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都之路-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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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得帮我,你要知道我是为了庞培将军才遭人诬陷的!”普林西娅失去了常态,拉着德米特留斯的衣角尖叫起来。
看到如此的情态,一个平日里自认在罗马社交界呼风唤雨的女子如此低声下气,德米特留斯竟然暂时将其他的事情摆在了一旁,心中涌起了恶意而猥亵的想法,他又再一次翘起了手指,说“帮忙倒是可以帮忙,但我虽然只是个奴隶,金钱、豪宅和权力却一样都不缺乏,实在不知道尊敬美丽的女士您有什么可以值得我动心的。”
交际花女王虽然长久没有亲力亲为皮肉生意了,但犹太佬这句话的弦外之意她还是大致明白的——这个面目俊俏却暗地里卖月工门的混蛋,大概只有自己亲自奉仕**,才能让他得到精神上的愉悦满足了——这种出身低下的奴隶暴发户,在这方面从来不看对方漂亮与否,他们总是以能践踏到之前地位比他高的诸般女子为乐。
于是,普林西娅笑起来,牵着德米特留斯的手,走进了带着密密葡萄藤的圆形穹顶下,那儿有清凉的水池,与柔软的红海式样的圆形卧榻,在那儿普林西娅走到边角处,双手握住根圆柱,随后撩起长长的裙摆,露出依旧保养很好的光洁的臀部,随后叉开双腿,示意德米特留斯可以尽快进入了。
谁想犹太佬很惬意地捋了下头发,随手从小几上端起一杯高档的葡萄酒,而后坐在卧榻上,笑嘻嘻地看着以最羞辱的姿态,半裸下身的普林西娅,让对方感到很愕然,难道要我在卧榻上跨坐在他的身上?原来这货好这口。就在普林西娅刚准备实施主动积极姿势时,德米特留斯将手一招:
从那边的花园边,走出几个皮肤黝黑的低等家奴,全是从阿比尼西亚买来的,在德米特留斯宅院里从事最粗笨的体力活儿,“挨个来。。。。。。”这是德米特留斯的命令。
不一会儿后,普林西娅像个被大棒殴打的母犬般惨叫着,这些黑奴的家伙根本不是罗马人嘴里常说的“斗剑”了,而是实实在在的“皮鲁姆重型标枪”,她柔软而有些下坠的小腹激烈地涌着波浪,一**,刺痛的汗水从她的脸部与脖子上不断滴下,她在心中咒骂这个变态狂人,犹太的“小器男”,对方正脱去了裤子,坐在卧榻上,边兴奋地看着黑奴与她交媾,边在疯狂地挊着!
大约傍晚时分,披头散发的普林西娅,在与整整三个黑奴“车轮”后,用种不自然的脚步,一歪一歪地走出了德米特留斯的宅院,后来得到了轿夫的帮忙,才忍着痛爬上了轿辇,上去也只能曲着双腿侧躺,还不住地呻唤着,平日里多受她辱骂刻薄的轿夫与使女心中都明白怎么回事,便在心中暗爽着,是簇拥着女主人的轿辇,健步如飞!
