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本宫是状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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茆玉在地上挣扎好一会,眼前时而黑暗时而模糊,心里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冷汗浃背。怪自己当初就不该帮助韵烟,这样思雨也就不用死了。眼角才缓缓落下眼泪,思雨,你一定恨死我了对吧。茆玉冷静下来,看着铜镜里面,醒目地脖子已经红的不像样子,甚至有些淤青。
不行,她还不能认输,至少赌一把才知道。哼,韵烟,你不过就是一个宫女,你真的能斗过尹妃吗?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下药
落叶缤纷的秋叶亭下,望望着满地的枯叶倒将平常的地面铺成天然的毯子,一步步蹑上去欣赏着头顶地参天大树,阳光稀疏从树枝里面洒进来,尹如霜一袭淡蓝色抹胸裙,肩部轻披银色绸缎,裙摆上独特的布料在光下隐隐发亮,两支凤钗在发髻两侧,细长的玉坠垂下在耳旁两鬓,乌黑的发丝垂在身后,随着风扶起。
“参见尹妃娘娘。”茆玉小步子匆匆地迈来,小心谨慎地福福身子。尹如霜妖艳的侧脸微回眸,朱唇轻抿,“找到了?”声音好听却有着让人害怕的魔力,茆玉支支吾吾地点头,嗯了一声。墨如从尹如霜身侧走下来,从袖口里拿出一个苏绣香包,硬生生塞到茆玉手里,“这将是你最后一项任务,完成了我们娘娘便会包你升位。”
茆玉经不住未来前程的诱惑,眼底的激动满意而发,“奴婢定不负娘娘所望。”尹如霜手里面的宫羽扇缓慢的扇着,怡人的香气渐渐蔓延着,“墨如,本宫累了。”尹如霜莲步移开,好久以后已经远的看不见了。茆玉低头拆开香包里面,竟是药,会是什么药。
茆玉回到浣衣房,东张西望看不到白萱烟的身影,才稍微安心了些,走到白萱烟昨日搬进去的房间,将药洒在了茶杯的口沿,走时还不放心地检查了一下。哼,韵烟,这次才是真的永别了。茆玉出门时,径直穿透了褚悠然的魂魄,褚悠然冷冷地望着茆玉,走进白萱烟的房间,一眼就看懂了茆玉来的意思。
这药看来是个好戏,倘若那个白萱烟死了,那具身体就是自己的了。褚悠然可不打算告诉白萱烟下药的事情,一切都等到晚上便揭晓了。用了晚膳,回来的白萱烟还在想着如何明日像玟敏交代,嗓子倒突然干渴起来,她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痛快地一饮而尽。
本想着烧些洗澡水留着洗去一身的汗气,不料接触热气没多久,身体变开始发烫起来。或许是热气蒸的,她便跑出去透透气,已经很晚了,她忽然浑身一寒,之后整个人就像被丢进了火山里,热的头皮都想挣裂,她有些昏昏沉沉地挠着头发,两步跑三步停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吹着凉风身体就会舒服一些,她双手还在拼命地挠着头发,看起来就是个疯子一样。
跌跌撞撞,一个柔软的建筑物被自己扑上去,她早已意识模糊伸手抓了抓,傻笑着,“好软。”凌无极以为自己好不容易能从岛上下来透透气,这大半夜的竟遇上个女疯子。他用力一踹,将白萱烟甩得好远,白萱烟吃痛地大叫一声,本想转身离开的凌无极察觉这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过去看了一眼,竟是烟儿!
他心疼地将白萱烟抱了起来,拂去遮住她脸颊的头发,只见她神志不清地一个劲说热,反而想要挣脱自己,凌无极一眼就识破这个药物,这是能让人成“魔”的合欢药,一般可就没救了,是谁如此竟要将烟儿置于死地!
