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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耀女帝 作者:影姿翔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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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凤后,奴侍终生跟随凤后。”石儿又定了神。
    颜墨梵一窒,片晌后落下棋子,又拾起棋盘中被围着的几粒棋:“许总管说的?”
    石儿袖下的手有点抖:“是。”
    颜墨梵面无表情的凝目盯着他的眼睛许久,眯眼冷声道:“本宫若是明日死了呢?”
    “奴侍,殉葬。”石儿有一丝丝惧意。
    颜墨梵愕然,殉葬?这是什么意思?她是想让这个眼线跟着他一辈子,就算他死了,还要继续被监视?
    眯着眼凝视他许久,想看出他话中的真假,这个宫侍与之前几位不同,颜墨梵从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鄙夷,就象此刻,他眼中虽有惧意,却没有一丝的闪避,如果他是装的,那这个宫侍太可怕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博婉玳的人,来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点,颜墨梵敢保证不会错,既便他口口声声是许立安排他过来……不但是他,这昭阳宫中应该全部都是博婉玳的眼线。
    如果是几天前,他还是愤怒,不知所措,但现在,他不想坐以待毙,他要好好利用这一点,引博婉玳过来,不管用什么下作方法,他都要生下皇女,大耀皇女的外戚,哪怕出身再低贱,也绝不会是罪人,只要他生个皇女,颜府一家人就定能被赦,哪怕母亲被贬为庶人,颜家人都被驱返回乡也比一直关押在刑部大牢中要强。
    现在,他要找得就是一个契机。
    “宫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看皇贵君的样子,似乎不好。”颜墨梵许久后才收回眼视,在棋盘上又落下一子,淡定问道。
    “回凤后,具体什么事奴侍也不是很清楚,只知皇贵君近日管理后宫,似乎……”石儿看了颜墨梵一眼,又立刻低下头:“似乎得罪了先皇的几位君上。”
    “哦。”颜墨梵惊讶的看着石儿,暗暗打量他,依旧不象是在说谎的样子,若说萧煦生掌管后宫会出错,他一点都不觉的奇怪。但,居然得罪到先皇的几位君侍头上,这才奇怪,难道是博婉玳授意?应该不至于,先皇刚入土,没人会傻到此时便漠视她的君侍,不孝这个罪名可不小:“不愧是宠君,居然敢得罪先皇的几位君上,皇贵君好胆量。”
    突然,颜墨梵眼中精光一闪,语气中略带丝丝激动:“他可是得罪了宁太君?”
    但愿是,颜墨梵心想:宁太君是先皇宠君,诸位太君中最为挑剔、傲气,一丁点不如意便会闹的人尽皆知,萧煦生得罪他的可能性最大,若真如此,机会就来了。
    石儿倏然抬头,惊讶的看向颜墨梵,许久才点头道:“是,听闻正是因宁太君而起。”
    颜墨梵心情略有好转,扬起唇连续落下数子,挥手道:“下去吧。”
    石儿恭敬而小心的退出殿外,空荡荡的寝殿,仅留颜墨梵一人继续玩着他的棋子。
    
    第70章 私出昭阳
    
    次日,两位贵君前来昭阳宫向凤后请安后,颜墨梵单独留下萧煦生。
    “本宫知道你近来与宁太君有了点误会,只可惜本宫不便离开昭阳宫,否则倒能帮你解释一番。”颜墨梵遣退宫侍,自个儿打着折扇,自信十足的说着,似乎萧煦生与宁太君的误会不过是件小事:“别人本宫不敢说,但宁太君还是能给本宫三分薄面。”
    萧煦生本只垂头无声息的坐着,与平日大大咧咧截然不同,听颜墨梵这么说,倏然抬头,这时他才隐约想到,颜墨梵似乎是后宫中唯一能进得宁太君的眼,与他聊的开的人,对其他人,宁太君从来都是冷言冷语。