第17章威风堂堂克劳狄(上)
“我情愿别人问我为什么没有,而不是问我为什么有。”——加图反对奢华希腊化时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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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当黑奴们全都精疲力尽云收雨散后,德米特留斯也终于挤出点家伙,而普林西娅虽然心里恨得发痒,也只能曲意逢迎,跪在犹太佬的膝下,细细用舌头将几滴腥臭的东西舔舐干净。
“现在我不能阻止李必达报复您,不过您放心,到时候首席法务官会收到我的委托的,您必然无罪走出法庭,生意、名誉都不会受到影响,庞培大剧场落成后您依旧坐在前十四排的位子,带头给表演的剧团起立喝彩。”德米特留斯畅快足了,用手捏了捏普林西娅的嘴巴,让她无法吐出来,说到。
果然没几天后,李必达就起诉了普林西娅,不过不是他亲自起诉的,而是指使个年轻的贵族来的,这样普林西娅在出庭时,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下了半截,加上德米特留斯又斥重金给她延聘了位极为厉害的律师,并挨个收买了陪审团的票,所以坐在席位上的普林西娅风采迷人,嘴角微微翘起:只要安静地等到陪审团投出预先定好的票数,她就等着无罪开释了。
不过和李必达那家伙争斗,付出的代价太血了,下次不管是谁巧舌如簧,让我参合到庞培、凯撒或克拉苏这三个混蛋的事情里,我打死也不会干了。
这时,普来玛别墅里。被鱼塘和泉水包围的书斋当中。路库拉斯与马可斯都坐在圈椅上。凯利送来了凯撒和李必达两个人的书信,路库拉斯看完后有些带着责备的语气,对马可斯说:“以后这种危险的游戏你就不要玩了,弟弟。还有,普林西娅那个蛇蝎女人和我前妻差不多可怕,你以后不要与她接触了,更不要随便拿走我的指环。”
那边,马可斯嘟着嘴。没精打采地窝在椅子当中,有些赌气的意思,路库拉斯摇摇头又摸摸脑袋,觉得自己的精力和脑力确实在不断衰退,这样下去逐渐会失去对弟弟的守护能力的。而今,他只能叫凯利,把家中的印章、机密文件全都严加看管,祈祷下次马可斯别再捅出什么乱子来。
这次,就让李必达教训那个蛇蝎交际花好了。
美德女神庙前,积云黑压压的一片。把用各种鲜艳油漆涂刷的神庙建筑染上了蒙蒙的灰色,这是护民官克劳狄的“战斗司令部”。每天早晨克劳狄都会在数百名拥趸的卫护下,穿戴着大到夸张的披风,头上斜插着白鹅羽翎,脚下踏着赭红色的靴子,来到神庙前,这儿的台阶已在克劳狄的指示下拆毁,因为他公开对民众说:“台阶是什么玩意,就是区分人与人高卑的罪恶之物,如果我早生几百年,看到某个建筑师发明了这东西时,就把他从塔尔裴亚岩石上推下去!”毫无疑问,他的这个举动让民众们激动不已,原本克劳狄宁愿舍弃贵族身份加入他们的行列就够疯狂的了,民众最喜欢这种时不时做出疯狂举动的家伙,不是吗?
另外,美德女神庙的四面院墙此刻也被拆除得只剩下对外的一面,被克劳狄的党羽改造成了卫墙,上面设立了木棚、梯子,每天都有大批的街头流氓手持利刃,在此点燃火炬昼夜不停地看守,恫吓着来往良善胆小的市民。神庙就此成为了克劳狄一伙儿为非作歹的地方,他还听从了李必达的建议,设立了“签到制度”,把全罗马城的流氓、妓女、无赖贵族青年,外带行会的领袖,统统登记在自个的名册上,这些人每天在上午都要准备在神庙点卯聚会,烟火和便溺把原本美轮美奂的女神壁画熏得面目全非,墙壁的画上,姿态优美的美德女神在墙壁上抚着已变黑的云朵,用宁静美丽的眼瞳俯视着这群罗马最暴戾的分子,不久后连女神的脸上都被刻上了字——三组拉丁文字,“严肃狂热活泼”,这似乎是李必达对克劳狄的赠词与劝勉。
