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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韶华无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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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猜想。
  我就知道她注定要与我为敌,不对,不是敌人,而是纠缠进生命里的罂粟,无论是多么微小的因素,也会悄无声息见成为我们间的火苗,战火一触即发。
  当我知道芷儿是林老先生的关门弟子的时候,我不服,上天为什么总是会给她准备好意想不到的机遇,而我几次接近林老先生,他陪夫人去开讲座,我硬是央求哥哥想办法让我去听,他被邀请去作家协会的宴会,我也准备了很久怎样去攀谈,但是每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都无功而返,而她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我没有做到的事。
  有一天,哥哥难得很早回家,难得跟我同桌吃饭,多了个人,却比往常更加安静的可怕。
  “信子。”
  “是,哥哥。”他每次叫我的名字都让我恐惧,神经自然反射地放下刀叉,坐的端端正正地听他说话。
  “明天准备到出版社工作。”
  “知道了,哥哥。”我只能顺从地回答,他从没在意过我的想法,上大学前我就知道我会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样的职位工作了,但是我不喜欢,却不能开口要求什么。
  “意翔短篇小说大赛结果怎样?”
  我知道他只在乎结果,而且很在乎结果,我低下了头。
  一声汤匙落入盘子的声音让我顿时手心、额头都是汗水,湿润粘濡的感觉让我难受的很,却依旧不敢动弹。
  “说。”
  “第第二名。”我吞吞吐吐地说出来,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连忙站起来,语气又焦急起来,“哥哥,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在做了移植手术,你的骨髓也不能救活母亲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必须要有其他的价值才能让我把你继续留下来。”他用纸巾擦了擦手,转过头说:“张管家,小姐明天不去上班,下星期再去,最近就在家里抄写我指定的书,不许出门。”
  他转身就上楼,在楼梯口处瞥了一眼我说:“下不为例。”
  从很早我就知道,我不能输,我不可以再输。
  我不被允许输掉任何比赛,输给任何人。
  因为,我是一个穷光蛋,已经输不起了。
  2013年。
  秦示儿突如其来地进入了我的视线范围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但是她跟芷儿关系还是不错的,所以我就顺水推舟地利用她,先与她交好,算得上是酒肉朋友一类,可是从她嘴里,竟然套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听说沐辰要安排她参加新秀文学大赛的时候,我有一种莫名的惶恐感,说是心悸也未尝不可,我感觉我的命运会就此完结,我的努力会就此白费,我的一切会就此终结,沐辰的学识并不在我哥哥之下,但是他并不只是为了取利而创建文学社和出版社,他的每期刊物和出版书籍都不会靠精美的包装和昂贵的纸张来哗众取宠,哥哥认为他那是愚笨的做法,因为哥哥是个商人。
  现在,沐辰要帮她参加比赛,要让她成为我最后的对手,但是,我不会认输,我不能示弱,哥哥让我参加比赛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是最后的考验,冠军,我势在必得,不然就只能永远销声匿迹在文学界。
  先下手为强,这是哥哥一直教导我的,无论是商界还是文学界,这都是通用的法则。
  我约沐辰出来吃饭,当着芷儿的面,把我们两的姐妹情展现地淋漓尽致,可是,怎么办呢?她泼了我一脸的水,沐辰怕是不会相信我这一番说辞了,但是,芷儿那么聪明,她一定知道,我这是在间接地向她下了战碟,我会在新秀文学大赛上让她看到,我才会是最后的赢家,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沐辰竟然会对她深信不疑,她跑出西餐厅后,沐辰看着一脸水的我,递了一块毛巾给我,我会意地接过,笑意不减地说:“姐姐一直是开不了玩笑的人,回头我也泼她一身水试试看,看她下次生气还泼不泼我。”
  “不是生气。”沐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他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信还是不信?
  “不是吗?看来玩笑还是不要乱开的好,你说是吧,沐社长?”我胡乱地说了几句,想差不多也该走了,再不走也就显得无趣了,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听见他说:“下次在新秀文学大赛上相见,还请苏小姐不要再跟芷儿乱开玩笑就好。”
  可笑的是我,不是吗?
  他叫她芷儿,他都叫她芷儿了,我还能再说什么吗?说什么不都成了小丑吗?
