的才好。
“你爱寒心有多深?是不是爱到连失去生命都愿意?”
她怎么会问这些?
袁行天更加焦虑了,“水儿,我们先回去,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说好吗?”先将她带回去再说。
“我要你回答我。”她的态度坚定,任性的说。
“你为何要这么问?”既然她非要答案,那么他总得知道这个答案对她究竟有何意义。
“因为我不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爱情,没有人会爱另一个人胜过自己的生命,你不能,寒心也不能。”她冷冷的说。
“我能。”至于寒心,他无法代替她回答。
“是吗?”寒水边说边往崖边靠近。
“回来。”袁行天跟上去,深怕她真的跌入万丈深渊。
“行天哥哥,我要你永远记得我。”这是她的目的,更是她献给那完美的姊姊寒心的诅咒,“我要用我的生命阻止你们相爱。”
因为她恨,也怨。
“你这个傻瓜,回来。”他想拉住她,以免她再后退,“别拿生命开玩笑,总有一天你一定会遇上一个爱你胜过他的生命的男子,别为了我做傻事,你听见没?”
是吗?她也会遇上吗?只是此时她的心已遗落在他的身上,就算遇上了,那又如何?
她再退后几步,来到了悬崖边,只要稍稍移动,便会掉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水儿,别再退后了……”袁行天伸手,总算拉住她的袖子。
“永别了,行天哥哥。”她露出凄美的笑容。身后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只要再退后一步……她应该就解脱了吧?
从此,寒心也不再完美……
她心里升起了一股愉悦。终于,她能走出那个阴影了。
袁行天满脸错愕,“水儿……”
袖子被他一扯即断,他来不及拉住那个瞬间掉落悬崖的人儿……
“水儿!”
站在袁行天身后不远处的寒心清楚的看见这一幕,心一急,疾奔到崖边,甚至想跟着跳下去。
袁行天连忙伸手拉住她,“心儿,危险……”
他不能让她也掉下去。
不愿相信眼前所见,寒心一度失神。怎么会……
“你为什么将水儿推落悬崖?为什么?”她的眼眸因为不敢置信而圆睁,泪水不断的滑落脸颊。
她竟然……看见心爱的男人将自己的妹妹推下悬崖?!
“我没有……”他百口莫辩。
原来这就是寒水的用意,她是故意要让他和寒心反目的……
寒水竟然用她的生命制造这个仇恨……她真是傻呀!
第一章
又浓又臭的药水味!
这是寒水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感觉,不由自主的皱眉、想吐,最后难受的轻咳。
“醒了?”隔着木珠串成的垂帘,帘外的男人边捣着手上的药钵边说。
她望了望四周,“我没死?”
天呀!好疼……
她的四肢百骸像是散了一般,只要稍微一动,便痛得眼泪直流。
捣药声停了,男人又开口,“你没死,被小白带回这里,算你命大。”
她没法动弹,只能逸出几声嘤咛,“为什么要救我?”因为身上的痛楚,泪水滑落得更厉害了。
“因为无聊。”在这人烟罕至的山谷里待久了,真的很无聊。
这是什么回答?
“我用不着谁救,你无聊就去找别的事做,别来救我。”她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倔强得很。
男人叹了口气,没再回话,但轻轻浅浅的笑声却若有似无的传进她的耳里。
“你笑什么?”寒水不悦的问。
捣药声继续,他说:“我已经救了。”来不及了。
她一时气愤,顾不得身上的痛楚,硬是撑起身子,却也忍不住痛叫出声。
“你再乱动,就算伤好了,也半残了。”男人一动也不动,只是出声警告。
“你管不着!”所有的疼痛都由她承受,关他什么事?
“唉!你别动,我说点劝世文给你听听。”男人又说。
什么跟什么?“劝世文?”
“你会跳下悬崖,是因为想不开吧?”这世间的人总有几分傻。“为了情还是为了财?”
“少啰唆。”这男人怎么这么多话?
“我想你是为了情吧?”看她年纪轻轻,身上的衣裳布料不俗,应当不是为了财。
寒水冷哼一声,没回答他的问题。
“为情最傻。”但就是这种傻子最多。“天下何其大,视野如此广,只为了一个人,狭隘了这一切,真可惜。”
“你能否闭上嘴巴?”很吵。
男人笑了笑,“可以。”
终于安静了,她再次试着挪动身子,却闻到一股香味,突然变得嗜睡,缓缓的合上眼皮。
“这是什么味道?”很怪,却让人很舒服。
“迷香。”男人从容的回答,然后掀开隔在他们之间的垂帘,“你好好的再睡一觉吧!”
“迷……香?”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却很困难,眼皮完全不听使唤,沉沉的睡意侵袭着她的意识,“你……”
她堂堂寒风堡的二小姐,竟然栽在这小小的迷香里?!
