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本宫是状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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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犯晕,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不清,自己中暑了?她扶着树站起来,语气平缓:“漠少爷,这附近可有水源?”他闭着眼,静静不动,似乎没有听到,她无奈摇摇头,只好坐回位上。
用领口的衣服制造些微风,也舒服些。她脸上不停地冒汗,脸色开始逐渐变红,全身像被热火炽烧着。她痛苦的闷哼着,呼吸也没有了规律,“漠。。。”口中变得干燥。
他感觉到她的气息不对,睁开眼睛看着她,情况不是很乐观。他连忙站起来,抱起她,不顾天气继续赶路,这一带是没有水源的,能不能坚持住,就看她自己了。
迷糊中,自己仿佛被抛掷在空中,脚下没了重心,眼皮变得沉重,她努力睁开一只眼又忍不住闭上,她看到了他棱角般的下巴,自己正被他抱着吗?原本躁动的心也不明的恢复了平常,身体也渐渐凉下几分。头脑也清醒了一些。
她真的只有这么重吗?这次,凌漠烨真切的感受到了她的重量,在他手中仿佛如玩物一般,轻轻一扔,她都能飞上天。他低头,俯视她的脸,玉面淡拂,柳眉如烟,花颜月貌,这一切形容她都不为过。
白詻阳你究竟是何人?一副倾城脸,一身绝世武功,又是当今状元,他不由生起了太多疑问,若非她是女子?他伸手想去摸她的身体,手却停在半空中。
可笑,真是可笑。女子怎么会有救他跳悬崖的胆量和勇气?她睁开眼,一动不动看着他,一抹浅笑挂在嘴边,这个怀抱的温度让她消去不少痛苦,她正打算给他的印象加分的时候,他突然放下了她。
“若是感觉好些,自己走吧。”她心里有点失望,自己也是的,瞎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会转换性格呢?刚才发生的所有在一瞬间都在二人的脑海里淡化了,没有人在提起。
萧柯与王管家正在一处商讨是否联系朝中大人前来相助,至今都没有凌漠烨和她的消息,如何是好。李管家奈不住性子,急忙催二人上马车,回京求助。“不必回京。”凌漠烨突然站在他们眼前,是何等的一种喜悦?
王管家红了眼眶,鼻音略重:“皇。。。漠少爷,你平安无事,实在是太好了!”凌漠烨给了一个安慰的笑容,“费心了。”萧柯走到她面前,一天一夜的话语在这一刻,他却成了哑巴,她冲他莞尔一笑:“我们回来了。”
萧柯差点没刹住要上去抱她,咳一声:“没事就好。”他奇怪的表情很有喜感,她上去讽刺:“呦喂,这表情怎么像是不欢迎我啊?”他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看到你回来我高兴地不得了好不好?”她被这一声叫呆了,他这么认真做什么?
凌漠烨注意到了萧柯的表情,很明显,是一种情人之间才有的表情,萧柯很喜欢和白洛旸一起不为过,但白洛旸一句话引起他的反应倒有些激烈了,他走上去,在萧柯耳旁留言:“跟我来。”
第二十三章 试探
凌漠烨沉思了一会,冷眸相对:“你认为她奇怪对吗?”他看着萧柯,萧柯似乎早已猜到他会这么问,目光从容,却点头:“你,看出来了。”二人之间有着冰山隔阂般,语气都不是很好。
他挑眉,轻抿嘴角:“若非你动作太大,我还会迟钝一段时间呢。”萧柯明白,他恐怕是猜到她的不对劲,但他猜到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是自己的举动,使他对她产生了疑心,想到这,萧柯心里被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装进了后悔,和担忧。
萧柯的话语塞嘴心里,明明谁都没有证据,他又能如何呢?他瞪着萧柯,威严四伏,目光发狠道:“听好,我无论怎样针对她,你都不可以插手,否则,我就直接给她判一个有损国面的罪,然后让她永不得上朝,状元也当不了。”
萧柯听后,耳朵仿佛受不住打击,微微疼感蔓延到全身,“她是不是女子有这么重要吗?至少,她的存在给朝廷,给你带来不少好处啊。你又何必。。。。”他打断,坚定口吻道:“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那便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萧柯苦笑着,不就是怕她会干扰到他的地位么,自古帝王心就是多疑的可怕。不管他怎样针对她,萧柯都会永远守护她,管她是男是女!至少,她是他第一个用心去交的朋友。
凌漠烨抚摸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自己又何尝不是差点为她送命,白洛旸,我为你死过一次,我就不会为你死第二次。白洛旸,答应我,最好别让我发现你的真面目,否则,我恐怖的一面就该让你看到了。