  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我终究是要在新秀文学大赛上碰面的。
  2014年。
  我是个不听劝的人,更是个不愿听话的人。
  “章记者,决赛前的提问就拜托了。”我递过一个鼓鼓的信封给对面的人。
  “那是自然,我会按您说的办。”
  比赛按照我预想的方向发展地非常顺利,她失利了,而我是冠军,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赢了她自己会那么开心,那么满足,那么充实,而且哥哥也会放手,让我在社里面好好做事,不会再多加干涉了。
  当我在楼梯道见到她的时候,我都可以挺直了腰背看着她,她说:“无论如何,恭喜你。”
  我看着她清冷的样子,完全没有赛场上眉宇间流露的慌乱和烦躁,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脑子里:她是故意输掉比赛的。
  至此,我没有再看见她出现在我面前,更没有出现在任何比赛中,她就像是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大众的视线里,而我,继续按照哥哥的安排,在一场场比赛中厮杀拼斗,只为夺得桂冠而已,我不知道那个冠军有什么意义,是我写的那些没有灵魂的东西的价值还是评定?我越来越不会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写东西,反而是把写作当成了一种任务,哥哥交待的任务,完成了,过了哥哥那关,它就可以被哥哥的出版社出版,而我就可以睡觉、吃饭、静静地躺一会儿,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矛盾。
  因为芷儿结婚的原因,杨学长一家人在上海住了一段时间,除了在婚宴上匆匆见了一面,今天他第一次约我出去喝茶,他是个很有古韵的人,而庄小婉是一个具有古典情结的人,他俩人的婚姻应该是上天注定好的,从我意识到的那个时候起,我就不再抱有幻想,把少女时期的纯粹的喜欢归结为了小女孩的迷恋。
  “信子越变越漂亮了,你姐姐不跟我介绍,我都认不出来了。”杨扶风喝了两口茶。
  “杨学长变化也挺大的,女儿都那么大了。”寒暄了几句也终究是谈不熟络的样子,杨扶风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信子,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因为以你姐姐的脾气是不会告诉你的。”
  “敢情杨学长不是来叙旧的,是来当和事老的,她瞒着我的事情我应该都了解到了,其他的也都不用说了。”我说着就用纸巾擦了擦手,顺势要离开。
  杨扶风一手拦住了我,示意我先坐下听他慢慢说,我也给了他几分面子,不咸不淡地坐着听他说话。
  “你和芷儿的姑妈当年是用了你爸爸的钱做手术才活了下来,你爸爸是个很正直善良的人,他被黑道追杀的时候,也没有强迫你们姑妈还钱,但是你们姑妈也没想到黑道的人会下了狠手,为了你爸爸的事情,你们姑妈长年愧疚,本来稳定下来的肾衰竭也恶化了,你走了没多久,她就走了。”
  “那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瞒着我很好吗?”
  “因为你哥哥他”
  我不记得是怎样结束那次见面的了。
  六月,我回了一次蓉城,看了看那凄凉的坟头。
作者有话要说:  

  ☆、佛曰:三千繁华,弹指韶华(三)

  我一踏进家门,就听见哥哥的声音:“去哪里了?”
  “哥哥什么时候开始会关心我的行踪了?”我一向跟他说话的语气都是平平淡淡的,跟一开始不同的是少了几分畏惧,而现在却带着嘲讽。
  “不要忘了,明天去影视公司把剧本商量好,我已经帮你预订好了。”哥哥却直接忽视了我的态度,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知道,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该知道的我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当年你给蓉城那边打电话,你说什么把事情告诉那边的护工的时候,我居然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我居然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是我笨,都是因为我笨,还会一直被你利用。”我几乎是狂喊出口的,用尽了我一生的力气。
  “该知道,不该知道的,知道了,那又怎样?”
  他完全没有一丝愧疚吗?
  一点点都没有吗?
  他为了带我回来就母亲,就去胁迫芷儿逼我走,让我的人生变成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他不愧疚吗?
  因为手术还没做,她为了让芷儿到上海来找不到我,就让人把事情告诉了姑妈,害姑妈病发而死,害死了养了我那么多年的亲人,他一点都不愧疚吗?
  起初我决定回来,有很大一部分真的是因为妈妈,因为妈妈,所以我相信哥哥可以好好保护我,好好对待我,我们可以很幸福地生活下去。
  “信子啊,你见过哥哥的,你喜欢哥哥吗?”
  “喜欢啊。”
  “你为什么喜欢哥哥呢?”
  “因为哥哥很帅,还很厉害。”
  “那信子知道妈妈为什么要给哥哥取名字叫‘苏锡信’吗?因为妈妈希望哥哥能够一直保护好信子,就算以后妈妈不在,你们也是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你明白吗?”