第二百三十三章 冰床
凌无极脚步飞快地下了船,往蓬莱殿里走去,步伐匆匆掀起地面随风而飞的枯叶,怀里的人儿越发的烫,而白萱烟还神志不清地抱着自己,“好冷。”凌无忌一脚踢开了偏殿的门,走入内室,腾出手挪动脚下的木板,右下角地面忽然向下划开,一条密道显现出来。
密道下面是一片天寒地冻,中央一席冰床散发着寒气。凌无极将她轻轻放在上面,白萱烟的体温接触到冰床,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慌张地拉着凌无极的手,无助地眼神惶恐不安。“好冷,这个好冷。”凌无极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安慰着白萱烟的激动,将她依偎在自己肩上,搂着她的身躯,“不冷,有我在就不会冷了。”
她懵懂地点点头,更加用力地抱着凌无忌的腰部,蹭了蹭他的胸膛。烟儿,究竟是谁要把你害成这般模样?萧柯,我曾要你好好保护烟儿,你竟然食言了,还让烟儿受了苦。。。凌无忌恨意无从可解,只能将恨意搁在一旁,把烟儿先治好。这冰室的温度很低,凌无忌逐渐感觉到不适应,唇色已经开始有了微弱的变化,睫毛下已经有些冰霜,但是他始终没有敢放开白萱烟,她的身体还是依旧发烫。
时间慢慢,而怀里的人儿已经有了睡意,打了几个吨便进入梦乡,凌无忌心疼地抚摸着她消瘦下去得脸颊,她这么淡薄的身体在这后宫定是吃了不少苦,想到这凌无忌暗暗感叹,幸亏是自己及时遇见了烟儿,不然下一次见面,怕是凶多吉少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在这冰天冻地的地方陪着她,又有什么不情愿的?!只要她能好起来,仅仅一夜冰冻,又奈何?深夜下来,温度不断降低,白萱烟的身体终于热缓缓降下来,因为凌无忌的身上早已没有热度,也顺利地帮了她降温,凌无忌有些吃力地发抖,但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
一夜未眠,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凌无极再一次摸了摸她的体温,终于是安心了不少。而自己的手同这冰块没有区别,生怕冻伤白萱烟,又将她带了出去。滕方曰恰好在外面,看着脸色惨白地凌无极,着实一惊。“无极,你昨晚是干了多荒唐的事情?”滕方曰接过白萱烟,看着摇晃地凌无极有些担忧,“安顿好她,我先去休息一下。”
滕方曰心里不舒服,充满不耐烦地神情看了看怀里的女子,究竟是谁能让凌无极这么细心呵护?
第二百三十四章 喝药
梦里一袭淡紫色的身影,在黑夜里的月光下有些发亮,是谁?她伸手追上去,眼前突然亮堂起来,自己竟坐在床上,金丝而制的纱绫规整地垂落在兽毛毯上,华丽图案的床榻无一不在流露着皇族的气势,这时,一个小丫鬟规规矩矩地走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个小丫鬟略施珠粉还算标志,墨白色的衣袖衬托着文雅之气,“请姑娘服药。”
“这里是哪?”她戒备地目光扫过来,“这里是蓬莱殿。”小丫鬟轻声细语地回答道,蓬莱殿?看这些摆设,自己应该还是处在皇宫里面,“这是谁送来的?”她冷冷地望着小丫鬟手中的药物,一副不能相信地神情瞪着小丫鬟,“是滕。。。”没待小丫鬟说完,縢方曰便踱步走进来,一声招呼也不打,径直走入屏风后面,注视着白萱烟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他不耐烦地夺过小丫鬟手里的药碗,压迫性地坐到她床边。