就在失去意识之际,她看见一个身着粗布衣裳,却如神祇般俊逸无俦的男人,这……
是她的幻觉吗?
她看见男人对着她微笑,那个笑容好美、好美,美得让她恍若身处梦境。
她真的是在作梦吗?
寒水再次悠悠转醒,仍然闻到那股浓浓的药味。
她轻轻撑起身子,发现竟然不像之前那般一动便疼痛不已,虽然痛楚还在,却减缓许多,甚至能动动手脚了。
只是就在她坐稳之际,发现一旁好像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转头一看……
“啊……”她忍不住放声大叫。
是老虎!一头白色的老虎坐在一旁,那毛色白得发亮,也白得可怕。
外头的人听见她的叫声,马上明白发生什么事,朗声大喝:“小白,出来!别吓着人家。”
白虎看着寒水好一会儿,然后缓缓的走开,边走还边回头。
她的一颗心被吓得差点跳出来,直到看见老虎走远了,情绪才慢慢的平抚。
这时,有人掀开垂帘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粥,来到她的身边。
“你太伤小白的心了。”
要不是小白从深潭里将她救起,她现在早就到阎王殿报到了,不过她也很命大,正好掉进潭水里,才没摔死。
“是你……”他就是那个俊逸绝美的男人,她还以为那是她的梦。
一个男人生成这样,上天对他是不是太好了?
他在床沿坐了下来,“我姓公孙,单名梅。你呢?”他吹了吹手中的热粥。
“你就是那个救了我的多事的男人?”寒水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怒气冲冲的问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倒是先发问了。”没礼貌。
算了,不想理他。
她移动身体,试着下床,却发现那只硕大的白色老虎就坐在门口。
“你快把它赶走!”她看见它就害怕。
公孙梅看了白虎一眼,轻声说道:“出去。”
白虎像是听得懂人话,起身离开。
他转头看着她,“小白在床边守了你七天,没想到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它走,真是伤到它的心了。”
真是个怪人,养了一头大老虎,还叫它“小白”?
她可一点都看不出它哪里小了!
“七天?我昏睡了七天?”他的意思是,自从闻了他的迷香之后,她整整睡了七天?
公孙梅点点头,“不过这样也好,睡眠是疗伤最好的药,怎样?觉得身上的痛楚减少许多了吧?”
她再次想要下床。“我要离开这里!”她根本没想过要活下来。
他却按住她的肩膀,轻松的阻止她的动作,“如果你不想让我再使一次迷香把你迷昏的话,就别乱动。”真是个不配合的病人。
她果然安静下来,“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看起来并不像个善心人士,怎么就这么想救她呢?
“只是觉得终于有人陪我说说话了,不如你留下来吧!小白好像也满喜欢你的。”日子过得太安静、太无聊,他终于不用再终日对着一头老虎自言自语,感觉还不错。
小白?
她望向门口,发现老虎仍然不时的往房内探头,又深怕被她瞧见,畏畏缩缩的,突然,她笑了,这画面真是滑稽,它是一头老虎耶,怎么现在看来像个讨糖吃的孩子,一点都没有万兽之王的风范!
“你笑起来挺可爱的。”有别于凶巴巴的一面。
她又瞪他一眼,“你说你叫啥来着?”
留下来?
她得好好想想。
见她友善多了,他笑道:“公孙梅。”
“你是个大夫?”闻闻这屋内的药味,答案绝对是肯定的。
果然,他点点头,“我本来以为小白会是我最后一个病人。”没想到她会出现。
她瞪他的眼神更凶狠了。她是人,怎么拿她来跟老虎比?
“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却没回答我半个问题,满不公平的。”他抗议。
“你有问我问题吗?”怎么她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叫她“喂”吧?
名字?
她的眼神变得悠远,“水儿。”
不知道寒风堡的人知道她跳下悬崖后,是怎样的反应?
她的爹娘会难过吗?
行天哥哥呢?
他会不会后悔没接受她的爱意?
她使了心机,试图用生命破坏寒心和他之间的感情,成功了吗?
突然,一颗心又纷乱了起来。
活着,好复杂呀!
“小白,出去!”寒水躲在床角,大声吼着。
之后,一头白色老虎急急的冲出房间。
这几天,这样的戏码总会在一大早上演,然后,接下来的戏文也会重复出现──
“水儿,粥凉了。”公孙梅在白虎跑出去后,端着碗走进来。
“我不要。”她领教了他煮粥的功夫后,重新思考过,留下来是对抑或是错?那粥……真的只有难以入口四个字可以形容。
嗯……不只是粥,就连中饭和晚饭,反正只要是公孙梅下厨,绝不会有美食出现。
但是算算日子,她竟然吃这些东西吃了整整半个月!
