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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奥古斯都之路-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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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们进发,因为利利俾始终没在前线,它的岗哨和巡警是松懈的,这是我们以急袭方式,夺取这个城市的最佳时机!”

接着西法克斯与俾泰亚斯,十分兴奋地走遍了整个军队,到处宣传鼓动着,并说许诺每个兵士五百第纳尔的赏赐,等到“大功告成”后每人再分配两千个第纳尔,所有人的干劲都起来了,他们缠好了标志,仔细检查盾牌与短剑,喂养好了骡马。

夜幕笼罩在大地后,特卢雷亚斯命令带头的骑兵队,举着火把松明,统一安排说,“若是遇到利利俾城的巡逻队伍,就说我们是奉令前去彼处登船的。”

其余大队兵士,鸦雀无声地紧紧跟在了后面,他们将行李暂时放在了原地,交给军奴们看管,除了武器外,所有人没有带其他东西,因为他们更像是前去执行场暗杀计划的大型袭击队。

第25章孪生军团的“哗变”(下)

特卢雷亚斯的规定是,一个步哨时疾行十五罗马里,这样的话不到黎明时分,所有人就能抵达利利俾的城下。

所有人都静默着,只有不断晃动的,带着红条的手臂验证着他们的身份,有些资历浅点的兵士,脸上还带着担忧和激动——利利俾的城墙,还是迦太基时代所遗留的,而后于布匿战争后它更多成为了罗马人出征的桥头堡和中转站,城墙、塔楼与城门都是年久失修的,所以按照密谋者的角度来看,它是不堪一击的。

这也是西法克斯与俾泰亚斯两位百夫长心中所想,火光的照耀下,他们的眉眼鼻梁,随着阴影光亮不断变换着角度,是那种坚毅而无所畏惧的表情:只要诛杀了双重贼徒——国家的,和尤利乌斯家族的——李必达乌斯,整个局面与态势就会转危为安,反正兵士们要的是奖赏,我们需要的则是转机。

渐渐的,海滨的利利俾,在夜色里它熊熊燃烧的灯塔,也为孪生军团的乱兵们指引了方向和目标。

终于,在距离城外十个罗马里外的某处山坡背面,孪生军团七个大队的兵士开始集结整队,竖起了各队的队标,开始拿起了剑矛,而骑兵则在先头,列成了个矩形的队列,将特卢雷亚斯与几名百夫长给卫护在了中间。

“我的计划,是从那边的城墙实行攻击,因为那边的城防我是比较熟悉的——你们可以看看,塔楼和墙壁都塌坏。壕沟也如同虚设,地形是平坦的。”在飘荡的旌旗下,特卢雷亚斯非常激动地用手指着那边的情景。己方兵士的隐蔽工作做的都非常出色,一片海涛声里的利利俾城浑然不觉。

“拿好,我带着简选出来的三个大队,马上就前进到这个方位,施行攀爬攻城。”俾泰亚斯毫不含糊地回答说。

孪生军团后面步兵百夫长们,挨个打着手势,要求兵士们站起来。准备进发,轻微的哨子声与训斥声不绝于耳。

同时,城中的议事厅里。利奥很早就来到了这里,他穿戴整齐,先是端坐在床榻之上,思索了会儿。接着点亮了旁边的多枝油灯。在烛火里自神庙模型匣子里取出了努马王的指环,盯住了上面的铭文,而后细细复读了几遍,便跪拜在了家族的祭坛前,为父亲母亲和整个家庭祷告了番。

接着他穿过了寝室,又坐在了餐几前,他的早餐很有规律:一把用橄榄油浸渍过的李子,一盘麦饭。还有菜蔬与鱼肉扮成的主食,最后还有小杯的葡萄酒水。慢慢把这一切吃完后。利奥看到了对面的桌面上,是那根以前他在阿波罗尼亚学院里,与图里努斯、阿格里帕同处一室里,购买来的鱼骨头饰物,他始终把这个东西珍藏着,

“大约以后,也只能是珍藏了吧?”

