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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奥古斯都之路-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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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罗马里不到的距离,这位将军见到了先前护送使者的那一百名骑兵,他们的铠甲与武器全都丧失了,带着羞惭的神气,报告上司说:

“科尔杜巴城叛离到凯撒一方了!城中的长老们,在听说北方伊莱尔达的凯撒重振旗鼓,南方李必达上陆攻陷卢西塔尼亚后,他们立即就改变了立场,将城门紧闭,征募壮丁守卫塔楼,并将我们全部驱赶了出来,至于同盟军那些人,受了酒食的诱惑,直接加入了城方协助守御。”

加利乌斯不由得仰天长叹,悲从中来,便问那个带头的骑兵头目,“你为什么拒绝了科尔杜巴的劝降,跑回来了?”

“我只是想,必须还是得有人向您报告这个情况,那就是前面的科尔杜巴城,已没必要再继续往前走了。”那头目舔着龟裂的嘴唇,说到。

这会儿,加利乌斯只是指指队伍,那头目发觉,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牛头人军团的所有官兵都大呼起来,他们紧紧抓着手里的武器,并且掌旗官在地上拔起了自己军团的旗标,而后在各个氏族部队长的默许甚至鼓励下,朝着别的方向陆续离去。

“你看到吗,兵士们全都叛离了。”加利乌斯沮丧地说到。

入夜时分,加利乌斯带着所剩无几的残部,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瓦罗的营地。

惊慌失措的瓦罗,彻底没有了主心骨,因为李必达的六军团昼夜间疾行,已经扼守住他返回的道路,也筑起了营垒。

“我们可以回加地斯吗?”瓦罗询问幕僚,幕僚们都摇摇头,其中一个胆子大的说,加地斯应该已确确实实地陷落,所有的物资都落入敌人手里,卢西塔尼亚行省的南部和中部都已叛变,北部也在风雨飘摇当中。

“对方营垒的情势怎么样,加利乌斯,你觉得我方应该派出斥候,而后与他们开战吗?”瓦罗吞吞吐吐地问到,这个决策他是不愿意做的,因为他也知道,自己在军事上是弱角。

果然加利乌斯毫不容情地否决了,“也许兵士在列好阵势后,自动就垮了,我们没给养,缺乏训练,斗志和士气也糟糕到极点。总督阁下——我们被团团围困,进退无路了。”

说完这话后,场面一下子冷到了冰点,瓦罗还在翻着手里的卷宗,强作着宁和,但其实内心混乱极了,最后他没犹豫太长时间,就对幕僚们公布了决定:“我方已经努力过了,但神灵并不在我方这边,将账目、兵士表册都诚实统计清楚,还是投降吧!”

所有的幕僚,顿时松了口大气,很快就喜笑颜开,全力运作起这些事宜来。

第23章科尔杜巴追袭战(下)

“我许可卢西塔尼亚行政长官马尔库斯。瓦罗的降服,请他择日率领军团列队,完成程序仪式,并且交出兵士名册与行省财务名册即可。”面对前来请降的盖约。加利乌斯,李必达很和善很豁达地答复,“马尔库斯。瓦罗阁下,我会面呈凯撒妥善加以安置,而行省具体事务,以及秩序维护,就得麻烦加利乌斯将军了。”

也就是说,李必达马上就要继续沿着科尔杜巴城,往更北进击庞培军,而安心地将整个行省委托给自己——虽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而加利乌斯是服气的,即便对方先前是敌对关系,但败在这样人的手下,他倒也没什么不满遗憾之处。

仪式选择了最近的吉日举办,甚至可以说,瓦罗下面的官兵早就企盼这天的到来,他们已经忍饥挨饿够长时间,所以时辰一到,就在掌旗官与百夫长的带领,脸上毫无战败的羞赧,就这样步行了三四个罗马里,进入了李必达营垒的范围内,挨个将鹰旗与队标,整整齐齐摆放在正门前,接着就全部席地而坐,等待着伙食的接济。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对方军团的兵士将这些旗标,很快就返还给他们,并上了丰盛的小枣麦饭,还有油水直滴的烤肥肉,所有人都高声欢呼起来,疯狂地大快朵颐。