    宁太君是先皇宠君,十五岁入宫,至今十六年,育有一女一子,自从先皇驾崩后,他每天就象丢了魂似的。一想到先皇对他的呵护,再想到他后半生的孤苦,越想越觉委屈,脾气也比以前大的多,对人对事也越来越挑剔。
    他的十一皇女与十三皇子都未成年,只要有人对他一点怠慢,他就觉的,那是因为如今先皇不在了,仅剩他们孤儿寡夫,没了依靠,其他人便觉他们好拿捏。
    萧煦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因负责清点夏赏的宫侍点错了数,少了宁太君的一件夏裳,而得罪了宁太君。宁太君得知后,指着萧煦生的鼻子骂,说他是占着博婉玳的宠,借着权掌后宫之机,苛待先皇君侍,当面质问他是不是因为先皇不在了,就觉的他们这些个孤儿寡夫们好欺负了,苛扣他们的用度,不让他们活了。
    就连许立跪下攘下责任,并将负责清点夏赏的宫侍杖责三十,许立自已也被宁太君罚了二十杖,宁太君还不敢罢休。
    因着这件事,宁太君对萧煦生处处打压,几乎将他完全孤立,且只要萧煦生出一点差错,后宫便要刮起一阵风言风语。
    只有萧煦生自己知道这段时间过的有多苦,几次都忍不住想去找博婉玳,让她出面帮自己说句话,但都放弃了。博婉玳很忙,极少插手后宫之事,再则宁太君曾在贤贵君去世后,名义上抚养博婉玳三年,博婉玳见着他都要恭敬三分。
    萧煦生不想让博婉玳担心、为难,更不想让她觉的他很没用。
    “凤后,你能帮我去说情?”萧煦生语气中带着颤,不敢相信的看着颜墨梵。
    “若平时,自然可以,只是……”颜墨梵拉长声音,摇头叹气道:“眼下本宫就算很想帮你,恐怕也帮不成。”
    “为什么?”萧煦生听着又有变故,紧张的问道。
    “皇贵君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本宫如今在禁足中,如何出得这昭阳宫,皇贵君莫不是想让宁太君也来昭阳宫,给本宫请安?”颜墨梵无奈的说道:“怕是要等本宫解禁后能亲往寿安宫一趟。”
    “那怎么办?”萧煦生恍惚的坐下,嘴里轻声喃喃。
    “陛下可知道此事?不如让陛下帮你去宁太君那解释下。”颜墨梵侧眼看着萧煦生,缓缓问道,瞬间又象是想到了什么,摇摇头:“倒也不妥,怎么说这也是后宫的事,又涉及先皇君侍,陛下不好插手。”
    “所以,所以臣侍没,没告诉陛下。”萧煦生已是焦急万分:“凤后就出昭阳宫半日也不行吗?”
    颜墨梵摇摇头,表情很是无奈:“没有陛下的旨意,本宫出不得昭阳宫半步,你也看到,这里所有宫侍,都已换过,已非本宫先前宫侍,除非……“颜墨梵突然眼底一亮,轻轻招手让萧煦生上前,附耳一通。
    萧煦生只听颜墨梵有办法出昭阳宫为他说情,哪里还考虑其他,立刻点头答应,片刻后,才茫然的问颜墨梵:“凤后,你,为什么想帮我?”
    “本宫不是帮你,而是想帮自己,你也知道颜家如今的情况,今后,本宫就再无外戚在背后帮衬,不论发生何事,都必须自己解决。如今本宫抗旨出昭阳宫,为你说情,就是要你欠本宫一个人情,日后本宫有需要你之时,你需还本宫这个人情,如何?”颜墨梵也不隐瞒,平静的将原因说了:“当然,本宫如今也不过是赌一把,若皇贵君将来翻脸不认帐,本宫也拿你没法子。“萧煦生当既跳起:“臣侍怎会是那种不认帐的小人。”声音坚定道:“今日臣侍欠凤后这个人情,将来有机会,必还给凤后,臣侍说到做到。”
    “这话可是皇贵君你亲口说的,他日莫要食言。”颜墨梵一字字的强调,萧煦生慎重的点头。
    中午,颜墨梵留萧煦生在昭阳宫用膳,随后,邀萧煦生在配殿下棋,遣出所有宫侍,明令无召不得进出打扰,并让石儿带宫侍们立即去将各殿都用井水擦拭一遍,独留萧煦生的随侍蓝儿伺候在殿内侍候。
    石儿应下,留了个小宫侍在殿外侍候,便带人去了。
    不久,萧煦生便大声唤蓝儿马上回瑶欣宫,带本闲书过来给凤后解闷,随后,‘蓝儿’快步出了殿,低头走出昭阳宫。
    ‘蓝儿’走的很快,一路直奔懿安宫,在宫门处承上腰牌,不久,宫侍便请他进入。
    宁太君见着来人,一脸惊讶,但片刻便已恢复,遣退宫侍,眼带戏谑说笑道:“本宫只听闻凤后被禁足,何时被贬为宫侍?”