她呆在马儿的身边,一手喂草,另一只轻抚马儿的后背,究竟萧柯方才那一句话隐藏了他什么样的想法?“洛旸。”正想着,他便与凌漠烨从不远处走来,他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她也没有理会。
凌漠烨走过她身边,把她一手拉近自己的胳膊下面,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略微惊慌,大家都在场,可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漠少爷,这是要干什么?”她语气竟不似当初那般紧张,不慌不乱,平淡无常。
她转头看向凌漠烨,没有一丝害怕或羞涩的情感写在她的脸上,他倒有些奇怪,死死盯着她的眼眸,想要捕捉到她的异常,一双平静似水,没有波澜的双眼让他有些失望。他冷笑一声,在警告她故事还没有结束,明显的笑声却只让她听见了。
他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但笑得诡异:“我饿了,王管家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落脚地。”王管家领命,匆匆吩咐众人做好,最后坐落在一家看上去比较体面,华丽一点的酒楼“酒欲仙〃
小二见这几人的气场一看就知道不是平民百姓,立即先讨好然后带他们进了包间,“那客官们小坐一会,菜稍后就到。”小包间内淡雅而出尘,古色古香。
凌漠烨位居首座,她与萧柯分别次座,后面才是王李管家。大家都畅所欲言,彼此放松心情。他冷抹嘴角,无论你白洛旸如何,只要是女子,尽管你文采再好,朕都不允许你妄论朝纲之事!
“洛旸,你可见过白萱烟?”他若有所思,玩着手中的酒杯,她听后心里一颤,整个人都不寒而栗,他怎么突然问起此事?“漠少爷,男女授受不亲,我与白大小姐也匆匆一两面罢了。”他放下酒杯,越不想问的东西,他就越问得一干二净。
“听闻白府两位小姐倾城一笑百花开,见过之人必会心神荡漾,上次灯宴,我与二小姐碰巧聊上几句,二小姐精灵可爱,果真倾城之颜,可大小姐,我可着实好奇呢。”他的话很清楚,无非是在打探她的口风,“漠少爷,大小姐身子骨弱,整日只能窝在闺阁里。”他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那就等有缘自会相见吧。“
她明白了,凌漠烨猜到她女扮男装,所以来试探自己的,怪自己太不注意了,既然被发现,那就要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一招必须如履薄冰,如若自己无能,她将万丈深渊。
第二十五章 吵架
她不出声,敷衍作笑,究竟什么时候他开始发现她有不对劲的?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萧柯,果然,萧柯恐怕对她也略知一二了吧。萧柯一有什么事都写在眼神里,她很容易看到了他眼里的忧虑和纠结。
她这般注视他,对面却看也不看她一眼,他是在逃避自己吗?
她不再说话,只是顾着凝视窗外的景色,身旁的凌漠烨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颊,依旧画着一道划勾,凌漠烨似乎看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时间突然变得很慢,每秒都度日如年般,她感觉有些闷,在这坐着恐怕又会被问到什么,倒不如出去喘口气。
“漠少爷,我出去凉快一下。”她客气低低头,看到他允许的目光,于是走出了包间。萧柯心里此起彼伏着,又松口气,方才她竟如此镇静,或许她真的只是男子,但看她出去,心里还是痒痒的想去找她问清楚。
“各位爷,菜来咯!”小二很有技术,一下子竟端进五个碟子,凌漠烨开口:“萧柯,你去告诉洛旸,菜上来了,让她适时回来吧。”萧柯听后,也起身去找她。
她走到天台,俯视前方的树林,绿葱葱茂密着,好像铺满陆地,阳光直射她的面前,还好头顶有屋檐,晒不到她。“洛旸。”身后传来萧柯的声音,她的动作突然静止下来。
萧柯看着她的后背,又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认识,那时候,他也是这么看着她,一头垂直乌黑的头发,一身素净的衣袖,她总能给人一种亲切温暖的感觉,是她由内散发出来的,连他都至今才发现,他是被她温暖了吗?
她突然低头,转过身,额前的头发挡着了她的眼睛,“什么事吗?”他尴尬挥挥手,“没什么,小二把菜都端去了,我来告诉你一声。”她不说话,双手放在背后,他有些担心想上前去撩起她的头发,她冰冷的打去他的手。
“别碰我。”她抬头,目光锋利像把刀子,“你且去,不必管我。”他有些闷气,本就为她担心的,她还看不出来反咬他一口,他脸上没了笑容,像对陌生人一样看着她:“好。我的用意你不领,那你别怪我无义!”