“喝了它。”充满压制性地磁音刺激到白萱烟的神经,她还是装作一副不惧怕的表情瞪着縢方曰,“你是谁?”縢方曰没好气地掰开她的嘴巴,硬生生地灌了进去,好在药并不是滚烫,温度刚刚好。只是稍微呛着自己而已,她咳了几声,本能地捂了捂自己的嗓子,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不已。
“本王不喜欢不从命的女子。”说罢,縢方曰冷哼一声,气冲冲地走了出去。那药碗也随之被摔在毯子上,白萱烟还未反应过来,小丫鬟连忙从不远处爬过来,跪着收拾地上的碗,“姑娘,方才那位是滕王,是西域的王上。”西域的王来中原皇宫做什么大人物,“他救得我?”白萱烟不屑地问道,小丫鬟懵懂地点了点头,“具体奴婢也不清楚,只见滕王抱着姑娘进来,吩咐奴婢好生照顾姑娘。”
这么一个不喜欢人的男子,又怎么怜惜自己的生命,白萱烟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掀起被子双脚落地的刹那,身体就像瘫痪一般,软绵绵地倒在床边。“姑娘,还是好好地躺着吧,晚些奴婢给姑娘送些食物。”小丫鬟轻柔地动作但不拖泥带水,将自己安顿好,出去没多久,便送来了食物。
“这外面真的是好安静啊。”她随口表态一下,倒让小丫鬟浑身一紧,察觉到小丫鬟的失态,她抬起头望着小丫鬟,“怎么了?”小丫鬟摇摇头,牵强地笑笑,“滕王和凌王不喜欢有杂音的。”她好奇地问道,“那凌王是谁啊?”小丫鬟缓缓地摇了摇头,“奴婢不清楚,凌王本人平日不喜欢在这些地方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不同于常人
凌无极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只能嗅到满屋的中药味,自己浑身被安置着小暖袋,他揉揉有些沉重的头唤来候在外面的阿四,“阿四,什么时辰了。”阿四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自小被凌无极救赎一直寄养在后宫充当个小角色,如今凌无极回来碰巧收了他做近侍。“主子,已经是下午申时了。”凌无极有些诧异地皱了皱眉,“主子,你已经睡了三日,再不醒过来腾王可就要折煞奴才们了。”阿四有些担忧地表情无奈地望着凌无极。
凌无极轻叹一口气,第一件事就想出去看看烟儿,刚打开门迈出去,又退回屋里,“外头怎么这么冷。。。”阿四机灵地送来一件风衣,“主子,你之前感染重风寒,这病还没痊愈主子是要去哪?”凌无极冷冷地目光刺了一下阿四,“奴才怎么这么多话。”阿四立刻本分地低下头,跟在凌无极身后不再说话。
拐角处,险些与滕方曰撞个满怀,“无极,你睡的可好?”滕方曰话语温柔可善,但那股发泄不了的怒意全部充斥在滕方曰的眼底,滕方曰冷笑着,“那姑娘可是精神的很,大早上的便跟丫鬟在外头干活。”干活?一提这些累的字眼,凌无极一联想到白萱烟那消瘦的身体,浑身就不舒服。
一句话也不回应滕方曰,焦急地向前面走去,滕方曰被无视地体无完肤,心里败坏的很。白萱烟正在河岸一旁,认真地搓着手上的衣服,那衣服不正是凌无极之前穿过的,这些事情明明让那些下人去做罢了,这个女人真不会给自己省心!