    “宁太君说笑,本宫是想起前几日答应太君的事,情急之下,不得已只得换身宫侍衣裳出来半日,若被陛下知道,非治本宫个欺君之罪不可。”颜墨梵自行找了空椅坐下:“本宫时间不多,便长话短说。本宫此来。主要便是几日前太君提到之事,本宫查了查,这是京中适龄嫡子名单。”
    宁君所出的十一皇女博婉瑶,小博婉玳一岁,年末才能行成年礼,出宫立府,但因先帝大行,她需守孝三年后才能娶夫生子,那时十一皇女都已十七岁。
    先帝刚驾崩时,宁太君因过分伤心,没有想到这些,直到三七大祭时的宫宴上,有位诰命无意间提到自己刚出生的孙女,让宁太君也起了含饴弄孙之情,这才想到博婉瑶的婚事要被误了。
    次日他便找博婉玳谈博婉瑶的婚事,谁知博婉玳当时正因颜静茹与颜墨梵的书信一事,心里正不痛快,无心理会,就以十一皇女还未成年,将这事推了,宁贵君更是觉的先皇不在了,新帝便不把他们父女放眼里,心里憋着气,没几日便病倒了。
    颜墨梵上寿安宫探望,宁太君便冷言冷语的提到这事,颜墨梵那时看博婉玳处处不顺眼,她不理会,他就偏要管,一口便答应下来,承诺先帮十一皇女留意京中与其适龄的男子,有了人选择,再作打算。
    宁贵君想凤后已应下,女儿的婚事自然有望,从此凤后每次过来看望他,都是极品参茶相待,不久他自己的病也好了。
    谁知之后又是先帝七七、又是先帝入葬的几场仪式下来,这件事便暂时不提,回来后凤后又被禁足,这件事又被拖着。眼看离先帝百日仅剩一月不到,女儿的婚事在这期间是彻底无希望了,宁贵君越是这么想,就越可望早日抱上孙子,就越觉博婉玳博待了他们孤儿寡夫,这口气一直没地方撒。
    正好颜墨梵被禁足的同时,博婉玳让萧煦生权掌后宫,人人都认为博婉玳要废后,有意要立皇贵君为后,宁太君自是不想让她如意,借机发作萧煦生。
    宁太君看了看名册,眼底又闪过一丝希翼,但瞬间熄灭:“有这名册何用,再过一月,便出先帝百日,到时,哀家可怜的瑶儿就要守孝三年,如今谈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先帝在世时,极宠爱瑶儿,不想她一走,你们竟个个……”宁太君说不下去,只拿着帕子直抹泪。
    “别说还有一月,就算仅剩十日,也还来的及。“颜墨梵品了口菊花香茗,淡定自若:“这份名单,太君只需从中挑出中意的几个人选,派人去查探一番,选个如意女婿来,估计只需五日,到时太君便可亲自请陛下降旨赐婚。”
    “凤后的主意,好虽好,可是瑶儿还未满十五,陛下之前就已推脱一次,又如何会允,只怕又是让哀家白欢喜一场。”宁太君沉吟片刻,摇头道。
    “十一皇女毕竟是大耀皇女,总不好因先帝大行而担误了她的大事,先大婚,待成年礼后再圆房,只要宁太君有了人选,陛下也不至于那般无情。”颜墨梵说到无情二字时,语气极重,眉头紧蹙,让宁太君见着,都心头一凛。
    “那就依凤后之意,难得凤后如此处境,还能为瑶儿终身大事奔忙,若此事能尽快办妥,哀家自会记得凤后大恩。”宁太君感激道:“日后凤后有需哀家之处,只管开口。”