他的话没有喊出来,却认真地一字一字咬出来,他立即回头,因为鼻子酸到他自己都忍不了了,心里委屈得像用麻绳紧紧绑住怎么样都松不开。
她看他离开的样子,感同身受,为了不让别人对她有更多的疑心,她只能相信自己。他对她真的很上心,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她靠在门框上,突然想起了躺在床上的父亲,眼眶中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的划过她的脸颊,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曲折的线。
她现在为何如此思念父亲?想现在就回府,远离这里的一切,她再也不想去理会了!父亲曾经鼓励她的话语犹在耳畔回响着,是她太不坚强了,她要忘记自己哭的样子,替白府争口气,为她自己加把劲。
她回包间前刻意洗了把脸,注意自己的仪表,看不出哭相就好。“洛旸,你怎么这么久,菜可都上完了啊,赶紧吃吧。”王管家关切道,她点头微笑:“嗯好,我这就吃。”
她坐回自己的位子,拿起筷子,吃的倒很开胃,心里还夸着“酒欲仙”的菜色好。萧柯则是一口都难以下咽,他很厌恶现在的她,为何还吃得这么开心?!凌漠烨在桌下踢了他一脚,示意让他多吃一些。
她将二人的动作看在眼底,他们俩联手了?那她不出击可不行了啊,萧柯勉强拿起筷子,正要叨起一块肉,却被她轻而易举地到了过去,一下扔进她的嘴里,之后,萧柯叨什么,她就叨什么,反反复复。
萧柯忍无可忍,用力放下筷子,所有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白洛旸,你挑事?”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一贯笑脸的他,燃气火来格外的恐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引燃着周身的空气。
她可不怕狮子,不甘示弱,激言相对:“如何?我恰恰就想吃这块,你就不能让着些。大家辛苦这么久,你怎还有力气发病?大家都在场,不想丢人你就消停些吧。”他愤怒到了极点,可一想到身边还有凌漠烨,只好安静下来,只是吃米饭,再也没有吃菜。
王李管家互相打眼色,白大人萧大人吵架了?可真是稀奇,还是第一次见呢。凌漠烨这顿吃的安逸,从她回来一句话也没说,但她似乎有着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第二十四章 白暮辰的鼓励
萧柯赌气一直未消,连马车都不上,说是怕晕不舒服,让王管家换他在外骑马。其实,他现在一见到她,心里就闷地难受,到不如不见。王管家又出于尊卑之分,就坐在马车外面,他们现在是要结束微服私访,赶往京城,派人围剿侯参谋及黑衣人的老窝。
马车里,她与凌漠烨同坐一起,一路颠簸着,她都郁闷不已,心里全是方才发生的一切,她从头到尾来回在脑海里回放,一边还在问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对萧柯那样,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凌漠烨闭目养神不久,马车颠簸的让他根本难以休息,睁开眼就看见她愁眉未展,打趣道:“想什么呢?”她摇摇头,双眸含笑,嘴角轻扬:“没想什么。”他望着马车外的萧柯,又看向她:“你们怎么闹成这样?”
她心里又是一阵不满,这不就是他凌漠烨所想看到的么,让她自己孤军奋战,她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就像一潭沼泽,你看不到他在表明什么,或许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而她就像免疫了一样,直直看着他没有丝毫的逃避。
“是他心里浮躁,请漠少爷勿见怪。”他听后轻笑出声,萧柯在外面仍还在担忧着白洛旸,凌漠烨没有去刁难她吧,他在马车的窗下走着,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自己这么在做什么?这么担心她作甚?!
“你们二人可从未超过如此激烈,真的不打算告诉朕原因?”话语说罢半响,她没有回应,是她自己要走好每一步,错不在萧柯。谁知,萧柯竟能生这么大气,她倒认为萧柯一点都不大度,她明明是在演戏,他竟然傻到看不出?