“这场战争没有胜利者,也没有失败者。悲观的人如庞培和加图都是这样看待的,乐观如我也是这么看待的!”在进食校场的讲坛上,李必达趁机对所有的兵士演说起来。“从大力神石柱。到东方叙利亚的沙漠。从雷努斯河的黑森林,到炎热的阿非利加荒野边缘,都是共和国的疆域,它不仅仅存在于刀剑的名义里,更存在于每个公民的心里。过去那些守旧派处于偏狭的道德观,人为地划分为罗马公民、意大利公民、异邦人的做法,是到了抛弃的时候了,虽然指望他们自行放弃这种想法是不现实的。但凯撒带领我们所有人,依旧为这种梦想而坚持努力着——与获得公民权的高卢行省一样,伊伯利亚半岛的三个行省的所有部族、城市、集镇,都理应获得相同待遇,所以兵士们,你们今日不是战败者,你们只是摆脱了恶人守旧派的桎梏奴役罢了,你们今日只是回到了大家庭来。欢迎回家,各位弟兄们,各位同袍们!”

“欢迎回家!”李必达方的兵士率先用烤肉叉击打着陶罐。欢呼道,接着瓦罗属下两个军团的兵士。都放下了隔阂与畏惧,也跟着尽兴高叫,特别是西班牙本土的军团与同盟兵士,更是齐声发誓,愿意追随凯撒的旗帜继续战斗。

“我个人非常感激于你们的热情与坦率,但是西班牙的战争和破坏,不会持续很久,我们又何必要加重这片土地的负担呢?所以我现在只能对大家说,如果家庭里没有妻儿的,请离开军营;如果你的父母只有你一个子女的,请离开军营;如果行李里的资产还不丰厚的,请离开军营。然后我再在剩余的所有兵士里面精选志愿的人们。”

所有的人说到做到,遣散返乡的遣散返乡,自愿继续从军的从军,很快李必达就从所有投降的人们里,精选了四千名兵士,发给了他们可靠而坚固的武器,包括西班牙长盾与皮盾,以及驮马、弩砲,李必达的打算是在随后将这些人充实到康巴诺有番号的二十七军团里,成为自己的亲属骨干。

所以在对凯撒的书信里,李必达很轻描淡写地说,卢西塔尼亚已经全境归附,重新回到您的怀抱,为您的事业提供战士、粮秣和精神上的鼓舞,这是场不亚于马塞利亚围城战的辉煌胜利,按照您规定的法案,我授予境内所有蛮族贵族与自由人以罗马的公民权,至于瓦罗先前征募的军团与同盟军,我也和平地就地加以遣散——亲爱的执政官阁下,我已赢得科尔杜巴等地的效忠,西班牙行省后方的锁钥已经洞开,我即刻便带领六军团,直驱阿弗拉尼乌斯的背后,希冀阁下能尽快采取果决行动!

在书信送出去后,萨博来汇报,那位怕羞的前任总督瓦罗,正穿着便装,在扈从的伴同下,于营垒外请求与您会面。

啊,瓦罗毕竟是个爱面子的人,满身书卷气的人物,都有些拉不下面子,承认“我战败了,我无条件向您投降”,这种憨直反倒让李必达觉得这老头很可爱,再加上经过精确核算,瓦罗提供的名册和账簿还是十分诚实的。

于是在营外,李必达是步行走出去的,亲自向瓦罗行父执的礼节,卑谦地称就连凯撒都是对方的学生,到了如今兵戎相见,实在是让人感到遗憾痛心。随后还没等瓦罗客气什么,李必达就立即叫随从献上了几个匣子,瓦罗让人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书卷,其中有两本他是穷尽毕生,也希冀得到的珍贵抄本,一本是《拉丁语法》,一本是《神系大全》。老人家激动得直打哆嗦,这两本他本来以为到死都不会见到,其实前者是李必达的人在伊特鲁尼亚的一家旅舍翻修壁炉时发觉的,而后者则是在珍藏在昔兰尼加城的图书馆里。