    “本宫之事怕是谁也帮不上忙。”颜墨梵苦笑。
    宁太君以为他是指颜家的事,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后宫不得干政。
    “只是,本宫还望太君能与皇贵君相睦。”颜墨梵劝道:“太君也知,本宫如今的处境,后宫诸事陛下全权交于皇贵君,且他又是陛下表亲,他的话,陛下多少能听个三五分,太君,切不可因小失大,眼下,十一皇女的婚事要紧。”
    宁太君仔细想想,也觉有理:“好,就依凤后,一切以瑶儿婚事为重,哀家暂且放他一马。”
    “太君能如此想最好,本宫近期不便出昭阳宫,宁太君若有事,只管让皇贵君带话即可。”颜墨梵见说的差不多,便站起身来。
    “不必,本宫若有事,自去找你,还有人敢拦着不成。”宁太君声音洪亮,先皇君侍来见被禁足的凤后,是长辈来教导晚辈,没有陛下的圣旨明令,谁敢拦着。
    他现在只想尽快解决十一皇女的婚事,别的一概不管。
    “也好,本宫这便回去。”颜墨梵说着,自行出了殿,宁太君起身,目送他离开。
    颜墨梵离开寿安宫,便依着看过的宫中地图的记忆。前往浣衣局。
    
    第71章 不祥之人
    
    一轮烈阳火辣辣的悬于高空,把树叶都晒得卷缩,知了躲在树叶中聒噪不止。
    地面如同着火,酷热而蒸腾的热浪在颜墨梵周身流转。
    为了避免遇到旁人而不小心被认出,颜墨梵才特别要挑下午最炎热的时候出来,而且还不敢往荫凉的游廊上走。
    以前乘轿坐辇,不觉得,现在自己走上一遭,才知道,皇宫原来这么大,他近乎小跑的走了近半个时辰,居然还未见着浣衣局的影子,颜墨梵觉着自己都快被晒的窒息了。
    拐到离西面宫门炎华门不远的宫道上,见着数名宫侍鱼列而行,颜墨梵见这地方离浣衣局已不远,猜想那些宫侍应是往浣衣局去的,便上前,尾随在他们之后。
    “让开。”颜墨梵随着他们走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从身后传来一声男子的高喊及响亮的马蹄声,宫侍们立刻规矩得向旁边挪了步,并跪下行礼,颜墨梵见状也只得跟着做势向旁边挪了步、跪下。
    只见马蹄飞快的由身后奔往前方,颜墨梵不敢动弹,敢在宫内骑马,只有她。
    他很好奇,这么热的天,她这是要去哪?
    心里很紧张,也不敢说自己这运气算好还是坏,天天想着找个机会见着她,甚至想怀个孩子。
    但万没想到,自已还在部署中,却已遇上她,而且竟会是在自己私自出昭阳宫的时候遇上,不行,现在不能让她发现,否则,不但讨不着好,反而会让他、让颜家更麻烦。
    片刻,前方传来数马儿的嘶鸣,随后不久,他便看见一双明黄色皇靴立在他的面前,心下一沉。
    博婉玳蹲下身,伸出两指将颜墨梵的下巴托起,冷笑着戏弄:“凤后这是什么打扮?朕不记得何时曾下旨废后,将你降为奴,凤后怎么就穿上这身了?前方是冷宫和浣衣局,凤后这是要往哪去?”