利奥喃喃自语着这句话,从回廊那边走来两位神色匆匆的传令,“城外出现了一支军队,所持旗标正是孪生军团的,已经逼近到城外四个罗马里处了。”

“为什么孪生军团会出现在利利俾下,大祭司阁下不是颁布命令,叫它回旋去增援希腊战场了吗?”利奥将酒杯迅速放下,不安地说。

“副使节官,恕我直言,这是场兵变。”那传令如此说。

利奥很吃惊地缓缓站起来,接着他说道,“按照父亲的设置,利利俾的防务是我负责的而不是马尔克卢斯阁下,所以博奥比斯你尽快去通知阁下,叫他前往卫城处避难,而忒休斯你组织市政司与长老会,将文书和国库金钱也全部运到卫城仓库里去。”随后利奥快步走出了餐厅,“法比乌斯阁下,法比乌斯阁下!”

“法比乌斯骑士,已经前往城堞处,统帅所有的希提乌斯党,筹划守御了。”那名叫忒休斯的侍从快速答复,而后大约三十名卢西塔尼亚的锁子甲剑士跑步进来,卫护利奥的周全起来。

这时候,在利利俾城外三罗马里处,特卢雷亚斯的骑兵纵队已经抵达此处了,任何人在晨曦的阳光下,用肉眼就能看到利利俾城市的风貌,挡在他们马蹄前的,只有些芦苇河汊,和平坦的土坡罢了。

“俾泰亚斯,你带着三个大队冲入进去,只要突入了眼前的城垣,就能直接攻击这城市的中枢地带了。”特卢雷亚斯大声命令说,“西法克斯与我在骑兵队伍里,调度左右两翼策应作战,此外还需要有一个大队充当后面的预备兵力。”

标志进攻讯号的火舌旗升起,俾泰亚斯的三个大队叛兵,果然背着盾牌,呐喊着气势汹汹地冲锋了过来,他们先是小跑,在距离塔楼射距内的时候,纷纷将盾牌叠好,冒着希提乌斯党在上面射出的箭矢,奋勇顺着坍圮的城墙攀爬。

“现在是时候,叫左右两翼的兵马投入突击。”看到战况顺利的特卢雷亚斯兴奋地大喊道,而后他叫扈从与传令再度打出旗语,结果又有三个大队的兵士蜂拥压了上去,“西法克斯,马上我们也加入战团,顺着打开的城门攻入进去,我们的目标就要实现,攻陷利利俾这个要地,擒杀李必达的儿子。”这会儿所有的骑兵都齐声震吼起来,随后特卢雷亚斯将手中的权标伸出,对着西法克斯,“马上你就带着这支队伍,享受入城的荣耀。”

西法克斯的心情也异常激动,便伸手去接那权标。

忽然,特卢雷亚斯身边的马夫拔剑,一剑就将西法克斯的手臂给砍伤,沉重的权标荡然落地,其余的几名武装扈从一拥而上,剑刃对着西法克斯身上的非要害部位猛刺几下,而后将丧失抵御能力的他给拉下来,其余几名同谋的百夫长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身后身边的人刺中后背或脖子而亡。

“混账特卢雷亚斯,你违背了誓言,你这个鼠辈。”西法克斯一面挣扎着怒叫,一面被几名骑兵摁住用绳索捆缚起来。

“这世界只有成败可言,哪来的什么誓言?”特卢雷亚斯面无表情,“你应该感到幸运,因为你还有继续活下来的价值,但是你的那些同伴,马上就必须凄惨地死去了。”

第26章分疆裂土(上)

“上帝不是混乱的制造者,而是和平的缔结者。”——圣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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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还未等西法克斯回答什么,扈从们将将他捆缚起来,塞入了骑兵边上的轻便骡车里,其余的骑兵密密匝匝地围在了特卢雷亚斯身边,使得刚才的捕俘与杀戮杳然无闻。

而后,特卢雷亚斯拔出剑来,对着周边大约五百名骑兵大喝说,“有人要背反大祭司的征讨,还阴谋挟持军事主官发动叛乱,而叛兵就在前方的利利俾城垣下,他们的罪行已昭然若揭,让我们用铁蹄与刀剑将他们全部杀光!”