“漠少爷,没有什么原因。”她身边可是一枚炸弹,炸也好不炸也好,终究她都会受伤,但她不容自己连累别人。在凌漠烨看来,她的话他可都清楚明白,白洛旸时机还未到,朕还打算让你再快活几日,算是当初救朕的补偿。
两匹马后一辆马车疾驰而行,经过城门,他们终又回到京城内,萧柯等人奉凌漠烨之命快马加鞭,赶到皇城前,腰牌一出,众侍卫即刻下跪:“恭迎皇上回宫。”
凌漠烨回宫后,褪下不合身的平民装束,换上了洁净明朗的白色锦衣,内松外紧十分舒适,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束了起来。“来人。”他坐到座位上,理理袖口,“奴才在。”下面的奴才不敢怠慢,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
“两位可也好了?”指白洛旸同萧柯,“回皇上的话,二位大人已在殿外候着了。”他点点头,“宣白洛旸、萧柯进殿。”二人进了去,先是行礼再是敬语,从表面看无一不和,他还认为他们和好了呢。
白萱烟身着一袭淡黄色,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额前几缕乌黑的头发随风逸动,眼角轻佻,仿若花色,凌漠烨看得有些痴,又恢复了常态,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凌冽,淡淡笑容,如三月阳光,惬意。
“朕与二位此行不易,眼下这桩事情朕已派人下去围剿,不知二位对于这桩事情还有什么更好的完善方法?”萧柯听了却不应声,她微微躬身,“回皇上的话,并无不妥,只是微臣认为若皇上想做的再完美一些的话,不妨补贴一下受害者的家属们,他们见皇上这般大度,一定会把皇上的好铭记在心的,毕竟受害者不是小数目。”
他挑了挑眉,“也罢,朕会吩咐下去的,你们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微臣告退。”二人异口同声。
她走在殿外,脸上溢着放松的懒笑,可算是逃过一劫,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萧柯目送着她,心里为她捏了一把汗,这个白洛旸怎就让自己这么难以放下呢。
“大小姐?您回来了!”几名侍女见到白萱烟开心到,纷纷去报喜,白萱晴先到一步,看到她的身影匆匆走上去,挽着她的手:“姐姐,这一程可好?”白萱晴挂着笑容,二人走进屋里,她点点头:“可不是吗?晴儿,去帮我泡一盏茶吧,我都开始怀念你的手艺了。”白萱晴开心走了出去。
她才叹了口气,“看你这样子是出了不少事吧。”白暮辰从阁楼上走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本未看完的书,她望望走远的白萱晴,缓缓开口:“先是被追杀,明明好不容易见来一条命,再是被试探,我这些天都不知怎么熬过来,日夜难安,皇上那边似乎已经知道什么了。”
她说到后面再难以往下,无助的神情令他的心绪也稍稍不安,他拍拍她的肩,笑的极是温柔,“快刀斩乱麻,这些事咱们早就预料到的,早来倒也好。。。。”他看着她,她不是个爱哭的女子,此刻她憋红了眼眶,很快就要潸然泪下的样子。
他愣了一下,突然抱住她:“不可以放弃,烟儿,当初这是你要坚持的目标啊,不要有任何的犹豫,我会一直在你的背后,别忘了,我是哥哥,出什么事都由我第一个。”她依赖在他温暖的怀里,像一个苦恼的小孩,“哥。我是不是太软弱了?”
他摇摇头,安慰着:“你一点都不软弱,你是哥哥见过最坚强的女子。”她听了以后,欣慰了好多,也止住了欲哭的眼泪,她站起来,咬住自己的下唇,狠狠打了自己一下,“哥。你放心,我不会再恐惧一切了!管他什么凌漠烨,我不会屈服的。”
第二十六章 挑事端
她呆在窗下的书桌前,一本书遮住了她的脸,书后的她睡的香香的,原来是看书睡着的,她的眼皮上线睫毛紧贴彼此,只微张着小嘴有规律地呼吸着,“大小姐,二小姐有事找你。”阿朱很有经验似得,一看到她是这样的动作,便没有再进去。
大小姐一定是睡着了,轻轻关上门后,吩咐附近的下人动作轻些,别吵醒了大小姐。
白萱晴独自在自己的闺房里,微微侧些头,手里正一针一线,绣上去的龙仿佛要飞出来一般,白萱晴不时笑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颜色,总有一日,要亲手将自己绣的荷包挂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对自己笑,夸自己的好。
一日。她接到急奏,匆匆赶往宫里,正巧遇到萧柯在附近,萧柯气消了很多,看她要去上奏折,决定跟她一起去看看。韩越像是约好了似得,站在崇政殿外,笑意浓浓:“白丞相,你可接到急奏了?“她冷笑着,没有理会。
韩越站在她身后,“里面写的什么,白大人你不是不知道,我身为参政,有权利略知一二吧。”韩越,从她坐上丞相之位,便不待见她,葫芦里面一定就是耗子药。“既然大人都知道里面写的什么,那就一同前来吧。”韩越站到她面前,“一副女相,你能熬到何时?”说罢,脚先迈了进去。
她垂手站立在崇政殿上,“皇上,这里有杭州通判彭简的急奏。。。”她双手把一份奏疏托过头顶,恭恭敬敬的递上。凌漠烨让内侍接过奏折,奇道:“什么事值得惊动卿等三人一起前来。”她苦笑道:“这件事,恐怕臣等有异议,故此请皇上圣裁。”
“争议?”他一面说一面打开奏折,才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