当李必达穿着长袍高举双手,站在神庙门前时,无数恶棍泼皮朝他翘着大拇指,克劳狄先是到了门前,看到李必达就将披风“刷”地一甩,隔空对望,双脚外八字站立,一手叉腰,一手微举,目光睥睨凌厉,随后蹬蹬蹬蹬地走下来,绕着李必达好几圈,两人才热烈相拥在一起(不好意思,这些戏剧化能引起民众狂热情绪的pose,全是李必达交给克劳狄的,效果自然非凡)。
“连任的事不必担心了,凯撒已经给我承诺了,他说他卸任后,罗马城的事务全交给你决断,庞培也首肯了!”李必达带来的好消息,让克劳狄热泪盈眶。
“太感谢,你不知道之前因为领养问题没解决,我是多么的胆怯忧心,现在我马上就要在罗马城里做出个大动静来,让凯撒和庞培都知道,选我来当护民官是个多么明智的举措。”克劳狄这句自夸完全无错,也许他确实是个恶棍、流氓,外加私生活糜烂的种马,但他在煽动民粹,驱使民众为他赴汤蹈火这方面,有着连李必达都难以企及的才能,堪称“混乱邪恶阵营”里的翘楚。
“在大动静前,我建议你还做出个小动静来,权当练练手。”李必达不动声色地建议着,“这次由你带队,冲击罗马的法庭。马上凯撒就要卸任,在决定他担任何方总督这个关键性时刻,克劳狄你将起到最重要的作用!”随后他就大声给这位鼓劲打气。
“完全没问题。”克劳狄应承下来,就对着卫墙用手一挥,那些流氓们立刻吹起了军队里才有的号角和笛子,无数衣着破烂的男女们,就像从地狱门里冲出的成群恶鬼修罗,举着各式随手拿来的武器,朝着**庭冲去——美德女神庙与**庭,也就相隔个大广场罢了。
这时,法庭上的辩论已经结束,李必达请来的那位年轻贵族明显落于下风,而首席法务官也宣布,陪审团可以按照他们的所见所感,投出各自公正的一票了。普林西娅胜券在握,眼神滴溜溜地看着己方的辩护律师,明显要给那年轻的控方尴尬好看,“既然你站在我的敌对面,那就无福消受美人恩了。”
第17章威风堂堂克劳狄(中)
然而那个年轻贵族并没有任何气馁懊恼的模样,他只是仰着细微的抬头纹,看了看正在监察投票的首席法务官,随后便拾掇好写字板、水时计这些物品,急匆匆地朝**庭的侧厅走去,好像在躲避什么东西似的。
就在法务官与普林西娅的辩护人准备询问这个怪现象时,他们感到地面在微微颤抖,整个大广场的好像有千百头奔牛咆哮的声音,随着呼啸的风刮进来,连正在补粉的普林西娅也凝住的表情,竖起了耳朵,这种潮水般的猛烈声愈来愈近,因为按照古罗马建筑的标准要求,类似协和神殿或**庭这样的集体聚会场所,墙面与油漆必须有特殊的设计,从而保证声音不会外散或下沉,让在场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取会场的发言,所以现在外面这种翻腾巨大的音响一旦进入此处,几乎就给人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大概在四分之一刻后,法庭外面台阶上的所有扈从全被冲击而来的暴民殴打一番,衣服与权标全被撕烂打碎,各个满身伤痕魂不附体地爬了进来,首席法务官和陪审团喧哗而惊恐地纷纷站起来,质询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倒是有个法务官机灵点,急忙小跑着,准备叫人赶紧把法庭的大门给合上,但他刚越过天井的方位,就被一块从外面飞进来的砖块准确命中额头,当即就昏倒在地不动起来,普林西娅用手挠着脸,对这种情景恐慌地叫起来。
但这只是噩梦的开始,随后不断地有砖块、烂水果与粪便从大门或通气孔。如夏季的暴雨那样砸进来。陪审团成员和法务官都是身经百战的经验之士。他们很灵巧地在朝凸出的那块区域(那里暴民暂时够不到射程)匍伏跑去,就像无数只快乐的小乌龟般。