“杀光这群鼠辈。”所有的扈从和骑兵,都举剑高呼,而后拉着缰绳,晃动着马头冲锋起来,而最后面的预备大队,与左右同时冲锋的两翼,还以为特卢雷亚斯是带领他们身先士卒的呢,便一起欢呼了起来。

而从那面坍塌的墙壁,翻越进去的俾泰亚斯所率的三个大队,果然在穿过了引水渠和两个街角后,前面环形的城市广场无遮无拦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儿就这一条通道,所有人勇猛地随着我冲锋,不要让敌人遁入到卫城里去。”俾泰亚斯头盔上的马鬃在飘拂着,他也听到了城墙外面的马蹄声与喇叭声——看来是军团司令官带着其余人手,都在充当他的后援来了,这时候要尽快夺取这条狭窄道路的控制权,直接再夺取城市的核心,那么我们就赢了!

市政厅的柱廊前。到处都是焚烧文件的浓烟。还有奴隶在跑来跑去。看到这个情景,跑动不休的俾泰亚斯也禁不住哈哈笑起来,“利奥就在这里,堵住他,杀死他,把他的头颅送给他那个异邦父亲做礼物。”

而所有呐喊冲锋的孪生军团兵士,都能清楚看到,市政厅山墙下。站着个沉静的,中等身材的年轻人,披着粗粝的斗篷,里面是精细的昔兰尼料长袍,手掌里还有卷轴文书,这必然是利奥无疑了!

可怜的孩子,他还这么年轻,但是谁叫你的首级如此值钱?

忽然,从利奥的身后与两边,涌出了许多带着西班牙帽盔的兵士。统一披着精良的锁子甲,手持矩形盾牌。没想到利奥身边还有大约三百名忠心耿耿的蛮族卫队,不过这也改变不了局面,我方依旧占优。

“兵士们,你们在没有任何上级命令的许可下,就擅自对行政院所统辖的城市采取武装行为,我需要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以西西里行省副使节官的身份。”利奥在层层兵士的护卫下,从这边轻轻踱到那边,但中气十足地对着俾泰亚斯等乱兵质询说。

“你所在的行政院,和你的就职文书都是虚假僭越的!而我就是执行处决的人,总的有人来做这种事不是吗?我,百夫长俾泰亚斯,即将化为处刑人和刽子手,这儿虽然不是卡皮托儿山,但算了,就这样吧,马上俾泰亚斯叔叔就要砍下你的脑袋,而你们全家族的头颅早晚会在罗马大广场上欢聚的,乌鸦和野狗会成为你们的乐师与舞娘。”俾泰亚斯嘲讽着,而后开始用自己的剑,敲打着盾牌,引得后面的乱兵阵阵喝彩。

利奥用手指着半环形广场内,列阵满满的乱兵们,“将士们,你们虽然先前从属与我父亲不同的阵营里,但在萨丁尼亚你们业已战败,是我父亲宽恕了所有人,他也不指望得到你们的回报,只希望你们能身为普通兵士,平坦走完职业生涯,得到安置金与土地,但是你们现在却选择了最最愚蠢的行为,那就是逆反!”

“不要听他的胡扯!”俾泰亚斯与几名百夫长也咆哮起来,这时所有乱兵为表示决心,也齐齐吼叫,企图压住利奥的喊话。

“你们的机会就只剩下这最后一次了,现在就伏在地上,扔下盾牌和武器乞降。要知道,我现在手头有足足一个军团,他们已经在四周将你们团团包围起来,另外马克西姆斯将军的舰队也会在一个刻时后,驶入利利俾海港助战,所以你们的前途是没有光明的,投降吧,认清楚形势的人,才可能会活下去,难道你们不会想想自己的同袍,自己的乡人和妻儿吗?我不喜欢杀死任何人,但是要有人在暗处卑劣地企图杀死我,杀死无辜的其他人,我可是会毫不犹豫地下达清剿的指令。”利奥将袖子撸起,伸出了胳膊与手指,以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说到。

“大伙儿,这个可怜的黄头小子在虚张声势而已,现在的局面,我想他也是吓得语无伦次了。”俾泰亚斯将头盔重新戴上,接着将手里的剑一劈,“全部,前进前进!”