他皱起眉头,为了她的难以伺候,可知道在这没有人烟的山谷里想吃碗热粥是多么奢侈吗?能在这山谷里存活的稻株真的没几棵,这可是他存了好久的米粮,如今把大部分都分给她了,她还不满意!
他将碗放在桌上,笑说:“今早小白去猎了几只山鸡,中午烤一烤帮你加菜,你的伤刚好,身子虚弱得很,正好可以补补身体。”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寒水发现公孙梅根本不懂得生活,吃的东西,只要能入口就是美食,身上的衣裳,只要穿得暖就是华服,难怪他跟那头小白能在这人烟稀少……不!是根本没有人烟的山谷中,生活这么久。
这跟刚开始见到他的感觉完全不同,那张漂亮的脸蛋配上那颗脑袋,实在是不怎么搭,可惜、可惜。
她那时一定是摔昏了脑袋。
还有一点,就是他非常啰唆,老爱念一些劝世文给她听,像个老头子一样。
像他这么多话的人,一点都不像是会躲在深山之中跟一头白虎生活的人,应该会闷死他吧?
虽然心中有疑问,但她也没想过要问他,反正不关她的事。
“这附近有泉水吗?”她问道。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还没沐浴过,之前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没好,如今她都能下床走动了,当然是要把身子弄干净了。
公孙梅点头,“有,一里外有一处温泉,小白最爱去了,你待会儿可以叫它带你去。”
小白?
“不要!”她怕死那头老虎了。
“你放心,小白也是母的,你用不着害羞。”
难道要他一个大男人带她去?
虽然身处荒山野岭,但他还是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她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她怕老虎啊!
算了,跟一个笨蛋相处,她合该认命。
“这个山谷有出口吗?”
她突然想到,若要离开,又该从哪里出去呢?
他摇头,“没有。”
“什么?”她没听错吧?
“不然你以为我何必长住在这里呢?”他说得淡然轻松。
寒水快昏厥了,“那我不就要永远跟你一起困在这里?”真是个恶耗。
他很认真的点头。
“天!当初你干嘛救我?困在这里,不如死了算了。”生不如死啊!
“跟我一块住在这里比死还痛苦吗?”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有人来陪他和小白耶!
她又朝他翻个白眼。
她不只是要跟一头白虎生活,更要跟一个白痴一起在这里相处下去。
她开始后悔了。
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冲动,从悬崖上跳下来?
她应该先到悬崖下来访查一下再跳!
又过了几天,寒水终于能行动自如了。
这个公孙梅虽然啰唆,但医术还算厉害。
她步下床榻,走出房外,今天的太阳不会太热,气温正好,很适合走动走动。
走到屋外,她看到公孙梅闭上双眼,靠在小白的身上晒太阳。
小白看到她,大大的眼珠子转啊转的。
经过这些日子,对于这头大老虎,她没那么害怕了,但要接近它,也不可能,于是她在离它远远的石阶上坐下来,吹吹凉风。
“你的身子才刚好,最好少吹风。”公孙梅没张开眼睛,继续养神。
她转头面向他,“你每天都这么过日子,不会觉得无聊透顶吗?”在这个山谷里,什么事也不能做,只见他每天不是采药、捣药,就是吃饭、睡觉,乏味、无趣极了。
况且准备那么多味药要做什么?这山谷中除了他们以外,也没别人了,真是莫名其妙。
他张开眼睛,缓缓的伸了个懒腰,慵懒却惬意,“我过惯了。”日复一日,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她抬头望着蓝天,“想这么爬上去,似乎也不太可能。”真的很不想被困在这里。
“外头的世界那么纷乱复杂,待在这里也不是坏事啊!”像他,就很自得其乐。
“你待在这里多久了啊?”她突然想问。
这个……他得好好算算。
“有八年了吧!”
八年?
寒水不解,瞧他说得云淡风清,怎么能在这个地方一待就是八年?
“看你的年纪也没多大,应该不是来这里养老的吧?”
他的脑袋真的有问题!
公孙梅淡淡一笑,“既然都选择跳崖结束生命了,待在哪里有差别吗?”
“你当初会来这里,也是因为想跳崖自尽?”那他们不都是天涯沦落人?
“我是问你。当初在跳下悬崖的那一刻,你有后悔过吗?也许你的亲人现在正为你悲恸欲绝,这么想,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傻呢?”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那是她的事。
不过经他这么一问,她心底的失落与疑问也被挑起了。
如果他们知道她其实没死,会是高兴还是失望呢?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近她,“我只是好奇罢了。”
“哪来那么多好奇心?!”她被问烦了,而且话说回来……“刚才好像是我在问你问题,怎么变成我在回答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