他差点要上去但又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会不会跟她带来困扰,思前顾后还是没有上前。“阿四,让那个丫鬟和那个姑娘日后可以不要做下人的活,就说是滕王吩咐的。”说罢,凌无极又留意一眼白萱烟的背影,然后背过身离开了,阿四没有想多连忙按照吩咐走上前。
“两位,我们滕王吩咐了,两位不用做这些无用的事情,好好休息便是了。”阿四呆呆的微笑却又很是规矩,白萱烟有些不开心地挑了挑眉,“哦是吗?那算了,素素我们走。”她拉着之前的小丫鬟名叫素素,素素心里早就乐开花了,但表面还是装作一副腼腆不好意思的模样,“谢谢公公。”
“无极,你不出面就是为了怕给她带来困扰?”滕方曰不屑地撇着凌无极,一口良酒早已下肚。“这些年,你在外莫非就是与这女子牵连上了?”凌无极听着这些话,沉默不语。“既然如此,你大可收她做妾,日后她可就是妃了。”凌无极望着滕方曰,淡淡道,“她对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
若告诉滕方曰,她是凌默烨之前纳过昭仪,恐怕滕方曰拿着烟儿的性命开玩笑。“哦?对金钱不感兴趣的人,这个世间会有吗?无极,你不还是很渴望那把龙椅吗?”滕方曰诡异地笑着,“她不同于常人,这也是我最欣赏的地方。”凌无极回答道。
第二百三十六章 贵客
凌无极面无表情,“滕王,若烟儿真的捆在我身边,那才是让我不乐意的地方。”滕方曰有些质疑地目光呆滞地望着对面坐下的凌无极,忽然放笑,魅惑人心地眼底一丝嘲讽冉冉升起,“无极,你为了一个女人这么跟我较真,这可不像我从前认识的凌无极。”
凌无极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淡然地余光扫了扫外面,天空方才还是有些阴云,此刻却阳光透过云涌,透射出金色的光辉,隐约鸟虫的鸣叫,仅仅是一瞬间的改变,倒让外面的景色与之前截然不同。“滕王,人都是会改变的。”凌无极浅浅一笑,又是一口酒痛快而下。
素素清闲下来,同白萱烟在硕大的院子里悠闲地逛着,可毕竟在这不是长久之计。“素素,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她温柔地抚摸着身侧的花丛,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素素有些诧异,“姑娘,待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滕王救了你,说不定。。。”还没说完,素素脸上一种窃喜地笑容忍不住绽放着,白萱烟立即否定了素素的这个想法,没好气地大步走起来,“说不定什么,你别瞎想了!”
“姑娘,腾王平日是个不会对下人低头看分毫的男人,姑娘能够被滕王救起,我们下人们早就对姑娘尊敬几分了,日后还指着姑娘飞黄腾达,别忘了我们。”素素跟上去,谈笑般解释道。白萱烟鼓气地转身瞪着素素,目光倒不是那种很可怕,只是带着怒意,“我可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身后一个巨大的软物依靠在后背,只见素素脸色巨变,一下子跪在她眼前。不用猜,身后便是那个滕王。滕方曰挑逗般磁性的声音响彻在她的耳畔,“想跟谁有关系呢。”白萱烟先是走向前方几步后,然后转过身,福身道,“参见滕王。”
滕方曰忍不住轻笑着,“好,懂点礼貌了。”这个女人长得倒也不差,仔细一看倒说倾国也不为过,只可惜脸色太糟糕了,“方才,你们二人的谈话我可都听见了,我滕王这么差劲吗?”白萱烟恭敬地口吻回答道,“滕王是个以大局为重的大人物,下人终是下人,没有别的想法。”这一番话听上去,直接就是把滕方曰和这个女人画个天地之差,滕方曰倒稍微有些兴趣,“不必,你既是我蓬莱殿的贵客,你也不是什么下人,日后见我也不必行礼。”
素素一脸羡慕地看着白萱烟,忽然滕方曰扫了一眼素素,“你可要好好地照顾贵客。”素素开心地点点头,“是,奴婢知道。”看白萱烟无动于衷的表情,滕方曰觉得有些奇怪,“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白萱烟沉默半响,“多谢滕王救命之恩,但我想离开这里。”
第二百三十七章 无能为力
滕方曰不悦地瞪着白萱烟的鬓发,“你给本王抬起头说话。”白萱烟没有一丝犹豫地抬起头,勇敢地直视着滕方曰仿佛要嗜血的眼神,这样的神情,见多了也不为害怕,毕竟自己也是死过这么多回了,本来就剩下不多的日子里,她不想再向任何人低头。
看着她这么平淡地眸子,滕方曰的气焰却是消下几分,“你觉得这里不好?”白萱烟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只是我不喜欢束缚的地方而已。”滕方曰好看的唇形紧了紧,这个女人怎么一副倔强的样子跟凌无忌有了几分相似,“罢了,待你伤养好,离开这里吧。”滕方曰看着她脸上表情微弱的变化,这个女人当真舍得离开这里,去外面那个不知道生死的地方生存?