而这时,利奥也咬着牙,将斗篷下的剑鞘里的斗剑拔了出来,同样相对一劈,“——杀——杀死一切乱兵。”

这是,市政厅二层雨廊上,还有山墙上,顿时站起了一排排的轻装射手,全部手持利古里亚腹弓,接着阵阵响动,“有埋伏!”在这厉声呼喝,传遍乱兵全阵前,无数箭羽弩箭,已交织而下,不少人当即僵住了身子,接着就捂着脖子和脸面倒下,有些眼疾手快的,用盾牌护住自己,蹲下了身子,互相前后牵扯在一起,顶着瓢泼的箭雨,继续坚强推进着。

但这时,整个广场环形周边的建筑,骑楼、公共别墅、纪念塔、剧场上,都三三两两出现了手持腹弓的战士,弩箭自四百八方嗖嗖激射,俾泰亚斯的属下,大多数人在闷哼里,就不明不白地死伤着倒下,俾泰亚斯这才觉得不对,另外从街道里,涌出了越来越多的蛮族卫队,奔着己方杀来,“难道这真的是个圈套?结阵,稳住,后队变前队,叠成盾墙,顺着来的道路退回去。”俾泰亚斯决定先退出这个口袋型的广场,与城垣那边赶来“接应”的友军会合再说。

血腥的杀戮,就在那个狭窄的通道里发生——预先埋伏在两侧的利奥兵士,使用磨尖的石块,和滚烫的烧沸油水,自上往下猛砸倾倒,这下即便是俾泰亚斯兵士组成的盾墙,还无法阻挡这个最为厉害惨酷的杀招,许多人带着黑色的烫伤和烟火,惨嚎着满地打滚,结果又绊倒了更多的人,顿时让整条街道变为了尸骸和火焰燃烧的炼狱。

第26章分疆裂土(中)

“出来了!”俾泰亚斯经受了与妇人难产般的苦痛,才算是和几个残兵败将,誓死自那条街道里冲出,他们的铠甲几乎都丧失了,“快,朝城门那边走。”俾泰亚斯扶着两个伤兵,丧家之犬般,朝着没有关闭的城门跑去。

“看啦,是我们的骑兵。”那伤兵兴奋地指着城门光亮那边,喧嚣而来的尘土和骑兵们喊到,同伴终于来接应自己了。

一声呐喊,特卢雷亚斯的骑兵,悉数冲入了城门的甬道之中,刀光乱闪,人头滚来滚去。

俾泰亚斯至死,都没有反应过来,己方的骑兵伙伴们为什么会把手里的刀剑指向他们,但他还没来得及问话时,半个天灵盖就被削去了,尸首滚到在城门的沟渠边,接着越来越多的尸体垒在了他的上面——这样,短短半个白日刻后,俾泰亚斯率领攻入城中的三个大队叛兵,全部被包围杀死。

其余大队的叛兵,也稀里糊涂地跟着“主帅”攻击到了城墙之下,而后悉数处在了利奥部众射手的杀伤范围内,进退不得,假如强攻的话,他们群龙无首,连特卢雷亚斯都“叛变”了,定会被塔楼与敌人的射手射成刺猬;假如逃跑的话,也会在十个罗马里内,被特卢雷亚斯的骑兵赶上,全部砍杀在道路两边。

于是墙壁和城门前,所有活下来的叛兵,都拜伏在地上,接受了利奥的条件,屈膝投降,第二次投降。

阳光下。马克西姆斯的舰队果然如同利奥所说的那样。自海面上而来。驶入了港口,甲板上的兵士都摇动着旗标和盾牌,发出要参战的讯号,可惜他们已无用武之地,这场叛乱已经彻底解决了——残存的叛兵,抱膝而坐于南面的城垣下,特卢雷亚斯带着骑兵,围成个大圈。监守在他们的四周。

一阵喇叭声,法比乌斯带着五十名骑兵,自城门而出,对着特卢雷亚斯施礼致敬,“副使节官阁下,需要您的书面证据,另外,有无活口可以对这次叛乱事件提供供词?”