两人很快熟络起来,所以李必达再提出建议,瓦罗几杯好酒下肚,都极其爽快地答应了,包括委任加利乌斯为行省代理主管,伽罗尼乌斯为加地斯城代理主管,至于瓦罗本人,他自己倒直言不讳,“只要凯撒愿意当慷慨的资助人的话,我倒不介意退出政坛,终老园林,著书立说。”所以李必达便立即投其所好,说我个人愿意先拿出二十塔伦特,来协助您建立学院,带着珍贵的樱桃树的那种。

安抚好地方后,李必达便带领军团进入科尔杜巴城,康巴诺的部众也急速来取齐,大约一个集市日后,李必达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阿弗拉尼乌斯开始从伊莱尔达城后退。

那么,也到了我择机而动的时刻了!

第24章小雷神(上)

“当和颜悦色无效时,便可使用暴力。”——高乃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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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必达在科尔杜巴城补给过军队,火速朝更北方的厄波罗河挺进时,伊莱尔达战场上的阿弗拉尼乌斯,也正在经历着极度激烈的踌躇,他的担忧与瓦罗等所有人一样,那就是看不到胜利的希望:毕竟谁都不可能代替庞培,五个军团,外带数十队的同盟皮盾兵,及五千名骑兵,总数约有六万人上下,在先前已经获得过歼灭凯撒三个军团的辉煌大胜,但对面的凯撒并未慌乱手脚,而是不折不饶地与他斗,与自然在斗,他好像是个享受这种斗争乐趣的男子,居然硬生生重新开辟了补给路线,并且补血能力堪称恐怖,后续的军团源源不断,这是最让阿弗拉尼乌斯匪夷所思的,“为什么,为什么凯撒征伐高卢,一边战争一边怀柔,却能够获得如此大的支援。而我方经营西班牙这么多年,部族却陆续叛离?”

但是留给阿弗拉尼乌斯的考虑时间不多,特别是当他得知后方也出现一支凯撒的别动军,已经横扫卢西塔尼亚行省,开始迫近他后方时,他隐隐觉得,先前认为得到“庞培经营出来的五个军团”就是“天下无敌”这种想法是错的,莫要说后方来袭的敌人,就是隔着河川浅滩,和他对峙的凯撒,谁知道马上又会从什么地方冒出三五个军团。来加入凯撒阵营。压迫自己?

同时。凯撒的怀柔战术也开始骤然猛烈起来,对方将先前各次战斗里的俘虏好言宽慰,陆续分发了路费,放归回自己军营里,中间夹杂着不少细作,而后密谋和不稳动向就如同病毒般扩散开来,蛮族的同盟军已经开始逃亡,而不少正规军团的百夫长也动摇了。“我们在西班牙是有家室的,谁能给我们退役金和田产就可以,又不是庞培的私人队伍。”

所以,当几名资深百夫长作为代表,亲自找到他的时候,阿弗拉尼乌斯也就明白了意向所指,“你们的意思,是叫我与凯撒谈判?”

“这是自然,您毕竟先前担任过执政官,有资历和威望。来保障我们的队伍获得安全,现在凯撒的骑兵反倒切断我们军营和伊莱尔达城间的道路。所以阁下。我们只剩下三个选择,一个是坐困原地,等待凯撒的人马南北对进,最终将我军歼灭;而是突破凯撒封锁,前去伊莱尔达,凭着城防固守,这样只是多拖延点时间;最后一个,就是顺着厄波罗河,前去塔拉科,这条路虽然遥远崎岖,但只要行动果决,争得时间的话,我们就能乘坐行省舰队的船只,安全前往阿非利加去与庞培会合,所以不失为最好的办法。”一位首席百夫长建议说。

“但是凯撒会派出强大的骑兵,追击我们,半路上也许我们就会崩溃。”