“多谢滕王体谅。”她可算是稍有悦色,可滕方曰一副不甘心地模样转过身去,“但,唯有你病情真的好了,本王才肯放你走,在那之前,你还是打消溜走的机会吧。”白萱烟原本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又被泼了盆凉水般,“滕王,为何执拗在一个女子身上?”她一句话彻底掀起滕方曰心底的疑问。
是啊,为什么凌无忌偏偏固执在她的身上?他偏要将这个女子留下,把这个女人的真正面目揭发,让凌无忌看清楚,后宫的人可没有一个是高尚的。“本王的意愿你若想揣测,就到地下猜去吧。”一句冰寒除了让素素浑身打个颤以外,白萱烟倒没有任何异样。
这些有权有地位的人,是不是都是一个德行?白萱烟心底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一副自我良好的模样,真是看的够够的。“素素,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散散心。”她看了看素素,无奈地挥挥手,素素点点头,走开没多远,白萱烟身后一股凉意刺骨,一阵阴寒的声音低起,“还活着呢。”
白萱烟回头看去,“褚悠然,你怎么还好意思出来?”褚悠然一副不以为然地模样挑了挑眉,银铃般地笑声回荡着,“怎么不好意思的,我来关心你一下都不行吗?”白萱烟藐视地轻浮看去,“你若真心好意,又怎么会在我中毒之前不阻止,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褚悠然笑着点头,“看来让你一场毒发,你倒是聪明不少,不过,白萱烟如若你没有中毒,或许你早就被茆玉拉出去做个替罪羊了。”白萱烟眼中布满怒意,冷哼一声,“这些都是我碰巧而已,褚悠然,你的想法我也看破了,你也利用不上我了,你走吧。”
褚悠然沉默些许,半响后又说,“你活不了多久了,看你气血早已失调,三年或许就该是极限了。”白萱烟心里虽想平静,因为这件事是她早就料到的,但是还忍不住沉重几分,“这三年就当是我感激你,我会帮你完成这三年的遗愿,剩下的岁月你是想管恐怕是也无能为力了吧。”
第二百三十八章 面具人
白萱烟手中的茶杯忍不住颤了一下,脑海里回想着方才褚悠然的话。自己只剩下不到三年的时间了,她又能为谁做什么?素素端着药膳迎面走进来,善意地笑笑,“姑娘,快趁热喝了吧。”白萱烟眼中的碗筷,药水的颜色,一切仿佛都是灰色,喝下这些又能有什么用,明明还苦涩的要命。
“素素,我的病让大夫来看一下吧,我认为好的差不多了。”她默默地说道,右手无意滑落桌上的纸张,素素立即弯腰帮她捡起来,“嗯好,我这就去找大夫。”素素话音未落,连忙跑了出去。褚悠然忽然出现在门帘后,飘渺地笑声若隐若现,“这是怎么了?急着要去哪?”
她站起来,将碗中的药膳全部倒在了盆栽之中,“回去。”回去?莫非她是要回到浣衣房?褚悠然拉黑着脸,“你不必回去了,都结束了。”她转头看向褚悠然,莫名地问道,“结束了?”脑后袭来一种不好的感觉,“茆玉怎么了?”
褚悠然踱步移到桌前,随口道,“死了。”白萱烟心里骤然被狠击了一下,看着她脸上逐渐显现地内疚之意,褚悠然有些愤怒地说,“她是要害你的人,若不是她死,你还会站在这里吗?”她含泪地仇视着褚悠然,“你说的为何这么随意?”褚悠然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