  后来长大了我了解到了一个故事:古代诗人刘禹锡的母亲在一夜突然梦见了治水的大禹,从大禹手中接过一个新生的婴儿,醒来之后,经过大夫诊断真的已经怀有身孕,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就取名字叫做禹锡,古代的“锡”字表示赠送,是要感谢大禹送给她这么一个子嗣。
  而我的母亲给哥哥取名锡信,给我取名信子,她是希望把我交托给哥哥,希望哥哥能够善待我,护我一世平安。
  可是他,真的知道其中的含义吗?
  他头也不回地向楼梯走去,看着哥哥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脚处时,才苦涩地自言自语到:“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可是,你当过我是你妹妹吗?”
  当年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知道我会恨他吗?恨不得他去死吗?
  第二天,我就收拾了东西,决定要搬出去住,不想再看到那张虚假的面孔,那个我永远也无法理解的人。
  他站在客厅,一步步走进我,我第一次大着胆子平视他的眼睛向他走去,我要改变,我怎能不改变呢?难道要让他紧紧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一辈子?他可能一直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任性妄为的一面,或许还在心底咒骂现在羽翼丰满,翅膀硬了,想要飞走的我。
  我跟他错身而过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确实不小,我一直试着挣脱也是徒劳,他看着我的脸说:“我的妹妹,你还是太过于天真,不懂得人心险恶,你难道不怪苏幽芷和她姑姑拿走你父亲的钱去治病而导致你父亲惨死?你难道不怪苏幽芷为了给她姑姑治病而把你卖给我?你可知道,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多精,她到上海来找你真的那么简单?无非是想用舍不得你,想要带你回去为借口,然后再敲诈勒索我一笔,你到现在还傻傻地为了她要跟我反目,真是白费了我一番教导。”
  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甩开了他的手,退开了几步后,恶狠狠地盯着他,我这一刻竟有种自己像极了当初那个为了姑妈为了我而跟一直逃债却从未服输的芷儿的感觉,我讥笑地说:“对我的教导?你让我的人生在恐惧、害怕、没有尊严的度过,我真是要谢谢你。”我说着就要往前走。
  “我说,不许你踏出这个家门!”
  “你到现在你还冥顽不灵,你害死了姑妈,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我不会再像傻子、像呆子一样听你的话了,也不想再做你挣钱的工具了,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此时此刻,我亲手将自己从泥浆里捞了起来,虽然浑身上下都累得像是快死了一样,但是心却是安稳的,自由的。
  我独自在外面生活了几天,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满大街都是关于我的负面报道,我都不知道怎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报社揪着我不放,难道他们一点都不顾及哥哥给的压力了吗?
  我还在天真地等着流言日渐消亡下去的时候,秦示儿找到了我,约我私下见一面。
  我对她,只有不安和愧疚。
  我乔装打扮了好久确定不会被认出来才敢在来来往往人最少的清晨出小区的大门,秦示儿不一样,她就那样悠闲地站在湖滨旁享受着丝丝凉风。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还带着口罩,说话看不见神情,听见的声音也是不清不楚的。
  “你现在都沦落到这副样子了?”她一口喝光了手里的咖啡拉罐,把罐子直接扫过我的肩膀扔了出去,我顿时就火大了,骂她道:“你神经病啊。”
  我不想再理会这么无聊的人了,转过身就走,走了几步,听见她说:“你心虚了啊?我什么都还没说呢,你现在就开始害怕了啊?”