普林西娅惨叫着,在她辩护人的保护下,也准备冒着“弹雨”往那安全地地方爬,但竞争者实在太多,爬来爬去的,让她顿有无从落脚的苦痛,这时一个暴民占据了上面的通风孔。大骂这个法庭已被金钱和权势玷污,居然纵容个指示刺客去暗杀共和国英雄的交际花,这时候普林西娅才明白,这帮人是专门来找她晦气的,但还没等她说什么,那暴民居高临下就发现了她,随即像第一个冲上敌人城墙的战斗英雄那样,对着后面扬手大喊着,“我发现了最卑劣的人物了!”随后更多的男女从通气孔里爬将上来,十几只手如滚滚车轮般。最先被打倒的就是普林西娅的辩护人,他面部正中一个坚硬的瓦片。血当即就从鼻孔和眼眶里爆射出来,溅到了普林西娅华美的衣服上,她六神无主了,只能呆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一泡带着恶臭的牛粪,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今早精心烫卷的头发上,随后秽物随着她的发丝,热乎乎地往下流着,直到满身皆是,她彻底崩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哭起来。
但克劳狄的暴民仍未罢休,他们还要找那个据说收取贿赂的首席法务官算账,一声胜利的呐喊,受到鼓动的暴民激动地反着推开了**庭的门,最先他们还有些犹豫,生怕会因冒犯了这个律法神圣之地而受到事后的惩处,但是当他们回头看到克劳狄正喊着口号,亲自朝这边跑来时,就像在战场上看到将军亲自带头冲锋的兵士般,所有的勇气都被激发出来,他们踩着满大厅流淌的秽物稀水,挥舞着拳头殴打在场的每个人,不管是书记员、扈从、陪审团还是旁听的市民,都无法在暴力下幸免,那个普林西娅更是成为重点照顾的对象,暴民们扯烂了她的衣物,让她赤身**地受到羞辱——辱骂、殴打、猥亵。。。。。。
首席法务官准备从小门逃脱时,又和几个扈从被早已堵在彼处的暴民们给打了回来,随后陷入了疯狂的包抄夹击里,暴民们不但愤怒地把他打倒在地,还有两个妓女抢夺了他的钱包,从里面撒出不少的金币银钱,大喊着这就是对方收取的贿赂,结果不言而喻,首席法务官的随身钱财被掳掠一空。
风暴般的施虐行为大概持续了一刻半才结束,整个**庭化为狼藉之地,横七竖八倒着受伤的人,光洁的石板地面上就像装满痤疮的人脸,画像、桌椅与羽织板全被捣毁。
克劳狄随后就像个凯旋将军般,在拥趸的喇叭声里,与千人暴民旋风般撤回了美德女神庙,没人敢追究这件事,这种结果让克劳狄满意极了,就像吃到颗樱桃的人,是很乐意去尝试更大的甜头的。
而满身粪便,头发滴着黄黑脏水,衣服被撕得粉碎的普林西娅,眼光板滞地举着块破损的画像板,遮着自己的躯体,在门口众多乞丐的哄笑声里,一步步晃下**庭的台阶,看到下面她的轿辇也被浇上了各种秽物,还用白泥与低档染料涂抹上各种画子和文字,而轿夫与使女也早已逃窜得不知去向,她颤悠悠地将画像板扔下,跪着摸着轿辇的栏杆,哀哀地啜泣起来。
一片烟雾的那边,在华美轿辇上微微搭腿的克劳狄娅满面春风,对着旁边恭谨地站着的李必达是赞誉有加,她甚至拉过李必达的手抚摸起来,她一向都和普林西娅争艳斗胜,现在看到对手如此模样,当然就像站在微风拂过的岸边人,看到别人在海浪里挣扎般快乐,“李必达乌斯,你做得太对太好了,在这方面我绝对认同,我甚至都支持马可斯与金枪鱼都离这个蛇蝎女妖远些,你这件事正是为了庇主,为了养父也为了我这个前主母姐弟,做足了。”
李必达很有礼貌地挣开了主母黏糊糊的手,而后踱步到普林西娅的面前,普林西娅抬头看到了他,便像蛇般匍伏爬行向前,抬着手要牵着李必达的衣角,但被李必达神速闪开,“亲爱的普林西娅,你应该安心当我的朋友的,而不是与我为敌。”
看到对方说不出来话,李必达轻吁口气,呲了下牙,而后说:“给你三天时间,离开罗马城出去段时间,不然惩罚还会继续。”
第17章威风堂堂克劳狄(下)
“可。。。。。。”普林西娅嗫喏着。