“这就是我们前来请求您与他和谈的目的,镇住他欺瞒住他,让我们有充裕的时间组织后卫掩护。”

阿弗拉尼乌斯哈哈大笑,他反讥说,难道你们认为凯撒这么傻,会上这么幼稚的当!“我害怕的事,假的和谈也会变成真的,在凯撒这样的人物操弄之下。”

见到总帅这样的反应,百夫长们目露不满的凶光,随后递交给阿弗拉尼乌斯块字板,他接过来一看,简直是惊骇莫名,这个是营中官兵,包括军事护民官、百夫长的签名印章,要求军队可以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向凯撒投降,上面竟然还有他随军亲儿子的名字,这个年轻人大概是得到了热烈氛围的鼓舞,不但在上面附和,还自告奋勇愿意充当与凯撒军接触的密使,乃至当人质也在所不惜。

“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个事情。”阿弗拉尼乌斯翻着按住字板,沉声问道。

带头的百夫长故意很慷慨地说,“签名的字板就仅此一个,如果将军认为伤害到自己的名誉的话,完全能在我们面前将它烧掉,只有神祇才能明确今晚的事情。”

“不,你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这种事情太重大,得从长计议,我的意思你们明白吗?”阿弗拉尼乌斯当然不会天真到认为百夫长嘴里的话是真心实意,他将字板还了回去,但只是意有所指,即军队的实权,还是由庞培亲信裴莱塔乌斯掌握的,得必须先解决掉他的问题。

百夫长们也会意,便点头出去了。

随后几天里,凯撒方开始激烈的攻势,这位下属的大批骑兵开始攻击阿弗拉尼乌斯的汲水路线,时常和赛克图斯交手,但因为凯撒是进攻方,总是比防御方在路线上获得更多的选择,所以在其神出鬼没的打击下,兵士们都开始叫嚷抱怨起来,“取来一罐水,可能就要牺牲一条人命。”

这下,绰号“小雷神”的庞培的小儿子赛克图斯发火了,他是个红皮肤,卷发,脸上粉刺很多的人,一发怒的时候直红到鼻尖,和胯下那匹体形小巧的迦太基红色马融为一体,虽然他现在身份只是位骑兵队长,兼军事护民官,但因为父亲的缘故,两位司令官都无法对他的愤怒等闲视之。

于是,阿弗拉尼乌斯与裴莱塔乌斯,便带领以轻捷骠勇著称的西班牙蛮族皮盾兵,大约四个大队,前去观察整个战场的态势,最终与赛克图斯的岳父利波磋商后得出了解决问题之道:即刻让两个军团的兵士化为工程兵身份,顺着河流与营地间,构筑一道墙垒,这样恰好就和平行的河川夹成安全的甬道,并且设立岗哨与木塔,这样就再也不用担心凯撒的骑兵袭击了。

就在两位司令官前去督工时,留守营地的,最不稳定的几个军团与辅兵,开始串联起来,他们在凯撒奸细的鼓动下,开始自觉拿起武器造反,疯狂的话语从一个营帐传到另外个营帐,最后有意的和盲动的都冲出来,囚禁了前来执行纪律的百夫长,接着就模仿罗马政治传统,推选出十名代表,要和司令官们谈判,商议罢战谈和的事情,或者即刻就带着他们撤离这个鬼地方,去塔拉科,或新迦太基。

正在指挥兵士构筑营垒,裸着健壮上半身的赛克图斯,顿时全身又红得如罗马城小丑节上的火炬般,将十字镐往地上一插,大吼着对站在工事边的两位司令官喊到,“你俩是如何带军队的,为什么会发生哗变这种不荣誉的勾当!”