  我真的害怕了,我感觉她浑身上下都是怨恶的气息,就像是我继续再跟她说上两句话,她就能把我千刀万剐一样,所以,我落荒而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是一场荒唐梦

  我这些日子什么东西都没吃,一开始还想要配合一下乖巧的楹儿,喝下她煮的汤,但是在二哥试了好几次都无法顺利地灌进我的食道的后,我就劝她们放弃了,后来二哥找医生每天来给我打营养针,至少要维持住身体最基本的需求。
  如今,胃部开始出现毛病,时常绞痛得让我全身痉挛,明明我无法进食,却偶尔还是会连连作呕,硬是吐出一些酸水来。
  晚上,我的精神又开始加快了衰弱的速度,这是我所以病痛中,我最讨厌的,一旦开始衰退就很难停下来,而且总是噩梦连连,想睡一觉都是很奢侈的事情,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每每这个时候我神经痛的老毛病就会跟着复发。
  苏风信子去世后,苏幽芷的精神衰退得更厉害了,常常是从白天睡到黑夜又睡到第二天早上,整天都病恹恹的,睡着了也会说胡话、做噩梦,一开始半夜总是惊醒,怕梦魇就难以再度入睡,她的精神日渐消磨的严重,就连笑都是件勉强费力的事儿,但是每次睁开眼看到的都是沐辰,沐辰疲惫的眉眼,皱着的眉宇,让她心疼,自己无法为他担负起什么,却让他一直为自己承受苦楚,他不让她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有事也总是报喜不报忧。
  “啊——”
  “芷儿,芷儿,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没事了,没事了。”沐辰极力哄着刚惊醒的幽芷,而满头大汗的幽芷神情还是恍惚着的,突然她抓住沐辰的手臂说:“信子她不肯原谅我,她恨我,是我害了她,是我没能救她,害了她,是我是我”
  “不要胡思乱想,没事的,没事的。”
  马上就要到第八个月了,而她还总是被噩梦扰的神情倦怠,忧思忡忡。
  夏禾语气中都透着无能为力,叶式的神情都黯淡了不少,她知道现在的她不应该再为了信子的死而耿耿于怀,但是没人了解她所担忧的,她怕,她怕她的猜想全是真的,全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盛夏时节末,初秋渐入,天气也凉爽了许多。
  幽芷靠在床上说:“入秋了,蓝楹花要谢了。”
  沐辰的下巴长出了些许青色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他喂着幽芷喝汤,接着她的话说:“但是小蓝楹花在跟我抱怨你说话不算数,没有带她去郊游。”
  “看来得等到明年春天了。”她话音刚落,一个小小的身影就窜了进来,扑进她怀里,撒娇道:“姑姑,姑姑,你偷懒,你耍赖,明明在家,却骗我明年才有时间去。”
  “楹楹儿,你怎么在这?你爸妈呢?”
  “姑父接我来陪姑姑玩,爹地妈咪没有来。”一腔稚嫩的声音把整个房间的沉闷气味都驱散了,幽芷捏了捏她鼻子说:“你爸又拗不过你才是吧。”
  “姑姑,人家都七岁了,你把人家鼻子捏扁了,就成丑姑娘了。”
  “小小年纪还臭美呢,我就捏,我就捏,哎哎,你别躲啊”
  沐辰看着嬉笑的场景,说不出是喜是悲,毕竟他迟早要做出抉择,即便他没得选择。
  晚上,沐辰弯下身体,帮幽芷洗脚的时候,有一天他看见她自己在浴室吃力的弯腰洗脚后,每天都会让她乖乖坐着,自己帮她洗,起初她不习惯,总是试着把脚缩回去,最后还是被某人抓住脚踝,无可奈何也就随着他去。
  沐辰帮她收拾好了的时候,她说:“沐辰,过两天就把楹儿送回去吧。”
  “嗯,过两天你二哥回到上海来接她的。”
  她不是不想看见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孕妇喜欢胡思乱想,但是她真的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几天,她感觉自己身体日渐沉重了,真是体会到了有七八个月身孕的人的辛苦,她现在都不能下床了,每日都是在床上忐忑不安着,最近更让她恐惧的是,身体没来由的疼痛感和腹部的坠坠感,她不敢说,她害怕沐辰知道,她宁愿把它当做是错觉。
  沐辰把她抱着轻放在床上,自己随后也上了床,给她敛了敛被子,就躺下去抱着她,她却紧了紧手,抱住他的腰,将头窝在他的脖颈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他轻抚了两下她的发丝,过了一阵,他想她应该睡着了,她最近睡眠质量虽然不好,但是入睡很快,他低唤了她两声,想确定她真的睡着了,然后自己再去书房把文件看完,哪知当他轻手轻脚地拿开她的手的时候,她却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身,低喃到:“辰哥哥,我们已经到极限了,是吗?我留不住他了是吗?”
  他听着她低咽的声音,全身都撕扯着痛,他要如何做?他该如何做?他能如何做?
  第二天,幽芷陷入了深度昏迷,高烧不退,就连叶式也着急起来,要求沐辰把人送到医院去救治,毕竟医院的医疗设备比较完备,医师也多,可以商讨着下对策,沐辰知道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提这样的要求的,眼下也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说:“告诉我,最好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引产。母体已经是超负荷状态,她本身的底子就不好,而且腿骨、腰椎骨在这几年都开始快速退化,这个年龄的她的状况相当于正常人五十岁左右的时候,就算是现在催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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