日落后,手脚被镣铐锁住,挂在庭院树干上的西法克斯。出现在利奥的面前。

“jl,尤利乌斯家族。这个概念太宽泛了,我希望问您的是,主使者到底是哪个具体的人物。如果您能赏脸回答,我保证您能活命,并且能安然颐养天年。”利奥的语气很温和,将那份誓约状,摆在了西法克斯的面前。

“我是凯撒的老兵,所以任何老兵都可以冠以‘尤利乌斯’的名字,你不要枉费心机了,你这个异邦窃贼的儿子。”西法克斯破口大骂说。

而后,西法克斯的嘴被戴上了嚼子,“这东西可以防止他自残自杀,因为他暂时还什么都不肯说,舌头还必须留到他愿意开口的那一刻。”说完,利奥也没兴趣与他厮磨下去,便拢上了斗篷离开了,“好好看押住他,另外把这消息飞速告诉父亲大人。”

此刻,在西班牙的科尔杜巴城里,人头攒攒,各个神庙和集市都燃起了释放讯号的烟火,“大祭司要在广场上,面对所有的酋长与城市代表发表演说。”

献祭完了牛羊之后,李必达捧着还沾着热血内脏的双手,回过头来,看着台阶下数以千计的城镇贵族,还有自己的将佐官兵:

“诸君,罗马共和国的躯体内,始终携带着两种血液,它们是并存的关系,那就是罗慕路斯与努马,罗慕路斯是进取的拉丁姆武士,他在位执政时,就是要不断开辟疆土,杀戮敌人,掠夺妇人与战利品,给罗马带来荣耀财富;而努马是稳健温和的萨宾祭司,他在位时期,就是孜孜不倦制定历法、律法和祭司规则,安抚下罗马人蠢蠢欲动的热血,让他们的内心归于宁静、守法,让整个社会的张力松弛下来,获得长治久安。而现在,许多人却都认可罗慕路斯的做法,却忽视了努马王的苦心,而现在共和国带着某种病入膏肓的趋势,让我这样执掌权力的人感到由衷不安——罗马人堕落了,他们男男女女,再也恢复不了祖先的刚健质朴,而是只会在夏天时,鼓起勇气,冒着卢克林湖上的阳光暴晒,登上花花绿绿的游船,看着阳伞上的落下光线,或者粘上苍蝇的褶子漏风唉声叹气,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还希望像东方亚述暴君那般,使用阉人为自家的奴仆,雇佣努米底亚的牧民骑马为他们开道。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境况?是因为罗马人太优越了,他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去做,就能享用到娱乐、配给面包、酒水与胡椒,他们完全忘了,几百年前先祖为了一个盐场,都会经历几十年的苦战征伐,才能得手——而这些东西,现在的罗马人却不屑一顾,仿佛是理所当然,自地下如同麦子般自动冒出来般的。

一个民族,若是过分优越,灭亡便是它的下一幕话剧主打篇目,事实上凯撒与我相同,都在思索着如何拯救这个民族,所以凯撒获取无限权力,不过是希望能开启改造的第一步,可他却倒在了第一步,不过凯撒给我留下了什么?在这里就是个崭新的名词,叫‘邦联均等’,没错,罗马共和国的‘共和’若想与世长存,那就不应该是七丘三十五个特里布斯,不应该是单单一百九十三个百人团的投票,它的‘共和’只有走向广袤的世界和帝国,才能光耀千古。

所以,我决心让更多的人,拥有更多的票数,参与到这个国家里来,远近西班牙和卢西塔尼亚,也就是整个伊伯利亚半岛,原本就设置了这三个行省,而今我决定将它划分为南卢西塔尼亚、北卢西塔尼亚、奥赛塔尼、贝特纳里、萨干坦、科尔杜巴、加地斯与马加拉八个行政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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