第24章小雷神(中)

“应该不是哗变,只是兵士就方案和路线问题,有些情绪。”阿弗拉尼乌斯唯恐事态败露,便摁住心情,尽量平和地叙述道。

赛克图斯的眼珠直直盯着他,直盯到这位前执政官心里发毛,随后小雷神往地上啐了两大口吐沫,这种鲁莽粗陋的习惯,和他矫揉造作的父亲形成强烈反差,随即他将军团的汗衫系在身上,满身泥巴地跳了上来,直接无视阿弗拉尼乌斯,指着更为亲近信任的裴莱塔乌斯说到,“喂,你带着人回营,去把这事儿解决下,干净利索点!”

“我的人手不足。”裴莱塔乌斯简捷快速回答。

“那就将我父亲在西班牙的随营奴隶全部武装起来,找到带头的杀掉。”赛克图斯用布巾擦拭着双手,说到。随后,他忽然用手推住了阿弗拉尼乌斯的胸膛,意思是这事不允许对方插手,“你只是我父亲委托来的副将,但是你得知道,这军队是我父亲一手带出来的,这是庞培家族的私事,不知道你能否明白!”

如今,这个统帅也只能讪讪地让到一边去了,最终裴莱塔乌斯动员了四百名武装奴隶,又纠合了忠于自己的几个蛮族皮盾兵大队,就扬起尘土,朝着大营方向疾驰而去。

而赛克图斯接下来翻着眼,看了尴尬的主帅两眼,稍做休息后,便又和他的骑兵们一起去奋力构筑垒墙去了。

到了傍晚时分,庞培军的大营里化为了屠宰场,裴莱塔乌斯雷厉风行地控制住了叛乱的苗头。搜出了带头人私藏的名单。而后骑兵将营地道路统统封锁。武装奴隶与蛮族卫士挨个从营帐里搜人,带头的凯撒方的奸细,被按在木架上,脑袋钉入铁钉处死;己方企图谋反的,则手脚穿刺,钉上了十字架,蛮族同盟军追随的,则按照彼方的习俗。在营帐前被刎首处死。

人头在脚底上滚下滚去,但赛克图斯还是面无表情地进入主帅营帐,他要求裴莱塔乌斯即刻将没有参与,或者事先还在犹豫的军官全部召集来,“对我父亲的名字效忠。”这时,裴莱塔乌斯则将字板交给了他,低声说,“阿弗拉尼乌斯的儿子也在上面有印章。”

“没必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军队还是需要主帅,我的年龄与资历太轻。”赛克图斯当时就把字板抛到火炉里去。对裴莱塔乌斯补充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把阿弗拉尼乌斯拉进去,逼迫他宣誓就行!”

当阿弗拉尼乌斯惴惴不安走进去后,俯下身子颤抖着亲吻了庞培的雕像,并且发下了永不叛离的誓言,而后赛克图斯很轻描淡写地就将关节给带了过去,并没有追问什么,只是要求——叫两位司令官,将护民官、百夫长按照等级唤出来宣誓,随即兵士按照各个百人队的序列,也要一并做这件事,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例外。

见到自己儿子没有受到牵连,阿弗拉尼乌斯暗地里侥幸了下,看来赛克图斯暂时还希望他在名义上带领这支军队。

接着,赛克图斯就让他召开紧急的联席会议,确定了不允许与凯撒军有任何形式的和谈与妥协,为了扭转不利的战局,全军自即日起,在垒墙完工后就储备充足的水粮,放弃伊莱尔达,朝塔拉科与厄波罗河方向退却。

“大概需要多少军粮?”赛克图斯问。

“虽然单凭脚力,一名轻装的兵士可能不需要十天的时间,就能抵达塔拉科,但是为了防备途中必然出现的频繁战事,我觉得还是每名兵士准备二十天的水粮最合适。”阿弗拉尼乌斯很谨慎回答说,接着裴莱塔乌斯提醒到,“军团不可能那么多驮马,所以每个兵士必须自己背负部分军粮赶路。”

“就这么办,尽快去做,我来担任后卫指挥,而裴莱塔将军、利波将军,你与主帅一起联合指挥主力在前方的作战。”赛克图斯不动声色,但其实他就是在派人监视着不放心的主帅,但愿意殿后,这位庞培的小儿子也算是勇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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