    博婉玳话虽这么说,眼睛却瞄往远处的炎华门。
    可能天气太过炎热,博婉玳近日越来越觉烦燥,今日奏折批到一半,突发奇想,要去炎华门边的校场内跑上几圈马,再去武室狠狠打上一顿,解解闷。
    不想,带着两名随侍,快马骑到这条宫道上,尽然发现了乔装成宫侍的颜墨梵,原来她还不敢确定,只当是身形相似,但当他跪下时,博婉玳彻底怒了。
    颜墨梵见自己已被她认出来,也没什么好装的了,毫不在意的站起身,拍了拍膝上的尘土,行了极标准的礼:“臣侍见过陛下。”
    “好本事,怎么出来的,可是想逃出宫去?”博婉玳也站起身,目光定在他的身上,气极,顾不上此时烈日直晒,热浪蒸人,冷冽的问道;“看来朕的圣旨在凤后眼里,只是张废纸。”
    “臣侍并没想出宫,只是去了趟懿安宫,正想回宫去,迷了路。”颜墨梵见着博婉玳这个样子,怕牵连了福儿他们,不敢说是去浣衣局,见他们。
    博婉玳根本不信,凝视颜墨梵的眼,紧蹙眉头:“现在是午后,这么热的天,你私自出昭阳宫,只为去懿安宫?却在这里迷路?”
    “臣侍的确是去懿安宫,刚从懿安宫出来。”颜墨梵微蹙眉头,语气中也染上怒意:“你可以去问问宁太君,臣侍半个时辰前才见过他。”
    “半个时辰?你从懿安宫出来半个时辰就能走到炎华门,还说迷路?”博婉玳更是气得面色铁青,从懿安宫在这里,需小跑半个时辰才到:“就算去见过宁太君,只怕也是拿他当个幌子,禁足期间,未经朕的同意,居然乔装宫侍,私出昭阳宫,还大胆的跑到这里来,前面就是炎华门,你当朕是傻子吗?你可知抗旨、私自出宫这些是欺君之罪……”
    “陛下为何不信臣侍?”颜墨梵打断她的话,蹙眉怒驳:“臣侍根本没有打算出宫,只是正好走到这里,你说臣侍私自出昭阳宫,臣侍认了,之前臣侍答应宁太君……”
    “你要朕如何信你,你做过一件能让朕信任你的事吗?”博婉玳心里更加恼火,阴冷的质问:“此时此刻,被朕自亲撞到,你还在狡辩。宁太君?他与你的交情,会让你为见他而不顾欺君之罪,私自出昭阳宫?还是你根本就没把朕放在眼里……”
    “陛下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要再定我一条罪,我如今在你眼里已是罪无可恕,再多一条又如何?出不出宫又如何?你要定谁的罪,谁敢说半个‘不’字。”烈日晒得人失了理智,颜墨梵双眸通红,蒙上雾气,不顾平日端庄的凤后形象,不管身边立着、站着一群的宫侍,愤恨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想逃出宫,我问你,我出宫还能去哪,我还有家吗?我还回的了家吗?我的家人,全部被你关进了刑部大牢,你明明知道他们是无辜的,却随便给他们安个罪名,把他们全部关押,你以折磨他们来惩罚我。这就是你一国之君的光明手段?你简直就是个卑鄙的阴险小人。”
    在场所有宫侍都把头压得很低,装着什么也没听见,还有人双手在微微的打颤,凤后乔装宫侍,还侮骂陛下,万一在场有一个人将这些传出去,陛下颜面何存?陛下会不会让他们永远也开不了口?
    “你给朕再说一遍?你凭什么说朕是阴险小人?朕是把颜府一家全部打入大牢,那又如何,别说只把他们关入大牢,朕就算诛颜家满门,都没有错。你难道不是颜家人吗?谋害皇嗣的罪不够诛九族吗?朕还没有捉拿你颜墨梵的九族,你倒敢大言不惭的说朕阴险。”博婉玳咬牙怒骂,突然发现边上有不少宫侍,对着他们吼道:“通通滚开。”
    两名随侍惊恐的远离,浣衣局的宫侍更是惊惶失措的离开,生怕刚才听到的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朕要不是念在你是先皇赐给朕的正君,朕的凤后,早就杀了你,诛了颜家满门。朕如今只是将他们收押,这么做已经很对不起朕的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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