“没什么可是了,你只是个预演的标靶罢了。所以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收好你最关键的家产,离开七座山丘,走得远一点,记住以后不准再来招惹马可斯了。至于你在城里的几座妓院与酒馆,由多慕蒳暂为看管,不然的话,克劳狄的暴民大军很快就会把它们全部捣毁。”
“你意思是要把我的产业转给多慕蒳?”普林西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必达叹了口气,说不要说转这么见外,多慕蒳本来就是你的人,应该叫代为看管,房契什么的还在你手里,每年还有不少的租金供你享用,说完他半蹲下来,用很轻柔的语气对普林西娅说:“听着,我的条件很宽大了,原本你最后的机会,在哪天庞培大剧场旁边就已经丧失,是我宅心仁厚,又给你次机会,你看看你,你的那些带着漂亮黄杨木招牌,有着精致小房间的产业多美啊,我可不忍心让克劳狄把它们全部捣毁,或者让克拉苏的人把它们尽数烧毁。”
普林西娅听到这话,心想就算未来要报复,也不可在而今李必达风头正劲的时,便立刻抱着李必达的腿,用嘴狠命地亲吻着他的脚趾,乞求他的宽恕,并表示愿意在一天内就兑现他的要求。
当普林西娅做出这个卑微的动作时,远远的克劳狄娅笑得简直合不拢嘴起来。
次日大早,普林西娅在回家匆匆洗了个澡,抹上伤药与恢复打扮后。带着房契、珠宝与几个贴身男女随从。就急忙离开了罗马城。前往坎佩尼亚去了,她离开得是如此地不堪,听说坐了一路的轻便马车,号啕了一路。
羊圈旁的酒馆里,李必达把叮叮当当带着轻快声音的钥匙串,交到了多慕蒳的手里,“开心不开心?我早说了,普林西娅早晚会完蛋的。现在她的这些产业你看管下,积累些这方面的经验,找两件高贵丝绸衣服打扮下自个,你就是罗马风月界新的女王了。”哪知道多慕蒳只是很冷淡地将钥匙串放到柜台里锁好,嘱托两个使女将其看管好,而后稍微感谢了李必达两句,就问他想喝哪儿的高档葡萄酒。
这让李必达觉得老大的没趣,但他还是直接说出了今日来的要求,“马上,你去给我养父当情妇。把他伺候得舒服点,包租合同我和你签订。你觉得一年三万第纳尔的额度如何?还有,那不勒斯那个托勒密的娱乐承包人,也花落你家了。”
“两万就行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欠上人情债的。”多慕蒳话语明显指向李必达,李必达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有些尴尬地喝了两口酒水,就找个借口离开了酒馆。
“喂,你想要你庇主家的财产吗?虽然我也能理解你愿意照顾你庇主的心情,但不会完全无偿地做这种行为的吧?几年前,当你不名一文时,当时穿着染血的衣服坐在我酒馆里时,我就说过你庇主有能购买半个罗马城,不次于克拉苏的财产,对吧。”多慕蒳扭头看着站在门口准备离去的李必达,突然说到。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但那天绝对是金枪鱼和马可斯都去世的时候。”李必达觉得心中有些很彷徨的东西在翻腾,不得不承认,昨日当普林西娅满身恶臭向他乞求时,他感到了十足的快感,一种强者将失败者的命运随意把玩的快感,如果说以前害喀提林是对方找上门来的,或者说以前坑庞培是职业需要,但这次普林西娅的情景他心中很清楚,勿宁说是为了养父,不如说是为了自己心中这份感觉,一种吸食权力毒品上瘾的感觉。
“这不就是三十岁后男子最喜欢的,古今之外,概莫能外,我这种心态不是很正常嘛?有什么可奇怪的!”李必达有些微醉地,扶着街道边的山墙与栅栏往公寓慢慢踱着,随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